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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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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馨越听越难受,虽然也曾想过她和烈在一起的后果,但却没有灵珠姑娘说的这么深刻。
  那些牺牲了的士兵,以及他们痛苦的家人,都是因为她才陷入了生离死别之痛的啊。
  可,她都已经在想办法离开了,也已经够伤心的了,不用这样一个外人在一旁冷眼数落她的罪责吧。
  女皇身份
  “难得姑娘这么关心我们,不过,我自有计较。”妙馨不想和她多说下去,便客气地回应道。
  “呵呵。”白灵珠没想到妙馨会是这副态度,干笑了两声,继续道:“那姑娘可得抓紧时间了。蜀越国皇帝可是急不可待地想踏着皓月国人民的尸骨,前来接姑娘回去呢。”
  妙馨袖袍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微微有些颤抖。这话听在耳里怎么感觉这么刺耳,总感觉她有什么别的意图似的。
  不想顺她的意说下去,妙馨有些赌气地说道:“即便我现在回去了,那萧煜寒也不一定会履行诺言,放过皓月国!”
  虽是气话,但这确实也是妙馨心里的一个担忧。
  以萧煜寒那么狡猾卑鄙的个性来看,如今他已经成功占领了皓月国的三个郡县,不见得会得到她后就收手撤回去。
  江山美人他或许都想要呢。就像上次签署战略同盟协议一样......
  白灵珠听妙馨这么一说,以为她真的是担心这个而不想离开了,索性开口直言道:“如果姑娘愿意离开,这点倒是大可放心。”
  妙馨闻言大惊。
  她是谁??太后或者曹丞相他们的说客??可她又怎会对战事如此有信心?
  白灵珠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腰牌,举在妙馨眼前,道:“我是白沙国的女皇——白灵珠。”
  此话一出,妙馨惊愕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来神。脑子里只有那块凤纹女皇腰牌和不断重复着的白灵珠的那句话。
  原来她就是白沙国的女皇?
  他的国,我来救!
  恍然忆起第一次知道白沙国是由女人坐皇帝,当时心里还满是好奇与不可思议,毕竟按照前世那个时代的历史,几千年下来也就只有一个女人当过皇帝而已。
  难怪一直感觉她眉眼之间有股英气,浑身更散发着傲然之态。
  白灵珠很满意妙馨的表情,高傲地昂着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爱上了南宫烈。”
  妙馨又是一惊,猛然抬头看着白灵珠。
  “前些天在宫中感觉甚为无聊,便跑出来游历邻国,正好撞见两国交战,当时一眼便被队列前方的南宫烈给吸引了,后来还冒险救了他。他与我遇见的男子完全不一样。”白灵珠说到这里,眼里一片爱慕之色。
  “我后宫中的面首一个个对我都是谄媚奉承,即便个个样貌不俗,却总是少些阳刚之气。而南宫烈身上散发的男人气质,以及面对你时表现出来的既温柔又霸道,都深深吸引了我。这也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望。只要你愿意主动离开,并想办法让他对你死心,他的国,我来救!”
  最后一句话,霸气十足!
  “原来如此,呵呵。”妙馨有些落寞地笑了。
  这样的时刻突然多出来一个女皇,能拯救烈的国家,又深深爱上了烈。
  这是上天想要她坚定决心,放心地离开这里所安排的吗?
  虽然烈或许并不喜欢她这样的女皇,但那也是后话了吧。
  关键是现在她能帮到他。
  关键时刻?
  “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诺,也希望你能好好地......照顾他。”说到最后,妙馨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痛得难受,转过身不再看她,径直往里屋走去。
  在烈最痛苦的时候,有这么个真心实意的女人在身边安慰他,或许,痛苦会少得多吧。
  “那是一定。记得要让他尽量对你死心哦。”身后白灵珠故意放大的声音传来,像针一般深深扎进了妙馨的心里。
  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洪水般泛滥开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紫菱看着哭成泪人跑进屋来的妙馨,紧张地问道。
  “没事,你在外面......守着就是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此刻的妙馨已经有些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紫菱很是担心,却又不能违抗命令,只得乖乖到门外侯着,来回不安地踱着步。
  妙馨独自哭了好一会儿,可不管流了多少眼泪,心里的悲伤也不见有丝毫的消减。
  强迫自己收了眼泪,抓紧时间想离开的理由。
  想了许久也未想出个什么好理由,突然,脑子里闪过雪阎罗当初送行之时对她说的一番话:“......里面是我送你的三样东西,关键时刻或许能帮到你。”
  关键时刻?
