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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 墨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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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能有这份心,本教主深感欣慰。不过,我认为他更希望在爹娘的身边长大。”楚长歌气定神闲地说。
    我一点也不这么认为!西护法在心里深深地不齿。
    楚长歌弯唇一笑,“好了。把儿子还给我吧。”
    东南西北四人往后退一步,不还。
    “你们确定要与我抢儿子?”楚长歌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异常明显、十分阴恻的威胁。
    东南西北四人再退后一步,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见状,楚长歌脸一沉,厉声道:“拿、过、来。”
    东南西北被吓得抖了两抖。抱着小慕容的东护法颤手将小慕容还给楚长歌。
    接过小慕容,楚长歌立马眉开眼笑,跟变了个人似的。“爱笑的人运气通常比较好。你投胎成我的儿子,没有运气可不行。来,给爹笑一个。”
    “咯咯咯……咯咯……”
    “哇,小慕容笑了!”楚惜月惊喜道。
    楚长歌笑着将小慕容放回摇篮,道:“不要激动,他还会笑很久,你可以慢慢欣赏。”
    “……阿长,你真的会遭天谴的。”点完哑穴点笑穴,你把你儿子当什么了啊?!“大嫂,你也不管管,任由阿长残害你儿子?”
    慕容云舒展眉沉吟了几秒,随后睫羽微垂,一面继续作画一面说道:“那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不适合插手。”
    楚惜月望天,半晌,痛心疾首地骂道:“疯子,一对疯子!”说罢,大步流星走出去,正好碰上来寻她的凤城。
    “谁惹你了?”凤城拉住楚惜月。
    楚惜月一跺脚,特挫败地说道:“没有谁惹我。”
    凤城脸一拉,道:“说真话。”
    “唔……”楚惜月瞪着自己的脚尖想了想,然后抬头认真地看着凤城问:“如果将来我们的孩子特别爱哭,你会怎么做?”
    闻言,凤城沉思了片刻,“那两个怪胎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楚惜月微惊,“你怎么会知道?”
    凤城抬头觑一眼客院中的某人,淡淡道:“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他不祸害一番,怎么会甘心?”
    “凤城,你太了解阿长了。”
    “还不够了解。”凤城道:“我猜不到他用的什么方法让小慕容笑得那么凄厉。”
    “他点了小慕容的笑穴。”楚惜月闷闷地说。
    “就这样?”凤城有点失望。
    “你觉得还不够?”
    “太低级了。”
    楚惜月满脸黑线,随即又猛然瞪大眼,道:“凤城,将来你要敢碰我儿子一下,我就灭了你!”
    “……你放心,我与楚某人不一样,不会那么缺德。”说完,又觑了楚长歌一眼,然后揽着楚惜月离开。
    *
    院内,楚长歌目送两人走远,感叹道:“好久没见惜儿这么霸气了。”
    东护法:“是啊。大小姐以前那么威风。”
    “可能是经历过死而复生,性子变了。”南护法道。
    西护法重重点头,“有些人就应该去死一次。”
    “喂,你干什么看着我说这句话?!”北护法不爽地说。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是对着你后面的……”西护法陡然闭嘴,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小北后面的不是树,是人,是一个活生生、无比淡定的女人。
    “后面的什么?”楚长歌笑眯眯问。
    这笑容看在西护法眼中异常的诡异,直教他骨寒毛竖。“那个……我觉得……可以给小教主喝点酒。既能让他安然入睡,又能练酒量,一举两得。”小教主,你可千万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的爹娘……不,你也不能怪他们,你只能怪自己投错了胎。
    *
    最后,西护法的意见被采纳。从此,楚慕容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生活。美酒穿肠过,睡意心中留。偶尔不合时宜地醒来欣赏这个世界的美时,还会遭遇‘家庭暴力’。
    转眼又过了四个月,楚慕容已经懂得自娱自乐了。例如现在,冲破被楚爹封住的哑穴后,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以前明明一开口就哭,怎么突然变成笑了?”楚长歌一脸惊奇不解地说。
    慕容云舒也觉得很奇怪,想了想,道:“他大概是发现自己已经强大到足以与亲爹对抗的地步,心里开心吧。”
    “……夫人,你的语气听起来很像是在幸灾乐祸。”楚长歌一脸控诉。
    “我是感到骄傲。”慕容云舒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不感到骄傲吗?”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教他武功。”楚长歌一本正经地说,黑沉的眸子里闪着诡异的笑。
    于是,第二日,楚慕容的摇篮里就堆满了各种玉制宝剑。
    慕容云舒问过楚长歌为什么只给小慕容玩剑,楚长歌的回答是——用剑的人潇洒。
    “人自恋到一定境界就会这样。”慕容云舒这样向王夫人解释。
    慕容云舒不会带孩子,所以经常向王夫人请教。每次王夫人来的时候,小慕容都在‘酣睡’,今天是个例外。因为楚长歌想看被剑包围的小慕容会有什么反应。小慕容却压根不理会那些玉剑,闭眼时养神,睁眼时望天,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这让楚长歌相当之挫败。他楚长歌的儿子怎能对剑视若无睹?
