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名叫玛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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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岁时的全家惨死，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流星街的生活，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腥。
　　我都已经死过两次了，好在能够复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他真的能够适应这个危险的世界么？
　　或者说，还是让他呆在这个小镇，平静地工作生活，娶妻生子，融入背景的一员比较好？
　　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剥夺他了解真相，处理自己的人生的权力呢？
　　男人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棕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决绝和坚定。
　　“那么，你知道这个漫画的情节么？”
　　我叹了口气，“我没有看过，但是姐姐给我讲过大致情节。”
　　李勰看着我，我只好继续说道：“好像是讲一个小孩为了寻找父亲，去参加了猎人考试，认识了几个朋友，然后开始冒险的故事。”
　　这是我唯一知道的情节，你能指望一只耽美狼跟我讲清楚整个故事么？
　　……一阵沉默。
　　“就这些？”李勰一阵郁闷。
　　我只能摸摸鼻子，尴尬地苦笑了，“都十几年了，早忘得差不多了。”
　　我没有跟他说有关念的事。
　　如果有一天他有了能够了解念的资格，那他自然会知道的。
　　也许也有我的私心在里面吧，我想快点回去寻找玛莎，没有时间留在这里教他学念。
　　“虽然我记不太清楚情节了，但有关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还是可以告诉你的。”
　　“基本情况……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有啊？”李勰疑惑道。
　　我冲他摇了摇手指，“不一样，虽然你这个身体也许接受了这里的教育，但是知道的东西还是有限的。”
　　“有限的？”
　　“你知道猎人吧？”
　　李勰点了点头，“据说成为职业猎人以后可以免费使用电脑网络，免费使用约95％的公共设施，还有……”
　　“享有和一流企业一样的银行融资，进入90％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国家，可以进入约75％的一般被禁止进入的区域，就算没有护照也可以停留在出生国以外的国家，变卖猎人证的话可以七辈子不愁吃穿……”我接了他的话说道：“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这里的东西贵得要死？”
　　李勰被我说得一愣一愣　，听我这么问，连忙点点头，“这里的东西实在太贵了，连瓶饮料都要一百五十多戒尼。”
　　“那是当然了，作者是日本人，货币当然是按日元算的。”嘴角一翘，我笑了笑。
　　李勰也笑了，“也对，不过那跟猎人有什么关系？”
　　“日本可是资本主义社会啊～大叔，特权主义在这个世界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这个世界的警察可没我们那有用。”
　　我把脸凑了过去，轻声说道：“在这个世界，职业猎人杀人是不犯法的哦～”
　　“什么？！”李勰惊呆了，坐在床边张大了嘴，无法相信。
　　这就是猎人世界，不是法制社会，本质只是弱肉强食啊……
　　虽然我无法剥夺他的选择的权力，但我本身还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度过一生的。
　　但愿这样做能让他放弃进入那个“世界”的想法吧。
　　不理会大叔的惊讶，我继续说到：“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有光明正大的杀手一家——揍敌客，只要有钱就可以雇佣他们杀人。如果说猎人协会算是这个世界的白道，那么十老头所统治地下势力就是黑道了，这个世界的黑道可是很猖狂的。”
　　“你的记忆里也应该有提到吧，这个世界其实不是很适合人类居住，各种奇奇怪怪的魔兽不是普通人可以对付的。你知道天空竞技场吧？
　　李勰点点头，“是世界第四高的建筑。”
