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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生王妃(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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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
他?若是有本事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让别人替他求生路嘛。
“说吧,偷偷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奥撒讲的。”
“好吧”冷魑一脸不甘愿的点点头。
谦雨顿时眉飞色舞,只差没有跳起来。
“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是……”
“什么?”
“你该问奥撒才对。”
“问得出来还用得着问你嘛。”
“呃?”
“说吧。”
“我说的不算数。”
“那谁说的算数?”
“奥撒啊!”
“诳我。”
“冷魑不敢,既然是奥撒介绍我来的,自然他会一一跟你解释,对不对,谦雨姑娘就无需多此一举来讨答案,到时候等着听就行了。”
帐目一本,笔一枝,冷魑快速转移阵地,远离风暴中心。
谦雨死瞪着他的背影。
一定有关系,而且有莫大的关系,因为他和奥撒一样奸诈。
奥撒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连她都不能知道?
可是,怎么办?他越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越想知道呢!
情殇卷:第二十章心凝
一旦问题种子在心里落了根,便想追根问底。
谦雨只知道奥撒当王爷的职责是“杀人”,蒙古人马上得天下,个个骁勇善战,忽必烈更是初得天下,士气正高,谁人敢不要命的跟蒙古人呛声。
而且还需要以王爷之尊,只是区区的做些杀人的勾当,忽必烈若是要杀人,只要一道圣旨,莫不是人头落地。
天才刚蒙蒙亮,外头的风正吹得响,敲击着窗户入了房中,幸好吉娃学着北方人一般,在屋内多点了几个火炉,缩进被窝里还是暖暖的。
谦雨如水月般的明眸睁得大大的,一点睡意也无,眨巴眨巴的双眼瞪着奥撒直瞧。昨夜她特意早些入睡,就为了今早能早些起来。
幸好,奥撒还在!
他的阴凉的体温夜里捂热了些,那张平日里面无表情的俊颜显得平和,铁鲁曾告诉她,奥撒一直都是浅眠的,只要稍稍有丝声响便足以惊醒他。
可是,谦雨一直不信,他睡得不是挺沉的吗?瞧,拔他一根长长的睫毛也没反应呢!
呃——
话说得太过,闪了舌头。
“好玩吗?”慵慵懒懒的声音传来,男人闭着双眼未睁开,大掌却已紧紧扣住那只放肆的小手。
谦雨小心的吐吐舌头,小手乖乖的让他握着不敢乱动,不过眼睛还是不忘继续瞅着他。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面?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奥撒。
他的冷、他的残、他的淡漠、他时而的温柔,一个人真的可以具备如此多的个性吗?如果是真的,那他一定活得很辛苦。
“在看什么?”未睁开眼,他却知道她正紧瞪着他,一眨也不眨。
谦雨嘟起小嘴,伸出另一只手,这次不是揪他的眉毛,而是直接揪他的眼皮。
“睡觉的人怎么可以说话,睁开眼了。”
长长的睫毛如扇一般敛了起来,幽黑的眼眸漾着些许柔软,没有丝毫的暴戾与冷漠,在房里,他是纵容她的。
所以,谦雨才敢大着胆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小懒猪也会早起”他的语气是满满的戏谑,薄唇轻扯一抹笑颜,不邪不残,是温雅。谦雨着迷般的抚上他的笑颜,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日阳一般拂身,暖意入心,却是冬日之阳,笑之少见。
“小懒猪当然要早起,因为大懒猪在睡嘛。”
“谁是大懒猪?”
“不就是说话的这头喽,呵呵……不要,好痒。”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却躲不过他的魔爪。
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处,轻轻一触她便跳脚不已。
她却拿他无可奈何,因为他身上除了腰间敏感些,其他部分无论如何呵弄,他就是很不给面子的动也不动一下。
“放过我……放过我吧……”她笑得快岔气了。
好喘!好喘!喘得一如八十老头行将就木一般。
奥撒才放过她,一把将她乱动的娇躯带入怀中,修长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平息她剧烈的呼吸。
“你好奸诈。”她的声音抖得像颗跳豆一般,“奸诈”
“是”他简洁的承认她乱栽赃的罪名。
咦!咦!咦!这个男人也太诚实了。
天再亮一些,奥撒便要起床了。
不若其他权贵之人,除非必要,奥撒连小事也无需他人打理,今儿个不同,一见奥撒起身,谦雨也忙跟着裹着丝被跳下床。
虽然脚一着地,一阵冰凉差点硬生生的断了她的想法。不过,一看到奥撒已经自己开始着衣,她便三两步的跳到他的面前,不顾他的惊愕表情,替他穿衣,之后便拉着他坐于梳妆台前束发。
“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自己拿木梳的手被他擒住,难道他不愿意让她替他束发吗?她怎么说也是他的……
呃,女人吧!
