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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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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棉秀媚微皱,总觉得这个画面似乎在哪儿见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果然,须臾片刻,那竹篓再次晃动了起来。众人聚jing会神的盯着竹篓,都想一探究竟。不负众望,一条黑色,头部有少许白色线条的蛇从主楼中探出头来,对着人群吐着腥红的信子,只见那蛇随着笛声悠然起舞,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缓缓的上升着,众人惊异的看着那条怪异的细蛇,此刻蛇身一升至大约有一人高了,滑溜溜的外皮让人有些恶心。

    转过头,落尘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女子,眼中带着些许的探究。感觉到身旁的拉扯的,埋下头,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棉儿不喜欢吗?”

    忍着想吐的冲动,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巴,拼命的摇着头。

    “棉儿怎么了?不舒服?”

    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冰凉的手轻轻的覆上卿棉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毛不觉已皱在了一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顺着气。转过头,对这还在观看的两人支应了声,没有理会张嘴欲说的白若离,独自带着卿棉离开了。

    “棉儿好些了吗?我们去看看大夫。”

    一听看大夫,卿棉杏眼一瞪,连忙摇头后退。一想起以前进医院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日子就后怕不已。

    “我,我不要看大夫,回客栈睡一觉就没事了。”

    转身就想溜,哪知落尘人长得妖孽就算了,腿还长得那么修长,她明明跑了好几步,为什么他才上前跨了一步就被逮着了?

    “棉儿不乖哦~”

    耳边吹来夹杂着淡淡茉莉幽香的暖风。

    “我不要看大夫,你放开我。”

    有些气愤的张牙舞爪,这男人平时明明很温柔的,为什么力气会这么大啊?想要挣脱落尘的桎枯,却无济于事,仍旧像小鸡一样的被他拎在空中。无力的垂下双臂。

    “我跟你去看大夫,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很多人看的。”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放下卿棉,反手抓住她有些发烫的手,小心地握在掌中。

    医馆中。

    一个白胡子老头带着一脸探究的盯着卿棉,一手执笔,一手放在她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姑娘可否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夫瞧瞧?”

    乖乖的伸出舌头。只见那老头子去来一块木片就往她嘴里放。随后又煞有其事的翻了翻她的眼皮。

    “知识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烧,吃些药多休息休息。”

    对着卿棉交待了病情,大笔一挥,将方子交给了一旁的落尘。

    “按这个药方去给你娘子抓药。”

    落尘拿着药方愣愣的站着,脸上因为那老头口中吐出的“娘子”二字而浮起淡淡的红晕。扭捏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请问,药房怎么走?”

    那老头子翻了个白眼,一脸的的无可救药。

    “那边啊!年轻人!”

    落尘讪讪的道谢,往柜台走去。见他走远,老头子,转过头来,看着卿棉,语重心长。

    “姑娘啊,你这相公怎么木楞的得很啊?”

    “呵呵呵呵呵~”

    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几声,他一太子,能为她做到这样已经很难为他了,怎么到人家眼里就成了木楞了?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啊~

    回到客栈,白若离和阿文早已等在了厅中。

    “二位好早啊。”

    刚踏进门,屁股还没做热乎呢,耳边就传来了白若离略带醋意的嘲讽。

    “白兄才早吧?”

    没有理会落尘的反唇,眼神落在桌上的药包上,略带担心的看向卿棉。

    “丫头病了?”

    说这手就向卿棉的额头探去,却被落尘无情的给拍了下去。两人怒目相对,战火一触即发。

    “爷,奴才去给姑娘煎药吧?”

    紧要关头,阿文一句话便拉回了两人的视线。卿棉有些赞许的看着他,心想,这阿文现在是越来越会见机行事了,孺子可教。

    阿文却心想,这太子和白公子这样对视下去最后着煎药的事还不得落我身上?早煎早脱身。

    “不用,我来。”

    两人异口同声。阿文有些为难得看着两人,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若是答应,又该答应谁呢?

