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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 (穿越种田文,温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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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东家,我在玫瑰镇帮人家种了好几年的玫瑰,可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旺实的花枝呢。”比起王老实的木讷,王大嫂显得灵巧许多,说话也干脆,她蹲在胜男身边,指着地里的扦插好的玫瑰夸到:“您这次运来的花枝,我们全都扦插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生长,竟没有一株死苗,哎呀,真是好品种呀!”

“呵呵,那就好!”

胜男也美滋滋的,心说能不好嘛,这批扦插的花枝,都是种在宝葫芦里用生命水养大的极品玫瑰,幸而是自己的玫瑰园,别人的她也不舍得给。

看完玫瑰花,她又来到盖房子的山坡地。最近不是农忙,雇佣的小工比较多,房子的地基已经打好,十栋小院已经初具雏形,只是自己的房子,她还没有敲定最后的样式。

“馒头,你说盖什么样的好呀?”

胜男蹲在工地边,看工人们有运砖的,有和泥的,还有拉着墨盒铅锤调整方向的,她犹豫的问着馒头。

“那天看到的房子挺好的!”

馒头也煞有其事的蹲坐在一边,蜷起爪子上的倒钩,肥肥的小拳头挠着下巴。

“切,人家那个又有机关又有电梯的当然好,可我又不是学建筑的,到哪里弄设计图纸呀?”

胜男也喜欢那种有安全感的房子,可关键是造不出来嘛。

“喵~要不和葫芦里的一样?”

馒头也头疼,比起主人,它见识过的房子更少。

“不好吧……”

“胜男,过来下!”

一人一猫的正纠结着,满脸阴云的魏良大步走了过来。

“老大,怎么啦?”

胜男几步跳了过去,见他脸色铁青,担心的问道。

“衙门出事了,该死的李大头……”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四十九章 喜事变丧事

“严重吗?我跟你去?”

胜男一听。关心的问道。

“不用,你在南山看好工地就成!”魏良摇摇头,改革嘛,自然会引起某些人的反弹。改革触动的利益越多,反弹的幅度也就越大。此刻他已经平静下来,冷冷的笑道:“呵呵,我说昨天他们怎么这么配合,个个摆出一副听话的样子,原来就等着今天呢!”

“那好,你也小心行事,李大头在衙门混了十多年,结下的死党也不少。”

胜男见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知道这点小事还难不倒魏良。

“恩,我知道,”魏良拍拍身上的浮土和草屑,“我先回去了,待会儿林神医来了,你替我告个罪!”

胜男点头,送他来到官道,截了一辆马车,目送魏良回城。

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魏良闭目沉思。

其实李大头也没有做什么,他采取的是最常见的伎俩——罢工。昨天是新规定施行的第一天,所有的捕快都按照排班表上班。

几个在十六里河被悍马踢残的伤员,也摆出一副重伤不下火线、拼死当差的摸样。李大头更是没有像魏良预想的那样,当场不配合。人家很配合,堂堂班头,在快班当了十多年的老大的人,硬是和普通的马快一样去巡视县城的重要区域。

李大头等人的行为让魏良和李捕头有些不解,更担心他们正在计划什么更大的阴谋,可找不到丝毫的证据。

于是,魏良决定以静制动,满脸都是改革成功的自得,今天更是点过卯就来办私事,为李大头等人腾出表演的舞台。

果然,他前脚刚走,快班的几个捕快便请假的请假,病休的病休,昨天带病当差的人更是直接昏厥在班房里。一通折腾下来,十个捕快,只剩下了四个,其中一个还是李大头。

“恩,很好,至少还有三个可用之人!”

想到这里,魏良还比较欣慰。

如果把李大头的阴谋比喻成闹剧,那么刚才这一段仅仅是开场戏。

紧接着,王主簿的轿子经过闹市时,居然被一伙地痞流氓冲撞。害得年近五旬的王主簿险些从轿子上跌落下来,几名轿夫更是被地痞打伤。

这还了得,堂堂一县主簿,县城的三把手,居然在县衙前街的集市遭人暗算,这简直就是对县衙、对朝廷红果果的蔑视。于是,气得七窍生烟的王主簿弃轿徒步跑着进了衙门,把李捕头一顿臭骂,当场喝令立即把暴徒擒获、绳之以法。

切,从他跑着回县衙,都过了两刻钟,那些“暴徒”又不是傻子,打了官府的人还等着让人去抓。

李捕头心里如此想,但表面的功夫却还要做,为了平息主簿的怒火,为了整顿县城的治安,十名步快加四名马快,除留守的三个捕快外,全部出击,寻找袭击主簿的暴徒。

“恩,这个也不新鲜。王主簿和李大头是一伙的,白痴也能看出这是一个局!”

