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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锦(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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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锦听说女帝赐婚的那一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安静地把全家已收拾好的行李打开又重新整理一遍,然后出门去街市上买齐行路所需的物件干粮,又称了些药材,给秋雨置了件新衣。

    看看天气不好,又买了几把伞。

    秦无尚和秋雨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观察如锦神色,平平淡淡,无喜无悲。

    南夏早猜出如锦的心思,也不敢说与妻主知道,只瞒着江遥,晚间察看锦儿神色,见他行动如常,半字不提平王,好似不记得这个人,心里便有些惊疑不定。

    南夏特地吩咐厨下做些如锦爱吃的饭菜,如锦不咸不淡每样都吃进去。无尚试着说了个笑话,如锦没反应。

    饭后不久,如锦照常弹会儿琴,却拨断了三根弦,秋雨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害怕地守着自家公子,寸步不离。

    如锦看了看断掉的弦,转身去书房,不知道找什么,把书架上的书挪下来,一本本地翻,书页很轻易地哗啦啦被撕裂,如锦失望地丢掉再翻,最后满地都是。

    秋雨哆嗦着立在房门外掉泪,无尚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脚跨进门,咬着唇道:“锦儿,她,她本不是好人,天下的女子何其多……”

    如锦霍地起身,拧着脸道:“我累了,先去歇息。”言罢转身回房,关门,一头倒下床。

    秋雨呜咽着跟回房,见公子已经睡熟,眉头蹙成一堆,唇角抿得紧紧的,像极了受尽委屈不敢哭的孩子。

    次日早上,如锦没有起床,秋雨见情形不对,进去叫,见公子已经神志不清,也不肯再吃东西,昏昏沉沉地睡。

    到了次日还不见醒转,便恐慌起来,叫了大夫来,也诊不出病象,只道:“此乃心病,郁结于内,不得开解,若能让令公子哭出来或是发泄出来,便好了。”

    然如锦一直昏迷,不肯醒转。无奈何下,大夫在他穴上扎了几针,片刻,如锦果然睁了眼,却模糊看着秋雨和无尚道:“我不走,你这淫贼,要我一个人出京城,又想撇下我吗?这一回我偏不如你的愿,便是死了,也一起……”

    如锦心中只记得京城里逃生那一晚,活在那一晚里不肯醒来,只不停地说着胡话,叫她快躲开那冷箭,又道:“说什么以后不缠我了,你自己下了黄泉,便抛下我一个留在世上么?我不要,你休想抛下我一个……”

    南夏哭得死去活来,只道冤孽。江遥这才知道儿子早已倾心平王殿下,当下如遭雷击,呆怔在当地。

    秋雨掰着如锦硬是灌些汤水,江遥去了军营,要去找平王,她要怎样都行,只是,来见见锦儿,救回锦儿。

    前方却正在激烈死战,她一个赢弱的文官被兵士拦住,不肯放行。江遥想起余同也是武官,或许能通融,岂料打听去,告知余同早几日就已被派往边境到阵前攻打夜郎国去了,江遥只好绝望地回转。

    这么拖了两日,到第三日上,如锦已经面如死灰,连胡话也不说了。南夏试了几回喂汤水,如锦都没咽下去。

    江遥心酸之极,奈何朝中相熟的武官都已经派出,无有门路寻那平王,在皇陵四处拜望无果,江遥痛心锦儿,只进那酒店里灌了个烂醉如泥。

    南夏守着锦儿,只哭得疲累,和秋雨守在塌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战场上的杀戮没有仁慈,对方军队人数众多,又是死拼,使得阵前伤亡惨重。

    今天一战,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

    羽兮一剑刺出,回身躲开背后的大刀,起身之时忽然心痛如刀绞,一片眩晕,眼前飘来飘去的都是锦儿哀伤欲绝的影子,战场上容不得半秒的疏忽,羽兮这一失控,立刻被对方钻了空子,听见身后红銮和紫衣的惊叫声,接着便见寒光闪烁,身上一阵冰冷,有一刀砍中肩头。

    羽兮喃喃叫了一声锦儿,血涌出来,对面的女将是安王培养出来的第一刺客,她攥着刀柄一刀拔出,血顿时喷了出来,那人紧接着又一刀落下,紫衣眼疾手快,手起刀落砍断了那人的臂膀,羽兮痛晕了过去,红銮背起她,紫衣掩护着飞快杀出重围。

    羽颜满身是血,看见八妹被抬回来,红红的血染透了袍子,登时心下一寒,八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前次冷箭穿心,因羽兮心脉偏右,才躲过一劫,这一回,这一回……不!不能出事!

