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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背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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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梓松倒没往这方面想,只极其讽刺地看着小天狼星:“耻辱?你知道你弟弟做过些什么吗?”
  被踢到角落的小精灵竖起了耳朵,小天狼星微微一愣:“雷古勒斯?他不是莫名其妙死在外面连尸体都找不到了么,他做过什么?”
  
  竺梓松从空间袋里翻出一片小小的羊皮纸,上面写道:
  
  致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
  能被杀死。
  R。A。B
  
  这是他在岩洞里那个假魂器上发现的,字迹有些凌乱,力道却很足,每个笔画的转折仿佛都在证明着主人的决心。
  
  小天狼星越读越轻,拿着羊皮纸发了半晌呆才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竺梓松。
  
  小精灵冲向立在炉边的拨火棍,尖声哭叫着往自己脑袋上敲打:“雷古勒斯少爷的挂坠盒丢了,克利切犯了错误,克利切没能执行少爷的命令!”
  
  竺梓松留意到家养小精灵的名字,追问道:“你叫克利切?你不是喝了那药水么?怎么会没死?”
  
  克利切听而不闻,只顾拼命惩罚自己,小天狼星不耐烦道:“克利切停下,快回答他的问题!”
  
  克利切的身体顿住,竺梓松与其他人一起听着他磕磕绊绊还时不时抽噎的讲述,从黑魔王向雷古勒斯“借用”家养小精灵又逼着他喝干能造成极度干渴的烧心魔药,到他听从雷古勒斯“回家”的吩咐而逃过一死;从眼睁睁看着雷古勒斯喝下药水然后被阴尸拖到水下,到偷换回来的挂坠盒如何诱惑他不成最终却不知所踪。
  
  一伙人看看眼泪都流到嘴里了的克利切,又看看不知所措的小天狼星,谁都没有说话,斯内普已经悄悄移到了竺梓松的身边,着迷地看着带些佩服及伤感神色的少年。
  
  “你还觉得你弟弟是耻辱吗?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过了许久,竺梓松才轻声开口,抽出小天狼星手上拿着的羊皮纸,递给克利切,“我想克利切比你更有资格拿着这个。”
  
  克利切接过看了看,发出一声又吃惊又痛苦的号叫,却小心地不让眼泪沾上羊皮纸。小天狼星面无表情地冲上了楼,听声音像是进了某个房间。
  
  “准备一下就可以吃饭了,弗雷德乔治罗恩金妮,过来帮忙!”韦斯莱夫人略显尴尬,匆匆走向厨房,又轻声对哈利说,“你上楼去看看他吧?我会给他留吃的。”
  
  剩下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竺梓松清咳一声,坐上沙发开始喝茶发呆,斯内普干立在原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坐啊。”终于看不下去的竺梓松淡淡开口,“你有话想和我说?”
  
  “是的,主人。”斯内普低声答,小心翼翼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我有一些……疑惑,希望您能……”
  
  “你还叫我主人?叫我埃弗隆,斯科特也行。”竺梓松撇了撇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别一幅我会吃人的模样,我们现在是同盟了。”
  
  “斯科特……”
  
  竺梓松看着黑色眸子骤然发光的男人,心底忽然柔软了一块,这个男人,好像曾经真的说过某些……让他心跳加速的话的吧。他以为他可以当作没听过,以为可以坚定不移执行当初的决定,以为冰封的十几年都那么过了而自己的心早已坚硬如铁,但不可否认的是,听过那些话后心越来越痒,就好像咔咔二世的胡子在胸腑之间一直拨弄。
  
  这男人说,他已不再喜欢莉莉,说爱的人是自己,说想待在自己身边。明明一个字都不想信,沉寂多年的希望却如星星之火,一旦有了蔓延的趋势,竟是掐都掐灭不掉。某些念头在脑中如杂草一样,拔掉又长出,反反复复。
  
  如果勇敢一点点,努力一下下,或许……也不是不行?
  一直避开的那个方向,或许……也有可能不会是死胡同?
                  言无不尽
  “斯科特,请您原谅我的试探,但……您会说中文是吗?”斯内普一字一顿道,眼中闪过一丝迫切,说的却是疙疙瘩瘩怪腔怪调的中文。
  
  竺梓松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斯内普有些急了,顾不上用的是说不顺溜的语言:“你,你不能懂?”
  
