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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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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棉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指着落尘的手指石化于半空中,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心中大骇,完了,骂过火了。

    “呃……呵呵,我的意思是说,那个,这个,呃……”

    半眯着凤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卿棉脑子飞速运转着,竟找不到一个可以搪塞的词语,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懊恼得抓着头发,心如火燎啊,他万一真要是生气了,一怒之下当真向她扑过来怎么办?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她风云乍起的脸,落尘满脸黑线,她的思绪怕是又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魅惑一笑,伸过纤长的手臂,瞬间便触到了卿棉冰凉的指尖,眉头再次紧蹙,温暖的大手紧紧抱住卿棉不安分的小手,眉尖轻扬,用力一带,卿棉便跌入了他怀中,似诱惑而又低沉沙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让我教你,什么是……”

    呵气如兰。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臂弯有些颤抖,颈边传来落尘低低的笑声,卿棉大窘。

    “你耍我?!”

    落尘仍旧低笑不语。

    卿棉无语,脸颊羞得通红,闷闷的坐着,再不说一句话。

    “怎么了?难道棉儿想……”

    湿热的气息掠过耳尖,心头一颤,红霞迅速爬上耳根,卿棉心头一阵慌乱,心脏猛烈的撞击着胸腔,似要破腔而出,十指纠结的关节已有些泛白。

    感觉到怀中女子的异样,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也乱了节奏,张嘴才发现,声音沙哑。

    伸手抚过女子如玉的肌肤,手指停留在那冰凉的唇之上。有些痴迷的看着那张倾国的俊颜,沁心的幽香自落尘身上传来,眼神渐渐迷蒙,手臂无意识的攀上落尘白玉的颈项。

    “我……”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静默地依偎在一起,谁也没再多说一句。

    卿棉有些不自在,生怕咚咚的心跳声写了自己的低。

    “你,你放开我。”

    落尘不悦,眼中有着淡淡的落寞,继而浅莞,眼中的阴霾迅速退去。

    “这屋里寒得很,若是着凉了棉儿又得吃药了。”

    没有明言说不行,字里行间却充斥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即便语气依旧宠腻。卿棉无奈,颓然放弃,其实,不否认,她的心里有些窃喜,落尘的话就如春日阳光,心,暖暖的。

    双臂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享受这此刻难得的娴静,如此美好的人儿,即便让他倾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屋子里的空气渐渐褪去冰冷,温暖渐渐渗入肌肤。

    “那个,落尘,好像有点热诶……”

    落尘皱起眉头,极不情愿的放开怀中的女子,伸手触向墙面,果然……心下竟有些邪恶的责怪幕后主使,既然要做就做彻底,怎么办途又把这火墙给生了起来?心底失落,却又不好发作,些许不悦的看着面前如获大赦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乘其不备,猛地抓住她的双肩。

    “棉儿,我们继续?”

    说完,灵巧的手指便开始替卿棉宽衣解带。卿棉大惊,此刻的落尘完全和平日判若两人,难道是他被烧坏了脑子?还是说此刻这个似温柔,似霸道,似妖媚的男子才是真正的他?那自己要不要舍身取义?搞不好还因为救了圣驾而弄个一品大员来做,岂不快哉?可是……

    “不要——”

    门外向火墙里加火的太监一惊,这皇上和娘娘和没完事儿?还没睡过头,这皇上要是着凉了,他的罪可就打了!

    一把推开落尘。

    “没结婚之前你不许碰我!”

    虽然她是很想就义啦,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不能让男人给看扁了,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结婚?落尘疑惑不解。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转过头对落尘解释了一番,再次转过头去。

    落尘莞尔,目光柔情似水。伸手揽过女子。

    “乖,睡吧。”

    挣开落尘宽大的手掌,嘟着嘴,睁着溜圆的明眸冥思苦想了好一阵。

    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咱们也来一次梁山伯与祝英台。

    翻身爬下床,走到桌边。取出几个杯子,一个一个的满上,在逐个端到床上放置安稳,为了以防万一……

    卿棉顺手脱下外衫,放在齿下,用力一咬,松开嘴,将一头交给落尘,名他抓紧,使劲一拉,“嘶——”

    让她记忆犹新的撕裂声骤起,周而复始,好好的衣裳便成了一条一条的碎布条。满意地看着手中的杰作,点了点头,去过被落尘前在手里的那头,绑在床头,将杯子拦在中间,如此一来,双重保险,害怕什么?

