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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沦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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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辰锋就重新出现,一级公关凯莉也带着自己的手下杀到,众人转到私人会客室,政申将随手带上来的行程安排递给一男一女两位翻译,简单答问之后,就直接签约了,敲定出行档期,凯莉带着人满意地撤走。

两人并肩走出会客室,辰锋似发现新大陆般感慨:你居然会说德语。

洪政申总是能带给他一些莫名其妙的新奇感。

一点点而已。他还是一贯的低调谦逊。

听你的交代,似乎是不用随行。那些欧洲文艺界人士很不好应付,不去才好。

社里有事,我只是在香港代为接待一下。

那就好。

你很不愿意我出差?政申问出时,已经觉得有点亲昵了,于是立即暗自红了下脸、闭上嘴。

幸亏辰锋脸皮够厚,直接接话道:嫌我管太宽了?不好意思,你会慢慢习惯的。

政申装作没听见,直接往电梯方向走去,辰锋跟上。

你干嘛跟我出来?

我收工了呀,想跟你走。

广宇员工纪律太不严明了,迟到早退都可以,看来我是要跟冰琴反应一下了。政申毫不留情地说,我还要去展览中心办事。

那我送你啊,我给你开车。

你要等很久的。

不怕。等你还会嫌久吗?

你能不能闭嘴。

这时大批人马从电梯门出来,正是刚才广宇的面试官和几位刚被录取的新人。

嗨,恭喜你们。辰锋与他们礼貌性握手招呼了一下,下次就是同事了。

其中一位样貌特别出众的美女特地走到辰锋面前,轻柔地笑道:谢谢张先生提携,我会努力的。然后离开时,送上意味深长的一瞥。

辰锋和政申走进电梯,政申突然用零下几度的口吻爆出一句:脸蛋和身材可是比你描述的还要好哪。

两秒钟后,辰锋才缓过神来,政申说的是刚刚那个漂亮女子,他想要装无辜,但是没有成功,直接就笑了出来,最后越笑越收不住势。

电梯门正好打开,门口不明状况的同行看到辰锋这么欢快的样子都有点错愕。

政申忍无可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这丢人现眼的家伙拖了出去,快步引他走向地下停车场,脸色不善地低声恫吓:你够了没?

刚走到自己的车位上,政申直接走到副驾驶座那头,然后直接抛钥匙给他:不是说你开吗。

辰锋这时平静地看着他,好脾气的样子,然后笑盈盈地乖乖上车。一坐进驾驶座,辰锋突然一把揽住他的头贴向自己,额头相抵时,激起惊悸的心眺。

洪政申,我们在一起吧。

政申眼睛没有直视对方,只是有些郁闷地反问:你是要这样纠缠多久才甘心?

不甘心,不试一下,怎么会甘心?

你要什么感觉?政申猛地捧住辰锋的脸,将嘴覆上他的,渐渐的,再也分不清是谁的气息,当双唇深抵舌尖吸吮,引爆层层硝烟,掀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是——这种吗?

这一刻,感觉变得真实。

辰锋突然疯狂,政申的唇是最令他难以抗拒的部分,柔软而执意,带着不知名的情愫,那探索中的缠绵,一个吻就似重温热望,恍惚而狂放的妖艳。

他抱住他,脑中的画面与欲火焚身的现状重叠,将强有力的掌心轻抚他的腰身,指端一滑突然探进他的腿间——

政申激喘一声,惊醒了陶醉的两人,辰锋被他一把推开,然后直接调开眼光,看向前方,狼狈地轻咳一声催促道:开车。

辰锋失落地叹笑,满眼都是情欲,却也规矩地系上安全带上了路。开到红绿信号灯时,车子一停下来,辰锋随口问道:你之前有来过广宇吧?都没有看过你。

你不是知道我和冰琴有过一段吗。她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了,但心里难免还是会有疙瘩吧。

你有时候就是太在意别人的想法,都已经过去了。辰锋内心还是有些认同政申的说法的,数年来蒋冰琴从未漏过口风,能将此等劲爆内幕掩藏得那么深,可见她还是很在意旧事的。

车内就这样自动静默,双方都犹自陷入沉思中,连信号灯变绿都没有及时发现,直到后面的司机按车喇叭抗议,辰锋才动起来。

老实说,我恐怕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再让你惊讶一把了。倒是你,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种……不明朗的威胁。

辰锋一听此言,也不敢怠慢了,神情不由地放柔,语气也充满了安抚意味:我是那么一个叫你不安的人吗?

