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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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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有三好,成熟隐忍易推倒。
  
  眼里划过一抹笑意,悠扬又一次转过身,“南次郎?”
  “在!”三好丈夫南次郎中气十足地应声,脚步停在厨房门口。
  没错,如今这家里的家务除了做饭是里奈负责之外,其他的都由南次郎做。好好现在的食材都是超市里备好可以直接买的,要不然悠扬一定会让大叔负责杀鸡宰牛,怎么折磨怎么来。
  她心里还是存着不满的,毕竟大叔只在她那不清醒的梦中说过爱她。在悠扬清醒的时候,大叔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说那三个字。
  悠扬的指甲深深地划过木质的栏杆,留下不浅的一道痕迹。只是一瞬即逝的闪念过后,她握拳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也觉得那件红色裙子不错。”
  
  也许是悠扬肚子里这孩子真的太娇贵,悠扬坐在副驾驶座上竟然华丽的干呕着。
  “好点没有?”南次郎把车停到路边,为悠扬轻轻地顺着背。这样的动作他从前做来实在是生疏,但是照顾悠扬很久之后,他已经能够对此甚是熟稔。
  悠扬摆摆手想示意自己没事,但她皱眉的表情泄露了一切。
  “开车。”
  南次郎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我们回去吧?”
  悠扬咽了口口水,将倒腾的胃酸压回胃部,深深地呼一口气,“我们都快到青学了,现在回去你想折腾死我啊,赶紧找个地方让我休息好了。”
  小龙马,让你美丽动人温柔贤惠的继母来救你于水火之中吧!
  话说,亚久津仁去青学捣乱是在今天么?
  其实悠扬忘了,当初亚久津来青学捣乱找龙马单挑只是因为在银华中学看到了一举击败全部银华正选的龙马的背影,心里生出了挑衅的情绪。既然她避免了银华中和龙马的比赛,亚久津就不可能来找龙马单挑。
  
  但是,一个银发的少年正在去青学的路上。
  这是一个身上穿着一件得体白色套装的少年,飞扬的剑眉下是灿烂的金色眸子,偏偏那眸子里目空一切,让人浑身战栗。当他一身不吭地抿着他的薄唇,你会觉得他正在生气,就像一直猎豹蛰伏在你的眼前,随时准备扑上前咬得你遍体鳞伤。
  他就是悠扬所说的亚久津仁。
  他的教练,死老头子伴田教练一直在他耳边唠叨青学的一年级正选,所以他今天一定要把那小子打趴下,让那死老头子没话说。
  神色傲慢的亚久津把右手上的球拍放在地上,斜靠在树上等待龙马的到来。
  
  天气虽然不错,但是亚久津觉得自己等的时间太长了,让他心里很是不满。
  “你是什么人?哪个学校的?”二年级的荒井最近见多了在网球场周围晃来晃去的外校间谍,看见模样像极了不良少年的亚久津,自然也把他归到间谍中。
  “喂,回答我,如果没事的话快离开这里!”荒井抱着网球球篮的手猛地一缩,继续冲这个对他不理不睬的少年吼道。
  亚久津蓦然睁开双眼,金色的眸子里充满挑衅,他顺手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网球,右手攀上紫色网球拍,左右举起球——
  嘣,荒井还来不及反应,就连人带球摔在地上。
  
  这可吓坏了陪荒井一起拿球进网球场的加滕,他慌张失措地叫道,“荒,荒井学长……”
  荒井的后脑勺撞上了坚硬的大树,他痛苦地捂着后脑勺,“你这个家伙,在干什么啊!”
  “打个招呼。”
  亚久津脸上的脸上浮起一个不屑的笑容,却比刚才不笑的时候还阴冷。
  “胡说,你这个家伙!”荒井扶着地腾地站起来,拽着亚久津的衣领,“还不给我滚!”
  亚久津嘴角咧开一个不小的弧度,嘲笑地逼视眼前的人,他光凭右手就抓住荒井的脑袋将他拎起来,“不要命令我!”
  其实说起来荒井也不是什么好人,在龙马刚进学校的时候,他还意图欺负龙马。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喂,带他来见我,那个叫越后什么的。”亚久津没兴趣再和脚下的荒井浪费时间,他抬头对心想着要报告老师的加滕命令着。
  加藤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也没想过先和亚久津虚与委蛇。
  “想逃吗?”亚久津不耐烦地捡起地上原属于青学的球,朝逃跑中的加滕发球。
  不得不承认她的球技挺好的,至少他发的球正沿直线朝加滕的头上飞去。
  