  竺梓松合上了嘴,眼神有些闪烁,半晌才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中文?”多年未用的语言,说起来有些干涩,却又自然得好似流水。
  
  “我后来雪洗,您笑死以后,我香到您以前常经……”斯内普见果然没再弄错人,高兴极了,越说越快也越说越凌乱。
  
  “行行行,我知道你会中文了,用英语用英语!”竺梓松满头大汗,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自己什么时候“笑死”了!
  
  “主人!”斯内普见少年眉头深锁满脸嫌弃,表情好似吞了个臭蛋,赶紧把自己接触中文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在弄死我之后因为内疚而翻出我当时的自言自语,然后去学了汉语?”竺梓松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
  
  斯内普低着头:“我很抱歉。”当年一手造成了他的消失,这是再后悔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竺梓松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太过了,抿了抿嘴转开话题:“你今天就想告诉我你学了中文?”
  
  “不是。”斯内普有些不安,背脊挺得笔直,“我是想确定您的身份,还有想知道您的立场。您……是真的站在邓布利多这边吗?”
  
  竺梓松盯着男人没有说话,斯内普赶快补充:“无论您站哪边我都希望能跟随您!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您和邓布利多在合作,我甚至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斯内普看见少年挑起一边眉毛露出询问的表情,心知坦白后少年被激怒的可能性绝对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却还是开了口:“我向黑魔王泄露了不少凤凰社的信息,包括成员、安排,除了这个地址无法说出,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了。”说罢以等待判决的眼神看向少年。
  
  “原来是你!”竺梓松早觉得凤凰社里有问题,没想到竟会是这个人,却也有些莫名其妙,“你是说你现在其实是忠于伏地魔的?那为什么又告诉我?不怕我向邓布利多揭穿?”
  
  “主人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没有任何异议。”斯内普笑得有些苦涩,“反正黑……伏……地魔那里我也得不到任何不允许透露的消息,我是……完全无用的。”男人提到那个名字时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完整地说了出来。
  
  竺梓松双眉都拧到了一起:“你怎么会又投向伏地魔的?不是很早以前就背……离开他了么?”
  
  “我那时以为……”斯内普挣扎了许久才喃喃开口,却被竺梓松一挥手打断:“回头再说。”斯内普扭头一看,原来是餐桌准备完毕,弗雷德过来叫人吃饭了。
  
  弗雷德见斯科特正貌似很亲热地与老蝙蝠说着话,脸上的笑容不由有点扭曲,嘿嘿笑笑又跑回了餐厅。
  
  竺梓松站起身,凑到男人耳边低声警告了一句:“这事先别声张。”便当先走了过去。
  
  斯内普摸摸耳朵跟上去,温热气息带来的麻痒感觉让他恍惚觉得回到了十五年前,心中却只有冰凉——如果说出“认错人”那回事之后,什么都会是空吧。
  
  。
  哈利已经下了楼,轻声说小天狼星正在他弟弟的房间里看相片,然后与韦斯莱兄妹几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抢占完长桌一边的所有位子,生怕一个不走运毒液四射的魔药教授就会坐到自己的身边。只是座位有限,见埃弗隆悠悠走来也只是眨巴眨巴眼表示同情,没有一个肯挪动屁股半分。
  
  韦斯莱夫人瞪了红头发们一眼,尴尬朝斯内普笑笑道:“随便坐。”
  
  斯内普点点头,替竺梓松拉开椅子等他入座后才在下首坐下,少年只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对面的一排小鬼却是连眼珠子都掉了出来,相互间使劲交换着震惊的眼神,韦斯莱夫人也是动作僵硬地坐下,众人在一片安静得过分的氛围下开始午餐。
  
  没多久双胞胎就耐不住了:“斯科特,你这两个月失踪到哪去了?为什么会在爸爸‘值班’时出现?那时你们在哪里?做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R?A?B的事的?”
  