    “好了。”

    拍拍手掌,得意的轻呼,脸上挂着浅笑。

    终于明白了她的用意,有些哭笑不得,她如此大费周章就为了这楚汉之界?到底是该说她心无城府还是说她太蠢?若他真想动她,又岂是这几个杯子可以阻挡的?

    卿棉双手叉腰,一副皇帝我最大的样子,抬手指向落尘。

    “我跟你说哦~咱们楚汉分界,东面归你,西面归我,如若越界,哼哼~就别怪本姑娘我不客气。”

    落尘一边着衣一面细细听着。

    语毕,走向床边,抬腿想要爬上床,像是想到了什么,收回腿。

    “现在不算哦~从我盖好被子开始算。”

    落尘无奈笑着,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爬上床,拉过被子,蒙头大睡,再不多说一句。

    落尘安静的躺下,吹熄了灯烛,和衣而躺。

    “棉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

    被子里传出卿棉闷闷得声音。

    落尘轻笑,眸光清亮。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良久,被子里依旧没有回音,落尘宠腻一笑,翻过身去,悠然的闭上眼,希望梦中,有她……


第32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犹如梦寐纠缠一般,这句话犹如磐石,深深的停留在了脑海,再也挥之不去。半垂的眼眸,几分笑意,积分柔情,几分眷恋。痴痴的望着侧身而睡的男子,指尖滑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

    女子收回手,低低的笑着,脸颊再次飞起红霞。

    “我,愿,意……”

    不露痕迹的勾起唇角,对上那双因被抓包而窘迫的剪水秋瞳。

    “棉儿,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卿棉大窘,慌乱的掩饰着。

    “我,我哪有,我明明是在看,看,看……”

    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干脆翻了个身,背对落尘,沉默而卧,心里却滋生许多甜蜜。

    “棉儿,别偷着乐,会内伤。”

    没料到美男也有如此冷感,扭过头有些诧异,却不料丢人得竟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身子随着咳嗽抖动着,意不留神,碰翻了床上那一排茶杯,一中线为界,茶水迅速向两边蔓延开去,顷刻,好好的一张床便湿了一半。

    卿棉欲哭无泪,这下可好,看来真得去学小龙女了——睡节约版吊床。落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依旧不温不火,看不出心里所想。

    “怎么办?”

    “棉儿,又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

    落尘低笑,发觉这句话果真符合她的行事作风,倒是他,无端成了那“不可活”的附属品,悲哉,悲哉。

    卿棉气闷,这落尘说的也是事实,想反驳,却也奈何无处可反,吹胡子瞪眼的将脸再次转向另一边。

    “杯子啊杯子啊,你说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弄了个楚汉分界,反倒害人害己?哎~”

    “杯子啊杯子啊,你说你怎么如此通人心?知道我不喜欢界限分明,听话的弃守。”

    卿棉挑眉,学我?

    “杯子啊杯子啊,你说某些人怎么这么自恋?明明苦劳在我却硬是要说你和他心有灵犀。”

    落尘凤眼微眯,眸光忽闪,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杯子啊杯子,你说棉儿为何如此可爱?”

    卿棉无语,满脸黑线的看着落尘,不过是神经兮兮的对这几个破杯子莫名其妙了一番,这也叫可爱?是可怜没人爱吧!

    睨了落尘一眼,两手一摊,仰天长叹。

    “漫漫长夜,眠不能眠,天要亡我啊——”

    隔着床上那条河,伸手拉过卿棉的手,放在掌心,含情脉脉的望着站在床上的女子。

    “棉儿,不用担心,天塌下来有为夫在。”

    “……”

    彻底无语……

    两人呆呆的坐了一夜,终于熬到了鸡鸣。

    静止的门瞬间有了动静,卿满喜出望外的向门口望去。

    打开门的小陶抬眼看向床上的两人,一惊。

    卿棉衣衫破烂的坐在落尘身旁,一副一夜未睡的样子。估计娘娘是怕他们这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看了害羞,所以实现穿戴好了吧?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心中萌生些许感动。

    “娘娘,天寒了,咱们进去吧?”

