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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霸气侧漏(完结+七番外)-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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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晚道:“从这里到那里有遮蔽的地方吗?”
  法拉利摇头:“阿猛在门前坐则。”
  朱晚道:“战湛先去探探动静?我们和山主慢慢地走过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得令!”战湛欢快地跑出两步,才想起还没有得到寒非邪的指令,又跑回来,讨好地看着他。
  寒非邪道:“小心。”
  战湛挥挥手,嗖得一下跑了。
  朱晚感慨道:“看来他的确长大了。以前的山主绝不会这么放心。”
  寒非邪迟疑道:“也许是我长大了。”
  朱晚本是随口一说,听他这么说才转过头来看他,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对此十分上心,不禁愣了愣,回想自己的话又未觉得不妥,试探道:“山主是想给战湛更多的机会证明自己吗?”
  这些天,寒非邪一直沉浸在一个极度矛盾又疑惑的状态中。他明显地察觉自己的想法上的变化,这种变化很危险,时不时地拉着他脱离原先的轨道,走向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方向。他想尽办法克制,可是每次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的时候发现,变化从未停止。
  “天芥神书……”
  他喃喃道。
  朱晚在他边上听得分明,喉咙忍不住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寒非邪猛然闭上嘴,心狂躁地疾跳了两下,突然有些思念刚刚离开的战湛。
  战湛抡起胳膊飞奔一路,总算看到法拉利口中“藏藏的”墙——它的形容词太含蓄了,何止是长长的,还高高的,厚厚的,这根本就是一堵城墙啊!尤其天上下着大雨,天与地的距离拉近不少,远远看去,城墙如擎天柱一般顶天而立。
  阿猛庞大的身躯在城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小鸟依人。
  战湛飞快地从阿猛身边跑过,一头撞进城墙里。
  城墙内是一条与城墙平行的弧形道,门似乎在其他位置。但战湛是魂体,根本不需要顺着道路走,直接穿过层层墙壁,来到墙内庄园。
  这是个很朴素的庄园,之所以说朴素是因为他面前有大块大块的荒地。虽然不知道陈家的建筑设计学是否高明,但是就眼前的情形来看,他们的经营学显然很不高明。
  战湛踩过荒田,正想继续往前,踏出的步子又硬生生地收回来了。他在田边蹲下,看着这些田。太荒芜了,竟然连一丝绿色都没有,只有依稀几根黄黑的杂草。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下意识地觉得这里面有文章。他将这个现象默默地记下来,打算回头问朱晚。
  再往前走,就是校场。
  校场里放着十八般武器,都被水打得湿漉漉的。校场的地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在这样的天气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水坑。
  他踩着水坑往里走,是一个室内比武场,一样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比外面更加齐全,还有很多种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他抬起头,头上放着一张大网,网是黑色的,要不是他刻意多瞧了几眼,只怕会给蒙蔽过去。
  这点发现让他很有成就感。
  再往里走,就是家眷住的内室。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听到很嘈杂的声音,有女人的哭声,也有男女吵架声。听墙根这种事战湛做过很多,一点都不会感动不好意思,直接穿墙进去。
  里面是一老两少三个妇人。两个少妇抱头痛哭,老妇人在唉声叹气。
  战湛听了会儿才知道这两个妇人并非陈家媳妇儿,而是佟家媳妇儿。这个老妇人是佟家老媳妇儿。她们正伤心着佟家各自丈夫要拼命的事。
  他听了会儿,又转下一个屋子,却是陈家人在那里商议。不过他们商议的不是对付寒非邪的事,而是商议着杂七杂八的家事。一个说佟家人太能吃,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份,他们的存粮只够坚持半个月,得找个时间出去采购,一个说杨家的人太讨厌,说话夹枪带棒,叫人不舒服。抱怨的是女人,安慰的是男人。都说寒家和白梦山不自量力,搞定是分分钟的事,暂时忍耐忍耐便可。
  战湛走了一圈,陈家的情况掌握得七七八八,心满意足地跑去报信。
  他这次提供的消息的确很重要,重要得有些出乎朱晚的意料,也坚定了战湛以后首席侦查员的身份。这是后话,暂且不说。且说眼前,朱晚听到他的汇报之后,笑了笑道:“看来他们果然走了这一步棋。”
  战湛道:“你们知道他们四家会联合?”