  “乔治,安静!”韦斯莱夫人训斥道,“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事!”
  
  “我们成年了!”双胞胎不约而同叫了起来,被斯内普冷冷一瞥顿时消音,只眼巴巴地瞅着埃弗隆。
  
  “我一直住在麻瓜界,至于怎么知道这些事以及昨天在哪里,要是透露了我可就没饭吃了。”竺梓松从肉丸子上抬起头,耸耸肩道,又朝韦斯莱夫人笑着点点头,“夫人您的手艺真不赖!”
  
  韦斯莱夫人十分高兴少年既夸奖了自己又配合着不透露信息,双胞胎难得的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没听到答案的哈利气鼓鼓地戳着眼前的肉丸,罗恩和金妮窃笑着,却又被对面男人的表情吓了老大一跳。
  
  竺梓松看到眼前几人突然扭曲的表情,不由顺着视线望去,斯内普正侧着头,微微勾起的嘴角带了些温柔的笑意,深邃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见自己望过去,嘴角的弧度又拉大了几分,眼中似乎带了些企盼,又似藏了些绝望。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觉得他很有味道,我也没有想去亲亲他的眼睛!'竺梓松把跳到嗓子口的心咽回去,狠狠扭过头,力道大得几乎能听到脖子发出喀的一声。回到餐盘上继续奋斗,刀叉切上丸子时的表情很有些狰狞,只是角落某个已经被动摇了的念头越长越欢,'看,其实我们也可以这么和平的一起吃饭,看,其实努力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气氛太过诡异,又有一向恐怖的魔药教授坐镇,午餐结束得很是仓促,尤其在哈利问了埃弗隆邓布利多决定让谁来教他大脑封闭术而得到一个吓死人的答案并惊呼出声于是成功换来魔药教授的怒目而视后,再没人敢多说一句,只是连韦斯莱夫人看向哈利的眼神中都带了些同情和悲悯。
  
  礼貌地向韦斯莱夫人致谢后,竺梓松不舍地摸摸打着盹的咔咔二世,然后交给哈利:“这猫我没功夫照顾,跟着我它也会寂寞,可以继续麻烦小天狼星吗?”
  
  “太好了,他会很高兴的!”哈利愉快地接过,上楼抚慰幸运地没有失去猫朋友的教父了。
  
  “记得转告他,凡事要多从别人的角度想想,他当年的选择不见得错了,但又给其他人添过多少麻烦多少伤害。还有,他是个布莱克,最后一个!”竺梓松在他身后大声补充,雷古勒斯还未成年就加入食死徒的原因,除伏地魔外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与斯内普对视一眼,向韦斯莱一家道别后,在克利切把鼻子碰上地面的鞠躬下双双走出格里莫广场12号。当整幢屋子消失在眼前后,竺梓松道:“找个地方,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好吗?”
  
  “是,主人。”斯内普恭谨回答。
  
  “去……我家?”竺梓松犹豫了一下问道,“其他地方可能不怎么保险。”
  
  斯内普连连点头,轻轻搭上少年伸出的胳膊,被带进旋转的感觉中。
  
  。
  “我先问一下,你现在是打算背叛伏地魔吗?”竺梓松一面沏茶一面问,很好心地没有加上“再一次”三个字。
  
  “是的,”斯内普听到这名字依旧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左臂,看向少年的眼神却十分诚恳,“您站在哪里,我就不会站到另一边。”
  
  “邓布利多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和他合作?”茶香四溢,竺梓松深吸了口气随意问,平复下有些恍惚的心神,没有追问为什么,仿佛那是个不可触及的问题。
  
  “从没有明确说过,”斯内普有些咬牙切齿,“当初他说‘不要辜负他对你的信任’,我没想到他指的是您,后来也是每次报告完就走。我一直在私底下找您,但是孤儿院没有,翻倒巷也没有,我以为,我以为……”
  
  见斯内普涨红了脸说不下去,竺梓松将男人面前的茶杯注满,又捧起自己的闻着,替他接下去道:“以为我死了?”
  
