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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官生活 (穿越种田文,温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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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俺不要奖励,”周福闻言,收住刚才调笑的神情,满脸真挚的说:“您能救回庆子哥,俺们一家子就都知足了!”

“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周庆完好无损的救回来!”

胜男迎向他祈求的目光,无比坚定的说道。

回到南山后,胜男带着馒头跑到离南山十几里地的十六里河村,从暗道里摸到鬼林,扛着锄头在树林里一通忙活,把准备工作做完后,中午便折回了县衙。

“哎呀,李捕头,关押周庆那是县尊大人的意思,谁让他亵渎了关老爷呢!”

方师爷听了胜男的质问,经过短暂的慌乱后,把昨夜庙祝说过的话,对胜男说了复述了一遍。

“亵渎神灵?谁说的?谁又能证明?”胜男的目光冷冷的扫过方师爷,最后又落在杨知县身上,她压住心里的愤怒,拱手对杨知县说:“县尊大人,您是读书人,圣人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求雨之事本就是鬼怪之说,是虚无飘渺的东西,求雨不成又怎么能怪周庆?

退一万步讲,即使是有鬼神,昨夜我看到周庆的时候,他正昏迷不醒,咱们又如何判断究竟是他亵渎了神灵,还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办案子还要听当事双方的话,怎么能只听庙祝的片面之词。哼,亵渎神灵?我看或许是某人享受了四方百姓的供飨,却不肯好好照顾关帝爷,这才招致了关帝爷的怒火呢!”

“这……”

杨知县此刻也有些后悔,他是读圣人书长大的,本身也不太相信鬼神之说,只是历城的旱情严重,他担心今年将是历史罕见的大旱之年,后期的赈灾工作不好做,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再加上方师爷的一劲儿劝说,这才决定组织百姓去关帝庙求雨。后来求雨失败,他有些抹不开面子,又听了庙祝的话,便把一切责任推到了在关帝庙小解的周庆身上。可让庙祝关押了周庆后,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处置。

周庆毕竟是衙门的人,如果轻易处罚,李正义父女两个就不答应。如果不罚吧,没有人给求雨的事埋单,他这个知县就有借求雨之事敛财的嫌疑,唉,进退两难呀!

“那依李捕头之见,咱们应该怎么处理呢?”

“小的没有什么见识,只觉得咱们最好听听周庆怎么说!”

“……好吧,咱们现在就去关帝庙,当着关帝爷的面儿,让庙祝、周庆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个明白!”

方举人见状,也只好拍拍胸脯,为庙祝担保道。

“好呀,县尊大人,咱们一起去?”

胜男一听,心里暗乐,嘿,正中下怀呀,她刚才还纠结怎么把衙门的人忽悠到关帝庙呢,没想到方师爷帮了大忙。

“好,走吧!”

两位手下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拒绝吗?也罢,周庆被关了好几天,也该把事情做个了断。

杨知县一声令下,胜男和方师爷,以及衙门值班的十几个捕快一起去了城东的关帝庙。附近的百姓们,听说县太爷要去关帝庙审案子,有好奇的也纷纷跟了上去。

大殿上,周庆被两个捕快抬到了关帝爷的泥胎前,庙祝沉着脸给他灌了解药,没一会儿的功夫,周庆便清醒过来。

“周庆,当着关老爷的面,你把那天的事好好说说——”

杨知县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便发生了离奇的一幕,刚刚清醒的周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第一百零二章 答案在鬼林

周庆的突然消失,让在场的众人大吃了一惊。外面围着的百姓们,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的老人已经跪倒在地,冲着关帝爷的神像不住的叩头,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杨知县不太相信鬼神之说,可周庆一个大活人竟然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而且还消失得无声无息,仿佛就像被关老爷收走一样,如此惊悚的一幕,实在让他有些胆颤。

“县尊大人,周庆亵渎神灵,关帝爷显灵将他收走了呀!”

