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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囚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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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修年躺在她的肩窝上,多么熟悉的味道,他想念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日夜夜。

  保证书,按手印。

  叶思蕊最终还是垂下了手臂,转身退出他的怀抱,平静地疏离道:“叫人看见不好,会毁掉整盘计划。”
  “倘若你是朝臣,朕第一个杀的就是你。”祁修年似乎早料到她会用类似的开场白,冰冷的一如既往。
  叶思蕊若有似无地扬起唇:“过的,好么……”
  祁修年笑而不语,拉起她的手在花园中散步:“过日子呗,谈不上好坏。”
  叶思蕊原本有一套想法要与祁修年商量,但在如此安谧诡异的氛围中,她似乎一时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睨向祁修年完美无瑕的侧脸,月光在他脸颊上撒播一轮柔和,好似夜空中的星星,明亮又耀眼。儿子祁静鸢长得与他父亲很像,尤其是眼睛,婴儿时圆圆的大眼睛开始拉长,正向妖媚路线缓缓靠近。
  她从沉思中收回心智,干咳一声:“我们谈谈国家大事吧。”
  “好,儿子有没有想他父亲。”祁修年驻足挑眉。
  “……”叶思蕊不自然地撇开头:“时常提起,不过舅舅对他很好,也不是那么想生父。”
  祁修年缄默不语,但笑容依旧挂在嘴角,只是染上一抹淡淡惆怅。
  “今日动静太大,依朕的意思,即刻将静鸢与席爱卿接进宫。”祁修年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大殿之上都敢杀人,“他”还有何事做不出呢?
  叶思蕊也知道此刻皇城之中动荡不安,但祁静鸢一旦入宫,祁修年还会放他们走吗?
  “我们尽快出京,至于剩下的事,呃?……”叶思蕊话还为说完,手指就被捏得发麻。她心虚地低下头:“我离不开儿子,也离不开哥,虽然对皇上不公平,但我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你唯一舍得离开的人,就是朕。”祁修年愠怒扬眸,倏然捏住她双肩撞在树干上,手力稍有加大,攥得叶思蕊肩膀酸疼,但她不吭声,因为这番话说给谁听都得给她一耳光。
  叶思蕊深深低着头,不敢触及那双愤怒的黑眸,更不愿看到他眼中的绝望。但是如果在爱情与亲情中选择,她必然选择后者。
  “抓起来!”祁修年一声令下,锦衣卫呼啦啦从四面八方跳出。
  当叶思蕊反应不及时,整个人已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叶思蕊疑惑地抬起眸,注视祁修年一副恼羞成怒的神情,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祁修年,儒雅温柔的一面顷刻荡然无存。
  小路子闻讯疾步跑来,惊见不由一怔,他毕竟跟随在祁修年身边多年,对他的一言一行颇能心领神会,随后跪地询问:“主子息怒,此女犯了何罪?”
  “欺君罔上,信口雌黄,关入天牢择日问斩。”
  此话一出,锦衣卫领命架起叶思蕊,一路向天牢拖去。
  叶思蕊见他不像开玩笑,气急败坏道:“祁修年!你舅舅个大礼帽的,你这是诬陷!”
  祁修年清冷一哼,怒步向寝宫而回。小路子擦了擦冷汗,轻声询问道:“主子,您不是天天盼着吱吱姑娘回京么,这怎就,说斩就斩了?”
  “后宫之内人多眼杂,快将祁静鸢与席子恒送往安全地点加以保护,朕预料那人最迟三日内大举行动。朕子嗣绝不能落于他人之手。”祁修年见小路子有点犯懵,好心解惑:“吱吱有免罪金牌在手,朕能奈她何?”
