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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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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人道主义也的确是无用的,要实行人道主义就不是人道主义者所主张的办法所能达到。除非也有刀在手里,但那样,岂不是大悖他们的主义,倒在实行阶级斗争了吗?于是,就反而要如“托尔斯泰样”(Tolstoyan,托尔斯泰主义者或托尔斯泰信徒的意思)一般,倒只向革命者要求人道主义了。托尔斯泰还是难得的,敢于向有权力的反动统治阶级抗争,“托尔斯泰样”可就不高明,一代不如一代!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的确不错的,革命要成功,单凭党员英勇,革命者不怕流血牺牲,还是不够;还要有正确的领导!……要改正一向以为革命就只是牺牲流血的事情,成功不成功在所不计的那种想法。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不!那是你们西方的上帝,我们东方的上帝就不那么宽宏大量了。这个上帝就是革命人民,他们决不会宽容杀人犯的。
·与萧伯纳的谈话,录自钱俊瑞《回忆鲁迅二三事》,文刊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造化生人,已经非常巧妙,使一个人不会感到别人的肉体上的痛苦了,我们的圣人和圣人之徒却又补了造化之缺,并且使人们不再会感到别人的精神上的痛苦。
我每当朋友或学生的死,倘不知时日,不知地点,不知死法,总比知道的更悲哀和不安;由此推想那一边,在暗室中毕命于几个屠夫的手里,也一定比当众而死的更寂寞。……我先前读但丁的《神曲》,到《地狱》篇,就惊异于这作者设想的残酷,但到现在,阅历加多,才知道还是仁厚的了:他还没有想出一个现在已极平常的惨苦到谁也看不见的地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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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与许寿裳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在现在是不行了。人道主义非常力弱,禁不起马克斯主义的攻击,在马克斯主义已把它打死了的现在,它恐怕没有用了吧;然而,只可惜在中国是打死得过早了一些。
“人道主义,在中国是因白色恐怖而产生的,所以当它助善而抗恶的时候,它是有益而无害的。从前,创造社诸君曾指我是人道主义者,大攻击过我。其实,我是未曾以人道主义反对过革命者杀反动的人。有了以人道主义来作为反革命的工具的时候,再开始攻击它也不为晚呢,天底下有没有这样的怪事体?——人们同情你,你反倒说他‘可恶!’‘该杀!’而那些作为你的当面的敌人的,你反倒默不作声了。”
·同一位革命者的谈话,录自柳静文《关于鲁迅先
生》,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著资料汇编》第1辑。
你对佛教颇有研究,但信仰要自由,自由最可贵。为了自由,世界上成千上万的人为它牺牲生命。菩萨如果有知,他也应该理解。
·1978年7月13日在杭州灵隐寺与郑奠的
谈话,录自郑祖樵《鲁迅与许广平游杭州》,
文刊2004年第8期《鲁迅研究月刊》。
因为病,不能看用脑子的书,但报纸总不能不看的。以为翻翻儿童读物总该没有什么罢,一翻就翻出了这样的东西!什么话!中国人底生命比外国人底贱,已经开始替人向孩子们灌输奴才思想了……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悲痛的告别》,文
刊《中流》第1卷第5期(1936年11月5日)。
(鲁迅与黄苹荪赴饭馆途中,一小孩因在一新轿车玻璃上乱划圈,被车主打得头上起一个包)
“唷唷!有块了,唉,这就是绅士的特权,我不知是谁赋予他们的。你们爱清爽,要人碰不着,最好停到‘会馆’(厝柩之处)里去。既爱停在马路边摆架子,摸了摸也不算罪过呀。”
·自言自语,录自歇翁(黄苹荪)《鲁迅与“浙江党部”之一重公案》,文刊1948年6月10日上海《子曰》丛刊第2辑。
现在的我,是虚无主义的。国民革命之类的事情,对我来说不过是全然没有意义的现象,所谓的民众运动,也不能使我为之倾心(鲁迅坦诚地认为自己有虚无主义思想。这里鲁迅指的“国民革命”、“民众运动”等是指当时国民党右派所掌握的“国民革命”与“民众运动”/编者)。
·1928年12月28日在中有天饭馆与前田河广一郎
的谈话,原刊1929年2月《读卖新闻》前田河广一
郎《中国的文学家》,转自张杰著,福建教育出版
社2001年9月版《鲁迅:域外的接近与接受》。
“我怀疑过自己,怀疑过中国和中国人,怀疑过人类为之而奋斗的一切事物的价值。”
“我曾是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后来,我逐渐发现了自己,渐渐地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怀疑。”
“那是一种不能调和的矛盾状态。否定之否定是肯定,于是,我学会以比较乐观的观点看待生活了。”
·与埃德加·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作佩云译,《鲁
