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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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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安格里斯一跳,他僵硬地停止了开溜的动作。
  “如果你能该死的彻底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才能避免所有的尴尬和困扰!”西弗勒斯低声说道,一想到安格里斯每天折腾来折腾去的幼稚理由,他的语气就变得有些不善。
  而安格里斯却不明白对方的心思,他闻言脸色一变,然后猛地甩开了西弗勒斯还圈着他的手臂。
  他突然地就觉得很委屈,他本来已经对他们两之间的关系不抱太大的希望了,然而昨天突如其来的那个怀抱,却实在是让他有些惊喜。
  可是到头来,所谓的改善,原来都只是假象吗?
  这比承认西弗勒斯估计永远不会接受他,还要更加让他难过。
  心里一酸,他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以至于当西弗勒斯想要将起身的安格里斯再次拉下来的时候,对上的却是他湿漉漉的眼眶。
  “你……该死的。”西弗勒斯半抬着上身,双手压着安格里斯的肩膀,把他再次按在了床上,“我是说,如果你不能做到彻底从我的视线里消失,那就也没什么必要这么忙进忙出的,根本没什么意义,不是吗?”
  他的话听着很别扭,绕来绕去一大圈,但是安格里斯还是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你没必要觉得我会尴尬,也不必特意回避,睡你该睡的就可以了。
  “斯内普。”心思混乱的安格里斯一时间安静了很久,他突然严肃的皱起了眉头,一个抬身,将西弗勒斯反压了过来,“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想,这并不需要法尔斯先生的提醒。”西弗勒斯干巴巴地声音,随即在房间里响起。
  安格里斯又不出声了,他那透彻的蓝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被他压在床上的男人,似乎就想要看穿他的全部,透过他的肉体,看清楚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那种东西连西弗勒斯自己都不知道,安格里斯又怎么可能看得清呢? 
  他那认真的目光惹恼了被压制着的男人,西弗勒斯一推手臂,将安格里斯推开在了一边。
  “睡觉!”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讽刺地开口道,“每天早上都被吵醒,即使法尔斯先生的精力旺盛如巨怪,也请可怜可怜他那‘年迈’的魔药教授!”
  说完这句话,西弗勒斯仿佛是带着着厌恶和不满的态度,他冷哼了一声,侧身往边上躺了躺,背对着安格里斯,再次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但是此时此刻的安格里斯,却没有在意失去的怀抱,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西弗勒斯最后的那句话。
  每天早上都被吵醒?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每天早走的时候,这个男人,其实都是醒着的?
  那……那这不就是说明,他每天早上的偷吻也早就暴露了吗?
  安格里斯郁闷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蜷缩在了角落里,看上去一副懊恼的样子,却隐藏不住他嘴角的笑意。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没有被拒绝的。
  
  从那以后,他们双方之间似乎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模式。
  白天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不曾有特殊的接触,逐渐淡化了那些越来越荒唐的谣言,但是每个夜晚,他们却靠得比一开始更为的接近了。
  也许是沉睡着的安格里斯真的显得很不安,就算是一脸扭曲和不愿意,西弗勒斯却并没有去拒绝对方的贴近。
  这是约定,他这样说服着自己,陪伴法尔斯先生度过糟糕的夜晚,这只是在履行约定。
  只是偶尔的,他也会有些恍惚的念头。
  安格里斯瘦瘦的,却并不显得太柔弱,抱起来的触感很有弹性,让人很有些憧憬掀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会感受到怎样细腻的肤质。
  而且他灰色的长发,触感上也是一场的柔软,把玩在手里非常的顺滑,滑落在颈间,也不会让人觉得难过。
  总的来说,也不算太坏。