  “嘶……”一个女人冲出来,以身体为加滕挡住直飞而来的球。
  里奈从来没想过被网球砸会这么疼,简直跟钻心一样。
  越前家的两个男人虽然每天都练习网球,但从来没砸到过人,即使她当时就在那几个人身边,也从来没有被砸过。在学校,网球场建得高高的,她又不常到网球场,自然也没有机会被网球砸。
  没想到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网球砸,就砸得终生不忘!还好被砸的是左臂,如果是右臂的话,她最近怎么写作业怎么做饭。
  亚久津退后一步,他的确打人没错,但他不打女人。不过也别奢望他说抱歉,这个词从来不曾在他的字典中出现过。
  
  里奈一侧头,正好看到自己肩膀上的红印,而且红色正在慢慢加深。
  眼睛里明明溢着泪水,但她就是仰着头不肯流泪。
  果然,和悠扬混久了,里奈也沾染了些悠扬的怪脾气。如果是从前的里奈,大概连跑出来为这个小男孩挡球都不敢吧?
  “你没事吧,快起来。”里奈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安抚失措的小男孩。
  她伸出右手,将手递给男孩,“你不起来吗?”这时候淡然微笑的里奈平和得仿佛身后没有一个随时能让她置于危险中的男人。
  “哦。”加滕仍旧胆怯地瞅了一样亚久津,一骨碌爬起来躲在里奈的身后。
  
  “里奈?”
  “你……”亚久津刚想开口,被一个清晰的男声打断。
  他不耐烦地往声源处投去一瞥,一个小个子的男生正往受伤的女孩身边走。
  “越前君!”加滕兴奋地嚷嚷起来,但是人仍然躲在里奈的背后。
  龙马扫视混乱的场地,然后将目光定在里奈的身上,“你没事吗?”虽然龙马语气淡淡的,但也听得出他对里奈的关心。毕竟,龙马一向淡薄得让人不敢接近。
  “我没事。”里奈尽职地护着加滕,冲龙马露出虚弱的笑容。
  
  龙马皱眉,漂亮的的猫眼毫无温度地直直盯着亚久津,“怎么了,这么吵。”他的语气明明是疑问句,但在亚久津听来,这小子根本就没打算问他。
  “总算现身了,一年级正选。”加滕的话让亚久津确定了龙马的身份。
  亚久津仔细打量面前带着白色帽子,拿着红色球拍的拽拽少年,旋即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我可不认识你。”龙马把球拍夹在肩膀上,拽拽地蔑视亚久津。
  “龙马!”里奈担心地看着身材高大的亚久津和瘦小的龙马,生怕一个不小心小龙马被亚久津伤到。
  热血的少年们总算特别容易冲动,比如眼前的这位亚久津。龙马这么小幅度的挑衅竟然也触怒了他,他弯□子,捡起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
  
  “喂,那可是石头!”被亚久津打得现在还没站起来的荒井着急地嚷嚷。
  亚久津仁才不管他拿的是什么,挥拍就朝龙马打去——
  一个藏青色的身影窜出来,接住石头。
  “少年啊,你的水准太差了。”南次郎拿着石头卖弄自己高超的武艺,只见石头的棱角处在阳关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呀呀,来晚了。”悠扬幸灾乐祸的性子昭然若揭。
  南次郎把石头扔在地上,搂着媳妇喊道,“这就是青春啊。”
  亚久津什么都没说,以眼光将所有人洗礼了一遍,把手上的网球拍拍扛在肩膀上就转身离开。阳光照在少年白色的衣服上,生出别样的豪迈来。
  
  等亚久津的人影不见了,悠扬才拿起南次郎的手,“你真的不疼吗,大叔?都红了。”
  “不疼。”南次郎在众多小辈的眼光下也不好意思和媳妇调情,忙把手缩回。
  “真的不疼吗?”悠扬再三关切地问道。
  “越前你真的不疼吗?”里奈是被网球打,都觉得内伤。
  大叔回答得分外用力,挺直胸膛,“不疼!”
  “那好,我本来想说让龙马给你分担点家务的,既然这样,算了。”悠扬再不搭理南次郎,见里奈脸色不对,就只顾在里奈身边嘘寒问暖了。
  
