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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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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脂、莪术、水蛭。
这是药方吗?什么意思?
香雪看了半天,不是很明白,但是麝香两字却让她心中一个激灵。
滕府三夫人送给朦儿的香囊里面就有麝香,颜紫为了这件事情失宠,滕府上下,当然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而且同时,大家都开始知道了一些麝香的药性。
卫大娘开这个方子做什么?
难道是给姑娘喝?
香雪心中一惊,刚想去找卫大娘,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大夫,哪能看了一味药就断定这药的作用呢?还是找药铺去鉴定一下比较好。
想到这里,香雪不再犹豫,赶紧出了驿馆,往最近的药铺走去。
就在她出门不到半个时辰后,卫大娘从厨房端了一碗香气四溢的药,往朦儿房内走去。
“娘,真的要我喝这个吗?”刚刚从被窝里被卫大娘拉起来的朦儿苦着脸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
她从小就十分健康,从来都没生过病,所以,也没有喝过药。但是,当时给滕鞥琪煎药的时候,她偷偷尝了一口那药,真的苦不堪言,从此以后,她更是庆幸自己有个好身体。
见朦儿十分抗拒那药,卫大娘苦口婆心地劝道:“朦儿,良药苦口啊,这药喝了,对你身体好,对你将来也好。”
“对孩子将来也好吗?”朦儿瞪大眼,为了孩子,她愿意喝的。
卫大娘见她这么问,愣了愣,然后有些闪烁其词地道:“朦儿,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娘最亲的人,娘不会害你的。”
朦儿啊,对不起啊,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将来你带着那个孩子受千夫所指,不如索性就让这个孩子不降临到世间。
秦拾言不介意她嫁过人,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能容忍这个已经是不错,难道,还要看着自己的妻子给别人生孩子吗?人的容忍始终是有限度的啊,特别是像秦拾言这种从小就读了许多圣贤书的人,对于女子的贞操节守看得比她们的命还重要啊。
朦儿见卫大娘如此回答,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想来是真的对孩子好吧,所以皱着眉,看了看拿碗药,道:“娘,我喝。”
端起碗,问到那药味,却有呕吐的冲动,想了想,朦儿放下药碗,道:“娘,有没有蜜饯那,这药看上去好难喝的样子。”
“有,娘帮你去拿,你乖乖喝药。”卫大娘见朦儿肯喝药,放下心来,赶紧出门拿蜜饯去了。
屋内,朦儿看看手中那碗药,再次,缓缓地递到自己嘴边……
表明心意(1)
“姑娘,别喝。”屋外适时传来一声尖叫,朦儿手抖了抖,药洒了一些出来。
“香雪,你来了?”朦儿有些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激动。
“别喝这药。”香雪夺过拿碗药,道,“这是堕胎药。”
“堕胎药?”朦儿惊得抬起头来道,“可是娘她说……”
“哎呀,香雪,你胡说什么。”卫大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一脸愠怒。
香雪有些害怕,多年在颜紫手下所造成的对主子的恐慌,让她有些颤抖,但是却还是从袖子中拿出了那张药方,道:“这张药方,我看上面有麝香,就怀疑和姑娘怀孕有关,所以特地拿去药铺让伙计给看了一下……”
“娘,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朦儿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肚子。
“朦儿,娘是为你好。”卫大娘叹口气,“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不过好在拾言他并不嫌弃,可是,你现在又怀了孩子,他就算再好心,也不会让别人的孩子叫他爹吧?”
朦儿一脸疑惑:“为什么……言哥哥要嫌弃我?为什么,我的孩子,要叫他爹?”孩子的爹明明是鞥琪啊。
“你将来要嫁给拾言,你的孩子当然要叫他爹啊。”卫大娘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朦儿更不明白了。
“你和他从小指腹为婚,你不嫁给他,要嫁给谁?”卫大娘反问。
“可是,他只是我哥哥而已啊。”妹妹嫁给哥哥,这不是很奇怪吗?
