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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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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轻寒轻勾唇角,低声与她耳语:“你看她露出的那一截手腕。”
听他这么一说,秦烟雨顺着看过去,赫然入目的是长安手腕上的红印斑驳,红印之上,竟然还叠着一个牙印子。
久经人事的她当即就明白了,原来慕言殊早已留过她。
而以慕言殊的本事,怎么可能留不住她?
秦烟雨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晏轻寒,只见他脸上分明挂着“我就是他们俩的大媒人”的骄傲表情,她心中一动,当即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接着说:
“大晏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晏轻寒许久不曾听她这样唤自己,只感觉回到了两人还是少年少女的时代,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情大爽。
登基大典之后,原本还应由新帝设宴与百官同庆,慕言殊意兴不高,并未循此惯例,直接便回了自己的华懿殿。
此刻,华懿殿中,慕赜看着自己一手栽培出的男人已经穿上了一身龙袍,眼中的光芒极其复杂,似是激动,又似是多年的愧疚终于得了纾解。
他看了良久,终于匍匐跪地,向慕言殊又行了一个大礼,接着掷地有声的说道:
“臣慕赜——拜见皇上。”
慕言殊看着眼前的慕赜,心中想着他此刻已算是四朝老臣,又顾念着他的养育恩情,终于还是伸手将他搀了起来,说道:
“祖父与朕,不必行此大礼。”
他仍称慕赜一声“祖父”,一如他才回京时,仍称司徒和靖一声“皇兄”,慕言殊从来都是这样的人,无论爱憎,他从来都不放在面上表达。而这声“祖父”,于慕赜来说显然极其受用,只见他身子微微一颤,险些就要老泪纵横。
慕言殊却仍是维持着淡然的面容,请慕赜坐下。
慕赜见形势大好,立即说道: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说。”
慕言殊眼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然后说道:“祖父有话不妨直说。”
“皇上年过而立却尚无子嗣,如今您已登基,是该大选秀女,填充后宫了。”
他说得字字铿锵,慕言殊闻言却立即皱眉。
“这件事情暂且搁着,朕目前,没有这个心思。”
慕赜自然知道他真正的心思是什么,却容不得他再想着司徒长安,于是更加朗声说道:
“皇上,天下为重啊。”
听他如此名正言顺的话,慕言殊的眸色越来越深,神情也愈发阴冷,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向慕赜说道:
“祖父,你已经将她逼走,还想再逼得朕也离开皇宫吗?”
他言辞冷厉,听得慕赜心中一凛,当即便又跪在了地上,说道:
“是臣逾越了。”
慕言殊亦站起来,面带愠色,重重震袖。
“既然知道逾越,就再不要提此事了。”
语罢,他转身走入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果然是亲妈。。。
相离,难离(3)
第五章相离,难离(3)
慕赜那日对慕言殊提起选妃之事,虽被慕言殊冷言相拒,却并未放弃这个念头。
眼看当面劝诫是行不通了,他便联合朝中数十位官员共同上书,恳请慕言殊广选秀女,填充后宫,对此慕言殊却久久没有表态,尽管此类奏折已堆积成山,他却似乎是完全不为所动。
这一耽搁便是三个月。
甚至连上京城的百姓都开始对此事感兴趣了,坊间的传闻不知道编排到了第几话,有人说新帝慕言殊仍痴心于血亲侄女司徒长安,更有甚者,猜测这皇上实际是个断袖!
然而无论谣言如何传,慕言殊都没有任何反应。
终于,三个月后的某日,华懿殿书房之中,慕言殊正端着香茗品着,云止坐在他对面,两人说着朝中近日以来的大事。他素来知道云止在国家大事上有些独到的见解,也因如此,登基以来有意要将他培养成身边的近臣。
毕竟此刻他已坐拥天下,身边亲信们,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总是隐藏在暗处了。他知道从云遥到云禅,个个皆是世间难得的人物,既然他们真心追随,他自然也要许以礼遇。
正在这时,华懿殿的掌事太监送了密信进来,云止一看这信封上的图样,便知是云城送来的,而自长安走后,慕言殊便派云影与云城一路跟随着她,保护她的安全。
云城今日送了信来,可是长安生了病?