  朱晚道:“我适才问过寒老家主他们四家关系如何,寒老家主说他们素无往来,如今听你这么说,此言非虚。”
  战湛道:“他们四家各有所长,要是联合在一起,不是很麻烦?”
  朱晚道:“若他们交情深厚,配合默契,那么联合起来的确很麻烦。以杨家之智,说不定会定一些出其不意的计策,但是他们关系不和,这联合却是一加一加一加一还不如一的情况。”
  战湛好似完全变成了好奇宝宝,他说一句就问一句,道:“为什么?”
  朱晚道:“第一,他们四家为了保证四家都有自家的人在,必然会将自家的实力一分为四。也就是说,现在留在陈家的高手不过是整个陈家的四分之一。其他三家的人也是一样。”
  战湛恍然地点点头。
  朱晚道:“第二,根据你听到的消息,我们至少可以肯定两点。一是杨家的威望不够,其他几家未必会对他们言听计从。纵然再高明的计策,若是旁人不肯全力配合,也无用武之地。二是佟家之前虽然以拼死闻名,但真正敢上麒麟世家的人屈指可数,佟家安稳了近百年,他们的后人未必如他们的先祖那般不怕死。”
  战湛又点点头。
  朱晚道:“第三,如果他们真的是四家联合,那么你刚才说的荒田很可能是汪家的手笔。”
  “汪家?毒?”
  朱晚道:“你看这附近的山,山上树木郁郁葱葱,所以,这附近的土质并没有问题,再加上近日里连绵春雨,没有发生大旱,就算荒田也应该有草才对。从这里到陈家的路上没有树木是因为陈家怕对手借用树木隐蔽身形偷袭,所以才被人为砍去,难道荒田里的杂草也有隐蔽刺客的功能吗?”
  听他这么一说,战湛如拨云见日,脑袋一下子就清楚了。他激动地说:“我终于知道,运筹帷幄是什么感觉了!”

☆、217麒麟世家(九)

  品尝完运筹帷幄的感觉;战湛就被要求当先锋;从陈家里面杀出来;与其他人里应外合。战湛欣然从命;临行前,寒非邪突然道:“我与你一道去。”
  战湛摆手道:“放心,我有隐身术;简直是不死之身……”
  “我与你一道去。”寒非邪一字一顿地将话重复了一遍。
  战湛看向朱晚。
  朱晚原本望着寒非邪若有所思,战湛看过来的时候脸色立刻一整;泰然道:“以山主的修为,就算没有隐身术;也可以出入无阻。有山主同去,自然更加可以放心。”
  战湛意识到自己求助错了人。朱晚是寒非邪的下属;当然不可能反驳寒非邪的决定。
  寒非邪道:“你不想我和你一起去?”
  战湛望天,“我一个人去的话,就是男一。和你在一起,瞬间变男二。”
  寒非邪:“……”
  朱晚心里默默地想:战湛的心里藏着一个其他人都无法领悟的奇怪世界啊。
  雨后,天放晴。
  城墙湿漉漉的。
  对付它,战湛用的是穿墙术,寒非邪用的是越墙术。偌大的城墙对他们两人来说,形同虚设。但形同虚设好歹还设了下,除了城墙之外,陈家竟然没有设置明岗暗哨,以至于两人手指头都没动就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任务。
  寒非邪道:“你来时也是这样?”
  战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他上次直接穿墙而过,根本没有留意墙上和道内的情形。
  寒非邪道:“我们在这里等他们。”既然知道杨家的人在,就不得不提放他们使用阴谋诡计。以免他们用这出空城计来降低他们的防范,趁他们麻痹大意的时候来个各个击破。
  阿猛和法拉利照旧当先锋先冲进来,然后是朱晚、秦家等人,寒云飞推着一辆大车跟在最后面。
  寒非邪见所有人到齐,才继续前进。
  很快抵达战湛提到的田地处,朱晚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插入土中,一会儿将银针拔出,竟然没有变黑。他道:“看来这里的毒不是普通的毒,我们要更小心一点。”
  战湛谨慎地点点头。
  朱晚调侃道:“我们这里就你不用怕。”
  战湛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朱晚讶异地挑眉,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战湛道:“我短命,就是因为太不小心。”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避开,边说边走,很快将田地抛在后头。朱晚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眼。
  战湛道:“怎么了?”