　　“同时也是一个胜利者才能往上爬的格斗场所。在这个竞技场，平均每天有4000人朝更高的楼层迈进。也就以为着每天有更多的人在进行战斗，杀戮，这个世界从来不太平，什么武术，格斗，枪战，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早已死了许多人，虽然基本上生活条件看上去和那边那个世界差不多，但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一样啊，要不，怎么会有不允许一般人进入的国家和地区呢？”
　　没有念的保护，进入那些地方无疑是找死……
　　“所以才会有猎人这个职业？”李勰终于平静下来，但似乎还有些将信将疑。
　　“你以为猎人那么好考么，猎人考试可是要签生死状一类的东西的，每年还没到达猎人考试会场就死掉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更别提考试中那些危险的测试了。”我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你生气了？”李勰抬起头，眼神似乎带着不符合这个身体外表的慈祥，“你不希望我去冒险？”
　　我撇过眼睛，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也许这个人对我来说比想象中要重要。
　　我也没有自己想象中来的坚强，孤单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虽然有卡莱和玛莎陪着我，可是有些事，我是无法对他们说出口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你是个好孩子。”李勰笑了起来，虽然顶着一张年轻人的脸说这句话很奇怪。
　　好孩子么……
　　我在心底苦笑，只是你不知道我手上有了多少条人命罢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一般是不会干扰正常人的生活的，只是偶尔……”
　　“看得出来你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呀……”李勰叹了口气，“人有的时候总是身不由己的！就像我和你来到这个世界，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我没有说话。
　　未来无法预测，至少，我知道的未来还没有到来。
　　那个故事记得应该是从99年开始的吧……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李勰站了起来，“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去把隔壁的房间整理下，晚上你就睡那儿吧。”
　　“呃……谢谢。”
　　“这孩子，跟叔叔客气什么。”李勰笑着打开门，走下楼梯，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突然喊出了他，“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男人突然怔了下，一个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顺其自然吧……”
　　我躺在床上，被子和枕头里有股轻微的樟脑丸的味道，睡不着觉。窗户是开着的，我看着星星，和流星街的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他好还是不好，但他却比我想象中的要豁达。
　　我突然想笑，双手沾满血腥的我居然会担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尽管他是我的同乡，但那又如何，和他也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是死是活又干我什么事！
　　说不定，他能活得更好。
　　还是离开吧。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先去找王麻子，问出他到底在哪里找到我的“尸体”的。
　　找到原先锁定的目标很容易，王麻子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见我凭空出现在他面前，吓得连话都说不顺溜了，只是喊着“大仙饶命，不要杀我”。
　　我花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笑场。
　　王麻子说他是昨天晚上走夜路时被什么东西绊倒，后来发现居然是一具“尸体”，又不知道改怎么处理，于是手底下的人就出主意用来做小乞丐乞讨的工具。
　　如果真的据他说的那样，那么我每次复活都会有一段时间没有知觉……岂不是很危险。
　　不过想象又释然，每次复活不是出现在同一地方，即使有人趁我失去知觉时杀了我，我也还是会在其他地方复活的。
　　只是我在流星街的尸体是不是还在呢？
　　想到这里，我想要回去的心更加迫切了。
　　正准备离开，王麻子却一把扑了上来，“大仙饶命啊，出那个馊主意的是莱特那小子，不是我啊，我不是故意要亵渎你的……”
