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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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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在喊他?是馨儿吗?南宫烈眼皮颤动着,想努力睁开眼睛,却突然又停了下来。不对,这声音不是馨儿的。
  不对,这声音不是馨儿的。
  再次努力找回更多的记忆,南宫烈终于忆起了所有的种种。
  从当初在蜀夏国与馨儿的初遇,到后来与翼王交易,和馨儿终于在一起,并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时光,再后来,战乱、离别、退位、与白灵珠随行、被白灵珠用计丧失了记忆、误以为他和白灵珠才是曾经甜蜜的一对......
  白灵珠!这个心计甚重的女人为了得到他,竟然不惜使尽那些卑鄙、龌龊的手段。真是太可恶了!!
  “烈,烈!你快醒醒啊。”白灵珠焦急地唤着,刚才还有反应的南宫烈,此刻仿佛又陷入了之前沉沉的昏睡之中。
  南宫烈在心里冷笑着,表面上却依旧沉睡。他现在还不想面对她,他无法想象白灵珠怎么会痴迷于她自己捏造出来的虚假的爱情,这个特质,倒是让他联想到了萧煜寒。
  一想到这里,南宫烈的心里便隐隐作痛。
  馨儿,你现在过得可好?是否......还会想我?
  “陛下,公子已无生命危险了,真是万幸啊。”太医满脸喜悦地说道。
  迟迟不愿醒来
  “真的??太好了!重重有赏!对了,那他怎么还不醒呢,都睡了三四天了。”
  “或许再过两日就能醒了,公子的身体还很虚弱,仍然要尽心调养,不能疏忽。”
  白灵珠点了点头,虽然还未清醒,但毕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三日后,南宫烈还未醒,太医说不出两日应该会醒了。
  又三日,仍未醒,太医满头冷汗,仔细诊脉,可身体明明日渐好转,为何这人就是不醒呢?
  “陛下,公子的伤势真的日渐好转了的,照理说来应该醒了才对,除非......除非公子的意识里面不愿醒来。”
  “不愿醒来?”白灵珠疑惑万分,为什么会不愿醒来呢?可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只有南宫烈清楚。无奈之下,白灵珠只有耐着性子继续等。
  又过了十日,伤都好了大半了,南宫烈才醒了过来。白灵珠一颗悬了很久的心总算放下了。
  只是,不知为何,虽然南宫烈面上微笑着,白灵珠却总觉得醒来后的南宫烈,有些不一样了。从那眼里隐隐看得出了,他对她好像生疏冷淡了不少。
  是在怪她吗?怪她没有尽早清理掉后宫的面首,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烈,害你的人我已经抓到了。就是我宫里那几个该死的面首。我这就下令把他们几个拖去斩首!”
  南宫烈皱了皱眉,缓缓说道:“先关着吧,处置他们的事不急,等我们的婚事办了后再处置也不迟。”
  婚期延后
  其实他不仅不恨他们,反倒在心里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的刺杀,他或许这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了。
  白灵珠一听他主动提到了婚事,不禁心花怒放,刚才觉察出的不对劲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烈,考虑到你的身体,我想把我们的婚期延后一个月。”
  南宫烈点了点头,轻声道:“一切由你安排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南宫烈强忍着心里对白灵珠的厌恶,日日与她相伴。只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只有对妙馨的思念和失去她的心痛。
  每每看到白灵珠亲密地缠着他,他心里不知道多难受,总以身体尚未痊愈为由,推开她。想到曾经与她发生的那些事,南宫烈就愤恨懊恼不已,总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妙馨的事情。
  不行,他得好好绸缪一下,找机会离开这里。大概还要一个月吧,到时身体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个月......真是万分煎熬的等待。
  ******
  萧煜寒早早退了朝,强行带着妙馨出了宫。坐在马车里,妙馨双目无神地盯着膝盖发呆。萧煜寒则默默地注视着妙馨。
  妙馨手上的伤已经痊愈,却留下了一道有些狰狞的疤,她本也不在意,紫菱却硬是找来青色丝巾给她裹着。
  恍恍惚惚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萧煜寒扶着妙馨下了马车。
  久违的身影
  恍恍惚惚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萧煜寒扶着妙馨下了马车。
  刚一落地站定,妙馨一抬头,浑身便僵住了。看着对面那两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久违的身影,正满含深情地看着自己,妙馨的眼泪瞬间决堤。
