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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荫左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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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与我们这里不会交际。”
“不止如此，好像脱离我们这个世界应该还有很多个平行世界吧。”壶府琳思忖着，听到“哗——”一声，桑若将茶杯失手摔在了地上。
“也就是说，王键的功能是可以撕开任何一个平行世界？”
那么也可以重新回到以前穿越的世界？
她略微有点失声地说。
“嗯，不过去其他平行世界总是不可能的吧，还是王族……”壶府琳意欲说下去，却在修兵的示意下停顿了一下。
“桑若，你怎么了？”
“不，没事。”黑发女孩蹲下去拾起茶器残骸，语气已经回复常态，但手却依旧有些许抖动。“琳，你是听谁说的？”
“啊？哦，真央的龄木千老师那天开完讲座我找他签名时他就和我多谈了一会儿。”
听言，修兵猛然抬头。桑若看在眼里，装作平静地笑笑说：“不会那么巧吧，修兵。”
“是，很巧。我也是听他说的。”脸上有虚伤的男子起身看着黑发女孩。“桑若，出什么事了？”
“不，不，”她笑笑，“只是好奇罢了。”
谈话跳过许久，待壶府琳离开后，桑若紧了紧斩魄刀。“修兵，你可否查出龄木千老师当年是否是真央的学生？”
修兵皱皱眉头。
“到底有什么事？”
“不，你只要去查就好了。请不要问。”
男子沉默良久，最终离开没有言语。
桧佐木修兵出去后，桑若同样披上白色法披直赴一番队队室。
“山本总队长，青井林一直有谜题不解，希望你能赐教。”
山本元柳斋重国睁眼看了看黑发女孩，表示默许。
桑若点点头。
“我的前辈青井林幽蝉死前曾提到一个叫‘禾’的人，我对此还是很迷惑。”
“这是青井林队长的家事，老朽怎会知道。”
桑若蓦然抬头，眼神让人看不清楚。“那告辞。”她行礼退去，忽听老人一声急急的喝声。
“九番队青井林队长！”
转身只觉铺天盖地的灵压而来，压得她不得动弹。
这便是几千年的修为了吧。
黑发女孩笑笑，拔出斩魄刀抵制。忽然也爆发出灵压。
大概过了一刻钟，山本元柳斋重国才收了灵压，思索了好久，最后开口。
“青井林队长，如果想看一场游戏，哪个角度最好？”
“嗯？”
“是身临其境。”
他说完闭上了眼。
桑若轻轻仰头。
“青井林知道了。”
离开一番队队舍，桑若快步穿行在长廊间。三月阳春风微吹，事态会像这天气一样明朗起来，还是越发沉闷？她向外看，见到樱花已经烂漫了天空。它们攒簇堆积，在人的视线中铺张开来，一刹那，满目花影，窸窣得让人的心情也柔和如最轻巧的颜色一样。
黑发女孩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她想起了夹在书页中的那一张有樱花的白色信笺。
他能带给她什么？她又能带给她什么？桑若拂拂额前的头发，不能回答。
朽木白哉，结局会怎样呢？
不知道，不明白。
那只能等待与无奈时间了——因为她至今仍是迟疑与对另一人的不忍，没有事情能让她下定决心。
桑若闭眼思考着，忽然感到修兵的灵压。
“查出来了？”
“啊。”脸上有虚伤的男子停下。“没有。”
“恩？”
“虽然龄木的姓很常见，但真央上千年的学生名单中没有叫龄木千的。”
这便是了。
桑若低头笑了出来。
“谢了。”她拍拍修兵的肩。“今天可能要迟点回队里。”
“喂！”脸上有虚伤的男子急急上前一步，但黑发女孩在那一刹那没有留下言语，瞬步消失了身影。
算了，就算问她，她也不会回答的。
桧佐木修兵叹气，转身回舍。
暖风吹拂轻叶，龄木千坐在摇椅上昏昏欲睡，见到黑发女孩的到来也不过叫一声：“这不是青井林桑若吗？“