    小吟取过一件披风披在卿棉身上,言语中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卿棉转过头,点头谢意。

    “你们说,今儿个会下雪吗?”

    “奴婢不知。”

    小陶摇摇头,取过刚刚送来的姜汤。

    “可是奴婢知道,娘娘得把这姜汤喝了。”

    “为什么?!我不要!”

    想起那喉咙又如火燎的感觉就后怕,打死她也不喝那东西。

    “这个可不行,皇上说了,务必要此后主子喝下去。”

    “为什么?!”

    “皇上说,说,昨晚上你们……那个晚了,所以怕你着凉。”

    额头青经突起,拳头攥得生紧。

    他滴血在床上伪造现场现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居然还教坏小朋友?!不可原谅!

    “打死我也不喝!要我喝,叫他自己来找我!”

    “这……娘娘,您……”

    “啊——下雪了!下雪了!小陶,小吟,你们看,下雪了!”

    推开面前的碗,迫不及待的往院中跑去。

    雪花犹如精灵般在空中自由翩飞,白雪似梅,顷刻间便袭满了院中光秃的枝丫,恍若梨花齐放一般,惹人惊艳,却有那般沉静典雅。

    伸出手,晶莹的雪花落于掌心,剔透无比,恍若水晶般透明富有灵气。恣意的在雪中旋转着,身上大红色的宫衣如火般燃烧着,银铃般的笑声似有魔力一般,牵动了所有人的思绪。

    远处的亭中,下了朝的落尘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背手而立,幽深的眸光久久停留在那火红色的身影上,不舍移开。

    记得第一次在林中见到她,她那如受惊小鹿般的模样便再也挥之不去,落于心底,生根,发芽。

    他不是个有情绪的人,应该说是没有什么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唯独她,例外。她只用微微一笑,那温暖人心的感觉便会袭上心头,跟着她一起莫名微笑。她只用翘起小嘴,在固执的坚持他也会颓然弃守。她只用微蹙秀眉,他便会心如千蚁啃噬,疼痛难耐。

    恐怕,终其一生,也要为她所蛊吧?

    抬脚,不入雪中。

    不过半个时辰,雪停,却已铺天盖地,整个皇宫被一片白色笼罩着,锦缎的靴子踩入雪中,叭吱作响。

    “小吟,帮我把那边的树枝拿过来,快。”

    小吟歪歪扭扭艰难的跑过去,捡起地上树枝便往回跑,一直白色的锦靴跃然眼底,粮忙起身想请安,却被拦了回去。

    小吟心领神会,拿着树枝往回走去。

    接过树枝,细心的插在早已成型的雪人身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无比欢愉,双手叉腰,竟仰天豪放的长笑起来,众人面脸黑线,但为了拍马屁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回该轮到卿棉冷汗了。

    “你们笑什么?”

    太监眼珠直转,思量着如何作答才能拍准。

    “笑娘娘做的猪真是有模有样啊!”

    众人见有人开了个头,连忙附和。卿棉顿时感觉寒风阵阵,冷汗直冒啊~无比尴尬的说,“其实……我堆的是雪人,不是雪猪……”

    这马屁没拍到反倒拍到马腿了,太监连忙跪地请罪。
 
    “奴才有眼无珠,还望娘娘恕罪。”

    “当真想我恕罪?那咱们来玩雪仗?”

    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她已将手中早已滚好的雪球给扔了出去。

    这玩意儿有些新奇,众人跃跃欲试,纷纷热身开战。
  
    院中脚印交错,没有章法,太监宫女们也没了顾及,和卿棉你追我打得乱作了一团。卿棉弯腰捞起一团雪,欲向小李子砸去,哪知小李子一个侧身,稳稳的多了过去,那雪球不紧不慢的正中落尘,小小的雪球瞬间破碎,纷纷下坠……

    怪的是落尘没有半点不悦,反倒笑脸迎人,寒的有些令人发指……

    奴才们识趣的退下,世界一下子静了来。

    “棉儿,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

    卿棉粲然一笑;顷刻间便进到了落尘面前。

    “这是对你坏我名声的惩罚。”

    “哦?”

