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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君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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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王爷不用麻烦了,你想怎样直接说吧。”
  
  “靖王爷说哪里话,本王刚开始就说了,只是想请你喝杯茶,叙叙旧而已。”
  
  “你会那么好心?想要怎样直接说吧,本王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喝茶聊天。”既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不如敞开了说好。
  
  “是是是,本王的确没那么好心,可我有的是时间,”他走到师父身边,满脸笑意的说“大哥你说这‘断肠’发作的时候会怎么样?”
  
  “筋脉寸断,生不如死。”
  
  “哦,那不知等会儿药效发作的时候,靖王爷忍不忍得住。”
  
  司徒浩然的话,让我不由得心惊,这时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渺音昨天送消息过来,曾告诫过我不可饮水。那断肠的毒药就是……,那杯茶。师傅,你好厉害的手段。师爷爷曾经说你冷情,我看他说的不对,你不是冷情你是无心。
  
  此时,我已感觉腹中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烈。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全身强烈的疼痛让我支撑不住自己单膝着地。心中又气又恨,师傅他怎么可以为虎作伥?胸口血气不住的翻腾,我渐渐压不住嘴里的腥甜,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我强撑起身体,解下碧血,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师傅发誓“苍天在上,今天我南宫浩炎与沈逸寒,割袍断义,断发还情,从此形同陌路,各不相干。”白色的衣襟被我一削两段,及臀的黑发削至腰间,散落在我们两人的脚下。
  
  身上如凌迟般的酷刑仍没结束,此生想要恢复以前的身体和武功,恐怕难矣。身体里的力量耗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向后仰去。一阵冷香飘过,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疲惫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刺眼的白。凭感觉我知道这个人的渺音,真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手救我。身体陡然腾空,之后便融入了一片黑暗。耳后是司徒浩然那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没多久,我听见房门被踢开得声音,还有南宫浩云和南宫浩杰惊慌的叫喊声。想对他们弯弯嘴角,可惜因为身上刺骨的疼痛这抹笑容显得有些怪异。
  
  “五弟,你怎么会这样,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一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南宫浩云拉着我的手哽咽的问道
  
  张张嘴,血从嘴里涌了出来,也不知是谁的手捂着我的嘴巴,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出。我有些想笑,止血能是这样的吗?
  
  “渺音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他中了断肠。”渺音的声音平静中带着死寂。
  
  “那快去找解药呀。”
  
  “没用的,断肠无解,王爷他,撑不过今晚。”
  
  “你胡说,五弟他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事,我们去找大夫,沈师傅的医术很高,他一定有办法。”
  
  南宫浩杰伸手想要抱起我,我睁开眼睛摁住了他的手,对着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我这个样子都是拜他所赐,又怎么可能去求他。深吸一口气,我对他说道“不要去。”
  
  “为什么五弟,你会死的?”
  
  “活了这么,这么多年,已经是赚到的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能,五弟,你想想皇后娘娘,还有父皇,”
  
  我轻轻的喘息道“母后,她有浩谦,陛下有,有你们,用不着我担心。只是,隐月还要麻烦你们,照顾他。告诉陛下,那片玉片,我带走了。”
  
  “南宫浩炎,你想死还没问问我同没同意。”轩辕康脸色铁青的闯了进来,对着我就开始大吼。
  
  我咧嘴一笑,一口血喷到了胸前。蓦地我感觉胸口那处很烫,仿佛就像烙印一般。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是小松的尸体所化。
  
  小松,你怎么了?手上的点点血迹粘到了珠子上,珠子飞离我的手心,直直的停在我的面前。片刻,珠子光芒大盛,照在我的全身,轩辕康想要靠近被那光芒弹到了一边。我对他们摇摇头,在南宫浩杰和浩云的嘶喊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世人皆传说那个深居简出,行事怪异的靖王爷变了。变得放荡不羁行事狠戾,而且荒淫无诞,夜夜流连于花街柳巷。离主爱子心切,也不多加管束。几位皇子比离主更甚,只要有人惹得那位不开心,那人的下场就不用想了。
  