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盯着周庆消失的地方愣神儿的当儿,庙祝率先反应过来:

哎呀,真是天助我也!杨知县带着众人跑来关帝庙兴师问罪,把庙祝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就来不及布置、准备什么。接着,杨知县又喝令他给周庆解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违逆,但又实在担心周庆清醒过来会把那天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事实一旦被揭露出来,他这个舒服的庙祝也就当到头了,而且还要面对县衙所有捕快的仇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在解药的分量上做了点手脚,给周庆服用了三分之一的药剂,醒是能醒过来,但神志不会特别清醒。嘿嘿,到那时,他就先声夺人,把一切的过失安在周庆头上。

没想到呀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呢,周庆先失踪了,难不成真是关帝爷显灵啦!?不管是不是关老爷显灵,只要能帮他平安度过眼前这一劫,以后的日子他会好好侍奉关老爷滴。

肚子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庙祝的两个小眼睛也烁烁放光,他扑通跪倒在关帝爷的面前,大声喊着,试图让外面的百姓们也能听到。

“真的假的?难道真是有人亵渎关老爷,所以咱们的求雨失败了?”

“不知道,不过里面的人的确凭白无故的消失了!”

“哎呀,关老爷恕罪呀,关老爷慈悲!”

门外,没有看到大殿现场直播的人们,听了不知变了几道的话,纷纷跪下,对着大殿的方向,虔诚的叩拜着。

“没错,就是周庆,”方师爷见状,思路也立马跟了上来,在杨知县面前上窜下蹦的叫嚷:“求雨那天,周庆他不思坚守岗位,却跑到大殿里小解,简直就是蔑视关老爷的神威,亵渎神灵呀。难怪咱们那么虔诚的祈求,却没有丝毫的效果,全都是周庆造成的呀!”

“哦,周庆在大殿小解?”胜男听了方师爷的话,也没有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与得意,她冷冷的问道,“小的敢问方师爷,此情此景是您亲眼看到的吗?”

“那当然,周庆这厮简直太、太——”

方师爷没有留意胜男话中的陷阱,仍是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态,大大咧咧的说着。

“哦,那胜男就不明白了呀,”胜男白了装模作样的方师爷一眼,心里暗自鄙视杨知县的眼光:就这么个白痴,居然也能接替她能干的老公,做上了梅水的刑名师爷,真是唯亲是举呀。她脸上也是布满了不屑,不急不缓的问道:“当时咱们所有的人都在会场求雨,怎么独独方师爷跑到大殿去亲眼见证周庆的失礼?您既然在大殿,那为什么不制止周庆的荒唐举动,而是任由他亵渎神灵?难道您不知道,为了这次求雨,杨知县和众耆老们,劳心费力辛苦了好几天?!”

“这……”

被胜男连续几个质问砸下来,方师爷有点张嘴结舌,奶奶的,怎么一得意就忘了形?接收到表哥知县责难的目光,方师爷后背开始冒出冷汗。

“哎呀,方师爷您记错了,是小的亲眼见到的,”庙祝恨不得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方师爷两脚,本来事态已经朝他们有利的方向发展了,这位祖宗怎么又落人口实了呢。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油光,急切的解释道,“我当时回大殿取东西,刚靠近门口就听到了水流声,接着就看到周庆提着裤腰带从里面走出来,待我追到大殿时,只发现神台下的地板上有一摊尿渍。

我当时被吓坏了,毕竟周庆是公门里的捕快,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亵渎神灵的错事,便悄悄的找来方师爷,然后又把周庆叫了来,一番责问之下,周庆面对关帝爷的神位,这才吐露了实情,说是他在大会现场晒得有些头晕,又赶上尿急,这才急不择路的跑到了大殿里……县尊大人,李捕头,我觉得周庆虽然做下了错事,但也不是刻意为之,如今他也被关帝爷带了去,这事就算了吧。”

“没错,没错!”

方师爷见庙祝很急智,眨眼的功夫便替自己圆了谎,忙连连点头。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后面的话。

“庙祝真是慈悲心肠呀,”胜男听了这话,眼里的怒火更旺,如果不是她曾经亲耳听到庙祝和方师爷的对话,单单听了他刚才的一番话,肯定以为他是个好人。哼,可惜呀,你打错了算盘!

“哪里哪里,我侍奉关帝爷这么多年,好歹也受了关帝爷的感化嘛!”

