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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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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妙馨的脸便开始发烫了。这么大胆的告白竟然是出自这冷酷异常的南宫烈嘴里,妙馨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太久没在一起,都感觉有些生疏别扭了。
  南宫烈看着妙馨红扑扑的脸,俯身在那脸蛋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便又站起了身。
  “我去叫紫菱来服侍你起床。”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妙馨伸手抚上他轻吻过的地方,心跳有些加快。
  准备妥当后,一行人便坐一起吃早饭。妙馨四处搜索了一番,问道:“翼王他们人呢?”
  南宫烈手上的筷子停了下来,沉默了半晌说道:“他们昨晚便连夜赶回去了。”
  “回去了?那我?”妙馨很是惊讶,心里生出诸多疑问。
  “馨儿,吃晚饭你跟我回皓月国,至于其他,呆会儿路上我再好好跟你解释,好吗?”南宫烈边说边往妙馨碗里夹了些菜。
  一封休书
  见南宫烈如是说了,妙馨只得埋头继续吃,却有些食不知味。萧煜寒昨晚就走了?把她丢在这里?甚至让她跟着南宫烈回皓月国?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啊。
  难道?难道紫菱所说的交易是真的?而萧煜寒竟是用她换了南宫烈的另一样东西?
  天!她怎么跟东西划上等号了?
  妙馨心里很是郁闷,各种可能的想法应运而生,却也只有等南宫烈给她揭开真相。
  吃完饭,大家便准备出发了。南宫烈、妙馨、陈天熹乘坐马车,紫菱等人则各自骑了匹马,急速行去。
  妙馨是和南宫烈同坐一辆马车,两人并排着坐在这算不上宽敞的空间里,良久无言。最后,还是妙馨憋不住打破了这片沉寂。
  “公子不是要告诉我些事情么?”
  南宫烈转头看着妙馨,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妙馨坚定地点了点头。
  “翼王和我做了个交易,允许你离开王府跟我走,而我与他签署两国同盟协议。”
  说罢,南宫烈犹豫了一下,最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纸,递到妙馨的眼前。
  “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了。”
  妙馨接过一看,“休书”二字如晴天霹雳一般劈中妙馨。
  他,他把她给休了??
  为了政治上的利益,他竟然将她当作筹码,当作条件?
  妙馨的心里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翻涌起伏。
  她一心想离开王府,如今真的如愿了,可为什么看见他把她当棋子用,她心里会这么难受,甚至有一些恨意。
  绝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前些日子那些百般的体贴又为的是什么?她搞不懂......
  突然想起那晚她装睡,萧煜寒在她旁边说的话。
  “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恐怕是做梦都想吧。呵呵,既然如此,我会让你如愿的。等着吧,用不了多少时日了。”为何那时他不和她明说呢?
  亏她当时听那调调好像有些失落伤感似的,心里还有些内疚感。呵呵,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他甚至临走都没来和她道一声别。
  南宫烈将妙馨的神情看在眼里,有些紧张地问道:“馨儿,你是不是不想离开翼王府?还是,不愿意跟我走?”
  虽然同是交易的一方,萧煜寒和南宫烈却有着本质的区别。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同盟协议具体有什么用,但既然萧煜寒能拿她做交易,一定是对他有很大好处的吧。而南宫烈毕竟是为了她而押上了自己国家的利益。
  妙馨将休书折好还给了南宫烈,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怎么会,我做梦都想离开王府,离开那个残忍、虚伪、绝情的人......现在总算是如愿了啊!”妙馨故作轻松地吐了口气。
  南宫烈看在眼里,却明白她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好受。即便她对萧煜寒没有感情,但毕竟是被自己的夫君拿来做交易,换做谁,心里都不会觉得有多舒坦。
  感觉有些心疼,南宫烈伸手将妙馨揽入怀里,紧紧抱住,低头吻了一下那柔顺的发丝,轻声说道:“馨儿,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决不!”
  熟悉的白色身影
  “馨儿,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决不!”