“是。”她穿死霸装，白色法披微微吹起。“想找你谈谈。”
“哦？堂堂九番队队长找真央的老头有什么好谈的？”龄木千翻个身，很迟缓的动作，老态倍显。“来，扶我一把，这身老骨头都要散了。”
“确实应该是老骨头了。”但桑若站在那里没有动。“不过，倒不是找什么真央老师吧。是青井林想找禾谈谈。”
刹那凛冽了目光，可也是转瞬即逝。
“什么禾？这几天风大，青井林要注意身体，不要被吹昏了。”龄木千絮絮地说着，没有看黑发女孩。
而桑若只是笑。
“想看一场游戏是身临其境最好。”
“……”
“所以你在这里当一个既与故事有关联却又不举足轻重的小人物，真是精明。”
龄木千听言停止了起身的动作又重新躺下，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黑发女孩抬头望了望已经成绿的叶子。
“我记得你说过，因为在真央当五回生时看到死神之间的互相残杀，你才决定终身不进各番队赴职的。”
“是的。”
“好像没有呢。真央的学生从来没有一个叫龄木千。”
老者微微眯了眯眼，笑开了。
“然后呢？”
“你有段时间一直游荡于现世和尸魂街之间，不过170多年前重回真央执教，一直在想，那个时候不也是我到这里的时间？”
“哦？”
“还有，木千二字叠在一起，是个禾字。”
一瞬间，一阵让人感到极不舒服的气息爆发出来，龄木千大笑，声音狂妄异常。
“你倒还有点意思，夏孜。”他这样说着，语调声音已不是老人的情态。“哦，你应该还记得吧，没来这里之前你的名字？”
桑若嘲讽地笑笑。“拜你所赐，差点忘了。”她冷眼看着略微驼背的老人突然变化，最终蜕成一个体态修长，笑容凉薄的男子。
禾起身走到黑发女孩身前俯下身。
“你还知道什么？”
男子的五官精致美丽，却使人不想靠近。桑若皱皱眉头撇开头去。
“当初送我来这里的时空管理者大叔应当也是你。”
“哦？”
“既然是神，多几套变身术也在常理。”
禾的笑容更甚。
“好，很好！”他忽然转身似是很愉悦地来回踱步。“这个游戏的剧情高涨真到得是时候。青井林桑若，我很期待结局。”
“你以为我会继续可笑无知地给你欣赏吗？”黑发女孩冷冷地说。
禾回头，不介意她的言语。“你想学幽蝉？”他的声音轻快得难以想象。
“不，她也太傻了。”桑若动动神，收了情感，面无表情道。
“呵，不过是加了点游戏的可看程度。”禾自言自语，接着又挂上凉薄的笑。
“总之我只想看场好戏，你的立场是什么我不管。”他停了一下继续说：“但是在此之前，为了更好玩一点，我就说些事吧。”
三月风徒然吹起樱花。
因为再多暖意也觉冰凉。
……
与禾交谈结束后，桑若去了趟贵族公墓。
以前总是固执地不在春季踏上这片土地。因为樱花太盛，让人觉得可悲无奈，定要感叹物是人非。但今日过去，桑若见到成片的樱花散开，竟被感动了。也许曾经是太自以为是将意愿强加在花上了，现在见此才领悟，就算逝去，但在这样美丽的景色下，死也并非可怕狰狞得过分吧。
黑发女孩伸手接过花瓣。
太多事情一次性被禾告之，心绪不宁。
所以青井林桑若，再感受感受吧，这一切都是真是的。这具身体在这世界过了将近300年，这颗心也在这世界历练得将近200年。都是真的。
真的伙伴，真的感情。无非是这一切在禾之下，太随他喜好发生了而已。
“对不起了，大哥。”她在雅若的墓前稍稍驻足，终是摇摇头，抬眼看到晴朗的天。
不远处，冷峻高大的身影也在略略停留。桑若想到刚才未见禾时自己在长廊里迟疑的心境，竟和现在的截然不同，不禁失笑了。
“朽木……白哉！”就这样直呼其名。黑发女孩瞬步移去。于是白哉见到那一个黑发女孩向她走来，然后看着他长久没有言语。这个场景在往后好些时日，一直困扰着他。
这便真是我所爱的人了。
桑若一直看着白哉，很仔细地看，心情竟有种沉重后的轻快。终于到了再不说出口便大抵成空的时节。原来突如其来得如此快，快到令自己难以置信。
对不起，十四郎。