    挑眉,双臂抱于胸前,等待下文。

    “谁叫你乱跟小陶他们乱说的?”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微怒的红衣女子。

    “喂……”

    柔软的唇轻轻印了下来……

    大雪顷刻落下,漫天飘舞……



第33章 咫尺天堂

    几日大雪,整个大地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似与天相接,没有尽头。今天,天竟奇迹的般的放晴了,阳光透过层云洒向大地,云边镶着耀眼的金色,有些晃眼。

    虚着眼,仰望着天空中那抹耀眼的金色,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却又说不出缘由。

    雪渐渐融化,渗入土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远远看着光秃的枝头似是有点滴那绿意,轻快的走过去,果不其然,枝头早已发出了幼嫩的新芽,甚是惹人怜爱。

    “小陶,小吟,你们快过来!”

    两个丫头连忙靠近,细听吩咐。

    “咱们院子怪空的,不如咱们栽点什么东西?”

    小陶小吟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的再次望向主子。

    “你们信不信,我可以让一个树枝变成参天大树?”

    看着卿棉自信满满的样子,虽心生疑惑却也不住地点头认可。

    “这宫中可有茉莉?”

    大概是初见那片花林开始吧?不知不觉中对那淡雅清素的茉莉花便产生了一种眷恋,总是惺惺念着,想着,总想着何时再回去看看那如画的世外桃源。

    “回主子话,太后的凤鸾宫中有一株茉莉,只是,这漫漫冬季怕是已经被冻死了吧?”

    “皇上那儿没有吗?”

    小陶摇摇头,沉思了一会儿。

    “其实我们也奇怪,皇上身上总是有着一种淡淡的茉莉香,却不知从何而来,以前圣御宫中有一株茉莉的,后来皇上说这茉莉不该长于此处,命人连根拔起后就再也不知那花的去处了。”

    是啊,这滚滚尘世哪儿还有纤尘不染的地儿?那般脱俗的花儿,怕是只有活在落尘谷中吧?大概又些明了落尘的心思,可这也太变态了吧?人家好好的已经长在哪儿了,也不必这样吧?不过,既然宫中没有茉莉花,那他身上的香味从何而来?难道是命人快马加鞭连夜兼辰从别处送来的?太奢侈了吧?仰头幻想着……

    烟雾缭绕的房中,偌大的水池中,男子优雅的宽衣解带,露出光洁的肌fu和矫健的身姿,移步,滑入水中,雪白的花瓣纠缠于那如墨的发丝中飘拂在水面,空气中弥漫着茉莉的幽香。

    男子轻抬手臂,水珠滴落于水中,激起小小的水花,男子微微侧首,倾城的俊颜迷倒众生。

    伸出食指,似诱惑的勾弄。

    卿棉不住地点头,垂涎欲滴……

    “娘娘,小心脚下。”

    “啊?”

    转过头,依旧一副色兮兮的模样,看得小陶心理根毛抓死的,若不是身份使然,恐怕她早已踹了她无数次了。下一秒,小陶还未站稳脚,便听到一声熟悉的惨叫。

    不需要任何思考,她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相信,惨叫声来源于脚下。

    果不其然,那本因该端庄优雅莲步轻移的娘娘却乱没形象的以极其难看的姿势匍匐在地,面目扭曲,全身僵硬的趴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说实话,小陶心被揪得生疼,丢脸啊!谁家娘娘像这样了?恐怕放眼这天下也只此她一人如此吧?哎~

    “娘娘?您……没事儿吧?要不传太医来瞧瞧?”

    “不,不用了!”
  
    “可是,您……这样能用膳吗?”

    “……”

    卿棉郁闷的瞪了小吟一眼,机械的扭过头,以雷死人不偿命的速度往嘴里送东西,然后缓慢的吞下,再送,再吞,再送,再吞……周而复始,复而周始……

    两个丫头隐忍着暴走的冲动嘴角抽搐的看着脖子僵硬的卿棉继续着慢动作。

    “皇——上——驾——到——”

    “啪铛——”

    木箸很配合的从指间滑落。

    她发誓,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希望那不男不女的人从这个世界上绝种。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丢脸的样子她死都不要让他看到!

