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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左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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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式 湮墨!”
突然发动斩魄刀,杀得葛力姆乔不知所措。
“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 万象 振翅高飞,冠以人类之名者!真理与节制 仅以爪牙立于不知罪的梦壁上!破道之三十三 苍火坠!”
墨色的液体让周围的景致消失,它们向豹子缠去,再发动鬼道。
黑发女孩握紧刀柄,看着眼前的墨色。
“或许你可以尝试虚的死神化来突破你的极限,当然,你怎么可能?”
她略略有点嘲笑地说,却没有想到这样的言语,对一个骄傲的人来说,是大大的激怒。
湮墨的效果慢慢消失,到处充斥着葛力姆乔狂妄的笑声。
“正因为我想变强,所以才不可能被你这样的死神伤到!”
完全没有受伤的躯体在黑发女孩眼里,显得那样不可思议。她蓦然有一种恐惧感,在一刹那溃不成军。
桑若突然转身,朝桑树林深出移去。虽然知道自己的灵压只发挥出了一半,她的心中还是如此惊讶。从来没有人可以对自己的始解无动于衷,哪怕是保留实力的,也可以伤人,而今天,今天……
她不停瞬步,在桑树林中跳动,突然,发现身后强大的光追击而来。
“虚闪?”
女孩一惊,拔出斩魄刀意欲抵挡,但那一刻,她忽然晕眩。手指的绿意再次盘旋而上,九阳樱子的刀毒因为这场战斗而复发。
“哄——”
与此同时,巨大的轰击声,直直打中她的身躯,桑若顿时如蝴蝶一般,纷扬着落地。
应该是血肉模糊了,葛力姆乔看到这里,心里莫名大快。
杀虐的乐趣只有他自己可以体会,而且,他再也不想看到那死神的眼睛,倔强,怜悯,处处冒犯他的骄傲。一个弱小的人,凭什么可以拥有这样的神色?
这豹子形的亚丘卡司慢慢走来,想看到死的惨状,但一些却又那么出乎常理,那女孩,竟然还活着!
血,是血,桑若倒在地上,看见自己的黑色的死霸装上,有大片大片妖娆的色彩,带着腥甜味的液体顺着衣服,流在地上。
她是那样不甘而气愤,一生不曾有过的严重负伤,连自己也不敢想象维持了100多年的傲然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打破。原来她还需要变强,要变得更强!
想到这里,黑发女孩突然笑了出来。
“亚丘卡司,我终于理解你的愿望了,变得更强啊,我也想……”
她的笑容是那样的骄傲,苍白的脸上一滴鲜血,艳丽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葛力姆乔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战败的人也可以如此从容傲气,他有片刻失神。
“名字?”
就这样,这只扈气而冲动,从来不问手下败将姓名的亚丘卡司开口。
“青井林桑若。”
黑发女孩笑容不止,但手中的斩魄刀也未有丝毫松动。她不能就此死去,她还要变得更强,去应对更多棘手的事情。于是,释放所有的灵压,她要好好去战斗,再也不会有迟疑!
而正当此时,另一个清冽的声音也响起。
“卐解 千本樱景严!”
数以万记的樱花在空中落下,是片片刀刃,随风飘散。
朽木白哉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是特有的冷竣。除了亚丘卡司,刚才,他明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压,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但到现在再去分辨,却又不见了。戴牵星箍的男子一挥手,刀刃尽数向那只虚攻去。
但葛力姆乔却已经无心恋战。青井林桑若,这就是那位大人让他打探深层实力的人,果然很特别。
“葛力姆乔”
他留下自己的名字,走进了裂开的天空中。
而白哉,也收回了斩魄刀来到了黑发女孩身边。
“青井林副队长”
“是”
桑若微微点头,她的脸色白得有些透明,血也一直没有止住,大片大片流下来。
白哉有恍神的皱眉。
一直是她目睹自己的尴尬与秘密,而今天却是他看见她的无助,这个倨傲的男子有一刻的停顿,而那一边,黑发女孩却露出一个笑脸。
“六番队朽木队长,你的千本樱好象把这片桑树林都弄坏了。”
桑若耸耸肩,却让白哉严肃。
“青井林副队长,你还是管好你的伤势比较重要。”
“不,我觉得,我的身体总比它恢复得要快。”
“我认为你这样说是无理取闹。”
“是吗?但是,如果我连回忆也失去了,还能恢复吗?”