“你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他扯开丝被,露出那一片白玉如脂般的肌肤,谦雨小脸一阵通红,慌忙转身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
顶着红晕满布的小脸,纤手再一次拿起木梳,捧着他乌黑的长发一一梳顺,然后,绑上一根与衣服同色系的发带。
“哪,这样就简洁多了,外面风大,一吹,头发便会乱飞”他平时散发未束是好看,可是,也同时不方便。
奥撒未表示赞同,也未出口制止,任由她打理。
“好看”手不停的抚顺他身上的衣,小嘴喃喃自语着。
已立在她身前的男人黑眸幽光一闪,低下头静静注视着她。
“好了”拍拍小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真的好了?”话中一抹戏谑,谦雨不疑有他,绕着转了一圈。才用力的点点头,每根头发都是服服帖帖的,毫无不妥。
“那这个呢?”他托起的是她的发。
谦雨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披头散发呢。
火速的跳到梳妆台前,胡乱的梳顺长发,只用一条长银链环着发顶,简洁大方毫不失礼。
最主要的是方便。
这时,吉雅已送来温水。
谦雨抢着当个贤妻良母,不用奥撒自己动手,吉雅满脸笑意,掩唇退出房内。
谦雨脸儿又是一阵通红。
老天!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脑充血?
出了房门,其他人早已起身,巴图和铁鲁在院内热身。一瞧见他们便要行礼。
“行了行了”谦雨摆摆手“早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吉雅吉娃应声。
一伙人便又一同用餐。
小吃两口,谦雨便放下手中筷子,擒着一抹笑,静静的坐着。直到奥撒吃完。
如同前几日一般,奥撒放下筷,起身便要出去,直至看到谦雨直直注视的目光,又停下脚步。
“若是无聊,就去找钱灵灵。”
她用力的点点头。
奥撒的身影才消失在众人眼前。
“谦雨,现在怎么办?”铁鲁有些紧张。
“王爷好像没有怀疑。”巴图盯着奥撒消失的方向。
“要跟吗?”吉雅有些担心,要是被王爷发现了怎么办?
“要离过一些,千万别被看到。”吉娃更担心。
谦雨翻翻白眼。
“快,再不跟就没影了。”
片刻,五人行色匆匆的跑出四合院,跟着前方一身白衣的俊逸男人。
保持的距离刚好看到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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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跟着他?”铁鲁紧盯着某一幢似曾相识的物体。
“不可能,我们很小心啊。”谦雨挥挥手,扫去他的杞人忧天。
一路跟来,他们保持的距离只够看到一抹影子,奥撒再精也不会察觉的,路上还有其他行人呢!
“我也这么觉得,不然,王爷怎么还在走?”巴图也是摸不着头脑。
一路从打索桥走到运河边,再从运河边转到信义坊——
“你觉不觉得这地方有些熟”铁鲁推推巴图。
巴图仔细打量四周,点点头。
“真的哎。”
“全都是笨蛋,这里就是打索桥了”也就是说她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走回来了。
“王爷一定知道我们跟着他。”
“惨了,王爷生气了怎么办?”
“会不会杀了我们?”
“不会不会,顶多把我们扔进运河。”
“呜呜,人家不会游泳了。”
“会游也会冻死了。”
“够了。”河东一声狮吼,用力的吼断他们的自哀自怜。“快瞧瞧,他进去了”那是什么地方?能住人吗?
一个紧随一个,到了奥撒消失的地方。
是一栋老旧宅子,破败不堪,一看便知道有几十年没住人了,奥撒到这里来干什么?
