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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南囧女之情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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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庞敏研究生毕业,他在研发部担任一个研究项目的总长,我依然呆在实验室,悬殊的职位并不表示我们的关系会受到影响,我们不是非有谁不可;但缺谁也不行……
“我说你觉得中国队能不能进十六强啊?”
堃从电脑上分神瞅了我一眼:“十六强?能踏上韩国的地界我都觉得是老米踩着狗屎了,你美吧你。”
“喂!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这种丧权辱国的话都说得出来?!”
“这就是所谓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啦。”她跩跩的将视线转到ICQ上。
我一脚踹向她小屁屁下的椅子,害她尖声大叫。
“死三八,你找死是不是?”
“我告诉你,姐姐我可是下了血本压了咱中国队赢的,你少在那边乌鸦嘴!”
“噢——拜托!有那闲钱不知道请我去吃大餐。”她怪叫:“你的行为只能说明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国主义者,却不是一个理智的赌徒,我明白的说给你听吧,你的钱是扔进了水里、埋进了土里……”
“啊?我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心里凉冰冰的坐下:“不会的,老天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
“呵、呵、呵、所以说不熟不做,你呀……就当自己花钱买一教训好了。”
时间飞逝——
“哇哈、哈、哈……!是谁说的‘业余和专业的区别’的?你的法国情人也不怎么的,说什么亨利如何如何;齐达内厉害厉害,还不是输了?中国队——加油!!万岁、万岁万万岁!!”
时间飞逝——
“呵、呵、呵……!是谁不知死活的在那边鸡毛子鬼吼鬼叫的?!事实胜于雄变,姑奶奶我是铁齿铜牙神算子是也……!”
时间飞逝——
“呜、呜、呜,我怎么就那么惨?”
“呜、呜、呜,我的白花花的银子呀……”
“法兰西雄鸡你们是怎么啦?姑娘我可给你害惨啦!你们可真是我小康路上的扳脚石啊……”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的命好苦呀……”
“珏……”
“堃……”
“哇——!!”
“哇——!!”
“你们这是怎么啦?”
刚踏进门的敏一脸错愕的看着抱头痛哭的我们。
一会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球迷呀?”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含着满嘴的食物我勉强回他一句。
他笑笑:“你是在怪我?”
“你听她瞎掰。”堃泪迹未干的脸上已经显露出出卖朋友的表情来,“她还不是瞅着那票踢皮球的男人帅呗。”
“你少乱讲,我那有啊?”
“没有吗?”她吸吸鼻子:“那我问你一场比赛双方各上多少个球员?”
“……”
“什么是角球?什么是边线球?什么是球门球?”
“……”
“连典球和任意球都分不清楚就敢学人压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喂,够了吧你,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在我怀里哭来着?就你了不起,结果还不是栽了?!”我咬着卫生筷,哼!
“哈、哈、哈……你们真是一对活宝,一下子好得跟什么似的,一下子又互揭创疤。”敏递上一杯水,并细心的将我粘在唇边的饭粒擦掉。
“谢谢。”心里的不平稍稍得到一些恢复,还是他对我好。
“啊!我看不下去啦,你们两个人真是恶心,光天化日之下在纯情美眉面前楞把肉麻当有趣!”堃用劲吞下最后一口饭,“要我消失就请直说,害我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我闪、我闪就是啦!”
“喂!你要去哪儿?”我不好意思的想要留住她。
“没有你们的地方。”堃白眼加没好气的低嚷。
敏搂过我的肩:“那正好,算你识相。”
“白痴啊你!”脸红红的推开他。
“小姐,趁现在多吃一点吧,吃饱后我很想听你说说看是什么时候开始迷上瞅着一票帅男人踢皮球的?”
我突感词穷,唉……姓冯的女人,我真会被你给害死!
他笑得甜蜜蜜的:“放心,我是很开明的,要是一早知道你有这种嗜好这次世界杯就和你一起看了,说不定你还不会赔那么多的钱。”
“噢……”马后炮我也会放,皮球在场上捣来捣去的时候老兄他不知死哪儿去了。
“其实你挺有眼光的。”
“什么?”我望向他,这家伙不是给气过头了吧?