  语调很轻,却是字字铿锵有力,坚定得让妙馨感到温暖无比。
  他总是能给她带来很强烈的安全感,她也总能无条件地信赖他。
  妙馨闭了眼,窝在这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任时间就这么在身边静静地流淌过去,什么都不去想。
  一行人刚出城门未行多远,便听一声有些急切的呼喊自后面传来。
  “请留步!”
  妙馨听了声音有丝愕然,这声音......忙掀开侧帘,往后看去。
  只见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身下骑了一匹白马,正挥鞭赶来,一头墨色长发在风中狂舞,疾速的马蹄踏起一片黄尘......
  南宫烈下令暂停前进,所有人都转身看向那踏尘而来的俊颜公子,一个个莫不发自内心的慨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的男子。
  雪阎罗在行至马车一旁时,勒了缰绳,疾速的马儿被瞬间地制止了狂奔,前腿高高抬了起来,仰天一声嘶鸣。
  妙馨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雪阎罗跃下马,走到自己面前。
  “能下来单独说几句话吗?”额际的汗珠,两鬓有些凌乱的发丝,还有起伏的胸膛,都无一不在说明着他已经持续追赶了很久。
  妙馨转头看了看南宫烈,见他点了点头,便下了马车,随雪阎罗站到了几米开外。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满头细汗,有些狼狈的模样,妙馨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擦一下吧。这么急追来有什么事吗?”
  意外的送行
  “给你送行啊。”雪阎罗接过帕子,扯开一抹妖娆的笑意,那笑里却没有往日的风采。
  这么急着赶来送行的,竟是他。整个王府,也就他还惦记着她,
  “谢谢你。”心里不是没有感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阎罗看了看对面的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将一个锦囊塞到妙馨手里,压低了声音道:“收好。你这一去或许比在王府更加凶险,自己多加小心。里面是我送你的三样东西,关键时刻或许能帮到你。”
  妙馨点了点头,将东西塞进袖兜。
  “那我走了,保重!”说罢转身上了马,扬鞭而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一方洁白的丝帕。
  妙馨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慢慢升起。
  不知还能否再见?
  **************
  “王爷,韩将军已经回信。请您过目。”王梁几步上前,将一封密信递给萧煜寒。
  萧煜寒接过信件,道:“有何消息?”
  “据探子回报,皇帝近来一个月只上朝三次,而且每次还都心不在焉,各地灾荒连连,乡绅恶霸横行,百姓苦不堪言,却得不到朝廷任何支持,民怨沸腾。前些日,大臣们集体跪在内殿门外请命,整整跪了一天一夜,皇帝也没理他们。”
  “丞相那边情况如何?”
  “密报已经成功送达,但至今未有回复。不过,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即便不会很支持,想来也不会站出来反对,丞相对当今皇帝也是很失望呢,正值壮年却如此昏庸,龙脉稀微,几位皇子也不成气候,他还能指望什么?”
  心乱
  萧煜寒一边听着王梁的汇报,一边看着信的内容,眉眼间渐渐明朗开来。
  “韩将军在信中说了,他再准备十日,打点好一些大臣,兵力部署妥当,十日后,我们一路攻往京都,来个里应外合。”
  王梁想到盼了许久的计划终于快要实施,胸腔里是热血沸腾。但看王爷却并没有多少激动的表情。
  “王爷,您最近怎么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王梁有些担忧地问道。莫不是因为王妃离去之事?
  “没什么。你下去好好准备吧,十日之后,按计划进行。”
  “是,王爷!”一提到十日后的行动,王梁便又如同浑身注满了斗志和力量,全然忘了前一刻对王爷的担忧,领命后大步出了明月楼。
  萧煜寒拿过桌上一壶酒,斟满一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眉头微蹙。
  这些天,脑中总是时不时冒出妙馨的容颜,特别是晚上躺在床上时。前些日以来,每晚都抱着她睡的,这突然间又变成了独自一人,很是不习惯。
  过些天应该就好了吧,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而已。
  转身从柜子里取出锦盒,那是雪阎罗为他配制的悠悠断肠散的解毒丸,这几日便可服下了。
  抬手看向手腕一个不太明显的黑点,总算是要结束了......