黑发女孩说得漫不经心,但是白哉环顾四周,看到树上刻着“青井林雅若”,也略略了解了一点。
失去回忆,还能恢复吗?
倨傲男子抬头,他拒绝回忆,所以,从来不失去。
阳光再次细微,照在桑若脸上,她却也有愣神的时候。
当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那个戴牵星箍的男子便沉默了。
为什么会是他最早赶到呢?
黑发女孩想到了刚才的“女神会”期刊事件。
陌生人?不是。朋友?不是。
他与她,究竟算什么呢?
“青井林副队长,没有关系,我会帮你治疗的。”
大批的人陆续赶到,桑若被扛上担架,她望向天空,心中却莫名地,有惆怅。
第二十四节×1
“你真的打算回去吗?”
四番队病舍,卯之花烈问床上的女孩。
“是,卯之花队长。这几天,谢谢您的照顾。”
桑若穿着白色的病服,微微有些笑意。
经过两天的治疗,这个黑发女孩的脸终于稍稍有了点生气。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身上的绷带,看起来干净安然。
但卯之花烈却忘不了她负伤后被送来的情景。
浑身上下的血,蔓延开来,沾染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与散乱的头发上,黑色,白色,红色,这三种颜色混杂在一起,触目惊心。但女孩脸上却没有惊慌,就如此笑着,仿佛渗透了某种真谛。
“这样也好,青井林家应该比这里更适合养病。”停顿了一下,这个温婉的女子笑着开口。
桑若亦用微笑回应。
“那么,卯之花队长,我的伤要养多少时间?”
这样问着,然后看到卯之花烈略略一提头。
“会很长。”她看着黑发女孩素雅的脸,慢慢地说。“直中亚丘卡司的虚闪还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你的身上有几十处骨折和大出血,光养好这些,就需要2个月。更何况,你身上还有一种刀毒,你知道吗?”
“这我知道。”
桑若瞥了瞥自己的指甲,皱皱眉头。
“恩,尽管你之前好象用鲁桑叶与淡竹绛珠草解过毒,但是和亚丘卡司那一战又复发了。我虽然替你完全除了毒,但这种毒已经消减了你二分之一的灵子,要重新吸收恢复,需要4个月。”
“恩。”黑发女孩低头听着,心想,是否可以用蓝缘散加快吸收速度。
“不行,我知道你想用青井林家的特效药,但这没有用。”仿佛看透了桑若的心事,卯之花烈接着说,“用蓝缘散吸收的灵子不能与自身灵子同化,对于单纯想养伤而不是战斗的人来说,没有用。”
“这……”
“而且,你最起码在半年之内,不能进行剧烈的活动,我的话,你能理解吗?”
“我,我知道了。”
黑发女孩点点头,似乎沉思着什么。
“卯之花队长,关于我中刀毒的事,请不要告诉七番队青井林光若队长,可以吗?”
突然说出此话,让另一边的温婉女子微微一愣。
“……可以。”迟疑了一会儿,卯之花烈还是被桑若恳求的眼神打败。
“谢谢,谢谢您!”
病床边的窗帘被风吹起,拂在花瓶里的百合花上,黑发女孩低头道谢,在这一瞬间定格。
“桑若,你怎么会去32区的桑树林?”
打点好一切后,坐上通往青井林府邸的马车。光若责备地问妹妹。
“我只是想去看一看。”
“可是,你为什么不叫上我呢?”
“你当时应该在上指导课啊……”
看着女孩无辜的神色,青井林光若无奈。
“桑若,你千万不要有意外,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大哥?”