  亚久津离开青学之后,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漫步。
  小巷深处,尖叫低泣哀求责罚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让亚久津感到分外恶心。他沉吟片刻,抬起脚步走进肮脏简陋的巷子里。
  “我让你再狐媚子,再勾引……”亚久津皱了皱眉,这哪是一群女孩,明明就是一群发春的母猫。
  不消侧头他就能看清楚巷子里的状况:一个女生被三个女生围在中间,正被逼迫着做些连乞丐也不屑于去做的摇尾乞怜之事。
  
  “救救我……”
  女孩的眼睛是黑色的,在看到亚久津的那一刻变得分外明亮。
  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所以他迟疑了。以往,他会抬起脚直接离开。
  “救你个头,谁会救你!我叫你昨天晚上去接客,你怎么不去?欠打啊你。”一个短发的女生扯着女孩的长发说。
  “就是,上次的钱我们已经花完了,都是害得我们现在没钱花。”
  亚久津听不下去,一步步逼近那三个女孩,“滚!”
  那三个女孩见了亚久津,纷纷话都不敢说一句就跑得远远的。
  亚久津把女孩带到安全的大街上,将自己的衣服留给女孩,迈着大步一言不发就离开了。
  

惩罚之茶 。。。
  青学网球场。
  乾贞治的身边是一张不大的桌子,上边摆满了一次盛满水的杯子。而他的身后站着三个人,龙崎老师和悠扬正愉快地聊着家常,南次郎悠哉地靠着桌子哼小曲。
  龙崎提到这些少年的比赛,悠扬发了句花痴,结果——
  “还差得远呢。”南次郎突然插在悠扬和龙崎中间,怪腔怪调地模仿龙马丢了一句。
  拧着南次郎的衣服,就在南次郎以为悠扬要发脾气的时候,悠扬替他捋了捋衣角的褶皱,旋即笑眯眯地说道,“对,他们没一个有你帅的。”
  
  龙崎苍老但神采奕奕的脸上写满爽朗的笑容,她眼含欣慰地拍拍还没站稳的南次郎的肩膀,“呵呵,你们夫妻真恩爱。”
  这一掌下去,南次郎的膝盖一弯,差点就栽到地上。
  “就是。”关键时刻悠扬,还是扶起南次郎,挽着他的胳膊笑道。
  南次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为了维持面子,只能摸头傻笑,“嘿嘿。”
  
  龙崎的笑容一松,绷着脸教育南次郎,“阿南,不要总是吊儿郎当的,你现在是孩子的父亲,就该有个父亲的样。”
  “对对对……”南次郎在老师面前总有些不自在,不管龙崎说什么他都点头称是。
  悠扬很怀疑如果樱乃向龙崎求情,让她帮着来求亲的话,南次郎会不会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这门亲事。想到小龙马穿着红色的中国古代嫁衣,眼泪盈盈的嫁给有着络腮胡子,面露凶色的龙崎樱乃,悠扬心里不由摸一把辛酸泪。
  再看向南次郎的时候,悠扬的眼神就不那么温柔了。
  
  “水。”乾贞治递给南次郎一杯红色的液体,眼里有诡异的流光闪过。
  试验新产品这么好的机会,他要留给越前的父亲。不过这个大叔,真的是越前的父亲吗?还有龙崎老师旁边的女人,听他们之前的谈话,这个女人怀孕了?这些全是新闻啊新闻啊。
  明知道南次郎要喝的是惩罚之茶,悠扬心一横,笑容满面地等着南次郎受苦。
  “谢谢。”南次郎抓过乾贞治手里的杯子,仰头就准备往嘴里灌。
  “哎呀!疼……”悠扬捂着肚子又叫起来,同样的伎俩悠扬就算使再多次,南次郎一样会上当。
  龙崎、南次郎都围着悠扬,最先问话的是南次郎,“怎么了?”
  “胃痉挛,好像是胃痉挛。”悠扬都不记得自己扯这个理由扯了多少回了。
  
  “现在是饮水时间!”乾贞治全然不受刚才突发事件的影响,举起右手大声喊道。细细听来,还能感觉到他声音中不甚明显的颤抖。这绝对不是因为他在害怕,倒像是他现在分外兴奋和激动。
  “得救了,乾!”菊丸饮尽杯中的水,朝乾挥手感谢。喝完水,他斗志昂扬地跟上大石的脚步。
“不谢不谢。”乾贞治淡淡道,视线在手上的秒钟和跑在队伍最末位的几个人之间来回。
  悠扬向乾贞治投去一瞥,正好看清他勾起嘴角,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镜片中更是反射出阵阵白光。
  