“因为只要是你支持的队一准输,和你压相反的队伍不就赚翻了吗?”他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
“我呸!”我站起来就要发飙。
“我们一会儿去地方。”他老神在在的截断我,“结帐吧。”
看他拿起帐单原本还想嚣张的我立马猫下腰,实在没办法——人穷志就短不是?唉……这干瘪的荷包是不是没有久旱逢甘霖的一天?!
chapter25
仲夏的夜空比较容易看见星星,今天的星空和我们在一起时欣赏到的没有什么不同,一点点一颗颗眨呀眨的,分别只在于它们凉快着而我们被热浪包裹着。
他牵着我的手不时低头望望我:“在想什么呢?”
还能想什么?不就是最困扰我的经济问题呗,我就闹不明白了,好端端的怎么意大利就输给了韩国了呢?这事儿太TMD邪门了,长得帅的人还是信不过,吃了这么多年帅哥的亏就是学不乖?!
“还在想你白花花的银子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命里无时莫强求,钱财不外乎身外物何必耿耿于怀,看开一点吧。”
我睨他一眼:“你这贵‘族’是永远弄不明白我这个现金存款都不‘足’的痛处。”
胸腔不住震荡引出的混厚笑声罩在我头部上方,他拉高握着我手的手压在自己胸前:“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凉拌。”
“宝贝……”他很慎重的看着我,等我也将注意力转给他时——
“哈、哈、哈……”
看着他率真的、孩子气的笑容,我头一次撒娇似的嗔了一句:“大、白、痴。”
他笑得更大声更得意了,那纯属自然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和狂热,极富感染力、穿透力引使我亦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这一刻我们在别人的眼里一定是一对不知从哪个医院里溜出来的神经病患,蜿蜒的小路上纷纷走避并投来数个侧目,不知道路灯下的我们是多么的求之不得,谁愿意和不相干的人分享属于自己的欢颜?
突然间我冒出一个想法来:要是能这样和他一直走下去多好。和谐、舒服、亲密无间又不恬腻、做作的感觉永远不变,希望这脚下的路更长一点就好了……
“这是哪儿?”我跟着他来到一家住户门前。
“我家。”他笑着掏出了钥匙。
“你家?”我直了双眼,“你不是和阿伦住在一起的吗?”
“我买的。”
骗人!
他看出我的震惊,吱呀一声推开了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将信将疑的朝里面探了探头,他好气又好笑的一把把我推了进去。
灯光随之大亮,我一下子愣住了——
离我不远的墙上挂着一件婚纱,往下的地方以及蔓延整个房间的是多得嚣张的大红玫瑰!看到这般情景……
“呵呵、呵呵……”一转身:“晚安。”
他眼急手快的挡在我身前:“我用一晚上想你会有的反应,尖叫呀,昏倒呀,就是没想到你一见就溜,很可怕吗?”
“呵呵、呵呵……”
“呵什么呵?!都到这份上了你傻笑个屁?!”他扳着我急着挣脱的肩。
“咦?!你也会说粗口?”这可是今晚的第二惊奇。
“少喽嗦!今天你就给我答复,YES还是NO?”他放开钳制,以压倒一切的气势审我。
“点头YES摇头NO;来是E去是GO……”声落脚起——走!
“你给我回来。”他索性一掌压在门上:“你都一把年纪了成熟一点不行啊?逃避能解决问题吗?我们难道要无休止的耗下去,你能耗我还等不急了。”
急?!急什么?
“你是FBI还是G4?我是犯人还是反革命?你有权向我提问吗?我有义务一定回答吗?那请问我到底要回答什么?!”呵,要耍狠?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唬谁呀?
没料到有此一招的他当下就没了词卡在原地了。
“这……这还用说得那么明白吗?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他难得的红透了脸,紧紧张张的。
“你是打算开婚纱摄影店吧,了解,本姑娘改天光临惠顾,拜了。”
“站住!”他匆匆忙忙的掏出一个绒布盒子杵到我眼前:“那啥,结婚吧。”
两个黑眼珠子几乎粘到一块的瞪着红得刺眼的盒子,我支吾着:“什、什……么?”