    眼看那双白色的锦鞋就要落地,卿棉以惊雷之速从凳子上抬起p屁股,准备抹油开溜。抬起脚的瞬间,身后便传来了落尘魅惑的嗓音。

    痛苦的闭上眼睛,心想,死都不要让他知道自己脖子被扭了,太丢分了!痛恨上天如此不眷恋自己,她不过是偶尔一番,怎么就好死不活的摔了个狗吃屎?摔了也就摔了,怎么就偏偏把脖子给扭了?!佳肴摆于面前不能尽享已经让她痛心疾首了,此刻更不能让自己在他面前失了平日的优雅形象,他不问还好,若是问了天知道那两个丫头会不会添油加醋的如实禀报?

    “棉儿,难道不愿见我?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

    背对着落尘,此刻的她多想转过头去与他深情对望啊,可是,亲爱的,原谅她不能。

    看着她僵硬的站立着,心下升起些许疑惑。轻步走近,伸出手,拂上女子颤微的双肩。安静的将头放在她的颈项。

    见情况有些暧昧,旁人迅速退去,拉好门,在门外静候。

    “棉儿,怎么了?到我近来为止,你还未看过我一眼……”

    似是有些委屈,嘟着嘴呢喃,像是撒娇,又像是诘问。女子心中汹涌澎湃啊,总不能跟他说自己走路不长眼胡思乱想间被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头给绊了个狗吃屎,从而把脖子给扭了吧?

    “就是,吃完饭有些犯困……”

    “哦?”

    “……”

    “棉儿可是有事瞒着我?”

    “没啊~你别瞎猜啊!”

    “棉儿不是想睡觉吗?为夫陪你,可好?”

    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女子就往里屋走去。卿棉张牙舞爪的挣扎着,却又因颈部的刺痛而不敢幅度太大,疆着脖子舞动着双手,两只跤不住的摇晃着。

    “我不睡,我不睡啦!”

    哐当

    好好的青花瓷顷刻落地,破碎不堪,白底青花的碎片散落一地。

    卿棉一惊,迅速挣开落尘,全然忘了伤痛,心痛的跪地落泪,青花瓷啊,青花瓷啊,这可是真的青花瓷啊! 上百万的东西就这样惨死在她娇小的玉足下了,这要没碎该卖多少钱啊?
 
    “棉儿?”

    “啊?”

    咯

    卿棉扭过头,脸上的苦瓜表情迅速定格。

    我的脖子……

    还未待落尘反应过来,她已梨花带雨,贬着嘴,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立刻抱起蹲坐在地的女子,一边往里屋走去,一边大呼太医……

    落尘满脸黑线的看着床上有些尴尬的女子,语塞良久。这宫里的路不至于颠簸到让人摔成这样吧?

    体贴的将枕头为她垫高,拿过小陶手中的药碗,放在嘴边尝了尝。

    “不烫了,棉儿,来。”

    皱着眉头,闻了闻,移开身子。

    “乖,这是舒经活血的,喝了好得快些。”

    乖乖的探过身子,推开落尘的手,抢过碗,捏着鼻子,一口气闷了下去。接过碗,细心的为她擦去唇角的药汁,温热的手掌抚向女子白玉的颈项,眼中带着疼惜,而更多的却是隐忍的笑意。

    阴郁的看着男子微颤的肩膀,犀利的眼神描绘着他妖孽般的皮囊。

    “你小心内伤!我要睡觉!”

    闻到空中早已火药味弥漫,宠腻的轻柔女子的黑发,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气闷的睁开眼,瞪着紧闭的房门半天没缓过气来,真走啊?!靠~

    再次醒来大概都已傍晚了吧?起身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衣衫,下了床,走到窗边。

    光秃的树干上零零落落的挂着几片叶子,摇摇yu坠,甚是凄凉。远处依稀可见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却不知是南飞时掉了队还是归来的倦鸟。收回目光,眼神落在镜前,扭过身子端坐在梳妆台前,才发觉铜镜中的自己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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