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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女凤王(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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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牧冰淇恕瞪着惹他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本就善言词的他只能干生闷气。孙敏淑虽然可恶,可是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不是源,更不可能做源的主,源想娶谁都不必征得他的同意。

    “冰,敏淑你们还不进来。”卧椅上的凤灵源站起身苦笑地看着门外端着饭菜的两人,自从孙家姐弟来到雪峰,争风吃醋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敏淑兴高采烈地跑到凤灵源的身边,把手中的饭菜放在酒桌上,便拉着凤灵源的胳膊不放嚷闹着要亲自喂她吃饭。

    牧冰淇依旧站在门外,丝毫没有进屋的打算。可惜眼中的怒火早已泄露了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他真的很想剁掉挂在源胳膊上的手。

    凤灵源避开缠绕自己的小手向牧冰淇走去。

    “我不会娶他的。”凤灵源在美人的耳边轻叹。

    一手接过牧冰淇手中的饭盘,一手搂着还在气头上的美人走进屋内。

    放下手中的饭盘,凤灵源拉着美人坐在卧椅上,搂着牧冰淇的纤腰不放。牧冰淇在凤灵源的怀里羞红了双眼。

    “源,我喂你。”在旁的孙敏淑不甘被冷落,挤上前,双手拿着汤碗和汤匙去喂凤灵源。醋火烧红了他的双眼,他才不会为此罢休,当他知道刘君源就是自己两年前丢帕未成功的女子时,就抱定了终身非她不嫁的誓言。

    身边美人的僵硬,对面美人的不甘。凤灵源有一种想上茅房的冲动,可怜她还没吃就要先行消化的肚子啊!

    “我尿急,呆会回来再吃。”话罢,凤灵源化为一阵清风清失无踪。剩下两个美人怒目相对。

    古琴旁,孙沿海望着那急速移动的黑袍大笑。笑声中却多了让人不易察觉的苦涩。

    ***********

    别开生面的清雅大厅,火炉围绕。一黑一紫的身影在偌大的躺椅上的方形棋盘上忘我对弈。

    局毕,守在凤灵源旁的牧冰淇上前数子。半响说道:“孙小姐赢了二子半。”

    孙沿海手执白子,沉吟:“贤妹可是低瞧为姐?”

    凤灵源再三的退让,孙沿海甚是不满。

    既然已被识破,自己又何必再过佯装。

    凤灵源放下手中的黑子,轻笑:“姐姐谬赞了!”

    “那我们就以这最后一局定胜负,如何?”孙沿海不动声色地说道。

    “就依姐姐。”轻笑,抬眼不动声色地扫过孙沿海旁边的孙敏淑,她是到了拿出实力的时候了。

    牧冰淇重新摆好棋盘,黑白两棋各寻生机。

    手执黑子,上棋盘。

    生死,输赢已定。
第九章   生死棋局(二)
    “一声画角谯门,半庭新月黄昏,雪里山前水滨。竹篱茅舍,淡烟衰草孤村。”

    暖流通畅的房内,凤灵源揽起酒杯啜饮,人生在世本就多寂寥。

    “贤妹为何事在此一人自叹,你刚刚赢我的那一局可真是精彩万分!”

    孙沿海背手靠在门框边,双眼终是不愿离开站在窗旁寂寞的黑衣。

    “姐姐不必取笑小妹,那只是小妹比较幸运罢了。”凤灵源转身,笑道。

    “妹妹又何必谦虚?你我又非外人。”孙沿海走到凤灵源的旁边,伸手关上分散温暖的窗户。

    看到孙沿海的举动,凤灵源莞尔。

    “姐姐前来不是只为我关窗吧!”

    孙沿海闻言,讪然一笑,不答反问:

    “不知妹子可喜对句?”

