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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本红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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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边。
见他眉头紧锁,一副真要死人的样子。
早晚要变心
耶律休一声不吭,他能不难过吗?
他是男人,这就好比女人毁了容,能好过吗?
现在让他别难过,人心变了,变了,全都变了。
不变,也是早晚要变的。
是他自作孽,他还活着干什么?
久病床前无孝子,早点死了,眼不见不净。
总比以后气死,却有嘴说不出的好。
林辰坐在床前,望着窗户,唯有叹息。
那一年,被他捋获时,他是充满野性的草原上一头正当盛气的雄狮。
那样的英武,带着一点坏,又带着宽容。
让她的心尖跳动,无法忘怀。
是岁月改变了他,还是她改变了他?
现在他,变得敏感、脆弱、小心眼。
又是她的错吗?
她将一头狮子驯成了纸狮子,是啊,如果没有她,他为了家国,必须往前冲。
她一定是一个好皇帝,就会不断的努力,就会有忙不完的事。
他会像一块玉石一样,越琢越光华。
可是现在,他越来越像个富家子弟了。
从小骄宠长大的富家子弟,他盲从了她,依赖着她,或许还有偶尔的厌烦。
百年修得同般渡,千年才修来的缘份,今世过后,还不知身在何方呢?
他如此认错、哀求,她不该得理不饶人。
林辰上了床,在他的身侧躺下,抱住了他。
眼泪蓄上了泪眶,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
她应该庆幸,在这个时代,能过着比现代还要自由,还有尊言的生活。
不必沦为房奴,不必看上司的脸色。
衣食无忧,受人尊重,施展自己的才华。
又有这么好的儿女,还有这个犯了错,还不至于错到底的丈夫。
她应该满足,她应该感激的。
就算在现代,她若嫁个比自己没用的男人,她不甘心。
她要嫁个有钱的,又有几个不花心。她要不嫁,只会孤独一身。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这一夜怎么了
林辰喃喃地道:“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不管怎么样,我不会离开你,陪你到老。夫妻之间不是因为性而捆在一起的,而是因为割不断的情!休,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去四处游历,闯荡江湖,做一对侠客吧!”
“母后,你起来了吗?后院的那个女人死了!”
门口传来了子楚的问声,还有开锁的声音。
林辰紧蹙眉头,这个倒霉孩子早不来,晚不来的。
这是干什么呢?
耶律休刚刚提起的信心,刹那崩溃,脸儿微微抽搐。
那个女人跟他一样晕迷后,却醒不来,死了。
那么他就算活着,怕也再不能好了。
他的全身瘫软了,面如死灰。
林辰下了床,推开了门,轻嗔道:“你嚷什么啊?这点小事还来问我吗?我不管事了,你长没长脑子啊!”
子楚苦着脸,挑了挑眉,被骂得一头雾水。
这不是她说的,后院有什么反应,都要立刻来回禀吗?
见林辰回头探看,子楚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低下头,歉意地道:“母后,对不起,儿臣欠思量!父皇……”
“哎……你去吧,让人送点吃的上来!不,你看你父皇,我去……”
“父皇不是睡着了吗?父皇的病情加重了吗?”
子楚诧然,眸子里闪过了惊色。
“你能不能闭嘴啊!你懂不懂病人的心态啊!别再提病的事,若是要起个床,不得人扶一下吗?”
林辰压着嗓子,挤眉弄眼的,让子楚别乱说。
可是她越是这样小心,床上的人反而更心寒。
他真的没救了,他要死了……
他不是怕死,他是舍不得,他舍不得死……
“儿臣明白了,你去吧!”
子楚进了门,坐在了床边。
见耶律休的脸色极是灰暗,很是诧然。
昨天还是好好的呀,这一夜怎么了?
难道说父母同房了,身体垮了?
眼角还有泪痕,子楚一惊。
临终嘱托
子楚移上了前,握住了他的手,轻唤道:“父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父皇……”
耶律休睁开了眼睛,闪动着晶亮。
喃喃地道:“子楚,父皇……没事,你的手好些了吗?
你们兄妹一定要团结,不要吵架,要好好的孝敬你母后,记得,一定要去找紫涵!
不管是生是死,都要找到她,她是你的同胞妹妹……”
“父皇,你怎么了?这好好的,母后也原谅你了。
我们一家当然会团聚,你放心吧!
紫涵一定活着,我有感觉,我们是双生。
父皇,你还记得吗?有一年这丫头偷溜出去,碰到了狼群,是我找到的。
父皇,你好好养病,有母后在,你会没事的……”
子楚闻言觉得很不对劲,加上母亲刚刚的表情,怎么听都像是临终嘱托。
这是怎么了?
难道父母又吵架,母亲还是不能原谅他吗?
耶律休阖上了眼睑,还能好吗?