黑发女孩在心中默念，然后微微涩涩地笑笑开口。“你可曾听说过，只要在桑树荫的左侧默念喜欢的人的名字，他就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这个桑荫左侧的传说几乎成了青井林家的爱情信仰。”
朽木白哉的表情松动了。他明白内心所忐忑的是什么。这份感情到底有破冰的一天，到来之际，是会于冷漠的面容中渗透开来的。
“谢谢你的信笺。今日之景不忘，确实如此。”桑若这样说着，弯了弯嘴角。
“……应该也会有明天。”
“恩。”黑发女孩深吸一口气。“朽木白哉……也许——不——是真的……我想我喜欢你。”
说完离开。
樱花在天与地之间竭力延展开来，一点点如粉色笔调的水墨。
朽木白哉看到桑若的背影消失，觉得这般景致与这般心情是要教人永远不忘了。蓦然间，他发觉自己爱极樱花，便不由自主地，于心开始微笑。
可快乐的事情也有阴影打乱。白哉不知道的是，那一日晚间，青井林桑若没有回府邸也没有归队，离奇失踪。
等再听到她的消息是在空座汀出现完整死神化的坡面之后。而消息让人难解得匪夷所思。任何人无法理解曾被蓝染阴谋杀害大哥的九番队队长会叛变——在与白哉一见之后。
一个游戏有可爱的剧情高涨自然要打上完美结局。
那这个结局可好？
禾？
第三卷＇僻桑＇完
第三十三节
最先猜测桑若叛变的是空座町黑崎一护以及浦原喜助一行人。
那日黑崎一护匐于地上，看到刚才将自己打到的虚被浦原喜助与夜一砍断手臂。
有完整的脸和虚的面具，是破面没错。浦原喜助在仔细打量自己面前没有任何表情的黑发绿眸少年后，皱了皱眉头。
“牙密，我们可以回去了。”蓦然听到绿眸破面这么说，彼时断了手臂的另一只魁梧破面直起身来。
“乌尔奇奥拉，让我杀了这个女人！”
夜一轻笑。
而那名叫乌尔奇奥拉的绿眸破面却一摆手。“走吧，那位大人已经得手了。”说完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浦原喜助一眼划开界面离开。
浦原的眼愈发深邃。
蓦然，绿衣男子回身。“夜一，玉面崩玉呢？”
“在密室……不好！”蜜肤女子瞳孔一紧。
两人面面相觑。
碰过它的有谁？
除了在此两人，只有青井林桑若。
“乌尔奇奥拉，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橙发小子！”
虚夜宫内，在看了绿眸少年带来的影像后，一个蓝发男子说。也是俊朗的面容，只是右脸一块虚的面具，透露他也是破面中的一员。
“那个少年成长迅速，或许假以时日可以为蓝染大人所用。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说完这些便再也没有理蓝发男子。而众人亦都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个坐在高处的身影上。
蓝染忽右介手握玉面崩玉对两人争执的事不置可否。他注意的是一直沉默着做着边缘人的青井林桑若。
“你是怎么知道浦原藏它的地方的？”玉面崩玉在灯光下展现完美色泽，黑发女孩淡淡看了一眼高位上的褐发男子开口：“之前我将我的灵络秘密绕在它身上了。”
“哦，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准备了。”
“以防万一。”桑若笑笑。她已经换下队长服和死霸装，一身白衣在虚夜宫的大背景下显得她与在会人员完全属于同一阵营。
“青井林桑若，我很高兴你的加入。看来，虚夜宫多了一位出色的总括官。”蓝染忽右介起身，眼睛里的光让人捉摸不透。“让吾等立于云端之上掌控一切吧。”
“是的，逆神。”黑发女孩的表情不变，但这句话出口，记得殿内众破面一阵骚动。
蓝染笑痕遍布，而角落的葛力姆乔轻“哼”了一下，隐没了神态。
“喂，女人。”
“是青井林总括官。”
“切。”
散会后，桑若抽空坐在虚夜宫露天顶楼看这与尸魂界截然不同的夜，然后不期出现了葛力姆乔。
她转过头去，看到蓝发男子正嚣张地站在身后，脸上虚的小碎片有点反光，于是便舒舒眉，招了招手。