  小路子眨巴眨巴眼,恍然大悟:“原来主子这是要保护吱吱姑娘!哎哟,吓死奴才了。”
  “她那暴脾气,就不懂好话好说,先关起来吧。”祁修年无奈一叹,而且疯女对皇上言语不敬的假消息一旦闹得满城风雨,才能证明她是真疯,避免几位王爷日后对她虎视眈眈。
  小路子收到命令后,连夜出宫安排小皇子与席子恒的住处。
  祁修年确实要比叶思蕊想得长远,今日一闹虽说斩了不少贪官,但朝野这么翻天覆地一变,或许真会出大事。
  祁修年随后向皇太后寝宫走去,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请太后相助先稳住吱吱,因为此刻他实在无法亲自出面去安抚那丫头。
  三更半夜,就听叶思蕊一人在天牢里大声咆哮,她甚至还被关了单间,四面密闭坚固。宫廷侍卫不敢上前制止,只得各个捂着耳朵溜边远离疯丫头。
  “祁修年!你个卸磨杀驴的缺德玩意!姐姐我真是看错了你!”叶思蕊狂拍木板怒喊,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不管祁修年是真心还是假意,可从种种迹象分析,祁修年不打算放弃祁静鸢的抚养权。她就知道不会太顺利,但没想到这哥们真走极端啊喂!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牢房门缓缓开启,叶思蕊以为是祁修年来了,抄起桌上的烛台就向前方砸去,但幸好在距离皇太后三厘米的位置,戛然而止。
  皇太后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范,虽然烛台快贴到自己脸上,但她并无出现惊诧的神态。或者说,听完皇上的那一番阐述之后,似乎不会再有其他事值得她震撼了。
  皇太后命一干奴才退下,双手扶腹,审视地打量叶思蕊。
  叶思蕊即刻下跪致歉:“民女情急之下出手莽撞,太后莫怪。”
  “起来吧,吱吱姑娘。”皇太后确实未料到皇上心仪的女子就是她,在听完此女如何乔装入宫、如何挟持天子、如何产下龙种却不肯入宫等诸多令人咋舌之举后,她除了震惊就是汗颜。
  叶思蕊应了声站起身,她不知道皇太后知道多少关于自己的事,所以只得静观其变。
  皇太后长吁一口气:“皇上是本宫的亲生骨肉,母子情深,既然皇上中意你,本宫也无话可说。但有一点本宫确实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居然携龙种在民间游走三年?当然皇上与本宫交代,你是为了辅佐朝政才以身涉嫌,但是否有些太荒唐了?”
  “……”皇太后显然兴师问罪而来,祁修年这混蛋,分分钟就给她出卖了啊?!
  “民女疯野惯了,受不了深宫大院的条条框框,而且后宫佳丽千余人,所以民女思来想去就没入宫……”叶思蕊自我安慰道。
  提起这事皇后更气恼,原来皇上要整顿的并非只是朝野,还有后宫。
  皇上策划三年,将所有入宫嫔妃名单彻查安排一番,就待皇上要整治的人落网之后便清理后宫——足足八百八十七封休书,厚厚一叠,一个不拉。
  话说皇上想得还真“周全”,不仅每一封休书都由他亲自执笔,还将每位女子的品行大加赞许一番。以圣上之名,保证后宫每一位女眷品行端正,洁身自好。
  表面看似是一封封休书,其实就是皇上给每位嫔妃写得道歉信。
  皇上放下尊贵的身段,只为了守住这份真挚的感情,做得可谓绝情决意。而她这当太后的呢,浑然不知自己的亲儿子竟然给各宫嫔妃都安排好了出宫后路,甚至特赦——再嫁无罪。
  不过这话回来,皇上乃本朝最大,听取皇太后的意见是尊重,不听,她也没辙。或者说,皇上料到她这做娘的好脾气,所以才敢暗自搞出这么大的事。
  “你,你能生几个?”皇太后瞄向她消瘦的身子板,不由又是一叹。
  “?!”……叶思蕊下意识摸了摸肚子:“皇太后此话何意?”
  “问你何事,答何事。”
  “……”叶思蕊眨巴眨巴眼思考,皇太后的意思是不要祁静鸢了?让她再生一个?……想到这,叶思蕊眼珠一转用上缓兵之计,所以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证:“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这次换皇太后眨眼瞠目结舌,她心里一盘算,本朝只有六位皇子,倘若这丫头自己一人能解决也未尝不可,还省得同父异母的皇子们明争暗斗了。
  “倘若你给本宫写下承诺书函,本宫就应了皇上的要求。”
  “敢问皇上的要求是啥?”叶思蕊听得一头雾水。
  “你管这些作甚?行是不行痛快点。”
  “?!”……急啥急,她又不是母猪啊喂!
  “行,太后请人起草文书,我看了后按手印。不过您得先同意放我出去。”叶思蕊腹诽傻笑,这皇太后也忒可爱了,生孩子这种事还有保证的?生不来还能愣挤出来几个怎的?
  皇太后微微一怔,皇上果真了解这丫头,连她如何回答每一句话都算进去了。她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函:“本宫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哎哟,手脚够麻利的,难道是个陷阱?
  “即便是个陷阱,你有旁的选择么?”
  妈啊,带不带偷听别人心里话的?!