    羽颜急得冒烟,吼叫着命人马上护送羽兮回皇陵疗伤。

    羽兮醒过来,便叫锦儿。红銮和紫衣对望一眼,彤公子已经被景侯接走,现下不在,殿下又这样,不如……

    夜里,红銮潜入江家的住处,点了房内人的穴道,才几日不见,床上的江公子竟已像将灭的烛火,干枯的春蚕。

    红銮不敢唐突,用棉被卷好江公子背出房门时,看见了塌前的小厮,那个小人儿她是认识的,在京城里一直昏迷地趴在她的马前头,模样好生清秀。她走了两步,终是回过头,扯走了小厮怀中露出的帕子,又塞了些东西。

    羽兮醒转过来,瞧见锦儿干枯憔悴地躺在她身侧,若不是有微微的鼻息,那骨瘦如柴的摸样分明是将死之人。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锦儿受了什么委屈,为何成了这样?

    锦儿,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能照看你……羽兮心疼得落泪。

    红銮咬着牙立在房门外一声不敢吭,公主没醒的时候紫衣已经问过大夫,大夫说江公子若不能醒转,怕是熬不过两日了。这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公主。

    “锦儿,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成了这样?你叫我怎么办,叫我怎么办……”浑浑噩噩间听见那人嘶哑地哽咽,如锦心头一喜,是小混帐,她还在身边……

    热热的似雨水打落在脸上,伴随着小混帐的哭泣声,如锦焦灼起来,她怎地落泪了?出了什么事?心中奋力挣扎,从混沌的意识里慢慢醒过来,眼前昏昏的,却果然是她!

    只是她身上缠着绷带,血迹斑斑。

    羽兮忽见锦儿睁开了眼睛,顿时欢喜得无以自述。捧起锦儿的脸,亲了亲,道:“锦儿,你终于醒了,不要吓我,我不许你出事。”

    如锦皱了皱眉头,小混帐还是如此轻浮,受了伤还顾着轻薄自己。心里却有些欢喜,想开口却无力说话,更是焦躁。

    红銮终于忍不住,在屋外面道:“殿下,我听说江公子已经几天不吃不喝,怕是没力气说话,我这便叫厨上端些粥来。”

    羽兮一怔,心疼地抚上如锦俊雅的轩眉,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锦儿见她这样,立时脸上发热,有些羞恼,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眼。

    羽兮呆问道:“锦儿,为什么不吃饭?”

    如锦没有力气说话,听得明白,颦眉又瞪她一眼,心道:“我何时不吃饭了?你这小淫贼,又来混说。”

    羽兮却紧紧搂住了他,两人紧贴在一处,如锦模模糊糊发觉自己竟满心甜蜜,直红了脸,暗道自己怎被这淫贼哄成这样,莫非是自己天生淫荡么?若叫父亲知道,定会责骂。

    羽兮抱着他喂了些糯米稀粥,如锦本是咽不下去,奈何小淫贼舀了粥含在口中,便亲上来,一口一口给他喂下去,只叫如锦羞红了脖子,浑身发软,半句言声不得,由着她轻薄。

    这一夜如在梦中,羽兮给他喂了一碗粥,如锦有了些力气,才发觉自己一直躺在羽兮怀里,两人在塌上挨在一处,当下慌乱得咬了唇,心却一直一直地欢喜,任由她抱着模模糊糊睡过去。

    再醒过来,身边已没了羽兮,塌前斜靠着父亲和秋雨。

    如锦模糊望望帐顶,昨夜是做梦么?可是身上,的确有了力气。动了动,才觉手中握了东西,拿到眼前一看红了脸,昨夜小淫贼一边亲着他,一边把这条细碎叶的金链紧紧缠在他腕上,说他便是珍贵的金枝玉叶。那坠着的玉叶子正攥在他手里。

    她,终究是想着自己的。

    如锦不由抿嘴轻笑,唇上有些麻麻的,想必是肿了,都是她,那样张狂,有那么喂人喝粥的么?只差把人吞了去。

    南夏先醒过来,见如锦睁开了眼,喜得抱住如锦哭道:“我儿好生命苦……”如锦不知父亲是怎么了,只道:“父亲,我浑身无力,想是饿得紧了。”