    “算了,我自己来。”

    卿棉拍桌而起,一把拿过桌上的药包,往后院走去。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咳咳。”

    原本寂静的后院,此刻全然被烟雾所包围,几人捂着嘴,不住地咳嗽着,眼泪直往外冒。落尘一手继续对这风口扇着,一手帮卿棉顺着气。白若离一手捂鼻,一手不住的搅拌着药罐里的汤药,生怕给煎糊了。阿文一面抹着被烟雾熏出来的眼泪,一面拼命的邦落尘扇去浓烟。

    “落尘,你的脸,哈哈哈……”

    卿棉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落尘疑惑的望向阿文,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笑死人。只见阿文自眼角处有无数黑色的线条往脸上延伸着,活脱脱的一只野猫样。“噗”的一声,乱没形象地笑了起来。阿文不明所以,还不住的抹着自己的脸,无辜的望向白若离,却见他除了用手捂过的地方以外,其余地方一片乌黑。两人对视良将,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卿棉直起笑弯了腰的身子,抹掉眼角甜甜的泪。忽然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停在这一秒,或许也不错。

    火红的夕阳下,原本有些隔阂的几人,此刻竟也能如此融洽……



第24章 秋风落叶

    昨日的阳光明媚,今日一扫而光,院中竟落下了有些泛黄的树叶,原本含苞的秋菊,一夜绽放,秋至。

    今日的街道出奇的冷清,似是在暗示些什么。

    静谧的清晨,被一阵嘈噪声打断。几人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糕点,向门外望去。

    只见一队锦衣官兵穿门而入,恭敬的跪在落尘面前。

    落尘眉头微皱,有些愠怒。

    “起来吧,不是叫你们带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吗?出来干什么?!”

    锦衣卫应声而起,左顾右盼了一阵,凑到落尘的耳边耳语一番。拳头越收越紧,“嘭”的一声,青经暴起的拳头砸在木桌上,桌子轰然倒塌,饭菜打翻了一地。

    怔怔的看着他,这是第一看到他发如此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他的手臂抱入怀中,希望可以平息他的怒火。转过头,原本充满愤怒,哀痛的眼神中有多了分不舍和怜惜。抬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顶,闭上眼,再次睁开,那些复杂的情愫却被仇恨所代替。抽出手臂,头也不会的踏出门去,锦衣卫们紧紧跟随,大厅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卿棉呆呆得站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眉头回头看她,第一次走得如此断然,似乎没有半分留恋之意。

    三日后,礼部讣告天下:皇帝遇刺,全国哀悼三个月。

    御书房内,御案前。一道明黄的身影,扶案而立。原本要服孝三月,如今内忧外患,故而提早登基。即便坐拥天下,并非他所愿。
  
    离宫那日,父皇还好好的坐在那,不过几日光景,物是人非。死也忘不了那日,他匆匆回宫,父皇已经奄奄一息了,鲜红的血不停的从胸口的血窟冒出来,想拚命的为父皇止血,却无论怎样都无事余补,白玉的手,瞬间便站满了温热的鲜血,他的心却冰冷无比。死死抓住他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勒令他即刻登基,以防内乱。次日,便接到边关报急,尹国来犯。刺杀不过是掩人耳目,想趁乱来袭。可惜他们算错了人,他要御驾亲征,他要血洗尹国,以祭父皇在天之灵。

    全国还未从悲痛中解脱出来,便再一次陷入了战乱的恐慌。全国上下,无一部战战兢兢的数着日子,希望灾难可以早一天过去。

    远远的便看见那个矫健的身影,冰冷的铠甲紧紧地贴在身上,英勇无比,不过几日,温柔清逸的俊颜上多天了几分严肃,几分很戾,几分冷酷。平静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柔情,只有刚毅的线条和冷峻的表情。

    轻易的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感觉到头顶灼热的视线,仰头,两人视线在空中纠缠,周遭的空气瞬间凝结,却被前进的队伍给生生的扯断了。

    卿棉努力的扬起头,不让眼角的泪水滑落下来,却适得其反。虽没有听他亲口说,却能从他眼中感觉到那份鲜明的痛楚,深入骨髓。很痛吧?前一日还飞在云端,次日却被丢进了无尽的深渊,那种失去最重要的人的痛楚,那种心被突然掏空的悲哀我也曾有过。而你却不能哭不能闹,因为你要支撑你的母亲,要支撑朝廷,要支撑整个国家……

    眼神紧紧跟随着那道远去的背影,紧咬嘴唇。

    “若离,我想跟他一起去。”

    “你疯了?你一个女子,怎可如战场?不行!”