你现在对我了如指掌,我却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我会让你知道的。辰锋的眼直直看向前路,但政申却接收到了他的诚意。

你凡事都那么有行动力——政申疲倦而伤感地一笑,只恐怕你会有一日后悔现在的决定。况且有的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脑子转得太快也未必是好事。谁能看得到未来?此时此刻,我只想同你在一起。

我也只是想说:如果你哪天后悔,可以离开。

辰锋不但没有不快,反而笑着扣发道:不用游说我了,你知道的,热恋中的人是听不进规劝的。

当年的冰琴,几乎已经下定决心嫁给一个男人,今时今日,怕是有庆幸曾逃过一劫。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冰琴从来没有接受不了你,是你最终没有接受她,你选择了自己。我认识的蒋冰琴,一直认为你就是世上最干净的男人,所以有事情要托付时,首先会想到你。

包括把你丢给我吗?政申苦笑,再聪明的女人,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我不会告你诱拐的,我这种状况顶多是得了Stockholmsyndrome(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第六章

车子驶到展览中心门口时,政申交代:音乐会是八点场,我要在这儿待两个钟头,你开车随便去哪儿,出来再给你电话。

辰锋放低声音暧昧地问:我现在算是你的……男朋友喽?

政申故意板起脸,一言不发地下车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还真是开不起玩笑,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无趣冷硬的男人,可为什么就会觉得这样的他会让自己放不开了呢。

爱上男人的感觉还真是激烈到诡异啊,好像全身心都要被燃尽掏空似的,让他渐渐脱离了正常的思虑。

让辰锋真正动情的诱因是因为知道对方也不会比他感觉得轻松,那种被蛛网束缚却越挣扎越紧,渐渐失去抵抗的知觉,竟是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刺激数倍。

那晚他们没有一起吃晚饭,但还是结伴来到音乐会现场。

此次是耀日参与的一场赈灾活动,小交响乐团与各路艺人都纷纷登台,场面很有些煽情。

作为赞助方老大之一,政申却只低调地要了靠后的嘉宾预留位,待到童声演唱时,他将手臂搁在座位扶手上凝神倾听,辰锋正好在这时扭头朝他看去,却意外发现专注时的洪政申有多诱惑人。

借着会场昏暗的灯光和温暖的气氛,他的手掌轻轻地覆上那人的手背。

其实这个举动很隐蔽,但政申还是本能的轻颤了一下,按捺略有些责备的心轻轻抬了下眼皮,目光却仍直视着前方舞台,最终,没有将那只手抽出,于是,就任他这么安静地握着。

直到中场休息时,政申接到一通电话,他看了下来电,起身到场外去接。

辰锋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胸口突然堵得慌。如果自己不懂得读取表情,可能也不必在意对方的各种举动。

该死的是,他猜到了电话那头是谁。

辰锋在原地坐了一分钟,终于还是站起来跟了出去,正好与迎面过来的政申撞个正着。

他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你替我听到散场吧,车子你开,我坐计程车去。

很急吗?辰锋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平稳如初。

嗯。

政申也没有解释说明的意思,直接转身走了,辰锋站在原地许久,缓缓低头看向地下精致的花岗岩纹路。

辰锋猜到了政申要见的人,但没有猜到他们的面见内容。

这是林妙启程去澳洲的前一个夜晚,她需要同政申摊牌。

他们坐到离云顶工作室最近的那间咖啡厅,喝着熟悉但意外苦涩的蓝山。

林妙用勺子搅着咖啡,优雅如初:谢谢你陪我度过难关,将剧组带入正轨,我明天就要去澳洲看新场地。

有帮到你就好。

政申,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

他轻轻叹息:你知道了?

