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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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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命比黄莲苦(1)

    藤鞥琪大病三年,对于煎药这件事情,小童早就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此朦儿和小怜并没有等多久,药就已经被端到了眼前。

    “怎么,盘子还要我家小姐端吗?”见那药碗,小怜杏眼一瞪。

    “自然不需大少奶奶动手。”香菱赶紧接过来,道,“大少奶奶,我们可以去叫少爷起床了。”

    “好,那你带路吧。”朦儿有些心急,不知道那美貌的人儿怎么样了。在大户人家生活,就是这点不好,就是一条路,如果没走个三五边,是铁定会迷失方向的。这个园,那个阁,让人头晕。

    香菱带着朦儿一行人往琪园走去,厨房里的人窃窃私语。

    “哎,我看大少奶奶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就是,一个个把她夸得跟天仙似的。”

    “嗯,不过我看那脾气倒是和传说中一样大啊,架子也大。”

    “我看不见得,我看她身边那小丫头,比她还凶呢,倒像她是小姐似的。”

    ……

    讨论半天都没停下,可惜朦儿无缘听到。

    此刻的她,正为滕家有那么多的房子和路而苦恼。

    以前的她也都是在大户人家干活,可是,还从来没见过谁家的房子有这么大的。几进几出的庭院阁楼,假山外清水环绕,树木郁郁葱葱的也有,平整光滑的空地也有。还有长长的回廊,绕着屋子外,一圈又一圈,四通八达。

    朦儿急急赶路,到一处园子门口。那园子门开得极大,周围刷了红漆,里面没有一星半点的树木,只有两幢小楼与内,看上去,极尽富丽堂皇。

    朦儿只匆匆看一眼,刚想走过,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尖锐的女人叫声,接着是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你这死丫头,想烫死我啊……”再再紧接着,是女人的谩骂声。

    那声音,好像很熟悉啊。朦儿停驻脚,侧耳倾听。

    里面是一阵女子的哭声,似乎在说些什么,听不大清楚。

    “哭,你就知道哭,我那点好运都让你的丧门星给哭没了。”女人的骂声还在继续,“你说,人家是丫头,你也是丫头。人家丫头多会说话?你这死丫头,就知道哭,刚刚在堂上,像根木头一样,你说你长张嘴,你就会吃饭是不是!”

    “唉……”香莲叹气,“香雪真可怜。”

    “这是谁啊,我听得声音好耳熟。”朦儿疑惑地看着香莲。

    “大少奶奶,这还用问,看这园子名就知道了。”香莲指指园子上方扇形的凸起,上面端端正正用隶书写着三个字。

    “燕……子……”后面那个字,念什么?朦儿卡住了。

    “燕子坞。”小怜轻皱眉,赶紧救场。明知道自己没读过几年书,不认识什么字,还要在这里丢人显眼,也不怕被揭穿!

 丫头命比黄莲苦(2)

    “燕子坞?”朦儿一愣,“什么意思?”

    “我家三夫人的名讳叫颜紫,所以老爷就特地给她造了一间园子,取名燕子坞,这和二夫人的幽琬阁,大夫人的倚水轩一样,是按照她们各自的名字取的。”香菱抢着回答。

    “奥……”朦儿点点头,耳边继续传来颜紫的谩骂。

    “你这死丫头,你倒是说话啊,说话啊,说话啊!”颜紫的情绪似乎很激动,因为还有很重的脚踏地板的声音传来。

    “啊——”原本的哭泣声变成了尖叫。

    “这样不会出事吧?我们要不要去劝劝三娘?”朦儿揪心起来。

    “大少奶奶,劝也没用的。”香莲轻叹,“以前大少爷没病的时候,见不惯三夫人打丫鬟,上去劝了几句,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朦儿疑惑。

    “当时,三夫人是不打了,可是当然晚上啊,那个小丫鬟因为受不住打,投了井了。”香菱摇头。

    “啊?”朦儿张大了嘴,“那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香菱扁扁嘴,“后来尸体捞上来了,本来是拿草席一裹打算扔到乱坟岗,后来还是大少爷不忍心,花钱买了口薄棺材,让人给葬了。”