魏良还在想着对策,人家出招了,他如果接不下,那自己的“改革”也就成了狗屁。

王主簿遇袭,是闹剧的小高潮。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正当满县衙的捕快没头没脑的在街上找暴徒的时候,门外突然来了送信的家丁,口口声声说县尊大人的家眷快到了,让衙门派捕快出城迎接。

捕快?捕快都去查暴徒了呀,哪里还有人手去接大人的家眷?!

而这也正是李大头计划的真正目的,他们也知道魏良的后头是杨知县,先要放倒魏良,必须让他失去知县的信任。于是,本该昨天下午进城的家丁,硬是被守在城门口蹲点的孙传德截下,又是喝酒又是吃饭的,整整折腾了一宿,几个马快更是把家丁灌得酩酊大醉,在客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信是送晚了,可杨大人的家眷不能不接呀,李正义也感觉事态有点不对劲,迅速做出决定,一方面安抚家丁,另一方面命人骑快马寻找魏良。

马车进了城门,魏良已经反反复复把报信人说的话详细分析了一遍,努力想着化解的方法。

魏良走了,林神医和他的新管家乘马车赶了来。

“李捕快,大喜呀。”林神医满脸红光,眼角都含着笑,他几步来到工棚,乐呵呵的说道。

“林神医请坐,”胜男忙请他入座,倒了热茶后笑着问道:“呵呵,什么喜事呀!”

“恩,是它,”林神医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西红柿,感慨的说道:“经过林某十多天的研究,并亲自品尝,发现此物非但有毒,反而是一种非常美味的果子呀!”

“是吗?”胜男“惊喜”的喊道,她看向林神医的目光充满了崇敬,“哎呀,古有神农氏尝百草,今有林神医试红果呀。林神医此举,正是为贫苦百姓做了一件大善事呀!”

“哪里哪里,”林神医被胜男夸得有点脸红,说起来这果子是人家发现的,要是照胜男这么一说,倒真成了他的功劳。

呃,他是有点功利心。想把林家的医术发扬光大,但毕竟也是读过书的人,脸皮还比较薄,如今听李胜男竟把他与神农氏类比,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是李捕快——”

“嗳,林神医,您既然确定了此物无毒,那胜男便把这个消息告诉附近的乡亲,”胜男打断他的话,迅速站起来。对着田地里劳作的佃户们大喊道:“大家停一下,林神医有个喜讯要告诉大家!”

话音刚落,地里的佃户们呼啦围上来,远处荒山上种地瓜的佃户,也听到大家的传信儿,忙跑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东家,啥喜讯呐?”

“对呀,林神医,您老人家发现什么宝贝啦?”

“是呀,李捕快,您快告诉我们吧!”

胜男邀林神医站起来,一起面对十几个农夫和他们的家人们,胜男举起一个小西红柿:“大家看,这是什么?”

“呀,毒果子,东家,这果子有毒,可不敢吃呀!”

“就是,我听老人说,这是山里毒蛇的食物,沾了毒液,有毒!”

“大家听我说,”胜男听大家议论完,才大声的喊道:“经林神医亲身尝试,并做了多次的实验,证明这个果子是没有毒的,完全可以吃,甚至可以当菜、当水果吃!”

“真的假的?林神医,东家说的都是真的?”

“哎呦,要是这果子能吃,咱们附近的山上满山都是呀,那……”

“李捕快说的没错,”林神医见众人情绪激动,他也颇受鼓舞,兴奋的说道:“这种果子,味道酸中带甜。食用之后口齿生津,饭量大增,另外还能治愈便秘等症状。不但能吃,多吃的话对身体也好,呵呵,可以说是咱们贫家人的养生果呀!”

“听听,神医都这么说了,那肯定能吃呀!”

“可不,前些年地里大旱,粮食颗粒无收,放着山上这么多的果子,咱们也不敢吃!如今好了,有了神医帮咱们验证,待会儿咱们就去摘果子去!”