  斯内普的脸色由红转白,喉结上下滚动许久才干涩道:“不是,我以为复活的伏地魔,是你。”
  
  刚把茶杯凑到嘴边的竺梓松手一抖,顾不上被烫的嘴唇,失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以为是您找回了身体,在伏地魔召唤我时给他看了全部的记忆,透露了凤凰社的所有信息。”斯莱特林一向趋利避害,只是“不能骗他”仿佛已成为被刻入骨髓的本能,斯内普惨白着脸,用被巨怪追赶着的速度继续说下去,几乎有些歇斯底里,“我把他当成了您,向他磕头跪拜宣誓十二分的忠心,还自以为是地幻想您终于愿意理睬我了!”
  
  屋内安静得只剩下男人困兽般的喘息声。
                  破镜重圆
  “你说,你把他当成了我?”一直到举在胸前的茶水热气散尽,竺梓松才慢慢开口,声音里甚至没有愤怒,平静得好似一潭死水,“我和他,你分不出来吗?”
  
  “他从我的记忆里看到了许多事,所以说的话都能对上号,又经常误导我,还说要找人假扮您,让我看见您也不必理会。”斯内普平板回答,眼中是一片死寂,“我以为您……他性情大变是因为找回身体的缘故,差别太大我也有过怀疑,想找到您验证又找不到,他还禁止食死徒私下接触,我也不敢去找卢修斯,我想你们关系那么好,我要是找他他一定会告诉你,然后你就会生气。一直到今天看见你,我才认出来。”
  
  “我不是想找借口,只是……我从没想过,你不是伏地魔。”斯内普将视线移到少年脸上,'你也从没对我说过,从来没有。'
  
  “这么说,你并不知道卢修斯在为我探听情报?也没有告诉过伏地魔?”竺梓松把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压下把这个眼神不大对劲了的男人揽进怀里安慰的冲动,继续问。
  
  “没说过。卢修斯也知道你不是他?”斯内普低下头,下垂的黑发遮住眼睛,只露出一个浅浅勾起的讽刺笑容,若不是竺梓松耳力过人根本听不清他在喃喃什么,“卢修斯知道,邓布利多也知道,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喂,你别这样,不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见男人一向挺直的身形此刻竟显得有些伛偻,竺梓松慌了,凑过去拍拍斯内普的肩膀。
  
  “我知道我很笨,笨到等你消失才明白自己的心,笨到那么多线索却耗了两年才确认你的身份,笨到明明你不想继续了还拼命缠着你。心里那么爱你,却不知道怎样去爱,只会伤害你,给你添麻烦,惹你不高兴。我想为你做些事,好不容易没有再被拒绝了,又发现连人都弄错了。我,我……我怎么会笨到这个地步!”
  
  “好了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说清楚,你别这样啊。”竺梓松抓过斯内普紧紧攥起的拳头掰开,心疼地摸摸男人掌心里的指甲印,骨节分明的手指根根冰凉。前几次谈话虽然也总能发觉他似乎不太好受,却从没见像今天这般,好似整个人都没了希望,颓废得让他光看着就觉得难过。只是听到“那么爱你”时,心尖儿还是狠狠颤了一下,不知是难过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
  
  斯内普低着头不再说话,竺梓松犹豫了一下,把两张椅子并到一起,左手慢慢搂过斯内普,男人的热度让他有些恍惚,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反反复复轻声道:“你别这样。”
  
  斯内普有些僵硬,但还是慢慢把头靠上少年肩膀,闭上眼睛疲惫道:“主人,我做错了这么多事,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弥补的?”
  
  竺梓松环上斯内普的腰,将男人拉得更靠近些,右手抚上他眉间的深壑,叹口气道:“西弗勒斯,你总是想太多,我说过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总想着弥补或是什么。”
  
  斯内普的睫毛抖了起来,依旧抿着嘴不说话,生怕一睁眼一开口,身边的温度又会消失。
  
  竺梓松的手从眉间滑到眼睛,指肚在男人蜡黄的脸颊上轻轻摩挲,耳语道:“至于这次,是我没考虑周详,我太自以为是。我要是早些对你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是我的错,你别又扯到自己头上好吗。”
  
  斯内普睁开眼,望进少年深褐色的瞳仁深处:“您总是这么仁慈,可我情愿您惩罚我。”
  