    “就这样?”朦儿惊讶。

    “要不还能怎么样?”香菱无奈地道,“我们都是卖身入府的奴婢,连身子连命都是主子的,要杀要赏还不是她们一句话?死了能有口棺材,就是上辈子烧的高香了,只希望,不要碰到像三夫人那样的主子就是了。”

    “香菱,少说两句。”香莲拉住香菱,对朦儿笑道,“大少奶奶,我这姐姐心直口快,可没有别的意思,大少奶奶别往心里去。”

    朦儿赶紧拉住她道:“没事,我知道,丫头的命,真的是苦。”她的身边,也有卖得不好的,最后只落得草席裹尸的下场。幸好,她之前遇到的,都还是比较好的主子。虽然累点,苦点,但是并没有打她骂她。当然,对于白海棠的冷嘲热讽,她反正也是听不懂几分,浑浑噩噩地也就糊弄过去了。

    见大少奶奶也如此说,香菱的胆子大了起来,接口道:“是啊,丫头的命真是比黄莲还苦。你可知道,这香雪来咱们府中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浑身上下都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三夫人的心,太狠了,手上有什么就拿什么打。”

    “这事,老爷,呃,爹不管吗?”朦儿有些讶异。

    “嗨,老爷平时那么多事,哪管得过来啊?”香莲解释,“再说,有了大少爷相劝的那件事情以后,也没人敢再去劝她了。只能随她去了,好在也没有再搞出人命了。”

    “大少奶奶,我们还是快走吧,要不会误了大少爷喝药的时辰的。”小童在一边提醒。

    “奥。”朦儿迈步,一步三回头。都是丫头命,她也无奈啊……

 鸡相公和大少爷(1)

    端药回琪园,却发现滕鞥琪已经醒来了。

    “大少爷,你醒了?”小童笑开了颜,看滕鞥琪的脸色,比昨天似乎好了一些。

    “今天怎么这么晚?”滕鞥琪开口,“厨房送早饭来,所以我就醒了。”听他说话,精神似乎确实比昨晚要好了很多。

    “大少爷,你看上去好像好一点了呢。”朦儿咧嘴,笑眯眯地看着藤鞥琪。

    滕鞥琪愣了一会,才想起,这是他昨天刚娶的娘子,只是这称呼……

    “来,喝药吧,我喂你。”还没等滕鞥琪说什么,朦儿已经从香菱手上接国盘子,走了上来。

    小童将枕头扶正,靠在床头,扶着滕鞥琪微微坐起了身子。

    舀起一勺,轻轻地吹得微温,再递到滕鞥琪的嘴边,朦儿皱起了小脸,“药很苦吧?不过呢,喝了药病才能好。只要是好好喝药,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以前白海棠生病,她就是这样劝的。

    滕鞥琪抬起头,心中有些好笑。他还没说苦呢,这个小丫头脸皱得比他还快,好想她在喝药似的。

    “来,再喝一口。”朦儿的样子,像极了哄小孩子。

    他滕鞥琪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呢,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白海棠的年龄)的小丫头当小孩子哄,真是……天理何在?滕鞥琪抬眼望望天,然后目光锁定在了朦儿脸上。

    第二次看,嗯,还是长得……差强人意。

    不过看她专注着吹温药的动作,不知怎地,让滕鞥琪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来。

    不是说,白家小姐刁蛮任性刻薄吗?怎么和眼前的女子一点都对不上号?那照顾人的动作,如此熟练,绝不像是一朝一夕能炼出来了。还有那真挚的表情,和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双眸,实在不明白,她怎么能如此臭名昭著?

    “药喝完了。”忽然,朦儿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使命那样,高举着空药碗放回托盘中,“对了,有没有蜜饯或者糖水啊?”

    “蜜饯和糖水?”屋内的人一愣。

    “喝完药,嘴会很苦,当然要吃蜜饯或者糖水啦。”朦儿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有这回事吗?”屋内的人开始思索,好想他们的大少爷自开始喝药,就没问他们要过这些东西,每次都是乖乖地就把药给喝了。实在是个很听话,很好伺候的病人。

    “没有准备这些吗?”朦儿讶异,以前,不管是那位早逝的夫人,还是白家小姐,喝了药,都会吃个蜜饯或者喝口糖水,为什么这里没有?