庙祝觉得似乎危机已经过去了,而自己又在众人面前为周庆求了情,不管周庆去了哪里,至少县衙的捕快们不会仇视他。

果然,他一番真挚的话说下来,周围的捕快和近前的百姓们,脸上纷纷露出赞许的表情,似乎也认可了胜男夸庙祝“慈悲”的话。

杨知县虽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也想就此把事情了结。哼,反正周庆是自己消失的,这一点大家全都看见了,也不怕周家人和李捕头父女两个有意见。

想到这里,他轻咳了两声,“恩,既然如此——”

“嘭!嗵!”

正在此时,大殿周围响起两声怪音,似敲鼓,又似打铁,但声音很大。

“大胆,何人喧哗?!”

见自己表哥知县的现场演讲被恶意打断,方师爷又跳了出来,围着大殿四处喊着。

“哼!我看是你小子大胆!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大呼小叫,真是没把我关二爷放在眼里!”

空中,一声粗噶的声音传来,听到声音的人们,有些惊恐的四下寻找着,却根本就没有找到发声源。

“关、关二爷?呃,难道又是关老爷显灵了?”

这一回对众人的冲击更大,这个关帝庙已经建了几百年,只是听说过求雨的时候很灵,但关帝爷开口说话还真是头一次。

听到了天上来音,前排磕头的老人们,态度更加虔诚,几乎是五体投地的匍匐着,嘴里叽叽咕咕说着什么。

“敢问阁下是哪位神仙?这里是关帝庙,您却说是您的地盘,难不成您是关帝爷爷?”

胜男用眼光瞄了一眼众人的反应,然后拱手朝着关帝爷的泥胎询问道。

“不错,我正是这间庙宇的主人。按理说,神仙不能随意插手凡间事,但如今有一些腌臜之人,借本神的名头恶意敛财、为祸乡里,本神也念及本地百姓们的供飨,这才忍不住出手小惩恶人!”

“呃,您刚才把周庆带走了,是不是已经惩了恶人?”

庙祝肥嘟嘟的脸上惨白一片,他在关帝庙待了二十多年,除了刚开始的几年对关帝爷还算恭敬,随后的十几年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照应过他,如今关老爷开口说话了,他心里开始嗵嗵的打起鼓来。

“呔!恶人?庙祝,你做了这么多恶,经常假借我的名义骗取钱财,见了本神,不思悔改,居然还敢把污水泼到别人身上?!”

“嘭!”

空中的声音一边怒吼着,一边突然丢出一把钢刀,直直的插在庙祝面前的青地板缝隙里。“关帝爷”掷刀的力道非常大,明晃晃的刀片插进地缝后还嗡嗡直响的左右摇晃着。

“庙祝?”胜男见众人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她连忙引导道,“您是说此次亵渎神灵的并不是周庆,而是庙祝?”

“没错,正是庙祝,当然还有一位公门中人,他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听了“关帝爷”的话,再看看摊成一堆的庙祝,方师爷感觉裤子湿乎乎的,似乎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再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担心被关老爷“刀劈”的他双膝一软,噗通跪倒在地。

“方师爷?!难道还有你的事?”

方师爷的反常举动,让杨知县心里一咯噔,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大声喝斥道。

“哼,你还算识相!念你是初次毁本神的名誉,暂且饶你一次,若有下次,记住头顶三尺有神明,这钢刀就不会落到地上,而是落到尔等的颈子上!”

“关老爷”似乎很满意方举人的自首行为,冷冷的威胁道。

“谢谢关老爷大恩,谢谢关老爷!”

方师爷一听自己暂时脱离了险境,忙用力叩头,一下又一下,并没有看到杨知县的失望和胜男的满意。

“关老爷,既然亵渎您的不是周庆,那周庆现在在哪里?还有,今年山东大旱,关老爷大慈大悲,希望您能救救您的信徒!”

方师爷没有看到杨知县的眼神,一直关注的胜男却看到了。见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胜男继续引导着。

门外的百姓们,也断断续续的知道了大殿里的事,听到李捕头问案子还不忘向关老爷求雨,感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磕头祈求。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里,满是起起伏伏的祈求声,杨知县见状,也不好站着,只能一撩官服和大家一起向关帝爷的泥胎跪拜。

“好吧,既然你们如此虔诚,本神就再多管一次凡事。县城向东一百里地有个十六里河,那个村子有个鬼林,周庆、水源都在那里,你们去吧!”

第一百零三章 上阵父女兵

鬼林?