  朱晚道:“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他们迟疑的时候,阿猛和三长老一马当先地冲进了校场。校场里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兵器上沾着雨水,湿漉漉的。三长老看了一眼,就惊了,“这不是传说中的鸳鸯双枪吗?”
  “算你有些眼光!”对面屋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双鬓斑白,其余发黑,穿着绣花的衣服,打扮得不伦不类,可样貌身形十分阳刚,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力量。“看你一把年纪,我不欺负你,你自己挑一样兵器,我们比划比划。”
  三长老大笑道:“你一个剑王中阶就想挑战我?”
  那人道:“我乃是麒麟八卫陈氏后人,虽然修为不足,但我陈氏秘学传自麒麟世家,其中奥妙绝非其他凡夫俗子可比!我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让你先挑武器吧!”
  青纹世家是三长老的软肋。那人要是说三长老修为不够,为老不尊,他也许不会太生气,但说青纹世家不如麒麟世家就绝不可忍。
  三长老道:“我从来不用武器!”
  那人原本伸手去拿刀,闻言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好,我不欺负你,你来吧。”
  三长老怒道:“谁要你让!你只管拿你趁手的来。”
  那人坚持不肯。
  三长老愤怒之下,随手拿起鸳鸯双枪中的鸳枪,对那人一比道:“来吧。”
  那人这才慢吞吞地拿出一副手套戴上,然后拿起那把大刀,一个人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地摆姿势。他不过来,三长老就自己冲过去,两人这才纠缠在一起。
  三长老修为眼高于对方,但是两人过了十几招,他就从占据上风的状态渐渐下滑。寒非邪等人明显发现他出手越来越慢,两人的差距渐渐缩小,甚至有持平之势。
  战湛道:“三长老昨晚没睡好?”
  朱晚道:“他的状态绝不是没睡好。更像是身上有伤。”
  秦家兄妹与三长老是一道来的,感情最深,看他从上风慢慢地跌到下风,都着急急起来,一左一右地战到两人战圈的边上。
  那人笑道:“老头,你打不过我,就让你的孙子孙女帮忙吗?”
  三长老脸色很难看,一张嘴巴抿得很紧,手中长枪越舞动越沉。以他的经验,已经感觉到自己中了对方的暗招,可是却想不出来是怎么中的。
  那人继续激将道:“你要是打不动,先歇一歇,我可以等你睡完午觉继续。”
  三长老突然长喝一声,将鸳枪掷了出去。
  与此同时,朱晚恍然大悟地喊道:“枪上有鬼!”
  长枪丢到那人面门,那人一个凤点头让了开去,转身就往门里跑。秦家兄妹反应极快,抢在他前面,一左一右地夹击住啊的去路,逼得他不得不反身跑回来。
  不知是低了枪,还是知道了自己反常的原因让他重获自信,三长老突然觉得气顺了一点,劈向那人的手掌充满力量。
  那人对上三长老、秦家兄妹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对手,更何况他们三人联手,几乎没有任何回手之力,连躲闪都不及,只能用肩膀硬生生地接了三长老一下。
  三长老“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竟带着丝丝恶臭。
  那人被秦文娅一掌逼回,被秦文瀚拿住,嘴里犹笑道:“我早说过,一把年纪,还是在家养老的好!”
  三长老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后背撞着了人,对方想扶他,却被他推开了。“没事!”他逞强地站着。
  寒非邪招来阿猛,叫他扶着三长老。三长老还想再说,就见寒非邪扯开衣服,露出里面的青纹传承来。三长老这才蔫了。
  寒非邪让秦文瀚将那人提到前面,“其他人在哪里?”
  那人道:“我既然来了,就不怕被你们抓住。”
  寒非邪淡然道:“你既然不怕被抓住,为什么还不去死?”
