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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 墨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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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不过,要攀上不死山,必须先上绝命山,经过‘浴火桥’到达。想必,书中所说的‘浴火桥’,就是神机老口中的‘虚幻之门’。但是,别说过浴火桥,首先这绝命山就没几个人能活着上去,所以渐渐地,人们就遗忘了这个传说。
而那本书之所以有记载,是因为,绝命山,其实是一座人造山,它的本身是一个巨大的机关,只有解开机关,进入山的内部,才能找到登山之法。这是书中的记载。她猜,写这本书的人大概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武功叫轻功,就算知道,也必然不知道有些人的轻功可以登峰造极到上天入地的程度。
当然,她不懂轻功,那种壮观的登山方式对她来说是望尘莫及的,解开机关才是王道。
正文 第四十四章:孤男寡女
慕容云舒站在几里开外的地方,远远观察山形,可她看啊看,终究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改变策略,由远观改为近看。绝命山不仅山体光秃秃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连山脚下约方圆五米以内都一派死气沉沉,既没有杂草也没有虫蚁,地面由形状大小各异的碎石子铺成,鞋底要不够厚,走在上面还会扎脚。
一般机关的入口,要不有点什么东西突出来,要不就比别的地方松动,于是慕容云舒绕着山脚边走边看、边拍边听,总之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忽上忽、下忽前忽后的拍来拍去,可是才走了几十米路,这脚也痛、手也痛,而且随着太阳的慢慢升起,岩石的温度越来越高,手贴上去烫得要命。
慕容云舒退到碎石子地之外的泥土地上,一面提袖拭汗,一面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忽然,眼角余光不知晃到了什么东西,脑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古怪感,像是发现了什么,又不知到底发现了什么。
慕容云舒连忙把回想刚才的角度,重新来过,却没有了方才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慕容云舒一脸困惑地站在原地,仔细观察四周的物体,连一颗石子也不放过。蓦地,一块纯黄色的纽扣大小的石头引起了她的注意。
蹲下来用手清除它周围的碎石子,使它完全独立的呈现在眼前,只需一眼,慕容云舒就全明白了,挂着汗珠的瓜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地上的石子都是乳白色的粗糙大理石,唯有这一块呈透明的纯黄色,石质细润,通灵清亮,摸起来光滑细腻,好似初生婴儿的肌肤。如果她没有看走眼,这是一块巴林福黄石。
她只对一种石头做过深入的研究,那就是巴林石,因为大业王朝的玉玺就是用这种石头刻成的,而她个人的私章也是用这种石头刻成的。至于她的私章为何会与玉玺用相同的材质,那是因为--好看。巴林石在大业王朝相当罕见,它会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
慕容云舒伸手往那块石头上重重一摁,轰地一声,地动山摇,身前的岩石开始出现裂缝,渐渐地,一块石门呈现出来,石门中央有一个奇怪的图形,像是孩童随手涂鸦的,完全看不出形状来。但是直觉告诉她,打开石门的关键就在那个图形。
慕容云舒盯着那图形看了好半天,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于是她退后几步再看,发现那个图形的正中央凸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转盘,而等她走近再看时,转盘又消失了。“幻觉?”嘀咕一句,她又退后几步再看,发现转盘又出现了。
犹疑了片刻,慕容云舒伸手去抓,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抓到了。大喜之后,她连忙转动转盘,只听咔咔声起,石门向上滑开,露出一个黑洞。钻入洞中,开始的一截非常狭窄,但越往后走,通道越变越宽,光线也越来越亮,直到通道全部走完,来到山洞的腹地--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上空有一束光线笔直的射进来,将整个山洞照亮。
忽然,慕容云舒看到水池中央的石台上躺着一个人,“楚长歌!”惊呼一声,她连忙跑到水池边,发现水大概只有及膝那么深之后,果断下水快步走向石台。由于太过震惊和不安,几次差点摔倒在水中。磕磕碰碰走近之后,她又唤了一声“楚长歌”,仍旧没有反应。于是她把手伸到他的颈部探脉搏。
当那微弱的跳动从指尖传来时,慕容云舒大松一口气,还活着。不过他的身体很热,好像在发烧,衣服还是湿的,估计是从水中爬上来的。
他昨天明明上了山顶,怎么会昏倒在这里?抬眼看向光线射进来的方向,慕容云舒喃喃道:“难道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可是山那么高,水又这么浅,摔下来就算不死也残,他怎么还好好的?”