“什么哥哥妹妹的,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做主的,你已经许配给拾言了,就是她的妻子,要处处为他着想。”卫大娘拿过那碗药,缓缓语气道,“你是娘身下掉下的肉,娘绝不会害你的,喝了药,长痛不如短痛。你想要孩子,以后和拾言生个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但是这一个,你不能留下。”
“可是我只要这一个。”她只要鞥琪的孩子,只想要鞥琪的孩子。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卫大娘有些生气了,“那个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留着肚子里的孽种做什么?”
两人正争执不下,一道修长的人影进了房内:“娘,朦儿,你在做什么?”
“拾言……”
“言哥哥,娘要杀死我的孩子,娘说你不喜欢……”朦儿哭起来,眼神中除了惊慌,竟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怨恨。
秦拾言一愣,这样的眼神,他从来没有在以往的朦儿脸上看到过。她是善良的,善良地连伤害自己的人都不会去记仇,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开始有些懂得怨和争取。
等一下,孩子?
“娘,你做了什么?”秦拾言惊问。
“拾言,朦儿是你的妻子,她当然只能怀秦家的骨肉,她现在肚子里的是孽种,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上。”卫大娘坚持己见。
“不是,他不是孽种,他是鞥琪的孩子。”朦儿更坚持。
“你们在做什么?”秦拾言气极,“娘,朦儿怀的虽然不是秦家的骨肉,可是好歹是条生命啊,他有权力来到这个世上的。而且,我说过,我并不介意朦儿的过去,那么,因为她的过去所带来的一切后果,我统统都不介意,你明白吗?”
是啊,是鞥琪的孩子,所以她才会如此拼了命的去保护吧?
既然,她为了这个孩子心情好了,精神好了,也肯按时吃饭了,为了她的身子,他也该接受这个孩子不是吗?
可是,说出这番话,依然……心如刀绞。
他还能坚持多久?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真的会痛恨那个滕家的男子,带着一丝嫉妒。他知道,他爱上朦儿了,准确地说,他重新爱上朦儿了。
可是,以前那个爱哭爱笑,纯真善良到眼中只有一个“言哥哥”的朦儿,现在心中盛满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不知道会用多少方法,才能将她心底那道影子抹去。也许,真的该听娘的话,让她喝下那碗堕胎药,可是,他做不到,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
老天,他为何就不能冲动一下,放任自己一次?
秦拾言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卫大娘也被他的一吼吓了一跳,半天,才喃喃地回道:“我把药去倒掉。”
端起药,走两步,再回头看看秦拾言。
他真不可以不介意,帮别的男人养孩子吗?一个男人的胸襟,不会大到如此的地步啊。
屋内只剩了朦儿和秦拾言两人,香雪趁卫大娘去厨房,也退了出去。这下,可把卫大娘给得罪了,希望她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要太惨才好。
“言哥哥,你不会杀死我的孩子吧。”听了秦拾言的话,朦儿心中对他的戒心已经少了很多。
秦拾言将手伸过去,放在朦儿的头上,轻道:“想如何就如何吧,你高兴就好。”
“真的吗?”朦儿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一些泪痕。
“真的!”秦拾言轻轻地额首。
“娘说,我是你的妻子,可是我并没有嫁给你,怎么就成了你的妻子了呢?”和她拜过堂的人只有猫猫,和她洞房的人,只有滕鞥琪,中间,她的言哥哥什么都没做啊?