    “偶尔娱乐一番。”不知晓孙沿海的用意,凤灵源淡然答道。

    “我们就以‘雪’为题材对句,可好?”孙沿海含笑问道。见凤灵源点头便了出上句。

    “梅伴冬日雪”

    “喜返意中人”

    孙沿海心中感触,不知她这个妹妹的意中人是何人。

    “白雪无尘情圣洁”

    “红梅有信誓坚贞”

    孙沿海心中大惊却不曾表露。她微笑着遮去心中的异样,不满地耍赖道:

    “我们不对什么梅什么雪的了,对些其它的。还是我先开始,你听好了。”

    “因荷而得藕(因何而得偶)?”孙沿海很想知道怎样才能让凤灵源娶孙敏淑。

    “有杏不须梅(有幸不须媒)。”凤灵源淡笑,她的婚姻不须别人来说。

    “敏淑对你有意。”孙沿海明白凤灵源话中的意思,但她不愿放弃那渺茫的希望。

    “我知道。”她不是瞎子,就算不能感受也能看得出孙家小公子对自己的意思。可是那又怎样?她又不会娶他,她是个有老公的人了。

    “我希望你娶他。”孙沿海半眯着眼里带着别样情绪。

    “我已有家眷。”凤灵源淡淡笑开。

    “不过……”凤灵源话锋一转,紧盯着孙沿海的目光犹如看到久等的可口猎物。

    “什么?”孙沿海不解。

    “没什么。”她可不想这么快结束游戏。“姐姐前来并非仅仅为了舍弟的婚事?”

    “呵呵……妹妹太机智了,可以和妹妹成为对手的人世上真是少有。”孙沿海讪笑。人太聪明了给人的感觉就是危险啊!

    “家母催我与弟弟尽快回去。”

    “那姐姐的意思?”

    “我决定明天下山。”

    “嗯,我知道了。过会儿让冰和毕娘帮你们收拾一下。”凤灵源沉思后,说道。

    “听妹妹的口气好像巴不得我们尽快离开?”孙沿海佯装不满,血液里流淌着不知名的酸楚。

    “姐姐可真是错怪了妹妹了。如若妹妹真要阻拦姐姐你,试问姐姐你现在还会在雪峰之颠?”凤灵源大呼冤枉,就算她真的不欢迎孙家姐弟也会来个死不认帐!毕竟欠他人的债她总是要还的。

    “既然妹妹如此诚心相邀,姐姐我就不再推辞了,我们就再住上几天吧!”孙沿海内心波动,就算她是伪心又如何?至少她还愿意去骗。

    凤灵源诧异地盯着准备出她房间的孙沿海。她敢肯定,孙沿海是故意的。

    突如其来的昏眩,孙沿海力不可支地倒退数步。凤灵源慌张上前,揽接摇摇欲坠的身躯。

    “姐姐,妹妹真的很怀疑你是否真是女儿身,身子比男子家还孱弱。”凤灵源抱起那轻到若无的身子,带着黑绸的眉头紧缩。

    “妹妹又在挖苦姐姐了。”孙沿海慌忙地想要起身,脱离凤灵源的范围。却不及身体的虚弱再次失去重心。

    凤灵源不再允许孙沿海的任性,抱起孙沿海走入房间的内室,停在一个凤形的石雕前。凤灵源轻轻扭动石雕凤身,离她们不远处的墙壁突然颤动,趁人不及思考间,石墙折弹出一个厚重的石门。

    孙沿海吃惊地回顾眼前发生的瞬间,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凤灵源。不禁再次怔愣,只见凤灵源嘴角含笑如清风,目似皎洁的月光。
第十章    何为情爱(一)
    流光飞舞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流光飞舞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春雨绵绵

    凤灵源指拂琴的手勾出了往日的迷惘。她还会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吗?是劫或是缘,是谁说得算?

    泉水中,孙沿海浸落其中。倾听一墙之外的寂寞情愁。两年来,他一直都不曾真正了解她。天真地以为接近她就可以被认知,最终却发现自己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当她看到别有洞天的密室仅仅只是个温泉时,他不确信地盯着她。

    “你是第一个踏入温泉的人。”她只是淡淡地说,把他放在泉池的边缘解除他心中的忧虑。

    孙沿海迟疑地看着脚下迷雾缭绕的泉源,心中异样。这并不是他所担心的。

    “这里冰和毕娘都不曾来过。”凤灵源说,像是在知晓他的不安,声音依旧淡薄如风。那风却吹走了他心中的严寒。

    “我帮你脱衣。”她伸手要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却被他躲开。

    “你我都是女人。”她的话如雷电般在他心中炸开。她是女人,但他是吗?