  南宫烈一行人颠簸了数日,本就虚弱的妙馨被折腾得有些难受,虽然南宫烈拉她趴在他腿上休息,时间久了又觉得有些腰累。
  不要再叫我公子
  细心的南宫烈发现妙馨微蹙的眉头,便在快出南越国的一个城镇市集,换了一辆更大的马车。见着天气日益寒冷,又命人购置了些厚实的衣物,还将宽敞多了的马车里面铺了狐裘皮毛垫子,可以在里面躺着,妙馨顿觉舒服了许多。
  “好些了吗?”南宫烈柔声问道。
  “嗯,好多了。”妙馨抬眼看了看南宫烈,心里很是感动。
  看来真的不能以貌取人,第一眼看见萧煜寒时,一脸的笑容与多情,没想到却是个古怪多变、残酷绝情的人。
  而南宫烈,第一眼感觉很是冷酷,可以冷到心里的感觉,接触久了却发现他竟然可以这么温柔。
  马车一动,队伍启程继续赶路了。
  南宫烈也侧躺了下来,将妙馨揽入了怀里。
  “公子......”妙馨本想推拒,奈何对方却不松手。
  “不要再叫我公子,以后叫我‘烈’便可。我说过,这个位置你喜欢以后就是你的了。”此刻南宫烈的话里多了一分霸气。
  妙馨紧紧贴在南宫烈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记忆又回到了那次坠崖后的场景。是的,那次他是那样说过,他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她不是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该接受吗?
  她的使命尚未完成,那个下咒的女人依然没有真正发现。韩若岚只是她的一种猜测和推断,如今她离开了翼王府,就真的安全了吗?会不会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韩若岚,而此刻正在皓月国等着她?
  他是皇帝了?
  妙馨的脑子里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或许一切都是注定的,她的命运轨迹好像根本就没有受自己影响,只觉着背后有一只大手,推着她向前,向左,向右......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么,要她如何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在心里呐喊了千万遍,却没有人告诉她。
  索性就这么坦然地走下去吧,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欲速反而不达呢。
  想到这里,妙馨的心情顿时明朗了不少。
  又行了数日,总算到了皓月国的皇都——月城。
  妙馨睡得迷迷糊糊中,被南宫烈轻轻唤醒。
  “馨儿,我们快到了,现在下车换乘轿撵。”边说边将妙馨扶着坐了起来。
  “哦。”妙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紫菱已上前将帘子掀开,便在南宫烈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刚一落地,便觉眼前有人跪了下来,并大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齐呼让妙馨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心神瞬间清醒,一看,竟已到了皇宫门口,早已备好的明黄色轿撵旁,跪了数名太监和宫女,另外还有宫门的守卫。
  皇上?猛然忆起,既然能和萧煜寒签署什么两国同盟协议,那不是皇帝又会是什么?妙馨转头惊诧地看着南宫烈。
  皇上?
  猛然忆起,既然能和萧煜寒签署什么两国同盟协议,那不是皇帝又会是什么?妙馨转头惊诧地看着南宫烈。
  出了王府,又入皇宫
  南宫烈感受到了妙馨的惊诧与不安,握住她的小手,俯身凑到妙馨耳畔轻声道:“别怕,一切有我。”说完,便拽了妙馨一同上了轿撵。
  这明黄色的盘龙轿撵,四周围了缥缈薄透的鹅黄纱帐,底下垫了精致舒适的垫子,此刻宫人已迈着细碎的步子稳稳地前进。
  “皇,皇上......”妙馨突然觉得浑身别扭,很不自在,而这称呼更是让她忍不住犯起了口吃。
  南宫烈伸出手覆上妙馨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按我之前说的,叫我‘烈’,来,试试。”
  妙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出来:“烈......”声音才出,妙馨便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掉。
  南宫烈则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笑意迟迟散不去。
  “记住,以后就这么叫我,知道吗?不然我可会不高兴的。”说罢,食指一勾,轻轻刮了下妙馨娇俏的小鼻子。
  而妙馨可没这么好的心情,这才出了王府,却又要进皇宫,之前怎么没考虑到南宫烈是太子这点呢,即便现在还不是皇帝,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他会怎么安置她呢,封她为妃?天哪,不要啊......