    难道他不怕苦吗?朦儿再次看了看滕鞥琪。

    “那个……海棠……”第一次叫名字,滕鞥琪还有些不习惯,“我喝惯了,不需要这些的。”

    “嗯?”朦儿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是在叫自己,才乖乖地点了头,问道,“难道你不怕苦吗?”

    “习惯了就好……”滕鞥琪叹气,有些气喘。

 鸡相公和大少爷(2)

    “大少爷,我来扶您躺下。”小童已经走到他身边。

    “大少爷,你没事吧?”朦儿关切地问。

    滕鞥琪轻轻地摇了下头,却微微皱了眉。这个称呼实在是不好,似乎有必要,让她改正一下……

    一双小手,再他身上揉揉又捏捏,抬抬胳膊抬抬腿,上下其手。

    “你在做什么?”滕鞥琪有些好奇。

    “你整天躺在床上,一定很难受吧?我帮你活动活动。”朦儿一脸的理所当然,她以前在那位夫人家的时候,大夫也告诉她要这么做。

    滕鞥琪忽然觉得有必要好好审视眼前的女子。

    她好像,很了解病人的感受?

    躺在床上这么久,没病的人都会手软脚软了,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四肢早就麻木无感觉了。

    嗯,好舒服!

    滕鞥琪闭上眼,心中闪过意思轻微的疑惑:这白海棠不是大小姐吗?怎么对照顾病人这么在行?

    这个念头只是灵光一闪,没有时间深究。因为,那小手在他身上,轻重刚好,实在是舒服之极……

    “好些了吗?”感觉身上突然一空,耳边传来软软的声音,滕鞥琪缓缓睁开眼,看着停了手的朦儿,忽然很想她就这样一直按下去。可是,看她甩了甩手,左右手相互交换着帮自己捏着,想来也是极累的吧?

    于是滕鞥琪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好多了。”

    “真的,那我每天帮你活动手脚好不好?”朦儿笑起来,很满足的样子,滕鞥琪竟然感觉自己心神一荡,似着迷了一般。

    “鸡相公……”身边的女子忽然叫起来,跑到了旁边。

    “鸡相公,你总算醒了。”朦儿走到鸡窝旁,看到开着盖子的鸡窝,她的鸡相公似乎刚刚睡醒,将脑袋伸出盖子外面,张了张翅膀,状似伸懒腰。

    “小童,那是什么东西?”滕鞥琪有些好奇。

    “是昨天和大少奶奶拜堂成亲的公鸡,大夫人说,以后,它就是大少奶奶的相公,也是我们的主子,要我们好生伺候着。”小童据实回答。

    “大少爷,我待会抱它出去走走可以吗?”朦儿抱起那只公鸡,走到滕鞥琪的床边。

    滕鞥琪艰难地看了看她手中的公鸡,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换成了微微的点头。

    朦儿笑起来,对那公鸡道:“鸡相公,大少爷同意了,待会带你出去吃早饭!”

    满屋的人都被朦儿的样子给逗笑了,只有滕鞥琪很是无奈地看了朦儿一眼。

    算了,他还是不要纠正她的称呼了,他可不想和一只鸡获得同等待遇。只是,他的娘子,却叫他“大少爷”,叫一只鸡“相公”,这让他多少心里有些不爽。

    不知道是谁想的馊主意,找只鸡代他拜堂。他要是能起床,一定好好找出那个罪魁祸首来……

    只是……他还能起床吗?

    看着还抱着鸡站在屋内的朦儿,他开始怀疑,当初一时心软答应母亲找她来冲喜,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不是要抱……它,出去吗?”滕鞥琪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只鸡。

    “我想等你睡着了再出去。”朦儿眨着眼睛看着他,“你睡着的样子好美……”

    呃……

    滕鞥琪对这样的“赞美”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最后无奈地笑了一下,闭上眼道:“我睡了……”奇怪,他根本不困,干吗那么听话?

    可是,还是不要让她失望吧……

 一只叫猫猫的公鸡(1)

    小童和香莲留下看着滕鞥琪,而香菱则将空药碗端去厨房,顺便帮那只公鸡带些吃食回来。现在这鸡可金贵着呢,大夫人吩咐了,必须用上好的米饭喂养。

    “小姐,我陪你一起散步吧?”小怜扶起朦儿,堆着笑出了门。

    “我说朦儿,刚刚又没人盯着,你这喂药的事情不会让香菱她们做啊?”一出门,到无人处,小怜立刻板起她的后娘脸来。

    “小怜,喂他喝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朦儿不以为然。

    “我看你呀,有福不会享,是一辈子丫头命。”小怜气得一点她的脑袋,这块榆木疙瘩到底是怎么长的?

