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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天下 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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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回来了?夫人在书房等您呢!”听到这个声音,天下一下子就放松了,是沁月。
  天下走了出来,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我娘又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呢?”
  沁月也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夫人一大清早就叫我来这儿等着,说是如果小姐从门里出来,就叫小姐去书房,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天下也没心思再问,急步朝书房走去。


第一章 身世浮萍 第八节 一波又起
  书房里静悄悄的,云殊并没有在这里,书桌上的茶杯还微微的冒着热气,看来她刚离开没多久。
  天下走到书桌后面坐下,疲惫的感觉袭卷而来,趴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下突然被人摇醒,她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嫣娘慌张而又苍白的脸。
  天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镇定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夫人出事了,姑娘快跟我来!”嫣娘焦急的拉起她,走到东墙底下,伸脚踢了墙砖一下,墙上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座暗门,天下有些讶异,她从小跟娘在这间书房里读书,可是都不知道这里居然也有这样一条秘道。
  嫣娘对这里的路很熟悉,在黑暗中左转右转,不一会儿就来到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不大,但是只放了一张床,所以并不显得拥挤,借助于墙壁上油灯的微弱光芒,天下一眼就看见云殊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而天鹰——嫣娘的兄长、云殊的贴身侍卫,正半跪在床边,握着云殊的手运功护住她的元气不散。
  看到天下来了,天鹰连忙收功站起来退到一旁,天下隐隐还看到他嘴角的血丝泛着诡异的色泽,她快步走到床前,轻轻拉起云殊有些的冰凉的手,巧妙的用身体挡住后面那两人的视线,把手搭在了云殊的脉门上,这脉象……
  天下心里暗暗吃惊,云殊分明是身上中了一种奇毒,毒素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中毒时间少说也得有两三年了,而现在又被人一掌重伤了心脉,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她转过身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鹰一脸哀伤的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
  “我问的是,究竟是谁伤了我娘?”天下眼中透着杀气。
  “是——”天鹰刚想说,床上却传来了云殊的轻咳声。
  天下连忙转头看去,云殊已然醒了。
  天下知道,这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依云殊的脉象看,她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天鹰刚想近前,就被云殊伸手止住了,她吃力的说:“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话跟,跟天下讲……”
  天鹰跟嫣娘面带戚容,退到了门外。
  天下没有哭,只是紧紧地握着云殊的手,跪在了床边。
  云殊吃力伸手想从怀里拿什么东西,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在她眼神的示意下,天下伸手从她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从已经泛黄的颜色来看,一定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天下不解其意的看着她。
  云殊点了点头,象是在鼓励天下打开看看,天下慢慢的解开封口的缎带,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里面只有半截玉簪、一只墨玉扳指和一封信。
  天下把玉簪和墨玉扳指放到旁边,打开了那封信,上面的聊聊数语尽叙离愁别恨,这些在她看来都不算什么,真正吸引她目光的是最上面的抬头和最后的落款。
  抬头上写的是阿傩,落款写的是那罗延。
  天下正在疑惑中,娘低低的声音说:“云殊是你外婆为,为我另取的小名……我其实叫独孤伽傩……我父就是前周大司马独孤信……”
  独孤信?这个名字好象有些熟啊,是在哪里听过?对了,天下突然想起来,当今皇后独孤伽罗的父亲不就是叫做独孤信吗?独孤伽罗?!天啊,难道——
  果然,云殊接着说道:“我与当今皇后本是姐妹……只是嫡庶有别……我这庶出的女儿远不如她得宠罢了……我跟她斗了一辈子……输的一塌胡涂……失去虽多……但是有你……我也就知足了……此生……不怨……不恨……不悔……”
  “那时候……原本我是为了跟着七姐呕气来着……才故意跑去接近那罗延……可是……后来……后来却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他……”云殊的表情象是陷入了对旧日时光的回忆,嘴角含笑,眼神迷茫,仿似又回到了那段青春岁月。
  天下脸上黑线丛生,如果听到这儿她还猜不出来这个叫那罗延的人就是文帝杨坚的话,她这几辈子都白活了!