  听了这些传闻,我笑了。行事狠戾不错,现在我的已经没有那身绝世的武功,手段不毒辣些我又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对了,还有荒淫无度呢,原来每日的放松在别人眼中竟然成了这样,呵呵,当真是谣言可畏呀。
  
  南宫御天并不是放纵我,自从我从韩国半死不活的被南宫浩云弄回来,他就一直没有来看过我。生气吧,肯定的。一个帝王被人一次次的无视自己的威严生气也是难免的,不治我的罪就不错了。我的身体状况他大概已经了解的透彻了,筋脉虽然恢复完好,但是此生再重拾武艺已是不可能的事。
  
  说来也奇怪,那颗珠子竟然与我化为一体,我身体里的毒素可能就是被它吸收了,身体的各大筋脉也修复了八八九九。不过这些都是在我睡梦中进行的,因为自那天晚上我就陷入了昏迷直到我回到离国的一个月后我才醒过来,醒来我已经昏迷了将近有两个月了,亏南宫浩杰和南宫浩云一路舟车劳顿,还有耐心照顾半死不活的我,不然我可能真的就死翘翘了。
  
  我的武功尽失,南宫浩杰派了大队的守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将我的靖王府围了严实,而且每次检查两次。对这些防备我嗤之以鼻,至于吗,像沈逸寒那样的高手你是怎么也防备不住的。眼神暗了暗,我怎么会有想到他了,明明与他再无干系。
  
  黑云压下,空气燥的让人心烦,扯开衣领,仰头将杯子里的梅花酿一饮而尽。看来今晚又睡不着了。
  
  “五弟,这么大热的天,你又闷在屋内做什么?”不用想这么大的嗓门一定又是南宫浩凌。
  
  果然,下一秒屋内多出了几个锦衣青年。大家都是熟人,我也懒得起来迎接。众人对我的态度也都司空见惯了,各自找地方坐下。
  
  “五弟,你是不是又饮酒了?”南宫浩凌端起桌子上的空杯放在鼻下嗅了嗅。
  
  我表情淡漠不回答,浩谦从凳子上跳起来,表情愤怒的对我吼道“你不是答应过母后不再喝酒了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那你要我夜夜看着黑夜等天亮?”他们都知道我喝酒不是为了买醉,只是为了入眠。他们说饮酒伤身,不让我过度的饮酒,我也想遵从他们的意思,可是如果不把自己灌醉,我每日是无法入眠的。前世,别人说失眠可以数数,数着也就睡着了,这个方法我也试了,可是收效甚微。每次都是越发的清醒,然后想起沈逸寒的脸,之后便是一夜无眠。
  
  “这样天天喝酒也不是办法,也不我们每天把你迷倒算了。”这样不经大脑的话一听,就是浩凌说的。
  
  “四弟,是药三分毒,你傻呀。”浩云直接就在浩凌头上来个爆栗,敲得他撇着嘴不敢吱声。
  
  趁他们打闹,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又倒了一杯,还没喝进嘴里就被南宫浩杰夺了去。
  
  “五弟。”我看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拿他手里的杯子。
  
  自从韩国回来,他脸上再也没有嬉皮笑脸的无赖表情,就如我第一次见他一般,温和内敛,和那人感觉很像,所以,在这众兄弟当中,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而他和浩云也来的最勤。
  
  他们对我存有什么心思,我不是不明白,浩云总是把自己掩藏的很好,只是在看着我不经意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而浩杰,从我醒来他就一直没有掩饰过他的心思,所以对于他们,我现在则是能躲就躲。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众人的交谈,我走到门外,隐月正端着托盘等在门外,看到屋内他们都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晚饭,他只拿了我一个人得份。
  
  众人一看,也不再停留。纷纷起身而去,不过也不忘带走我桌上的那壶好酒。
  
  “隐月吃过了吗?”将隐月推进屋。
  
  “还没有,我看公子一天没吃饭了,就先给你端来了。”隐月放下托盘,脸上浮起一丝红色。我摸了摸他的头,向外走去。
  
  “公子,你做什么去,晚饭还没吃呢?”
  