迅——白话大师》,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马克思主义是最明快的哲学,许多以前认为纠缠不清的问题,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一看,就明白了;为了共产主义的事业,我也没有什么保留的地方。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鲁迅先生两次回北京》。
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啦,革命的辩证法理论啦,是没有的。包围着中国人的社会生活本身,便教给他们与马克思主义相同形态的东西。不是想不想革命的问题,而是革命乃是中国惟一的现实生活。
·1935年10月27日与圆弘谷的谈话,录自圆弘谷《与
鲁迅谈话》,文刊圆谷弘著,1936年9月东京有斐阁版
《中国社会的测量》,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中国共产党是从实际出发的。扩大苏区,发展党,都由于他们现实生活的需要,并不是出自书本和小册子上的理想。正因为这样,苏区民众的忍耐力是强大的,对国民政府的反抗也是强大的。
·1935年10月27日与圆弘谷的谈话,录自圆弘谷《与
鲁迅谈话》,文刊圆谷弘著,1936年9月东京有斐阁版
《中国社会的测量》,1991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中国一定要走向共产主义,通过社会主义来拯救中国,此外没有别的道路可走。将来中国也一定会这样的。
·1931年3月前后与长尾景和的谈话,录自长尾景和《在上
海“花园庄”我认识了鲁迅》,文刊1956年第19号《文艺报》。
只有走苏联十月革命的道路,中国才能有光明的前途,国民党反动派媚日反苏,是自取灭亡。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只有资产阶级革命而没有彻底的社会主义变革,对人民大众是毫无意义的。”
·与埃德加·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著,佩云译,《鲁迅——白话大师》,文刊1935年1月美国《亚洲》杂志,转自《鲁迅研究动态》第4辑。
我对苏俄不了解,但我读过不少俄国革命以前的作品,他们同中国很有些相似之处,我们肯定有可以向俄国学习的地方。但对中国来说,只能有一种革命——中国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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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与斯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斯诺的谈话,录自斯诺著,三联书店1973
年版《我在旧中国十三年·鲁迅印象记》。
就是把这点小事(指李霁野在莫斯科时,一天乘电车,因喜欢一个老妇人抱的小孩,这位老妇人便让他抱/编者)写出来,在朝的也许就会给你吃点苦头,在野的也许就会诬陷你拿到了多少捆卢布;可是他们硬说苏联挂起“铁幕”,什么事都不使外间知道!我们总要用种种方法,使民众了解苏联的情形;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前途——走苏联的道路。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你怎么把这些书放在家里呢?把这些书放在家里就是公开向敌人说我是左派,这是很危险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回忆鲁迅在上海的几件事》,文刊1973年第5期《中国建设》。
是啊!我姓周,名字叫周树人,又姓鲁,名字叫鲁迅。可是我还有第三个名姓,那就是“社”,名字叫社会主义。我同你刚相反的,你将来姓萧不姓费,(萧伯纳是费边社的首脑,故称。费边社又称费边社会主义,以古罗马善用缓进待机战术而驰名的统帅费边命名,主张用温和缓进的方法进行社会主义/编者)。而我将来呢,可以不姓周和鲁,而只姓“社”,因为社会主义不但在中国而且在全世界一定会胜利的。
·与萧伯纳的谈话,录自钺俊瑞《回忆鲁迅二三事》,文刊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以前我以为老的死掉,中国就会好起来,如今看看不然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我其实是知识阶级分子中最末的一个,而又是最顽强的。我没有照着同阶层的人们的意志去做,反而时常向他们挑战,所以旧的知识分子如此恨我。”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欣慰的纪念》。
“一切要求进步的人,都赞成进化,社会也是要进化的。不过,停留在进化论里,不承认事物的突变就不够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关于鲁迅的
若干史实》,文刊1977年5期《天津师院学报》。
“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要战斗,到死才完了。在未死之前,且不管将来,非先扑死你不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管它呢,就是被杀死了,也打什么紧呢?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鲁迅先
