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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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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注意到她的注视,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往后躲了躲。近段时间,颜紫在杨记海饰频繁地进进出出,她也多少能猜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只是,胆小如她,也不敢说出来而已。
“咳,咳……”见杨六瞪直了眼,颜紫满心不高兴地咳嗽了几声。杨六缓过神来,神态有些尴尬。
“香雪,我们出去!”颜紫狠瞪杨六一眼,要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好色之徒。
带着装了麝香的香囊,颜紫想也没想直接往琪园内跑。
“哟,海棠啊,恭喜啊,听说你们昨晚圆房了?”颜紫满脸假笑地跑到朦儿面前,四下看看问道,“鞥琪呢?”
“奥,娘一早叫他过去了。”朦儿老实回答,那个时候她还躺在床上,滕鞥琪不忍心叫醒他,就自己过去了,一切事情,他应该能解释得很好吧?
颜紫暗自松了一口气,拿出那个香囊递过去道:“听说你们圆房了,我特地啊去给你买了个香囊,你以后天天带在身上,宁神安心的,身子骨好,也好早日为滕家添香火。”
“真的?”朦儿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件事,颜紫的香囊算是送到了她的心坎里了,当下也不疑有他,开心地挂在身上道:“谢谢三娘。”
“不用谢不用谢,不过这事,最好比别让鞥琪知道。”虽然那香味被掩盖了一些,可是颜紫多少有些做贼心虚。
朦儿却是满脸不解,老老实实地问道:“为什么?”
颜紫眼珠一转,早想好了说词:“你想啊,现在不告诉他,等你将来怀上了,可以给他一个惊喜嘛,你说是不是?”
“也对!”朦儿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便将香囊放到了怀里,贴身的位置。
杀手天职
九月初,正是仲秋的天气。
夜间风起,微冷。
两边的树叶已经被秋意染上了金黄的颜色,天空中,细细的一弯月牙儿和着周围忽隐忽现的繁星,让那些靠墙的树,成了黑暗中的一道墨痕。
京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巡夜的更夫敲了两下梆子,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传得悠远绵长。
滕府的人也已经安睡,各房的灯已经熄灭,只有各个院落门口挂着的指路灯笼,让这个夜看起来不是那么得黑暗。
两道黑影此刻正站在滕府大厅的屋顶上,
近些看,可以看到一个黑影个子稍矮,全身短打扮,劲装束腰,手上的刀明晃晃地亮在外面,借着月光,能看到上面泛出银色的冷光。
而另一个,则是全身黑衣,披风加身,风咋起,吹起洌洌凉意,也带动着衣袂飘起。只是,那黑衣人纹丝未动,双手抱着剑放在胸口,剑柄正朝向他的脸侧,而他的脸上则戴着一面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两只透着鹰般精锐光芒的眼睛。
“为什么拦我?”那矮个子短打扮的黑影忍受不了长时间的静寂,率先开了口。
“我既然接了你的生意,他的命就只有我可以取!”高个黑衣人冷冷开口,周身都是凌冽暴戾之气,让人心头一颤。
矮个子显然被眼前之人的气势所吓倒,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那你怎么迟迟不动手?”
“我何时动手,需要你来教我吗?”黑衣人眼一瞪,吐出一句话,语气平稳,可那眼神,却在这只靠星光照射的黑夜中显得特别锐利,不容人忽视。
矮个子身子微微一颤,老天,他到底惹了什么人?
可是兄弟的仇,他必须要报,哪怕搭上他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于是,他稳定心神,继续不怕死地开口:“我只是性急,怕他死我却前头。”
“你可以看着他死去!”黑衣人很有自信地开口。
“什么时候?明天,后天?还是一个月以后,一年以后?”矮个子很是不满,“难道要等我胡子都白了吗?”
“你当初找我的时候,并没有说明期限!”黑衣人反驳。
“寒夜,我是上了你的当吗?”矮个子恍然大悟一般盯着黑衣人,狠狠地道,“你这个月内如果不动手,我就亲自动手!”
“江湖上的规矩,你都不管了吗?”