林妙咬了咬下唇,略略低头,额上的刘海遮住她清秀的面容:好吧。与其叫你为难,不如我来讲——

我们分手吧。政申打断她,眼神深邃地看住她,我不想骗你。

是爱上什么人了吧?你看着我时,眼睛里没有温度,只有怜惜。林妙的神态顷刻颓然,但还不至于失态,我努力过,政申,真可惜不是我。

政申不知道还要用同样的理由伤害多少深爱他的女人,所以他觉得有必要终结这种无耻的游戏了。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对方……是个男人,这就是原因。

镇定如林妙,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呐呐地讲不出来,隔了很久才开口:身边不是没有这样的朋友,我从未区别对待,只是对象是你,我真的接受不来。

我不是存心的,阿妙。

谢谢你这么说。但我不接受补偿。林妙苦笑,眼眶有些红了,看似有些不经意地突然说,是对街那个人吗?那天在海运门口。

政申愣了一下,他是绝对没有想到那短短的一面之缘,能令林妙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

你——记得他?

那样的男人,大街上并不是很常见的。林妙自嘲,如果对手是他,输了,倒也不算太伤自尊。

别这样说,阿妙。对不起。

林妙喝了口咖啡静静道:他,爱你吗?

政申对这样的提问还真的没有心理准备,他有些不自在,但是又不能蒙混过关。

我不知道……

政申,你之前为我做的那些,我谢谢你。但有一个问题,我一定要问——她认真地与他平视,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

政申点了下头:有。

可那是在遇到他之前吧。不过,够了。虽然不想说再见还是朋友那些话,其实不是你劈腿,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追着你赖定你,你一味让着我,给我机会,可我还是不争气,没办法攻陷你。

阿妙,你的话会令我无地自容的。

不要同情我,我在你心中不是没有一点地位的。

回香港时通知我,我为你的下一场庆功宴订了香槟。

却之不恭。林妙牵起他放在桌上的右手,将他的大手贴到自己颊边,陶醉地闭上眼,本来我以为这个体温是属于我的。来,政申,再吻我一次,当作告别的礼物。

政申也没有扭捏,直接倾身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她却低声道:你真的不爱我了,我的祖母才会吻我的额头。

店内充满无奈的离别情绪,但在隔着窗玻璃的外人看来,却是一派温馨暧昧。辰锋找不到辞汇来形容当时的心情,原来妒忌的感觉是那样的,沮丧懊恼又充满离奇的自我厌弃,他张辰锋居然有一天会吃一个女人的醋!自己干么要犯贱地跟过来。

辰锋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踩下油门开回公寓,然后一个人独自坐在餐桌旁边等洪政申回来。

一小时后,政申开锁进屋,尚处于伤感期的他,也并未留意辰锋那一脸阴郁难猜的脸是有什么别的含意,只是自顾自往卧室的方向走。

辰锋不在意平时对他冷淡的洪政申,因为知道他是外冷内热的人,但他却不能不在意见过女友之后对他冷淡的那个洪政申,这让辰锋心酸胆寒。

手腕被猛地擒住,政申震惊而困惑地回头看向眼中燃着火的张辰锋。

史密夫已经回国了。

政申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眼中的疑问一瞬间全都沉淀下来,神情变得深不可测:你要走?

怎么这么问?辰锋手下一用力,政申的上身跟他贴到一起,他嘴里恶狠狠道,我走了你会难过吗?

你到底想怎样才满意?

不要让我走,留住我!引诱我,就像你引诱别的男女一样,洪政申,再用力点,让我爱上你!

辰锋伸手一把将他拥进怀中,政申本能地一挣,却错估了他的力道,辰锋将他推带到餐桌边缘,将他的手扣在腰后,一把压住政申后脑,唇就这样落到他唇上。

稍一松口,下一秒又被牢牢捕捉,肺部空气就这样被抽空,轻喘交缠辗转低吟,越吻越激烈,夺人心智的缤纷,紧贴的身体摩擦起电,迷乱之间情难自控,双方都放弃了坚持。

政申的手一得到解放,右臂就环抱住了辰锋的脖子,仰起头大胆迎接他唇舌划过耳际、喉结时温湿潮热的袭击。

啊……

你这样,会让我想一直上你!辰锋热烈地啃咬,最终那一串串的激情被分解得很细腻,急切而发疼的需索驱使着将其压倒在桌上,无法克制地扯开他的衣物,让自己可以接触到他那层炙烫的皮肤,即使灼伤也在所不惜。

厚实的胸膛性感地起伏,身体来回摩挲,辰锋猛地将政申的长裤解开扯落,欲望已决堤。身下人犹豫的反应激起他的征服欲,无法克制地将自己的食指滑人那双臀间,沿着诱人的股沟没入那紧得销魂的入口。