“还能是什么?我在求婚呀?”逼急的他不由得吼起来:“你这女人装傻装到什么时候?从认识到现在都五六年的时间了,恋爱你谈不腻是不是?”
“你这哪象是在求婚啊?跟一恶霸似的,要是现在你手里有把刀早就砍过来了吧?”我急急地辩驳。
“拜托,为了你我买了房子,买了戒子,买了婚纱和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请你吃饱了饭才带你过来,有这么完美又周到的‘恶霸’吗?”他气呼呼的说。
“我怎么知道这么突然,你随随便便打开一扇门告诉我这是你家,然后就要我嫁给你,当然就吓倒了嘛。”
他叹了一口气:“不然怎么叫惊喜呢?好了,你不要说些没用的了,说说你的打算吧。”
一个浪漫的人碰上一个不浪漫的人就是该有这样子的结局。
“我的打算?”我想了一下,“倒是有一个主意……”
“说吧,我有心理准备。”他扬起眉毛,一副遇河搭桥、见招拆招的模样。
“我们不如……”
“……”
“我的大小姐,你就别折磨人家啦,你说你这叫什么事?!”堃在我面前直跳脚。
“我的事我当然自有打算,你这太监就甭着急了。”拉开汽水罐我难得悠闲的抿了一口。
“屁!你自个儿才急在心里吧。”她一屁股坐下,“今天大决赛,咱们就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没错,今天是韩日世界杯的决赛:巴西VS德国。
我和庞敏约定好我们分别支持巴西和德国,谁支持的一队赢谁就得听谁的。哼,谁叫他说我挺谁谁就输?我偏不信那个邪。
说一句“我们结婚吧”就把我往“坟墓”里拖,是不是想得天真了些?不过那天没打开那盒子瞅瞅明白是不是白金镶钻的可惜了些……咳!看比赛、看比赛。
“姐们儿,你这赌注是不是下的忒大了一点?”堃在上半场结束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这不是还没踢完吗?”我清了清喉咙。
“巴西可是有‘三多’杵在那儿呐,你们的婚事他们可是压根儿不知道,这球说进可就是进了,后悔药没得卖的,你想清楚喽。”
“废什么话?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脚软。”
“那是,‘一多’会假摔;‘一多’会踢拐弯的任意球;‘一多’不知啥时候就找着状态了,那发起狠来……啧、啧、啧,悬!”
我忍无可忍的怒向胆边生,一脚踹过去,与此同时——
“球进了!罗纳尔多一脚漂亮的抽射,球进了!!”
“啊……”
“完了!”
我们目目相窥,堃皱着眉呐呐自语:“还真TMD给我说中啦?那什么多的真找着状态了?”
电视里那满坑满谷的欢呼声以及场上一票乱跑的穿黄蓝球衣家伙,一再的说明了一个严峻的形势——巴西1︰0领先德国,花花绿绿的沸腾人群映衬下的德国球门边,拥有钢铁般意志的卡恩神情落寞的坐靠着由他把守却失守的大门,这一刻除了他还有德国队的支持者外,至少仍有两个人为这个结果叹息……
“喂,我说姓庞的没把电视给砸了吧?”她撞撞我的手臂。
“……”我还能说什么?
“什么?你敢骂我?活得不耐烦啦……喂、喂、喂……死黑伦!!”
堃粗暴的挂上电话一边走一边数落:“他吃了炸药啦?又不是他娶不到老婆,他气个什么劲儿啊?”
“我出去一下子。”
“噢,你去买后悔药啊?”
我没力气理会她了,脚步越发的沉重……
“你要是打算买凶做掉罗纳尔多的话就便宜我得了。”
“呯!!!”
回她疯言疯语的是超大的关门声。
为什么呢?是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缘分?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这时手机响起来,我无力的接起来:“你不是说我支持谁就一准输吗?害我这次没敢下注,难道我跟孔方兄就怎么没有缘分?致富的路就我来说真这么难走啊?”