他的眼神有隐隐的痛,让黑发女孩微微愧疚,但她终是把歉意抛下,笑出声来。
“唔,二哥,你这样说,听着好象如果不是大哥的缘故,你就会放任我死一样。”
“嗳,你……”浅黑发色的男子皱眉,他叹了口气,“4个月的养伤,半年的调养,如果你自己不注意身体,光是二哥担心,那也是白枉啊。”
“恩,”黑发女孩将这句话听得真真切切,心中暗暗放心。没有提及自己中毒的事,看来,四番队卯之花队长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对不起,二哥。”她低头道歉,但旋即又换上狡黠的表情。“不过,其实也还好啦。山本总队长是个好老头,竟然真的给我放了4个月假。光若哥哥,那么长时间的病假可不多哦,我也满足了。”
“哦,既然你都这么想放假,我干脆帮你把瀞灵庭里的职位撤了好了,天天在家多好。”青井林光若瞥瞥妹妹,不动声色地打趣道。
“啊,不要……”
……
狭小的空间中,有笑容在荡漾,散发着家人的芬芳。
光若就这么看着桑若,发现黑发女孩的脸清淡得如同模糊了的山水画,他隐隐想起刚才四番队队长的话。
“光若队长,如果方便,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卯之花队长但说无妨。”
“我知道这是青井林家的私事,但是令妹,似乎有事瞒着你。”
“你是说桑若?”
“是,桑若副队长看起来好象有难言之隐,且不想让你知道。”
“这从何说起?”
“她让我保密一些她伤势上的真实情况。”
“什么?”
“是的,既然答应了,我也就不能告诉你。”
“可是你现在……”
“恩,我想,我虽然答应不让你知道她还有些什么伤,但这与告诉你桑若副队长异常应该不相悖斥。我也不算不守承诺。”
“……这,多谢卯之花队长了!”
马车的叮零声一路而去,桑若,你究竟想瞒着我什么呢?青井林光若撩起帘子,默然而坐。
很快,青井林府邸便向东而开。
浅黑发色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妹妹,跨过门栏。庭院里雅致的格局让人心神舒爽,黑发女孩偷偷看了看身边高大男子的面容,渐渐有点沉不住气。
光若哥哥确实是个古怪的人,虽然平时,他是那样温润和顺,但在番队里,他的冷静镇定也是出了名的。
恩,如果你不来找茬,我便笑容温和地和你道好,如果你想来找茬,我也笑容温和地将你一军,光若哥哥的作风受到了瀞灵庭里众多女性死神的膜拜(注意:是女性!)
不过,就算是这样一个人,他却是:虽然能够从容应对所有人,偏偏对自己喜欢的人别扭得可以。
哎,难道你真打算让我先说出碎蜂的名字吗?二哥。
桑若的视线在浅黑发色男子与地面之间来回流转,在转了五个来回后,青井林光若终于察觉到妹妹的异样。
“桑若,你有什么事吗?”他奇怪地问。
黑发女孩眯眯眼,决定试探一下。
“光若哥哥,我在想,是阳光喜欢蜜蜂,还是蜜蜂喜欢阳光?”
此话一出,不明其意的哥哥立马用怀疑的目光审视妹妹。
“桑若,你肯定那天亚丘卡司的虚闪是主攻你的背部,而不是脑部的吗?”
一瞬间,女孩绝倒。
“喂,二哥……是碎蜂,二番队队长……”桑若没好气地说,当下决定不给哥哥面子。
“嗳?你,知道了啊。”听言,光若咳嗽了一声,道。
“恩”黑发女孩点头,“要追她应该不是容易的事吧……”她斜斜眼,“要不要让你妹妹出马?”
“桑若你……”
青井林光若无奈地看着妹妹,其实自从她受虚伤以来,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而听了卯之花队长的话,他也更坚定了这个疑问。
自己是否对桑若太纵容了呢?