被修长的手指刺入,那混合着难堪和锐痛的感觉再次突袭了政申,极力克制着不溢出呻吟,于是紧紧咬住唇,但那努力压抑欲望的表情却反而更深地激起了辰锋的情欲,甚至等不及他完全放松,就开始霸道地扩张起来。

但可能是脑内提前预警,为上次政申受的伤,辰锋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那部分理智,他开始尽可能慢地进入他的身体。

政申以一种全无防备的姿态使得辰锋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当紧贴的身体因对方颤抖而紧张的回应而唤醒他潜藏的兽性,辰锋再也不满足于适度,而是托起政申的大腿直接挺身更深入几分。

因肌肉收缩而本能后撤的政申,在一次快而狠的抽插之后,完全失去了主动权,那摩擦的闷响硬挺而直白地在窄穴里来回。

呃……政申闷哼了一声,强度的冲击使他陷入昏乱的迷局,剩余的坚持在被慢慢消耗掉,而两人深深结合的部位,那火燎般的痛觉和油然而生的快意就这样矛盾地折磨着神经中枢,反复的撞击将情愫一并带入,忘乎所以地粗喘低喊,直至燃尽自己在当下的最后一分热情。

当高潮来临时,眼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痉挛着在政申体内释放出炽烈的体液,那种仿佛能谋杀了自己的疯狂,令辰锋一遍遍地回味。

噢!你让我爽死了——啊!说完便凶狠地吻住他,阅人无数,也经历过很多的性爱,但只有这个男人令他欲罢不能,那种毁灭式的历程,欢爱途中的那种由内而外的狂热,令他自己也感到害怕起来。

而政申更是不清楚为什么一向不愿屈居人下的自己会抛开自尊,允许对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自己。身体最大幅度地敞开,已经无力地瘫软在桌子上,而男人的性器遗留在他的体内,粘湿的触感使他背脊僵直得无法动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重腥膻的性爱气味。

当两人相拥了良久,政申才轻轻推开辰锋,撑起身准备去洗澡,刚走出半步,却被辰锋从身后抱住,拉回到原地。

辰锋从身后不停地用辱搜寻着他的颈肩和耳垂,右手在他平坦的腹肌轻抚揉弄,政申双手撑到桌子边缘,也重新激动起来,口中微微呻吟了一声。

情欲高涨、恨不得一再进犯的辰锋,几乎没有任何的犹疑地就重新要了他要的。

调动所有可调动的热望,将欲念忠诚地推向极致,激情全力盛放毫无保留。当辰锋陷入一种神魂颠倒的状态时,他的思维已经糊涂了,心里只余一个念头:是不是除了洪政申,再不会有人可以带给他这种窒息似的快感了……

居然沦陷了,为了一个男人。

两人以为这种神秘莫测的关系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可不料,隔了一天就被另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揭露了。

那天上午,辰锋因为十点半有个商务会议要陪同周太太出席,所以九点人仍留在公寓。

有人按门铃,辰锋穿过客厅,看见监视器上出现一张陌生的面孔,而且神情急躁,所以开门的时候本能地站得远了些。

那个男人威猛高大,有强健的肌肉,面部棱角分明,桃花眼厚嘴唇,穿着黑衬衫和牛仔裤,楼梯口还站着两名小弟似的跟班,那身原本流气的江湖味,被一股杀气腾腾的势头替代。

这家伙就是佳乐交代过不许放进屋的危险陌生人吧,不过看来很有内情呢。

门开,聂风一眼看到门内的辰锋,就似看到鬼一样睁大了眼,然后像是在平息自己炸毛的联想,耐住性子问:你住这里?

对,你找谁?辰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洪佳乐是不是在这里?

好像没这个人哎,你确定吗?

你小子他妈到底是谁啊?!见过不知死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聂风一把揪住辰锋领口,将他粗鲁地推进屋去。

其实聂风最不可忍受的是,这小子居然长得跟他妈偶像剧男主角一样!一想到这个家伙可能是情敌的时候,那把无名火啊,一直烧啊烧得,从脚心烧窜到头顶。

聂风早就忘了其实自己跟这位在酒吧里有过一面之缘,还逼他灌过酒,不过现在急怒攻心,也已经完全懒得回顾往日交集了。

辰锋早料到他的暴力倾向随时会蔓延到自己身上,不过还是没有压抑住恶作剧的兴致。

说实话,佳乐不喜欢有人上这儿来找她哎。

聂风眼神居然有些心虚地闪了闪,辰锋心里暗爽,原来地痞流氓也是有克星的嘛。

你要再废话,看我不揍死你!聂风扬起拳头吓唬人,佳乐到底在不在?