  几步上前,扑通一声便跪在了两老面前,哽咽到:“爹,娘......女儿不孝......”她声称不孝,不只是因为自己自尽的事,更重要的是,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存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虽然她是后面穿越过来的,与两位老人真正相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们对她的爱意她是体会到了的。而且,毕竟这具身体是他们的骨肉,自己既然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自然也该尽她应尽的本分。
  此刻看着两位老人老泪纵横的伤心模样,她的心里更是锥心一般难受。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真正正,无私地爱着她的人啊,如果她出了事,他们会比任何人都痛不欲生的......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自私了。
  自杀这件事表面来看自己是受害者,实则自己是把痛苦转嫁到了活着的人身上。如果自己真的就那么离开人世,爹娘会是怎么的痛不欲生,更何况自己还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郁盈庭夫妇一边拭着泪一边将泪流满面的妙馨扶了起来。
  “馨儿啊......我苦命的孩子......”母亲颤抖着说出的这句话,透出了内心深处对妙馨的爱和理解,亦有一种无奈在里面。
  回到初见那一幕
  原以为她嫁给萧煜寒,是会幸福安宁的。
  谁会想到这中间会生出这么多变数来,瞧这孩子面色苍白,身形消瘦,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孩子啊,都是爹娘不好,当初若是拒绝了这门亲事,或许现在便完全是另一番光景了。
  两位年迈的老人,一边流着泪打量着久未谋面的女儿,一边在心里责怪着自己。
  很多话他们不能说出来,只有用眼神表达对女儿的思念、担忧与歉疚。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一旁的萧煜寒亦为之动容。
  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比他们好受,至少妙馨还有父母在,而他呢,父母早已成了脑海中模糊的形象。
  妙馨被萧煜寒带到了丞相府后花园的秋千处,依旧是那架青丝缠绕的秋千,却已经物是人非。
  “上去坐坐吧。”妙馨本已触景生情,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没拒绝,径直坐了上去。
  萧煜寒微微一笑,站到一旁,轻轻地用力荡起了秋千。
  妙馨心底深处的记忆随着秋千一起晃动了起来,脑海中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高一点,再高一点,哈哈,小菊,再高一点......”那时的妙馨多么无忧无虑,那时,小菊也还在......
  妙馨正想得出神,突然感觉被一股大力给甩了出去。
  “啊!!!”慌忙闭了眼惊叫出声,却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做了个抛物线运动后,落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里。
  让我们从头来过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萧煜寒俊秀的容颜,还有和上次一样的戏谑的笑意。一时间,仿佛时光重回到了那一天,她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那一天。
  微风轻拂而来,萧煜寒鬓角的长发迎风而舞,那双漆黑有神的眸子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眨也不眨,带着三分欣赏,三分认真,三分戏谑,让人捉摸不定,揣测不清。
  两人就这么看了许久,最终,妙馨微微皱了皱眉,将视线移开。这人一大早将她带到丞相府,让她与久别的爹娘见面,接着,又将她带到当初与他初见的地方来,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
  “你带我回丞相府,又想拿他们来威胁我吗?”妙馨冷然问道。
  萧煜寒无奈地摇了摇头,苦涩一笑:“看来,我在你心中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大坏蛋了,没有一点儿人情味的大坏蛋,是么?”
  “呵呵。”妙馨扭过头嗤笑一声。“我还真没在你身上发现过什么人情味儿,即便偶尔有那么一点点,也一定是为着什么目的的。”
  萧煜寒苦涩一笑道:“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拿你的家人来威胁你,不管发生什么事。”
  妙馨有些愕然地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真的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转性了?