　　我好奇心上来了，谁TMA想出那么狗血的故事的，于是转头问道：“莱特是谁？”
　　王麻子见我发问恨不得把莱特的祖宗十八代都告诉我，可是他知道的也就那么点，“莱特·诺斯特拉，就是今天白天那个愣住没跑的那小子。”
　　……我无语了。
　　哈哈，各位猜到了没有，答案公布，这位穿来的李勰的身体就是莱特·诺斯特拉，妮翁的父亲。

　　旅途X消息X重逢

　　火车的鸣声把我从梦里惊醒，熟悉的车轮和铁轨摩擦声渐渐响起，车开了。
　　把目光转向窗外，景物也在缓缓倒退，尽管如此，车站的影子也在不久后失去了踪影。
　　从王麻子那拿了不少钱，买火车票是足足有余了。
　　看那家伙肉痛的样子，我“尸体”被出租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留在李勰家的字条他应该发现了吧。
　　虽然知道了他现在的名字，但我还是习惯于叫他的本名。
　　因为没有手机，字条里只写了我以前出流星街办事时偷偷买的房子的地址，连索斯都不知道。在宴会上随便操纵一个不认识的暴发户，然后让他去买房子，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除去有缺陷外，这个能力其实还是挺好用的。（某云：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
　　也许留给他这个联系方式是我不告诉他念的存在的补偿吧。
　　我站了起来，拉开门，走向餐车的方向。
　　肚子有些饿了，我买的票是通往斯理维拉市的，大约要四五个小时才能到。
　　到了斯理维拉市，还要坐飞空艇才能到达北方离怀瑟高原最近的查路行省。
　　地图上是不会有流星街的标记的，有的只是一块深褐色表示的高原区域。
　　在广辽的怀瑟高原上，流星街也只不过是一个面积为6000平方公里大小的地带。荒凉贫瘠的土壤因为缺水等种种原因而沙漠化，出于几国交界处的地理位置也不会有政府愿意进入开发，更何况还有那被不约而同隐瞒的流星街的存在……
　　怀瑟在当地的土语中就是不毛之地的意思啊。
　　那些居住在查路省的人何尝会想过，在那片不毛之地里还有着数量巨大的可怜虫在生与死之间苦苦挣扎。
　　在小孩子牵着父母的手在街上散步，向父母撒娇时，和他们同龄的流星街人却要为食物和水而相互争夺。
　　在他们睡在安稳的床上抱怨着明早还要去学校时，和他们同龄的流星街人却在担惊受怕的浅眠里还要为了明天的食物来源而忧心。
　　靠着外界丢弃的垃圾维生，不被社会承认的地区……
　　一个畸形的社会……
　　呵呵，我似乎也变得愤世嫉俗了呢……
　　十年了，不知现在的流星街还和以前一样么？
　　靠近斯理维拉的时候上车的人开始多了，天也亮了。
　　我的车厢里多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棕色的长发梳成马尾扎在脑后，一身粉蓝色的洋装更显得小巧玲珑，长长的睫毛下，碧蓝色的大眼睛闪动着乖巧的笑意。
　　如果可以忽视她身体周围缠绕着的非几十年无法修炼出来的气，任谁都会把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孩子的。
　　不过我要下车了，所以她是什么人都跟我无关。
　　说起来，这个世界还真奇怪，不愧为漫画家笔下的，明明差不多的科技，没有飞机这种东西，反而使用飞空艇这种慢悠悠地交通工具。
　　看着茫茫云海下星罗棋布的城市和村庄，我的心似乎早已飞到了远方那个小小的封闭的世界。
　　从来不是美好的……故乡。
　　按照记忆中的方位看，流星街的位置大约是在怀瑟高原更靠近西南边的一带，如果想更快的到达，最佳方案是从一个叫泽普的小镇进入怀瑟高原。
　　但那条路上却已是一片沙漠，即使是长年来往与怀瑟高原，最有经验行商也不会选择的道路。
　　用在飞空艇上摸来的戒尼买了食物，水，罗盘，帐篷等，我在小镇人惊异的眼光中走进了被誉为“死亡之海”的沙漠地带。
　　这条路，我走过了不止一次。
　　在接受克劳斯的训练时，我曾经连续一周都在这片沙漠里生活，没有水和食物，更没有什么帐篷罗盘等野营工具，直接就被丢到这个沙漠里，单靠双腿的力量走回去。
　　除了沙子就是沙子的世界，整整七天，我甚至怀疑克劳斯的目的其实是要杀了我。
　　那如同地狱般的七天。
　　此时却如同在自家后花园里散步……
　　那个废墟般的世界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只是人似乎变了很多，居然还有几个不长眼的连念都没有觉醒的小鬼敢打我的主意，被我一脚踢飞。
　　越往里面走，这样的事情就越多。而且会朝我动手的大多都是比较年轻的家伙。
　　难道我的脸上就写着“弱小”两个字么？
　　能够毫发无损地走进来本身就说明了我的实力了吧？还是说流星街的食物已经匮乏到这种地步了？
　　进了聚居街时，情况开始好转。
　　走进杂货店，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说它是屋子也似乎太抬举它了，只是一个集装箱改造的空间而已。