生》,文载1936年11月号《译文》第2卷第3期。
“他们干他们的(指国民党当局的迫害/编者),我还是要走自己的路。”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张荣甫《我所知道的鲁迅先生》,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5辑。
其实,我们今天都还是为求生存而斗争。——这就是真理。真的,我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倘使是真理,这就是。这么简单。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回
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一见到虚伪,卑污,和其他令人作呕的世态时,心里的悲愤便觉得非吐不快。有些个人代表或一种世态,骂他并不出于私怨,只是借此批一批社会的嘴巴罢了;社会是冥顽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们到日本来,不是来学虚伪的仪式的。这种辱骂,倒可以编在我们的民族歌曲里,鞭策我们发愤图强。
·与厉绥之的谈话,录自厉绥之《五十年前的学友——鲁迅先生》,文载1961年9月15日《文汇报》。
那不相干!他们总归要骂的。骂鲁迅是“公事”,不骂就会失业。让他们骂吧!有的是私怨,也有骂着玩玩的,骂得好,我看。我看他们骂人的艺术。
不需要解释的事,就不解释。不如为读者多写点文章。
由它去!一个人该做的事就做,该说的话就说,只要对大众有益。至于别人怎样看,我都听便。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断片》,文收唐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骂我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议论大都是不中肯的。骂来骂去骂不出所以然来,真是无聊。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你要是能登骂人的稿子,我可以天天写。
·与黎烈文等人的谈话,录自唐《第一次会见鲁迅》,文
收唐著,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回忆·书简·散记》。
被骂,我是不怕的;只要骂得有道理,我一定心服。然而,总以骂得无道理的居多。譬如现在常常有人骂我是“讽刺家”,倒都是老老实实的真话。
平常应酬场中,问到别人的姓名籍贯,总是“贵姓”,“大名”,“府上哪里”;你说了姓名,别人不管有没有听见过,总是“久仰久仰”,你的出生地不管是怎样冷僻的乡村角落,人家总是“大地方大地方”,大家都认为老实话,其实这明明是“讽刺”。
真是“讽刺”,不算“讽刺”,于是老实话反变成“讽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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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与以群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以群的谈话,录自以群《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他们的目的,我当然明了。但我的反攻,却有两种意思。第一,是正可以因此,而成全了他们;第二,是也因为了他们,而真理愈得阐发。他们的成名,是烟火似的一时的现象,但真理却是永久的。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我对他们(指张若谷、曾今可等/编者)也并没有什么公仇。但因为他们是代表恶势力的缘故,所以我就做了堂·克蓄德(现通译堂·吉诃德/编者),而他们却做了活的风车。
·与郁达夫的谈话,录自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版《郁达夫忆鲁迅》。
“忙!那不行。外国作家……他们接受的遗产多么多,他们的文学生长已经有了多少年代!我们中国,脱离了八股文,这才几年呢……慢慢作,不怕不好,要用心,性急不成。”
“能作什么,就作什么。能作一点,就作一点,总比不作强。”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逝者已矣!》,文刊1937年10月20日《大公报·战线》第29号。
我虽然曾经对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感到失望,但是正因如此,我必须战斗。
·与儿岛亨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了
解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我的父亲没有留下遗产给我啊。病也没有法子想。不写文章就不得过。嘻哈。
息得太多,也就很无聊。
·与曹白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
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人应该学一只象。第一,皮要厚,流点血,刺激一下了,也不要紧。第二,我们要坚韧地慢慢地走去。”
