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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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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孝脸上扬起一抹笑容说:“最近天气转变时关节的疼痛有些加剧,老臣老了……也许等不到他们回来的那一日……”
  “咱们都老了……但是咱们的子孙一定会越来越好,咱们这些年的心血可不能白费。”李福雅叹息。
  李孝安慰说:“不会白费的,若是不可为……那就是命了!”
  “你信命?”李福雅问。
  李孝敛下眉淡淡的说:“老臣不想信,可不能不信……有时候有些东西太过诡异,不是吗?难道您就不信?”
  “我信命但从不认命!”李福雅自傲道。
  李孝淡淡的笑说:“您比我自信、果毅,难怪自小玛法就看重您,说您若为男子必当出将入相。”
  “你不也是做到了?还在纠结玛法的评价?”李福雅揶揄。
  “说起来您身边的那几位有几十年了,只可惜没机会认识。”李孝笑着说,他嘴上说着‘可惜’可眉眼间完全见不到‘可惜’的神色。
  “你倒是门儿清,吴库扎?如锦是你的晚辈,你见见也好,只是李今美你就不用见了,想必她也没心情见你。”李福雅弹弹衣袖似要拂去衣角染上的尘埃。
  李孝点头说:“她的麻烦事儿似乎挺多的,您帮忙收拾烂摊子的次数也不少了。”
  “你怎么知道?”李福雅挑眉。
  “据老臣多年观察,那女人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只可惜魔障了,偏生弄出许多事端来。”李孝长叹一口气。
  李福雅盖上茶碗盖子说:“不说这些了,你身体不好就多歇着,九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还到处乱跑。”
  “太皇太后就不兴老臣老当益壮?”李孝反问。
  “老当益壮也得看身体,二嫂可和我念叨了好多回,你也得为儿孙们想一想才是。”李福雅轻斥。
  李孝感叹道:“老臣为儿孙想的够多了,往后的路还得他们自己去走,大哥故去后大侄子听他的话将重心迁到太原,如今的太原广信堂一脉发展的不错。”
  “听你的口气似乎也想这样做?”李福雅喝了一口茶水问。
  “地点老臣都选好了,广州那地儿不错,扬州这个大本营就交给阿义这一脉了。”李孝笑着回答。
  李福雅反驳说:“阿义不会答应的,你是李家嫡长子,扬州这个李家的权力中心自然归你,过几日哀家会给你一块牌匾挂上,绍海总领海关衙门在南边儿发展的不错,阿义一脉在那儿会更好一些。”
  李孝也知事不可违便甩起马蹄袖回答:“……依太皇太后的意思吧!”
  “你说大哥一脉起名‘广信堂’那你和阿义的后代呢?”李福雅感兴趣地问起。
  李孝回答:“还没定下。”
  “不若命名‘至孝堂’与‘忠义堂’?但愿李家的后辈不会辱没先人的成就。”李福雅思考了一会儿提议到。
  李孝低眉敛手单膝下跪说:“老臣谢太皇太后恩赏。”
  李福雅伸手扶起李孝轻责道:“兄妹一场何必如此生分?”
  “就是兄妹才敢自称‘老臣’,否则也就是口呼‘奴才’了。”李孝自嘲。
  “别说这一些了,过两日哀家和皇帝商量给你们赐字造牌匾,只是荣耀背后说要承担的明枪暗箭你们可得受得起。”李福雅无法反驳李孝的自嘲只好转移话题。
  李孝自负地说:“李家自从咱们兄妹四人上位后没有一日不在风口浪尖上,那些伤人暗箭就当作磨练后生晚辈的工具便可。”
  “自信是好事儿,但常年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咱们还活着,看在咱们这把老骨头的份儿上没人会真会去动他们,若是咱们百年之后呢?李家当如何?”李福雅长吁一声。
  李孝皱眉说:“老臣哪儿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李家一分为三各散南北就是为了这个理儿,再加上去欧洲和日本的几个,总能保住李家一息尚存。”