　　阴暗的光线下，只有一个看守的老头坐在石头板凳上慢慢削着一根木头。
　　地上已经积了一堆刨花，老头却恍然未觉。
　　我把剩下的食物和水往老头的柜台上一放，便开始等着他开口。
　　老头慢慢抬起了头，脸上的皮肤已经干裂，还有一道狰狞的口子从右眼一直划到下巴。但他的目光却有着年轻人的狠厉和还有年轻人没有的老练。
　　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老头没有说话。
　　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说到：“我要一个人的消息。”
　　“名字是玛莎·迪鲁，女性，年龄27，紫色头发，灰色眼睛。”
　　老头停下了手中的活，却没有开口，只是竖起一跟手指，平静地看着我。
　　“不要得寸进尺。”放出一丝念压，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手指放下，老头再次握住了小刀，继续削他的木头，房间里顿时变得无比安静。
　　Kao，这老不死的可真难缠。
　　我拎起东西，转身朝外走，又不是只有你一家地方可以打听消息。
　　突然一柄飞刀从身后破空而来。我头一闪，刀子插进了身边木头做的门框。
　　什么意思，买卖不成想杀人灭口啊。
　　我拔出小刀转过身，正打算听他这么解释，老头却咳嗽了一声说到：“那个女人在三区的聚居街。”
　　这回轮到我疑惑了，只是食物和水，他有必要这么着急么？
　　等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十年前的“物价”和现在早就不一样了。
　　自从十年前第一长老巴蒂斯家族的覆灭，议会的势力开始衰弱。
　　由于议会贵族实力的减弱，那种专门圈养未来打手的聚落变得少之又少。未成年人也加入了和成人的竞争中。再加上中小贵族之间的竞争，向外提供人才的物资报酬也有所降低，外界的黑帮势力趁机从中获利，减少了对流星街的物资输入。
　　我那十五瓶水和足以吃上3天的面包……
　　该死的奸商！
　　好在玛莎还活着……
　　解决了试图抢我身上衣服的几个臭小子，我掏出最后半个面包说道，“谁带我找到一个叫玛莎的紫发女人，我就给他这个。”
　　不过那些小子似乎怕了我，没个敢开口的。
　　“如果我带你去，你真的会把吃的给我？”少年的声音从垃圾山后响起。
　　黑头发黑眼睛的少年逆着光，静静地站在夕阳下。
　　不似流星街小孩应有的表情，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些许微笑，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的是自信，还有决断。
　　我把面包放回怀里，走到他跟前，平静地说道：“不要试图欺骗我，你应该知道我的实力，见到那个人后我会把吃的给你。”
　　“好。”
　　我从来没有想到再次见到玛莎的时候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玛莎全身□地躺在床上，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原本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身体四周，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最惨不忍睹的是她的□，白色的□和红色的血液混合着从红肿的□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连身下的床单也被染红，晕开了一片……
　　我不忍心在看下去了。
　　玛莎，那个虽然冰冷却仍愿意对我微笑的少女……
　　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嘴里，咸咸的，苦苦的。
　　“艾夏，是你么……”
　　玛莎突然睁开了眼睛，我一把搂住她。
　　“是的，是我，是我！”
　　“呵呵……我要死了，你是来接我的么……
　　真好……
　　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上次……你都……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呢……
　　我……喜欢……你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玛莎埋葬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她的坟前坐了一天一夜。
　　少年坐在我身边。
　　“你……还在啊？”声音是沙哑的。
　　“你还没有把吃的给我。”
　　大该是生气了吧，虽然声音平静，可是能听得出隐约的微怒。
　　我有些尴尬，伸手往怀里掏，却看见双手早已满是黄沙和鲜血，连忙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拿出面包递给他。
