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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君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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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绝,我好不容易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敢说我是奸商?哼,我要是经商,第一志愿就开妓院,我挤垮你的雅居。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奸商。看着南宫浩杰一哆嗦,我满意的收回我的邪恶心思。
“哎,对了,我们俩在这儿说了那么多,父皇过生日你打算送什么?”他趴在桌子上摆弄着盘子里的水果。
我回眸一笑,顿时计生心中。“想省钱不,我再给你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听到能省钱,南宫浩杰两眼放光,立刻把头伸到我面前。我神秘一笑,对他说“等你把他们几个叫来一起说。”
其实,这个办法并不是什么省钱的招式,只不过是我借机整整他们而已。不过看他兴致昂扬的样子,我什么也不说了。到时候看到他们几个上场,对于南宫御天是惊喜还是惊吓我就不知道了。
下午,南宫兄弟在我的地盘齐聚一堂。吩咐清竹到城外的禁军营里借了几套盔甲过来;他们皆是一脸疑色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把我的计划讲给他们听。刚开始他们死活不同意,说什么有失身份。我暗暗撇嘴,你们在我这里什么时候讲过身份,哪个不是像街头的泼皮无赖一样。
“不想干也行,你也知道我很懒,别再来找我了啊。其实礼物随便送一份也就行了,干嘛非那么多心思。有失身份不说,到时候说不定演砸了还会伤面子。”
听完我夹枪带棍的话,他们几个对视一眼,咬咬牙决定干。我嘿嘿一笑,心里大大的比了一个'V';计谋得逞。把详细的细节给他们讲了一遍,就开始排练。我呢,就担当这次的重任…击鼓兼导演。
还真别说,皇宫里出来的人,个个都是演员的料。表情、动作一一到位,配合也非常默契,想让人从中找出毛病都很难。等他们休息的时候,我把歌词写出来交给他们,让他们练习。谁知他们个个瞪着我,好像我欠他们钱似的。
“怎么,这首歌一个人唱,根本体现不出那种味道。只有多人合唱时,那种气势才会显现得出来。告诉你们,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五弟,我们没想要跑。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唱歌根本就不行,你呢,就唱一开始的部分,□的部分我们帮你帮衬一下不就行了。”南宫浩云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搂着我的肩膀。
“是啊,你看我们几个又是跑又是跳的,很累呀。你就帮帮哥哥们吧。”南宫浩杰拉着我的衣袖做撒娇状。我吐。
“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一阵奸笑。
“什么条件?”
“宴会的时候,把梅花酿给我弄回几坛来。”
瞬间,靖王府的草地上瘫倒了一大片人。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要说那个林妃,我还真见过一面,就是进宫去给母后请安的时候。照南宫浩杰形容林妃那样,我还以为她是一个像罂粟花一样,妖冶有毒的女人,可是,当我见到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完全破灭了。她既没有霜妃那样妖娆的感觉,也没有母后那样倾城的容颜。清秀的脸上唯一惹人注意的可能就是那双眼睛吧。干净,透明,就像一块白色的水晶一样。总之,她给我的整体感觉就像是一个邻家小妹妹一样。不过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一点好。
南宫御天的生辰宴已经准备妥当,我们的外快计划也已经完结,而且比预想的还多出了五万两银子,真是可喜可贺呀。终于不用再看南宫浩杰那张苦瓜脸了。
穿上清竹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我们来到昌隆殿。南宫御天一身玄衣盛装端坐在首座,母后也是一身红色宫装坐在南宫御天身边,脸上也挂着亲和的笑容。林妃坐在南宫御天的左侧,一副小鸟依人样。还不时的和南宫御天耳语一番,两人看上去颇为亲密。南宫浩杰站在我身边,看见这样的情景冷哼一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甚至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精彩。快到最后一个节目了,接收到南宫浩云递给我的眼色,我立即起身从偏门向后堂走去。换上白色的紧身装束,腰间被一个手掌宽的腰带束紧,手腕上也用布带扎紧,脚上穿上白色的马靴,头发被一根簪子固定住垂在身后。