秦拾言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坐在床边,轻问:“你不想嫁给我吗?我们从小就了定了亲,你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我的妻子,我答应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可是……可是……”可是不能因为会一辈子对她好,她就要嫁给他啊。
“朦儿,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是日子?滕鞥琪已经不要你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担子有多重你想过吗?难道,你打算带着孩子过一辈子?还有,孩子总有一天要长大的,是个男孩还好,如果是女孩,将来是要嫁人的,也不可能陪你过一辈子啊。”不管是不是会刺伤她,他今天必须将所有的事情跟她讲清楚。她是他的妻,从他记事起,就从未改变。
果然,朦儿犹豫了……
养孩子,是很辛苦,可是,那是鞥琪的孩子,再辛苦她也会把他养大的,将来的生活,她并不想多做考虑。
表明心意(2)
“你好好想想吧,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是个未婚女子,未婚女子生孩子,要顶着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秦拾言拍拍朦儿的手,道:“我要去衙门了,晚一点再来看你。”
起身往外走,快速地走,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是事,总有些心虚。
滕鞥琪,他只有三年的命了……
滕鞥琪,他只有三年的命了……
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明明知道滕鞥琪对朦儿的态度有太大的疑点,可是,他刻意不去想,刻意不去查,刻意忽略。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秦拾言不知道是在欺人,还是在自欺,亦或两者皆有。
“秦大人,你终于来了?”眼前跳出一个紫衣紫裙的女子,吓了秦拾言一大跳。
这样的打招呼方式,让他响起了另外一个女子。她也常常忽然出现,跟他打招呼,不过,她不会做这么夸张的动作,她的动作总是娴静优雅,连笑都如腊月寒梅一般淡然。
“喂,秦大人,你不会被吓傻了吧?”调侃的语调响起,秦拾言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晃了两下。
“哦,凌捕头,你怎么来扬州了?”回过神来,他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
“捕头忽然出现在一个地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办案的嘛……”凌筱溪的脸上写着“你很笨”三个字。
秦拾言失笑,他果然问了一句很多余的话:“那凌捕头是在办什么案子呢?”不会和他办的正好是同一个吧?
果然,凌筱溪双手抱着她那把紫色剑鞘的宝剑,笑道:“秦大人办的是什么案子,我凌筱溪办的就是什么案子喽。”
“皇上派你来的?”秦拾言再问。
“还有谁?”凌筱溪耸耸肩。
“那你……怎么不和我一起上路?”秦拾言不解。
凌筱溪提提剑道:“你那慢得要死的船我才不坐呢,人都会闷出病来,本姑娘千里快马一匹,还不是比你早到扬州?”她才不承认她是为了能多陪那个大冰块几天才选择快马走陆路的呢。
“倒也是!”秦拾言想想也有道理,边往衙内走,边问,“那凌捕头可找到什么线索没有呢?”
“哎,秦大人,你不是问皇上调了一个助手在身边吗?怎么不见他?”凌筱溪答非所问。
“对了,大乔!”秦拾言仿佛才想起来,刚才出来太匆忙,忘记叫庄大乔随行了。
凌筱溪失笑道:“秦大人,看你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一个大活人也能给忘了。”
被一顿抢白,秦拾言有些尴尬,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凌筱溪见状,赶紧道:“秦大人,你别介意,我只是开个玩笑。”真没劲,这书呆子完全开不起玩笑,不像某个冰块,已经被她训练到荣辱不惊的地步了。
“对了,刚刚你问案子是吗?我先跟你讲一下事发经过吧。”凌筱溪岔开话题,道,“当初,皇上的是由御林军在明处保护,而我们六扇门则在暗处保护,所以当初的事发经过,我最清楚。”
“那最好,我们去后堂,详谈。”秦拾言提议。
“好!”凌筱溪从善如流。
“那天,皇上的行撵刚到扬州城外,各部官员都到十里外迎接圣驾。晚上就大摆宴席。第二天,皇上想领略扬州美景,所以就带了几个随从,去游览了不少扬州名胜,而六扇门,则一直在暗中保护。”凌筱溪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最后,皇上去了云妃祠,本来是去看看这位前朝贤德的妃子,以显我朝的大气度,没想到,才刚进去没多久,祠堂内就冲出一伙黑衣人来。”
“你是说,那些黑衣人原本就埋伏在祠堂内吗?”秦拾言眉头紧锁。
凌筱溪点头,道:“不错。那些人一早就埋伏在那里,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那些人个个是死士,武功也高强,皇上身边的几个御林军很快就被他们杀了,我带人冲进去,也杀得有些吃力,一个保护不周,让皇上中了对方的毒箭。”
“对方有多少个人?”御林军和六扇门捕头个个都是训练有素之人,居然这么快就被人打垮,对方的实力岂不是已经强到了惊人的地步?