    朦儿却嘟囔地道:“我本来就是个丫头!”

    “你!”小怜语塞,“好吧好吧,你就伺候着那个病秧子吧,看他翘辫子了你还能伺候谁?”

    “小怜?”朦儿抬头认真地看着小怜。

    “嗯?”

    “以后,你能不能不叫他病秧子?”朦儿的眼睛亮晶晶的,“生病已经很难过了,还要背后被人这样叫,他要是知道了心里一定很伤心。”

    小怜皱眉:“怎么,心疼了?叫都不让我叫,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没……没有啊……”朦儿结巴。

    “喔——喔——喔——”朦儿手中的公鸡适时地叫了一声,吓了两人一跳。奇怪,这只鸡出窝的时候都不叫,这会儿,不早不晚的,怎么打起鸣来了?不过,正好转移小怜的注意力。

    “算了,不管你了,反正那小白脸也活不了多久了。”小怜用手扇风,“好热啊,你抱着这只鸡不热吗?”

    “还好啊……”朦儿摇摇头,真的没感觉有多热。她的体质,怕冷不怕热。

    “我去外头转转,搞清楚这里的状况,你就待在园子里吧,我怕你出去迷路了。”小怜看看已经高高升起的太阳,“丫头和丫头之间,容易套近乎,我去摸摸底。”

    “奥,好!”朦儿乖乖地点点头,看看周围。还好,这园子也不大,从滕鞥琪的卧房门口出来,前走几步,就是一处小树林。林间有幽静的小道,出了小道,右侧就是凉亭。凉亭旁是人工挖掘的清池,池中有一座别致的假山,有泉水从假山的眼中缓缓流出。

    朦儿走到亭边,将公鸡放在亭内的石桌上,迎面,有凉风习习吹来。

    真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呢,刚刚应该让小怜来这里的,她那么怕热。

    看看石桌上的公鸡,正半眯着眼睛,匍匐在石桌上,一动未动。

    “鸡相公,其实做小姐挺无聊的。”朦儿坐在石凳上,双后托着头,“小怜她,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说会失了身份。没办法,所以只好带你出来散布喽。”

    公鸡耷拉了一下眼皮,不想搭理她。

    “大少奶奶——,可找到你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耳边忽然传来香菱的声音。

    朦儿忙转头,看着香菱道:“你找我吗?”

 一只叫猫猫的公鸡(2)

    “这个是它的早……呃,饭……”香菱看看天,都日上三竿了,不知道该给这个饭下个什么定义。

    “哦,我不记得了。”朦儿忙接过香菱手中的米饭,有些歉意地笑笑。

    “大少奶奶,还有什么事吗?”香菱请问。

    “没有啊……”朦儿拿起碗,递到公鸡面前。

    香菱站在她身边,没有离开。

    “嗯?没事了呀?”朦儿再次重申。

    “香菱站在这里,听候大少奶奶吩咐。”香菱低头,带些恭敬。

    “我没什么要吩咐的啊。”朦儿晃晃小脑袋,没想出什么事情来,“你回去吧,你在这里陪我站着多累啊。”

    “香菱不累。”香菱摇头。

    “那个……真的没事,你走吧。”朦儿有些无奈。以前都是她站在别人身后,现在是别人站在她身后,实在有些不习惯。

    香菱倒也不再坚持,道了一声:“是!”就离开了。

    朦儿松了一口气,看着在桌子上吃得正欢的公鸡。

    “你一定饿坏了吧?”朦儿低头看着那只公鸡,“昨晚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过。”

    公鸡斜眼看了朦儿一眼,仿佛抗议:笨女人,你才知道?

    “不过,谁让你那么懒啊,人家公鸡都是五更天起床的。”朦儿调皮地笑着,摸了摸公鸡的毛。

    毛很滑,手感真好,朦儿忍不住多摸了两下。几乎金黄色的毛,带着尾巴后面五彩缤纷的几簇,很华贵,很雅致的感觉。

    那鸡吃完了饭,很高傲地站起来在桌子上走了两圈,然后继续趴在石桌上打盹。

    嗯?