    低着头,盯着脚尖,半晌没有开腔。在此抬起头,脸上的泪已风干,就算女子不能入战场哪有怎样?就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那又怎样?就算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那又怎样?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只想陪在他身边,和他共度难关,不求朝朝暮暮。

    “女子又如何?此刻,他需要我。”

    “你无可救药!你品什么就如此笃定他需要你?那我告诉你,我也需要你,你是不是就会下来?!”

    想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即便就如你所说得那样,我也不可能公平对待你和他,你说得没错,我已经无可救药,病入膏肓。是啊,或许,真的喜欢他吧。

    转过头,避开白若离有些期待,有些迫切的眼神。

    “即便我一厢情愿我也甘愿。若是你不愿与我一同,我一个人也可以。”

    若离低眸看不出眼底的情绪,冥落尘,此后你我,再不可同路。肩头耸动,随后幅度更大了,似是颤抖,是不是发出低低的笑声。

    “你在笑?”

    “哈哈哈哈~丫头,我不过是逗逗你,明日我们在出发,可好?”

    卿棉无语,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

    “白若离,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这样?!在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你!”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更何况你?”

    耳畔传来若离有些失落的声音,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过重,下意识地抓抓头发,拉了拉白若离的袖子,谄媚的笑得没心没肺。

    秋风扫落叶,今年的秋天来得有些早,有些微微的寒意,紧了紧身上的黑色披风。转过头,看着身后如龙的队伍,下令驻扎。

    帐内。

    一片哑然,这样的安静让人有些莫名的恐慌,犹如风暴前的宁静一般,越是平静越是暗藏汹涌。

    “诸位爱卿果真无话可说?”

    刚刚接到边报,兵临城下,虽誓死守卫,但我军士气低落,远不及敌军高昂。

    座下任旧一片安静。

    “这就好笑了,平日里诸位爱卿不是很会寒暄吗?如今怎会词穷?”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彪形大汉离席大步跨到中央,抱拳跪地。

    “皇上,臣有话要说。”

    “哦?”

    细长的丹凤眼微眯,透着让人难以琢磨的眸光。从来只听说太子殿下为人亲和,处事得到,却不知此刻这个处事断然,脸上始终带着漠然的表情的人是否真的是那个传言中的太子。

    落尘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席下的人却因他那个若有若无的浅笑而提心吊胆。

    “李将军不妨之说。”

    “是,臣下以为,从目前情势来看我们未必会输,不能硬拼我们可以智取。”

    颔首,示意李将暂停。望向依旧沉默的众臣,严重三国一丝难以觉察的怒意。

    “怎么?听了李将军的话,各位就没有丝毫想说的?”

    席下依旧物一人语。

    “看来诸位是觉得这三十年的太平盛世过得不耐烦了,盼着国灭吧?”

    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平静如没有涟漪的湖面,不动声se。

    “陛下恕罪,臣等绝无此意啊!”

    几人连忙跪地,立马表明心迹。

    收回眼神,落在案几上的狼毫。

    “那就是个味觉得官道无意,想解甲归田?”

    “皇上,天可明鉴啊~我等觉悟妄意。”

    “没有就好,给你们一个时辰,真要最准确地从边关到尹国的地形图。”

    众臣连忙点头应答,生怕真的丢了这锦衣华服的日子。

    屏退众人,单独留下了李穆。

    “李将军队目前的局势有何看法?”

    “皇上,李穆还是刚才那句话只可智取。”

    “那李将觉得我们会败吗?”

    “皇上,请恕李穆不敢妄言,况且,有些事情臣下以为皇上怕是早已知晓,何必再问我?”