慕容云舒怎么想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把他连背带拖弄到岸上,然后从外面找来几根枯树枝生火。
接下来……他正在发烧,而山洞里寒气又重,他那身湿衣服必须换下来……可……总不能让她替他换吧?但是,这里除了她,又没有别的‘活人’。
望着半死不活的楚长歌,慕容云舒长叹一声,真该让那四胞胎留一个下来,有没有人保护她倒是其次,苦力必须有啊!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慕容云舒心一横,勉强而又神速地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剥下来,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衫给他当被子披上。虽然刻意闭着眼,可手上的触感,还是让她脸袖心跳,耳根子好似着了火。更糟糕的是,好奇心非常不合时宜地开始作祟了,眼睛忍不住地往他身上瞟啊瞟……
他的个子高体型大,她的衣服盖在他身上,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于是她折中摆放,结果就是--上露胸堂下露长腿。
慕容云舒越想脸越热,暗恼一声,连忙转身背朝他,抱膝蜷缩到火堆前,望着火苗在心中默念--
白骨,都是白骨。
正文 第四十五章:好男不跟女斗
清晨,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慕容云舒忍着强烈的困顿,睁开眼,只见一双漂亮的黑眸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脑门顿时像磕到了砖头。楚长歌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里?还有,这床,也太硬了点。
脑中出现片刻的空白之后,慕容云舒这才想起来,昨天蜷缩在火堆前默念大悲咒,念着念着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睡着了。不过,睡地上很稀奇吗?他干嘛一副看猩猩的表情看着她?
无视某人的目光,慕容云舒用手撑着地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外衫盖在身上,顿时想起昨天的事情,脑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像碰到了火炉一样刷地一下热起来。
“你脸袖什么?”楚长歌一本正经地问。
慕容云舒假装低下头整理衣服,边弄衣服边说道:“恭喜,没死成。”
“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听起来更像‘真遗憾,没死成’?”
慕容云舒不甚在意地挑挑眉,“这次没死成还有下次,有什么好遗憾的?”
“……”这比直接咒人死还毒。楚长歌觉得自己还是转移话题的好。“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你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楚长歌从她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笑意,尤其是‘你呢’俩字,简直就是濒临破功又没有破功的强忍着笑。于是,他非常配合、无比严肃地说道:“掉进来的。”
“噗——”慕容云舒想忍的,可她没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
“很高兴娱乐到你了,夫人。”楚长歌也笑了起来。
慕容云舒微笑着挑起左边眉毛,道:“你不是上了山顶吗?怎么会掉下来?”
闻言,楚长歌面露古怪,含含糊糊说道:“山上地滑。”
“有多滑?”
“要多滑有多滑。”楚长歌试图蒙混过关。
“要多滑有多滑是多滑?”慕容云舒坚持刨根究底。
楚长歌无力地看向她,“你不觉得绕口吗?”
慕容云舒特淡定的眨眨眼,“不觉得。”
楚长歌心知她不打算放过自己,于是干脆坦白道:“山顶有狼,不过现在没有了,都被我打死了。”打死最后一只的时候,他也精疲力竭,一个没站稳,就摔了下来,还好有内功护体,没有伤到筋骨。
慕容云舒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做总结陈词,“也就是说,你差点与狼同归于尽?”