  要不,再逃?可一个王府都逃不出去,更何况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上帝啊,你到底要给我一个怎样的未来......
  “皇上,到了。”太监总管李公公尖细的嗓音传来,轿撵也停了下来。紫菱和另一名宫女上前搀扶。
  琉璃殿
  “来。”南宫烈却拒绝了宫女,亲自扶了妙馨一同落地,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皇上向来冷酷少言,今日竟这般柔声细语,还这般体贴对待这名女子,看来此女在皇上的心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日后可得好生伺候着。
  妙馨抬眼看去,上方一块金漆牌匾写着“琉璃殿”,高高的宫墙是凝重的中国红,庄严肃穆的感觉。
  随着南宫烈步入门内,一大片怒放的红梅映入眼帘,妙馨忍不住惊叹出声。
  “喜欢吗?”南宫烈伸手揽过妙馨的肩,唇间不自觉的便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嗯,好美啊!”穿梭徜徉于花海林间,妙馨完全被这派寒风中傲然绽放的景象所征服,这让她不禁联想到自身,也应该如这寒冬的梅花,不畏不屈,敢于面对命运的挑战。
  走出这片梅花林,前方突然开阔起来,碎石铺路,两旁皆是浅草一片,在寒风中摇曳,还有那么几座假山巍然屹立,一条浅溪萦绕而来,再往前,便来到了殿前,琉璃瓦,红墙壁,青窗格,大理石铺地,梁柱皆是上等红木......一派富丽、华贵景象。
  此时,屋内两名侍女迎了出来,齐齐行了礼。
  “去准备热水,为小姐沐浴洗尘。”南宫烈命令道,那声音回复了冷冽庄严。
  “是。”两名侍女领命而去。
  “你先沐浴,换身干净暖和的衣裳,我去叫人准备晚膳,可好?”南宫烈侧头轻声询道。
  妙馨点了点头。
  忧心
  待侍女领了妙馨前往专门的澡房,妙馨遣退了侍女,只留了紫菱服侍左右。
  将身体全部浸泡到了温暖的热水里,只将下巴以上位置露在了水面,闭了眼感受着温暖的水汽在缓缓升腾,水面漂浮的红梅花瓣散发着悠悠的淡香,很是舒服。
  就这么闭目享受了好一会儿,感觉水稍微有些凉了,一旁的紫菱便往桶里加些热水。
  “紫菱,我有些怕......”
  紫菱见原本很是惬意的妙馨,却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些吃惊地问:“小姐,您怕什么?”
  “我也说不出,就是一种感觉,这深宫之中,有时会自心底生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妙馨幽幽地说道。
  “小姐,皇上对您这么好,不用怕的,这普天之下,皇上最大呢。”紫菱明白妙馨畏惧的是什么,忙宽慰道。
  妙馨苦涩一笑,不再言语。皇帝又能怎样?暂不说皇帝也会喜新厌旧,只说那后宫之中,又有多少事非皇帝能左右得了的?
  拈起几片花瓣,摊在手心,原是寒风中的傲物,此刻在这温热水汽之中,竟也有着万般的柔美、妖艳之态。
  沐浴完,妙馨便穿上了南宫烈差人准备的衣服。
  有些厚实,手感却异常柔软的月白色金丝绣花罗裙,粉色碎花短袄,衣领袖边皆是柔滑的兔毛,还有一件狐裘斗篷。走在寒风里,除了脸被吹得有些冷,身子却是很暖和的。
  住他的房间?
  脸蛋被风吹了下,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娇嫩欲滴,头发尚未干透,便自然地垂在肩背之上,一副红宝石耳坠在发间若隐若现。
  即便是这样的脂粉未施,南宫烈看在眼里却仍是说不出的惊艳。
  妙馨被南宫烈热烈专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找个话题活跃下气氛:“烈,我住哪里呢?”