  妙馨猛然起身,跑到柜子旁,打开她的小宝箱,翻出了搁在箱底的锦囊。
  注:面首——谓美男子。引申为男妾、男宠。
  锦囊
  关键时刻?妙馨猛然起身,跑到柜子旁,打开她的小宝箱,翻出了搁在箱底的锦囊。
  打开锦囊,里面还有3个小锦囊,依次打开,里面都各有一个包好的纸团。再依次打开,每个纸团里都有一粒药丸,纸上还注明了名称和用途。
  第一个是强效迷药,可放在灯芯旁遇热即化,无色无味,药效可持续一昼夜。
  第二种是事后避孕,房事后一天之内服下即可。
  第三种是假孕药,服下后大夫诊断为喜脉,药效持续三日。
  妙馨看着说明,不禁破涕为笑。
  这雪阎罗也真是的,三个药竟然就有两个药跟怀孕有关......
  等等,怀孕......妙馨沉吟片刻,心里的那团迷雾竟渐渐消散,明朗了开来。
  怀孕,这应该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吧。雪阎罗,真是该好好谢谢你。
  妙馨倒了杯水,将药吞了下去,又歇了半小时左右,才起身走到门口,对紫菱道:“紫菱,叫人去把太医找来,我身子不舒服。”。
  过了些时候,张太医便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要知道,这可是差点点就成皇后的主子,虽然现在到处都言她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但皇上可还是宝贝着呢。
  所以一听她不舒服,便急匆匆拧了药箱往这里赶。
  妙馨忐忑不安地看着太医为自己把脉,心里很害怕这药会不管用。
  “姑娘......”张太医话到嘴边,却犹豫着半天没说出口。
  有喜
  “您但说无妨。”妙馨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姑娘的身子倒是无碍,只是......有喜了。”
  此话一出,房中三人心情各不相同。
  最最开心的莫过于紫菱,她并不知晓妙馨与南宫烈虽然每晚睡在一起,却从未真正行过房事,如今一听这消息,自然认为是怀了皇上的龙种了。
  妙馨则是暗地里大大地松了口气,没想到这药还真灵验。
  不过这张太医嘛,并没有恭喜之词,更是一副犹豫为难的样子。
  因为妙馨的来历身份已在宫中盛传不止,他自然也听闻了不少。
  “姑娘这身子脉息不太稳,不过应该也有3个月左右了......”这便是他之前欲言又止的原因。
  与此同时,紫菱也瞬间转变了神态,刚才的欣喜与兴奋已经转变成了疑惑与不安。
  她们主仆二人从南越国随皇上回宫不过才2个多月,那这3个月左右,孩子会不会还有可能是萧煜寒的??
  这样的猜测让紫菱惊起一身冷汗。
  妙馨闻言心里却是欣慰不已,这不正好么,之前自己倒忘了考虑这个问题。
  看来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了......
  谢过太医,妙馨让紫菱将他送至门外,自己则对镜整了整妆容,看着镜中微红的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往毓坤宫而去。
  一路上,妙馨静得出奇。
  紫菱悄悄抬眼看了几次,都被她眼里的绝然给吓得不敢多言,只有在身后默默地跟着,心里猜测着是否跟肚子里的小生命有关。
  请辞
  待人通传过后,妙馨才步入内殿。
  抬眼一看,除了门口站的两名侍女,便只有太后和皇上二人。
  两人脸色都不好,太后一脸伤悲忧虑,南宫烈则是满面寒霜,眼里有着隐隐的怒意。
  “馨儿,你怎么来了。”南宫烈见妙馨走了进来,忙上前拥住她,轻柔地问道。
  那温柔的模样和前一刻真是大相径庭,这让太后对妙馨很是羡慕不已,也深感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是如此失败。
  妙馨抬眼看着南宫烈,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她实在很难面对他将那番话说出口来。索性转过身面对太后,道:“太后,民女是来请辞的。准备明日一早便去前线找蜀越国皇帝,与他一同回去。”
  话音未落,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好半晌,南宫烈才回过神来,激动不已地握住妙馨的双肩,一边摇晃一边问道:“馨儿,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明日一早便要离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又逼你了?你说话啊!”
  南宫烈眼里溢满了不安甚至是恐惧,他不相信她真的会离开他。
  皇太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前一刻烈儿还跟她较劲,怎么也不肯听她的劝把妙馨送回去,她甚至已经是哀求的语气了,他却依然不为所动。
  说到后面竟然还说他不当这个皇帝了,要她去把他的三弟南宫月给找回来,他则要带着妙馨隐居山林。
  差点没把她气晕过去!