光若知道,桑若是个狡黠的人,但虽如此,一直以来也不需要他与雅若多操心。就算几十年前她执意进了瀞灵庭,他也只是认为是因为大哥的死而使她心血来潮。他从来都相信妹妹是纯粹的,所以也让她随意去瀞灵庭闯荡。
而事实上,好象是他太过放心了。
桑若究竟瞒着他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还大得让她受到亚丘卡司的攻击。
光若有一刹那的懊悔,他后悔当初告诉了妹妹对大哥死的怀疑。他现在有点搞不懂她的心思,就如90年前他不了解大哥的心思一样。
“不,桑若,碎蜂的事,我自己会解决。”想着,这个浅黑发色的男子抬头说道。
这不同于黑发女孩所想,他青井林光若也并非不是说谎的高手,只是面对家人,他不愿如此。但现在不一样了,桑若,你还是安然地度日吧。
“可是,不这样的话,4个月养伤很无聊的啊,二哥。”
“放心,明天一定会热闹的。”
现在,他才知道当年大哥的想法,有时候,有些事,确实不需要让家人知道。看来,你是对的,雅若。
青井林光若叹气。
而过了一晚迎来新的一天后,结果还真如浅黑发色的男子所料,家中门庭若市。
七番队队长青井林光若虽说是贵族,但相当平易近人,所以交好的人也多。其妹身受工伤,自然都来探望。
首先是一番队队长,尽管山本老头未见其人,但带来了可以让十三番队青井林副队长带薪休假的口信。“带薪”这两字,让桑若高兴了好一阵子。
至于二番队队长碎蜂,大抵是上次涅兰利减少发配装备时,二哥帮了忙,也是差人送了礼物。
接着是三番队队长市丸银致了一份问候,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送来了十大贴草药,五番队队长蓝染倒是过来登门了。
光若与之寒暄几句后,这位戴眼镜的男子离开。
而最令人感动的,是十三番队浮竹队长的带病来访,这位留白色长发的男子在看到自己副队长穿着一身浅蓝色和服,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时,原来的焦心也稍稍缓解。
桑若就自己没有尽好本职工作而使队中缺少正副队长的问题表示歉意,但浮竹认为,只要黑发女孩没事就好。他的目光柔和,如绵连的蚕丝,轻而缓,却有让人无法承受的重。桑若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但待白发男子离开,更大的惊讶接踵而来。
当看到六番队朽木队长带着他一贯的冷漠来到时,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虽然朽木家与青井林家同样身份特殊而高贵,但因为上次女神会刊登《那道白色的光——记录白光之恋的感人点滴》后,两家一直来往甚少。
可“来即是客”。
光若与白哉悠闲喝茶了一会儿后,竟然大方地把他带到妹妹病卧的居室。
“你应该向他道谢。”这是身为哥哥的,在之前对桑若说的话。
确实,那次受亚丘卡司的攻击中,他是第一个感到的。黑发女孩俯身,认真而低缓。
但戴牵星箍的男子却用清冽的声音说:“不,我是来道谢的。”
一瞬间,犹如拉了太过饱满的弓,“嘣”地一声,在众人心中断开。
“朽木队长的意思是……”
屏风下,青井林光若的眼神忽明忽暗。究竟是什么事可以让朽木家倨傲的继承人弯腰?他斜眼望向妹妹,希望能从她脸上寻得一点蛛丝马迹,但桑若亦是挑眉,一副不明其意的样子。
“关于女性死神协会这期期刊对令妹的影响,我表示歉意。”
而朽木白哉只是略略一点头,语调淡漠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听到这里,光若微微了然。“朽木队长言重了。”这个浅黑发色的男子朗声道:“就像是那次捏造我与你……咳……这些事情大抵都是空穴来巢,不必记挂。”他说完,看了看妹妹,渐渐笑开。
但另一边,白哉却皱眉。
“我不认为过分宽容是善良的举动。青井林队长,对于令妹的名声问题,你是这么不必记挂的吗?”他的脸上依旧冷峻一片,但目光轻轻扫过黑发女孩,却多了一点点其他的神情,那样细小,连白哉自己,也没有意识。
光若一怔,又旋即微笑。“我会找人将这期杂志的影响降低到最小的。朽木队长的意思我知道,但我不会联名上书山本总队长,要求撤掉这个协会的。毕竟,瀞灵庭也不能日日如此死板,这也是这个地方唯一娱乐的东西了。”
话音落下,居室便一阵寂静。
青井林光若看看妹妹,在心中思量。
对于家族的荣誉胜于一切的朽木白哉来说,容忍这样的期刊,确实难为了他。但如果只是因为要弹劾女神会,竟然屈尊拜访,这却真的不像骄傲的朽木家继承人的举动。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光若疑惑不语。
幽幽檀香飘过,但白哉却没有再解释半言。
“既然如此,在下告退。”
这个戴银白凤花纱的男子突然转身。
“不,朽木队长请留步!”