    最后在他的一再坚持下,她退让了。因为她的退让,他听到了属于她的缠绵。

    雾水笼罩着晶亮的双眸,不知是温泉放肆的进入或是眼睛不忍的疼痛。

    泪,浇落在泉池中。不知泉源中是泪或是水。

    “身子以后要多注意些。”坐在卧椅上,手拿着酒杯,凤灵源对着走出浴泉的孙沿海冷淡道。

    “瑞是你的爱人吗?”压积在心中两年的心酸,他不想再承担。

    “姐姐是在担心妹妹吗?”凤灵源冰霜的黑眸,散撒出来自地狱的致命的诱惑。瑞,她已好久不敢去想了。

    “你很爱他对吗?”孙沿海知道,他从两年前就知道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瑞。那个名字犹如一把利刃永插在他的心中。

    “他是我的父亲。”凤灵源摇晃着酒杯中的清醇,瑞是她的父亲这是不能更该的事实。

    “你爱上了自己的父亲……”未完的话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掐断。

    “天色晚了,姐姐不想回吗?莫非姐姐也要做妹妹的暖被人。”玩弄着手中修长的粉颈,凤灵源轻挑的眼中尽是冷夷地戏弄。

    孙沿海惊讶望着这个不知何时来到她跟前的女子,心中冰冷一片。

    “孙家小姐真要沦落到做一个下流女子的侍奴不成?”修长的手不安分地来到细腻的脸颊。言语中带着鄙夷的嘲弄。

    “刘君源,你太过分了。”孙沿海恕吼,举起手向凤灵源脸上挥去。初听她的污辱,心中像冰刺般疼痛。而再闻她的冷酷,心中更是欲绝不堪。

    凤灵源动作快速却又不失优雅接过挥向而来的手,更是放肆地抓住另一只蠢蠢欲动的手,冷笑:“孙家长女是吗?但据我所知孙家仅有一男并无女子。不知孙沿海,孙姐姐和孙滨有何关联?”
第一一章   何为情爱(二)
    孙沿海美目大睁,她何时知道的?

    “姐姐确定你和那孙滨有所牵连吗?姐姐不觉得自己的面貌太过于柔美了,尤其姐姐这纤细的身子,让妹妹都怀疑你是那个真正的孙家公子假扮而成。”握着柔弱无骨的嫩手,凤灵源盯着近在咫尺的素雅容颜,邪笑地打量着两年来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美人。

    “刘君源你无耻……”孙沿海抬起脚便向凤灵源的脚面上踩去。却又再一次地被她轻易地拦下。恕火酡红了白皙的双颊。

    对于“刘君源”三个字凤灵源向来很敏感。如果前世的刘家大叔知道自己盗用了他的名讳,估计这会儿指不定在哪拿小草人扎她。想到这里她全身都在打冷颤啊!都怪那个刘武毕,再怎么思念弟弟也不能硬把她不喜欢的名字塞给她啊!

    “姐姐这么着急对妹妹投怀送抱,看来妹妹真艳福不浅啊!”把孙沿海紧扣怀里,不容她有一丝挣扎。腾出一只手解散胸前美人盘旋的发髻,眼眸的深渊多了一些让孙沿海胆战心惊的幽深。

    “告诉我,以前你见过我吗?”对于眼前的孙沿海凤灵源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有何指教?”孙沿海倔强且倨傲地仰起下巴望着不断给他施加压力的凤灵源。她既然忘记,他又何须提醒。

    凤灵源紧捏那小巧美丽的小巴,无视怀中奋力的挣扎,捏着小巴的手转移到孙沿海的胸前。嘴角挂起嘲讽的笑。

    “你很希望我娶孙敏淑吗?好,我娶孙敏淑……”凤灵源话刚出一点就听到门口瓷器破碎的声音。

    她抬头望去,早已人去门空。留下一地的碎裂证明了刚刚的声响并非幻听。很想去安慰打乱她心的人儿,但眼前的事实怎容她解释!她与怀中的孙沿海衣衫不整地交缠着,手更是过分地剥开孙沿海上身的衣物,致使属于男子身体的春光不断外泄。就是眼神再不好的人也能猜出一女一男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况身为影子侍卫的冰眼神更是好的没话说。

    孙沿海满含屈辱地闭上眼睛。她一而再地忽视自己的存在。

    “睁开眼睛看着我。”凤灵源冷酷地命令。

    泪,划过精美的腮。紧闭的双眼抗拒外界的纷扰。

    凤灵源烦躁地搂着孙沿海。她最见不得男子落泪,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无恶不作的大混蛋,虽然事实上也是如此。

    手指轻拭美人的脸颊,他虽不如瑞的绝艳,不同的容貌却有着和瑞相似的紫衣让凤灵源久久不能释怀。他甚至有着超出瑞的温润。迷惑当时的自己怎会把他和瑞交混。莫非是她太思念故人了?