死只是迟早的事。
他们一直在劝他,瞒他,说不定早就知道,他活不了多长。
龙胤澈死在女人的手里,他也同样死在女人的手里。
“父皇,你别想多了,母后不是说了吗?养病的人,心情要好,要有信心,就会好的越快!”
如果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的好。
他心灰意冷,意冷心灰,他就是一捧碳火,正在慢慢的熄灭,慢慢的……
林辰端着牛奶、包子上楼时,他已经睡着了。
林辰气恼,真是够气人的。
这分明就是折磨她嘛!
现在好,折腾够了,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像是要死的人吗?
林辰仰起了头,将一杯牛奶咕嘟咕嘟地喝了进去,像是在喝酒解闷。又不是孩子,生个病这样闹?真是……
子楚推着她出门,合上了门,轻声道:“母后,你别生气了。父皇病了,病得不清,他的心情一定不好!”
拿病吓唬人
“我还心情不好呢!你瞧他,睡得多香啊!折磨我一晚上,有病……装什么蒜啊!”
林辰塞着包子,心里还是不快。
子楚搂着她下楼,父母间的事,他还真说不上来。
看来是,父皇改变策略,以病反攻了。
“母后,你是谁啊?干嘛跟一个病人计较啊!儿臣看父皇的确是挺伤心的,母后静心治父皇的病吧!以后外面的事,我与大哥绝不让母后操心了!”
“哎……中了毒,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也是命大,得了伤寒,发了寒热,加上没排毒……也怪我,当时没有发觉……”
林辰无奈,叹着气,回厨房里给他煎药去了。
王赞进了厅,见子楚一脸叹气之色,诧然地道:“怎么了,大清早的!”
“哎,还不是父皇。大概是怕自己病不能好,不知跟母后说了什么,尽说些怪话,听得我心里发毛。母后说昨晚,父皇折磨了她一晚上,母后两只黑眼圈,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啊?又吵了吗?哎,这……成习惯了?”
王赞愕然,怎么回事啊!
“好像不是,哥,会不会父皇的病情重了,还是担心好不了,所以跟母后闹呢?母后开门时,骂我一通,就为了后面的女人死的事!”
子楚越想越担心。
“走,问问清楚!”
兄弟两一起进了厨房,王赞笑问道:“母后,你跟父皇是不合好如初了?”
“好什么啊!你父皇不想活了,他现在横着呢!拿病吓唬人,你们别理他,干该嘛干嘛去!只怕死不了,活着不消停。没准庆幸自己病对时间了,要是没病,我还不答理他。”
兄弟两一脸黑线,王赞搂着林辰,讪笑道:“母后,还是你大人有大量。父皇一定是病了,心情不好。你就看着我们的面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你们可是我们的楷模,若是你跟父皇都过不好,儿臣都不想成亲了!”
不想当太监
子楚急忙附和道:“是啊,母后,人病了,心情就低落,更何况父皇病的的确挺重的。你好好照顾父皇,别的事,大哥一定会安排好的!”
“行了,你们要不放心,你们去看着他。他病了,他就是大爷,我……你们的母后是奴婢,行不行啊?少烦我,我也心情不好!”
林辰斜了两人一眼,坐在一边。
王赞跟子楚耸了耸肩,一起出门去了。
真是的,现在都反过来了。
大人成小孩了,他们还指望能玩上几年的呢!
看来是没希望了。
兄弟两边吃早膳,边商量着,决定将后院沙拉住过的地方给烧了。
以除后患,免得以后母亲看到,又发飙。
再说,那女人住过的地方,还不知道藏着什么,烧了一了百了。
林辰端着药上了楼,吹了吹,放在了桌边。
唤了数声,也不见他醒来。
将他扶了起来,嗔怪道:“睡得跟死猪一样,喝药了。耶律休,醒醒了……”
耶律休动了动眼睑,就是不张嘴。
让他睡着死去,不是挺好吗?
为什么他就不能做个好梦?
“你倒喝啊?一口气喝下去,否则很苦!解毒的药都很苦……”
林辰挑了挑眉,这个死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真以为自己是三岁两小呢?
耶律休别开了头,侧身一边去了。
这等凉药再喝下去,毒不见会好,伤的是他的命根子。
如果是这样,他宁可毒发身亡。
反正这世上,也用不着他了。
“耶律休,你是孩子吗?快点,再过份,我真的生气了!”
“母后,父皇不喝药吗?呵呵……你前还说我,苦了吧!我闻到就恶心……”
紫依晃进了门,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林辰真是要晕倒了,这是什么事儿啊!
林辰起身,嘱咐道:“紫儿,劝你父皇将药喝了!我去端吃的!”
太气人了
“母后放心,父皇听我的!父皇……乖,听话了,喝药了。苦是苦了点,可是良药苦口啊!父皇,再起来,哈痒痒了哟!”