云止暗暗的想着,慕言殊的脸色显然也有些沉,他打开信封,将信笺展开来看。看信的过程之中,他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初是沉郁,看到最后,神色竟然复杂到让云止有些看不懂。
过了良久,他才收了信,对云止道:
“传令下去,半个月后选妃。”
他说得语气淡淡,却听得云止心中一惊,他心知慕言殊这三个月来没少与朝臣周旋,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为得就是在长安回来之前,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接近他,怎么现在不过收了一封信,就突然转变了想法?
慕言殊看着云止的迟疑,他自然知道云止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此刻这样的神情,想必是真的吃惊了,却也只对他说道:
“你去办吧,朕自有朕的打算。”
听慕言殊都这样说了,云止也渐渐揣摩到了他的几分心思,长安如今在外游玩,看起来像是醉心于山水,又恐怕回来后受慕赜的为难,因而一再拖延回宫的日子。
慕言殊这一招,大概是想将她逼回上京来。
想到这里,云止便了然了,只说:“知道了,臣这就去办。”
接着他向慕言殊行礼,便退下了。慕言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是该为这些追随他十年的亲信在朝中谋些位置了。
而当年西北战场上的,他的军师云七呢?
想起云城刚才信中所说,慕言殊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只觉得心中有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不知该去何处纾解。
他本以为将长安送出宫去见识见识这世界也是好的,本以为自己能够等到她厌了、想他了,主动回宫来。
现在既然形势有变,他……自然是免不了使些手段的。
旨意在慕言殊交代云止的当天就颁布了下去,慕赜一党以为慕言殊终于开窍,更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张罗选秀的事情。
于是,选秀女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初七,浩荡的声势仿佛是要将世间所有的美丽女子都揽入后宫,成为慕言殊的妃子一般。
而与此同时,颁下旨意的慕言殊却似乎并未对此事上心,他只是颁布了旨意,接着便在宫城之中修葺他的华懿殿,说是要扩大宫殿的规模。对此朝臣并无异议,华懿殿原本的是按皇子的规制修建,如今慕言殊登基为帝,一切自然是应该休整一番。
就在宫外忙着选秀女,宫内大兴土木之时,忽然一日,才过了晌午,云澜殿立马热闹了起来。
热闹的源头是因一个守着宫门的小宫婢喊了一句:
“快看呐,是不是殿下回来了?”
长安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无事可做的阿翠、灵珑等人立即凑到门口去看,只见一架华丽的步辇正被人徐徐抬过来,步辇之上坐着的,可不就是离宫三月有余的他们家殿下!
几位多愁善感的婢女当场就落了眼泪,哪怕是沉着如阿翠,也不禁红了眼眶。她们本以为长安要离开好久,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终于,长安的步辇停在了云澜殿门口,抬辇的宫人扶着她走了下来,她看着脸上挂泪的众人,展颜一笑,只问:
“怎么一见我就掉眼泪?”
年纪小的婢女们哭得更凶了,阿翠则拉着长安的手,双眼含泪,说道:
“殿下,可算让我们盼到你回来了。”
再不回来,这后宫之中说不定就要换主子了。阿翠在心中暗暗道。
长安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却没在意,余光瞥见云澜殿的右侧突然多出来的一道围墙,只觉得从来没见过,便问: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过几个月,这宫中凭空建了一座院子?”
怎么还与她的寝宫离得这样近?
宫城的地方这样大,哪里有两个宫殿挨得这样近的道理?
阿翠却笑了,回话道:“是华懿殿的围墙,这是……皇上的意思。”
长安乍听阿翠称慕言殊“皇上”,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她更吃惊的是慕言殊竟将自己的宫殿扩展到她的寝宫门口?两人的宫殿原本虽然离得近,却实际上还有一段距离,如今这样,岂不是要墙挨着墙了?