·柔石引述鲁迅的话,录自1929年10月14日
《柔石日记》,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7辑。
不过,事情总是多方面的,也总是不无原因的。我和商务印书馆的编辑人员,虽然非亲非友,也没有什么仇恨。我们写文章,总得有点新思想,总得发表点谋改革的意见。总要让读者吸收点新知识。尤其是有为的青年读者,不满意于现状,是要谋改革的,也得设法给他们点帮助。编辑人员本来应该站在读者的一边,也应该迎合点读者的心理。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且不说编辑人员,其中有一部分还是保守的,唯恐出了乱子敲破饭碗,总要是四方平稳的文章才敢编进去发表。即使是维新的,总也有所顾忌,因为编辑人员的上面有着总编辑和馆长、社长等老板,他们是更要顾到利害关系的,尤其是讽刺得尖锐的文章,有些人总是要做不应该做的事情,却不愿意被人暗暗地揭露出来。如果触犯了有权势者,不但编辑的人饭碗要打破,那刊物也将办不下去。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但我们绝不能因此搁笔,当然仍然要写讽刺文章,仍然要揭露黑暗。不过要注意到这种情况,要写得暗藏一点,含蓄一点,使得不大刺眼,但明白的读者能够领会到。总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写文章投稿的,要多用一番功夫,要写得能够通过编者的眼睛,实际上也要不使他们太为难。否则发表不出去,不就是白写的了吗?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出
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垂死的疯狗是乱咬人的,要警惕些。稿件就交给我好了。
怎么?还是原封不动的吗?这类信、稿,得方便时,最好拆开看看,分分类,然后用纸卷起粘好,写上个外地邮址,再不妨贴它几个邮花,这就完全像别人委托代寄的了。碰着抄靶子,还不会应付吗?
我们不骗好人,但对敌人么,就不应老实了。
·与白曙的谈话,录自白曙《回忆导师鲁迅二三
事》,文载1961年10月18、20、21日《广西日报》。
报纸没有一家没有背景,我们可以不问,因为我们自己绝办不了报纸,只能利用它的版面,发表我们的意见和思想。不受到限制、干涉,就可以办下去;没有自由、再放弃这块园地。总之应当利用一切机会,打破包围着我们的黑暗和沉默。
·与李霁野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民报副刊〉及其他》。
有些人拿愚蠢的冒险当勇敢,总怂恿人赤膊上阵,我总疑心他们属于敌人那一面;自然,其中也有老实人,但总是轻者遭殃,重者送命。生物具有保护色,在残酷的斗争中怎么就不可以学习呢?
·与李霁野等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鲁迅先生两次回北京》。
斗争要有长期而坚强的韧性,不能赤手空拳,挺身而出地硬干,而是沉着机智地去应付艰危。站出来讲话尤需要明喻暗譬,大家领会而又无懈可击;绝不可以对当地当政强梁权贵指名道姓地明白指斥,借以避免授人以柄,徒招祸害到自己身上,对敌人必须讲求应付的妥善而巧妙的策略。
我明天(1929年5月29日,鲁迅在北大讲演日期/编者)就是用机智的隐喻来讲话,正要抓紧策略来应付敌人,冲击敌人,而不被敌人钻空子。
只要到时入场,用不到什么证件或票券。
·1929年5月28日在西三条故居与张孟闻的谈话,录自张孟闻《鲁迅先生的告诫》,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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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与春地画会成员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你们年青人真不懂,要做掩护工作的,今后要注意掩护,房子租得好些,挂块牌子,像个画会,外界不会怀疑。
·与春地画会成员的谈话,录自吴似鸿《回忆“野风画
会”及与鲁迅的关系》,文刊《绍兴鲁迅研究专刊》第11期。
“现在中国幼稚的青年们,一点都不怕死,而且好像还希望死,但我说这是不好的。容易的想到死的人,是不能搞真正的运动的。”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增田涉对鲁迅说:“听说您的脑袋要值三万元呀!?”)
“这是假的。一个文学家,他们哪会出这么多的钱。只有带军队的人的脑袋,才会卖这么高价的。要搞我的话,不过一两千元吧……”
“对呀!我尽管攻击军阀和政府,但也要注意自己的生命啊!如果不注意,我早就被他们杀掉了。所以那些攻击我的、犯幼稚病的批评家们说,鲁迅不是真正的革命家。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是真正的革命家,那就应当早已被杀了。而我现在还活着,还在发牢骚,说怪话。据说这就是并非真正革命家的证据。这也许是实际情况吧。我也承认他们的道理。我们自从发起反清革命运动以来,我的朋友大多被杀掉了,活下来的几乎一个也没有。拿我来说,自从遭到段祺瑞的通缉令,就不得不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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