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闲妻邪夫 墨枫-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慕容云舒又笑了笑,没有接话,与他肩并肩慢慢朝前走。
才刚走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楚长歌,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是天女的声音。
闻言,楚长歌连头也没回,足下的步子也没有减缓毫厘,手上与慕容云舒十指紧扣,嘴上极不耐烦地说道:“不要一再提醒楚某还有一笔账没与你算。”他今天,不想杀人。
“什么账?我几时有得罪于你吗?”天女不解。
楚长歌原本不想与她浪费口舌,但斟酌了少许,最后还是决定问个明白。毕竟,他现在已是有妇之夫,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坏了他的名节,伤害夫妻感情,影响夫妻生活……
想到夫妻生活,楚长歌地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笑意,视线在慕容云舒的脸上打了个转,才投向身后的天女,问:“那幅画像,你是怎么画出来的?”
天女见楚长歌脸上有笑意,顿时心花怒放。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对她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楚长歌也不例外。“什么画?”天女巧笑嫣然,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楚长歌,好似想将他的魂勾走。
楚长歌却对她的勾引视若无睹,冷冷地说道:“你让十二天煞带到中原找我的画。”
“你说的是那副美男出浴图啊!”天女恍然大悟,捂嘴一笑,咻地一下飞到他身前,一双纤纤素手如灵蛇般攀上楚长歌的脖颈,一对傲人酥胸大胆的在楚长歌身上磨蹭,娇声道:“那是奴家晚上梦见的情形。自从两年前在中原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后,奴家便对你日思夜想,一天晚上奴家……”
不等天女说完,楚长歌便打断道:“楚某这颗头,不是你能够随便安放的。”
天女脸上骤然一变,“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不要把我的头安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来彰显你阅历丰富、身经百战。另外,”楚长歌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说:“你若没有了手臂,便无法一双玉臂千人枕了,所以,还是把它看紧点的好,别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一番话说得指桑骂槐、字字带刺,天女却一点也不生气,把楚长歌的话当做调情,手越发搂的紧,视线越过楚长歌的肩膀投向慕容云舒,挑衅地说道:“你怎么不转身来看一看我们在做什么?”
楚长歌皱眉,不想被慕容云舒看到这一幕,却也没有推开天女。
天女很希望慕容云舒回头,希望她看到楚长歌已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可惜,慕容云舒并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种戏,早就看腻了。”
天女得意地大笑,“你是怕回头吧!”
“不错,我怕。”慕容云舒道,“我怕会一不小心犯了杀戒。”
天女闻言哈哈大笑,“又不是和尚,犯什么杀戒……”忽然,笑声戛然而止,天女冷笑道:“就凭你,也想杀我?”
慕容云舒道:“我当然杀不了你,但是我也想不出,除了死之外,你还能有什么下场。”
“哈哈哈哈……”天女又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阴恻悚然却偏又悦耳动听。笑了好大一会儿,她再次陡然止住笑,转眼间换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冷漠、轻蔑地说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敢与我争男人,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慕容云舒弯唇一笑,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典型地皮笑肉不笑。她缓缓转身,凤眸中噙着寒星,“看来你不仅不想要手臂,连舌头也不想要了。”
慕容云舒的话音刚刚落下,天女还来不及发作,只觉肩胛骨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随即是皮肉被生生撕烂的痛。
“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随着这声歇斯底里,天女踉跄几下跌倒在地,美丽的容颜扭曲得分外狰狞。“楚长歌……你……你好狠……啊……”又是一声尖叫,天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一面吐一面嘶喊,却只发出‘呀呀’地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又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昏死过去。
见天女不再有威胁力,慕容云舒连忙问楚长歌,“你没事吧?”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没事。”楚长歌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她身上藏有雪域迷香,方才她一接近我,我便中了迷香之毒,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使不出力气来。”所以才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占尽便宜。后面这句话楚长歌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实在不愿亲口说出如此憋屈的事实。
慕容云舒冲他轻轻一笑,道:“我知道。”虽然她先前并不知道他是中了毒,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以他的个性,若非身不由己,又怎会让别的女人近他的身?他若不是中了毒,别说是勾肩搭背,一般女人只要站的离他近一点,都会被他脸上那大大的‘滚开’俩字给吓退,哪里敢对他动手动脚。
天女就是算准了楚长歌身中迷香之毒奈她不何,才会如此嚣张。可她却忽略了楚长歌身边,还有九个人间阎罗王。
有天下九州夺命罗刹在,哪里轮得到她嚣张?