蓦地,一个清雅的声音响起,连桑若也诧异于自己这样的唐突。
“对于那次期刊,我也有错,十分抱歉!”黑发女孩俯身,“再次谢谢您的相救!”
“……”更多的檀香蜂拥而至,白哉有一瞬间的迟疑。“青井林副队长言重。”但他最终离开,没有回头。
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来道歉?
当朽木白哉穿过迂长的回廊向外走时,他始终无法回答。
确也不是因为弹劾女神会的事,可是,如果这样,他便更加不能释然自己的举动。
渐渐的,有微小的东西开始慢慢填充,这个戴牵星箍的男子最终发现,有些事情,已经背驰它应有的轨道,向外弯曲很远了。他身体里的某种物质似乎被莫名的感情所控制。而他一直没有意识,只是任由它发生。
就像是送还给黑发女孩怜月枷,就像是第一时间赶往亚丘卡斯的出现地点。
那些事情,白哉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冷漠着拒绝,但当他如此回忆时,却已经离事发时间相去甚远。
也许也可以归结为同是贵族,定当互相扶持。
但事实上,朽木白哉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个白衣女孩的存在,投入了太多自己也不解其味的注意,这直接影响了自己的举动,似乎不是一个好的倪端。
蜜色阳光轻撒,而黑发女孩却也沉默。
她亦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每当看到那个冷漠的身影,桑若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一处血液流动得异常。朽木白哉,他是一个兄长,是一个贵族,是十三个番队中的一位队长,是自己的,什么人?
阳光遍地,艳阳一片。
“你还是去看她了?”当市丸银走到蓝染身边时,光线强烈反射着他银白的头发,一裂笑痕,不可度量。
“恩,还是不能确定她的想法。葛利姆乔怎么说?”蓝染惣右介摘下眼睛,稍稍露出眉心的扈气。
“差一点就以为很弱。”细长的声线散开了,夹杂着一点戏谑。
“差一点?”蓝染重复。
“似乎是隐藏着势力,但目前也不确定。葛利姆乔说它还辨别不了最后爆发的灵压究竟是谁的。”市丸银摆摆手,依旧一脸晦暗不明的笑意。
“是吗?”
“呵呵呵呵,不过蒲原喜助的去向倒是找到了一点。”
“哦?我听说蒲原喜助和青井林桑若好象是旧识。”
“呵呵,我也听说你我队里的雏森桃和吉良伊鹤也是她的旧识。”
“嗯……?”
“你不是常说‘必要时’吗?”
“恩,我知道,银。不过,现在的你和我,倒要变成这瀞灵庭里的敌对了。”
“哎呀呀,原来这么快啊。”
……
天空依然晴朗,但空气中凝固的气氛几乎能让人窒息。
就连光线也无法穿过屏障,照射到这两名男子的心,更何况人呢?
《桑荫左侧》语录↓
第二十四节×2
但在送走了一上午的时光后,青井林家又迎来了一下午的人。因为到来的大多是朋友熟人,也就不用像早上应对众队长那样的循规蹈矩了。
“啊,小桃,恋次,伊鹤,唔,修兵啊……”
一进居室,就听到桑若的招呼,一行人坐定。然后看到桧佐木修兵却直立在那里,脸上蓝缘散一片,表情不好形容。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痔疮?”桑若翻番眼皮,好不避讳地说。
“你去死吧,谁痔疮啊!”修兵一激灵,真想拿起花瓶就仍。但考虑到面对的是伤残人士,还是拼命忍住,狠狠坐了下来。
桑若倒也没有计较。看到许久不见的人今天都来了个大集合,她的心情比早上莫名好了几倍。
“我们来喝槐花酒!”
她长袖一挥,颇有气势。但话音刚落,就被光若来了一个栗子。
“不许!”身为哥哥的皱眉。“喝酒伤身。”
“可是……”
“不许。”光若的口气不容稍缓。“我可不想再出一个女神会青井林大小姐情史特辑。”
“喂,哥……我不会喝醉了的。”
“不许。和白哉传已经出乎我意料了。要是哪天你再跟山本总队长……你要考虑二哥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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