    南夏擦了眼泪,颜色变了变,心中道只怕锦儿病糊涂了,已经不记得平王与彤公子的事了,也好,只要锦儿好起来,就立刻离开此地。

    秋雨也已睡醒,听见公子叫饿,欢喜得跟头流水去厨房,南夏吩咐如锦好生休息,自己也回房去照料妻主。

    秋雨熬了粥端出来,往怀里掏帕子擦手,却掏出一个玉坠,顿时慌了神。

    这坠子原来只有一个白玉蝴蝶,是幼时父亲买给他的。

    那日在京城他被那个叫红銮的女人悄悄从地牢里放出来的时候,她霸道地拿走了玉蝴蝶,给了他一只玉莲花。现在,这玉蝴蝶怎么凭空回来了,还,还和玉莲花穿在一起,自己的帕子,却,却不见了……

    莫非是昨夜……

    秋雨慌乱地把粥端进房,见公子喜气洋洋,眉宇淡定,腕子上却多了件金饰,这物件他从未进过,昨晚之前公子都不曾戴,莫非,莫非昨夜平王来过……

    如锦低头净手时,衣衫有些下滑,颈间露出些印子,红红的象草莓,一个连一个。秋雨一时惊愕道:“公子,这里是怎么了?”

    如锦低头一看,脸立刻红得要滴出血来,慌忙扯紧衣衫,垂了眼抿嘴道:“没什么。”秋雨忽然想起来那是什么,那时在京城自己也被那个女人咬了一口,留下红红的印记,过了几天才消失,公子他,是平王……

    若是平王她来过,那,那个叫红銮的女人,大概,也来过……

    秋雨想起那女人认真盯着他的样子,忽然间红了脸。又想若是平王给的物件,公子的病就能好起来了。
第22章
    秦无尚也发现了异样,南夏背地里交代,叫莫再提平王的事,以免如锦受了刺激又想起前事。

    到了晚间,秋雨劝说夫郎去睡自己守夜,果然见公子神色闪烁,既焦虑又欢喜,心中更是明白。

    到得夜深时分,秋雨有些困了,公子侧身躺在塌上,不知是否真的睡熟。秋雨睡眼朦胧地站起身想倒些茶水,忽然眼前一花,口已经被人捂住,正是那个混女人,她两只小鹿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接着便被她半拖半抱弄出门去,匆忙间,秋雨还是瞥见了那个嫡仙一般的女子,传说中的平王,缠着绷带坐到了公子床前。

    秋雨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开口叫夫郎来,可是,可是……最后一眼果然看见公子半是嗔喜半是羞怒地起了身,秋雨决定闭上口,却转脸狠狠盯了一眼身后的女人。

    那女人眨了眨眼睛,忽然没头没脑地亲了他一口,秋雨气得一把推开她,那女人把他拉到院中的树影里,低声道:“你嫁给我做夫吧,只你一个,我也不娶别人了。”

    秋雨看一眼她,涨红了脸。

    如锦养了一天,已清醒了许多,瞧见羽兮身上的伤,眼中一颤,抿了抿唇别过脸道:“伤得这么重,做什么还要出来乱跑?”

    羽兮握住锦儿的手,低声道:“我不放心你……”

    如锦挑眉瞧她一眼,俊俏风流,淡淡叹息道:“你有何不放心的?倒是你的伤,要不要紧?”

    羽兮把了把如锦的脉象,见如锦的腕子都瘦得细细地,心下更酸,红了眼圈道:“锦儿你莫要不吃饭了,好不好?你若是气我便骂我打我都好,不要因我伤了身子。”

    锦儿脸上顿红,眼波一转,抬眉间淡雅地道:“你说谁为你伤了身子?”

    羽兮低头道:“锦儿,我……我和轩儿的婚事是逼不得已,朝中兵权分散在几个王侯及老臣手中。现在皇姐她手里只有十万兵马,安王手里就攒齐了二十万大军,这一战没有赢的可能,除非景侯肯支持皇姐。景侯只轩儿一个独子,她说过出兵可以,但要我答应与轩儿的婚事……”

    “轰”地一下,如锦脑中空白一片,后面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见,什么,她,她要娶彤公子么?为什么,为什么……一阵天旋地转,忽然记起了前事,女帝下旨,将彤子轩许配给羽兮……

    “……没听说吗?景侯的条件就是平王今生除了彤公子,不得再娶……”

    “好,好啊!那个恶霸远名的平王这回吃了闷亏了,只能守着一个夫郎了……”。如锦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有人一声连一声的呼唤,如锦醒过来,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心口剧痛如刀绞,似连呼吸都不能,艰难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泪如雨下。