“……你在哪儿?”他异常严肃的声音传来。
“我家巷子口。”
“呆着别乱跑,我就来。”
不都说中国人赌性坚强吗?我为什么不再坚强一些呢?好好端能一本翻身的买卖就给砸了,我真是冤呐!
摸出存折翻开来仔细端详,唉……一股子怨气不禁倾泻而出,早知道我就答应他了,至少捞一枚戒子和一套倍新的房子,什么是人财两空?报应、报应啊!
决定了,等他一来我就告诉他——我愿意!
“哇——!!”
正想着呢,一只大手拽着我就望前走。
“你是白痴啊?走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了。”
他充耳不闻活象个蒸汽火车头似的一个劲儿的向前冲。
“快放手!我的手快断了!”
好不容易他终于停了下来,气呼呼的嚷:“和着就我一人为了那个该死的约定折腾得三宿睡不着,你却只惦记着钞票?!你到底耍我耍到什么时候?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还在不在?”
“庞敏,你凭什么在这儿和我大小声?还说我没良心?亏我刚刚还琢磨着你一来就说‘我愿意’呢,真是个大白痴!”不知是骂自己还是在骂他。
“啊?!”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啊’屁‘啊’,现在本姑娘改注意啦!你就等下次世界杯再……呜……”
我一边用手背使劲擦着遭他蹂躏的红唇,一边想尽方法让自己的脸迅速降温;反观他呢?好象也是激动得不行,脸也红得厉害,眼中投射出奇异的光芒……
“你擦什么擦?我又不是病毒!”他恼火的揪掉我忙碌的手,气汹汹的问:“你这小妖精非要气死我才开心是不是?”
“那为了你万寿无疆,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想得美!”他一把压我入怀:“你就不要一个劲儿的折磨我了好不好,依我看十三亿中国人里,就数我把婚结得这么胆战心惊、艰难困苦的啦。”
“哎,我们还不算结成婚。”我提醒他别以为自己是笑得最后的那个。
“看来堃说得没错……”他神来一笔的说了一句。
“那女人说什么说得没错啊?”一准没什么好话来,象嘴里就吐不出狗牙来,“她告诉我‘嘿咻、嘿咻’的真缔。”
“My God!我要杀了那个死三八!”——此乃“河东狮吼”也。
chapter26
按常理拍结婚照是每对准新人婚前的必修课,但鉴于本人的相貌实在抬不上桌面,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打死也不去凑这个热闹。
如果说在世界上有谁比我还要固执的话,就数本文中的最佳“男猪脚”了,仗着自己长得帅、年轻气胜,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死活要去拍一套贵得要死的婚纱照。
为了不留下“遗憾”他答应照一张付我一百块的酬劳,我终于“勉为其难”的应允了。
“我说,我现在才发现你为什么死都不愿意拍结婚照了。”堃站在我面前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替我拉扯白纱。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别委屈自己说得这么拐弯抹角的,听着累。”
“你的胸围也忒小了点吧?”她说着就把罪恶的双手摆在我的胸前。
“哇——呀——!”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一直呆在外面的准新郎冲了进来。
我一看一下就急了,不顾形象的用力推开了堃,这下可精彩了,推开那女魔头还好,但好死不死的,这家伙往后退的同时连带将衣服里的衬垫揪了出来……唉,让我死了吧!
“啊、啊、啊!”
“珏……我……”显然是被突来的变故震慑住的堃舌尖打起结来。
好在准新郎反应敏捷,快速的脱下外套盖到我身上,这才阻挡了因我的高声尖叫引来的影楼一大票人的视线。
“哈、哈、哈!”
“死女人!你还好意思笑?你到底要不要脸啊?”我失声痛斥,噢,气死我也,我怎么就摊上一这样损友啊?!
她不以为意的从牛仔裤后扯出刚刚匆忙间塞进去的衬垫,笑眯眯的拿着它在我和敏的面前挥舞着:“你的胸部要能大一点不就不会状况了吗?”
我感到又羞愧又尴尬,抢下那玩意儿低嚷:“冯堃你死定了!”