    “慕容乖,把剑拿着。手中有剑才不会被欺负。”楚长歌拿着一把小小的蓝田玉剑在小慕容眼前晃啊晃。
    慕容云舒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而问王夫人,“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
    “一般在七八个月的时候。你平时要多和孩子说话,或者弹琴给他听,这样他才会早早开口说话。否则,不仅开口说完晚,而且长大后很有可能会变得沉默寡言。”王夫人建议道。
    慕容云舒:“那如果从小给他玩剑,会不会变得杀气很重?”
    “这……”王夫人小心翼翼地看楚长歌一眼,然后说道:“这个我不清楚。”
    楚长歌回头冲慕容云舒笑道:“你放心,我给他玩得是玉剑,他长大后,肯定温润如玉。”
    “……像你这样温润如玉?”慕容云舒怪声怪气地问。
    “原来在夫人眼里,我也温润如玉啊!”楚长歌自动屏蔽慕容云舒的语气中对他不利的成分,无限欣慰地说道:“我果然没有白疼你。”
    “……”
    这时,绿儿冒冒失失地从外面跑进来,大叫道:“不好了,小姐,听说晟王被俘了!”
    慕容云舒闻言心一沉,算算日子,晟王出征中原也有五个多月了。她料到近期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但她所等待的是晟王求援的消息,没想到竟是被俘……
    楚长歌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眼中冷峻异常。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长大成人‘(二更)
    楚长歌决定赴中原搭救晟王。
    听到楚长歌的决定,慕容云舒只说了四个字,“等你回来。”
    其实,比起在王府等,她更愿意陪他去中原。奈何,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小慕容,她必须留下。
    自从楚长歌离开燕州后,慕容云舒再也没有给小慕容喂过酒。一方面是因为酒对小慕容已经不起作用了,另一方面则是,楚长歌不在身边,她连祸害孩子的心情都没有。
    “他在的时候你看都不看一眼,现在他不在了,你连睡觉都拽着剑。存心跟他作对是不是?”慕容云舒对坐在桌子上玩玉剑的小慕容说。
    小慕容似听懂了她的话,睁大眼睛仰头望着她,一动不动。
    慕容云舒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带着笑的眼中夹着几许轻愁,叹声道:“娘没有怪你。娘只是太想念你爹。”
    小慕容眨眨眼,然后继续玩剑。一个人玩也能玩得咯咯直笑。
    小孩子总能自娱自乐。慕容云舒又望着他笑了笑,道:“你也不要怪他,他只是太着急,着急证明自己的儿子得天独厚、与众不同,才会想方设法折腾你。你不知道,你第一次冲破被他封住的穴道时,他兴奋的一整晚没睡。”想起那时候楚长歌上蹿下跳的样子,慕容云舒就忍不住想笑。
    或许在别人眼里楚长歌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是慕容云舒知道,他爱小慕容,胜过自己的生命。
    “他要是知道你现在已经千杯不醉,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慕容云舒知道小慕容听不懂她的话,可她还是想讲。“你一定要记住,那个时常与你过不去的人,其实比谁都爱你。连我……都自叹不如呢。”
    “大嫂,你又在对牛弹琴啊!”楚惜月笑嘻嘻走进院子。
    “没有。牛今天提前到了,我还没准备好琴。”慕容云舒气定神闲地说。
    “……真奇怪,怎么阿长一走你就变成贤妻良母了?”以前阿长在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狠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总有把别人带坏的本事。他干坏事时,总能让人忍不住想助纣为虐。”
    “这倒是。”关于这一点,楚惜月深有体会。“在认识他之前,我本来很温柔的。”
    慕容云舒嘴角微颤,“你们打在娘胎里就认识了。”
    “上辈子嘛。”
    “上辈子的事你还记得?”