  那人愣了愣。
  “你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勇敢,你依旧怕死。”寒非邪道,“说出其他人的位置和你们的计划,我饶你不死。”
  那人颔首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怕死。可是你这么说了以后,我又怎么能不去死。幸好黄泉路上不寂寞,有个老头作伴。”
  他话刚说完,战湛就伸手去抓他的下巴,已经迟了一步,那人咬破了事先藏在嘴里的毒药,自尽了。战湛懊恼不已,“这种桥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我早该猜到的。”
  更愧疚的是朱晚,“那田地只是障眼法,我们穿着好鞋,田地就算有毒,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大。他们之所以将田地变成那样不过是让我们以为他们将毒用在了田里,好对校场放松警惕。”
  寒非邪给三长老服下他自制的解毒丸,虽然不是对症下药,但也有暂缓毒性的功效。
  三长老叹气道:“没想到我一把年纪,却成了拖后腿的那个。”
  秦家兄妹安慰他,三长老依旧黑着脸。
  战湛道:“那就将功补过啊。”
  三长老闻言,立刻雄纠纠气昂昂地朝里走。
  秦文娅忍不住瞪他。
  战湛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就对朱晚道:“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桃花运特别好。”
  朱晚瞄了眼寒非邪,小声地回答:“你确定是运不是劫?”
  战湛后知后觉地看了寒非邪一眼,用更小的声音回答道:“我不确定。”
  校场之后是室内练武场,这次他们更加小心翼翼,生恐又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三长老进来的时候还有些精神,过了会儿,毒性就抑制不住了,连站都站不住,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跪坐下去。
  朱晚在寒非邪耳边小声说了两句。寒非邪突然用火阳之气大声道:“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毫无回音。
  寒非邪也不介意,继续道:“以三长老的解药换……齐昂轩的一根手指!”
  战湛十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寒非邪走到寒云飞推着的大车前面,打开箱子,抓出一只手,握住其中一根手指,慢慢地用力。
  “且慢。”一个蓝衣青年从里面走出来。他长得斯文干净,叫人心生好感,“白梦山是与麒麟世家齐名的超级世家,怎能做出如此下作的威胁之事?”
  寒非邪道:“对我来说,这世上的事分两种……我想做的,和我不想做的。没有其他分别。”
  蓝衣青年道:“好歹让我瞧一眼,我怎知他究竟是不是齐少呢?”
  战湛道:“先说你姓什么?”
  蓝衣青年恭敬地行礼道:“在下姓杨,名天漫。”
  战湛:“……”主业搞阴谋,副业办杂志?
  寒非邪将箱子里齐昂轩的脑袋拎出来,亮了个相。
  杨天漫道:“一命换一命。”
  寒非邪道:“麒麟世家少主的命很贵。”
  杨天漫叹气道:“没有你想的那么贵。”


☆、218麒麟世家(十)

  战湛嘀咕道:“难道麒麟世家内部关系和股市一样;能涨能跌?”
  杨天漫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
  当一个人说“不足为外人道”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尼玛;总算能树洞了!
  战湛对寒非邪等人挥手道:“找个地方坐下吧。大家有瓜子的啃瓜子,没瓜子的啃手指。”
  朱晚道:“最好再找张床,这位杨老弟的故事一定很漫长。”
  战湛道:“辛酸的故事总是很长。”
  杨天漫被他们调侃也不生气;顺手推舟地承认了,“两位真是明白人。诸位也许不知,齐少幼年丧母,如今当家主母并非他的亲生母亲。”
  战湛偷瞄寒非邪,寒非邪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他转头又去瞄寒云飞,寒云飞发着呆;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杨天漫有条不紊地说道:“接下来的故事,我不说大家也应当明白。齐少的命并不像诸位想的那么值钱,若真的那么值钱,又怎么会轻易落在诸位的手里?”
  朱晚笑了笑道:“杨老弟真是一位……混淆视听的高手。”
  杨天漫无辜道:“何出此言?”
  朱晚道:“老弟的故事和眼下的状况看似千丝万缕,其实毫无关系。我们要的只是一枚解药,只要杨老弟点个头,皆大欢喜。根本不需要惊动麒麟世家,更不用说那位当家主母。”
  杨天漫道:“这里是陈家,我姓杨,你为何觉得我能做主呢?”