    “不要哭了。”凤灵源不耐烦地吼道,声音却不觉中软了下来。

    恕吼声像是给了美人鼓励似的。孙沿海眼角的泪掉地愈是汹猛。

    凤灵源惊惶失措地看着眼前我见犹怜的美人,不知如何是好。

    薄唇像醇酒般地烙上美人的眼角,温柔却又狂热地吸吮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美人被吻地忘记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睁开眼睛,感受从眼角到耳垂的燥热。

    “不哭了?”凤灵源无奈地凝视着眼前思绪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美人,温柔的声音中夹杂着责备。“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才是真正的孙敏淑?嗯?”

    美人呆呆地望着凝视着他满目含情的凤灵源,咬紧下唇不让心中的震撼泄出。原来她没忘记他。

    “我以为你忘记我了。”在她面前,他怕自取其辱。

    “你以为我忘记你了,所以才找来个了假冒的孙敏淑。你以为我忘记了,却看着我不分昼夜地去寻找你。你以为我忘记了,却在旁看着我的焦头烂额。看到你找来假的敏淑知道我有多生气吗?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把抱起起你打你的小屁股。难道我就这么不入你的眼,让你这么着急地要把我拱手让人。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妄想逃离我是吗?敏淑?”惩罚似的,凤灵源狠咬着孙敏淑白嫩的耳垂。

    孙敏淑吃痛地轻呼。好不容易止住的晶莹再次绝堤,但这次是欣喜的泪水。

    她没有忘记他,她依然记着他。这种认知,孙敏淑心欣如狂。这样就足够了,他并不奢求是她心中的唯一。只要在她的心里能有一席属于他孙敏淑的位置便足够了。

    “你身上的寒毒是我当日留下的吧!”凤灵源盯着孙敏淑胸前的若有若无的白色雪花,眼中带着薄弱的伤痛。并非她真的无爱,只是她注定了是个不能爱人的人。

    轻轻颔首,他从不后悔那日被她夺走了初夜。

    拥着孙敏淑入怀,怜惜地叹止,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于冰,她是愧对。两年来冰至今还是冰洁之身,冰又怎能不怨她。可是她又怎能自私地再把体内的冰寒之毒转于最爱她的人。她不能,她不能……

    何为情爱?她不懂,她一直都不懂。现在的她甚至怀疑对瑞的情是真还是假?何是情?她不知,她一直都不知……
第一二章   为君之人(一)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元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肃冷的房间,烛光摇曳。

    牧冰淇举起酒坏,轻吟着深爱的她最喜的诗。啜尝杯中的辛辣,流入心口的有酸、有苦、有涩。

    今夜,她的臂弯再不专属于他。他眷恋的胸怀已依偎了他人。他,是否成为了她生命中的过往?酒杯的空荡一次次数的蓄满,玉壶中的琼酿在唇齿间消散。

    牧冰淇掩面伏在桌上,放任不知名的腥咸与苦涩将他埋藏。多年的等待,只是一场幻梦。梦过无痕,风过无声。

    坐守在床沿边,凤灵源抽回被熟睡的孙敏淑绕缠的手。掩盖好梦中人身上的被褥,起身向左侧的屏风后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的披风。双眼扫视房间,再无异样,方才合门而去。

    门,被人轻轻推开。惊扰上了桌上人儿的娥眉。牧冰淇不安地颤动着他那卷翘含带雨露的睫毛。

    凤灵源推门立收房间的狼藉一片。星目中溢出流光的艰涩。她解下肩上的披风,上前。包上掌间娇弱的身子。修长的指温柔拭去苍白素颜上的清晰泪痕。

    纤纤素手紧紧拽拉身上的披风,她残留的体温舒缓了牧冰淇心中的凉苍。

    拭泪的手忽然来到额头。凤灵源目光微冷,紧缩的眉揉皱了额上的黑色丝绸。寻视房中无自己需要之物,凤灵源收回冰冷的手,准备去取些药物。

    刚要挪动的脚步被一双纤细的手拦住了去路,玉手缠上凤灵源的腰间。

    “源,不要走。”不要丢下他。察觉身边的爱人远离,惊怕这一离去会成为永远。牧冰淇恐慌地站起呼喊,手如菟丝绕上凤灵源的腰,头深深地埋进他思恋到疼痛的胸怀。

    “你生病了!现在我必须去找些药品。”凤灵源低头一个安抚的轻吻落上牧冰淇烫热的额头。

    像是抓到了溺水中最后的一根浮木,在怀中的牧冰淇则更是紧抓着凤灵源胸前不放。爱人的关怀点燃了他心中低处的强烈欲望。被火燃烧的红唇迫切地摸索上凤灵源的唇,热情而奔放。