“我知道,江湖上的规矩,找了一个杀手除非他死了或完成了任务,绝不能再找一个!”矮个子忽然有些狡黠地笑了,“但是寒夜,你忘记了,就算这个世上其他所有的人都不敢抢你的生意,也还有一个人,敢这么做!”
“你说的,是你自己吗?”黑衣人语气满是不屑,“别往了,你差点死在他的掌下。”
“但是他也被我划伤了不是吗?”矮个子得意地道,“再说,如果我要再次下手,绝不会还像上次那样鲁莽。我能找到你,就说明我并不是笨蛋!”
“你不怕我杀了你?”黑衣人语气一寒,剑柄动了动。
那矮个子忽然狂笑起来,道:“我都找上你了,你说我还在乎我这条命吗?江湖传言,见了寒夜,就等于见了阎王。见阎王我都不怕,我还怕死吗?”
“我倒忘了,你是个亡命之徒。”黑衣人摇头,身上杀气已浓。
矮个子冷笑,道:“一个月,我等你好消息。”说完,双手一张,一个大鹏展翅,跳到了另一处屋顶上。
“夜,我想,他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怕是连一个月的期限都不会给你!”矮个子一走,寒夜身后便响起一声清朗的女音。
“凌铺头闲来无事,半夜三更也喜欢爬人家屋顶吗?”寒夜周身的杀气一缓,手往脸上轻轻一扯,已经将面具摘了下来。星光下,一张清冷俊美的脸,和他眼中的戾气一点都不相符。
寒夜,或者说是——滕鞥楚,冰雕一样的脸上一点都没有讶异于凌筱溪的忽然出现,只讽刺道:“怎么,凌捕头是六扇门待腻了,想改行当梁上君子?”
“哎,我是女子,做不了君子。”凌筱溪四两拨千斤,顶了回去,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滕鞥楚,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半晌,才开口,“你当初,为什么接下这笔生意?”
“有生意上门,难道不接吗?”滕鞥楚反问。
“以你那挑剔的性子,可不是什么生意都接的。”凌筱溪可不想让他蒙混过关,“要知道,一个杀手,一次只能接一单生意。除非任务完成,或者要杀的人或者所托的人其中一个死去才算结束。”
“我看,要改行的人,不是我,是你吧?我看你一点杀他的意思都没有!”凌筱溪一脸了然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他?”滕鞥楚看着凌筱溪的眼睛,只见嘴动,不见情绪。
凌筱溪轻笑起来,道:“他的功夫在你手下连一招都走不过,连我都可以轻易打败他,你若想杀他,此刻他早不在人世了!”
“凌捕头的情报果然精准,他在我手下确实连一招都过不了。”滕鞥楚据实以告,“但是,我要何时杀人,用何种方式杀人,似乎不用你凌大捕头来教我!”
“哈哈!”凌筱溪笑得大声了起来,“难道你杀人还要选个黄道吉日不成?”
“不用!”滕鞥楚忽然开口,打断了凌筱溪的笑声,“明天就是好日子!”
呃?
凌筱溪笑容僵在脸上,脸色有些晦暗不明。
“我让你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滕鞥楚忽然换了话题。
凌筱溪深吸一口气,顺着他的思路道:“别急,从京城到扬州快马加鞭也要十几天的时间,来回怎么也得一个月,你稍安勿躁。”
“我会等!”手中的剑松了松,滕鞥楚的眼光飘向滕府内琪园的方向。
此刻的琪园,只有门口两盏灯笼发出悠悠的白色光芒,风吹过,有几片树叶飘落,带动着地上的细尘,沙沙作响。
屋内,朦儿轻轻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滕鞥琪,满足地瘪瘪嘴,接着沉沉睡去。
秋日的天,亮得晚了许多,卯时(北京时间早晨5点到7点)快过,天才大亮。
萧落烟如往常一样,在唯见园练了一套拳脚,便出来到府内各房转转,待会便会去大厅,和滕尚儒商议一些事情。
一出园门,便见滕鞥楚斜斜靠在不远处的树上,眼中带着一些危险地眯了起来。
“二少爷!”萧落烟恭敬地行礼,便准备离开。
“站住!”滕鞥楚忽然站直了身子。
“二少爷有何吩咐?”萧落烟恭敬地问,不知为何,竟想起自己那日知道滕鞥琪和朦儿圆房以后仓惶逃走的情景来。
“还记得我说过,有人出两大缸的珠宝要我杀你的事情吗?”滕鞥楚正色道,“我想了想,价钱很诱人。”
“然后呢?”萧落烟盯着滕鞥楚,脸色都没变一下。
“我打算杀你!”滕鞥楚的话貌似很不经意,周身却已经浮起一阵杀气。
“什么时候?”萧落烟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听说有人要啥自己,自己却还能很平静地问,他要什么时候来杀自己。想着,笑意便开始浮上眼眶。
滕鞥楚盯着萧落烟带笑的眼,然后吐出两个字:“今天!”