    “大嫂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是在帮你作证。”
    “作伪证是要坐牢的。”
    “……”无趣,真无趣!
    “你来找我有事?”慕容云舒问。
    “哦,差点忘了!”楚惜月道:“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为什么你上次会说我娘从来没生过孩子?”
    闻言,慕容云舒眉宇微垂,淡淡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我一直都记得啊。只是之前凤城不许我靠近你们这座客院,说这里妖孽甚多不吉利。”
    慕容云舒挑眉道:“凤城几时改行当风水先生了?”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与大慕容玩拐弯抹角、指桑骂槐,实在是自讨苦吃。
    “什么正事?”
    “你说我娘从来没有生过孩子。”
    “我什么时候说的?”
    “上次啊。”
    “哪次?”
    “你生小慕容的时候。”
    “有吗?”
    “有。”
    “不记得了。”
    “……告诉我实情。”
    “什么实情?”
    “你为什么说我娘没有生过孩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
    “上次……”楚惜月猛然发现话被她绕回来了,连忙打住,异常严肃地说道:“你不要再四两拨千斤了。我需要知道真相。”
    “那么你应该去问妖月仙子。”慕容云舒的表情也异常严肃,“只有她,才知道真相。”
    “可是……”
    “绿儿送客。”
    “大嫂……”
    绿儿:“楚小姐,请回吧。我家小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惜月叹一口气,“好吧。我去问我娘。”
    *
    送楚惜月到门口之后,绿儿便折回来,“小姐,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慕容云舒淡淡道。
    绿儿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所以你当初没有告诉我卫谦的死讯,是吗?”
    闻言,慕容云舒轻叹一声,道:“你想怪就怪吧。卫谦的事,的确是我处理不周。”
    绿儿闷闷地摇头,“我不怪小姐。杀卫谦的是方鸿飞,姑爷已经替他报了仇。我只是……很难过。”‘很难过’三个字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知道。”慕容云舒拉她坐下,道:“想哭你就哭。忍了这么久,也够了。”
    她早该知道,绿儿与她一样死心眼。一旦动了情,哪怕只是一瞬间,便从此一条道走到黑。明知前方无路,依旧一往无前。
    这,或许就是宿命吧。每个人总会在某一个瞬间为另一个人沉沦。幸运的人,因那一瞬的沉沦,得到一世的相守。而不幸的人,用一世的寂寞,祭奠那一瞬的沉沦。而大多数人都处于幸与不幸之间,守着不喜不厌的人,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
    或许绿儿以后还会遇到另一个卫谦,但那个时候的感觉,永远也无法与情窦初开时的刻骨铭心相提并论。
    所以慕容云舒说不出安慰的话,半句也说不出来。
    *
    慕容云舒卖了很多玉剑,从楚长歌离开那天起,每过一天,就往小慕容的摇篮里放一柄玉剑。现在,玉剑已经鸠占鹊巢,霸占了整个摇篮。好在,小慕容已经不睡摇篮了。
    这一日,慕容云舒正双手托腮望着小慕容发呆,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她脑中一闪而过。突然,她猛地坐直身子,望着小慕容问,“你刚才叫的什么?”
    小慕容一脸莫名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接着口齿不清地叫道:“爹……爹……”
    慕容云舒顿时狂喜不已,激动地说道:“叫娘,快叫娘!”