  不过,即便他此刻再怎么严肃承诺,她也最多只能是将信将疑。
  “之所以带你来这里,一来是想让你见见家人,心情会好一些。二来......”萧煜寒犹豫了一下,接着道:“我真的希望我们能从这里开始,从头来过。”
  无法逾越的鸿沟
  妙馨看着他甚至有些紧张的神色,心里有一丝微妙的情绪漾开。
  “从头来过?呵呵......即便是从头来过又如何,命运早已注定,已经生成的记忆已经无法抹灭,已经擦身而过的缘分也无法再挽回。”她从21世纪回到这里,本身就已经算是从头来过了,可她,没发现她改变了什么。
  “馨儿,尝试一下可以么?不要这么悲观,不要这么绝对,给我们各自一个机会。毕竟,人生还有大半的光阴要度过。不要总是回头看,要多向前看,或许前面,有更美丽的风景。”
  妙馨莞尔一笑,没想到这人说起道理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可惜,她现在最多是对他的恨少了些,至于他想要的,对她来说实在是遥不可及。
  “回去吧。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了。你和我之间,早已塞满了伤与恨,即便慢慢地把那些东西清除掉,它们形成的鸿沟,也是我们无法逾越的了。”妙馨说罢,挣扎着落了地,径直往前走去。
  萧煜寒双脚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迈不开步子。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一步,远去。
  伤与恨?鸿沟?他对她的伤害真的有那么深么??
  从丞相府回去后,妙馨对萧煜寒的态度相较以往好了一些,他问话,她大多数时候也会搭理他了。虽然那日妙馨说的一番话,已经很清晰的阐明他和她完全没有可能,可萧煜寒对眼前的转变却很是开心的。
  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或许,他们之间便不是不可能的了。
  狩猎
  这日,朝中没什么要事,萧煜寒早早退了朝。一路走来,阳光撒满宫中每一个角落,被温暖簇拥着的萧煜寒,心情格外的明朗。
  路过抚青居,正见着妙馨、紫菱在和小胖嬉戏,嘴角一扬,走上前将小胖抱在了怀里。
  小胖见是萧煜寒,竟也亲热地伸了舌头就往他脸上舔。
  这段日子以来,它与萧煜寒已经很是熟络。
  萧煜寒敏捷地躲开它满是口水的舌头,笑着宠溺地拨了拨它的头,抬头正对上妙馨的目光。
  “准备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罢,萧煜寒将小胖放回地上,继续与它戏耍了起来。
  妙馨与紫菱对视了一眼,虽不知道他这次又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无奈地回屋稍微准备了一番。
  当马车停在猎场门口时,妙馨仍然蒙在鼓里。
  他要带她狩猎?她都不会真正的骑马呢。
  想到这里,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了和南宫烈纵马驰骋的场景,心里顿时有些酸酸的感觉。
  到了马厩,萧煜寒一个示意,一旁的马倌就从里面牵出一匹马来。妙馨定睛一看,顿时欣喜莫名,冲了上去。
  “白雪公主!”真的是她的白雪公主!天哪,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白马见到妙馨亦很是兴奋,仰头嘶鸣了一声,便将头凑到了妙馨的脸旁,打着响鼻。妙馨开心不已,伸手亲昵地爱抚着它。
  上次走得突然,没能带它一起走,她还担心了好一阵子。
  如今打量了一番,看这膘肥体壮的,想来萧煜寒应该待它不错,幸好。
  婚期将至
  “知道你很喜欢它,所以你走后,我专门嘱咐了马倌要好生照顾它。离开封地时,也没忘记带它走。”
  妙馨转过头,轻声却很真挚地说了声:“谢谢。”转过头,默默地抚摸着白雪公主,不再言语。
  他好像,也并不是彻彻底底的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沉默持续了很久,两个人都各怀心事。
  紫菱看着两人的纠结,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她希望小姐能得到幸福,可如今,真正的幸福到底在哪里?是眼前的皇上吗?