  我怀孕了
  而现在妙馨竟然又突然跑来说要离开?
  他们这一出又一出的,到底唱的什么戏??
  妙馨沉默了良久,终于动了动唇,开口道:“我怀孕了。”
  “怀孕了??”原本疲惫地靠坐在椅子上的太后,猛然坐直了身体,眼里又是惊喜,又是不知所措,同时还有些不解。
  既然怀孕了,为何又提出要走,这不符合常人的逻辑啊。
  “孩子是萧煜寒的。”
  原本脸色复杂的太后如遭了一记当头棒喝,身体突然无力了一般,靠向了椅背。
  眼里原本闪烁着的惊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宫烈自听闻她说出怀孕的消息后,便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握着妙馨肩膀的手却不自觉地加大着力道,直捏得妙馨轻呼出声,才猛然收回了手,很是无助地转过身,抚着额头的手微微颤抖着。
  好半晌,南宫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满眼期待地笑着说:“馨儿,你一定是骗我的吧。是骗我的,对不对??”
  可眼前的妙馨却冷淡异常地说:“是真的。”
  南宫烈闭了眼深呼吸一口,激动地喊道:“不可能!来人,传太医!!”
  “张太医都已为我诊过脉了,确实是怀孕了。”
  “慢着!”正要转身出去的侍女闻言浑身一颤,忙转过身侯着。
  “要陈太医和王太医过来!”他就不信!她一定是设计骗他的。
  妙馨两眼愣愣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一旁的南宫烈则不停地往外张望,心乱如麻。
  孩子是无辜的
  他万万没想到他和她之间竟然会横生出这么多的阻力来。
  “皇上,确实是喜脉。”陈太医道。
  “让开!王太医你再仔细看看!”南宫烈烦躁地一把拽开陈太医,对着王太医道。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南宫烈踉跄了两步,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妙馨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馨儿。”南宫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道:“这孩子,可不可以......”说到一半,南宫烈便说不下去了。
  打掉孩子对馨儿来说是一种多大的伤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还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无辜的!”冷漠的话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宫烈的身上,将他那微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哎......”太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别在这里折腾我这个老婆子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比起当初争夺皇后之位、太子之衔,他们俩的事更让她头疼心焦。
  真是从未这么无力过啊......
  如何能放手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南宫烈踉跄了两步,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妙馨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馨儿。”南宫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道:“这孩子,可不可以......”说到一半,南宫烈便说不下去了。打掉孩子对馨儿来说是一种多大的伤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还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无辜的!”冷漠的话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宫烈的身上,将他那微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哎......”太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别在这里折腾我这个老婆子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比起当初争夺皇后之位、太子之衔,他们俩的事更让她头疼心焦。真是从未这么无力过啊......
  晚饭桌上,谁都没有心思动上两口,撤下去后,妙馨便吩咐紫菱把该收拾的收拾下,明日要带的东西都要准备妥当。
  南宫烈看着妙馨冷静的言行,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鲜血滴答滴答地流着。
  她怎么能如此的平静?之前那些甜蜜的幸福难道都只是一场梦吗?昨天他们还在温暖的阳光下倾述彼此深深的思念和爱意,怎么第二天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一个孩子的到来,就可以瞬间抹杀掉他们之间的爱吗?那些跌宕起伏,从生死中一起走过来的感情,难道也这么不堪一击?
  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妙馨不满地斥道,一边极力想要挣脱南宫烈紧紧拽着把她往外拖的手,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他不是想说明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只是想说,因为太爱她,他才会做这么努力,他放不下她啊......
  “我对你的爱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怎么忍心为了一个小小的还未出生的生命,这样残忍地对我......”南宫烈激动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话语间已经尽是伤心与无助。
  妙馨的手紧紧拽着衣袍,心痛不已地听完他的这番话。
  她好想转身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对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是有心想伤害他,她也好舍不得离开,她的心也好痛......
  可,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极力压制住了她的这股冲动。
  她只有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她该更狠一点,让烈对她死心,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化地保全他。
  一切已成定局,要怪只能怪他们缘分不够。妙馨正想开口,南宫烈却抢先了一步。
  “馨儿,不要走,好不好......孩子,你生下来,我们一起养,我会尽量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
  妙馨惊愕地抬头看向他,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来到这个时代,真正的感动,真正的快乐都是他带给她的。
  可,她不能心软。这一切根本就只是一场计谋而已,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是——离开他,还他和他的国家百姓一片安宁。
  “烈,对不起。我希望孩子出生时面对的,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回答深深伤透了南宫烈的心,他已经抛开了太多的尊严,她竟还是这么绝情地执意要走。
  哀莫大于心死
  难道,现在是在做一场梦?抑或和她的相遇相知,执手相依的日子才是一场虚幻的梦?