    一只又骄傲,又慵懒的鸡?

    朦儿歪着脑袋,看着那鸡。这只鸡,真像她当年帮那位夫人养的那只猫,也是很骄傲,很不可一世,又很懒的样子。

    “鸡相公,我们商量个事好不好?”朦儿看着那公鸡认真地说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公鸡没有反应……

    好现象,继续。

    “你看,我可以叫你‘鸡相公’,可是人家不能叫啊,可是也不能老叫你公鸡是不是?”朦儿开始跟它讲道理,“所以,我给你起个名字,这样呢,大家就都知道该怎么叫你了,是吧?”

    还是没反应,现象非常好。

    “嗯,你那么懒,可是好像又老是瞧不起别人的样子,好像夫人家里那只猫咪哦。”朦儿开始引入正题,“要不,我叫你咪咪好不好?”

    汗毛……哦,不,鸡毛倒竖。那公鸡忽然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

    朦儿赶紧拦住:“不好啊?不好我们换,我们换……”

    换什么呢?

    还是像猫!

    “那就叫你喵喵好不好?”

    再抖一抖。

    “好吧,好吧,那叫猫猫好不好?”

    沉默……

    “嗯,那就叫猫猫好了。”朦儿使劲点点头。

    喂,人家是只鸡,正宗红冠金身的花公鸡啊,和猫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惜,朦儿没有听到公鸡,呃——猫猫的心声。

 关于进宫(1)

    萧落烟昨夜喜宴过后,收到了赵世杰让人送来的信函,约他过几日得空进宫一叙,小住几日。

    语言虽说得客气,但是昨晚临走说的话,当晚又让人送信过来,看来皇上南巡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进宫见赵世杰的事情,怕也是拖不得。

    于是萧落烟索性顺了滕尚儒的意,向他告了假,在家修养,顺便想想该怎么对付赵世杰的问话。宫中比商场上更来得凶险,商场上,顶多破产落魄,皇宫内,可能随时会脑袋搬家。

    其实萧落烟和父亲萧木就住在滕府的别院,那是滕尚儒特地赏给他们居住的,别院的名字也换做了“唯见园。”取意:无边落木萧萧下,唯见长江滚滚来之意,暗含了他们父子二人的姓名。这,也是滕尚儒给他们的与众不同的特权。

    此时,萧落烟虽然告假,却仍然是在滕府中居住。一早,宿醉酒醒的萧落烟习惯性地走出园子,打算先去看看府内有何事发生。

    刚走出园子没多久,他蓦地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告假中,于是苦笑着连连摇头。这多年养成的习惯,还真是不好改。

    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不如在府内散散步也好,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待在府内,也不知,这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信步走来,穿过回廊,走过小径,一路也有丫头仆人见他,都恭敬地称一声:“萧管家。”他都略一点头,便再继续前行。

    自己这是,要往哪里走?萧落烟忽然迷茫起来。

    抬头,却见眼前已经是一处园子的入口,门上方用隶书写着两个大字:琪园。

    他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一刻不停地,路上的一切都没有让他停留,他几乎是直奔这里……

    这个认知让萧落烟吓了一跳,可是那道门似乎有一股魔力,将他往里面吸去。

    但是既然来了,不如就去见见鞥琪吧,一月没见,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样了?

    找到了理由,萧落烟再不犹豫,抬步往里走去。

    曲径幽深,琪园内滕鞥琪的卧房门紧闭,门口坐着小童,一见萧落烟忙上前打招呼:“萧管家,您来了。”

    “大少爷怎么样?”互叫名字是他和鞥琪私下的事情,至于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恭敬地叫他大少爷,他坚持如此,滕鞥琪也没辙。

    “大少爷喝了药刚刚睡下。”小童如是回答,“再过半个时辰,他又该起来喝药了。”可怜的少爷,小童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那我就不进去了。”萧落烟叹气。鞥琪的药是越喝越多,可是身体却是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惜他不懂医术,无法为他分忧了。

    如果鞥琪真的不行了,那么她……她怎么办?萧落烟蹙眉,看着小童问:“大少奶奶呢?”

    “奥,大少奶奶抱着昨日和她成亲的那只公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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