  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他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来容纳一个曾让他如此屈辱的人,让那个人再次晃悠在自己的面前,并且越来越近的。
  仿佛就是一种诅咒,在11年前的那一晚就加注在了他的身上,不,也许是更早的时候,早在他冷漠地看着这个安格里斯被带走,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一步步陷入绝望和痛苦,然后……在注意到那个人在绝望中,却依然盯着他的那种亮得吓人的目光的时候,就已经被诅咒了。
  无法拒绝的诅咒。
  即使他自认为已经用自己的肉体还清了一切,但却远远不足以洗清这种罪孽感,毕竟,安格里斯是一个干净的,值得拥有美好未来的巫师,而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是个肮脏的食死徒了。
  所以,只要没有超过底线,他永远做不到拒绝那个男人,面对着安格里斯,他总有一种身心疲惫的无奈感。
  幸好,之后的安格里斯也显得比之前安分了很多,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化身为八爪鱼挑战大蝙蝠的极限,西弗勒斯竟然已经觉得有点习惯了某个混蛋的出现。
  没办法不是吗?不能驱逐,无法拒绝,也就只能习惯了。
  也就是这种平衡的习惯,淡化了双方一直以来的那些冲突……不知不觉的伴随着这两个人,直到这一个混乱的学期结束。
  
  暑假的来临无疑是让每一个小动物都为之雀跃的,尤其是在他们结束了痛苦的考试后。
  而同样对于西弗勒斯来说,他也是期盼着假期的。
  对于以往来说,这意味着他可以摆脱那些巨怪一样的学生,而去享受那些只有魔药的日子。
  对于今年来说,这也同时意味着,他摆脱了一个烦人的大包袱,摆脱了每晚霸占着他床的混蛋,终于有人私人的时间了!
  可喜可贺啊!!!
  更加值得庆幸的就是,法尔斯先生显然也没有继续纠缠着他的意图,放过了可怜的老男人难得的假期,从而独自上路了。
  管他去哪呢,西弗勒斯心情愉悦地想到,法尔斯先生是个成年人,会好好处理自己的假期的,不是吗?
  如同往年一样,西弗勒斯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因为他需要细心地整理好一些脆弱的魔药材料,避免下学期那些材料的功效减弱。
  但是现在,却发生了一点点意外。
  他竟然突如其来地,接到了校长室的召唤!
  该死的!瞪着可怕的壁炉,魔药教授顿时火大了,他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以往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早就走了……这次怎么会?
  他最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咬牙切齿地停止了整理行李的动作,西弗勒斯踏入了壁炉。
  然而让西弗勒斯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满脸是灰的踏出壁炉的刹那,听到的竟然又是法尔斯先生的名字!
  “哦,西弗勒斯,你来了。”邓布利多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让人头疼,“虽然知道你估计不愿被人打扰,但是……你应该不会拒绝解开一个可怜老人的疑惑吧?”
  没等斯内普喷洒毒液,他又继续开口道:“安格里斯那孩子,你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吗?”
  “法尔斯先生的行踪,为什么要来问我?!”一听到那个名字,西弗勒斯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我可对他的去向可是一点都不了解!”
  “可你们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阿不思眨了眨眼。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西弗勒斯的脸一时间扭曲了起来,“有心情来找我,还不如去他家看看!他也许回去了呢?”
  “哦,西弗勒斯,那孩子不会回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他们全都死了。”邓布利多顿了顿语气,眼神看起来有点感伤,“更何况,你忘了吗?法尔斯家的宅子,早在11年前,就被食死徒放火烧掉了,他无处可去的。”
  西弗勒斯一时间愣住了,他的眼神瞬间放空,一些遥远的记忆浮现在了脑海中。
  是的,就是那个时候,找到那个宅子,抓走法尔斯先生的那个时候,一些疯狂的食死徒随手丢了几个魔咒,烧掉了那里。
  当时他是看着那个地方被魔法的火焰逐渐吞噬的,他甚至还对着不够旺的火焰随手补上了两个咒语。
  可是现在……他却完全忘记了。
  “哦,西弗勒斯,我不是故意说到这些的,我很抱歉。”邓布利多恍然地摇了摇头,却没有停下他的声音,“只是,安格里斯的父亲有遗产留给他,一直存在古灵阁,魔法部委托我的,由于他之前一直昏迷,醒来后又没有记忆,所以一直没有把这把钥匙交给他,而现在……我想,他也许需要一笔钱来购置自己的新家?”