  “还可以更散一些,化整为零未必不是良策,不过得等到你我兄妹几人百年之后才可以,咱们或者他们分家是不孝,等咱们过身后给个遗命让他们分家就好。”李福雅撑着脑袋说:“我也不能长久的护着李家,我不能让李家的权力过大从而掣肘君权,两家相争都不是我乐意见到的,所以只能是作为臣子的李家退一步了。”
  李孝点头说:“却只能如此了,急流勇退总好过被众人攻击。”
  承正二年九月初一日,忠毅公府传来消息一等忠毅公李孝辞世,享年九十又三,皇帝下旨追赠李孝太师衔。
  太师之位在‘太师、太傅、太保’三公之中为最尊者,最初为军队统帅兼执政大臣,李孝生前已有‘太保’之衔,而死后的这‘太师’二字是对李孝生平的最后肯定。
  李孝自十八岁入仕,从行伍做起一直谨慎小心,此后数十年间步步高升,到了醇正年间更是权倾朝野,手握重兵的他纵使是亲王、皇子也得给他三分颜面。这样一个跺一跺脚大清也得抖三抖的人物,无数军人心中的‘军神’离开了人世。
  忠毅公府上气氛沉穆,前来吊唁的官员皆是一脸沉痛,突然门外一阵骚动,宾客惊奇之下相互打探最后得到消息——‘大清三巨头’前来吊唁。
  “啧啧啧~~~李公爷生前权倾朝野,死后极备哀荣,多少丈夫一生的追求被他一一实现?”偏厅的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地儿一个身着三品文官补服的中年男人叹道。
  “今儿个百官皆至,所有在京亲王、宗室全到了,听说灵堂那边太皇太后、太上皇以及皇上正在上香。”他身旁的人看了他一眼耳语到。
  “果真?”中年男人瞪圆了眼睛。
  又有一个人插话说:“不然世兄以为呢?京城里虽然三品官员满地走,可平日好歹也能在正厅吊唁,看见没~~~这个偏厅里可全是从三品以上的大员,听说正厅里挤满了皇室宗亲。”
  “想也是~~~李太师可是太皇太后的胞兄,当今圣上的嫡亲舅姥爷,太上皇的授业恩师。”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插上一句,那中年男人看到插嘴的男子后擦去额间泌出的汗水问:“安年回来了?”
  “本想在保定歇一夜,不想接到家中书信便快马加鞭赶回来,回城的时候恰好赶上城门刚开不久。”那被唤‘安年’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解释。
  这一小堆谈话的人中冒出一句:“李太师没了,不知道那群武人将来谁能代替他的位置。”
  那被唤‘安年’的人回答:“怕是没有。”
  “赵贤弟何意?”胡子花白的老人问了一句。
  “李太师能有今日之荣耀,除了自身能力外,靠的就是他的胞妹。诸位前辈别忘了他的妹妹是何许人?若无人从中斡旋,皇家能给予那么多的信任?毕竟……手握重兵的武将可招人忌得很……”赵修赵安年轻声解释。
  其余人解释一抖勉强笑道:“安年看得清。”
  “擎天柱倒了总得震荡一番,余与诸君同勉……同勉……”赵修扯开一弯微小的弧度。
  果然,李孝丧礼过后朝廷开始一系列的人事变革,李家并没有动静,李孝一脉皆辞官守孝,李义与李信一脉虽未辞官但也在守孝。
  李福雅手书‘至孝堂’三字赐予李孝一脉,这块牌匾上的字也是日后的孝元宪皇后李佳氏所遗留的为数不多的字迹之一,毕竟她的手书、注释的文章大多陪葬泰陵、昌陵与景陵地宫内。就算近两百年后的爱新觉罗家已经不再君临天下,依旧没有人敢打皇陵的主意,只因为爱新觉罗家只是失去帝号以及君主专制的特权,但是这个家族依旧荣耀而且暗地里的权势、钱财一个不缺。
  至此之后李孝一脉自称‘至孝堂李氏’,这与太原的‘广信堂李氏’以及日后的广州‘忠义堂李氏’并称‘三李堂’。
  李福雅将手中的香交给莫愁插/进香炉后,李绍文率领兄弟、子侄们回礼,李福雅安慰了他们一番才作罢。
  “又一个离开了……”李福雅喃喃自语。
  太上皇弘昀安慰道:“皇额娘节哀。”
  “哀家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哀家已经看淡了生死……”李福雅闭上眼睛低叹。
  承正皇帝永瑜安慰说:“他们都希望皇玛嬷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不是?”