胜男见目的达到,便补充道:“我山上的红果子很多,收工之后,你们可以任意采摘。”

“太好了,这样咱们就不用跑到远处的山上摘了!”

“谢谢东家,谢谢林神医!”

就这样,借林神医金口,胜男把小西红柿无毒的消息散布出去。附近的乡亲们,你传我、我传你,又亲眼看到李捕快和林神医当着大家的面,现摘了红果子,亲口试尝,便打消了最后一丝顾虑纷纷效仿。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胜男销假回到县衙时,发现气氛很不对劲,一向嚣张的李大头也乖乖的守在班房里值班。

胜男还没有来得及问侯刚,便被人拉着去参加张县丞家的喜宴。

这是张县丞在杨知县到任后,第一次大张旗鼓的摆宴席。不过,任谁也挑不出错来,儿子结婚,放在最贫苦的百姓家里,借钱典当东西也要摆上酒席请街坊喝杯酒,更何况是县城的二把手呢。

“嗳,侯大哥,我怎么看着班房里的气氛不对呢。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胜男随了份子钱,随便坐在了捕快的席位里,她看四周都在喝茶嗑瓜子的,忙凑过去和侯刚咬耳朵。

“你还不知道,”侯刚捻了一个果子丢进嘴里,低声说道:“李大头想设计魏师爷,被魏师爷几招拿下了。”

“哦,还有这事?”胜男最近忙着西红柿的事情,回家后老爹也不在,她对县衙的事情一无所知。

“恩恩,这事牵扯到不少人,张县丞和王主簿也要倒霉了,”侯刚见两位新人出来给贵客见礼,忙收住声音,“恩,待会我在细细告诉你。”

“好!”

胜男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好奇,她悄悄的观察着前面几桌贵宾们的神色。

“呵呵,好呀,这是本县到任后参加的第一个婚礼,”杨知县还是一副温文可亲的样子,他接过新郎敬的酒,一饮而尽,随后给了两个大大的红包:“你们一定要相敬如宾,孝敬老人呀!”

“是,学生谨遵大人教诲!”

张三公子也是进了学的人,正准备今年秋闱。

“恩,去吧,”杨知县摆摆手,笑着对张县丞说道:“默之(张县丞的字),好福气呀,最小的儿子都成家立业,尽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呀!”

“……哪里,哪里!”

张县丞听了这话心里非常郁闷,他知道,杨知县这是给他的最后通牒——他主动退出梅水镇,那么还有含饴弄孙的机会,如果不肯主动退出,那么……

“哎呀,不好啦,老太太昏死过去啦!”

酒席上的人正各怀鬼胎的说着官样话,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五十章 严打啦严打

老太太?

这还了得。前院、后院的众位宾客随着这一声惨叫,连忙涌入后院。张县丞更是面色苍白,忙向知县告罪后第一个跑了过去。

而前一刻还在划拳、喝酒的捕快衙役们,也都安静下来,大家看着乱糟糟的局面有点面面相觑。

杨知县则是表现出一位“爱民如子”“关心下属”的好长官的架势,连忙催促让人拿着他的手令叫开城门,火速出城去叫林神医。

“这是怎么个情况?”

侯刚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放下手里的酒盅,喃喃自语。

“好像是后院的女眷发生了意外?”

胜男隐约间听到什么“老太太”“死”之类的。

“奶奶的,这算什么事?”

被点将出城的赵二牛把酒盅往桌子上一掼,嘟嘟囔囔的带上帽子赶回县衙去牵马。

随后,几位衙门小官太太探视完情况出来,向干坐在酒席上的诸位同仁解释了具体的情况。

出事的是张县丞的老母亲,原来今天是她最宠爱的小孙子大喜之日,老太太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老人家又年老体虚,忽有三急,去方便的时候居然不慎滑到,头磕到了桌脚一下子便昏死过去。

一个时辰后,林神医跟着赵二牛匆匆赶到,他向知县大人见了礼后。便迅速赶往后院。

同时张县丞的长子从里面出来,忙给各位在前院傻等的宾客们告罪:

“县尊大人,王主簿,魏师爷并各位县衙的官爷们,今天本是张家大喜之日,却不想发生了意外,家父甚感愧对各位贵宾,失礼之处还望大家海涵!”