  “我不知道他在哪,阿不思。”西弗勒斯的声音听起来毫无起伏,空洞而又冷漠,“我不知道,别问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第四十六章 广场白鸽 。。。
  是的,他不知道。
  他其实根本就不了解法尔斯先生,无论是作为11年前的施暴者,还是11年后的同居者,他永远只看见表面,应该说,他从未想要去探究一些什么。
  所以,他现在根本不可能知道安格里斯匆忙离开霍格沃兹,是想要去哪里,如果对方并不是急着要回家的话。
  他不了解安格里斯的爱好,猜不出他会去哪里打发他的假期。
  他也不清楚安格里斯的社交圈,如果在失忆的状况下,安格里斯还能清楚自己的社交的话,西弗勒斯也不会知道对方会去找哪个朋友叙旧。
  哦,不是完全不知道,西弗勒斯还隐约有点影响,上次那个奇怪的小猫头鹰,就是那个让他发现安格里斯昏倒在自己屋子里的猫头鹰,据后来当事人所说,是他某位女性朋友的来信。
  他的那位朋友似乎顺利产下一名男婴,法尔斯先生也曾经多次想要去探望,但一直被耽搁了下来。
  也许……他是急着去看那个新生儿了?
  只是……他的那个朋友的名字叫什么来着的?
  安格里斯从来都没有提过,正确的说,是西弗勒斯根本就没有问过。
  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副总是不耐烦的表情,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全身布满了没兴趣的气场,安格里斯也不会只是一笔带过!
  西弗勒斯不可否认,他的心底浮现出了一种名为懊恼的情绪,但是却又被他硬生生地给压下了。
  不关他事,不是吗?
  他和安格里斯之间的距离早已抵达了他所能容忍的极限,他根本没必要去了解关心那个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现在所有的苦难,不都是他给予的吗?
  又何必,去假惺惺呢?
  西弗勒斯黑着一张脸整理完了所有的行李,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霍格沃兹,并且,正准备如同往常一样的“幻影移形”前往蜘蛛巷尾,却在魔咒发动的前一刻晃了晃神。
  对了,法尔斯先生……知不知道自己的家已经被毁掉了?
  他记得食死徒放火烧毁那宅子的时候,那个人早在之前就被钻心咒疼晕了,接着被带回以后,就是一连串的折磨,似乎也没人提起那随手的一把火。
  再后来……就是昏迷和失忆。
  由于怕刺激到安格里斯不稳定的状况,并没有人特意提起他以前的事,只是希望他能够自己想起来。
  而现在,他说他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了,那就很有可能想到要回去看看!
  然而……他很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早已经被毁掉了!
  
  西弗勒斯一时间觉得自己无法动弹。
  当你失去记忆,对一切都如此陌生,然后在好不容易想起了家在哪,并且期待地赶回去的时候……
  却发现那里早就不存在了。
  ……西弗勒斯觉得无法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心情,他的大脑有些混乱,几乎不停地在回放11年前去过的那个地方。
  麻瓜们住的地方,在偏僻地郊区,在麻瓜驱逐咒和一些忽略咒的掩盖下,悄悄耸立着的一栋小别墅。
  安格里斯和他父亲的家。
  那个时候,他们只是怀着恶意找到那个地方,并且加以破坏的。
  而今天……
  西弗勒斯闭了闭眼,阻止自己继续被莫名的情感所覆盖。
  这些,都不是他该管的事,他所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到蜘蛛巷尾,将自己淹没在心爱的魔药中。
  魔力的波动继续荡漾了开来,西弗勒斯再次施展出了“幻影移形”,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然而当他睁开眼的时候,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他并没有把自己送到那个熟悉的巷子里,这里……分明是一个麻瓜的公园!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咒语出差错了?他该庆幸自己没把身体的某些部分留在原地吗?