    原来他和小混帐根本没有缘分的,纵然他们一同生死过,她依然是要娶彤公子的,她终究是别人的……

    羽兮抱着锦儿,强笑道:“锦儿,以前是我强要缠着你不放,每每招惹你,甚是轻浮放肆,叫你好生烦恼。如今,如今……这婚事即便不是皇姐赐下的,我也得应了……也好,从此以后我再不来惹你,你只当从未见过我这个人……”羽兮别过头,脸上一片湿,还有湿热的东西不停地从眼里滚落下来。

    如锦只觉心被割得一片一片,每一片都碎裂得找不到,哆嗦着攥住羽兮的衣角,半个字也说不出。

    羽兮狠擦一把脸:“外有夜郎国大军压境,内有安王逼宫,锦儿,我……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喜欢的想把你捆在身边一刻也不分离……可是,我不能……只怪我们生在这个乱世……我们……”

    如锦死命揪住她衣襟,羽兮张口抖了半天说不下去,泪止不住地落,只狠命将锦儿揉进怀里,锦儿忍了这多天,终于再忍不住,咬着她肩头颤抖地哭泣。

    佛晓时分,秋雨看见那平王两眼通红地出来,失魂落魄,和那个叫红銮的女人离去。

    秋雨揪心地痛,进房来,果然见公子疲惫地靠在塌上,双眼红肿,秋雨一头扑倒在床前哭道:“公子,公子,我们不理那一家人了好不好,离她们远远的,好不好?”

    如锦茫然睁开眼,淡漠望了望外头,哑着嗓子道:“去打些水来,我不妨事的。”

    秋雨心中惊疑,害怕公子想不开,飞快出去打了水来,给公子敷脸。……

    公子脸上看不出喜怒,虽然哭肿了眼睛,可是眉宇间却没前几日那股戾气了。也不知道那平王和公子说了些什么,公子他,已经放下心结了么?

    如锦身子已经完全好起来,只是眉间笼着淡愁,经常神思恍惚。无尚早瞧在眼里,南夏也多次问秋雨为何锦儿一夜之间醒转,秋雨嘴紧,只道不知。

    前线的败阵,使得皇陵陷入惶乱。江遥不许男眷再出府,自己和廉子夫两个去街市置买些家用的物件。

    然战乱之时,又被四殿下的叛军围困,粮食与水果十分短缺,连鸡鸭等活物也贵得惊人,日子过得渐渐艰难。一日三餐都是粗淡的饭菜,少有新鲜可口的果蔬。

    一连几天,无尚都咽不下饭食,开始也不觉奇怪。后来如锦发现无尚经常暗地里干呕,这一日勉强吃了几口,才出了房门便尽数吐了出来。

    朱墨慌忙倒了茶水给他漱口,如锦见他呕得厉害,便叫秋雨弄些醋来压压腥气。无尚呕了好一阵,才转过劲来,这几日里折腾,闹得无尚面色发黄。如锦要去请大夫,被无尚惊慌地拦住。

    如锦先前已是疑惑,这一回趁着四下无人询问无尚,无尚咬了唇,许久才低头道:“我,是……孩子是二公主梁王殿下的……”

    如锦心头一凉,无尚果然是有了孕,那梁王殿下是出名的风流多情,府里养了好几房,她竟然对无尚……“她,她是不是逼迫了你?是什么时候?”

    无尚红透脸,惊慌道:“不是,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还在京城的时候,她几次三番纠缠,那个冤孽,我逃不开,明知道她是什么样人,心还是,还是挂她身上,回不来了……”

    如锦愕然,复又想起自己与羽兮又何尝不是,明知道已经没有缘分,明知道要放下,却还是忘不了这个人,还是时时刻刻牵挂着,只管一头扎进去……

    但是无尚有了身孕,那梁王为何不把无尚接入府中?男子有孕,本身都十分不安定,待产之时更是从阎王那里过了一遭,国中多有男子因生产身亡,梁王竟放任无尚不管不问!

    无尚不安地攥住衣角,低语道:“她正在前线打仗,不知道……我也是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

    如锦黯然,怪不得无尚一路奔波到皇陵,怎么也不肯离开。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秦大人还不知晓,以后可如何是好?若是告诉父亲与娘……不,不得说,一旦传出去,无尚哪里容身呢?