  保证书如下——
  疯行霸道十余载,女儿真身显皇城;
  愿为吾皇生十子,嫁与不嫁由自便;
  蓝袍汗洒千程路,澈心无暇天可见;
  为汝独尝相思苦,后会有期孝两全。
  叶思蕊看了看,又貌似看不太懂,大致意思好像是说了她与祁修年这一路的故事,但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吧?不过她注意到第四句——嫁与不嫁由自便。那就是说她可以选择日后的路。所以她抬起大拇指,将红灿灿的油印按在保证书上。
  皇太后见她盖上了手印,立刻将信函塞回袖口。抚掌一击,宫女立刻手捧一套太监服而入,而另一名与叶思蕊身高身材相仿的宫女则站在一旁脱衣服,看情形,此名宫女会假扮叶思蕊继续尊大牢。
  太后起身,款款迈出天牢门槛:“快些换好衣裳,随本宫悄然离开。”
  叶思蕊兴奋之余急忙换衣服,不过她一边换,一边琢磨,怎么感觉皇太后有猫腻呢?而她怎么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呢?

  无理要求

  待皇太后将叶思蕊带入皇后寝宫,而后坐在太师椅上细细品茶。
  “太后,民女何时可以出宫?”叶思蕊见她一副急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不由询问。
  “本宫宫外的小暗门已命人封死了。”皇太后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茶叶沫:“你这女子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还摸到本宫年轻时偷偷溜出宫玩耍的通道。”说起这事,皇太后嫣然一笑,她刚入宫便册封为后,当时她只有十四岁,也是受不了后宫的管制,所以命人打造了这条出入自由的暗门,谁知几十年后,她反而成了协助疯丫头挟持天子出宫的帮凶。
  “……”叶思蕊抓了抓头皮。刚欲开口,皇太后眸中掠过一道厉色:“在本宫面前抓耳挠腮成何体统,待你入宫后需好好□。”
  叶思蕊倒抽一口凉气:“皇太后,民女未打算留在宫中,不是说好了么?”
  “哦?不入宫你如何替皇族繁衍后代?”
  “关于这个问题,民女可以与皇上商量一下么?”
  “白纸黑字,你莫非想反……悔?”
  叶思蕊怔了怔,话说皇太后确实气质非同凡响,一个眼神就让她感到“威严”的定义:“不不不,民女的意思是说,也要见着皇上才能繁衍生息吧?”
  皇太后掩唇轻笑,扬手向屏风后一指:“皇上在里面等你呢,去吧。”
  叶思蕊一听祁修年也在寝宫内,攥紧拳头,磨刀霍霍向屏风后的另一间屋中走去,她本来还觉得挺对不起祁修年,谁知道这哥们这么狠,甚至抬出皇太后逼她就范,今日非要教训教训这小子,话说那顿打!……还欠着呢!
  ※※※
  叶思蕊大刀阔斧走入寝室中,但屋中黑鸭鸭一片,她放轻脚步,谨慎地洞察四周,只见一道黑影从她身边掠过,叶思蕊回身之际已不见其踪影,所以下意识端起双拳防御:“祁修年,你少装神弄鬼的,快给姐姐滚出来!”
  当一阵诡异的笑声擦身而过时,叶思蕊猛然一把抓住“鬼影”的衣衫,条件反射地出拳打出,祁修年轻易挡下,将她的拳头包裹在掌中:“你这丫头出手怎没轻没重的。”
  “我就是往重了打!你究竟和皇太后玩得啥诡计?!”叶思蕊抬起一肘将他向墙面压去。
  “啧啧,这话说的,朕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祁修年一点不在意她的威胁,甚至托住她腋下抱起身。叶思蕊悬空乱踢:“啊呸,先说要砍了我,现在又逼我写什么生孩子保证书,否则就不让出来,话说你究竟放不放我走啊喂?”
  “原本说好三年,朕的耐心还不够好?”
  “我是说三年后回来,可没说就不走了啊。”
  祁修年沉了沉气:“你还敢再绝狠点么?”
  “敢,永远不让祁静鸢知道他爹是谁,以后跟我姓叶!”
  祁修年忽然手指一松,玩心全无地点上油灯:“你再说一次,你姓叶?谁给你起的?”
  叶思蕊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难道姓叶犯法啊?……她胡乱掰道:“我自己起的,像叶子一样自由飘零。”
  祁修年凝思片刻,似乎在端详叶思蕊的五官,随后自顾自扬起嘴角,又轻吐了口气:“姓氏何其多,不准姓叶。”
  “?!”……这什么毛病?