  西弗勒斯警觉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施展咒语时候的情景,终于懊恼地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在使用幻影移形的时候,他竟然一瞬间想的是11年前去过的,安格里斯的家!
  他不要命了吗?竟然做出这么胡来的事情?
  这种模糊的定点,他该庆幸自己没有被嚼碎在空间的通道里吗?
  西弗勒斯的脸色更加得阴沉了,他清楚地明白着,在幻影移形使用中,最为重要的就是:让想要到达的渴望淹没全身每个最小的部位!否则,就容易把半身留在原地。
  能在那种情况下还安全的抵达了这里,这是不是说明,他想要来这里找某个混蛋的渴·望,其实已经在内心扎根?
  最真实的想法竟然以这种方式被无法逃避地展示出来,西弗勒斯的脸色更加得可怖了,仿佛是愤怒于法尔斯先生在他脑海中的作祟永不停息一样……
  他站在树荫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开始打量起了公园里稀稀疏疏的麻瓜们,还有绿意盎然的景色。
  话又说回来,这算是移动失败了吗?
  这里……究竟是哪里?
  西弗勒斯给自己丢了一个麻瓜忽略咒,悄无声息地走出了角落,却在一个侧身间,停住了脚步。
  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安静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他身穿麻瓜的牛仔裤和衬衫,留给了西弗勒斯一个遥远的背影。
  明明是不同的发色,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就是有一种感觉,告诉西弗勒斯,这个男人,就是安格里斯!
  那个男人显然是知道自己诡异的发色不大符合麻瓜的审美,而做过简单的处理了,背对着西弗勒斯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一样,却让西弗勒斯有一种无法去忽视的无奈。
  他一时间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为什么……安格里斯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自己的幻影移形并没有失败?
  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些远方的固定景色渐渐的和记忆中的一些场景重叠在了一起。
  西弗勒斯突然间明白了,也许……他并没有来错地方,但是11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这里……是麻瓜的地盘,没有了忽略咒,麻瓜们完全有权力改造这里的每一片土地。
  事过境迁,一切都已经被改变,再也找不到任何过往的痕迹。
  ……也许没有改变的,只剩下安格里斯一人。
  被过去所遗忘,却又永远停留在了那里。
  
  西弗勒斯突然有了一种无法逃避的感觉。
  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他却依然来到了这里。
  11年前,他以为是开始,而11年后,也并不意味着结束。
  简直是不可思议,不是吗?
  他竟然还能够凭借回忆11年前的景色,顺利地来到这里,而不是死在半路当中,因为咒语的失败!
  或许是……西弗勒斯默默地看着坐在远处的那个身影,幻影移形并不是带他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而是带他出现在了熟悉的人旁边。
  明明知道这是违背原理的念头,但此时又是带着真实的感觉的。
  默默地看着安格里斯的背影,那个人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坐了多久。
  有一种荒唐的念头莫名地涌上了西弗勒斯的心头,那一刻,他是以为那个男人是在哭的。
  他想他并没有忘记,仅仅是一个有关于父亲的记忆之梦,就可以让一向嚣张的法尔斯先生蜷缩在角落里哭泣,那么……现在呢?
  ……是否,依旧流泪呢?
  该死的他掉不掉眼泪,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但是……为什么又总是要出现在他的眼前呢?
  就在西弗勒斯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前的时候,安格里斯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站了起来,然后缓步走开了。
  他要去哪?
