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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错坟,遇见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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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应该念上三遍,不过要改成阿弥陀佛,佛祖收了闻人翎吧。”希棋气得直翻白眼。
  “千万不能让佛祖来收我为徒,你要知道一入佛门就要戒女色的,你都说了要对我以身相许,我如何能弃你而去,自奔明处?”闻人翎诚惶诚恐道。
  “许你个大鬼头!我告诉你……”希棋止住了话站了起来。因为她看到吕姐朝她而来。
  “吕姐,不拍了么?”希棋看到所有的人员都停了下来。
  “不是,女主角现在有点进不了状态,导演让大伙休息下。怎么不过去看城武拍戏呀。”吕姐很关切看着希棋问道。
  希棋的神情马上就变得不自然起来,脑中迅速闪过昨天晚上看到的3P场景,吱吱唔唔说道“昨天晚上电视连续看到太晚了,有些犯困,在这里休息下。”
  “马上要开饭了,你等会跟我一起吃吧,其他工作人员的伙食太差了。”吕姐拍拍希棋的肩膀笑道。
  希棋看到吕姐笑起来眼角深深的鱼尾纹心里一阵悲凉,银城武跟她……
  “不用了,吕姐,我怎么能跟你们一起吃呢?”希棋微微笑起来推拒着。
  “走吧,你呀要吃好点才能力气保护城武不是么?”吕姐亲热的勾起希棋的手往院子中央走。
  盒饭刚好送了过来。吕姐带着希棋取了一个塑料食盒,拿了两份饭。
  吕姐带着希棋蹲在一颗树下吃饭。希棋抬起头在片场上扫了圈也没有看到银城武的人影。
  “城武喜静,在车上。”吕姐像是看透了希棋的心思一样的道。
  希棋笑笑夹起菜吃起来。“吕姐这菜真好吃。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谢什么呀。当初多亏了你在公车上见义勇为。”吕姐回了希棋一个微笑“对了,希棋你信佛这些吗?”
  “不信。吕姐你信呀?”希棋低头吃菜。
  “信呀,我认识一个佛教大师,能知过去未来,你报下你的生辰八字,我让他给你测下数命,很准的,连城武也找他测运气。这事可别说出去。”吕姐小声道。
  “真的准吗?”希棋有些怀疑道。毕竟找两个看八字的看了一点用都没有,这个能准?
  “不用钱的,测就测下,这大师只渡有缘人,你的八字给他看了,他认为有缘才给测的。这事还不一定成。”吕姐放下边吃边道,神情再自然不过。
  “先不要报时辰。回去再说。”闻人翎突然很严肃的插话进来。
  希棋握手的筷子停了下。“我是八四年七月十四日生的,时辰我不知道,要问我妈。晚上回去我打个电话问下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行,我吃完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把这东西收拾一下。我先去休息下。”吕姐走了。
  晚上收工回到国际大酒店。
  “闻人翎说吧,你今天中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希棋一关上门的马上问出了在心里头憋了老半天的话。
  “想知道?”闻人翎靠在床边,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翘动着。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想知道我问你干什么?”希棋跳到床上。虽然闻人翎很可气,可希棋相信闻人翎是不会害她的,而且现在闻人翎没有吸够七次血,怎么着也不会做不利于她的事。
  “你的癸水什么时候来?”闻人翎突然冒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
  “癸水?什么东西?闻人翎你别叉开话题。”希棋云里雾里的。
  “癸水嘛,嘿嘿,就是你每个月必流的血,懂了吗?”闻人翎邪笑着。
  希棋的脸先由白红转青,再由青转黑。
  “闻人翎,你上辈子一定是死在床上。而且是女人的床上。”希棋暴怒。指着闻人翎双目冒火。
  “你真了解我,我上辈子真是死在女人的床上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闻人翎喜笑颜开。
  希棋又气得无语了,奔到浴室,放了满满的一大缸热水,泡在里面。
  嘴巴一直碎碎念的骂着闻人翎。一直骂到嘴唇微微干涩,才惊觉水已经凉了。
  起身,发现自己没带任何衣物进来,浴室里只有一块大浴巾,希棋顺手扯过浴巾围上,浴巾刚好遮住胸和屁股,蹑手蹑脚的卧室摸去。
  闻人翎背对着希棋正在看他的恶趣味电视。
  衣服放在床头边的椅子上。
  希棋蹑足到了椅子旁边。轻轻的从包里翻出衣服。
  “你没穿衣服。”耳边突然响起闻人翎坏坏的笑声。
  希棋一个转身。闻人翎半透明的脸近在咫尺,希棋被突然出现的脸吓倒了跌坐在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鬼吓人会吓死人的?!”希棋大声骂道。
  “你的胸真的很小。真没看头。”闻人翎啧啧两声。
  “再小也比你大,有本事你比我大呀。”希棋马上回驳道。
  “这话倒是对。”闻人翎突然停了一下,寻思道“如果你比我还小,那你还是女人吗?”