“……不要把我与狼相提并论。”说得好像他与狼是同一种生物……禽兽。
“行。”慕容云舒换一个说法,“狼差点与你同归于尽。”
楚长歌满脸黑线,这话更损,怎么听都像是在骂他还不如狼……禽兽不如。一会儿禽兽,一会儿禽兽不如,总之他不是人就对了。
“那是什么?”慕容云舒睇着他手上的不明物体问。
楚长歌把它提起来看一眼,道:“拔了毛的野鸡。”说完把野鸡递给她,用眼神传达意思——你来烤。
慕容云舒抬眼睨了他一眼,道:“削两根柳树枝来把它架起。”
“好。”楚长歌连忙去找树枝,才刚走几步就听她在身后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顷刻间,俊逸的脸廓狠狠地抖了几下,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边走边在心中默念,好男不和女斗……好男不和女斗……念着念着,就变成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慕容云舒发现,某人自从拿回柳树枝后,就一直冲她笑,很莫名、很得意的那种,而且还时不时的光着上身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去找柳树枝的时候上衣不小心弄湿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这让原本就做贼心虚的她更加窘迫不已。
慕容云舒垂眼拧了拧眉,然后若无其事地扭头避开他那灼灼的目光,但眼角的余光会时不时的瞟他几眼。还在笑!被人看光光了还那么高兴,脑子进水,还是水进脑子了?
“夫人有话对为夫讲吗?”楚长歌依在墙头,双手抱胸,嘴角带笑,很悠闲的样子。
慕容云舒急忙收回余光,眼观鼻,鼻观心,盯着烤架上的野鸡,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我选鸡大腿。”
“没有这个选项。”
“这只鸡是我抓的。”楚长歌提醒某女不要太独裁。
“恩。”她不夺人之功。“所以你可以吃鸡头或者鸡尾。”
“我要吃鸡大腿。”
“好,鸡头和鸡尾都给你。”反正她不爱吃。
楚长歌失笑,“夫人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听不懂人话了?”
慕容云舒轻颦浅笑,悠悠说道:“那不是楚教主的强项吗?”
相处这么久,楚长歌深知,当她喊他楚教主的时候,就表示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于是他非常自觉地闭上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野鸡,嘴角挂着笑。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商量的。
慕容云舒见自己争赢了,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扬了起来,像抢到了糖果的孩童,翻动野鸡的动作都显得格外轻快。
两人各自安静了好大一会儿,楚长歌忽然闷闷地问,“可以吃了吗?”
慕容云舒又翻了翻,道:“差不多了。”话音刚落,手中的野鸡就飞了出去。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某人非常豪放地撕下了鸡大腿,然后一脸得意的望着她笑。
慕容云舒哭笑不得,一个鸡大腿而已,他至于这样吗?隔空取物,他怎么不乾坤大挪移!
幼稚!太幼稚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扯平了
谁会相信,孤芳自赏、不可一世的楚大教主,会利用高深的武功绝学,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上抢一只鸡?
慕容云舒好笑又好气地摇了摇头,道:“吃吧吃吧,也不知道吃了这顿还有没有下顿。”
此话一出,楚长歌顿时没有食欲了,斜着头笑道:“年纪轻轻,不要老咒自己当寡妇。”
慕容云舒不再与他斗嘴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听说你的左右使造反了。”
闻言,楚长歌双眉一沉,问道:“东南西北四人回黑风山了?”
“嗯。”慕容云舒轻轻点头。
得到肯定回答,楚长歌脸上冷峻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沉吟半晌,忽然展颜一笑,道:“你既然进得了山洞,应该也有上山的法子吧?”
慕容云舒没想到他的思想跳跃的如此之快,楞了几秒才道:“你不亲自回魔教总坛清理门户?”
楚长歌道:“这种小事,有他们四个就够了。”
左右使造反,这还叫小事?那在他眼里,什么才叫大事?慕容云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的淡定不是装出来的,才悠悠说道:“上山的法子,有,但是需要你的帮助。”既然别人都不在意教主之位,她也不必多管闲事,上山找黎族才是当务之急。
楚长歌道:“要我做什么?”
慕容云舒没有问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你的那把青龙神剑,有多锋利?”