“动手吧!”萧落烟出奇地平静,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为什么不反抗?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放过你吗?”滕鞥楚问。
“因为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萧落烟老实回答,“你今天不同那日。”那一日,他的身上感觉不到这么浓烈的杀气。只是,在死亡的笼罩之下,他的心,却如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难道,他是渴望一死吗?
这个答案,让萧落烟心头一惊!
“锵!”一声,滕鞥楚的剑已经出鞘,银光闪过,往萧落烟的脖子上狠狠扫去,没有一丝犹豫,恨戾而决绝……
萧落烟闭上眼,恍惚中看到了那鞭炮声中,缓缓向他走来的红衣女子。婀娜的身段,脚步带着些许的不情愿。
“萧管家,如果明天他们真要杀我们,我就求他们,杀了我,放了你。”
“萧管家,答应我,我们一定要回来救他们,好不好?要不他们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要不,我叫你咪咪好不好?”
“不好啊?不好我们换,我们换……”
“那就叫你喵喵好不好?”
“好吧,好吧,那叫猫猫好不好?”
“嗯,那就叫猫猫好了。”
“上次那个汤,小怜非要我说是我自己做的,可是明明不是,所以我想,下次有机会我一定给你补上。”
“萧管家……”
“萧管家……”
……
原来死前那一刻,真的会回忆起自己的一生来,人生若只初相见,恨不逢时君未嫁……
胸口忽然一痛,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逃亡。
“爹,你的脸!”终于有一天回家,他看到了满脸血污的父亲,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他亲自动手,将自己原本俊朗的脸庞毁去,变得狰狞。
眼前一转,父亲在眼前消失,变成了一个女人愤怒地脸。
“你还我儿子,你把儿子还给我,你害死了我儿子,我恨你,一生一世都恨你……”凄惨的尖叫,伴着那模糊不清的容貌,是那样的绝望……
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一切皆由他而起,也许,他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脖子一痛,伴随着“叮当”的碰撞声,他的身子,便如破败的布娃娃,毫无防备地倒了下去……
耳边,是苍老而熟悉的声音,焦急地唤了他一声:“落烟!”
威胁(1)
威胁
脖子被猛烈撞击,脚向后踉跄了几步,稳住了身形。耳边忽然安静异常,身上也没有任何痛楚传来,疑惑的萧落烟缓缓睁开了眼睛。
“爹!”死神降临时,萧落烟可以平静对待,而眼前的景象去让他脸色大变,惊呼出声。
前面的萧木一手正捂着手臂和滕鞥楚对视着,而那捂着手臂的手,指缝中的血潺潺而流,一时半会都没有止住的意思。而萧木却像没事人一样,端立不动,只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人。
“爹,你的手怎么了?”萧落烟上前,扶住萧木,却被他慢慢推开。
“二少爷,不知道落烟哪里得罪了二少爷,不过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他如果犯了错,理当应由我这个当爹的来接受惩罚。”萧木终于开了口。
滕鞥楚站的原地未动,剑已回鞘,看了一眼萧落烟,再看一眼萧木道:“我剑出必见血,既然已经见血了,就没事了。”
“爹,没事了,先回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萧落烟扶过萧木,这一次萧木没有拒绝,回身和他一起回了唯见园。
唯见园内,萧落烟帮萧木将伤口细细地包扎好,等着萧木开口。
“落烟,刚才为什么不让?”果然,萧木坐下,开了口。
“我打不过他。”萧落烟的理由很简单。
“打不过你就连逃生的意念都没有了吗?”萧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将我平时的教诲都忘记了吗?”