  “难道你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吃,我去为你拿些来。”
  
  隐月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笑了。他知道公子有些不一样了,因为他的笑容里没有了以往的温度,对人也更是冷淡,比起第一次见他,更是过而不及。只是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变过,他会对自己温暖的笑,会用他的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可能是因为云中的那一夜吧。
  
  想起那一夜,隐月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虽然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他清楚的记得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还有他炽热的温度。隐月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已经忘了,可是他还记得,就当做自己心中的秘密吧。就让自己带着这个秘密陪他在身边,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端了几个小菜进来,就看到隐月一脸思索的坐在桌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粲然一笑,看着那个灿烂的笑容,我才意识到,隐月这次回来好像成熟了不少。那是不是该为他找一个家了,毕竟老是这样跟着我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应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了。
  
  隐月大口的吃着饭菜,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我知道这都是他在暗卫营内养成的习惯。
  
  放下手里的筷子,我试探性的问一下“隐月,你想过将来吗?”他鼓着腮帮子点点头,像极了土拨鼠。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要跟在公子身边,”
  
  听到他简短的回答,我忍不住接着问“就这些?你就不想有个家?”
  
  隐月刚埋下去的头,突然抬起来,他虽然单纯可是不代表他笨,我知道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不需要有家,我只想跟在你身边,如果你嫌我是残废,我可以努力。”
  
  隐月放下手中的筷子,推着轮椅走了出去,我抬手想要叫住他,可是张了张嘴没说话,这是我认识隐月以来,第一次他对我发脾气我竟觉得有些高兴,为什么呢?也许是为还有有人呆在自己身边感到庆幸吧,可是,曾经也有人指天发誓说,今生都在陪在我身边,可是转眼间,他竟成了伤我最深的人。那他们,我还能相信吗?
  
  辗转反复,我始终无法入睡,掀开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被子出去转转。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什么声响,我慢慢的走了过去。
  
  银白色的月光下,一个少年扶着轮椅慢慢的想要站立起来,可是没能如愿,他咬咬嘴唇没有放弃,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他始终没有站起来。眼里的希望变成了失望,连带的月光都有些黯淡。
  
  隐月在那里坐了半个时辰,最后推着轮椅回了房间,我也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了。
  
  这一夜,还是无眠。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天色大亮,我起身来到了雅居。雅居的看门小厮也习惯了我的不定性,手脚利落的为我开门,引我来到上楼;然后躬身离开。推开门,那人已经来了,看见我青黑的眼圈,俯下腰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理他,因为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倒了杯茶,润了润干裂的嘴唇,瞥了眼旁边笑的毫无形象的某人。
  
  韩扬收到我的警告,立刻坐正了身体,满脸通红的指着我的眼睛故作关心的问道“王爷,您今天又没睡好呀?”
  
  我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韩扬,也就是浩谦他们的太傅。说起来我和他还颇有渊源,也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
  
  那日在雅居喝得有些多,踉踉跄跄的下楼,哪知正好碰上了他这只醉鬼,两人互看不顺眼开始大大大出手出手,这边出手不要紧,可吓坏了旁边的小厮,连哭带喊的跑到南宫浩杰的王府去请他,正巧那天他们几人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听到小厮的禀报,立马全体出动,杀气腾腾的赶到雅居。
  
  此时我和韩扬,还跌在一起,不过他压在我身上,看上去像是我被欺负。南宫浩杰不由分说,拉起韩扬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等打完了,大家都傻了。我和韩扬的酒也都醒了,说明理由,众人看着韩扬脸上那大大的巴掌印,无比的尴尬,结果拉着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旁人想看又不敢靠近,以为是我仗势欺人,所以在外传的是风风雨雨。
  
  没几天,韩扬提着礼物上门解释说流言不是他散播的,我当然也知道。出于客气我挽留他喝了杯茶,聊了会儿,从他的谈吐我知道这家伙是个不简单的主儿,几次交往也都颇为融洽,于是我也就交了他这么个朋友。不过,后来才知道,这家伙有才是有才,但是看别人笑话,放马后炮那绝对是一个好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损友?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我走到后面的软榻上躺了一下。韩扬帮我绞了一条手帕递给我,我道了声谢,把毛巾敷在眼睛上。
  
  “我说,你也不能老是这样呀,迟早会垮掉的。”
  
  我揭开脸上的毛巾,斜着眼睛看着他“那你说能怎么样?”
  