  叶思蕊懒得跟他斗嘴,蹲在他膝盖前,心平气和地仰起头:“如果皇上是真心喜欢我,就让我带着孩子走吧,好不好?”
  “那你也跟朕说句话说,朕在你心里究竟有几分几两。”
  叶思蕊尴尬地抿抿唇:“有,有个几十斤。”
  “那席子恒呢?”
  “也有,有几十斤。”叶思蕊抓了抓耳朵,怎么跟选猪肉似的。
  虽然吱吱并非明说,但祁修年显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将叶思蕊抱坐在腿上,用一种叶思蕊能感应到“企图”的眼神注视她。
  叶思蕊以为自己不怎么了解祁修年,其实,根本对于他的一颦一笑无不熟悉。她不自然地底下头,却正巧碰上祁修年迎来的嘴唇,她错愕地向后躲了躲,但祁修年比她快一步,站起身将她一翻转放在桌面上,随后跻身在她两腿之间,迫使她无处可躲。
  其实叶思蕊也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她似乎在这枚吻中品尝到思念的满足,也许她心里也在渴望着什么,但隐藏得太深,只有祁修年这只导火索才能引发大爆炸。
  不过问题是,现在貌似不是翻云覆雨的时刻吧?她还有好多事要跟祁修年商量,真怕自己就随着他的步伐沉沦。
  “等等,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在万寿宴所发生的情况。”叶思蕊按住他解开自己纽扣的手指,有些事必须赶紧说,耽误了正事只怕全盘计划功亏一篑。
  祁修年一扬手,抽下她头顶的发簪,只见她一头乌黑秀发倾泻落下,而后,以吻封缄,他知晓吱吱想说何事,但那种事可以迟些再谈:“朕知晓幕后之人是谁。”
  “啊?那你怎么告诉我?害我一通瞎猜!”
  “说不说都一样,他这几日就会原形毕露,到时你便知晓。”祁修年眸中掠过一丝黯然。
  叶思蕊不由摸了摸他的脸颊,不管是谁,一定是他曾经很信任的其中一位,他能允许此人为非作歹多年,而那家伙却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别难过祁修年,你还有我。”她脱口而出道。
  祁修年微微一怔,握起她的手指,抵在唇边摩挲,不必交谈,不必倾诉,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似乎便能卸下沉重的压力,心绪逐渐松弛。
  叶思蕊搂住他脖颈,顺了顺他的脊背:“虽然我不能在你身边,但你要相信我,无论我走到哪里,这颗心分给你一半。”
  祁修年沉默不语,他后悔了,不等了,绝对不等了,即便给吱吱十年二十年时光还会是这句伤人的话,既然如此,那他便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把这铁石心肠的女人留下。
  祁修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嘀嘀咕咕……叶思蕊虽然是孩他娘了,还是“唰”的一下烧红了脸。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祁修年的“无理”要求,自己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你说话算数不?”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扬起唇,双手环胸坐到床榻旁,含糊其辞道:“当然算,你忘了朕是谁?”
  “……”叶思蕊扭捏地跳下桌面,按照祁修年的要求,一件一件脱去衣衫,脱一件衣服,便向祁修年靠近一步,直到走到他面前,已脱得一丝不挂。
  她蹲在祁修年身前:“你这不三不四的想法是跟谁学的?”