    “爹……爹……”小慕容又叫了两声‘爹’,然后兀自咯咯地笑起来。
    慕容云舒又气又喜,抱起他说道:“你呀,活该被他虐。他那么对你,你还惦记着他!”
    小慕容笑咯咯地舞动手中的剑,“爹……爹……”
    “是是是,那剑是你爹卖给你的。”慕容云舒没好气地说,语气有点酸。“我给你买了那么多剑,你一把也不碰,整天抱着他买的剑。你真以为自己姓楚就跟他是一国的啊?”
    端着晚饭进门的绿儿正好见到这一幕,顿时满脸黑线,“小姐,正常一点。”自从小少爷出生后,小姐就越来越不正常了。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幼稚的话。
    慕容云舒压根就不理会绿儿,继续对小慕容说道:“既然你已经长大成人了,那么,我们明天就去找你爹。”
    “哐当——”盘子碎了一地。
    慕容云舒看向绿儿,“手抽筋了?”
    “……”被她这样一说,绿儿的手真的抖了两抖。“小姐,小少爷才七个月。”
    “我知道。”
    “离长大成人还很远。”
    “他会喊爹了。”
    “可他还是只有七个月大。”
    “他想他爹了。”
    “……是你想他爹了吧?”绿儿道。
    慕容云舒嘴角动了动,没有反驳,接着话锋一转,“收拾包袱,我们明天就出发。”
    “我也要去?”
    “不然谁给他换尿布?”
    “……”原来这就是她的用处。
    *
    与此同时,远在西州的楚长歌也正思念着慕容云舒母子。
    小慕容那么爱哭,没有他调教,云舒该抓狂了吧?她是那么喜静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小家伙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
    听王夫人说七八个月的时候小慕容会开口说话。算算日子,差不多七个月了。不知道他会先喊爹还是先喊娘。
    “教主,卫将军说有紧急军情,想请你过去一同商讨。”东护法走进营帐说道。
    “知道了。”楚长歌收拾了一下心情,随东护法来到卫震天的营帐。
    楚长歌一到,营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对于这种现象,楚长歌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往卫震天的大将军椅上一坐,道:“听说有紧急军情?”
    在场的将军,包括卫震天在内,也都见惯了楚长歌的种种嚣张举动,加之又忌惮与他盖世的武功,便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
    “小梁王提出和解。”卫震天道。
    楚长歌闻言剑眉一锁,道:“他的话你也信?”
    卫震天道:“我不相信。但是王爷在他手上,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对策来。若迟迟不给答复,只怕小梁王会对王爷不利。”
    “他不会的。”楚长歌道:“华夜离与华陵天现在之所以能够和平共处,是因为有晟王这个共同的敌人。华夜离如果想对晟王不利,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同样,他若想放晟王,当初就不会表面与燕军联盟暗中却与华陵天联手了。”
    “那他现在假意提出和解到底是为什么?”
    楚长歌道:“他提出了什么条件?”
    “还不知道。来使说条件在华夜离的亲笔信中,他只有见到你本人,才肯把信交出来。”
    给他的信?楚长歌沉吟少许,道:“把梁军来使请进来。”
    “是。”
    很快,梁军来使被带进大营。
    当楚长歌看清来人的相貌时,着实大吃了一惊。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圣女来寻仇
    当楚长歌看清来人的相貌时,着实大吃了一惊。
    怎么会是胡伯格?!
    楚长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两个月前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着天命所归的黎族第一巫师,竟然转眼就投到了华夜离的麾下。这是楚长歌来到西州后的第二个‘惊喜’。而第一个‘惊喜’是——石二先生为华夜离建了一座地牢,用来关押晟王。
    不同于楚长歌的惊讶,胡伯格却十分镇定,“楚教主,别来无恙。”
    楚长歌懒得与他寒暄,直接问道:“信呢?”