  “西弗勒斯,”竺梓松微微松开怀抱,看到男人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想抓住自己中途又硬生生止住,安抚性地在他额角轻轻印下一吻才慢慢开口:“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想着让我惩罚你?可能我对你的感情,你……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清楚你对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你这样,不怪我以前对你做的,又要求弥补我,我不喜欢,我很不喜欢。”
  
  竺梓松笑得有些苦涩,避开斯内普的视线,低头拉过他的手把玩起手指来:“你这样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在你眼里,你的感情是感情,我的就不是了。总是让我惩罚你惩罚你,我也要舍得才行啊。每次都弄得好像我该派你去做各种各样的事结束了然后再活剐了你才好,如果你始终都抱着这样愧疚的心理,我怎么都不会让你回到我身边的,你这样,只让我觉得你跟我在一起也是想为了补偿。这样的你,我情愿不要!你真的……没办法明白吗?”
  
  “主人……”斯内普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无言以对,好像自己确实……只想着要好好爱他、补偿他、听凭他的发落,却没想过凭他对自己的情意,这样反而令他更难过。“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这样想,以后……”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就行了。”竺梓松放开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同时抽回环着男人的手臂,声音很是冷淡。也罢,是自己要的太多了。说了这许多,男人却还是这幅德性,一口一个主人、对不起,还真是有够讽刺的。或许他希望的两个人可以平等相处的一天,是永远等不到了。
  
  斯内普猛地拉住抿抿嘴打算站起身的少年,双唇凑上前,有些干裂的唇瓣贴上少年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四处乱舔,手还紧紧攥着衣袖不放。
  
  竺梓松僵硬了身体,犹豫着要不要把男人推开问清楚,却见放大到眼前而显得有些吓人的一双黑眸里藏了掩不住的慌乱和担忧,喉间低叹一声,张开嘴纳入把四周都舔得湿漉漉的舌头,引导着将主动权移到了自己手里。
  
  口腔里有淡淡的药草味道,鼻间满满的都是斯内普的味道,竺梓松只觉自己整颗心都化作了一汪泉水,好像十几年的间隔尽数消失不见,一切都回到了最初。他现在在这里,认真而陶醉地同自己接吻,那么,让那些什么愧疚还是平等的问题见鬼去吧,还有什么能比此刻更重要!
  
  双手想把男人抱得更紧些,却发现袖子被男人攥得压根动不了,竺梓松好笑地放开有些微肿的唇,又轻轻啄了下,道:“还不放开?”
  
  安下心后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斯内普顿时又紧张起来,再次凑上去贴住少年的嘴,声音被堵住而略显含糊:“不放!我不放!”
  
  '好像以前他也没这么可爱吧。'竺梓松呵呵笑了起来,叼住又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把手挣脱出来,将两人拉近到毫无缝隙,开始一个掠夺式的深吻。
  
  在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之后,竺梓松尴尬收回正捏在男人臀部上的手,暗自庆幸长袍没有什么能探进手的空隙,嘿嘿干笑两声转开斯内普的注意力:“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热情。”
  
  脸色本就有些微红的斯内普两只耳朵全红了,眼睛不敢看向调侃的竺梓松,搂在少年腰上的手却怎么都不肯收回。
  
  竺梓松扭了扭身子,想像以前那样把斯内普放到自己腿上坐着,结果郁闷地发现光平坐着男人就要比他高上半个头,看来那个动作短期内是绝对不能付诸实际的了。嗅着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脑子里想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手臂紧紧箍住斯内普。男人一样安静,手上力道也不算轻,俩人就那么互相拥抱着坐了许久。
  
  “那,我们就算和好了?”竺梓松又大大地在斯内普脸上香了一口,“那么请允许我来个迟了十五年的自我介绍,鄙人竺梓松,以前是中国人。你可以叫我梓松、松或者斯科特都行,主人什么的,就不要再叫了,好吗?”
  
  “嗯。”斯内普心里说我会永远把你视为我唯一的主人,但聪明地没有说出口。
  
  “那,以前的事不要再提,我们现在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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