“我一直在想，突然叛变，你有什么企图？”葛力姆乔走近一点后发问，语调一直是惯有的恶狠狠。
桑若也不急回答，看了看他道：“我也在想，忽然从丑豹子变得那么好看，你有什么企图？”
葛力姆乔气结。而黑发女孩只是抬起头仰看夜空，然后喃喃自语说：“真想不到。”
真想不到当日在流魂街差点把自己杀死的亚丘卡司如今竟是破面中的第六“十刃”，也是这些时日里，和自己走得最近的人了。
“确实想不到比我弱的女人现在爬到了我的头上。”葛力姆乔向来出言不逊。桑若一瞪眼站起来。“哦，那要不要试试？”
瞬间爆发出灵压，比当初的不知强劲多少倍。蓝发男子兴奋地摆好架势准备战斗。然后蓦然灵压消失。“你觉得我真会和你打吗？太笨了。”
一挥手又懒懒坐下，桑若继续欣赏夜景。蓝发男子气的大叫，他看着黑发女孩白色的背影，忽然又想到那日的情景。
大约是十几天前，虚夜宫门前出现了一个白色法披的身影。
“告诉你们的头，就说青井林桑若来访。”守门的众虚一拥而上被女孩一个鬼道尽数灭杀。“听不清？那我再说一遍。告诉蓝染忽右介，青井林桑若来访，不知能否接见。”
由此，主殿的门打开，在乌尔奇奥拉的带领下进来的人令葛力姆乔微微一怔，而她的开场白是：“诚如你所见，蓝染，我想叛变。”丝毫不理会周围众十刃强大的灵压，或者对她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哦？在我看来，青井林桑若倒是最不可能叛变的。”殿的东端，蓝染忽右介坐在高位交叉着手，笑容漫不经心。
“理论确实如此。”桑若抿抿嘴。“但事实上，我不是这里的人。”
一语让褐发男子凛了目光。“嗯？”
“不属于尸魂界，虚圈，现世。如此一个曾经无缘无故来此世界的人，如果不能回去自然要纠结这里，不过如果回得去，谁还管这里人的死活？”
黑发女孩的语调平静，让蓝染敛了笑容。
“你似乎和我曾经认识的那个青井林大小姐不一样。”
“因为我——见到禾了。”
仿佛巨大的浪潮侵袭而下，冲刷了所有枝节。蓝染忽右介在下一秒遣散了殿内所有人与黑发女孩进行了一次密谈。
内容无人知晓，只是在第二天十刃圆桌餐会上，这个意欲得控世界的男子看了看坐在旁边位子的黑发女孩说：“这是我们的新伙伴，也是我的总括官，青井林桑若。”
这样位高的重任自然引起众破面的不满。见大家的不逊，桑若散发出灵压，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接着，她扫了一眼圆桌的各个座位后说：“很好的一天，我有件礼物要送您，蓝染——大人。”
而后便出现乌尔奇奥拉偕同牙密去现世调开浦原夜一，桑若成功盗走玉面崩玉的事件。
这般迅速而不留余地的行动让人明白黑发女孩叛变的决定，但目的是什么？只有揣测了。
“你究竟……”
“因为想要更强。”
在回忆了连日发生的事后葛力姆乔再次发问，不期得到如此答复。桑若转头看着蓝发男子，做了一个莫名的表情。
“也不应该这么说吧。”她补充。“变强是途径，逆神是目的。”
葛力姆乔没有说话，黑发女孩站起身来。
“在某些问题上我与你的蓝染大人达成共识，这便是叛变理由。”
话音刚落便没有身影。
蓝发男子独坐顶楼方眼下望。他的途径与目的是什么？如果目的是变强，那么途径就是——先打倒那个橙毛小子了。
虚夜宫的夜长无尽，而现世的夜也未必短暂。
黑崎一护在自责的黑夜以及体内另一个自己的折磨下仿佛做了场无休止的噩梦，直到露琪亚和日番谷一行人来到，黎明才悄悄出点头角。
待到现世四人与尸魂界的派遣人员见面后，谈话主题不谋而同地向桑若叛变跑。
“一定是中了蓝染的镜花水月！青井林桑若这种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橙发少年这么说着，发现露琪亚与松本乱菊皆无奈地叹气。
露琪亚拿出视频播放器递给一护：“原来我们都这么以为，但这个影像资料是三天前出现的，你看看吧。”