大殿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猜测最后一个是什么节目。正当众人正要忍不住询问的时候,大殿的上空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鼓声,配上编钟的‘金石之声’。其气势磅礴,闻者忍不住热血沸腾。抬头向上望去,一个白色的身影飘在上空,手里的木追飞舞在悬空的鼓面上,一声高过一声,震人心弦。
正当人们沉迷在着浑厚的鼓声中,场中发出一阵盔甲的撞击声,众人从鼓声中回神看向场中。殿上赫然站着六位身穿盔甲的士兵,他们手持长戟,铁甲粼粼,一身正气,宛若天兵天将下凡一般。定眼看去,这六位不是别人,竟然是当今圣上的六位爱子,上面那位不用说,一定是靖王无疑了。
“狼烟起 江山北望龙起卷 马长嘶 剑气如霜”手里的长戟直直的指向地面,整齐划一的动作里透着森森得为威严。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 纵横间 谁能相抗”横扫千军如卷席,六双虎目里闪着不可一世的光芒。
“恨欲狂 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 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是惋惜,是不甘,更多的确是坚定,一种为家,为国的坚定,不过坚定之余还有一丝淡淡的孤寂。
“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 草青黄 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离国要让四方来贺。”长戟劈开儿女情怀,闪现着震天的豪气。在这种惊天的豪气中,宴会的气氛高涨,在场的不少人红了眼眶。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终结,我拉着蚕丝从半空中落到地面。我们几个相视一笑,脸上的愉悦怎么样掩盖不住。单膝触地,口中高喊“祝我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祝我离国,千秋万代,永享太平。”众人附和着我们的祝词,一遍遍的回荡在皇宫上空,直达天际。
“好好好,不愧是我离国的好儿男,来人封赏。”南宫御天的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容,眼神里闪动着还有不灭的雄心。
回到王府,让清竹放了一池热水,让自己沉在水底想洗去一身的疲惫。脑子里回想着南宫御天眼中那种欲夺天下的野心,心中不由一阵后悔。也许这首歌真的是选错了。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我头顶上响起。仔细聆听,好像一共有七人,听他们的内力好像都不低。憋了一口气,冲破水面,将衣架上的衣服裹到身上,同时,手中的一把银针借着衣服的掩饰向他们撒了出去。
听到银针破空的声音,他们都慌忙拿刀抵挡。不过等他们挥去眼前的暗器,我的衣服也已经穿好了。“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靖王府?”
“要你命得人。”为首的一位黑衣人说着向我攻来。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解下碧血,化开他的攻势,照他的肩膀刺去。旁边的六个黑衣人也加入战圈,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将我困在里面。我冷冷一笑,手里的碧血刺向离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的小腹。隐月从远处奔来立刻加入了战团,七名黑衣人很快被制服。不过被制服的同时也都变成了一具死尸,他们都咬破含嘴里的毒药自尽身亡了。
“查一下他们身体上有没有什么特征?”南宫御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疑惑,这人不是应该在宫里与他的后宫庆祝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参见陛下。”我和隐月俯身行礼。
“平身吧,君儿,有没有受伤?”冷冽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关切。
“谢陛下关心,在下无事。”
隐月在七名黑衣人身上检查一阵,果然在他们的脚踝处发现一波浪型的记号。刀柄处也有同样的痕迹。看来他们是被人豢养的死士。
“回陛下,公子,是苍国的标记。”隐月回答道。
苍国?难不成是轩辕康?不可能呀,他不可能这么没有脑子,竟敢直接派出他的死士。
“哼,果然是他,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死心。”南宫御天双手负于身后,看着脚下的七具尸体一声冷哼。
“不一定是他,一定有人栽赃嫁祸。”我如实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他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凡是他想要得到的,一定要弄到手。你别忘了他临走时的誓言,不管什么时候手段,都要将你弄到手。”