    挑眉,优先的将手枕在颈下,闭眼假寐。见他无意再谈,掀开帐帘,退了出去。

    脚步声渐远,睁开眼,眼中满是笑意,怕也只有这李穆懂他吧?此刻的局势看似冥国边关危急,却不知此时妄下断言还为时尚早,大局未定,谁敢言成败?只是这一仗,他赢定了!

    “我的姑奶奶,你不觉得你带的这些东西或许一点用处也没?”

    有些哀怨的看了白若离一眼,似是有些气恼的鼓起了腮帮。

    “我也不知道啊~随便收拾收拾就收拾了这么多,叫你帮我你又不情愿。”

    白若离无奈的付之一笑,轻而易举的便提起了卿棉身上有些臃肿的包袱。

    一身轻松了,活动了活动胫骨,拍拍肩膀,满意地看着白若离。

    “对嘛,苦力的事情就应该让男人来做嘛。”

    翻了个白眼,脸上闪过不可易查的坏笑。

    两手突然抓住卿棉的双肩,一连怪异的表情,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

    “我想方便。”

    说完,将肩上的包袱取下,塞进卿棉的怀中,朝远处的林子跑去。

    “一,二,三,四,五,六……”

    百无聊赖的书着数,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死人去这么久?!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一,二,三,四……”

    再一次从一数到一百,却仍不见白若离归来,难道他……便秘?想到这里,卿棉忍不住哈哈大笑。

    啊

    远处传来白若离若有若无的惨叫,有些不敢确定,试探的叫了两声,不见有人回答,心下顿时又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第25章 相遇沙场

    空气中回荡着苍白而空洞的回音,缥缈虚无却没有终点的在空中回转着,恐惧袭上心头,幻化成沉甸甸的恐慌。

    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抚乱了地上的枯草,这才发现,原来,秋,已至。盲目的四处张望着,希望可以找到那个讨厌的身影。

    “白若离——你出来——”

    “白若离——不要玩了,我们还要赶路——”

    “白若离——”

    望向周围,依旧一片宁静,心底的惶恐愈加深了,转身向前方的树林跑去。
 
    林中飞鸟几只,叽叽喳喳的叫着,丝毫没有因为有外人的进入而受到一丝的打扰。焦急的在林中巡视着,却仍旧未果。奇怪了,刚刚明明听到声音是从这边传过来的,为什么一路找来都没有人呢?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也应该有一点蛛丝马迹吧?难道……

    “白若离!给我滚出来!”

    吼声中的怒火惊起了休憩玩耍的鸟儿,纷纷离枝而散,不满却有恐惧的盯着地面的女子。

    “白若离!你在不出来,我诅咒你全家——啊——”

    空中的鸟儿先是一惊,随后幸灾乐祸的停在枝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气愤地抓起地上泥土朝空中扔去,树上的鸟儿自然是被迁怒的对象,纷纷被泥土砸昏了头,左摇右晃的赞在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叫你们笑!哼哼~笑啊,笑啊!’”

    卿棉两手插要,屁股一扭一扭的好不得意。不远处的白若离满脸黑线的看着此刻身处猎人陷阱中却浑然不觉得女子,忽然有些头痛,还好里面没有兽夹,兽夹?糟糕!

    “啊——”

    凄厉的惨叫入耳,若离心一惊,连忙向卿棉跑去。

    陷阱中的女子蓬头垢面,衣着邋遢,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丫头?”

    试探的叫着她,却见她仰起的小脸似是痛苦不堪,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翻身跳进一米深的陷阱中。

    蹲下身,眼中满是疼惜和自责。

    “你咬紧牙关,会很痛。”

    攥紧拳头,放在唇上死死的咬住,手背上印出点点血丝,两眼紧闭。

    “你撑着点,马上就好。”

    有些失色的嘴唇松开拳头,眉一挑,有些不耐烦。

    “你可不可以快点??”