  “有没有好点?”南次郎一遍一遍为悠扬顺背,又一次一次询问。
  悠扬脸色微红,腾地直起腰板,皱眉说道,“没事了。”
  “悠扬你肚子里面一定是个折腾人的孩子,绝对比龙马可爱活泼。”龙崎的目光汇聚在悠扬的肚子上,笑容愈发灿烂。
  “你们的是这个。”
  他给胜郎崛尾他们一个人递了一个水杯,那里面盛满和南次郎手边那杯水一样的粘稠的红色液体。
  
  单纯的小红帽们都没发现大灰狼的真面目,顺从地一个人领了一杯水,继续往前跑。当他们喝了杯中的水之后——
  五个人东倒西歪地躺倒在地上,各个都难受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整个场面像极了鬼哭狼嚎。
  “怎么了,出什么事?”跑在前面的人听到后面那些人凄厉的哀号,停下脚步将目光放在面色最冷静的乾的身上。
  “现在开始,一圈跑一分钟以上的,”乾的右手握着一个杯子,左手推了推眼镜,“就要把这个喝掉!”
  “那是什么?”
  “我称之为,”乾恶作剧一样把杯子倾斜,从里头淌出红色的类似番茄汁的液体,黏黏的,稠稠的,“惩罚之茶!”
  
  这东西光露个面就让众人惊吓,只有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为己任的悠扬面色最为正常,至于大叔,多少有些庆幸刚才自己没碰那玩意。
  “这个惩罚之茶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乾相当满意他带来的效果,嘴角勾起一个幅度不大但惊悚度一流的微笑,眼睛里泛着和刚才悠扬看到的相同的白光。伴随杯子倾斜角度加大的是杯子中的红色液体流得越来越快,到最后,在乾贞治的两脚之间凝聚,溅起的水花也越来越小。
  还没等杯中的水流尽,已经有心脏脆弱的人率先跑起来。
  悠扬完全没想到,最先跑起来的竟然是菊丸,“那个不是问题的关键啦!”他的叫声真凄惨,痛苦的表情更是我见犹怜。
  
  “怎么会那样粘粘的!”这是大石。
  “我绝不要喝啊!”这是桃城。
  “加速!”这是菊丸。
  “我绝对不要喝那个东西!”这是桃城在一边跑一边碎碎念。
  悠扬幸灾乐祸地学龙崎的样子,双臂交叉看着众人“亡命天涯”的模样。终于让她亲眼见识到惩罚之茶的第一次诞生了,真是不枉此行。
  不过原著里惩罚之茶不是因为乾去银华看到龙马打败的那二十多个网球选手,误以为他们是练习成那样,认为青学训练不够才开发的吗?如今,怎么会出现?难不成是她打了银华的网球部部长,那倒霉催的部长一气之下把网球部的人狠狠操练了一遍?
  罪过啊罪过!
  
  “哈哈哈,效果很好啊。”龙崎看戏看得相当惬意,眼见大家跑得面无血色气喘吁吁,她乐了。
  从她的话看来,她应该是知道乾贞治要开发惩罚之茶,而且她说不定还提供过支持。这个女人,明明知道乾递给南次郎的是惩罚之茶,竟然还……南次郎,阿南,看看你都拜了个什么师傅。
  
  “跑的圈数越多,受罚者就会越多。”
  悠扬当真佩服乾贞治,出这么一馊主意还能保持这样的面无表情。
  乾贞治拿了一杯新的惩罚之茶,转头微笑,把茶放到龙崎眼前晃晃,“怎么样,老师要不要也来一杯?”
  “我就算了。”龙崎连忙堆起一脸假笑,笑得比刚才对悠扬还要灿烂,眼睛都眯到一块去了。
  “很好喝的呢。”乾贞治仰头,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惩罚之茶一口气灌下。
  这幅样子把悠扬和南次郎都吓得要面色苍白了。
  
  跑的圈数越多,受罚者就会越多,这话一点也没错。
  陆陆续续有人倒下,不是倒在跑步的过程中,而是倒在乾的惩罚之茶下。29圈跑下来,还在继续跑步的就只剩下正选们。
  “真是一群没用的家伙。”龙崎冷静地说道,弄得刚喝了乾汁面色发黑的非正选们脸色青白相交。
  悠扬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相当仁慈的老师,上课从来不责骂学生,下课留的作业也少。
  