    景侯调来的二十万大军终于赶到。安王兵败如山倒,梁王羽颜立刻领兵去了边境,与夜郎人的战况已经十万火急。

    安王原先网罗的幕僚树倒猢狲散,大批的官员或递降书或暗中打点,各寻门路,独安王带着亲信一路逃去,投奔了夜郎国。

    国内战事结束,路面终于太平,江遥带着一家人去辛洲赴任。

    无尚有孕在身终是瞒不住了,江遥知道后勃然大怒,斥骂一番梁王,只待梁王返朝再算这笔旧帐,无奈叫管家暂时留下,照顾无尚,待将无尚护送回京城后再赶去辛洲。

    江遥临走时写了一封书信送于秦大人,告知无尚正在京郊皇陵,一切平安。又托了一位平日相熟的同僚,请她平日暗地里多照顾些无尚。

    去辛洲的这一路上,还算太平,各地逐渐平静下来,百姓们也慢慢恢复了日常的生活,朝中传来女帝已经回京的消息,举国上下都松了一口气,西梁女国又恢复了往昔。

    如锦依然寡言少语,神色更加淡漠,南夏担心不已,却也无法。秋雨却觉得自从那日以后,公子的心便封起来了,一脸的淡漠,对什么都不关心,即便在大街上听到别人议论起平王,公子也似没听见一般,公子的心死了吧……

    女帝回京上朝,边境上又有与夜郎国的战报送上来,陛下震怒,下旨命平王羽兮再领十万兵马奔赴边境去打夜郎国。

    羽兮日夜兼程,终于带着援军赶到边境军营。只是还没走到元帅帐外,便听见呼喝打骂声以及兵器的相撞声。

    光听声音,也知打得很激烈,可是兵营内所有的人都似没听见一般。羽兮很是奇怪,走近了,才瞧见竟是彤子轩提着宝剑气哼哼地和一个女人打在一起,不由大吃一惊,轩儿怎么会在军营里?!

    那女人二十岁上下,眉目清秀,她也执一柄剑,身手不在轩儿之下,皱着眉头与轩儿打得你死我活。

    羽兮看他们这样打下去,不知打到什么时候,便叫了一声:“轩儿?”

    彤子轩回头来看见羽兮,立时眉眼欢欣,高兴地抽剑跳开,指着那女人哼道:“余同,你等着,我今天有事,改天再收拾你。”

    那叫余同的女人皱起眉毛不悦道:“一个男人家在军营里四处晃悠,成何体统?!”

    彤子轩大怒,眯起眼睛道:“呸,余同你不要忘了,要不是我出手救你,你不定还在哪个夜……”

    余同眼神一凛,默默看一眼彤子轩。

    彤子轩忽然咽了下面的话,收了剑哼道:“这军队里一半都是我娘手下的,我怎么不能在军营里走动了?”

    余同不卑不亢一撇嘴,丝毫不让:“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后院!”

    “你!”彤子轩火气上来,大声喝道:“我将来是平王府的正夫!你顶头上司是我妻主!你不听我的听谁的?!”

    余同心平气和地看了看彤子轩,温和道:“不管你是谁,入了这军营这的地方,你就得听我的!”

    彤子轩气得火冒三丈,涨红了脸又要拔剑。

    羽兮上前把他拉开,皱眉道:“轩儿,我以前怎没发现你如此喜欢跟人斗嘴?”

    彤子轩睁了眼睛怒道:“谁跟她斗嘴了?是这个女人老跟我作对!”

    余同朝羽兮抱拳行了一礼,道:“左营副参将余同,见过平王殿下。”彤子轩从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余同秀眉一扬,瞥一眼彤子轩,彤子轩回瞪。

    羽兮去了元帅帐中,跟洛川王、二王姐羽颜议了军事,晚间回帐便歇在羽颜帐里,一时说起轩儿的事,便问轩儿怎地也在军营里。

    羽颜抚上额头,呼天抢地拖住羽兮道:“老天爷,好八妹,你是不知道,轩儿可是个惹麻烦的,你是他未来的妻主,你来了他就安生了。”

    羽兮想起锦儿,默然无语。

    羽颜瞧见她神色,自然明白,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赶紧接着道:“你不知道那个轩儿,本来在景侯家里呆得好好的,一听说出兵打夜郎国,就跟着来了,说非要看看以男子为尊的夜郎国人是何等样子。”

    羽兮问轩儿和余同是怎么回事,怎地闹这么厉害。

    羽颜头疼道:“谁知道呢?当时我军兵力不足,被夜郎国打得连连败退,几乎全军覆没。那一战里余同与军队失散,竟不幸落入夜郎国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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