闻言,楚长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犹疑着回道:“削铁如泥。”
“削铁如泥……那削几块石头应该没问题……”慕容云舒一面自言自语,一面抬眼看向岩壁,道:“你就在岩壁上砍几个台阶出来吧。”
“砍几个台阶?”楚长歌以为自己听错了。
“环着岩壁绕圈一路砍上去,每两圈之间的距离不要太大,一路砍到山顶,就好了。”
楚长歌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了许久才消化她的话,不敢置信地怪叫道:“你的意思是,我砍台阶,让你走上去?”
“你也可以走。”不过她觉得身怀拒绝的某人肯定不屑于用这种原始的方法。
楚长歌一脸嫌弃地闷闷说道:“我会轻功。”如此损人利己的法子,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慕容云舒一脸‘早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挑了挑眉,道:“你要不愿意,我请工人来砍。”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敢情她把他当免费的工人在使?楚长歌哭笑不得,他这辈子没吃过别人的亏,可自从遇到慕容云舒之后,他开始强迫自己相信‘吃亏是福’这四个字。
楚长歌自嘲地笑了笑,凝神运气,大喝一声‘青龙出鞘’,然后——开工。
楚长歌砍啊砍,砍啊砍,砍到半山腰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激烈的震动从山底传来,当下神经一紧,一个潇洒的回旋,飘落到慕容云舒身侧,问:“怎么回事?”
“我发现了一个机关。”慕容云舒指向刚才因机关开启而出现的石门,接着说道:“我猜,上山的方法,就在这扇石门里。”
“可这石门要怎么……等等!”楚长歌猛然大悟,怪叫道:“你耍我?!”
“嗯。”慕容云舒一副供认不讳却又漫不经心的样子,然后说道:“你试试用内力把门推开。”
楚长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先骗他拿青龙神剑砍石头,然后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恶劣行径,接着就跟没事似的继续使唤他?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不愿意?”慕容云舒青眉一挑,道:“那我请工人来……”
“我推。”楚长歌打断她的话,退后三步,半蹲着运掌气,然后猛地一击,只听轰地一声,石门瞬间化成废墟。
“多谢。”慕容云舒正要进门,却被他拉住。
“我走前面。”楚长歌的语气甚是理所当然,弯身进门。
简单的一句话,一个行动,却激起慕容云舒心中一阵感动,忽然有些后悔耍他了。虽然他非常不厚道的抢了她的鸡腿,可是,让他用神剑砍石头,似乎,过分了些……正在进行自我反省,忽听他问,“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抢走你的鸡腿,才骗我砍石头?”
被看穿了。慕容云舒顿时大囧,尴尬的无以复加,正想着如何回答,又听他说,“其实,你扒我的衣服,我抢你的鸡腿,咱俩早就扯平了。”
正文 第四十七章:登上山顶
慕容云舒没料到他会突然提“扒衣服”的事,脸倏地一下袖到了耳根,好在洞内黑暗,不至于被他发现,不然又不知道要被怎么戏弄了。“阁下与禽类是一个级别的吗?”她压下羞赦反唇相讥。
一句话堵得楚长歌死死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点头吧,等于承认了自己与禽类无异。而摇头,就是与之前的话自相矛盾,扯不平了。
本来想调戏她一下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好,好,好。”楚长歌连说三个好字,边说还边点头,笑道:“夫人如此玲珑心,为夫好生骄傲。”
慕容云舒面无表情的抿着嘴,好似对他的赞美置若罔闻,唇角却微微上扬,心里有些得意,有些甜蜜。
两人进入石门后,沿着门内的通道往里面走,一路相安无事。一般密道都是机关重重,而这段路,太平的有些诡异。慕容云舒正觉得奇怪,只听嗖地一声起,一阵冷风疾驰而来,直攻面盘。慕容云舒来不及惊措,身子就被人往左边一扯,避开了这道冷风,接着听到“峥峥”地金属与石壁的碰撞声。
好险。慕容云舒大松几口气,正想感谢他出手相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搂在怀里,心顿时漏跳了一拍,整个身子瞬间僵硬,每个神经都进入高度紧张状态。
楚长歌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正想松手,忽然发现怀中人紧张得不得了,顷刻,天生的恶劣因子又出来作怪了。他坏怀地把她搂得更紧,勾起嘴角笑道:“手感不错。”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慕容云舒紧绷的神经上拨了一下,惊雷阵阵。但某人的故意调戏也激醒了她体内因羞赦而打了个盹儿的反骨。抿了抿嘴,她意有所指地说,“手感是不错。”虽然她昨天并没有太多心思去鉴定手感如何……
