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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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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轻尘被他说的勾起了兴趣,果然舀了一勺,放在嘴边一尝,嫩嫩的,滑滑的,几乎入口即化,还有一种淡淡的奇异的甜腥之气。


  她不由一怔:“这不是豆腐吧?味道好特别。”


  白子陌笑了一笑,又请她吃了其他两味菜品,每一道滋味都很特别,都是伊轻尘从来也没尝到过的。


  二人便吃便喝便聊,谈的甚是投机。


  这酒甜的像蜜水儿似的,


  不知不觉,伊轻尘已经有十几杯酒下肚了。小脸渐渐晕红起来,舌头也似乎大了一圈。


  眼前的白子陌的脑袋似乎变成了三个。朦朦胧胧的。


  白子陌看上去秀秀气气,弱不禁风的样子,酒量居然大的惊人。越喝越有精神,一张俊秀的脸红扑扑的,像个大红苹果,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两口。


  “你,你怎么变成了三个?哈哈,莫非你是僵尸,鬼怪?别晃,你晃的我头晕,稍息,立正!站好,你站好……”伊轻尘拧紧了小眉头,一伸手抓住了眼前的白子陌。


  何香寒一向不喝酒,这时吓了一跳,忙扶住伊轻尘,道:“小姐,你,你喝醉了。”


  伊轻尘眯着眼睛,并不理会何香寒,白子陌微微笑着,任由她抓着自己,并不挣脱。


笑红尘
  伊轻尘的小手爬上了他的脸颊,咯咯笑道:”呼,好滑,你的皮肤嫩的像水一样,你,你真的是男人吗?”


  这一句话简直有石破天惊的效果,何香寒吓的脸都白了。


  天啊,这伊轻尘简直就是在吃这位白公子的豆腐,如果让王爷看到这一幕,只怕会剥了她的皮……


  她一把扯过了伊轻尘,急急地道:“白公子勿怪,我家小姐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又转头对怀中的伊轻尘道:“小姐,太晚了,我们快回去吧。”


  伊轻尘哈哈笑道:“胡说,我哪里喝醉了?我清醒的很呢,你不信,我唱歌给你听。”


  亮开嗓门就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伊轻尘原本就是个麦霸,喜欢K歌,和死党聚会在KTV飚歌的时候,几乎没有别人唱歌的份。这时一亮开喉咙,登时便收不住,唱的那叫一个激情飞扬。


  她刚刚唱了几句,忽听琴声叮咚一响,竟然随着她的歌声弹奏起来。


  何香寒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就见白子陌不知自何处变出一具瑶琴,叮叮咚咚的居然跟上了伊轻尘的节拍……


  有了伴奏,伊轻尘双眼闪亮如同天际的星星,唱的更加卖力。


  歌声清亮,曲调潇洒如风,飘如流云,歌声,琴声配合的天衣无缝。如一痕清泉在整个‘天下第一楼’中流淌。


内子?!
  不知什么时候,酒楼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了嘈杂之音,似乎整个酒楼都被这歌声琴声感染了,沉醉了。


  白子陌漆黑的眼瞳中似有水波晃动,涟漪成一圈又一圈。


  一曲既终,忽听雅座门口传来啪,啪,啪,三声清脆玲珑的掌声。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好美的歌声!好洒脱的歌词!在下有幸聆听,真是三生有幸。”


  好熟悉的声音!伊轻尘虽然有些晕晕乎乎的,神智尚算清醒,一惊之下,酒醒了一半,直接跳了起来。失声道:“大枫叶!”


  水晶珠帘一挑,一个白衣人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正是枫逸影!


  伊轻尘已有三天没有见到他,这时乍一见到,竟然有一丝莫名的亲切和感动,还有一丝尴尬,就好像是正在偷情被丈夫抓个正着的妻子。这刹那间有一丝慌乱。小脸更加红了。


  枫逸影也看着她,如子夜般漆黑的眼瞳中似有海潮在汹涌,偏偏表面上甚是云淡风轻:“丫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如此动听的歌喉?”