  原先天下以为是跟杨林有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的时候,就头疼的够呛,现在可好,原来正主是杨坚,那独孤皇后可是出了名的妒妇,是个能逼皇帝发誓不生异母之子的厉害女人。
  天下暗暗发愁,在独孤伽罗死前的这段日子她可怎么熬过去呀?
  云殊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吓的天下赶紧收起了那些胡思乱想,握住她的手小心的帮她运气,看看能不能让她再多支持片刻。
  不大会儿,云殊就醒了过来,眼神清澈明亮,天下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云殊勉力指了指那只墨玉扳指,说道:“这是我们云氏一族的信物,你一定要妥善保管,日后或许另有机缘……”
  “云氏一族?那是什么?”天下不解地问道。
  云殊却像是没有听到天下的问题一般,自顾自地说道:“天下……答应我……不要为我报仇……其实七姐日子也不好过……你一定要答应我!答应我!……”云殊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紧紧抓着天下的手,身子吃力的微微的向上仰起。
  天下不忍看她如此,便点头道:“我答应你,好,不为你报仇……”她又在心里悄悄的加了句:只要独孤伽罗不来惹我,我就决不会去惹她,可是如果她不肯放过我,那么我也不会束手待毙就是了。
  云殊听了天下的话,心安的躺了下去,泪从眼角渗出,颤抖着嘴唇喃喃的念着那罗延的名字,就这样去了。
  天下一阵的凄凉,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了前世,不知相思死后,深爱相思的他是不是也这样喊着相思的名字辞世,或许能忘记更好吧!
  天下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天性凉薄,她这会儿根本哭不出来,也有可能她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对此早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情绪。而且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云殊为什么会受的伤还没搞清楚,天下总感觉事情不会就此完结,层层谜雾越拢越重。
  她把玉簪、墨玉扳指还有那封信都放回到荷包里,又把荷包小心翼翼地贴身收好,才打开门,平静的将云殊的死讯告诉了天鹰和嫣娘,他们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是忍不住红了眼框。
  天下让嫣娘回去准备云殊的后事,然后跟天鹰一起送云殊回天一阁。她小心的帮云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将云殊的面容打理好之后,就把天鹰叫到侧厅问起了云殊受伤的前因后果。
  原来,天下的外婆是独孤信的宠妾,但却早逝,留下云殊无人护持,加之独孤信的元配嫉恨天下的外婆得宠,所以在她死后,对云殊是不闻不问,任由小小年纪的她自生自灭。由此种下了云殊跟元配嫡女独孤迦罗,也就是如今的独孤皇后之间的祸根。
  当然,若是独孤信能当年对云殊好一些的话,或许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可是,自古男儿皆薄性,天下间美人那么多,独孤信又怎么会去记挂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和她留下的女儿呢?就这样,终于有一天云殊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她在独孤迦罗跟杨坚订亲后,千方百计的认识了杨坚,并且让杨坚险险为她退掉了跟独孤迦罗的婚事,大大的落了独孤迦罗的面子。
  据说,云殊的本意原是想呕呕独孤迦罗的,可是,谁后来竟假戏真做,真的喜欢上了杨坚,最后却因种种形势,而落得个有缘无份,更是因为此事而被独孤信的元配给赶出了独孤家,一起被赶出来还有她从街上捡来的天鹰和嫣娘。
  离开独孤家后,云殊不甘心就此认输,于是多方网络人才,费尽心血才建起了天一阁。