    白若离额头浸出密汗,心一横。

    “啊——”

    “啊——”

    几乎同时,两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头顶盘旋的鸟儿也傻了眼。

    只见坑中的两人此刻举止怪异,若离埋头定格,而卿棉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拉扯,若离猫着腰,双手死死的掰住卿棉脚上的兽夹,身子因头皮的疼痛而不住的颤抖着。

    “丫头,快放手!”

    白若离吃痛的惊呼,真恨不得拍她两巴掌。猛然醒悟过来的卿棉立马放了手,讪讪的看着他可怜的头皮,眼中满是内疚和隐忍的笑意。

    “嘶~”

    脚踝传来剧痛,引来呻。

    “很痛?”

    “还好,只是……”

    话未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若离轻轻揽过昏睡的人儿,懊恼不已,若不是他一时玩意,她又怎么会跌落于此,又怎么会被兽夹夹住?忍了那么久了她没有说一个痛字,这样倔强而勇敢的女子,却始终背离他而行。

    扶过她歪斜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

    案几上四角上明烛被逐个点亮,一张精细的地形图被平铺于桌上。

    纤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碳棒,随意的放在桌上。

    “诸位将军有何意见不妨直说。”

    “是,皇上,依臣之见。我军虽处于劣势,但并为决胜负,况且两军相差无几,只要善用兵力和地形,我军定胜。”

    魅人的浅婉跃然于脸上,拈着碳棒,在地形图上画了几条线,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面面相觑。

    “我军,必胜!”

    抬起俊颜,看向不明所以的众人,牵扯唇角,眼中却是讥讽之意。

    “李穆,立刻派人赶至十万军旗,备十万匹马,三日内完成。”

    “是。”

    “我们还有多就能到边城?”

    “禀告皇上,还有两天。”

    “两天?立刻飞报边城守将,无论敌军如何挑恤,不得开城迎战,以逸待劳。”

    “是!”

    背手而立,满目荒芜。

    士兵们三个人一组,四个人一团的围坐在一起,分食着有些粗糙的干粮。兴许是冬日已近,竟觉得原本还略带暖意的秋风不知何时已变得有些刺骨。紧了紧身上的明黄披风。转过身,帐中已备好了晚膳,那一道道精美的佳肴竟有些刺眼。

    “撤了,拿出去给众将士们吃,还有,他们吃的那干粮也给朕那一块进来。”

    “这……皇上,您乃万圣之躯,怎可用那些粗陋之食。”

    “还要朕再重复一遍?”

    在宫中爬滚多年,对察言观色的技巧也掌握的如火淳清,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这皇上只要捎了话,难道还有说二的?
 
    低声应道,连忙让随侍的太监将御膳给撤了出去,恭敬的呈上那有些粗糙的大饼。

    放在嘴中细细咀嚼,虽有些干瘪却也略带些甜味,立刻命人传令下去,全军上下从此以此为粮,众将领不得有半点特殊。

    帐外士兵看到太监们呈出来山珍海味激动不已,又闻皇上下令此后军中上下均以大饼为粮,心中对这个年轻的君王升起了点点敬佩之意,望古今,有哪个君王能做到如此?连忙叩谢皇恩,并宣誓誓死效忠。

    “报——”

    帐外传来探子的回报声。


    “传。”

    “禀皇上,不远处发现可疑分子。”

    “哦?”

    黑眸深邃的看不出任何思绪,脸上带着点点笑意。

    “快请进来,朕到想看看是何人。”

    一阵打斗后帐外终于平静了下来,链外却再次传来通报。

    “陛下,那可疑之人, 他……他自称是你的挚友,和他一同的还有一女子,说是你,你爱妃。”

    说完,有些疑惑的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举国上下有谁不知皇上不曾纳过任何妻妾,何来的爱妃之说?

    “哦?请他进来。”

    “是。”

    白若离横抱着卿棉,大步踏进帐中,只见落尘脸一白,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到了若离面前。

    “棉儿怎么了?”

    有些焦急的将她放于榻上,扶过卿棉苍白的脸上的发丝,有些疼惜。

    此事多少与他有点关系,若离有些心虚的别国脸,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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