“噢,我的‘太平公主’害羞喽。”她贱贱、邪邪地朝敏挤挤眼:“我替所有男人感谢你拯救了他们。”
“Shut up!”
我瞥了一眼同样脸红红的他。
“哇哈、哈、哈……!两位不要不好意思,事实是瞒也瞒不过去的,32A的可怜数字,这种低胸婚纱只怕还要借上好几个胸垫才勉强撑得住,我现在就去张罗,你们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沟通一下,回见。”
她夹带着不怀好意的奸诈笑声离开,把我们留在异常尴尬的氛围里……
我气得抓着男式外套的双手不停的抖,牙床磨得“吱嘎”作响。
突然——
看他手支着额轻轻的笑起来,声音是给面子的很小但嘴角却是骗不了人的裂到了耳边!
“笑死你,白痴!”我没好气的伸腿踹了他一脚。
“唉呦,痛痛痛!”他搓着小腿。
“痛死活该!谁叫你要拍这捞什子的结婚照啊?害我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有什么关系。”他正儿八经的问:“不过你真的才32A啊?有那么合适的‘内在美’卖吗?”
“嗯?!”我膛大双目:“庞、敏!你找死是不是?!”
说着我就抡起拳头杀将过去,谁知他条件反射的举手自卫,结果——
“真的……好、小……”
“……”
“哈、哈、哈!”
刚好回来的堃看到这一幕,当场爆笑起来——
“我说敏,你不愧是‘研究生’呀,对待问题的严谨态度真是让人自叹不如,你还真的亲自用手量?哈、哈、哈……!”
我的脸一定是绿的!因为我想我快昏死过去了!
接下来的拍摄工作进行得异常艰苦,原因是不久前的那段插曲和堃无所不在的贼笑的眼神,所以一再听到摄影师象哄小孩的声音传来——
“新娘笑一笑……”
“哎,对、对,再笑开心点,新娘子笑得甜一些……”
然后每到要求新郎抱住新娘的时候,我就不由得全身发紧,就恨不能转身给他一记老拳慰劳他的卖力!想当然摄影师还得浪费力气跑过来帮我们摆姿势,一到这时候堃立马发出令人起鸡皮的笑声……
我们在未来的新家里一同渡过平安夜,虽然我们都不是基督信徒,但管他的——又不犯法。
“我都说过好几回了,你也说一次。”
“厚,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再说我也没逼你说那话来着。”
他很大声的叹了一口气:“我妈说你把我吃得死死的是我以前不太听话的报应,真是对极了。”
“既然如此那……”
“你打住吧,别又说些什么话来刺激我了,宝贝,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就这么好让你非娶我不可?!”
“是、是、是!你该满意了,房子、票子、面子都赚足了,明天就老老实实嫁过来。”他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喂,我说这么一屋子的花过了明天就用不着了怪可惜的,还有上回也是给弄了一屋,你就不会用塑料花啊?这得花多少钱,不如我们……”
他垂下头打牙逢里把话挤出来:“你放心这些花我是到田里直接拔出来的,论斤卖便宜得很,还有上回的花我也转卖给花店了。”
“是吗?那这回也卖给那个花店好不好?”
他无力的点点头,我不禁又问:“我们结婚后搬去和阿伦一起住得了,把这租给堃,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汤、允、珏……!”
“干嘛这么大声?不想结婚现在反悔还来得急……”
“你想得美!”
其实帅哥不一定会非娶美女不可的,是不是?就象丑男人照样有美女爱是一个道理。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做不到的,所以我要在这边提醒一些自认貌似恐龙、青蛙的人们不要因为自己的先天不足而对幸福的将来裹足不前!特别是那些处于劣势的女孩子,不是有一首歌名叫《姐姐妹妹站起来》吗?那歌怎么唱的你照办就是了。
婚礼当天——
“爱我的请举起左手——”他吩咐道。
是钻戒?!赚到了、赚到了!
他温柔的握着我的手缓慢的将幸福的指环套进了我的无名指……在这一刻,我们都露出了最最最甜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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