  伊轻尘面上一红:“你又没问过我。”


  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道:“不对,你听过我唱歌的。”


  枫逸影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嗯了一声:“哦,你是说那次你唱的那个什么‘白龙马蹄朝西’那个?”


  伊轻尘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当然,就是那个。”


  枫逸影顺手敲了一下她的头,道:“那个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儿歌,不算!”


  伊轻尘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嘿,那一个本来就是儿歌嘛,这大枫叶倒是蒙对了。


  枫逸影看了一眼白子陌,恰好后者也正看他,二人目光一撞,仿佛有什么暗流在汹涌。却是谁也不表现出来。枫逸影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地搂紧了伊轻尘的小蛮腰:“原来白兄也在这里。内子歌艺不高,倒让白兄见笑了。”


这两个男子正在为她‘争风吃醋’
  内……内子?!伊轻尘被他这一句话雷的差点坐在地上。她自然知道这内子代表什么意思,只是……只是……她还没同他结婚吧?现在称呼这个是不是早了点?


  白子陌似乎也被这一句话惊到,墨黑的眼眸中似有光芒一闪,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伊姑娘歌喉甜美,嗓音动听,简直可以说是绕梁三日。没想到在下倒成了聆听伊姑娘歌喉的第一人,那当真的荣幸之至。”


  他这句话里暗含讥讽,枫逸影如何听不出来?他心中虽然恼火,表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的:“白公子不必客气,其实内子常常闲着没事就会唱歌的,也不管周围的听众是阿猫阿狗,她都会唱的兴高采烈的。”


  “哈哈……”白子陌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怒,他干笑两声,冷冷地道:“那阁下这个丈夫做的可真失败,她宁愿唱给阿猫阿狗听,也不愿意唱给你听,嘿嘿,在下实在为你不值呐。”


  “值不值那是区区在下的事情,就不劳阁下费心了。何况在下有一辈子的时间,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那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枫逸影不客气的回击过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火药味渐浓。


  伊轻尘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雅间已经让这‘醋味’给淹没了。


  这两个男子正在为她‘争风吃醋’!这个识知让伊轻尘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现在对这白子陌也甚有好感,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这两大武林公子在这里因为她火并。忙一拉枫逸影的手道:“好啦,大枫叶,我也吃饱了,我们回去罢。”


  走了几步,又回身对白子陌道:“我说小白公子,谢谢你的菜哦。以后我可能还要来请教……”


  她话没说完,就见枫逸影的脸色越来越黑,忙住口不说。枫逸影微眯着眼睛,几乎是‘笑吟吟’地,咬着牙道:“我亲爱的娘子,你有什么问题问你夫君便可以。白公子贵人事忙,你还是不要麻烦他了!”


  不由分说,半搂着伊轻尘就向外走去。


这白子陌不会是个鬼吧?
  刚刚出了雅间,正要下楼的当儿,忽听白子陌的声音自雅间内传出:“这位伊姑娘印堂发黑,眼底发紫,似是中了剧毒,你这为人丈夫的,可别让她毒发身亡了才好!”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了枫逸影的心坎之上,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身形飞掠而起,又重新冲回了雅间之内。


  然而雅间内菜香袅袅,却早已不见了白子陌的身影!竟不知他是自何处离开的。


  伊轻尘也跑了回来,看到这个情况,也吓了一跳,失声道:“这白子陌不会是个鬼吧?怎么消失的这么快?!”


  枫逸影眉峰轻皱,仔细地看了看伊轻尘的面容,见她印堂处果然有一点极轻极淡的黑斑,如不细看,绝看不出来。心中猛地一沉:“伊丫头,你果然中了毒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这白子陌在饭菜中下的?”


  伊轻尘也吓了好大一跳,失声道:“不是白子陌,是……是太子的那个变态师爷,是他出的馊主意,我以为,他就是吓唬吓唬我而已,没想到这个大变态真的对我下了毒了!”