紫依跪在床上,扑在耶律休的身上。
耶律休突得鼻子一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真不想死,他的好女儿……
“紫儿,你将药端走,父皇的病好了。是药三分毒,父皇不想喝了!紫儿啊,你要听母后的话,要好好的……”
耶律休眸子通红,凝视着紫依。
紫依微微一愣,呜咽道:“父皇,你怎么了?父皇……”
“干什么干什么呀?”
林辰端着蜜蜂,早点上楼。
见紫依哭哭啼啼的,像是死了人一样,气不打一处来。
“母后啊,你救救父皇……你告诉我,父皇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紫依泪水凝噎。
“胡说什么啊?耶律休,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到底想干什么啊?起来,喝药,吃早点……”
林辰攥着他起来。
耶律休甩开了她的手,冷然地道:“走开,朕不要你管了,生不如死,不如死了干脆。”
林辰眸光一凛,甩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气得眼泪在眶里打转,结巴地怒斥:“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你是死了,一了百了了,你想过亲人吗?你还想怎么样?
这个女人是我招来的吗?
是我给你下毒的吗?云门关的战火还没平息,耶律保都没有死,你想死?
拿自己的错,惩罚别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耶律休瞪大了眸子,凝视着她。她愤怒而颤抖的脸,让他心疼。
紫依抱住了林辰,哭喊道:“母后,不要这样,父皇病了。母后,你要打就打紫儿吧!”
林辰甩开了紫依,夺门而出,眼泪禁不住滚落了下来。
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动不动就流眼泪。
林辰拭去了泪水,听说王赞要烧园子里的房子,也累得过问。
不像苦肉计
林辰进了紫涵地房里,愣愣地倚着床,发起了呆。
做人真没意思,何苦来着?
他要死,她也拦不住,不管了,全都不管了。
后院熊熊大火,什么金啊银的,这些女人带来的东西,加上她们的匕首,全都烧了。
只留下了种子,子楚欣喜地道:“这个谷子真大颗啊,这就叫玉米吧!比麦子大出几倍呢!明年开春,咱们就试种吧!去给母后看看,不知是如何种的!”
“哥,不好了,母后跟父皇打架了,母后不知去哪儿了?”
紫依直奔而来,撅着嘴,泪眼婆娑。
“啊?为什么啊?”
兄弟两异口同声。
“是,父皇不喝药,母后劝也不行。母后就打了父皇一巴掌,气哭了,不知去哪儿了?”
“什么?真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两人越活越小了吗?父皇也真是,为何不喝药啊?”
王赞快步回前院。
“早上就觉得不对劲,快走,先去看父皇吧!父皇的心情低落,怕是……”
子楚轻叹出声。
兄妹一起上了楼,见耶律休呆呆地盯着房门,像是傻了一样。
王赞上前摆了摆手,惊声道:“父皇,你怎么了?父皇,你为什么不喝药啊?”
“赞儿……你母后走了吗?她真的走了吗?她……”
耶律休哀叹,走吧,本来她就决定要走的吧!
她有该去的地方,有等她的人不是吗?
“父皇啊,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母后不是这样的人,决不会因为你病了,就离开你!
你要是再这样,母后可真的要走,儿臣也留不住了。
父皇,难道你真的要这样与母后分离吗?母后原谅了你,你又为什么啊?”
王赞真是无奈,只见过紫涵病了,要这个要那个,变着样的装娇,让母后做好吃的!
没想到,他的父皇也这样,真不知是紫涵传染的,还是老的遗传的。
“是啊,父皇,你的病能好,母后是神医!”
子楚看着父亲沮丧、颓废的样子,很是担忧。
不像是苦肉计,而是真的很心寒的表情。
儿女长大了
“好了,没事了,父皇你喝了药,就歇着。
紫依陪着父皇,我去找母后。哥,国事在身,你还是快去处理国事吧!
对于佗佗国,大哥得想出一个万全永逸之策。
母后说要帮赛格夺回佗佗国,那可是很大的决断。兵归神速,大哥忙去吧!”子楚劝道。
“好,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照顾父皇!父皇,好好养病。
我跟弟弟都是大人了,天蹋下来,有儿臣顶着。
父皇在儿臣心里,可是英雄,好好休息。
连死都不怕的,还有什么可怕的。
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结果不好,也没有后悔不是吗?儿臣,走了!”