  这中间天鹰和嫣娘也是功不可没,他们二人当时年纪虽小,但却是出自武林世家,父母被仇家所杀,他们兄妹二人若非被云殊所救,只怕也难逃一死。他们为了报恩,这么多年来便一直跟在云殊的身边,并以自家当年的情报网为基础,为云殊撑起了一片天。
  再后来,云殊与杨坚再见时,杨坚已经登基为帝了,但却也更加的不自由了,不过,能偶尔见见面,二人也就知足了。
  当时天下还没有完全平定,南梁、后陈积势未消,云殊凭借手中的力量,没少为杨坚出力,但两人当时都还能发乎情、止乎礼,不曾逾距,可是当天下一统之后,两人之间少了战事做凭借,再见时不免你侬我侬,最后就有了天下了。
  天下出生之后没多久,就被独孤迦罗知道了,于是她便命人暗中在云殊的茶里下毒,也是云殊命大,那茶没喝到嘴里,便失手打翻了,看着地上兀自起着烟雾的毒药,她心灰意冷,随即带着初生的女儿遁迹江湖,再没回过长安。
  可饶是如此,这八年来独孤迦罗也一天都没放松过对她们母女的追踪,三年前云殊去济南府办事的途中,被人暗算,中了对方一针,针上的毒厉害异常,请教了无数名医都无法根除,最后在平阳县一位不甚出名的山野大夫那里得了一个方子,就是每月服用一粒特制的药丸用以缓解毒性,只是这药丸中有一味叫做清凌草的草药非常难得,只长在这大夫所居之地,移而不活。
  所以,每个月天一阁都会派专人去那里取药回来,为了方便,鹰叔跟嫣娘更是在平阳买田置产,让她们母女长住了下来。
  可是这个月初去拿药的时候,却发现那大夫被人杀了,清凌草也被人悉数尽毁,云殊自知命不久长,所以才有了天下的登州之行。
  云殊送天下去登州只是一个试验,她想试试看天下的才智能力是否有资格继承天一阁,如果,天下在三天之内没有从登州赶回来,那么嫣娘就会着手解散天一阁。
  天下一路上的一举一动早有人用飞鸽传了回来,所以,云殊才会事先知道天下回来了,并让沁月等在秘道的出口。
  听了天鹰的话,天下不禁将出生后的事细细想来,虽然有些人和事已经记不大清楚了,但大部分还是跟天鹰讲的对的上号的。以前她们总是居无定所,直到三年前才在这平阳县定居下来,云殊这几年总是慵慵懒懒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又对她总是淡淡的不太喜欢她亲近的样子,原来云殊是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身故,所以才会对她对样的冷淡严厉……
  天下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那为什么娘又会受伤了呢?”
  “前些时候,咱们京里的堂口送来了线报,说是有人出高价要通过天一阁送一封信给夫人,他们小心的把信拓了一份送来,又怕被人追踪,所以让人带着正本南下去了,那信上的笔迹是……是……”天鹰“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
  天下不耐烦的问:“是那罗延的?”
  天鹰脸色一变:“你知道那罗延?”
  天下眼神有些凄然,模棱两可的说:“娘死前都在叫着他的名字,我怎么会不知道?”
  天鹰长吸了一口气,说道:“不错,那信上的笔迹正是那罗延的,信上说他已经知道夫人中毒的事了,也私下里查清正是独孤迦罗所为,如今已经得到解药,准备派人专程送到山东来,但不知道夫人在什么地方落脚,所以让人在那山野大夫的旧居等着夫人来取,我们虽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但宁可信其有,于是便派人暗暗盯住了那山居,昨天竟真的有操着长安口音的人到了,所以我和嫣娘一大早就一起去见那人,想取解药,谁知那人竟说不见到夫人绝不给药,我心里当时也是有所怀疑的,但因为盼着解药也就没多想,当下让嫣娘先回来给夫人报信,我就在那继续盯着那人,他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坚持一定要见夫人,今天早上他见夫人还是没来,便要离开,我怎么肯放他走?于是便放信鸽请夫人定夺,夫人可能是接了信鸽就赶过来了,可是见了那人,夫人脸色立时就变了,听到夫人叫他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就是独孤家的四公子,独孤陀!”
  独孤陀?天下一皱眉头,回想起以前因为无聊而翻看过的那几卷独孤家的秘闻,据说这独孤陀十年前就已经被逐出家门了,他在独孤家的的评语就只有八个字:荒诞无稽,不学无术!