“陛下,没有一个人会顶着自己的名字犯罪。轩辕康的死士我是见识过的,他们之间的招式根本就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而且轩辕康的手下也没有那么高的修为。还有就算是他的人,他只会将我弄走,根本不是下狠手对我赶尽杀绝。”
“怎么不会是他,那天在宫里他也不是胆大包天,对你行凶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谁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南宫御天的话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耐下性子来解释“陛下,那天的事纯属是误会。”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嘛,朕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南宫御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看他的脸色也不像是生病呀。走上前,我伸手摸摸他的脑门,又在我头上试了下,不发烧呀。难道是……果然,仔细闻,还能闻见一股酒味儿。想不到南宫御天喝醉酒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不讲理。
“隐月再去放一池水,陛下喝醉了。”我转身对旁边的隐月说道。
隐月转身而去,留下我和这个醉鬼。无奈我只能先将他弄进屋里。领着他走进浴室,叫来两个侍女为他宽衣沐浴,哪知他竟然将那两名女子赶了出来非要我进去服侍。忍着头上暴跳的黑线听着他偶尔的醉言醉语,气得我差点把他扔进浴池里。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水里,他泡了片刻竟然要我给他擦背。我拿着布巾在他身上用力的搓,他回过身眼泪汪汪的说我欺负他。我晕倒,酒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能把一个人的性格给扭曲成这个样子。不过说实话,这个样子的南宫御天比起那个冷冰冰的南宫御天可爱多了。真的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想到自己把当朝的皇帝竟然想象成一只小狗,我不由得笑出声来。还没等我收住脸上的笑容,就被一只手拉进水里。我一阵惊吓,随即手脚并用的往上挣扎,还没有爬上去,一双大手拉住我的腰。一张俊逸的脸从我头上压下来吻上我的唇。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忘记了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唇上肆虐。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一把将南宫御天推开,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他就这样坐在水里痴痴地望着我,撇着嘴巴,看似十分委屈。实在是头痛的看着眼前的这只醉鬼。“陛下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拿件衣服过来,等会儿为您更衣。”
刚转身上岸,还没走到屏风就被身后的人给抱紧了腰间。小心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潮湿的热气折磨着敏感的耳朵,意识不清的喃喃道“不要走,不要走,为什么你对谁都那么好,为什么独独对我就那么冷淡?你说过你只爱你师傅一人,可为什么还要和轩辕康纠缠不清?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父子,为什么我就不能爱你?”
想要拉开他的手,却因为他的话给十足的吓到,脑袋瞬间瘫痪而无法运作。他,他说了什么?呵呵,说的一定是醉话!对,喝醉了的人说的话当然是醉话。掰开他的手,试图扶正瘫软下滑的他“你喝醉了。”他看着我愣了半天,忽的笑了。
“君儿说得对,我是喝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哽咽的声音里夹杂着苦涩与伤痛,还有化不开的哀愁。他的摸样让我无所适从,也只能傻呆呆的陪着他站在原地不知所谓。
冷风吹来,蓦地打了个寒噤,搓了搓手臂像找到话题似的对他说“我,我去拿衣服过来,得了风寒就不好了。”说完,逃跑似的转身离开。跑进卧室一把关上门,背对着门,任由自己滑坐在地上,手捂着脸露出一个很无力的笑容。老天啊,你还真会开玩笑啊。不知过了多久,才从失神中醒过来,想起南宫御天还在浴室里,赶忙抓起一套衣服就向浴室跑去。松了口气,他还在,只不过已经冻的脸色有些发白,浑身湿湿的有些微微颤抖。把衣服递了过去,轻声说道“换上吧,我去外面等你。”
吩咐清竹让厨房做几份热汤,回来后,南宫御天已经坐在我的卧室里,看我回来也没有说话。倒了杯热茶放到他面前,“今天不是陛下的生辰吗,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他悠悠的看了我一眼,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缓缓说道“宫里有些无趣,到你这儿看看。”