在场的众人听了“关帝爷”的话,没有去过十六里河的人面露不解,去过该地听说过某些传说的人则面露惧色,暗自向后挪着脚步。

“表哥,这鬼林可不能去呀,那是一个诡异的大迷宫,别说咱们这些外地人,就是他们本村的人,也不敢轻易进去,”方师爷前期做讼棍的时候,曾经在梅水、玫瑰两个县镇穿梭,也听说了不少当地的奇人异事,当‘鬼林’两个字敲入他的耳膜时,下意识的低呼出声。

“哼,该说的本神也说了,该做的本神也做了,至于你们信不信,那就看你们的造化咯!”

空气中再次传来关帝爷的冰冷的声音,他似乎有些倦怠了,说完这话,便再也没有出声。

“这个,”杨知县轻皱了皱眉头,他还真没有听说过什么鬼林,不过,看便宜表弟那惧怕的神色,再联想一下它的名字,似乎这个叫鬼林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去处。

可是关老爷言之凿凿,周庆的下落、神秘水源的出处还有这个“关帝爷”是真神还是假扮,等等答案都在鬼林,身为一县父母,如果他因为惧怕而置下属、百姓于不顾,自己这两年攒下来的威望也会毁于一旦。

思来想去,杨知县竟然不知如何决断。

“县尊大人,小的曾经进过鬼林,如果您信得过卑职的话,胜男愿意代您前去探看!”

胜男一直关注着杨知县的反应,看到他脸上的挣扎后,便一拱手,用无比忠诚的语气说道。

“哦,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杨知县听了胜男的话,心里暗喜,他摆出一副‘我心甚慰’的样子,很是赞许的看着胜男,“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咱们同你一起去,本县倒要见识见识这鬼林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胜男遵命!”

胜男再次拱手领命,刚转过身,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指着地上的人形垃圾说道,“大人,咱们都去了,庙祝如何处置?”

哼,为了把你们这些人的丑事抖出来,姑奶奶费了多大的心思?如今事情也成了一半,你们一个也别想溜。

“绑了,一起带去,也让他看看事情的‘真相’,省得说咱们冤枉了他!”

说着,杨知县一甩袖子,看也不看地上的人,率先离开了大殿。

“遵命!”胜男嘴角隐隐上扬,她随口吩咐道:“李班头,你带两个人把庙祝捆起来,然后一起带去十六里河。”

“……是!”

李大头的眉心跳了跳,忍住心里的不服,把胜男的吩咐又转头交代给了其他小捕快。

门外的百姓们,已经听说了大殿里发生的事,大家先是对为非作歹的庙祝和方师爷唾骂不已,接着又听说关老爷在十六里河的鬼林给大家留了神井水,而县太爷不畏鬼林的奇险,为了百姓、为了水源决定亲自前往鬼林一探究竟。

听了仿若话本小说里的桥段,淳朴的百姓们顿时被感动了,纷纷让出一条通道,分跪两旁,向一心为民的父母官叩头致谢。

而杨知县见到此番情景,仿佛三伏天喝了凉井水一般,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舒服得不得了。唉,这是多么好的子民呀,他决定了,不管关老爷说的话是否属实,他一定会好好答谢关帝爷滴。

自从去年赈灾结束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了。还别说,这种被崇拜的感觉,还真他娘的爽!

尊严与虚荣心得到充分满足的杨知县,带领县衙的捕快们出了大殿,来到关帝庙门前,上轿的上轿、上马的上马,准备赶赴十六里河。

一路从县城跟过来的百姓们,也被几百年不遇的神奇场景震撼了,纷纷跟在衙门大队人马的后面,一边小跑赶路一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在官道上形成一个奇特的阵势。

而其他路过的乡亲看到后,连忙追问发什么大事了。听闻是什么关老爷显灵、为百姓留神井之类的故事后,也不管手头上的事,连忙加入到看热闹的队伍中。如此反复着,待众人满头大汗的跑到十六里河后,原本仅有一两百人的队伍,不知何时壮大成了近千人的长龙。

“呃,看来瞧热闹还真是中国人的传统呢。”胜男坐在悍马的背上,小手拢在眉上,看向在官道上蜿蜒的人群,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两个时辰后,先头部队杨知县的轿子终于抵达十六里河。闻讯赶来的里长忙带着村里有头有脸的老人们,一起出来迎接县太爷的大驾。

“什么?您说您要进鬼林?”