  天下疑惑的问道:“独孤陀不是跟我娘一样都被逐出了家门,为什么还要杀她呢?而且,他送来的信还是杨坚的亲笔,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天鹰自责的说道:“这中间有什么隐情,他为什么要杀夫人,我都不知道,但是虽然他是乘我不备才打伤了夫人,可照后来我们交手的情况看,就是我有所防备,也未必能保护的了夫人,他的武功很诡异,我,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这里,天下总算想通事情哪里不对劲了!
  那独孤陀就是不打伤云殊,云殊也活不了几天了,可是他仍然偷袭了云殊,云殊不会武功,但他这一掌虽狠,却没有将她立毙于掌下,而天鹰明明不是他的对手,却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独孤陀是有意如此!这招天下在登州也用过的,只是当时天下是引蛇出洞,如今独孤陀是顺藤摸瓜,他这次是想要一网打尽!
  想明白此中关键,天下眼中精光一闪望向窗外,高声喝道:“独孤陀!既然来了,又何必在外面藏头露尾的故做霄小之态呢?!”
  暗夜之中,悠扬的童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第一章 身世浮萍 第九节 斗智斗勇
  “哼!原本我还想给你们几个时辰的时间安排后事,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急着找死!”独孤陀来的非常的快,他“哼”的那一声时,人尚在庄外,可是说到“找死”这两个字时,闪转腾挪之间人就已来到了书房门前,一掌劈开了房门。
  天下抬头看去,只见他穿了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头发半散着,遮住了面容,月光下,天下注意到他的手,很美,就象白玉雕成的一般,天下一下子就意识到,他的手就是他最厉害的武器。
  院子里那些暗哨这时才反应过来,纷纷呼喝着拥上前来。天下见此情形,情知这些人上去也是白给,徒增伤亡而已,于是提高音量喊道:“住手!都给我退下!”
  众人应声止步,在天下眼神暗示下依次退出了院子。
  天鹰自从听到独孤陀的声音,就显得非常激动,如果不是天下始终紧紧的拉住他的手,只怕他早就冲上去跟独孤陀拼命了。
  天下看着他满布血丝的双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以他现在的状态跟独孤陀动手的话,简直跟送死没两样,天下用和缓的口气对天鹰说道:“鹰叔,你跟他们一起下去吧,我想单独跟独孤先生聊聊。”
  “这怎么行?姑娘你先走,这家伙就交给我好了……”天鹰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就向独孤陀冲了过去。
  天下倏地一个箭步窜到天鹰前面,挡住他的去路,然后转身用左手缠住了他右手的脉门,就在他微一愣神的刹那,伸脚踢中他的环跳穴,他一下子跪倒在地,而这时天下的右掌正好印在了他的左胸,登时一口血从他口内喷了出来。
  这一幕被刚刚闻声赶来的嫣娘看到,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冲过来一下子就把天下推开,扶住了天鹰摇摇欲坠的身形。
  天鹰呆呆的看着天下,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样子,好半晌,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人也跟着晕阙过去了。
  嫣娘泪眼朦胧的看着天下,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扶起不醒人世的鹰叔缓缓离去。
  天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悄悄消失的身形,心里叹了口气,但愿他们不要让她失望啊……
  耳边传来一阵掌声,天下回头一看,独孤陀正闲适的坐在椅子上拍手。
  “好手段!好功夫!”他嘴里称赞着天下,眼中却流露出浓烈的杀意。
  “手段我虽然还有些,不过,在独孤先生面前,我可不敢妄自尊大,怡笑方家!”天下微微一笑,象是对他的一身杀气毫无所觉一般。
  这时,独孤陀眼里多了几分真实的情绪,伸手在木椅的扶手上轻轻的弹着,问道:“你刚才说想跟我单独聊聊?现在人都走完了,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我还急着赶路呢,恐怕等不了你太久……”
  天下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着说:“是吗?我以为你此行就是为了要我们母女的性命,难道,独孤伽罗还派了其他的任务给你吗?”
  他一听到独孤迦罗的名字,脸色顿时变了:“你在胡说些什么?当今皇后的名字岂是你可以乱叫的?”