清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来就离开了,起身想为他盛碗汤暖暖身子,结果被隐月接过去代劳了,我自然闹得轻松。
“有酒吗,今天是我生日陪我喝一杯好吗?”淡淡的语气里透漏着丝丝请求的味道,让人不忍拒绝。无奈让隐月去酒窖里取了几坛梅花酿过来。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默默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微风吹动了桌上的烛火,恍惚了映在墙上的人影。那一刻我一定是醉了,不然为什么对着他的脸,我会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淡淡的梅花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清新而又旖旎。“陛下,天色不早了,您该回去了。”忙了一天,说真的是有些累了,何况还被他这么一折腾。
“不急,天色还早,明日也不上朝,再说回去一个人,无趣得很。”他这一说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能陪着他来个一醉方休。
脚边的酒坛一个接一个,被丢的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向厕所走去,解决完放水问题,又步履蹒跚的移回卧室,习惯性的爬到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朦胧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轻轻的划过,痒痒的麻麻的。大手一挥,想就把那东西给打下去了,翻身,忽视,接着睡。片刻后,又被一声浓浓的叹息声给惊到,直觉对我无害,自然也懒得睁眼。
南宫御天抚摸着身下的可人,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你还要回来呢?世人皆道我南宫御天冷酷无情,殊不知这世间最无心最无情的人是你。拼了命抗拒可最终还是爱上了你,一个让人心碎的人。”句句似乎透漏着浓浓深情和丝丝无奈。
稀稀疏疏的碎吻落在我的眉间与脸颊,轻柔的感觉好像师傅。我舒服的嘤咛一声,想要得到更多似的不断蹭了蹭,上方的呼吸忽然变的粗重而翁乱,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酥麻的传遍全身。感到身上有些热,不自觉的拉开衣领想要凉快些,耳边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哼哼声。迷糊的睁开眼睛,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坐在床前。是师傅!师傅回来了啦,开心一笑,拉下他的脑袋向他索吻。
熟练的吻技立刻让我沉迷,不禁疑惑,师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不过疑惑归疑惑,我也不能输,于是我也卯足了劲,手也不闲着,顺着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感觉到手底的身子一震,我不禁得意一笑,手也越加放肆。
“嗯”受不住我的魔爪,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刻意压制的呻吟,更让我热血沸腾,忍不住想要好好的揉踞一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想仔细看看几个月未见的师傅,定情细看,瞬间,我就定格了。天啦!怎么会是他!
忙从他身上下来,不住向他的道歉。“刚才是我意识不清楚,冒犯陛下了,请陛下见谅。咳咳,天色真的很晚了,还请陛下回去吧。”慌乱的下床整了整衣服,神色尴尬地站在一边。
“你要赶我走?” 南宫御天脸色微白的拳紧双手。
“不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敢赶陛下您呢?”
他直直的看着我,目光一寒,伸出手将我拽上床,欺身而上,撕扯着我的衣服。刚沐浴不久,衣服穿的本不多,拉扯的没几下上半身几近□。强忍着还手的冲动,怒道“陛下请放手,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不能,为什么不能?他们能我就不能吗?”南宫御天近似疯狂。“因为我爱的不是你,还有,别忘了你是我父亲。”冷冷的对上他的眼睛,严肃的说道。
“你不是也不爱轩辕康吗?为什么还会与他纠缠不清?况且,你也从未承认我是你父亲。” 南宫御天逼近