  “要不我还把你打晕吧,这样多省事。”韩扬脸上挂着坏笑,躲过从我手中飞来的枕头。丫的,你还敢说。上次不是你,我会有那么惨。
  
  上次,他也是看到我这副得性,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失眠。这家伙告诉我说他有个办法让我试试,我看他还挺真诚的,就点了点头。半天后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来一根棍子,照着我的脑袋就是那么一下,结果人睡着了,哦不,是晕了,还在床上躺了三天。隐月天天一碗黑呼呼的中药伺候着,只要说不喝那张小脸立马垮下来。
  
  韩扬呢,给小爷玩儿失踪,几天里屁影儿都不见一个。等我的气消得差不多了,这家伙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还腆着脸说,那天下手比较重,问我没事吧。我一怒,一脚飞在他的屁股上给他踹回家了。现在还敢给我提?
  
  “王爷,你固执的抓着以前不放,为何不想着放下?”
  
  我苦笑,放下能是说说就放下的?我也想,可是那段记忆已经根深蒂固了,要说放下,谈何容易呀。
  
  “王爷,人生在世总要面对很多无奈与悲哀,面对这些无奈与悲哀的时候,执着往往是一种伤害,放弃才是一种美丽,卸下你心头的包袱,对自己,对他人也是一种解脱。我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世间万般皆逃不过一个‘情’字,不要因为一个人而耽误了自己的一生呀。”
  
  韩扬的话,让我有些释然。回过头,拍拍他的肩膀,笑的一脸奸诈,他看到立马想往外跑,但是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我扒着他的肩膀,摸着他身后黑漆漆的长发,开口道“听你说这么说,我也想明白了,可是我就是有些奇怪,既然你那么了解,韩太傅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什么样的感情难题,快快说与本王听听?”韩扬苦着一张脸连说没有。
  
  “哦,那就是你看破尘世了,正好本王也是大悲寺的俗家弟子,不如这样好了,我带着你去见师傅,请他老人家为你剃度,看你这样,好像对尘世也没什么牵挂,不如皈依佛门,诚心潜修说不定有一天会得道成佛也不一定,呃,今天晚上我替你进宫请辞,明天咱们就出发。”
  
  “呜呜,王爷,我就是随便说说,您大人有大量就当什么也没听到好了,”
  
  “要我大人大量也可以,今天的酒钱你来付,还有要好酒。”说完,我有躺会软榻上去了。
  
  “我说王爷,几位皇子殿下不是不让你喝酒吗,你还敢喝?”
  
  我翻翻身,懒懒的开口道“要不,叫你做什么,快点去我还等着睡觉呢,记住别让他们发现了啊,不然,小心你的头发。”
  
  韩扬郁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想要大喊一声,可是他不敢。这位大仙儿发起火来可不是他能顶得住的,以前最起码他身边还有点温度,现在光眼神就能冻死一个人。想想那几位皇子,再看看床上闭目养神的这位,再摸摸他脑袋上的头发,一咬牙,咱豁出去了。
  
  喝着韩扬拿回来的菊醉,虽然也是雅居的头牌酒,可味道总是比不上梅花酿,看他一脸可怜相,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将就将就吧。
  
  “我说王爷,这有酒无琴岂不无趣,不如我再去找把琴来,你看可好?”
  