  “哀家只是觉得累了……这一生哀家经历了太多,心累了!”李福雅睁开眼睛,她将手搭在皇帝手臂上。
  李福雅也没等他们安慰而是接着说:“哀家老了~~~九十又一的年纪可不小,且不论史上有几个太皇太后,单轮活到哀家这个年纪的老婆子就是凤毛麟角。哀家一生衣食无忧,嫁给先帝后更是富贵非常,这一辈子哀家得到的太多了……”
  “不说这些了……先回慈宁宫里吧~~~哀家乏了,过几日再启程回圆明园。”说完这句话后李福雅率先转身向前走。
  莫愁与莫忧一左一右的搀扶住穿平底鞋的李福雅,一把年纪的她为人身安全着想已经不踩花盆底了。
  平日里李福雅身上与头上的饰品合起来也不超过五件,基本以白玉、黄玉以及血玉为饰,衣服都是深色绣暗纹的旗袍,低调的奢华在她身上淋漓尽致。
  龙车凤辇离开后皇室宗亲们三三两两地告辞了,偏厅里的官员这时候才有机会到正厅致唁,按照官员的官职与亲疏程度各人上前上香,披麻戴孝的李孝的子孙们回礼答谢。
  ☆、天下父母心
  承正三年立秋,大阪海岸边上一艘渔船慢慢靠近,大约还剩一公里的时候,那船上的艄公朝舱内发出几声低唤,不一会儿舱内出来三名精壮男子背着牛皮包袱下水,黝黑的夜空中没有月亮但是漫天繁星点缀也是十分美丽。
  水中的三名男子并全力向海岸游去,上岸后他们迅速潜进不远处的草丛内,不一会儿一支举着火把的巡逻队就经过了他们上岸的地方。
  巡逻队离开后一刻钟,一名日本武士来到岸边发出几声似夜枭般的叫声,草丛堆里三名浑身湿漉的男子回了几声蛙鸣,大约几息后那日本武士转身离开,而那三名深色衣裳的男子远远的缀在后头。
  大阪城内一座宅邸里,一名传统和服装扮的中年男人手里颤抖的拿着一张信纸泪流满面,跪在底下的赫然就是在岸边的三人,只是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玛法就这么去了?”李康一,不……现在应该是木子康一颤抖地问。
  “回七孙少爷的话,是的。皇上追封主人为太师并令一等忠毅公爵位世袭,您在扶桑的事儿日后也只有历代家主才会知道,现任家主是您的阿玛忠毅公大人。”领头的一个中年男子回答。
  “你们也该知道玛法的意思……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木子康一将信件烧毁后说。
  “是,属下参见主人。”那三人重新见礼。
  “这一路伤亡如何?”木子康一问。
  领头男人略低沉的回答:“海上遇到风浪,咱们折了两名好手。”
  “找个好日子为他们立衣冠冢,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一些了。”木子康一说着,突然他想起李孝死去时候的年号便问:“如今天朝的皇上年号承正?”
  领头男人回答:“是,当今圣上是太上皇的四阿哥,听说今上极得太皇太后宠爱,而且当今皇后是皇上为皇子时候的嫡福晋,也是主人您的妹妹。”
  “很好……你们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另外你们的头发也该变一变了。”木子康一欣慰道。
  “是。”
  他们离开后木子康一一个人喝着清酒,自斟自酌了许久,微醺的他看到一个清丽的和服女人走近,木子康一一把搂过那女人说到:“春子,你知道吗?我今天很难过……”
  “康一大人为何难过?”木子春子温柔的为木子康一揉搓虎口处。
  “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过世了,春子……我却不能亲自去送终。”木子康一滑□子枕在木子春子的腿处。
  木子春子安慰道:“康一大人您心里为他哀伤,相信您的长辈会聆听到的。”
  “春子,这些年辛苦你了,你是坂本家的嫡出小姐却陪着我一起打拼,我能有今天,春子你功不可没。”木子康一握住木子春子的柔荑温声说到。
  木子春子抿嘴一笑回答:“祖父大人相信他自己的眼光,他认为康一大人您终非池中物,而春子……相信祖父的眼光。与康一大人在一起的日子并不辛苦,不知道有多少夫人和小姐羡慕康一大人对春子的疼爱,如今康一大人的成就也让当初看不起大人的人惭愧了,不是吗?”
  “只是个小领主而已,将来……还……未可知!”木子康一定定地望向他的妻子承诺:“木子家还会更好,会远胜今日十倍。”
  木子春子柔顺地回答:“春子永远不会怀疑康一大人的话!”
  “我们的抚子即将出嫁,咱们木子家嫡出的大小姐就要嫁为人妇……日后就是近藤抚子了……”木子康一感叹到。
  木子春子笑着说:“少女终归是要出嫁的,太郎君是康一大人您亲自挑的,您还不满意?”