“雪域迷香之毒需要什么来解?”慕容云舒问。
“时间。”楚长歌道,“雪域迷香其实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甚至可以说它并不是毒药,它只会让人的神经麻痹,在短时间内失去抵抗力,对身体的伤害不大,根据分量的不同,药效也不一样。方才我并没有直接接触迷香,只是闻到了味道,所以药效并不长,估计一两个时辰就能褪去。”
慕容云舒道:“那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等你恢复体力后再赶路。”
楚长歌弯起眼笑道,“还是夫人对我好。”
“我是怕你体力不济,连累了大家。”慕容云舒很不客气地说。
“……”楚长歌默然了好一会儿,忽然说,“他们九个不算。”
“不算什么?”
“人。”楚长歌言简意赅。
“……我也没说他们算人。”
楚长歌挑眉,“你刚才说连累‘大家’,难道不是把他们也算进去了?这里除了你我,就只有他们了。”
慕容云舒的嘴角抖了抖,道:“口误。”
本来九人对慕容云舒将他们算在‘大家’之内很是受宠若惊,这下一听‘口误’俩字,把喜事变丧事的心都有了。明明是一个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说起话来怎么就如此的缺德呢?难道与‘女子无才便是德’刚好相反,她天资聪慧,所以天生缺德?
教主能娶到夫人这样的媳妇儿,真是魔教众人祖上造孽!
九人正感慨万千,忽听慕容云舒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就别东躲西藏了,省得闹心。”
东躲西藏?他们这叫武功高强!九人哭笑不得,乖乖现身。
慕容云舒正搀扶着楚长歌,见他们现身,抬起眼皮子瞟了一眼,不瞟还好,这一瞟,不禁失了神。
正文 一百零八章:‘身残志坚’的教主
“正常一点就好,不用这么……”慕容云舒瞧着眼前的九个绝世美男子,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最后只好扬了扬眉,让这句话不了了之。
慕容云舒的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正常一点’那四个字已让夺命罗刹满脸黑线。“这样很不正常吗?”罗刹之一问。
慕容云舒又端详他们片刻,道:“美得过分了点。虽然很美,可是看起来有点不男不女。以后还是换之前的那个脸谱吧,看着顺眼。”
乌鸦,好大一群乌鸦。九人嘴角狂抽,含泪望天。
楚长歌笑道,“那是他们的本来容貌。”语气十足的幸灾乐祸。
“呃……”她说怎么看起来那么逼真。慕容云舒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然后若无其事地望天说道:“今天天气不错,你们还是藏起来吧。”
“……”天气不错与他们藏不藏起来有什么关系?
*
日落时分,慕容云舒与楚长歌在苗疆与中原接壤的荒原地带的一个山洞中落脚。山洞很大,容得下三四十个人,不过夺命罗刹们还是只有蹲在洞口的份。
“你可以让他们留在这里。”慕容云舒用树枝拨着火堆淡淡说。
楚长歌也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树枝拨着火堆,听到慕容云舒的话,剑眉挑了挑,道:“他们喜欢呆在外面。”
“是这样么?”慕容云舒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继续拨弄火堆,一面拨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比他们长得好看多了。”至少在她眼里如此。
楚长歌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当然。”
“……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什么还让他们在脸上画鬼脸?”慕容云舒问。
“呃……”楚长歌语塞。
“怕我被美色所惑么?”慕容云舒笑着问。
“当然不是。”楚长歌一口否认。
慕容云舒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笑道:“当真不是怕被他们比下去?”