“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那又何必逃?”萧落烟有些负气地说道。
“我看你不是不逃,你刚刚根本就是一心求死!”萧木站起来,怒目圆瞪,气息有些不匀,身子有些摇晃。
“爹,您别急,我这不是没事吗?”萧落烟一见这情景也不敢多讲话,赶紧扶住萧木道:“您受了伤,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死不了。”萧木似乎气未消,眯起眼,看了看屋外,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所有威胁到他儿子的人,都留不得。
唯见园外,萧氏父子刚走,滕鞥楚便缓缓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紫色的晶石,那晶石晶莹剔透,不见任何杂质。
“我送的石头漂亮吗?”头顶毫无意外地传来熟悉的声音,滕鞥楚抬起头,看到身后那棵树上,在丛密枝叶间飘荡的紫衣。轻轻的晃动,带起几片开始泛黄的秋叶飘落,秋季温暖的阳光透过那些枝丫斜斜地照在那绝美的笑脸上,紫衣的周遭也泛起淡黄色的光晕,让人感觉仿若天上的精灵降落了世间。
滕鞥楚有霎那的失神,短到让人无法察觉。
“刚刚是你用石头震开我的剑吧?”要不然,萧木的整条臂膀都会被砍下来,而不是像现在,只手些皮外轻伤而已。他是寒夜,天下第一杀手,下手,从不留情。
树上的女子却忽然难得地安静,盯着滕鞥楚,像是要把他看穿。
“我怕你会做下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情。”半晌,凌筱溪悠悠地开口,脸上没有了往昔的嬉皮笑脸,有着些许的迷茫,“夜,我有时好像很懂你,有时,又一点也看不清楚你。”
“对着自己小时亲如兄弟的玩伴,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不过,我也知道,你一定猜到我会来阻止你对不对?但是……如果我晚来半步,你怎么收场?”
凌筱溪的话,像是讲给滕鞥楚听,又像是讲给自己听。
滕鞥楚握剑,看着凌筱溪,只回答道:“如果,你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一切,你就会明白了。”
*****
滕鞥楚一早刺杀萧落烟的事情,在很短的世间内,便在合府上下传了开来。
滕府大厅内,滕尚儒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只大叫:“这个逆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爷,你先别生气,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傅倚水赶紧拍拍他的背,劝慰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杀人啊,杀人啊!咳,咳……”滕尚儒气得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老爷,大少爷大少奶奶来了!”
“老爷,萧管家和萧先生来了!”
“老爷,三夫人来了!”
从不同方向分别跑进来三个人,前后相差只瞬间。
“让他们都进来吧。”傅倚水吩咐着。这事一闹,府中定是炸开锅了。
“哎呀,萧先生,你受了伤,怎么还跑过来?应当由我去看你才对啊。”滕尚儒看着手臂缠着白布的萧木,有些惭愧地扶住他,“鞥楚那个逆子,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还萧先生一个公道。”
“哎,老爷,萧某不过是府内一个下人,二少爷是主子,他要怎么做,我们做下人的都是应当承受的。”萧木客气地说道,“听说老爷为这事大动肝火,所以我就特地赶来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哟,我说老爷啊,吓死我了,刚刚在屋子里就听说鞥楚他杀人了,吓得赶紧就跑过来了。”颜紫见缝插针地开口,却不被傅倚水一瞪,道:“阿紫,这里没你的事!”
“大姐,一笔写不出两个滕字,我也是滕家人,这家里发生的事情,我关心关心总也没错。”颜紫有些不服气,又仗着滕尚儒在身边,不客气地顶嘴。
“爹,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滕鞥琪焦急的话语打断了颜紫的胡搅蛮缠,她对着这滕家长房长子多少还是有些忌惮,不敢再说什么,任他问去。
“我听说,鞥楚把萧先生刺伤了?”滕鞥琪接着问。
“鞥琪啊,你身体还弱,府中的事情,就别管了,好好休息就是。”傅倚水拉过儿子,再看看朦儿道:“海棠,你扶大少爷回屋去吧,这事我和你爹会处理的。”
没等朦儿开口,滕鞥琪拉住傅倚水道:“娘,鞥楚是我弟弟,落烟是我挚友,他们的事情,我怎能不管?”