王赞笑着退出了门,吁了口气。
下楼,打开紫涵的房间,见母亲果然在房里,而且睡着了。
轻轻阖上了门,嘱咐丫环好生照顾,便出门去了。
他现在才觉察到自己身上的担子,如果有一天,父母真的老了,只能靠自己。
父皇打下了江山,而母后帮着,治理了天下。
如今逐日国可谓兵强马壮,可以说是逐日国前所未有的。
他一定要将天下安定下来,让一家人再度归回平静。
林辰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
厨房传来了紫依的说话声,进门一看。
见紫依与桑芷蓝像两个小花脸一样,脸上沾着粉,相互戏笑。
林辰轻嗔道:“你们干嘛呢,弄得面粉飞扬的。这是粮食,胡闹……”
“母后,你醒了?母后,你别过来,你去外面歇着,晒晒太阳吧!从今天起,由我跟芷蓝主持御膳。有这么多人帮着,你放心吧!去吧……”
紫依背蹭着林辰出了门,林辰轻笑了声,不敢置信,两个丫头也知道担责任了?
好事,那她就等着吃吧!
“母后,你醒了,你看这些种子。你知道是什么种子吗?”
子楚领着雪莉一起进了厅,笑睨道。
……
朋友请客,吃饭去了,才回来,嘿嘿……
调节矛盾
“呵……考我呢?玉米、西瓜籽、葡萄籽还有……这是菜籽吧?”
“娘娘这是蒜籽,这是红色的萝卜籽……”
“葫萝卜?好东西……这些东西才是好东西,这玉米呢,可以充饥,不过西瓜还有葡萄都不适在这里种植,这里的夏季太短了。这萝卜跟蒜倒是可以!”
“母后,你就是神人。雪莉听见没有,我母后从来没有到过你们哪里,可就是知道天下事!”
子楚自豪地道。
“是,娘娘太厉害了。就算我们佗佗的国,也不是人人都识得的。像娘娘这样尊贵的人,能识得真是……太神了!”
雪莉越发的佩服了,这些东西也是佗佗国各地生长的。
林辰淡笑道:“这玉米有凳脚这样粗吗?我猜是没有,葫萝卜也很小吧?如果送到锦宋国去种,然后进行杂交,或许就不一样了。玉米面不好吃,可是嫩玉米棒却很好吃!”
“有这么粗吗?”
雪莉看了看粗粗的凳脚,随即施礼道:“娘娘果然是神仙,天上的东西跟我们凡间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林辰抿嘴一笑,也不反驳。
神仙就神仙吧,至少给他们一种威慑力。
子楚笑道:“母后,你该去给父皇针灸,父皇不喝药,就是怕这种凉药喝多了,更伤身。母后,走吧!”
“别推了,你手上的伤好了吗?真是的,他不是不活了吗?”
“母后,有外人在场,你别这样嘛!给父皇留点面子,男人都好面子,走……”
子楚搂着林辰,压着嗓子,低声道。
雪莉站在楼梯口,望着这一对母子,羡慕极了。
她的父皇母后却惨死在血泊中,她从小与哥哥隐性埋名,跟救她的义父生活在一起。
从小也吃了很多的苦,如果她的父皇与母后还活着,她一定跟她们一样。
“妹妹……”
门口传来了唤声,雪莉蓦然回头,见是赛格跟着王赞一起来了。
兄妹再相逢
欣喜地奔出了门:“哥哥,你穿这身衣服也很好,我一时有些眼花了。谢谢皇上……”
“是啊,你呢?你的衣服也很好!小王谢谢皇上,谢谢……”
赛格毕恭毕敬地施礼。
“客气,我们逐日国欢迎天下的朋友,你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所以也无需客气。等佗佗国收回来了,朕有空也去你们做客!你们兄妹先聊着,我先去看看我父皇!”
王赞一手绕后,笑容里却是溢着皇者的尊贵与气势。
王赞一走,赛格便用佗佗国说了起来。
雪莉却摇头说:“哥哥,我们还是用逐日国的话吧,免得别人误会,且对主人不敬!”
“妹妹说的对,我一定会夺回佗佗国,带妹妹一起回国的!”
她是他唯一的亲人,从小相依为命,他决不会丢下她。
“哥哥,你放心吧!沙拉死了,我反而很安全。
这里的皇太后还有王爷他们对我都很好,刚刚王爷还客气地请教我事情,还让我教他学佗佗语呢!
皇太后真的是神侧,她什么都知道,沙拉一进门,她也许就知道了。
就将我们软禁在后院了,虽然她说的有些事,跟我们的说法不一样,可是她真的知道。
她还说玉米可以种得跟凳腿一样粗呢?
哥哥,她说过,她不杀一个好人,她是圣人,如果她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她是我们的贵人,我想这是上天的安排,真的……”
雪莉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地祟敬,来的路上他们的将士都在说皇太后的事。
沙拉还说,这一定是假的,世界上不可能有神仙。
可是真的,如果她不是神仙,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的确,之前她们也不知道,沙漠的另一边还有两国这个大的国家。
赛格思忖着点头道:“嗯,至少他们很友善,很坦荡。
我以为这些人都跟耶律保一样,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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