  希棋气得胸脯急速的起伏着。“你……!哼!”
  拿起衣服,腾的一下站起来,身体被什么东西拉歪了一下,身上感觉一凉,浴巾毫无预兆的从身上散开,掉到了椅子上,希棋于是乎赤条条的站在闻人翎的面前。浴巾被袋子上的挂勾给勾住了。
  “啊!!!!!!”一声尖叫。响彻天际。希棋一手遮胸,一手遮住下身。
  “你真打算以身相许?我不想怎么办?”闻人翎看着希棋作苦恼状。
  “你快转过去,不准看。”希棋急得欲哭无泪。想伸手扯浴巾,可随便松哪只手也会让闻人翎再饱一次眼福。
  “好吧,我不敢看。”闻人翎往后躺了下去“你可别扑上来。”
  闻人翎的话刚落音。希棋刚想半蹲下去拿浴巾,却感觉两腿被人勾住了往前一带,惯性使然,于是希棋华丽丽的朝床上倒了下去。扑在了闻人翎的身上。
  “我都说了不想了,叫你别扑,你还是扑了上来。你真的这么饥渴么?连鬼也不放过?”闻人翎凄凉微声呐喊着。
  希棋再也顾不上骂闻人翎了,也顾不上闻人翎看不看得到了,爬起来抓起椅子上的衣服,光着屁股跑进了浴室。七手八脚的把衣服全部套上,包得严严实实。
  呆在浴室也不敢出去,天知道闻人翎又会说出什么颠倒黑白的话来。希棋在浴室里蹲到睡觉了。歪歪的靠着墙壁。
  闻人翎飘到浴室,蹲在希棋面前,伸出手在希棋脸上摸了两下,轻轻的笑起来“你要是知道你每次洗澡我都站在一旁会怎么样呢?真是期待呀。”
  闻人翎把希棋抱起来往床边走。抱到床的中央,突然松手,希棋被床弹了两下才回落。
  “发生地震了吗?是不是?”希棋条件反射的坐正,有点摸不着方向的左右摇晃着脑袋。
  “反应很不错,地震来了你肯定跑得最快了。”闻人翎站在床边嘴角估计都笑抽了。
  “闻人翎,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跟我说话,我很烦你,很烦你,懂吗!”希棋说完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闭起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等会你会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的。”闻人翎毫不介意的道。“我们现在去别人家做客。”
  “你不是在这里不认识人吗?”希棋冷哼一声。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告诉那个女人你的生辰八字了吗?”闻人翎笑了起。“你还记得我教你的隐身咒吗?”