    “告诉我,你是不是喝了毕娘给你的‘泠泉’?”感受到怀中牧冰淇异常的温度,凤灵源躲开被他缠绕的唇冷静地问道。

    “毕娘说这酒可以让冰淇忘掉烦忧。”含糊地回答,迷醉的双眸泛出了动人心魄的光芒。唇再次袭上了凤灵源的冷唇。

    自从两年前被凤灵源娶回,并在凤灵源强烈的要求下,牧冰淇必须同她一样称呼刘武毕为毕娘。

    凤灵源不安地拉开牧冰淇苦笑,“泠泉”是毕娘特意为自己身上的冰毒而量身定做的补药。女子喝了它自然是强身健体,而且它更是驱寒的良药。但若是男人不小心喝了它,不单单会落得欲火难堪的结果。因怕这酒会被别人不小心拣了去,凤灵源更是千万嘱咐刘武毕把“泠泉”放入无人的地方。却失策地不曾想到大意的毕务会拿这酒给了冰淇。

    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冰毒又将近发作了吗?凤灵源轻叹,不知是怪娘亲为自己的疼爱牺牲了冰淇来延迟她身体逐渐的恶化?或是痛恨自己无能为力的懦弱?

    腰间的双手不安分地挑逗着凤灵源的每根神经。

    “冰,别在玩火。”凤灵源眯起双眼,目光,深沉如墨。

    回答她的是牧冰淇狂热的娇唇。吻,挑开了爱人额上的丝绸;吻,点燃了她心中如同眉心的火焰;吻,被丝丝冰凉而令他期待已久的唇占领,攻战开心中的万千浪花。

    “冰,告诉我你在做什么。”猛然放开攻战的双唇,凤灵源竭力地控制身体的冲动。她不想伤害他。

    “冰要做源真正的男人。”多情的美目,荡漾开来层层无辜的娇憨。内心散出的闷热,他扔掉了身上层层沉重多余的衣物。

    “冰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凤灵源星目似火,避开了眼前的春光四泻。

    “冰要做源真正的男人。”牧冰淇怨懑地打掉想重新为自己着衣的手。盈盈秋波渗出了丝丝哀怨。
第一三章     为君之人(二)
    “冰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凤灵源星目似火,避开了眼前的春光四泻。

    “冰要做源真正的男人。”牧冰淇怨懑地打掉想重新为自己着衣的手。盈盈秋波渗出了丝丝哀怨。

    “你会受伤的,甚至你还会失去为人之父的资格。这样的我,还能得到冰的青睐吗?”长年的寒冰累积心头。毒素的漫无止境缠绵,让凤灵源不可能再有真正属于她的子嗣。她不想害了牧冰淇。

    小手不满地来到爱人的颈首,不安地纤长美腿好比藤蔓般绕上凤灵源的腰身。好怕爱人的突然抽离,绵软的柔荑爬到爱人的锁骨间,不安分地在上面移动。微翘的红唇似邀请,轻启。

    “做我的男人会很痛苦的,冰!”掌心聚集内力,对着地上的黑色披风微动。披风上手,凤灵源轻裹上美人柔嫩白皙的娇躯。她不要自己的男人后悔。

    牧冰淇挣脱凤灵源的牵制。爬下她的身,羞红了绯颜僵硬地解开累赘的黑衣。

    “我想让源快乐……”真心的情语被凤灵源含入了口中。

    凤灵源爱怜地横抱起牧冰淇上了凤鸾红帐。

    拨动心弦的舌搅动了牧冰淇内心深处的动人呻吟。

    来自上身的霸道,让牧冰淇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甜美可口。

    喜帐轻合,遮住了旖旎无限。

    是夜,雪峰之巅,柔光一片。
第一四章   怎奈恨情
    春日游,桃花吹满头。

    人间谁家年少,足风流。

    奴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而此时的她应该身在牧冰淇的房中吧……

    季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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