  “独孤先生,你们自己笨,也别把别人都当蠢材呀,我娘的死,有脑子的人一想就知道,是独孤伽罗布的局,虽然你算是帮凶,我却也不会把杀母之仇记在你头上,要算帐我也要先找独孤迦罗去,然后才轮到你。”天下冷冷地说道。
  “哼!知道的太多的人,通常都活不久!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小命,报仇的事还是留着以后再想吧!”他冷冷的说道。
  “我的小命就不劳您费心了,我珍惜的很呢,绝不会让人轻易的拿走,我还这么小,都还没有见识过外面的大千世界,怎么舍得就这样死去呢?”天下脸上笑意未减,从容地说道。
  “只怕不管你舍不舍得,今天都死定了,我是不会让你看到明天的太阳的。”他嘴角泛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既然我无论如何都死定了,那你应该不介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独孤迦罗吧?据我所知,你跟我娘一样,很多年前就被逐出独孤家了,你没有理由帮着独孤迦罗来对付我娘啊。”天下把她一直都没想通的问题问了出来。
  独孤陀嘲讽的笑了笑,说:“呆会儿黄泉路上见了你娘,你可以让她带你去找独孤信问个清楚,要是你今日侥幸未死,也可以命令天一阁去查个清楚,你这位下任阁主要查这么点小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他一语道破天下跟天一阁的关系,不过对此天下并不感到吃惊,她早就感觉他们找天一阁送这封信不是偶然,而是有意为之。
  “唉,你们何必一定要逼我呢?我原本答应了娘,不为她报仇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卷进这场是非中来呢?”天下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欣赏月色。
  “并不是我把你卷进这场是非中来的,你生来就在这场是非中,这是你躲也躲不掉的宿命!”他挑了挑眉,突然问道:“天鹰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天下一副不解的神色看着他。
  “你跟我废话了这么久,不就是想等天鹰回来救你吗?刚才你那一掌正打在他淤血郁结之处,将他的血脉打通了,虽然看似重伤,可是顶多一时三刻就能复原,说实话,若非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敢相信,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女娃居然会有这样的本事!”他一副惋惜的表情,好象在为自己即将扼杀这样一个天才而感到难过。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我并不是在等鹰叔回来救我,相反,我是在等他们走的更远些,走的越远越好,我想你不会是一个人孤身前来,而且我也相信,跟你来的一定都是一流的高手,我才不会给你机会一网打尽,我可不想他们白白牺牲!人啊,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天下脸上微露一丝得意。
  独孤陀一愣:“你什么意思?”
  天下遥望着天空,笑着说道:“没什么意思啊,我能有什么意思?”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然后一脸顽皮的神色,眯着眼睛说道:“我猜,你一定是独孤家隐藏在暗处的力量吧?这次费这么大的劲来这一趟,也不会单单是想要我们母女的性命而已吧?是不是还惦记着把天一阁收为己用呢?不过,这会儿整个庄子里,估计除了我,就只剩下你的人了,鹰叔一时三刻能不能复原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时三刻的工夫却足够我全庄上下安全离开了!
  “不可能!我的人早把这庄子围的水泄不通了,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独孤陀看着天下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这里有秘道通向庄外?!”
  “那是自然,干我们这行的,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我这里的秘道可不止一条,而是很多条,通向各个不同的方向,你的人就是现在追过去,只怕也已经晚了!”天下脸上的得意越来越多。
  独孤陀一脸努容的站了起来,一步步向她逼近。
  天下笑着一个翻身从窗户跃了出去,接着身形毫不停顿地纵到了紧挨围墙的假山上,独孤陀也跟了出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天下,象是随时准备出手杀她。
  天下回头对他做了个鬼脸,说道:“好了,不陪你玩了,我要走了,下次要杀我的话,可别选在我的地盘上,不然,可有你好看的!”说罢,飞身而去。
  独孤陀立刻起身相随,并且口中不停的打着呼哨,一时之间庄外飞进了十几条人影。
  天下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暗暗思忖:不能让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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