辰锋也不逞强,笑咪咪地说:噢,可能在房里整理东西呢,要不要我替你叫她?

因为语气故作亲昵,聂风头脑一热,用力甩开他就直奔里面。

喂——你还没脱鞋!辰锋边嚷嚷边抱起手臂看好戏。

公寓不大,两间卧室一目了然,用脚趾头想,那个多余的臭小子也不可能是跟洪政申一间的吧,那势必就是……擦!聂心顿起杀心如果那家伙染指了我的佳乐,我必定宰了他!

先推开的是政申的卧室,大床、男性化布置,转而去开对面的卧室,佳乐正穿着性感睡衣在吹头发,湿发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勾勒出她雪白的颈部曲线。聂风的戾气顿时被化解掉大半,只能呆呆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痛心疾首的表情。

佳乐,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佳乐看了他一眼,没有半点惊讶的样子,甚至有点责备:不是叫你等我消息吗?怎么那么耐不住性子。

这里不是申哥的地方吗?聂风指着客厅那个不顺眼的男人,那这个小白脸是谁?!

很高兴我们有这个共识,那个人的确是小白脸,不过不是我的,是我哥的。

啊?

他赖着我哥不肯走呢!佳乐果断地帮了自己人,出卖了张辰锋,你啊,干嘛不挡着他,说没我这个人会死啊!

辰锋无奈地喊回来:他认定你在这里了,我不说他也会白闯啊,你以为你男人是守规矩的善男吗?

聂风却犹自震惊中:他……他跟申哥睡一间?申哥他——你不是开玩笑吧!

说你没见识就是没见识,听到我哥是双的,有那么不可思议吗?

明明就不可思议……

辰锋走上前,打断野兽派小情侣之间的劲爆对话:我回房换衣服,你们慢慢聊。

当天晚上,佳乐主动敲开两人的房门。

哥,可以谈谈吗?边问还边将手指朝辰锋的方向勾了一勾,你也出来下。

政申一到客厅就开门见山说:佳乐,你是不是该搬了?聂风都找上门了。

我跟老爷子还要重新谈判呢,要我走,可以。佳乐逼视他,你就回答我一句——老爸的生日宴快到了,你跟不跟我回去?

他不会欢迎我到场的。

他等你妥协,你没有。现在他妥协了,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佳乐走出几步,一把扯住辰锋的手臂,哪,带他一起出席好了,看老爸接不接受。

辰锋不知道随便看个热闹也会中枪,所以只好静观其变。

疯了吗,带他去?

怎么,不敢啊?原来你不出现在洪家大宅,不是无情,而是没胆。

那天是生日宴,不是去触楣头的。

你怎么知道他接受不了?都冷战这么久,他早想透了,不然也不会要我把你请回去。老头年纪大了,现在也能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要以为他跟你一样冥顽不灵。

辰锋在这时插了一句:我倒不介意提前拜见岳父大人。

佳乐比政申早一步反应过来,她笑骂:啊呸!是公公才对吧。少占我哥便宜。

回到房间后,政申洗完澡,只穿了条白色内裤和紧身T恤出来,然后自己坐到单人椅上翻看耀日期刊,辰锋什么也不干,坐在床上枕着手臂悠闲自在地看着他。

五分钟后,政申实在忍无可忍:干嘛盯着我?

为什么不成全你那剽悍妹妹?

政申心知这一步瞒不过,放下手上的杂志看向他:你也想看我妥协?我爸想让我回去接手家族事业。当年悔婚,他流放我,现在又要让我回来当少爷。

你本来就是个少爷,浑身上下都贵族,你没办法否认自己的出身。

我以为在你面前我已经表现得足够孟浪。

那说明你道行还不够,我可是比你更无赖的。

这倒是实话。

辰锋笑得很玩味:其实这次,我想跟老爷子道下歉。

道歉?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作多情?

你爸想看你结婚生子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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