慕言殊的心思她自然是知道的,心中觉得甜蜜,嘴上却仍是说着:
“他也太霸道了,这样与云澜殿墙挨着墙算怎么回事!”
“何止是墙挨着墙啊。”不知哪个多嘴的婢女插了一句话,“皇上他还命人修了偏门,直接将华懿殿与云澜殿打通了呢,皇上的心里仍是装着殿下啊!”
一旁的灵珑啐了她一句:“就你话多,皇上的事也能被你拿来说了?看我不打你三十大板!”
她话听起来吓人,语气却全然是打趣,那小婢女求了一声饶便到处躲藏了起来,到最后实在没办法,竟然躲到长安的怀里去了。长安与她们素来不拘礼数,便也与她们一起玩闹。
那小婢女环着她的腰,只觉得奇怪,便问:
“殿下,你在江南究竟是吃了多少美食?怎么这腰身粗了不少!”
长安见她竟然打趣到她头上来,便不再护着她,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了出去,还笑着说道:“好啊,看来今日你这丫头是真想吃定这三十大板,看灵珑姐姐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众人听了这话全笑了,接着在和乐融融的气氛中将长安拥进了云澜殿中。
长安走过庭院时,侧过头去刚好看见了传说中的“偏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拱门,华懿殿那边尚未修好,此刻她还什么也看不见,但只是看着这门,便觉得心中一阵酥麻。
接着便想到,她与慕言殊如今这说不得的晦涩关系,相处起来,似乎也别有万种风情。
入夜之后,长安见天朗气清,便在庭院之中乘凉,她坐在秋千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目光一会儿就要去瞥一下那个拱门。
会不会……真的走出个人来呢?
事实证明,答案是,会的。
因为她不过才出了一会儿神,便见那拱门中竟然真的走出了个明黄色的身影来。
“啊——”她一时间被吓到,不禁惊呼出声。
慕言殊原本想着从侧门悄悄进了她的寝宫,再毫无声息的翻进她的闺阁去,哪里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坐在门口眼巴巴的盼着他,这么快就看到她,只觉得心中积压三个月的那口郁闷的气,终于能够长长的吁出来了。
可见她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荡秋千,仍是不禁皱眉:
“夜里这么凉,怎么不多穿点。”
入秋后气温转凉,夜里寒气更重,她怎么这样不知道珍重自己?尤其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有所不同了吗?
还是,她仍不知道?
慕言殊如是想着,嘴上虽是责备的语气,却还是走过去将她抱起来,然后抱着她两人一同坐在秋千上,长安只觉得他的怀抱极暖,这份温暖暌违三个月,让她极其想念。
“我回来了。”她低低的说着。
慕言殊却只是应了一声:“嗯。”
长安心想,他当然只是应声,一切早在他的算计之中,若不是想将她逼回来,以他的性子,怎可能向慕赜一党妥协,搞什么劳什子选妃?
这下好了,看她不帮着他多挑几位如花美眷,好好为他“填充后宫”!
慕言殊却仍是笑着,抱着她掂了掂她的分量。
嗯……是重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说了是亲妈吧!
我都没开虐…哼哼!
许诺,今生(1)
第六章许诺,今生(1)
慕言殊又与长安在庭院中温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觉得寒气太重,便抱着她往寝宫里走。云澜殿的众位婢女看着他这举动,只是羞红着脸行礼躲开。
还记得当时他与长安订了亲,这群小丫头们仍是在长安的闺阁前百般拦着他,此刻他身为九五至尊,她们再不敢对他妄加阻拦。
想到这里,慕言殊便觉得,原来当皇帝也是有好处的。长安看着他一脸得意的表情,不禁用力拧了他的手臂一下,慕言殊的手亦不安分的向她腰间探去,接着恶劣的说道:
“小七,你这一趟江南行,身子倒是长了不少。”
长安想到才回宫时那小婢女说的话,心中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被美食吃得胖了这么多?她明明没有吃很多啊!想到这里,不禁委屈道:
“怎么你们都说我的腰变粗了,我没有吃很多美食啊!”