  “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吕姐房里?”希棋噗的一下坐了起来。
  闻人翎带着希棋穿到了吕姐的房里,坐在床上。“你千万别说话。”闻人翎在希棋耳边小声道。
  吕姐房里连灯没有开,黑黑的一片,突然亮起微弱的火柴的光芒。吕姐披头散发的正跪在地上,她的前面是一张小桌子,火柴点亮了桌子上的红烛,这些红烛围成了一个心形图,希棋数了数有27根蜡烛。蜡烛的中间一个香火缸,香火缸中间放了一个用棍子支撑起来的草人,草上的头上贴了一张黄纸。桌子上还有一碗看起来像是清水一样的东西。碗上面横放了一把光亮光亮的小匕首。匕首的旁边是一块小白布,白布上放了一枚像是用来针灸的银针。
  吕姐身体往地上匍匐着叩拜了三下之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听不明白的话语。念完之后,伸出左手的食指,在碗里点了三下,右手拿起光沉匕首朝食指上重重一削,食指破,血出。滴了三滴滴在碗里。碗里的水变成淡淡的红色。
  吕姐迅速拿起地上的一个白布条缠住食指,然后端起碗,含了一大口血水。朝着草人喷了三次血水。纷纷扬扬的血水顺着气流喷出来后,红烛并没有熄灭,反而然旺了些。吕姐左手抓起草人,右手拿起白布条上的银针朝着草人的心房处扎了下去。

  某鬼坐看追杀

  闻人翎和希棋回到了房间。
  希棋两条腿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那是在干什么?难道是在对付我?”希棋的声音听起来支离破碎。
  想到古里古怪的吕姐,希棋神经末梢也全部竖了起来。腿抖着抖着就支撑不住蹲了下去。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个不是对付你,不过明天就轮到你了。”闻人翎好笑的看着希棋这会的荪样。
  “怕,好怕。”希棋迅速的站起来坐在床边,靠着闻人翎,谄媚道“你救救我吧。”
  “我也想救你,不过怕是我无力回天了。”闻人翎低声幽幽的叹道。
  “怎么可能呢?你法力无边,你是大神,大仙,你是鬼中翘楚,你一定行的。”希棋低首不停朝闻人翎双手作揖拂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你密切配合方可,只是怕远水救不了近火。”闻人翎又是微微一叹息。
  “你说要我怎么配合,我马上就照办。”希棋精神为之一振。有希望。
  “你要在明天午夜之前接小半碗你自己的癸水,倒在那个女人施法的器具上就可以了。”闻人翎附在希棋的耳边道。“你现在没有癸水来,怕是不行了。”
  “我还要一个星期才会来怎么办?为什么要癸水呀。”希棋急得直在房间里打转。
  “那可就麻烦了,我是多么的想救你呀。”闻人翎双手一摊作无奈状。“最脏之物莫过于女人的癸水了,破法最有效。”
  “我去药房,黄体酮好像可以催经。”希棋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希棋一口气冲到酒店旁边24小时营业的药店问了下医师确定黄体酮可以催经,买了一盒黄体酮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间。倒了杯开水,把黄体酮吃了下去。因为担心明天不来,希棋吃了两倍的量。
  “明天肯定来。”希棋拍拍肚子安心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吕姐到底在干什么。”
  “她是在下降头术。爱情降。”闻人翎很认真道,没有嘻皮笑脸的。“你看到了桌上的27根红烛没?”
  “看到了。”希棋点头道。
  “银城武是不是27岁?”
  “是。”
  “这就对了,你试想一下银城武喜欢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你是说吕姐给银城武下了降头术?”
  “正是。从她施降的过程来看,她的法术并不高,应该是刚修行不久。她给银城武下的降头尚未成大气候。只是比较低级的爱情降。每隔半月左右就要重施下一次降。”
  “真的是被下咒了,真的是被下咒了……”希棋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喃喃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我就知道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我的偶像呀。你明天顺带把城武也一起救了吧,不能白白让那个吕姐糟蹋了城武。”
  “你自身难保了。还想着那人干什么?不救。”闻人翎很干脆的拒绝了。
  “救吧,只要你救了他,我一定义无反顾的帮你去完成我之前答应帮你的事。无怨无悔。”希棋无比坚定的说。
  “好,记得你说过的话。”闻人翎摸了下下巴,声长意远的笑了下。
  中午在片场吃饭的时候吕姐又带希棋一起用餐。
  “吕姐,昨天我打电话问我妈了,我的是正点丑时出生的。你快让大师给我测下命数。”希棋边吃边作不经意状道。