“快找找,看看他是不是从哪个地道下去。”或者这里有个地底城也说不定。
奥撒说不定还是个杀手组织的头头呢。
谦雨难得发挥自己超强的想像力,越想越兴奋。双眼如探测器一般四处扫描。
下一刻,兴奋的表情有些僵硬。
吉娃不解的推推她。
“谦雨,你怎么了?”刚才还兴奋的嚷嚷呢,该不会是瞧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也是,这里久未有人住,说不定里面的冤魂成堆……呃,别自己吓自己了。
大白天的还能见鬼不成?
“呃?……王,王……王……王爷……”鬼是没见着,见着的是比鬼更可怕的人。
一声王爷,把其他人的胆都吓破了,怔得表情转过身。
一心慌齐齐双膝落了地,只有谦雨一人还弓着身保持刚才的姿势。
“王爷”齐声叫唤,低头不再敢言。
奥撒冷冷的打量跪地不起的四个人,目光缓缓才落在谦雨的身上,这就是她今早为何不贪睡的原因,绕了一个大圈子,还不死心。
“你们在做什么?”声音冷淡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怒。
“呃,我们来这逛逛,逛逛,你知道的”她的表情有些难看,偷偷跟着也会被发现,丢人哪!
“逛逛”黑眸扫视四周一片破败“何时你们也喜欢看看破烂?”语气中是不容错辩的嘲弄。
“是……是啊”底气完全不足。
“我要听实话”冷淡的语气更凉上三分。跪地的四人身子抖得像风中秋叶一般,别说是开口了,若是可以,他们想直接晕倒了事。
谦雨脸上的假笑更显僵硬,看了一眼他们,又看看奥撒,最后,她直起身子,敛了表情。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这也错了吗?”
奥撒未语,只是看着她。
“你不说,我们只好自己去找答案,我到底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连我也要瞒?”还该死的戏弄他们,带着他们在这寒风刺骨的天里绕个大圈。
别的地方不挑,便挑到运河边,让风吹个够。
奥撒黑眸暗沉,薄唇紧抿,“该知道的时候,你自己会知道。”而现在,她没有知晓的必要。
如此敷衍的答案只让谦雨瞪大了眼。
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铁鲁”
“是”
“带她回去”
“……是”
第二十一章闹剧
钱灵灵已经好些天没有上寻秀坊了,进钱府而不得入,钱灵灵也未曾派任何人来通知所为何事未到。
寻秀坊由冷魈看着,倒是没有倒闭之渝,谦雨连着跑了几天未见到人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她在生气!
至少她自己认为自己是在生气,可是她有什么好气呢?奥撒不肯将事情告知于她,必定有他的想法。
她逼不得。
可是,她就是气,凭什么奥撒要想将她带到墨而赫便带到墨而赫,想收她做可屯就做可屯,之后,同样回到大都,做上王妃。
她一点真实感也没有,她抓不住奥撒,也抓不住自己的心。感情一事,对她而言从来就是陌生。可是她不讨厌奥撒,真的不讨厌,她想好好了解他,可是,他连这个机会也不给。
在他眼中,她到底担任着怎样的角色?
啊!再想下去人都要疯掉了。
摇晃着脑袋,手扯黑发,胡乱地扭着,让一旁的吉雅和吉娃看得心惊胆跳。
害怕她会不会把自己头上的黑发全都扯光了。
“诶……”如同七十老妪,临老感怀不断,满口叹息未停。一声接着一声,与柜台上的算盘同步。
冷魈放下手中账册,目光落向对面哀声叹气的女人身上,她是谁?她是什么身份,他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她为什么非得在他面前耷拉着脸,就非常的不清楚了。
“谦雨姑娘,又是何人惹你不快?”不使她的情绪解决,他的帐也不要再算了。
冷魈绕过柜台倒上寻秀坊的香茗,放在谦雨面前,奈何谦雨连瞧都不瞧上一眼。
忽视它如同忽视他一般。
“诶……”
到底多少声了?已经没有数得清。
这声叹息,已经连叹好些天了。
冷魈没有再试图唤醒兀自叹息的谦雨,目光落向她身后的吉娃,吉娃面露难色,一副为难之意倒也让冷魈意外三分。
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她们主仆三人都开不了口呢。
“铁鲁。”
铁鲁摇摇头,拒绝当炮灰,谦雨的心情本就不好,他可不想再提醒她之所以心情糟糕的主因。
“巴图。”
“呃……”巴图老实巴交,从来不会说谎,憨厚的个性是他的特点,此时却是为难之处,“呃……”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眸四处求助,可是无一人肯伸出援手,半晌之后,他才吞吞吐吐开了口。
“爷和夫人有点误会……”说这么多可以了吗?