楚长歌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夫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听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说这种话,就好比在青楼碰到少林方丈,真是耸人听闻却又充满喜感。
慕容云舒权当他的揶揄是赞美,闭嘴不说话。当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见她不说话,楚长歌又说道:“我问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放开你。”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你说。”
楚长歌轻轻一笑,附在她耳畔低声问:“你昨天脱我的衣服时,是闭着眼睛的,还是睁着眼睛的?”低哑性感的嗓音中含着浓浓的笑意。
慕容云舒只觉耳根子一麻,一阵奇异的感觉划过全身,但稍纵即逝,敛了敛心绪,开始冷静思考如何作答。一番思来想去之后,她淡淡道:“那就劳驾教主抱我走密道了。”
楚长歌闻言大笑,赞道:“夫人果真是个人才!”
慕容云舒默默垂下眼,他问那个问题,无非是想提醒她——‘你非礼了我’,无论回答睁眼还是闭眼,他的目的都能达到,所以她选择闭口不答。再说了,这密道机关重重,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冒出一根冷箭了,让他抱着也安全。退一万步讲,被他‘轻薄’也不是头一回,闺誉已毁,也就没必要计较是毁一次还是毁两次了……
楚长歌本来也只是想逗她玩,无论她回答睁眼还是闭眼,都会放开她,熟料她竟然顺水推舟让他充当‘座驾’,真有点……措手不及。
将慕容云舒打横抱起后,楚长歌心中就感到惴惴不安。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抱她,在华佗山也抱过一次,前后相差不过数月,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不知怎的,竟有点做贼心虚,他从来都不是君子,可此时却不敢轻举妄动了,好似只要一动,就会被当成‘偷袭’。
两人都不说话,周围静得出奇,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让两人都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
“我……”
异口同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又异口同声。
慕容云舒索性垂下螓首,闭嘴等他先讲。而楚长歌则闷闷地笑了几声,道:“夫人长肉了。”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慕容云舒腹诽某人一番之后,道:“引发暗箭的机关应该在地上。”
一听她是讲正事,楚长歌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看向地上,只见密道以灰白的圆形大理石铺地,每一块大理石上雕刻着各种花草动物以及山川图案,而墙壁上则每隔一步写着一个字,毫无章法的图,莫名其妙的字,看起来乱糟糟的,不过懂五行八卦的人却能轻易看出其中的玄机来。
墙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八卦中的一卦,而每一卦都能在脚下的图案中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图案,只要根据字踩着图案走,就不会引发机关。
看清行走方法之后,楚长歌施展轻功,很快走到密道的尽头,然后看到左边有一条狭小的弯曲山道,通向上方。
“看来,有人早就把上山的台阶砍好了。”楚长歌半自嘲半欣慰地说。
慕容云舒也笑了,抬眼望着看不见尽头的盘山台阶,学着他的语气说,“看来,我要请轿夫抬我上山了。”
闻言,楚长歌好笑地摇头说道:“你还真是千金大小姐,一步路也不肯走。”
慕容云舒青眉一挑,不置可否。不享受,她赚那么多钱干嘛?
最后,慕容云舒没有花钱请轿夫,不过‘轿子’还是照坐不误。山顶与山壁一样,光秃秃地一片,不过地上躺着几具狼尸。这样毫无生气的山顶,连‘素食’都没有,更别说‘荤’了,这些狼靠什么过活?
慕容云舒奇怪地继续观察地形,忽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小洞,于是在洞口蹲下,道:“你就是从这个洞里掉下去的?”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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