  “好,今天晚上收工,我就去找大师,明天告诉你结果。”吕姐笑笑道。
  吃过饭,吕姐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跟希棋在一旁东扯西扯的说着娱乐圈的新闻。
  “小棋,你头顶上有一根白发,我给你拔下来。”吕姐的视线落在希棋的头顶上。
  “不用了,我听有人说拔了一根白的还会长多点白发的。还是让它留着好了。”希棋胡乱扯了个理由出来。有了昨天的经历,希棋对这个吕姐防范的很。
  “让她拔。她要取一件你身上的东西才能开坛作法的。”闻人翎突然懒懒的开口道。
  “乱讲,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可以留白发在头顶上呢?”吕姐走到希棋的背后,在她头顶上摸了下两下,用力一扯。
  “啊,好痛。”希棋感觉头皮都被拉长了,一阵剧痛“吕姐,你到底拔几根呀。”揉着头皮,微微张嘴道。
  “就一根呀。好了,头发我扔了,我先去喊城武准备开工了。”
  希棋收拾好东西跑到了片场去看银城武拍片去了,偶像的形象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恢复了以往的光辉形象。
  晚上收工以后。回到酒店。刚进房间,希棋肚子一阵剧痛。奔到厕所一看,果然月经来了。希棋大呼一声“来了,来了,正是时候呀。”
  两个小时后,希棋步履不稳的从厕所里出来了。手里微颤颤的端着一小半碗经血。“闻人翎够了不?”在马上桶上蹲到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闻人翎看到希棋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够了。”
  希棋把碗放下,倒在床上,累翻了,躺在床上直喘气。“不行,我先休息会,你到时间叫。”希棋躺在床上睡着了。
  闻人翎还在兀自的笑着。
  十二点整点的时候,闻人翎把希棋叫了起来。“现在才刚开始,你先在这里等我,十分钟后我把门打开,你从正门口冲进去把血直接倒到施法的器具上就可以了。”
  闻人翎闪进吕姐的房里去了。希棋则把手机调到十二点十分。抱着半碗经血,只等时间一到马上冲出去。
  手机铛铛的响了,时间到。希棋赶紧打开门冲到01的房门前。房门缓而无声的开了。房里没有开灯,连红烛也没有点,吕姐半在趴上不停往一个火盆里烧纸。火盆是摆在一张桌子的正下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东西。桌子旁边有几只断头的鸡。米白色的地毯,此刻被染成了红色。
  希棋抖了两下,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出去。
  “怕什么呀,那鸡是用来开祭的。看到桌子上那个草人么?一定要把血从草人的头上往下倒,不然就会失了效力。虽然用的不是你出生时辰,但是仍然会在你身上起到一些作用的。所以千万别掉以轻心。”闻人翎再三嘱咐希棋道。
  希棋点点头,轻轻的蹑动脚步往法坛边移去。要想把草人从头淋透,必须绕过吕姐,希棋准备往右边走,因为右边是空。在吕姐背后五步远的地方的时候,希棋把脚转了个方向,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去把经血倒上。
  一,二,三,希棋后腿一蹬,前腿一用力,一个踉跄“啊!”希棋的尖叫声。
  部在门边的闻人翎掩面不忍看了。
  希棋已经倒在了地上。经血全部也一滴不剩的倒在希棋面前的地毯上。碗被摔了出去,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希棋傻眼了。
  刚才前腿用力的地方刚好地毯有个突起的地方,正好死不死的让希棋踹上了。希棋感觉头上有一片阴影,小心的回过头,只见目光凶厉眼睛通红披头散发的吕姐手里举着一把光亮匕首准备往希棋的身上扎下来。
  “闻人翎,你还不来救我!”希棋闭着眼睛大声喊了起来。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竟敢来捣乱,破坏我施法。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今天我就给你开了血祭。本来还觉得你有点功夫,想收为己用,帮我做做事,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吕姐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白天在片场的和善了。贴在希棋脸上的匕首此刻正改变方向移到了希棋的手腕上“我要放干你的血。把你的血和尸体献给师傅来收集尸油。”
  “我告诉你千万别乱来,我带了一只鬼来的,你要是敢轻举妄动的话,我就让鬼放干你的血。”希棋佯装镇定。
  “敢骗我!”啪的一下希棋的脸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打得希棋眼冒金星。