虽然江南的厨子手艺的确不错,可也不至于几顿下来就将她喂肥啊!
慕言殊将她稳稳放在地上,亲昵的怀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发间,只说:
“看你平时脑子挺灵光,怎么这次如此迟钝?”
身子发生如此的变化,云城看都看出来了,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什么迟钝?”长安仍是不解,问道。
慕言殊无可奈何,只得暗示:“你癸水多久没来了?”
“啊……”长安低低呼了一声,这才想起,似乎从她出了上京,就不曾来过癸水,只是这一路上游山玩水让她转移了心思,竟将这事给忘了。
难道说,她……有身孕了?
“嗯。”慕言殊仍是只应了一声,长安却从这一声“嗯”里听出了他的无限情绪,而她转念又想,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事,慕言殊怎么可能了解的这么清楚?
难道他……
“慕言殊,你怎么派人跟踪我!”长安毫不避讳,直呼他的名,“不是说好了让我去见识这世界吗?你怎么这样耍赖!”
竟然还假借选秀女的名义,逼迫她回京城!
“不派人跟着你,不逼你回来,难道要你将我的孩儿生在宫外?”慕言殊将手臂收紧,心中庆幸还好当时他放心不下,派了云城与云影两人贴身跟着她。
否则若她真将皇子生在宫外,可该如何是好?
“我又没说要生在宫外,我本来……就是打算要回来的。”长安低声说道。
虽然她不知自己已有了身孕,却实际上早已打算好了回京的事,她并非是被慕言殊一道选秀女的旨意逼回京城的,而是因为某些别的原因,自愿回来的。
慕言殊却小小吃了一惊,问她:“你……看够了?”
这万千世界的纷繁动人,她才用了三个月就看够了?
才三个月,她就愿意回到他身边了?
“嗯。”长安的声音更低,似是害羞,只说,“我从小在宫城之中长大,只觉得宫内的东西都并非我所想要,其实我从来都没真正见识过宫外的世界,所以觉得渴望去外面看看,心中总以为外面的世界才是属于我的。”
听她这样说着,慕言殊只是沉默。
“可是言殊,我才踏出宫城一步,便知道原来宫墙之外的,也并不是我所想要的。”
长安继续说着,慕言殊依旧默不作声。
“我的心里住了一个人,他在哪里,我的天地便在哪里,我……只怕是再也离不开他了。”
这一瞬间,慕言殊只觉得天地万物都静止了,即使他曾见过泰山崩塌般的阵仗,曾在炮火轰击下死里逃生,那些惊心动魄的瞬间,却都远远不如这一刻。
他从不知长安能将话说得这样动人。
她说他在哪里,她的天地便在那里。
说她再也离不开他。
“小七……”他终于开口唤她,声音低哑火热。
“嗯?”她轻轻地应。
慕言殊沉默片刻,然后问她:“既然离不开,就永远留在我身边,可好?”
“永远?”长安轻哼一声,“有什么好处?”
他都要选妃了,总得给她几句承诺才是。
“做我的皇后。”他在她耳畔低声道,并未称朕,只自称我,接着问她,“与我共看这天下,够不够?”
长安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潺湲而过。
皇后?
他竟对她许下了这世上无双的身份。
可长安想着,慕言殊大概忘了她向来恃宠而骄的性子,便又哼了一声,说:“不够。”
怎能不趁着此刻的温存,将一切未来都与他讲好?
慕言殊却只是笑,想着长安抗拒他甜言蜜语的功力又精进了不少,接着问她:“那你觉得怎样才够?”
长安直说:“我要你此生只有我一个。”
或许这世上只有她司徒长安敢说这样的话了,试问有那个女子,敢依偎在帝王的怀抱中仍不知感激上苍,让要帝王许诺她,此生只得她一人呢?
可难得的是,她碰上的是慕言殊。
只听他又笑了一声,说道:“我何时想过其他的女子了,小七,我不是早就与你许诺过,此生只与你一人相守?”