但见纯白的背景之下一个清雅的女孩穿白衣出现于屏幕上。“我，青井林桑若，承认对取走玉面崩玉事件负责，并借此说明从此效力于虚夜宫。本人保证以上言论是在神智清醒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说的，不受任何人压迫。我……”
橙发少年蓦然停掉了视屏一拳打在墙上。“可恶！”他咒骂着，气愤的样子让乱菊想到当日众死神得知此消息时的情景。
她记得她的情感如夏日暴晒后的绿蔓，一霎枯了形状。阿散井恋次摔了椅子，伊势七绪褪下眼睛擦了好几次，吉良伊鹤不停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桧佐木修兵沉默着离开，出门之际，所有人都见到门沿多了个深深的凹印。这样的变故任谁都会无言，更不要说山本总队长，七番队青井林光若队长，二番队碎蜂队长，六番队朽木白哉队长，十三番队浮竹十四郎队长了。
露琪亚自然记得那日白哉的举动，他停顿了好久时间，虽然抬首依旧淡漠如故，但太久的失神终是暴露了他的情感。
而瀞灵庭的格局也小小做了调整，七番队青井林光若队长调至九番队任队长，原七番队副队长狛村左阵升任本队队长。
这场风波对青井林家是一大冲击。
但场景换到现在，在咒骂沉默后，黑崎一护却又转身：“就算她没中蓝染的镜花水月，也一定有什么苦衷吧，不亲口问她，谁知道她的意思？”
橙发少年的表情坚定，心想定要与虚夜宫的人会上一面。
第三十四节×1
于是，突如其来的会面决定得快也到来得快。
是夜，黑崎一护遇到了被称作破面的虚，在成功秒杀一只后他感到极强烈不适的灵压。
“你就是那个黑崎一护？”夜空中出现的男子有一头蓝发，笑容嚣张地在岑寂中划开天际。
一护举刀，在厮杀打斗中染上血迹，渐感力不从心。
而此时虚夜宫内，黑发女孩正疑惑许久不见葛力姆乔的踪迹。
“哦？这不是青井林总括官吗？”
拐过廊内的转弯见到银发男子，桑若在不经意见皱了皱眉。市丸银的笑一向如彼岸带来的潮气，就算再轻再淡，也有浓重的血的味道。因此，她不想或不敢理太久，只打算行个礼离开。但点了点后，市丸银却又开口：“青井林总括官看到六刃葛力姆乔了吗？”
桑若抬头见到男子玩味似得表情平静地说没有。
“啊，他去杀黑崎一护了。”寂静的厅堂内银发男子上扬的关西腔显得异常清晰。言出还不忘补上一句：“说起来你认识认识那少年才对。”桑若突然感到身体内的强烈不适。橙发少年挥刀说：“我要救露琪亚！”的场景还在眼前，他会死吗？
想到这里，在衣袖中紧紧握了一下斩魄刀，但除此之外，黑发女孩保持沉默。
“你没什么感想吗？”见此，银发男子的笑容慢慢扩散。
“为什么要有？”
“不是旧识？”
“我说过，我对这里的人和事已经不感兴趣了。”脸上没有表情，黑发女孩声音平静。
市丸银的笑眸在一瞬间睁开，然后微微思索了一下，又恢复平时的漫不经心。“哦——也是呢～而且葛力姆乔那事也是蓝染大人亲自下令的。”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颇愉快地擦肩而过：“那会见吧。”
白衣在步伐下轻轻翩散些许，桑若在原地停顿两秒，与市丸银背道而行 。她仰头看着虚夜宫被纯白的顶一点点冻结了内心。
但在大约走出十米开外，银发男子却突然转身。
“哎呀，忘了告诉你蓝染大人命令的内容了～他说葛力姆乔那事未经允许，要麻烦青井林总括官把他强行带回来。”
一霎明朗了形势。
待桑若回头，只看到银发男子玩味的笑以及莫测的眼，一挥手隐去踪影。
刚才的那些话都是试探。
赶往现世，桑若很明白市丸银的用意。但如果一护真的会死那又该怎么办？
黑发女孩摇摇头。
谁知道呢？
“月牙天冲！”黑色的光影攻击过去却被葛力姆乔只手挡下。
“你就这么弱？”
蓝发男子的虚闪射过去。
不，不能输！黑崎一护在心中默念，但血已经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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