冷魈点点头,朝他笑着示意无需多说,巴图才松了一口气。
巴图说的不多,可是已足够让冷魈了解谦雨为何情绪如此反常,必定不是为了钱灵灵的突然失踪。
宫主近日来忙着挑选宫中新血储备,定是,少了时间陪着夫人。女人一向都是沾人,要人陪着才放心。
依夫人的样子,宫主定是未告诉她这一层身份。
“谦雨不如再去钱府看看灵灵如何?”冷魈试图转移谦雨的注意力。
她茫茫然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冷魈,“灵姐姐在钱府吗?”
呃?
敢情这几日她发生过什么事也不晓。
冷魈提前打烊,与谦雨一同前往钱府,以朋友身份拜会钱府大小姐钱灵灵。
“几位请回吧,我家小姐三日后大婚,此刻不宜见客。”府中管事倒是有理,不过,说出来的话让谦雨飞到九霄云外的神全归了位。
“什么?灵姐姐大婚?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眼睛睁得老大,问题一堆噼里啪啦朝着老管事射去。
老管事退后三步,以防被她的话砸伤。
“三日前,伊儿汗国的王汗来府上提亲,老爷已经答应了,既然你们是小姐的朋友,大婚当日不妨来府上喝杯喜酒。”
喜酒?谦雨才不想呢。“灵姐姐一定不愿意。”她说过,若是没有遇到自己动心的,宁愿一辈子也不嫁人。
这桩婚事显然是父母之命,三日前?对了,古代人的婚姻不都是这样的嘛,夫妻间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见上一面。
不行,她怎么可以让灵姐姐嫁给不喜欢的人。
“管事,麻烦你通融一下,我们真的是钱小姐的好朋友,只要见上一面就好。”只要见上一面,就明了灵姐的心意。
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可悲的,可是,她不希望灵姐成为可悲女人当中的一个。
她那样豪爽,那样大方,那样具有灵性,不该得到如此对待。
“对不起,老爷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见小姐。”
“为什么?”
管事一脸为难,张口欲言却未出声,最后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几位请回吧。”
回?人都没见着怎么回?
“我们先回去,其他的事容后再商。”冷魈拉住冲动的谦雨,她的真性情他看好,可是,钱府不是一般地方,容不得人撒野。
谦雨点点头,她也知道自己是激动了些,这样对灵姐反而是无济于事。
从钱府又一次回到寻秀坊。
谦雨不再叹息了,这次,她皱着眉头。
皱着皱着,连小脸都皱了起来。
“我们把灵姐姐偷出来吧。”谦雨突发奇想,惊喜地扬了眉。
吉雅和吉娃紧张地摇摇头,偷?怎么偷?难道她以为只是偷路上的一块石头,还是偷神桌上的一颗仙果,光着钱府的气派就知道进出不易,别说是偷了,要想进去都难。
光靠他们几个?
就算铁鲁和巴图再强也不过是以一敌十好了,可是钱府光看大门的就不只这个数,别说里面的了。
铁鲁和巴图也非常地不赞同,不过看着谦雨说得高兴,他们也不好猛然泼她冷水。
在场的只有冷魈一人赞同她的说法。
“也无不可。”相信宫主早就有妥当的安排,这亲是结不成的。
不过既然夫人如此感兴趣,不如就依她所言。
见有人认同自己的主意,谦雨就托着下巴开始想计策,贸贸然进去当然不行,她们得神不知鬼不觉才行。
“冷魈,不如你去偷吧!”如水月般的眼眸散发着异样的光彩,冷魈既与奥撒有关,那他肯定也会武,不如就让他露上一手。
说不定来个英雄救美,美人在怀呢!