里长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听了杨知县的吩咐后,脸色骤变。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切,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我要亲自进鬼林了?杨知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他倒背着双手,颇有官威的站在本县著名迷宫——鬼林的入口前,状似不解的问道。

“不妥,很不妥,”里长边用力摇头,边苦哈哈的解释道,“这个林子很古怪,里面似乎设置了什么五行八卦,人一旦闯入,很难找到出口。而且林子里不长蔬果,在里面迷路后,身上的粮食、引水用尽后,极有可能饥渴而死!”

“哦,这是真的?”

杨知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呃,他读了十几年的书,这才当官没两年,他还真不想出什么意外呢。

“回县尊大人,当然是真的,”里长拉过身侧的老人,向杨知县保证道:“我们村里的老人们都知道,不信,您问问?”

“县尊大人,里长说的没错,鬼林里的确险境环生,”胜男下了驴,从人群中挤到杨知县身边,拱了拱手,“卑职曾经误入其中,要不是我的驴子能识路,小的也早就枉死其中了。”

“那,那……”

既然这么危险,那他们还来干什么,兴师动众的跑步?!

“呵呵,卑职已经想好了办法,”胜男瞥了一眼满脸纠结的杨知县,从怀里掏出一大捆麻绳,“本职先用绳子捆着身上,另一头固定在外面,一旦出现意外后,卑职就拉动绳索,你们把我拉出去就成!”

“好办法,就这么办!”杨知县见胜男很忠心的为他解忧,连连赞许的点头,刚答应完又想起魏举人临出门的托付,便装腔作势的说,“只是,李捕头毕竟是个妇人,魏举人——”

“大人放心,卑职既然做了衙门的捕头,那么李胜男首先是梅水的李捕头,随后才是魏举人的妻子魏李氏。”胜男心里暗骂他虚伪,但脸上依然是一副恪尽职守、先公后私的模样。

“好,既然李捕头如此尽职尽责,那本县也不好阻拦,”杨知县抹了抹唇上的短须,满脸关切的嘱咐:“还望李捕头万事小心呀!”

“卑职晓得!”

胜男叫过两个心腹捕快,反复交代了一番后,把两指粗的麻绳抖开,一头牢牢的拴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头固定在鬼林最外面的一棵一人抱的树干上。

等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胜男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大义凛然的进了鬼林。

几十丈长的绳索也缓缓的向里面延伸着,大家的视线也随着绳索慢慢的移动着。

一刻钟过去了,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两刻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等待的时间过得无比的漫长,众人伸长着脖子,眼巴巴的看着鬼林的入口,期待着李捕头的顺利归来。

“小五,今天这事?”

李正义至今仍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有些呆愣的看着胜男和那只肥猫,一起把迷迷糊糊的周庆扶起来,准备出去向杨知县报信。

“爹,我昨儿不是给您说过了吗,”胜男也是没办法,整个计划设想的都没有问题,唯一的变数,就是她遗漏了在葫芦里假扮关帝爷的人选。

唉,这也不能怪她,以前有魏良陪在身边,很多事老公都能鼎力帮助,夫妻两个搭档起来,办事也无比顺畅。而她也习惯了有魏良在身边的日子,做惩恶计划的时候,竟然把魏良进京赶考的事情给遗漏了。但计划已经准备妥当,就差一个帮手。可让谁来做帮手呢?一旦这个帮手进入到葫芦里,发现了里面的异常,她又如何解释?

考虑了半天,胜男还是找到了老爹李正义。毕竟比起毫无关系的外人,李正义怎么说也是本尊的亲生父亲,更是和自己生活了几年的亲人,只要她把借口想好,事情也不是那么难做:

“上次去辽东押解马六的时候,女儿无意间救了一个世外高人,她为了报恩,便送了不少东西给我,像玉米、地瓜还有这个神秘的玫瑰小屋都是她送的……只是因为玫瑰小屋太过神奇,我只能用三次,三次过后,她便会自动消失……这事太过匪夷,所以女儿一直瞒着您和娘……”

“……是这样,”李正义似乎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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