  又或者,馨儿的内心深处其实是爱着萧煜寒的?前段日子的甜蜜,只是她为了忘记萧煜寒而刻意营造的?
  呵呵......应该是这样吧。
  不然,谁会舍得这样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不爱他。
  妙馨原本想着他要是还不罢休,她就要说出她爱的人其实是萧煜寒这样的狠话,却不曾想到,南宫烈自己已经主动想到了这个点子上。
  一滴清泪滑落,南宫烈连忙转过身,不愿让她看到。
  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怜、可悲,又可笑啊。
  “哈哈哈哈......”南宫烈仰天凄楚地笑了起来,边笑边独自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门外走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伤口因为先前的大力拖拽又开裂了,他却已感觉不到疼痛。
  哀莫大于心死......
  妙馨很想伸出手拽住他,可手伸到半空,还是硬生生地放下了。
  静静地看着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去。
  眼泪无声滑落,模糊了视线,模糊了背影,也模糊了这段令人心疼的爱情。
  她知道她深深地伤了烈,却也更深地伤了自己。
  因为,她的心里除了同样的伤心和悲痛,还多了一种滋味——苦。
  这苦涩的味道她只能独自咽到自己肚子里,无处诉说......
  而一旁假山后,白灵珠却冷眼看着两人的悲伤,开始憧憬自己那即将拉开帷幕的爱情。
  舍不得
  “小姐,真的要走吗?”紫菱看着独自一人回屋的妙馨,难过地问道。
  “嗯......”妙馨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却在见着紫菱的时候,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上前紧紧抱住了紫菱,抽泣起来。
  紫菱愣愣地被她抱着,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妙馨没有回答,却是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她真的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烈,同时也舍不得紫菱。
  在烈的面前,她要尽量控制自己不能哭出来,在紫菱面前她却可以不用掩饰太多。
  好一会儿,妙馨才止住哭声,道:“紫菱,我舍不得你......”紫菱是南宫烈专门训练的细作,如今她要去萧煜寒那里了,她也没必要跟过去给她当个小丫鬟吧。
  只是,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心里把她当姐妹,这一走,还真是舍不得。
  紫菱愣了下才想明白过来,心里感动不已,面上却笑着道:“小姐,有什么舍不得的,紫菱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啊。”
  妙馨疑惑地道:“可你......”
  “皇上之前已经专门在组织上给我除名了,最后一次下令就是让我全权听小姐的命令。所以,以后我就完全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去哪里,紫菱就去哪里。”紫菱说到这里自己也很开心起来。
  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太好了!”妙馨欣慰不已,再次将紫菱紧紧抱住。
  幸好,幸好她还有紫菱陪着的......
  宿醉后的痛
  那一晚,妙馨辗转到大半夜也没见南宫烈回来。
  最后一晚相拥而眠虽然颇为尴尬,但她内心还是很渴望的。
  可如今这样的机会竟是如泡沫般破灭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更令她难受的是,到了早上临行时,南宫烈竟然也没回来。
  没想到昨晚那踉跄离去的背影,竟然成了最后的记忆。
  “走吧。”妙馨和紫菱默默合上门离去。
  之前听闻了消息的曹丞相几人,竟然已经守在了宫门口。
  “小姐,老臣已经准备好了车马,赵都尉与随行士兵会保护小姐顺利到达蜀越大军营地。祝小姐一路平安。”
  妙馨看着他们如此殷勤周到的安排,苦涩一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这些人一定把她当扫把星一般,巴不得赶紧将她送走。
  车轮一动,马车开始前进。妙馨忍不住掀开侧帘,探出头去,紧盯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宫门,期盼着。可,直到宫门从视线里消失,也没能盼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别了,烈......
  御书房。
  南宫烈痛苦地呻吟一声,揉了揉剧痛的太阳穴,抬头一看,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起身踢开地上几个空酒壶,脚下有些不稳地往门外走去。
  “皇上......”门口李公公轻声唤道,犹豫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口。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南宫烈皱眉问道。
  “皇上,快到午时了。”
  “这么晚了?”该死,昨晚喝太多了。
  怎么不叫醒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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