“我?!”冷魈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叫,“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长得帅啊!”
“是我的错吗?”
“当然不是。”谦雨若无其事地摇摇头,“不过,正因为你帅又是寻秀坊找来撑门面的,你们当家都不见了,你这个门面怎么撑啊,放心,很好偷的,飞上屋顶观察观察动向,看中灵姐在哪里,跳下去将她带回来就行了。”
瞧她说得轻松仿若喝口水一般。
喝水一不小心还会呛着呢!
飞?他是人又不是仙。
冷魈的表情有些怪异,他开始不懂她这种想法是从何而来的。
她想事情会不会太简单了些?
“哎呀,别婆婆妈妈了。”手一扬,拍上他的肩,“我知道为难了些,可是,总得试一试了,你看看自己行不行吧,不行就说,没关系的,我不会怪你的。”语气满是体谅,大度。
也不想想是谁逼的。
冷魈开始咬牙切齿,该死的激将法,他偏偏就看不开。
“我去!”一副光荣就义的样子都弄了谦雨。
笑颜一开,烦恼尽归。
冷魈肯定和奥撒有莫大关系!
………
“宫主。”
“为何回宫?”
“呃……属下有一事需要向宫主请示。”
“说。”
“三日后阻止钱灵灵大婚,属下希望能一同前去。”
“为何?”
“因为……”
“何时我阴冥宫的冷魈成了婆婆妈妈之辈?”
“属下不敢。”
“起来吧。”
“谢宫主。”
“当日有冷魍、冷魉和冷魅就已足够,你继续看着寻秀坊,等钱灵灵回去。”
“是,可是夫人希望属下前去营救钱灵灵。”
“夫人?”
“谦雨姑娘。”
“……”
“宫主?”
“让冷魅留下。”
“谢宫主。”
……
钱府大小姐大婚,钱百万恩泽天下,广施米粮,杭州城内见人都说钱府好,钱小姐好福气,嫁与伊儿汗国王汗做王妃。
钱百万更是身份百倍。
偌大钱府喜气洋洋,大红喜字满地开花,宾客云集皆是杭州城内有头有脸的大家,一声贺便是不少的银两。
新郎高居雪白骏马之上,一派威严豪爽,阿八哈表相不错,一身大红喜服更是喜气洋洋,不少未嫁少女莫不得多瞧上两眼,心中暗伏钱家小姐有福了。
吉时一到,喧天乐声立顿。
喜娘搀扶着一身大红喜服的纤弱新娘,立于新郎一旁,新郎笑容满面,得意非凡,新娘却红盖头遮脸娇羞不见。
跪拜天地拜父母,夫妻躬身齐叩头。
喜娘一声入洞房,礼成百年皆好合。
一对新人入了房,却仍是依着汉人之礼,新郎出厅敬酒,即使阿八哈贵为伊儿汗国的王汗,在钱百万的地头上也不得略略低头,从了汉礼。
过了今日,钱灵灵是他的人,钱家的万贯家财便是他阿八哈的囊中物。
更夫敲响三更,宾客散尽,一对新人入了房,完了礼,正式成为夫妻。
次日一早,杭州城内沸沸扬扬,街头巷尾传着钱家大小姐新婚怪事。
一早,伊儿汗国的王汗带着原是钱府大小姐的妻子向钱百万敬酒,奈何钱百万矢口否认那是他的女儿钱灵灵。
怪伊儿汗国的王汗私自换走他的女儿,要求马上将他女儿送回。
伊儿汗国的王汗更是怒气三丈,娶错了妻,便是失了财,定是钱百万从中搞的鬼。
一人怨一人怒。
好好的喜事成了闹剧。
伊儿汗国怒火难熄,扬言要平了钱府。
财大气粗的钱百万同样扬言要招买武林中人潜入伊儿汗国,让他国不得安宁。
两虎相争,旁人坐上观。
是与非,无人能断,谁沉得住气,谁就是最大的赢家!
第二十二章失控局面
杭州城郊外,白雪成妆,染亮天地,丝丝冷风穿衣入骨,冷入心脾。
远处,一抹银装胜似雪,款款而来,偌大的帽檐遮住了来者的整张脸,衣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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