“这……”傅倚水有些为难。
“算了算了,人都到齐了,待会叫人把鞥楚给我叫来,趁大家都在,让他给个说法。”滕尚儒索性顺了民意。
“那小子怎么还不来?”藤尚儒在屋内来回踱步。早就叫人去叫滕鞥楚了,结果旁的人来了一堆,主角却到现在都还没上场。
“老爷,老爷!”屋外跑进一个家丁,直叫道,“二少爷不肯过来,二夫人已经亲自过去叫他过来了。”
“这个不孝子!”滕尚儒刚缓下去的一口火气又窜了上来。
“老爷,您不值得为我这么一个下人大动肝火。”萧木赶紧上前,迟疑了一下道,“不过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萧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滕尚儒点点头。
“那个,这些年来滕家对我们父子也算不薄,原本对主子,也不该多言的。”萧木叹口气道,“但是关于二少爷,我还是得跟老爷提个醒,毕竟他离开家都十二年了,这些年来,他是这么过来的,学好了,还是学坏了,咱们一点都不知道。今天对我下手也就罢了,要是下回,换了其他人,怕是……”
威胁(2)
“老爷,大姐!”门外传来极其柔美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身穿淡绿宽袖长裙,外披白色绣粉梅外衣的瘦弱女子站在门外,秋风吹过,似要将她吹倒。
“二夫人!”
“二娘!”
众人起身行礼。
直身上前,手边抓着儿子的手,走到大厅前方,路过萧木身边时,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竟让萧木起了一身寒意。
“老爷,大姐!”幽琬蝶缓缓跪下,道,“鞥楚犯了大错,是我管教不严,请老爷大姐恕罪。”
“起来吧,这不关你的事。”傅倚水赶紧扶起她,然后看向滕鞥楚道,“鞥楚啊,到底怎么回事,跟你爹解释一下就没事了啊!”
滕鞥楚不言,却被幽琬蝶扯了几下衣角。
“哼,杀人就是杀人,能有什么好理由?”滕尚儒见他半天没动静,不由冷哼一声。
“不错!”滕鞥楚冷冷地开言,“我不过是住在滕府的房客,我付了房钱的,所以,我要做什么事情,与滕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需要任何解释!”
“你!”滕尚儒只气得眼一瞪,骂道,“你现在要杀的是我滕府的人,难道我就不该管吗?”
“你尽可以管!”滕鞥楚的语气不温不火,“但是管你滕家的人就好,找我来做什么?我就算说出绝对正当的理由来,滕老爷你也会当作是狡辩而已。”
“不错,你除了会狡辩,还会什么?”滕尚儒气冲脑门,满脸涨得通红。
“滕老爷,你要是觉得我是杀人犯,可以告到官府,你这样把我叫来,可是有私设公堂之嫌啊?”滕鞥楚寸步不让。
“好了,鞥楚,你少说两句!”幽琬蝶赶紧圆场,拉住滕尚儒道,“老爷,鞥楚回去,我好好交他,现在受伤的是萧先生,还是先看看他要不要紧吧。”
说完,幽琬蝶转身走到萧木面前盈盈一拜,道:“萧先生,鞥楚无礼,我这个当娘的理当替他赔罪,不知萧先生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原谅鞥楚这一次?”
四目交接,盯有半晌,两个人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最终,萧木长长嘘出一口气,道:“既然二夫人求情,萧某哪有不应之理?”
说罢,转头对滕尚儒道:“老爷,我看此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吧,想二少爷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老爷不要气坏了身子!”
起身,行了一礼,匆匆告辞。
“娘,走吧。”滕鞥楚拉起幽琬蝶就要离去。
“站住!”滕尚儒余怒未消,“去唯见园,跟萧家父子赔礼!”
“滕老爷,我不是你家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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