  “我没有骗你,不信,我喊一,二,三,这房里的灯就会亮。一,二,三。”希棋话刚落音,闻人翎果然把灯打开了。吕姐被突如其来的强光一刺,眼睛不适应,伸手去挡光,希棋趁她分神之际,用力推了一下吕姐,迅速爬起来跑到闻人翎的身边。
  “我们快走。这里太危险了。”眼睛死死盯着已经爬起来举着匕首一步一步进过来的吕姐。
  “不行,现在施法还没破坏不能走。”闻人翎靠着墙很悠闲的道。
  “那你把她制服住呀。”希棋趴在墙上不停的冒冷汗。
  “哎呀。我没带玄铁宝器出来,使不出法力的。你只能自求多福了。”闻人翎指指已经在五步远的吕姐同情道。
  “我看你能逃到哪去。”吕姐冷冷的笑起来,声音特别阴森。
  “啊……”希棋双手一举,跑起来。吕姐一看希棋跑,就跟在后面追,两个女人绕着房间不停的打圈。
  闻人翎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女人绕着圈子的你追我赶的,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大笑。
  希棋跑得没有力气了。
  “停一下。”大叫一声。弯着腰猛喘气“我有话要说,打个商量,我们两休息下再跑行不,我没力气了。”
  “不行。”吕姐拿着匕首又追来了,希棋只得撒腿又跑了起来。
  “傻瓜,念隐身咒。”闻人翎终于止住笑声,摇摇头道。
  “你要死啊,早不说,非得让我累成这样才说。”希棋开始念起隐身咒来。
  希棋隐身后绕过吕姐躺到床上,实在太累了。
  “人呢?”吕姐突然发现没有人了。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希棋。
  突然扔下手里的匕首,拿起手提包锁好房门出去。

  某鬼说跳吧,不跳也是残废

  吕姐走后。
  “她走了,现在怎么办?”希棋有气无力的道。
  “怎么办?再去接点癸水来破法呗。”闻人翎半调侃道。
  “啊,又去……”希棋苦着一张脸。开始那小半碗呆是蹲了两个小时的成果。
  “是命重要,还是……”闻人翎说到一半止住。
  “命重要,我马上就去。”希棋一骨碌的爬起来。
  一个小时后,希棋再次步履不稳,两手发颤的从厕所里摸了出来。
  把经血倒在草人头,又把祭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后。希棋和闻人翎才回了房。
  瘫在床上。
  “这下好了,吕姐被我们吓走了。”希棋突然蹦了起来,拍了两下手喜道。
  “吓走了?高兴得太早了吧。”闻人翎立马给希棋泼一瓢冷水。
  “难道说她还会回来?”希棋全身的汗毛马上应景的竖了起来。
  “不止她会回来,恐怕还会带一个人来。”闻人翎沉思道。
  “那你还放她走,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希棋又郁闷了。
  “不放小走的小的,怎么引出大的,女人就是目光短浅。”闻人翎很重的鼻音哼了下。
  “目光短浅?!要不是你会惹来这个瘟神吗?当初你自作主张在公车上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才给我惹出这么一大事来的,还说我目光短浅,我还说你狗拿耗子呢!”希棋咻的一下冲到闻人翎面前怒道。
  究根到底,还真是闻人翎惹的麻烦。
  “你不觉得很好玩么?”闻人翎突然又变成了嘻皮笑脸的样子。
  “好玩个屁,小命都差点陪上了。你果然是个瘟鬼,碰上你就灾难连连。”希棋跳起来指着闻人翎骂道。
  “这么说你是在怪我了?怨恨我了?”闻人翎声音无比苦楚道。
  “是的。”希棋一屁股坐在床上。
  “等等,基于你之前说的以身相许,我是瘟鬼,那你不就是瘟鬼妻?既然是夫妻,你又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说我呢?”那个幽怨堪比孟姜女哭长城了。
  希棋抚了下额头,倒在床上。倒下去的原因有两,一是被闻人翎气绝,另外就是累绝。
  竖日。
  银城武一个人从房里出来。“小棋,今天吕姐请假了要去办点事,你今天就在我身边帮我。可以吗?”银城武一出来就对希棋说道。
  “哦,好。吕姐有说去做什么事了吗?”希棋刺探军情的问道。
  银城武很诧异的看了希棋一眼,没有回话就往电梯走去。
  希棋没趣的摸摸鼻子。随后跟上。
  到了片场,希棋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没有停一会。银城武不亏是大牌,整个剧组把他当神仙一样供起来,嘘寒问暖的。
  总算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希棋瘫坐在树底下,昨天晚上累了一个晚上,饱受惊吓,今天没停没歇的,就是超人也难以吃得消。
  “闻人翎,你说吕姐去搬哪个救兵来?不过搬了也是白搬,你这么厉害,打得他们个屁滚尿流的。”希棋靠着树,累得半死还在八卦的哈拉着。
  “没你说的这么简单的,只怕今晚是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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