  木子康一没有搭话,他心里暗暗说‘李家的女儿都是宝贝,从太皇太后之后开始就代代与有潜力的家族联姻,近藤家与木子家家底相当,但是近藤家传承的久远……坂本家也只是新崛起三代的家族,想要打入扶桑的上流社会还得借近藤家的东风。’
  “近藤那小子是最适合咱们家抚子的。”,木子康一垂眸微笑。
  木子春子低下头说:“康一大人,您知道吗?当时我还以为您会将抚子嫁给忍足家的公子,毕竟忍足君是大阪名门忍足家的长房嫡出大公子。”
  “我虽然需要女儿联姻可也不是看不清形式,我那位仙逝的长辈曾经对我说过,因为不够强大所以联姻势在必行,但是作为家主、长辈,我们可以在家族利益与子孙幸福中取得一个平衡。”木子康一娓娓道来。
  “您的长辈真是睿智。”木子春子赞叹后又疑惑道:“可是我看那位忍足家的大公子很喜欢咱们家抚子啊?抚子嫁过去也许会幸福。”
  “忍足骏也喜欢抚子又如何?忍足家的家主已经看好江户名门手冢家的千金,手冢家主作为德川将军最为器重的大名之一,与神奈川名门真田家主并称关东双雄,手冢家主的嫡出孙女儿与大阪名门忍足家的忍足骏也很相配。现在的木子家还高攀不起忍足家……抚子若是嫁过去不仅得不到幸福,还有可能毁了木子家辛苦积累起来的基业。”木子康一长叹一声,他又何尝不想与忍足家联姻?若是在大清,忍足家想与李家联姻绝对是难如登天,只可惜……扶桑只有木子家没有李家……
  木子春子低头喟叹:“原来白石夫人说的忍足家将与手冢家联姻的事情是真的,我还以为只是空穴来风,毕竟江户与大阪相隔如此之远……”
  “最初我以为手冢家会与柳家联姻,没想到手冢家主居然与忍足家主达成默契。”木子康一点头应答。
  “那个茶道世家柳家?”木子春子疑惑到。
  木子康一挥挥手说:“不用管这一些了,关东的事儿咱们听着就行,关西才是咱们的地盘,你平日里与白石夫人以及近藤夫人多走动一些。”
  “是,康一大人。”木子春子恭谦地低头回答。
  且不说远在千里之外的日本,单说大清境内又发生了一件事儿——承正三年九月初二未时,雍正唯一存活的女儿也是嫡长女——固伦荣安大长公主爱新觉罗?芷萱,薨。
  六月开始芷萱的觉得自己胸闷、不适,恰好一日雷雨过后她不注意着了凉,原本以为请驻府大夫诊脉后吃上两贴药就可以痊愈,不想这一病就拖了一个多月。
  拗不过儿子的关心的芷萱任他们请来太医,太医诊脉后也道是风寒,吃上几贴药应该见好,芷萱又吃了几天药。
  连续吃了几天药后阿古木郎见他额娘的身体好不见好,恶寒、发热却是更加厉害,心急之下他直接冲到太医院里揪来专为李福雅诊脉的太医院左判唐亮。
  唐亮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好半天后,见阿古木郎快冒火了才慢吞吞地回答:“纳喇大人,大长公主殿下确实是得了风寒,只不过是邪风入中,请恕微臣无能为力。”
  “你!”阿古木郎想也不想地揪起唐亮的衣襟,想一拳揍下去。
  “阿古木郎,你住手。”芷萱喝住将要暴走的幼子,别人不明白太医院左判唐亮的底细,他们兄妹可是明白,唐亮的曾祖父是教李福雅医术的师傅唐松,而且现在全国通用的治天花的牛痘种植发就是唐松的手笔。
  “额娘~~~”阿古木郎跪在芷萱床前握着她的手泪湿了眼眶。
  芷萱又全身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缓了一口气后她低声吩咐:“不要为难唐太医,既然唐太医都没法子了……这也是额娘的命了。”
  “公主乐天知命,微臣佩服,可惜微臣学艺未精。”唐亮躬身说。
  “这也许是本宫命中的劫数,唐太医何须介怀?你的医术在咱们大清也是数一数二的了。”说完话后芷萱又抽搐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唐亮离开房间后阿古木郎嘟囔道:“额娘,唐亮那个庸医的话您别信,儿子去求郭罗玛嬷砍了那个唐亮。”
  “傻儿子~~~你求你郭罗玛嬷砍别人还有可能,但是那个唐亮可不成……唐亮的曾祖父与你郭罗玛嬷的玛法是至交好友,你郭罗玛嬷年幼的时候曾师从唐亮的曾祖父……不然唐亮凭什么成为你郭罗玛嬷的专用太医?”芷萱抖着手摸上阿古木郎的脸。