凌筱溪却摇摇头,道:“对方人并不多,也就三十多个,但是他们自己武功高不说,还极懂阵法和暗器,他们不兵器上面都浸有剧毒,更让人防不胜防。”
“既然如此,你们应该都没命了才对。”可是,现在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皇上也在皇宫中高枕无忧。
“还好,有高人相助。”凌筱溪叹口气,道,“正当我们都以为自己会死在祠堂里的时候,来了一个带着鬼面的神秘人。是他带我们冲出了重围……”讲到这里,她忽然打住,好像已经讲完了一般。
“就这样?”秦拾言一愣,冲出重围那一段,怎么讲得如此简单?
“就这样啊,不然还要怎么样?”凌筱溪显然不愿细谈。
“那鬼面人,你认识吗?”秦拾言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凌筱溪略一犹豫,摇了摇头,道:“不认识,不过……”
“不过什么?”
“你听说过鬼面将军吗?”凌筱溪提出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鬼面将军?”秦拾言不解。
“传说,八年前,宓朝开国两年,扬州还在没有收复。皇上和恒帝在扬州开战,久攻不下。有一天晚上,一个面色鬼面具的黑衣人独闯恒帝三十万大军的军营,取了恒帝的项上人头献给了皇上。自此,恒帝军中群龙无首,溃不成军,很快就败了。”凌筱溪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秦拾言却摇摇头,道:“这只是一段传说而已,当不得真的。”
“是不是真的,其实你问一个人最清楚了。”凌筱溪歪着头,笑得高深莫测。
“你是说……”秦拾言没敢说出答案。
“不错,我来扬州之前问过皇上,证实这段传说就是真的。”凌筱溪带着几分得意。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秦拾言甩甩袖子,往府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凌筱溪忙不迭地叫道。
“云妃祠堂!”秦拾言没回头。
“哎,你去那里做什么?”
“查找线索。”秦拾言说话间,已经迈过了门槛。
“都好几个月了,哪里还有什么线索啊。”凌筱溪嘟嘟嘴,看看前方,叫道,“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明明没有武功,走路跟有轻功似的,快得要命!
云妃祠前(1)
扬州的云妃祠建于大约百年之前,当时还是天宇王朝。扬州大户云家出了一名美貌与贤德并重的女子,她心地善良,尤其爱做善事。还未及笄,她的善良、美貌和才气的名气就已经远扬。
那一天,皇宫选秀,这位云家小姐也毫无意外地被写入了秀女的名单中。
从才人到贵妃,这位云家小姐一进宫便艳冠六宫,短短时间内,连升几级,地位无能能及。
但是,她善良依旧,有一年,扬州洪灾,她便亲自回乡布施,一时间传为佳话。扬州刺史为此特地上表朝廷,为云妃立了一座祠堂,让后然瞻仰。
讲完这个故事,凌筱溪和秦拾言也已经到了云妃祠内。
“喂,故事听完了,你怎么也不说说有什么感想?”浪费她那么多口水,怎么也该给点反应吧?哪怕是说声“谢谢,我听完了”也可以了,偏这个秦拾言跟个木头人似的,一言不发。
“结束了吗?我以为下面还有呢。”老半天,秦拾言才给了凌筱溪一句呕死人的话。
凌筱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话茬往下道:“其实要说有,还真的有。”
“哦?”秦拾言似乎稍稍来了点兴致。
“据说三十年前,天宇王朝出了个昏君,宠信奸妃,任用奸臣,国家积弱,民不聊生。当时的太后和一些忠良们屡劝无效,最后,有人出了个主意。”凌筱溪顿了顿,“他们说,既然云家能教出云妃娘娘这么好的女儿来,家教一定不错,于是,再次让云家将他们刚满十四岁的女儿送到宫中,封为贵妃。”
“哼,一个国家的兴亡,居然要靠一个女人,真是可悲,可笑!”秦拾言冷笑。
不过被打断的凌筱溪很是不满地道:“喂,在我讲完故事之前,可不可以不要急着发表你的高见?”