  白沙国。
  南宫烈的伤已经基本康复,婚期也近了。
  这日,南宫烈向白灵珠提出想到皇城街上逛逛,卧床养伤太久,想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下久违了的热闹气氛。
  白灵珠欣然应允。为了不打扰两人的雅兴,白灵珠便没要人跟着。
  两人一大早便出了皇宫,正赶上早市。街上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货品,各色衣饰的人们,谈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玩闹声......形成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白灵珠看着眼前的繁荣景象,作为这里的王,心里自然骄傲不已,积极地向南宫烈解说了起来。南宫烈则一边听,一边适时夸赞两句,更是让白灵珠高兴不已。
  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吃过晚饭,南宫烈提出明日再玩一天,今晚就在客栈里歇息就好。
  未等白灵珠作出答复,南宫烈便抬脚往一旁的客栈走去,并在白灵珠赶来之时,对店家说开一间上房。
  烛光中的羞涩
  白灵珠一听南宫烈只订了一间房间,顿时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不自觉地竟然微微脸红了起来,不再说什么,只在他身后默默地跟了过去。
  气氛没来由地变得有些紧张,有些尴尬。南宫烈自受伤醒来过后,便对白灵珠多了些冷漠与生分,面对白灵珠时不时的亲昵也会有些身体僵硬,更别说二人再有什么床第之欢了。
  如今见他主动示好,白灵珠自然心里欢喜不已。这段时间以来他一定是因为伤势,才对她那么冷淡的,果然之前自己多想了。
  房里烛火跳动,烛光忽明忽暗,南宫烈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白灵珠,看得白灵珠脸蛋通红,完全失了自己大胆的风格,竟是不敢在他的注视下宽衣解带了。
  扭捏了半天,非要南宫烈转过身去,才肯脱衣睡下。
  南宫烈浅浅一笑,转过了身去。
  听见身后传来衣物婆娑之声,南宫烈悄悄转过了身,缓缓走到白灵珠的身后,一把拥住了已经脱去外衣的白灵珠。
  白灵珠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出声,发现是南宫烈在使坏后,一张俏脸绯红一片,嗲着声轻斥道:“讨厌!”可话音未落,人却宛若无骨地靠在了南宫烈的怀里。
  南宫烈唇角扬起一抹鄙夷的笑意,右手快速出击,点了白灵珠的定穴和哑穴。
  面对这突来的变故,白灵珠惊讶得瞪大了双眼,眼睁睁被他抱到了床上放好,并为她盖好被子。
  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放心,五个时辰过后穴道自然会解开。现在,你乖乖在这里躺着,而我,则要做回我自己,走我该走的路。”南宫烈看着白灵珠充满疑惑的双眼,继续说道:“很疑惑是吗?”
  南宫烈看着白灵珠充满疑惑的双眼,继续说道:“很疑惑是吗?很抱歉,你苦心为我抹去的记忆又恢复过来了,在我受伤垂死挣扎的时候。”
  “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或许,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呵呵。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想追究了,只希望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南宫烈看了看无法开口说话急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嗯嗯之声的白灵珠,毅然转身离去。
  “我说过了,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有其他妄想了,好好做回你的女皇吧,就当我们,从未相遇过。”
  话音仍在房内飘荡,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白灵珠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呼唤着,怒喊着,尖叫着,挣扎着,可无法动弹无法言语的她,表面上却只能没完没了地流泪、呜呜地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连让她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相处了这么多日子,难道他就没有一丝的感动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绝情地对待她?!
  井水不犯河水?不!!不!!!!!烈,你回来啊......我求你了,回来啊......
  他还是走了
  眼泪流得再多,心里的呐喊再大声,也只换回屋子的一片静寂,和她一个人的呼吸。
  他,真的铁了心不给她机会了么......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她太爱他了而已,爱一个人,有错吗?