  朱晚道:“就凭这里是陈家,你姓杨,却旁若无人地跑了出来。”
  杨天漫仰头大笑。
  战湛冲朱晚竖拇指。
  杨天漫笑了半天才收着,对着朱晚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人是否都如你这般有趣?”
  朱晚道:“我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否都如我这般有趣,我只确定我在外面算稀有。”
  杨天漫道:“你若是早点来,我们也许能交个朋友。”
  “你把解药给我,我们就是朋友。”朱晚看出三长老的状态越来越不对。
  杨天漫摇头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今天我不敢。”杨天漫别有深意地抿了抿嘴唇,“要拿解药只有一个办法,顺着这套路往前走,你们会看到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半天然半人工,至今为止,无人能破。你们若是从那里平安走出,我就将解药双手奉上。”
  战湛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杨天漫道:“那个阵法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若是你们破了,陈家将再无阻挡之力,你们可以直入麒麟世家。以麒麟世家的实力,你们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根本没什么区别。我们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又有何妨?”
  寒非邪突然移动到他身后,不等他反应就拎住他的衣领,冷冷地说道:“我不喜欢照着别人的话走。”
  杨天漫早知他是剑圣级,并未感到惊讶,镇定地说:“山主也可以砍下齐少的手指和我的脑袋,看看前面的风景会不会有所不同。”
  朱晚道:“山主,看在他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提示的份上,先留他一命吧。”
  战湛道:“什么重要提示?”
  朱晚眨了眨眼睛道:“一个没什么用的重要提示。”
  战湛:“……”难道是领导讲话的开场白?
  寒非邪问道:“箱子里还装的下吗?”
  战湛走到箱子边瞧了瞧,齐昂轩和郝豪正哥俩好地抱在一起。他用手拨了拨又按了按,道:“不关盖子可以。”
  寒非邪将杨天漫装进去。
  杨天漫发现自己的脚踩在齐昂轩的肚子上,不安地动了动,立刻挨了十七八个眼刀。
  战湛问他:“做过人质吗?”
  “第一次。”他回答得很虔诚。
  “向齐昂轩同志学习学习。”
  “齐少怎么了?”杨天漫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脉搏。
  战湛道:“装死呢。技艺炉火纯青吧?”
  “……我懂了。”杨天漫蜷缩起身子,老老实实地靠在箱子里,一动不动。
  战湛冲寒非邪比了个“V”。
  寒非邪道:“二。”
  战湛:“……”
  带着三个人质继续向前走,就看到前方是一条通向重重假山的幽径。假山怪石嶙峋,与前方一座真山连在一起,组成奇怪的石头林。
  山石还带着雨水,湿漉漉的,滑不留手的样子。
  战湛站在路口朝里望了望,“我们一定要穿过去吗?”
  朱晚道:“不是不能撤退,但三长老……”
  秦文娅抢先站出来道:“我去!”
  秦文瀚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不甘愿,但还是跟着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阿猛捶胸,体现自己大无畏的精神。
  战湛看着法拉利,脑袋里小灯泡叮地一亮,“我有一个想法。”
  朱晚道:“若这个阵法足够高明的话,就算是空中也无法轻易通过,说不定更危险。”
  战湛有些不相信。
  朱晚道:“不如我与你一道从空中走,山主与秦兄从陆地走。谁先通过就谁拿解药。秦姑娘和其他人留下来看守人质。”
  秦文娅老大不愿意。
  朱晚低声对她说了几句,秦文娅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随后,朱晚又对寒非邪嘀嘀咕咕地说了许久。战湛在旁边等得心痒,探头探脑地想偷听,他们偏偏说完了。
  战湛和朱晚坐上法拉利。寒非邪摸了摸法拉利地头,“照顾好你娘。”
  法拉利摇晃着尾巴,“放心。凉四爹的宝贝,我懂。”
  “……”战湛瞪着寒非邪道,“你怎么教育的?”
  寒非邪道:“时间紧急,这些等到回去再夸吧。”
  战湛:“……”
  法拉利带着朱晚和战湛飞上半空,冲入,石林上方。
  战湛抱着熊,正准备好好欣赏欣赏这边的景色,视线就渐渐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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