  觉得自己有必要怀疑现在的法尔斯先生是否足够清醒,西弗勒斯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他看着安格里斯缓缓地跺着脚步,踩踏着这里的每一片土地,看着阳光洒在他的身侧,留下美丽的剪影。
  这个地方和他,似乎格外的融洽,都有一种淡淡的宁静,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活泼和调皮。
  西弗勒斯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换成了更阴暗的黑色调的发色,为什么逗留在这个伤心之地,那个男人还是可以这么温和而又耀眼。
  也许一开始就是明白的,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安格里斯即使再狡猾,也永远不是一个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用骄傲和疏远来掩盖一切的脆弱和伤口,却永远无法平静愈合,就如西弗勒斯。
  但安格里斯却韧性如同一个格兰芬多,只要还有一丝勇气,就永远可以微笑。
  
  在不知不觉中,安格里斯走到了公园里的中央广场。
  无数的白鸽栖息在这里,动态的生机和静态的圣洁结合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宁静和安详。
  安格里斯停在广场的边缘看了一会,然后继续动了动脚步。
  西弗勒斯看着那个男人微笑着走向一个麻瓜的老女人,似乎向她买了什么东西,他把那些东西倒了一些在掌心里,走向了那些白鸽。
  他蹲□,撒出了一点颗粒滚落在地上,然后看着那些鸽子,顺着洒落的路线围绕了过来,最终停驻在他的掌心。
  伴随着男人干净的侧脸,这一幕,几乎美好的像是一幅画卷。
  但是,观看者西弗勒斯,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嘴角有点抽筋。
  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情喂那该死的鸽子!?
  一种复杂而又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不知何时就迈开了自己的脚步,渐渐向安格里斯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对方身后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慌乱。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也许此时……这个人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走过来?他根本就不该出现。
  和安格里斯在一起的每一刻,他似乎都在犯着不同的错误,做出不合理的决定,他一直觉得他们的相遇就是一场错误,却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了对方的接近。
  只有这一次,是他先来找他,然后自己走近他。
  但是,还是到此为止吧。
  然而就在西弗勒斯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就像是有着灵犀的感应一样,蹲在那里的安格里斯突然就起身回头。
  慌乱的动作惊起了近在咫尺的白鸽,洁白的羽翼扇动在乐耳旁,蓝色的眼眸中倒映出了黑色的身影,却依然如同初见般的那么透彻。
  一种遥远的像是从未有过的东西触动到了西弗勒斯。
  一根他以为的,深扎在黑暗中的毒刺,却悄悄地在尖端开出了洁白如同羽翼般的花朵。
  有一种美好,悄然降临。 

第四十七章 不想吵架 。。。
  “西弗。”
  安格里斯有些惊讶地叫出了那个名字,然后直视着面对面的那张,依然冰冷而又苍白的容颜。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个男人,但是……
  安格里斯眯了眯眼。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会知道这里并且出现在这里,也不意外,不是吗?
  一想到这里,他手一抖,就把抓在另一只手上的袋子里的东西,全部洒向了西弗勒斯。
  如果是平时的西弗勒斯,自然会习惯性地用魔咒拦截住,或者快速退开,然而现在,他却还没有从刚才的晃神中恢复过来。
  颗粒状的小玩意劈头盖脸地从他头上落下来,挂在了他的发间和袍子上,还没等他恼怒起来,一群饥恶如狼似虎的鸽子猛的向他冲来,用尖尖的嘴亲热地啄向了他。
  这一刻,鸽子们是勇者!
  西弗勒斯狼狈地倒退了几步,挥了挥手臂没能赶走那些执着的小尖嘴,握了握魔杖,却一时没能下得了毒手,直到最后才想到给了自己一个清理一新。
  没了食物诱惑的鸽子们逐渐懒洋洋地飞走了,西弗勒斯的视线失去了羽翼的阻挡,终于直勾勾地落到了安格里斯的身上,里面的怒火几乎可以烧穿他。
  然而安格里斯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手痒。
  “哦,抱歉。”他耸了耸肩,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忏悔的样子,“你吓了我一跳,不小心就手抖了。”
  ……手抖的话你之前停顿的几秒钟算是怎么回事?手抖的话还会特意从头上撒过来吗?!!
  然而,还没等西弗勒斯的怒意蹭蹭蹭地升上来,安格里斯面无表情的姿态和冷冷的眼神,却将他心里的那些莫名而又复杂的情绪渐渐地冷却了下来。
  他想,他还没有忘记,他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又是为什么能够来到这里的。
  “法尔斯先生……”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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