  本来这30圈跑下来就结束了,结果乾举起超大号的透明玻璃杯,狡猾地笑道,“这个是留给最后冲线的。”
  龙马凭身高优势从死命推搡的一群人中跑到最前面,回头丢了一句,“MADAMADADANE。”
  被穿过去的人墙构成者们怒吼“越前”,更加拼命地往前跑,对龙马恨得牙痒痒。看他们的样子,恨不得冲到龙马身边把他踩扁。
  “咱家小龙马真活泼。”悠扬感慨道,一脸得色。
  南次郎更是骄傲得仿佛悠扬夸的是他,扬起头把手放在额上叹道,“就是,这就是青春啊。”
  
  全员一起冲线。
  悠扬相当不满意这个结果,乾贞治也是。
  乾放在大水杯上的手紧了紧,叹息道,“全员一起冲线。”听他的语气,仿佛他失去了相当重要的东西,正惆怅着呢。
  “没有胜者就是没有败者,浪费了有点可惜,大家一起喝怎么样?”乾贞治眼前一亮,旋即笑道。
  好主意!悠扬差点没跟着喝彩。但是如果全体一起喝,她家的龙马也得一起受苦,所以她相当干脆地捂住嘴巴了。
  
  “你自己喝吧!”地上那些气喘吁吁的可爱正选们愤怒地齐声朝乾吼道。
  真不愧是青学的正选们,团结得令人汗颜。
  “咱们龙马依旧可爱。”悠扬望天,笑容温婉柔和。
  南次郎和悠扬一向是一唱一和的,这次也不例外。他也望天,和自己的媳妇看着同一片天空,“青少年一直都可爱。”
  龙马的脸上挂不住了,小声嘀咕一句,谁也没听见他说什么。
  
  是夜,越前宅。
  
  “你的胡子很扎人诶。”悠扬摸着自己的额头叹息一声,把纤细修长的手举起来,在南次郎的胡子上来回摩挲。
  悠扬拿起刮胡刀,眸光如水,“我来给你刮胡子吧?”
  “我自己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南次郎觉得自己很危险。悠扬那柔的跟水一样的目光在他看来就是洪水猛兽,是很危险的。
  男人啊,有时候太实诚也不是一件好事。
  
  “你到底让还是不让?”悠扬捏着刮胡刀面露凶光。
  南次郎笑嘻嘻答道,“让。”当他的眼神放在悠扬手中的刮胡刀上时,那里流露的是壮士扼腕般的悔恨,他一定在心里埋怨自己的不敢反抗。
  把南次郎拧到浴室,放水,调试水温,悠扬的动作很是耐心。
  南次郎只能在一边手足无措地站着一边,静静地看着媳妇为他忙来忙去。他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自己的嘴边,重复方才悠扬的手到过的地方。
  
  “去洗脸。”悠扬命令道,相当有女王的范。
  南次郎依言做了,手伸进水中,顿时觉得温暖得恰到好处。把水扑腾到自己的脸上,南次郎却连心一起润湿了。
  南次郎洗完脸,悠扬踮起脚,用热毛巾为他敷脸,动作细致温柔。
  涂刮胡泡沫的动作比之前还要仔细,南次郎只觉得脸上划过柔柔的东西,浑身舒畅。
  他的目光落到装刮花泡沫的瓶子上,这是悠扬买回来的。悠扬一向认为,在小玩意上咱们可以抠门,但那些关乎身体的东西绝不能省,所以就连这玩意悠扬也是仔细挑选后才给他买的。她是个女人,从来不用这些东西,但为了南次郎,她还会特意去查资料,去问街坊邻居。
  南次郎挺佩服悠扬的,她的记忆力挺好,特别是在一些生活小技巧方面。
  
  悠扬举刀的瞬间,南次郎胆寒了。
  他略一回避,她的动作也受阻碍。悠扬眼睛一眯,然后蹙眉抱怨道,“别动。”因为专心于南次郎的脸,她的脸色沉静,就像平时她的表象一样,让人觉得分外温柔。
  南次郎不敢说话也不敢回避,只能任由自己神游。
  悠扬沿着脸颊上方开始为南次郎刮胡子,轻轻滑过,一下子清理干净。再举起刮胡刀,继续在下一个地方开始动刀……其实悠扬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她的脸色绷紧,实则心里紧张。
  没过多久,悠扬以柔软的干毛巾为南次郎轻轻擦干皮肤。
  
  南次郎总觉得窘迫,等脸上一擦干,他就急着动起来。
  “等等还没完,”悠扬拉住南次郎,拿起须后水,“我就知道你肯定一直没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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