  南宫烈这才回过神来,听闻她主动唤他‘烈’了,心里很是高兴。
  “就住这里啊。”
  “那,那房间在哪儿呢?”不会要她直接跟他住一起吧??
  “这边,来,我带你去看。”说罢便牵了妙馨出了大厅,拐过了两道回廊便到了。
  推门一看,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并非浓烈的檀香,眼神搜寻之下才发现一个大花瓶里插了两支红梅,难怪香味闻着有些熟悉。屋里摆设皆是奢华,从金丝龙纹罗帐更可以看出,这应该就是南宫烈的卧房。
  “这,是你的房间?”
  “是啊。”
  “那,那我住这里,你,你又住哪里呢?”妙馨发现自己已经口吃得厉害了。
  “我也住这里啊。”
  “可,可......”他回答得太理所当然,反倒让她觉得是自己心虚似的,这让妙馨忍不住狂汗不已。
  南宫烈看着妙馨红着脸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紧紧抱住,恨不能揉到心窝里去。
  “我只想时时刻刻都能跟你在一起,只是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其他的我不会勉强你的,好吗?”南宫烈充满柔情的话语在妙馨耳畔响起,话里甚至有些请求的语气。
  面见太后(1)
  “嗯。”这个答复绝非她的本意......纯粹是被他的大力拥抱给勒出来的一声呻吟......
  但妙馨也并未立马澄清,他的请求让她有些不忍拒绝。
  再者,他说了不会勉强她,她相信。
  刚用过晚膳,皇太后那边便差人捎了话过来,要皇上带着新来的客人前往毓坤宫。
  妙馨顿时便紧张起来,这感觉让她联想到媳妇见公婆,更恐怖的是,这婆婆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堂堂皇太后呢。
  可怕归可怕,横竖也是躲不过的,只得赶紧让紫菱给自己稍微准备一番。
  梳了个简单的蝴蝶髻,斜插了支光洁温润的红玉簪,耳鬓两缕秀发顺滑地落在胸前。
  浓妆不宜,淡妆却是必须的。描了下黛眉,脸上也稍微点了点胭脂,最后,往樱唇上着了点颜色。
  一切准备妥当,见南宫烈在一旁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一同出发。
  “别怕,我母后是和善之人,我相信她也会很喜欢你的。”南宫烈握了握妙馨的手,安慰道。
  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冰冷,便握在手里放到嘴边呵了热气,再轻轻搓着,直到暖和起来。
  进了毓坤宫,妙馨便见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上座,看样子不过四十左右,姿容出众,一身服饰华贵典雅。
  妙馨不敢多看,随了南宫烈上前,跪拜行礼:“民女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平身吧,来这边坐下。”皇太后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有着绝色的容颜,却并不媚俗,那一双眼睛里除了一丝忐忑之外,竟是清澈莫名,难怪烈儿会如此痴迷于她。
  面见太后(2)
  “谢太后。”妙馨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颔首低眉。南宫烈也跟着坐到了一旁。
  “母后,这便是我跟您提及过的馨儿。”
  “嗯,是个不错的姑娘,在这边可还习惯?”太后微微点了点头,慈善地问道。
  “回太后,挺好的。”
  “嗯,那就好。对了,你家住何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这烈儿一心想立此女为后,也不知她家世背景如何。
  妙馨闻言心下骤然一紧,她该怎么说才好,不知皇太后是否知道她曾是翼王的王妃,如果不知道,那她是否该如实说?
  正想求助于南宫烈,却见他已经开口了。
  “母后,馨儿原是蜀夏国的人,瘟疫席卷了她们村子,馨儿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所以现在已无双亲。”南宫烈这番话说得很是平稳镇静,妙馨心里却忍不住打鼓。
  这个谎言倒是不错,没有双亲,他们便无处可查了。只是,他怎么不提前跟她通通气,这万一皇太后深入问下去,她要如何回答才好。
  只见皇太后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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