“哪里,事逢突然,有关系老人家的安危,我等也不便在此叨扰,”杨知县慢悠悠的站起来,柔和的对张公子说道:“还望张公子转告张县丞,本县明天再遣人给张太孺人问安!”

“多谢县尊大人!多谢诸位大人!”

张公子郑重的向在场的嘉宾来客拱手施礼,只是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颤音。

“哎呀,哪里哪里呀,这天也不早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

捕快们也纷纷起身,心里虽然说着“晦气”,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同情。

路上,杨知县没有坐轿,而是和随从步行回家,深夜漫漫,月光如水,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张太孺人情况不是很好,恐怕撑不过明天,”随从紧跟知县身侧。悄悄说着自己侦测来的情报。

“哦,那张家未免太可怜了吧,办完喜事再办丧事!”

杨知县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淡淡的说道。

“还有,卑职还打听到,张县丞是庶子,生母在其幼年便去世了,据张家老一辈的下人说,其生母的死与太孺人有关系……”

“呵呵,有意思!”

杨知县闻言一愣,随即冷冷的笑道。

胜男则和父亲一起回家,见路上只有他们父女,便急切问道县衙的变化。

“其实也没有什么,”李正义喝了两杯酒,说话间带着些酒气,“李大头的计划很简单,便是让魏师爷在县尊大人面前出丑。他把马快的主力拘在五梅楼喝酒,其他的人又调去查他娘的‘暴徒’,当真正需要用人的时候,令魏师爷无人可派。”

“呵呵,魏师爷不愧是魏师爷呀。脑子就是好使,”李正义想到当日的情景,得意的哈哈直笑,“他回来说,既然马快们身体这么差不堪大用,那就让其他的人上阵。丫头,你猜,魏师爷让谁去接杨知县的家眷?!”

胜男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女儿不知!”

“嘿嘿,是你姐夫家的镖师!”

李正义那个美呀,这次不但让李大头的计划破产,而且还让他家的女婿出了大风头。

“噢,”李胜男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暗自佩服,“魏师爷果然好计策,镖师们武艺高超,而且又是咱们自家人,办事肯定牢靠!”

“那当然,”李正义打了两个酒嗝,然后继续说道:“这还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李大头居然被王主簿和张县丞利用了。哼,这两位大人还真是大胆呢,他们在官道上设伏,想趁杨知县亲迎家眷的时候,让‘南山余孽’袭击并重伤大人。计划成功的话,杨知县受伤无法梳理政务,他们的官位便保住了;失败的话,也查不到他们身上。因为有李大头在前面当炮灰呢!”

“咝,真想不到,张县丞和王主簿竟会联手对付杨知县,”胜男诧异的说道,“他们平常不是死对头嘛,怎么——”

“呵呵,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呀,”李正义听了女儿的话,默默的说道,“如今杨知县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他们,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之前的恩怨便可以暂时一笔勾销……”

“……是这样,女儿懂了,”胜男也默然,难怪今天杨知县说话的样子怪怪的,而张县丞也没有一点办喜事的高兴劲儿,看来明天县城又要有新动静。

果然,第二天一早,张县丞的家人便向衙门报丧,说张家太孺人于今日寅正三刻过世。紧接着,张县丞也向府衙和吏部写了丁忧的折子。

“丁忧?恩,好计谋。”杨知县用手指轻轻的扣着书桌上的奏折,淡淡的说道:“张默之,本县小看你了!”

就这样,办完喜事的张家,喜气还未散尽,接着又办起了丧事。杨知县和衙门的差役们,再次到张县丞家吊唁。

七天后,张家举办了隆重的出殡,张太孺人的棺木也停放在城北的梅山寺。又过了半个月,府衙和吏部的批复先后下达,张备暂停梅水镇县丞一职。回乡为母丁忧三年。

至此,在梅水镇经营了十几年的张备,携长子次子扶棺回老家,三子并张家的家眷们也闭门谢客。

张县丞丁忧没多久,王主簿突染重病,向县衙、府衙告罪后,在职养病。

“师弟呀,这次真是多亏你啦!”