当初向长宁请旨,请求赐婚之时,不就是昭告天下,他只要她?
长安却说:“那你还选秀纳妃做什么?”
难不成是摆来看的?
“你说我是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选秀是为了逼她回宫的计策?慕言殊继续说道,“你这性子,才听了我要选妃,就这么大的醋劲儿,若真是让我选到了后宫三千,看你不把整个宫城一把火烧了。”
长安被他逗笑,又想着若慕言殊真这样做了,说不定她真会放把火让他好看!
“小七,选秀女的事情全都交给你,你看哪个顺眼,就留在宫里伺候着,那些女子我一个也不要,只要你一人,怎么样?”慕言殊凑在她耳畔,与她耳鬓厮磨,说着。
长安心中一颤,没想到慕言殊竟真会将一切做到这个地步。
“如此大张旗鼓,却一个妃子也不纳,百官那里如何交代?”
听她这样问,慕言殊只是轻笑,然后说道:
“我有皇后一人,足矣。”
“皇后”二字仿佛有一种奇妙得能量,让长安的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极其喜悦。可想到两人此刻在外人看来,还是血亲的叔侄关系,又问:
“那慕丞相那里,该如何交代?”
想起慕赜那穷凶极恶的面孔,她仍是一阵后怕。
“无妨。”慕言殊轻轻将吻落在她耳畔,“小七,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还怕没有名正言顺?”
听他这样说,长安倒是想起当时荣妃与她说的话来了。还记得当时荣妃说,让她给慕言殊生个孩子,这样他就不敢纳妾了。
此刻想来,或许这招真的有用。
两人在长安的寝宫里站了许久,长安毕竟有了身孕,此刻身子比原来沉了不少,久站自然觉得累了,慕言殊便将她抱到了床上,为她解开衣衫。
月光之下,她将他的面容看得极其清楚,便想着自己的身子恐怕也逃不过这皎洁月色,心中难免觉得羞涩。
她这娇憨的模样却让慕言殊的心更加难抑,他为她解开衣衫后,也将自己的外衫褪去。
“小七……”他侧着身子,紧紧抱着她,火热的唤她的名。
长安背对着他,听了他的语气,又感觉着脊梁上顶着的火热坚硬,自然知道他难耐的是什么,只是想着腹中的孩子,便说:
“现在不行——”
慕言殊却仍不放过她,将双臂环到她胸前,轻轻揉着她的美好,还不时摩挲顶端。
心中想着,嗯……是丰盈了不少。
长安被他这样弄,也难耐的娇吟了一声。
“我问过云城了,他说只要我轻些,就没问题。”慕言殊低声与她说着。
长安哪里想到他会为了这事而向云城打听,一时间只觉得羞愤欲死,然而就在她红着脸的瞬间,慕言殊已经熟门熟路的褪了她的亵裤,轻轻从她身后滑了进来。
他的火热埋进她的柔软之中。
四下一片黑暗,只听两人皆是一声低叹。
慕言殊前前后后的动着腰,这个姿势,恰好每一下都顶在长安最敏感的那一处,惹得她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长安低低的吟哦着,随着他浅浅的扭动起来。
“小七、小七……”
慕言殊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声音极其低沉,带着一丝丝的性感,听起来动人心魄。长安被他弄得极其舒服,身下酸麻,双眼竟然落下泪来。
摸到她脸上一片冰凉,慕言殊却是轻轻一笑,接着加快了频率,与她一起攀上了极乐。
欢爱过后,长安穿过身来将脸埋进他怀里,慕言殊的胸口仍冷硬得壁垒分明,却让她觉得,这是世上最安稳的港湾。
“言殊。”她唤他。
“嗯?”
“言殊……”
她却只是唤着他的名,再不说其他的话,像是将所有要说的,都融进了这一声声的呼唤之中,接着,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慕言殊看着怀中人儿的睡颜,只觉得今生走到这里,已再无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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