“你继续!”秦拾言不再说话。
“只是,还没试出这位云妃是否真有本事,让皇帝振作,天宇王朝就被灭了。”
“当时的皇帝燕天行带着几个大臣和身怀六甲的云妃仓惶出逃,途中被叛军冲散,最后,云妃和当时的宰相肃杰一家,逃到了扬州。云妃分娩那日,叛军杀到,肃杰带着刚出生的小皇子出逃,而在他刚逃走没多久,云妃怕受叛军的侮辱,选择了自尽。”
“在扬州不远的乱坟岗上,叛军追到了肃杰,当时他抱着小皇子坐在乱坟岗上,一动不动。叛军上前,却发现那只是个假人,而小皇子倒是真的。原来,这个肃杰,精通各种阵法,阵中的人,让叛军产生了错觉。不过,既然小皇子到手了,他们也不想再去追赶肃杰,自此,肃杰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
半天没反应。
凌筱溪看看秦拾言,秦拾言再看看凌筱溪,最后,秦拾言问:“讲完了吗?”
“讲完了!”凌筱溪很肯定地点点头。
“那个肃杰,真是枉为人臣,怎么能为了自己能苟且偷生,而交出了小皇子呢?”秦拾言这才大叫一声,说出了自己憋了许久的感慨。
“是啊!”凌筱溪很同意,“那个肃杰也算是朝廷重臣,在民间风评还挺好,看来是没到关键时刻啊,生死一线,才能试出一个人的真性情来。”
“是啊……”秦拾言点点头,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等等,你刚刚说那个肃杰精通各种阵法?”
“不错,如果肃杰还活在这个世上的话,布阵法他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真是可惜了,天宇王朝有这样的人才,打仗还是屡战屡败!”凌筱溪遗憾地摇着头,一脸唏嘘。
秦拾言听了这话,脸色终于起了一些变化,又问:“凌铺头,依你看,当初在这里刺杀皇上的那些刺客摆的阵,和肃杰的比,如何?”
“那不过是小阵仗,怎么能和肃杰的比。”凌筱溪不屑地笑道,随即,眉头一皱,问道,“你不会是认为,刺杀皇上的事和肃杰有关吧?”
“猜测而已。”秦拾言不否认。
“不会,肃杰把小皇子都给出卖了,这个时候肯定在哪里苟且偷安呢,怎么会想到要刺杀皇上?”凌筱溪很不同意。
“你想过没有,有多少人见过刚出生的小皇子?”秦拾言反问,“孩子刚出生,云妃就将他交给了肃杰,中间怕是根本没有第三人知道。”
“你不会想说,那乱坟岗上的小皇子是假的吧?”凌筱溪也不笨,三下两下就明白了秦拾言话中的意思。
果然——
秦拾言点点头,道:“要不,以肃杰布阵的能力,为什么不直接布个阵,困住叛军,他要带小皇子逃走,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他完全放弃抵抗,将小皇子交了出来,对于他这么一个官声极好的人来说,岂不是变得有点太快了吗?”
凌筱溪沉吟一阵,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却还有两个破绽。第一,云妃祠杀手布的阵法并不很难,能摆出这个阵的人,江湖上不下十个,不一定非要肃杰;第二,从扬州城内到乱坟岗,像肃杰这样练过武功的人,应该一天多时间就能到达,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要到哪里去找一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来代替小皇子?”
秦拾言摇摇头,道:“我刚刚说的只是初步的臆测,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想明白。”
“切,说了半天全是你猜的啊。”凌筱溪嘟嘟嘴,往里走去。
云妃是扬州人心目中的神,不过战乱过后,大宓建朝,这里的香火早已不再旺盛。只有偶尔几个香客或者游客,前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神。
秦拾言和凌筱溪这队俊男美女的组合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本来也并没有多少人。
祠内,正前方是一尊女子的塑像,身穿霞帔,手拿一个簸箕,里面装满了大米,那是云妃赈灾时候的样子。
看她的容貌,果然是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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