县衙后院,杨知县笑眯眯的说道。

“哪里,这都是县尊大人的神机妙算,”魏良听了杨知县的夸奖,连忙起身拱手,“魏良也不过是尽职守,守本分罢了。”

“恩,好一个尽职守,守本分!”杨知县一拍桌案,满意的说道:“本县果然没有看错人呀。可县城里还是有些人,似乎不是很安分呢,‘暴徒’当街冲撞朝廷命官,城外袭掠命官眷属,简直就是目无法纪、胆大妄为!”

魏良心里一凛,沉思了片刻回道:“大人训示的没错,卑职也觉得县城的治安需要整顿,那些魑魅魍魉也需要严打一番!”

“严打?恩,好主意。本县就把这件事交付与你,魏师弟,你可不要让本县失望哦!”

杨知县满含期望的看着魏良,浅笑道。

“大人放心,卑职是大人提拔上来的,自当竭力办案,为大人解忧!”

魏良不知怎的,看到杨知县温和的目光时,竟有一种莫名的惊恐,后背上也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恩,去吧!”

魏良忙躬身退下,心里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

“严打?”胜男惊讶的看着魏良,“现在县城里属于张县丞和王主簿的势力。应该都龟缩起来了吧,怎么还要打?”

“斩草除根吧,”魏良叹口气,他有些失落的说道:“毕竟当日伏击杨知县家眷的都是县城的小混混和地痞,有些还有江湖的人士,杨知县已经把县城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他又怎么能容忍他的治下还有‘暴徒’?!再说,张县丞在梅水镇经营十几年,肯定有不少故交好友。还有,王主簿也仅仅是养病,但并未夺职,说不定哪天病好了,还能继续当差!”

胜男见魏良有些意兴阑珊,有点担心的问道:“魏老大,你没事吧?”

“呵呵,没事,我有什么事,”魏良抬眼便看到胜男担心的目光,心头暖暖的,还好,世上还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了解自己,他展开一抹笑:“去,叫李捕头来,咱们有大事要做了!”

“……好!”

胜男点点头,打算有时间再和魏良好好谈谈。

次日,县城的城门、主街道的墙上贴出了告示,引得很多百姓围观议论。

“嗳,小哥儿,告示上说的啥事呀?”

一个不认字的小贩儿,小声地问着身边一个系方巾的人。

“哦,这是知县老爷刚刚发布的公告,大意是说,县城最近有城外的暴徒和游侠混入,捕快们要进行清剿,还望县城的百姓积极配合,不要随意收留陌生人,更不要窝藏匪徒,否则按‘窝主’论处!”

“哟,啥时城里出了暴徒啦,俺怎么不知道呢?”

“就是,那晚上可得关好门!”

几个人议论纷纷,与此同时,县衙门口还张贴着一张告示,并在告示下摆了张桌子,一个捕快摸样的人坐在后面。

“哟,黄老爹,这是做啥呀?”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看到眼前的场景蛮新鲜的,忙拱手问道。

“恩,县衙要扩招捕快,凡本县十五至三十五岁的男丁,身体健康、家世清白的都可以报名,会拳脚功夫的优先录取!”

“真的?那我能报名不?”

小伙子听了条件和待遇,急急的问道。

“恩,说说你的情况吧!”

“嗳,还有俺,俺也想当捕快!”

县衙门口顿时聚集了不少青壮男子,而站在一侧窥视的孙传德则是满脸的懊恼和后悔!

第二卷 初入公门 第一章 田姨娘失踪

经过一番“严打”。梅水镇的街面上的确清净了不少,连平时的乞丐也少了许多,至于喝酒闹事、打架寻衅的小混混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县城的治安,更是好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

杨知县也被县城的百姓,誉为“民之父母”“青天大老爷”。

而与严打同时进行的,则是县衙各部门的整顿,尤其是两班衙役。

“这是什么?考核积分,啥叫积分呀?”

侯刚看着班房墙上张贴的“捕快守则”,有点不明白的问道。

“嗐,就是记录成绩,”胜男忍着笑意,给他以及其他班房的兄弟解说道:“打比方说,咱们每个人开始的时候都是一百个积分,如果你侯大哥迟到一次,扣一分,无故旷工一次,扣五分,办案不力,比限内不能破案,扣十分……等月底的时候统一核算,谁的分数最低。谁分到的治安饷银越少,连续三个月分数倒数第一的,将视为自动离职!”

“啥?那咱们这捕快不就成了泥饭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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