  芷萱释然说:“额娘这一生得到的太多,作为你郭罗玛法唯一的亲女,额娘自小受尽宠爱,从一个多罗格格到今日的固伦大长公主,额娘一路走来从未受过苦,年轻时你阿玛行差踏错让额娘很是恼怒,可……到了今时今日想来……却也是过眼云烟……额娘这一走,这偌大的固伦公主府算是空了……”
  “额娘给你兄弟四人留了宅子、田地和古玩、珠宝若干,你和阿尔木的两栋宅邸是相邻的,日后你们兄弟四人若是不分家,那宅邸就留着小住,若是分了家,你和阿尔木大可以搬到那儿去居住。额娘会请旨让内务府在额娘百年之后收回公主府,额娘还留了一些东西在大清发展银行里,凭证就是你三哥满月时你郭罗玛法送他的那块玉佩,以及你满岁的时候你郭罗玛嬷送的那一块金锁。你和你阿尔木一向亲近……日后要相互扶持!”芷萱摸着阿古木郎的脸温柔的嘱咐。
  “额娘,你会没事的……”阿古木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他想擦去却越流越多,最后他用袖子胡乱的抹擦惹得芷萱笑出声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声。
  芷萱颤抖地抹去眼角分泌出的泪水,她笑着哄道:“别担心~~额娘只是在和阿古木郎说悄悄话。额娘的小阿古木郎记住了,额娘私底下留给你你和阿尔木的东西别让其他人知道,至于额娘的明帐你们五个兄弟姐妹平分了吧!”
  芷萱突然间昏倒,阿古木郎惊骇地大叫:“唐太医……唐太医……额娘昏过去了!”
  在隔壁房间闭目养神的唐亮站起身急急的奔过去,他将三指搭在芷萱手腕上,时不时地瞧着芷萱的面色,毕竟芷萱已经年过古稀,生死之间也不惧别人观看了。
  唐亮纵使医术高超也争不过天命,九月初二日芷萱依旧是撒手人寰,可怜李福雅来不及见到女儿最后一面,在万寿宫里哭到岔气以至于撅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咱被《泪痕剑》中的卓爷烧焦了。。。最近狂看爷的视频,咱萌欢卓、戬卓,那只死马配不上咱们家爷~~~
  ☆、香火
  一众太医会诊以及太上皇、皇太后皇帝与皇后亲自侍疾,第二日李福雅幽幽醒来后第一句就是“萱儿呢?”
  众人面面相觑,无法,最后只得让最大的太上皇弘昀开口安慰“皇额娘节哀,大姐已经去了。”
  “去了……?哀家以为那只是一场梦……”李福雅直着眼睛喃喃。
  “皇额娘……”弘昀似乎不忍心但依旧想唤醒李福雅。
  李福雅回过神来勉强一笑说:“哀家只是在感叹……一个个的离开了……哀家还受得起……你们都回去,哀家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容易时间过去大半年,李福雅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承正皇帝永瑜见李福雅精神不错便下旨奉太皇太后、太上皇及崇庆皇太后索绰罗氏返回奉天祭祖。
  再次站在东北这片土地上李福雅感慨万分,看到记忆中的风景,李福雅回想起私下与雍正共游的岁月又是一阵感伤。
  站在城楼上李福雅目光悠远似乎透过了光阴,皇后李佳?蕙兰站在她身后问:“皇玛嬷,您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您是不是吃一点儿小点垫一垫饥?”
  李福雅回头就看到穿着一身杏黄色旗袍,发髻上簪着一支金凤的李佳?蕙兰,她笑了笑回答:“辛苦你一路相伴,咱们回去吧!”
  祭祖后李福雅对永瑜说:“皇帝,哀家想去赫图阿拉看一看,那儿是太祖起兵之地……哀家还想再去一次长白山。”
  “孙儿陪皇玛嬷前去。”承正皇帝永瑜说。
  “有你皇阿玛以及五叔还有七叔陪着哀家就成,你新继位才三年不宜到处走动,京城里有你四叔以及堂表兄弟们帮你,哀家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李福雅还是忍不住,慈爱的抚摸这已过而立之年的永瑜的脸庞。
  “皇玛嬷,皇阿玛以及五叔和七叔都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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