楚长歌好似没有听到慕容云舒的话,笑道,“长夜漫漫,夫人,我们还是做点别的吧。”
“这种地方能做什么……”话刚说到一半,慕容云舒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谓的‘别的事’是……慕容云舒脸一红,道:“你不是……中了雪域迷香浑身无力吗?”
闻言,楚长歌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低声道:“为夫身残志坚。”
不等慕容云舒完全领会这句话的意思,衣服已像长了手一般自己散开……
与此同时,守在山洞外面的九人很自觉地走开。今天天气真好。
*
翌日晌午,一辆马车徐徐行走在天门关外的小道上,引来为数不多的商旅频频侧目。不过惹眼的不是马车,也不是那拉车的四匹骏马,而是赶车的马夫,九个。
好美的车夫!路人不禁猜测,车夫犹如此,坐在车里的主人该有多美……
这时,马车已来到天门关前,被守关的将领拦下。车帘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有事?”随着这声不咸不淡的低问,声音地主人探出头来,露出整张脸。
路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好俊好优雅的男子,简直……简直就像神仙下凡!
守关的士兵也看痴了眼,杵在原地发愣。
坐在马车中得慕容云舒迟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也探出头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遇上入关的例行检查。”优雅美男子,也就是楚长歌,回头冲慕容云舒笑着说,然后又转头对守关的士兵说道:“不检查就让路。”
士兵回神,连忙说道:“车上还有什么人?”
楚长歌道,“在下的内人。”
慕容云舒朝士兵笑了笑,表示那个‘内人’指的就是她。
士兵看了慕容云舒一眼,又问:“没有别人了?”
楚长歌道:“没有。”
“好,过去。”士兵收起长枪,退到路旁,让马车入关。
车声辚辚,很快便消失在官道的尽头。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意犹未尽。
一个士兵忽然挠着后脑壳说道,“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好眼熟。”
另一个士兵问:“哪个男人?”
“坐在马车里的,就是那辆有四匹马、九个车夫的马车,好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样俊美的人,你要是见过一面,肯定不会忘记,又怎会只是眼熟。”
“也对。可是……啊!”士兵猛地一拍头,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楚长歌!那个女人就是慕容云舒!”
“楚长歌?慕容云舒?你说的是被全国通缉的那个楚长歌和慕容云舒?”
“是啊!我见过他们的画像,一定是他们没错!刚才竟然没发现,放他们入关了!完了完了,这事若被将军发现,我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别慌、别慌。”士兵左右瞧了瞧,然后小声说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只要我们不说,将军就不会知道,更不会怪罪下来。”
“可是,他们两个是通缉犯啊!我们必须禀告将军。”
“冷静一点!告诉将军了又能怎样?对方可是楚长歌与慕容云舒,一个武功盖世,一个富可敌国,那是咱们能对付的吗?再说了,通缉他们的是各地反王,又不是咱们将军。要我说,这件事最好别让将军知道,省得惹祸上身。现在兵荒马乱的,咱们将军就是因为保持中立才保得一方平安。你说,反王都惹不得,那魔王能惹吗?”
“这……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
一路上快马加鞭,马车终于在日落之前停在了官道上的一家客栈前。
“教主,到了。”坐在最中央地罗刹闷闷地说。
楚长歌闻言先跳下马车,然后将慕容云舒抱下来。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殷勤地迎出来。
“住店。”楚长歌一面说,一面与慕容云舒携手走进客栈。
这间客栈不大不小,不新不旧,是最普通的那种。不过它门前挂着的那一副对联引起了慕容云舒的注意——
上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问
下联:阴天雨天艳阳天天天吃素
横批:天下太平
慕容云舒忍俊不禁,见过打油诗,没见过打油对联。这客栈的老板,十有八九也是个怪胎。
楚长歌见慕容云舒兀自发笑,便问:“笑什么?”