　　“你这样埋了她也没用。”少年接过面包，没有急着啃，反而对我说道。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四周那些人饥饿的眼神早说明了一切。只是害怕我而不敢现在动手。我笑了笑，“埋葬慰藉的只是自己，死了，就只是一具尸体而已，死人没有活人重要。”
　　他没有说话，只是奇怪地看着我。
　　转过身，我也准备离开了。
　　我觉得好累。
　　作为一个人活着真的好累，尤其是在流星街这个地方。
　　即使实力强大如索斯，最终也是覆灭在仇恨的巨浪里。
　　而我也同样死在了好兄弟的手中。
　　也许，只有让心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吧？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也许应该去旅行，见识新的环境，结识新的朋友。
　　离开这里，忘记这里的一切。
　　“那个女人还有个孩子。”
　　少年的话却止住了我正要迈开的脚步。

　　爸爸X库哥X决定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当一个紫色脑袋的小家伙从床底下钻出来，一把抱住你的大腿，梨花带雨地冲着你喊“爸爸”……
　　Omg……这也太扯了点吧。
　　直到现在，我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在抽筋。
　　本来我是打算离开的，小男孩的一句话却把我拉回了聚居街。
　　然后我就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小家伙现在正躺在我身边的床上睡得正香，一边粉嫩嫩的小拳头还紧紧拉着我的衣角不放。红润的小脸上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像是正做着什么美梦。
　　小家伙的确是玛莎的孩子，她的发色和外表说明了一切。
　　只是，她的父亲不可能是我。
　　天知道我已经十年没回来了。
　　小男孩坐在我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真想一拳揍过去算了。
　　从小家伙可怜兮兮地抬起小脑袋，顶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着“爸爸不会离开玛琪的，对吗？”开始，我的旅行计划就全泡汤了。
　　“你要养她么？”
　　没有说话，但抚摸着小玛琪的手就说明了我的态度。
　　一把抱起熟睡中的小玛琪……好轻。
　　我忍不住皱眉，曾经抱过一个一岁半的孩子，也才和现在的小玛琪差不多重。
　　也对，流星街的伙食实在不怎么样。
　　“我说，你跟着我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自从离开聚居街后，黑头发的小子就一直跟在我后面。
　　“你要带他离开么？”
　　你你你……这小子……
　　也许是初为人父的缘故，我突然有种长辈的感觉，这小子的称呼真令人不爽。
　　不过这里是流星街……我忍。
　　忽视额头上隐隐浮现的井字，我一字一句说道：“谁说我要带她离开流星街了？”
　　以小丫头现在的身体素质，哪里可能跟我一起从沙漠里出去？
　　少年也停了下来，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明的笑意，“我也没说是离开流星街啊。”
　　臭小子……
　　所谓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了。
　　对于这小子，直接揍一顿了事。
　　******************************我是揍人的分割线*********************************
　　揍完人之后果然神清气爽。
　　拍了拍手，我扬长而去，留下臭小子被揍得鼻青脸肿地倒在垃圾堆里。
　　小玛琪很乖，也许是玛莎教育的缘故，平时她都不会哭闹，只是偶尔黏人了点，老是在我身边转，连我出去找吃的的时候都会抓着自己裤腿不放。
　　我只好把她抱起来，没办法，谁叫我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下来。
　　抱走小玛琪的第二天我就找上三区一个看上去条件不错的家伙，直接抢了他住的地方，顺便把他请出了家门。
　　有实力就是好说话。
　　当然，我还顺便复制了他的念技。要懂得时刻积累嘛～
　　此刻的小丫头正抱着被子蜷在床上，像只小猫似的，怎么叫都不肯起来。
　　我露出一丝笑意，翻身下了床，推开门，却发现外边倒着一个人。
　　黑头发的。
　　臭小子被揍得遍体鳞伤，可我那天明明有留手的，虽然看上去吓人点，事实上却没什么大伤。
　　看来肯定是他那欠扁的语气惹得祸。
　　我想也不想就给他安上了顶人际关系不协调的帽子。
　　然而最终，这个叫库洛洛的小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