  “找琴来你弹给我听呀?”我眯着眼睛看着他。
  
  “我又不是那块料,我去找来自然是要王爷来弹了。”
  
  喝下一口酒,我喃喃的道了句“晚了。”韩扬没有听清,问我说的什么。我无限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可怜的大好青年,耳朵怎么就不好使呢。
  
  “我说晚了,本王已经封琴,此生不会再弹琴了。”
  
  “为什么?”韩扬惊讶的问道。
  
  为什么?呵呵,因为我的琴艺是那人教的,第一首为他而弹,最后一首在他那里结束,今生我是不会在动琴了。
  
  两坛菊醉落肚,整个人已经晕呼呼的了。无力的趴在桌上轻笑,笑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好笑。
  
  门被踢开,南宫浩杰一脸怒气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拉起来我就往外走,手腕被他抓的生疼,我咧咧嘴没有吭声。韩扬看着我这个样子,趴在桌上笑的花枝招展。
  
  “韩扬你这个叛徒给小爷等着,下次让我抓到你,我不打到你的屁股开花,我就不叫沈修君。”
  
  “还收拾别人,我看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南宫浩云等在门外,闻着我身上的酒味别过头去。
  
  坐在马车里,南宫浩杰和浩云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我倚着车壁打着酒嗝,浑身上下燥热的难受,随手撕开衣领想要透透气。南宫浩杰看到我这个样子,叹了口气将我的衣领整理好。我推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你发什么酒疯?”他铁青着一张脸,阎王一样的瞪着我。
  
  心头的烦躁彻底的被激起,我趴到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起来,南宫浩云大惊,忙把我从他身上拉起来。
  
  “南宫浩杰,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管我,不要用和他相似的眼神看着我,我讨厌。还有你,南宫浩云,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受够了。停车,我要下车。”
  
  可惜,还没等我站起来,就被他们打晕带回了府里。 
  
  

公告

公告

  咳咳咳,小柳爬上来啰嗦一下哈。
  完结在即,关于沈逸寒的去留问题,小柳实在是拿捏不准了,所以爬上来问一下亲们。
  同意他离开的呢,摁右爪,
  不同意他离开的呢,摁左爪。
  如果两者都不赞同的,那就举起乃们的五香小蹄儿,
  咱们的时限还是一天,哪方的人多,咱们就怎么写,呃,我承认我是没主见了,呜呜,俺们也很矛盾的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呀,去掉一块俺们粉心疼的说。
  最后,小柳感谢亲们的支持,(标准的90°鞠躬)
  撒花,退场……


  算是一个小番外

  韩国皇宫的地牢内,一个看不出性别的年轻人被成大字型束缚在铁链上。脚下的地面已经被血液染成了暗红色,撕裂的衣服挂在身上,□的皮肤满是伤痕,裂开的伤口里可以看见血液从身体里渗出,慢慢的沿着身体流到地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不过从头发的缝隙里还是可以看出他白皙的皮肤。

  “贱人,如果不是你,南宫浩炎怎么可能逃的掉,贱人。”

  司徒浩然双目赤红,手里握着一根钢鞭,用力抽打在被缚的人身上,钢鞭上满是倒刺,每一次抽打都会从身体上勾出几丝血肉,那人身体抽搐并不答话,只是疼极了时才会闷哼出声。
  
  “哼,很能忍,”说着放下手里的鞭子,让手下的人提来一桶水,照着那人泼了上去。受刑得人仰头抽搐了几下便昏过去了。司徒浩然见状也不再用刑,甩袖离开了地牢。

  橘黄色的灯光照在那人身上,身上的衣服被水一冲露出原来的白色,黑色如瀑的长发纠结在脖颈里,原本遮住脸的长发被水打湿贴在脸上。淡如远山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点点的水迹微微颤抖,殷红色的嘴唇已被咬的伤痕累累,左侧的脸上还有点点的伤痕,右侧的脸被一块红色的胎记占去了一小部分,那胎记从下颌一直延伸到额角,如果细看可以发现那胎记的形状好像是一个图案,但好像又不是。整个人的美感并不因为这个胎记而损害,反而被衬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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