慕容云舒冲着门上的对联抬了抬下颚,示意他看。
楚长歌抬眼看过去,看清对联后,先是挑了挑眉,然后笑道:“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一回中原就遇上故人。”
慕容云舒闻言微微怔了一下,问:“你认识这间客栈的主人?”
楚长歌又看了对联一眼,道:“我想应该认识。”普天之下,会在大门口贴如此奇怪的对联的人,除了那个人,不会有第二个。
这时,一个头上裹着黑头巾瘦瘦的中年男子笑吟吟朝他们走过来,大笑道:“我想肯定认识。”
楚长歌淡淡看他一眼,道:“石二先生。”
听到这声‘石二先生’,慕容云舒不禁暗暗心惊,楚长歌这么自负的人,竟然肯称眼前之人一声‘先生’,可见此人绝非泛泛之辈。至少,他与楚长歌的关系,绝不是‘认识’俩字能够诠释的。
石二先生笑眯眯上下打量慕容云舒一番,然后说道:“小姑娘,看你水灵灵的,应该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与楚长歌混在一起?”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说道:“前辈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在这种荒郊野地开客栈?”这条官道人烟稀少,除了进出关外的商旅,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光顾,更别说住店了。
石二先生道:“因为这条路上有在下想要的东西。你呢?楚长歌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
慕容云舒笑道:“我想要的东西,都在他身上。”他就是她想要的全部。
石二先生微楞,随即拍着楚长歌的肩,笑道:“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好的运气。”
此时石二先生脸上的笑容看在慕容云舒眼里竟带着几分阴森,与之前的笑容完全不同。慕容云舒不禁皱眉,此人恐怕是敌非友。
楚长歌则畅然一笑,道:“楚某的运气一向很好。”
石二先生道:“也对,你若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就活不到今日了。”
楚长歌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还有客房吗?”他望着屋内问,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石二先生道:“凭你我的交情,就算没有,我也会给你腾出一间来。”说罢,转而对店小二吩咐道:“领客人上楼。”
“好的。”店小二立刻笑着朝楚长歌与慕容云舒做一个请的手势。
“走吧。”楚长歌道。
“嗯。”慕容云舒奇怪地看了石二先生一眼,然后跟着楚长歌往里头走去。
*
一进客房,慕容云舒便问楚长歌,“你与那个石二先生有交情?”
楚长歌点头,“算有。”
“很深?”
“不浅。”
慕容云舒犹豫了几下,道:“我感觉他对我们有些敌意。”虽然石二先生从头到尾都是笑脸相迎,与楚长歌的互动看起来也很‘情深意重’,但是,她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不奇怪。”楚长歌道:“他若对我没有敌意,那就奇怪了。”
慕容云舒面露不解,“你不是说你们交情不浅吗?”
“恶交也算交情。”楚长歌说得甚是云淡风轻。
“……”难怪一开始她就觉得石二先生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
一回到中原就遇上恶交不浅的故人,他的运气果然‘很好’。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婚礼无效
翌日,慕容云舒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见楚长歌还在熟睡,顿时童心大起,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堵住他的嘴,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慕容云舒等啊等,等了将近一刻钟,楚长歌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该不会……
慕容云舒连忙松开手,贴耳在他胸前细听。
噔……噔……噔……
还有心跳。
慕容云舒大松一口气,没断气就好。
“成亲没两天就试图谋杀亲夫,这可不是好现象。”
慕容云舒被这道突如其来、懒洋洋的声音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想问‘你早就醒了?’可转念一想,他那么敏锐的人,就算没她醒得早,但被她一捏鼻子,必然醒了,于是改口道:“那个婚礼不算数。”
楚长歌一听她说婚礼不算数立马就急了,腾地一下翻身将她压住,问:“为什么不算?”他当日处心积虑,掳她上花轿,现在怎能被她一句不算数就打发掉……
慕容云舒哭笑不得,他这样压着她,不是存心威胁么?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无赖……
“一无聘礼,二无媒人,三无八抬大轿,当然不算。”慕容云舒道。
楚长歌道:“聘礼我早就下了,媒人是圣女,至于八抬大轿……你当时不是坐的轿子去的吗?”