    “在此。”胡伯格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份信递给楚长歌。
    楚长歌漫不经心地打开信,有些不耐的睨视信中的内容,忽然,深邃的眸光猛地一怔,他抬眼看向胡伯格。只见胡伯格也正看着他,面无表情。但他分明能够从那双死水微澜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东西来,一些,心照不宣的东西。
    “楚教主,信上怎么说?”卫震天急迫地问。其余的将军也皆望着楚长歌,迫不及待想知道信上的内容。
    楚长歌没有回答他们,又看了胡伯格一眼,将信递给卫震天。
    “……用慕容云舒交换晟王……”卫震天看到这句时两手一抖差点撕烂了信。“华夜离果然没安好心!”卫震天痛斥。
    “慕容云舒是谁?”有一个年轻副将忍不住问。好像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楚教主未过门的妻子。”卫震天语气沉重地说。
    那年轻副将一听卫震天的话,立即闭紧嘴,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心中却疑惑甚多。小梁王为什么想要楚长歌未过门的妻子?那个慕容云舒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让小梁王愿意用王爷交换……
    不仅那年轻副将,其余的将军也都困惑极了。虽然慕容府富可敌国,但是慕容云舒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小梁王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怎会爱美人不爱江山?
    只有楚长歌心里清楚,小梁王的这封信,不是和信,而是战书。“你回去告诉华夜离,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今晚子时,我会光顾梁军大营,他可以准备好晟王,或者他自己的项上人头。”
    胡伯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奇异,“我与王爷恭候楚教主的大驾。”临走出大营,他又回头笑吟吟地补上一句:“还有石二先生,我相信他也一定很期待与楚教主相见。”
    “好个阳奉阴违的东西,让我先杀了你!”北护法大怒。
    “住手!”楚长歌喝住北护法,冷声道:“你忘了魔教的规矩吗?”
    北护法气势顿失,垂头低声说道,“没忘。”魔教教归之一:杀人必须有理由。
    “石二先生是什么人?”卫震天问。直觉告诉他,石二先生必然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因为当梁军来使说出石二先生这个名字时,楚长歌的表情明显冷了几分。
    “慕容府的一个瓦匠。”楚长歌淡淡说。
    慕容府的瓦匠?卫震天微惊,“慕容府的瓦匠怎么会在梁军大营?”
    楚长歌黑眸一沉,冷声道:“燕州的王爷不也在梁军大营吗?”
    卫震天语塞。心知楚长歌不想多说,便不再追问,只道:“你有什么打算?”
    楚长歌淡淡道:“救回晟王。”
    卫震天沉吟少许,道:“若单枪匹马闯入梁军大营能够救回王爷,你早就去了,不会等到现在。”而他相信,楚长歌在此之前没少夜探梁军大营。之所以次次空手而归,必然是有缘由的。
    楚长歌:“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
    “只要是与王爷有关的事,都是我需要关心的。”卫震天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退步。
    楚长歌闻言淡淡睨他一眼,“既然如此,你今晚与我同行。”说罢,拂袖而去。
    楚长歌一走,东南西北四人也跟着走了。东南西北四人一走,卫震天的大营就炸开了锅。
    “这个楚长歌,真是太放肆了!仗着自己武功高竟连大将军也不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大将军,连我们都看不下去了,您怎么还忍得住?”
    “是啊。就算没有楚长歌,我们照样能救出王爷!只要您一句话,我们立马让他滚出燕军大营!”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对楚长歌的不满。
    “闭嘴!”卫震天大喝一声,全场立时安静下来,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楚长歌能在梁军大营来去自如,你们谁有这个本事?”扫视众人一眼,卫震天又道:“谁有这个本事我卫震天立马退位让贤,把这个大将军给他当!”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大家只是看不惯楚长歌骑在将军您的头上。”
    “你们若有本事,也可以骑在我头上。”卫震天沉声道:“你们要记住,我燕州大军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是因为有慕容府的强大财力做后盾。慕容云舒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们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能不尊重自己的父母。”
    听卫震天一席话,众人羞愧地垂下头。
    卫震天继续说道:“楚长歌再嚣张再狂妄,他也是我们的朋友,因为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救王爷。在战场上,只要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目标,就是朋友。以后谁再敢在背后议论楚长歌的不是,军法处置!”
    “是!”众人领命。
    *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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