  “宫廷春。宫。图,呵呵。”祁修年双手向后一支,等着吱吱“无微不至”侍寝新招。
  叶思蕊沉了沉气,一手握住如火蛇般滚烫的硬物,如果不是祁修年答应事后立刻放她出宫;而且不见祁静鸢;不找席子恒麻烦。她死也不答应这么变态的要求。
  祁修年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模样,抿唇偷笑,他又找到“折磨”吱吱的新方法了。
  她微微俯下身,注视那粗大肿胀的棍状物体,先是愁眉苦脸地吞了吞口水,谨慎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祁修年不由亢奋地打个激灵,叶思蕊疑惑地抬起头,祁修年则一把按下她脑瓜:“继续……继续……”
  “……”叶思蕊也是第一次尝试舌头的新功能,而此时此刻,她相信自己对祁修年的感情已经很深了,因为没有人能逼她做这种事,就在不知不觉中,悄声无息地沁入了骨髓。但她不会告诉祁修年真相,否则那个舍不得离开的人恐怕是自己。
  她张大嘴试了试尺寸,又抬起头睨向祁修年极其享受的模样,扁扁嘴后,一口含住,肿胀的硬。物顷刻塞满了她的口腔,她“唔唔”两声急忙吐出,主要是呼吸有点困难……
  祁修年则满足地眯起眼,时而发出一声声闷哼,吱吱的嘴唇好似施了妖法的花瓣,将他挑逗得如万只蚂蚁爬身,既□又亟不可待,倘若不是小路子看自己无聊找来几本**解闷,他还真不知世间还有这般美妙的感觉。
  叶思蕊坐在床边,俯身轻舔慢含,偶尔应祁修年号召加快速度,任由他隐忍地粗喘声。
  她腮帮子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却不自知地笑了笑,也许这就是女人的通病,有时明知是自虐,却希望那个能满男人**的还是自己。
  祁修年倏然将她抱起身……叶思蕊轻哼一声,搂住祁修年的肩头,他吻上她的唇,在唇边萦绕,火辣又迫切,她合起双眸,尽心尽力地回应着他,舌尖在彼此口中盘旋迂回,充斥着如饥似渴的索取。
  她的身体依旧如少女般紧致,暖融融地包裹着他的**之源,正如祁修年所渴望地那般,只有眼前的女子才能让他坠入低谷又抵达巅峰,爱她的容貌,爱她的聪明,爱她的疯狂,无论是缺点还是优点,总之爱她的全部。
  祁修年将她倒压在床边,双手推起她的膝盖抵在胸口,几乎将她身体对折……
  叶思蕊则大口大口喘着气,握住他的手,凝视他朦胧精致的脸庞,映入瞳孔,埋在中心。
  祁修年就喜欢给出她坦白的反应,隐忍着呼之欲出的倾泻,配合着她的步调,伴随着她急促喘息的节奏,漫步云端。

  天有不测风云

  “你肯定时常想念朕强壮的肉。体!”祁修年一指戳在叶思蕊鼻尖上,她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祁修年忍不住又亲了她嘴唇一下。
  “一边去,姐姐我早就玩腻你了。”叶思蕊打掉他的手指,起身穿衣服,因为这里并非皇上寝宫,如果皇太后忽然闯入,怪不好意思的。
  “啧啧,粗俗,忒粗俗……”祁修年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不过朕喜欢。”
  “你能再肉麻点么?”
  祁修年中肯地点点头:“朕离不开你。”
  “你敢再恶心点么?”
  “朕会爱你一生一世。”
  叶思蕊指尖一顿,回眸拍拍他脸颊:“真不幸,可我不爱你。”
  祁修年不以为然地眨眨眼:“朕不信。”
  叶思蕊嗤之以鼻:“请接受事实,不要活在自我幻想的空间里。”
  祁修年探身含住她的唇瓣……就不信。
  就在两人你退我进,我躲你闪之际,寝宫回廊内传来小路子没规没矩,风风火火的呼唤声。
  “皇上!主子!”小路子汗流浃背地跪在床头旁:“奴才抵达闹市街时,见宅院大敞四开,八名锦衣卫命丧黄泉,屋中除了尸体再无活物,小,小皇子与席大人或许是被贼人掠走了!”
  叶思蕊“噗通”一声瘫软坐下。祁修年神色骤冷,还是迟了一步,他紧了紧叶思蕊的肩膀,刻不容缓地跳下床:“命城中所有士兵装弓戴甲,即刻汇集皇宫门前。”
  “遵旨。”小路子擦了把冷汗。皇上借助万寿宴之际,暗中命五千轻骑兵乔装打扮混入城池,此刻兵力就分布在城中各个角落。
  祁修年见吱吱惊慌失措失去镇定,拉起她的手向皇宫寝宫走去:“莫担心,他要的人是朕,暂时不会伤害静鸢与席子恒。朕陪他玩便是了。”
  叶思蕊驻足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打算用自己命去换儿子和哥的命?!”
  “事由朕起,保护不当是朕的失误,你在宫中等消息。”祁修年从容一笑:“傻丫头,哭什么啊,朕未必会死。”
  叶思蕊擦掉眼泪,对,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等所有人平安无事之后再抱头痛哭也不迟。
  她紧随祁修年身后,分析道:“我怀疑有人用药物控制了文武百官,你听说过福寿膏或鸦片之类的东西吗?!”
  祁修年微微一愣:“讲清楚。”
  “今日万寿宴上有一个官员倒地抽搐,我看了他的病况,类似吸食了大量的毒品,也就是一种使人脑中产生奇妙幻觉的毒药,服用时飘飘欲仙,但这种药有很强的依赖性,如果长期服用,会导致服用者面黄肌瘦、神疲纳呆。而一旦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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