“首先你送的是嫁妆不是聘礼,其次圣女现在只剩半条命,她若是媒人,你成亲当日殴打媒人,这亲成的不吉利,最后,我说的是你。”慕容云舒见楚长歌面不改色好似没听懂,于是又补到:“你没有坐八抬大轿。我们当初说好是你嫁给我。如今聘礼我没下,媒人我没请,八抬大轿也没雇,这婚礼不能算数。”
楚长歌的嘴角狠狠地抖了三下,然后一脸非卿不嫁的表情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没有聘礼,没有媒人,没有八抬大轿,都无所谓,拜了堂就好。”
“可是我介意。”慕容云舒笑盈盈道:“我慕容府办喜事,不能这么随便,不然,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会不肯投胎转世的。”
“……”他们都不晓得转了几世了。楚长歌虽然一心期望着慕容云舒早日给自己一个名分,但此时听她一席话,也觉得这亲成的名不正言不顺,一点都不符合他楚长歌的办事风格。“等我们回到金陵后,再大办一场。”
慕容云舒道:“好,大办一场。”一定要达到天下皆知、举国同庆的效果,否则,楚家的列祖列宗,只怕会怪她委屈了他们的后人。
得到慕容云舒的应承,楚长歌很满意地翻身坐起来,穿衣服。
这让慕容云舒很惊讶,以前只要两人同睡一张床,他就有耍不完的流氓。现在都已经压到她身上了,怎么又自觉起来呢?昨晚也是,竟然只是搂着她睡觉,什么也没做。
这与他在某件事上异常‘勤劳’的作风很不符。
很快,慕容云舒明白楚长歌为何这么老实了。因为——有观众——夺命罗刹们都在房内。不过他们一直‘面壁思过’,直到慕容云舒穿好衣服,才转过身来。
见着长得好看的人,谁都会多看几眼,慕容云舒也不例外。不过她倒不是欣赏他们的美,而是,很奇怪这么俊美的九个人,怎么会甘愿藏在黑暗中不见天日?一般长得好看的人,都会有些自恋,例如楚长歌,他们九个却不仅不自恋,眼底竟闪着些许手足无措,好似让他们出来见人,比杀了他们还受罪。
慕容云舒又看了他们一眼,才问楚长歌:“你很缺钱?”
楚长歌楞了一下,然后说道:“有你这么个富婆靠山,为夫怎么会缺钱?”
慕容云舒道:“那你怎么不给他们另外订一间房?”这间房虽然不小,但是挤十一个人,就有些过分了。
“他们从来不住房。”
“那晚上睡哪儿?”
“树上。”
“……”慕容云舒忽然记起来,东南西北四人是睡屋顶的。看来,魔教的福利非常有待加强。在慕容府,一个最下等的丫鬟,也是有床睡的。“你这样不好。”慕容云舒道:“就算是猪,也还有猪圈,他们九个人,没有窝怎么行?”
瞬时,九人嘴角狂抽,心道:夫人,你要打抱不平,也别拿猪来做对比啊,说得好像他们的待遇连猪都不如。
楚长歌笑道:“猪有猪圈,他们有树,一样、一样。”
这两个‘一样’,怎么听都像是在说他们与猪一样……九人后悔了,早知道世上有猪和教主,他们不活也不投胎。
“有点不对劲。”慕容云舒忽然望着门闩说道:“门闩被人换过了。”
楚长歌道,“不仅门闩,除了床之外,这里的一切都与昨天的不一样。”
慕容云舒奇怪地看向楚长歌,他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意外这一变化。
接受到慕容云舒疑问的目光,楚长歌解释道:“这是石二先生的机关。他以客栈为掩护,将这个机关藏于客栈之中,待我们住进来之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