看他冥顽不灵的样子,忍不住朝他吼道“那是因为他对我下药,我无从选择。想要与我合欢,呵,也行,你可愿被我骑在身下?”本想就此羞辱他,好令他愤恨而走。世人敬重的天子南宫御天怎能受得了如此羞辱呢。瞬间的寂静,正当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南宫御天突然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我,认真一字一句宣誓般“我愿意,我可以做到,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一句我愿意就瞬间烧光了我所有理智,一个翻身把位置颠倒过来,急切地扯破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扔在床角,以为可以从他眼神找到一丝退却,可是没有,坚定的让人为之疯狂。残存的理智被他铺天盖地的吻给磨灭了。揪住正忙着种草莓的罪魁祸首,红色湿润的舌尖探出,细细描绘那性感唇型并激烈的与之纠缠缠绕,喘息着不断侵入他温暖的唇间,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是要把对方肺里的空气吸光,两具身体忘情火热的摩擦生热,使得室内温度节节攀升春光无限。金蜜色的滑嫩肌肤下,包裹住了线条分明的肌肉,两个浅樱色的□似风中摇曳的花芯,迷惑着我的双眼。我像头饿狼般饥渴地一口含住,又吸又舔,让身下的人发出动情的叫喊,在我身下一阵阵地抽搐。“啊。。。啊。。。别,别啊,君儿,这里不行。” 难耐的扭动像似逃离却更像是索取。身下的美景让人移不开眼,坏坏的吐出早已红肿发硬的□,搓揉着,“不这里,那我们换个好了。”不等南宫御天有所反应立马攻向被忽视在一旁的红豆。上好的丝绸也不过如此,手上的触感竟是那么的美好,猛地抓住热源中心,上下□着。“不!哼嗯……哼嗯……啊啊……不要。”南宫御天惊讶地睁开比黑曜石更加闪亮而又湿润的眼睛。“恩。。。是不要呢,还是要呢?爹爹可真不老实啊?”惩罚性的用指甲故意划过铃口。强烈的快感冲击全身,仿佛再也不能承受似的,南宫御天发出难耐的声音,将手插进身上人儿的发间,死死地扣住。“君儿。。。君儿。。。恩。。。啊啊君儿。”一遍一遍的诉说心中的爱恋。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分开他的双腿折在胸前,细细的为他做好扩张准备。低头看着即将承载我的地方,粉色的□在橘黄的灯光下一张一翕,散发着无尽的诱惑,暗骂了一声妖精。“呵呵,别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坏笑的伸进一指,一进一出。异物的入侵带来阵阵痛楚,南宫御天皱起好看的眉头,紧闭的双眼仿佛在忍受着强烈痛苦似的,汗湿的双臂却做出相反的举措,紧紧地攀上身上人儿的双肩。将火热的欲望埋进他的体内,南宫御天的惨叫引来了隐月,他隔着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让他离开了。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看着身上不断给自己痛苦又快乐的儿人,心里一阵迷茫。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还会觉得苦涩,为什么心还会如此疼痛,像被人捏住般难受,只因为他爱的不是自己。一个无心之人怎能求得他爱上自己呢。隐秘处撕裂的痛楚把南宫御天的思绪拉回现实,大力的撞击似乎想要把内脏给挤出来。“恩。。。啊啊。。。君儿君儿,大力点,让我感受你的存在,啊啊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拥有他,那怕只是身体上的拥有也能幸福的想要落泪。渐渐的那羞耻的地方隐隐升起一种无言的快感,特别是他炽热的欲望碰触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特别奇怪,想要抗拒又忍不住想要迎合,似乎想要把人折磨逼疯,想要尖叫,想要哭泣。前端的欲望被他握在手心里解脱不得,身后承载着他疯狂的贯穿,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刺耳的水渍声让人面红耳赤。
绝世的容颜此时布满了迷蒙的□,如瀑的黑发散落在身前,汗水沿着他的下颌流到他如玉的胸膛上,为什么本该淫靡的画面却让人感到神圣。南宫御天努力的支起自己的腰身亲吻那殷红嘴唇,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挂在他身上,也让他更深入自己。对,就像这样抱紧我,贯穿我,拥有我吧。一行清泪划过那为情人痴迷的容颜。
身后的律动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火热,终于烫人的□射在自己的体内,握住前端的手也放开来去。一声尖叫,自己也放出了欲望的种子脱力的躺回床上。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自那天早上醒来之后,我就带着隐月躲到雅居去了。不知道南宫御天带着伤怎么离开的。其实不能怪我逃避他,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再去面对他;要我直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想我做不到。
拉着隐月当沙包,我想忘记自己是怎样再次背叛师傅。当我冷静下来,看着隐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我又忍不住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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