  翌日,白灵珠在皇城内发疯了一般四处搜寻,没有半丝踪影,接着冲回皇宫,拽着小蝶问了一遍又一遍:“有没有看到南宫烈回来。”
  小蝶呆呆地摇着头,完全被白灵珠癫狂的模样吓到了。
  终于,白灵珠静了下来,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开始痴笑起来。小蝶吓得忙弯腰去扶,却发现白灵珠一边在笑,一边却满脸的泪水。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了??”自小伺候在白灵珠身边,她还从未见过她这番模样。
  “小蝶,他走了,呜呜呜......他还是走了。他没有怪我,但是......但是他说,从此以后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小蝶......”白灵珠紧紧地抱住小蝶,一边哭一边喃喃地说道。
  “公子他的记忆?......”小蝶大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南宫烈的记忆失去后,与主子不是挺好吗?怎么会突然走了?
  原本痛哭流涕的白灵珠听闻小蝶的问话,顿时止住了哭泣,两眼散发出凶狠的目光,腾地一下从地上快速站了起来,并直奔天牢而去。
  龙颜大怒
  被白灵珠的一番古怪行径吓得一愣一愣的小蝶,眼看着白灵珠身影渐远,忙提了裙裾追了上去。
  牢里的四人虽然一直很忐忑不安,但是之前听闻南宫烈已经逐渐康复,而且这么久也没处置他们,大家心里都轻松了些,或许女皇之前说的话也只是气话。
  当几人看着那个久违的身影出现在牢里时,心里都说不出的紧张,然而更多的却是期待。南宫烈应该已经痊愈了,女皇陛下会不会是来赦免他们的?
  “把门打开。”冷冷的命令让牢里跪着的四人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白灵珠极力控制的怒气在与四人近距离面对的时候,越来越压抑不住,袖袍里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的未来王夫跑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白灵珠这话说得很轻,跪着的四人愣了愣,互相对望了一眼,再抬头看了看一脸冷然的白灵珠,齐声颤巍巍地声称不敢。各自心里却都不免有一丝侥幸的期待,没了南宫烈,他们说不定能重新回到过去的生活。
  “呵呵,不敢?”白灵珠冷笑了一声,突然大喝道:“我看你们心里高兴得很!!”这突然的雷霆之怒吓得众人忍不住哆嗦。
  “你们几个混蛋!要么就别动,要么就该彻底把他给杀死!!你们给他留了口气,让他想起了本该忘记的记忆,活生生来折磨我!!!!”白灵珠说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
  阴狠暴戾
  地上的四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女皇说南宫烈要是死了,会要他们满门陪葬,现在怎么又好像在怪他们没把他杀死?!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不得几人多想,只听一旁刀剑出鞘之声突然响起,接着,白灵珠右手猛然一挥,跪在第一位的离白灵珠最近的面首,嘭地一声倒地,与此同时,他的脖子上已经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往外喷射着的鲜血溅到了一旁几人的脸上,衣服上,异常的狰狞可怖。
  这突然的变故让另外三人顿时骇得目瞪口呆,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下一秒便齐齐拼命地磕头求饶,顿时额头与地面的撞击声、哭声、求饶声响彻天牢。
  一旁的小蝶用手捂着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幕,真的已经发生。
  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女皇那阴狠暴戾的样子完全不像她所认识的主子。怎么会这样?主子是真的爱上南宫烈了??而且,爱得如此疯狂??
  “来人,把剩下三个解决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说罢,将手上淌着血的剑往地上一扔,转身漠然离去,对身后声嘶力竭的求饶声置若罔闻。
  回了宫,白灵珠才发现自己的衣裙上溅了大片血迹,难怪一路上丫鬟太监们个个眼神异样。
  想着此刻另外三人应该也已经命丧黄泉,白灵珠冷冷一笑:“你们可别怪我,要怪就怪南宫烈!”
  虽然拿四位面首泄了愤,可白灵珠的心里依旧说不出的难受。
  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如今,她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处温柔乡都找不到了。
  曾经幻想着这一生有了南宫烈就足够了,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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