  枫逸影看了她一眼,忽然二话不说,一把抱起了她,飞身一纵,就从二楼直接飞了下去。


  伊轻尘吓了一跳,忙道:“你……你做什么?怎么又抱我?”


  晕死,他抱她是不是上瘾了啊?怎么动不动就把她抱起来?


  枫逸影低头瞄了她一眼:“你身上的毒不适合急行,血行越快,毒发越快。”


  “那我可以下来慢慢走啦,老被你这样抱来抱去的,成何体统?”伊轻尘的小嘴依旧在喋喋不休。


  “慢慢走要走到猴年马月?你身上的毒可是一刻也耽搁不得的!我必须尽快找何守悟为你驱毒。再说,你是我的妻子,抱抱有什么打紧?”


  “可……可我还不是你的妻子啊?我们还没拜堂成亲……”伊轻尘拼命纠正他话里的错误。


  “丫头!闭嘴!你再这样喋喋不休的,小心我再也不放你下来,直接扛你回逸王府,今夜就成婚!”


月黑风高夜,弹琴杀猪时
  一句话成功堵住了伊轻尘的小嘴,她不敢再说。一颗心却扑扑直跳,不知为什么,看到枫逸影为自己的病情如此紧张,她竟然有一些偷偷的,莫名其妙的愉悦……


  她暗暗做了个鬼脸,开始没话找话说:“大枫叶,你怎么会在这里?”


  枫逸影的脚步微微滞了一滞,这才想起自己是扔下一屋子的宾客跑过来的。


  原来今日有一位大臣一直无子,新纳了一个妾室,十个月的时间就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这大臣兴奋异常,除了在家大宴宾客外,又在‘天下第一楼’包了两桌,专门宴请王公贵族,枫逸影自然也在其中。


  本来他们那个大包间内隔音效果比较好,普通人是听不到伊轻尘的歌声的。怪就怪他是习武之人,耳朵特别灵敏,无意中捕捉到这琴声歌声,他虽然没听到过伊轻尘真正唱过歌,但这次一听便知道是她。


  情不自禁就抛下了满堂的宾客,走了出来,听到她和别人琴歌和谐,他的心里满满的极不是滋味。原本是想抓这个丫头个现行,给她个小小教训的。但却又被这歌的歌词吸引住,竟不忍打断。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这莫非就是她真正心思的写照?心里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惶恐,好害怕她就这样逍遥的来,自在的去……


  月黑风高夜,弹琴杀猪时。


  凄迷的月光在树梢染了一层微弱的光影,风吹树梢,飒飒做响,夜已经很深了。


  忽然一阵杀猪似的琴声打破了这夜的寂寥,惊的山中的宿鸟哑哑乱飞。


  在都城郊外的一座不高的山谷中,有一个凉亭,凉亭中坐着一位白衣男子,膝上横架一具瑶琴,他十根白玉般的手指在琴上弹拨,一波波噪音自他指间飞舞出来……


  在他的背后不远处,立着一位青衣侍卫模样的人,正是青翼二十骑中的首领冥天。他苦着一张脸,他双手紧握住腰间的剑柄,勉强控制自己想去捂住耳朵的冲动。


那叫一个凄厉。
  天啊,谁来救救他?他被这噪音荼毒了整整两晚上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溃的。


  两天前他的这位王爷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想学弹琴了!


  而且一学就是痴迷的劲头。天天晚上带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练琴,一弹就是一个晚上。他是侍卫,在护卫的同时,自然也义无旁贷充当起了唯一的听众。


  好吧,他承认,王爷很聪明,


  两天的时间,他的琴技有了长足的进步,一开始弹的像杀鸡,那叫一个凄厉。现在弹的像杀猪了,但琴技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他不知道他还要忍受这样的杀猪宰羊的噪音多久……


  在听的心脏狂跳之余,他不由暗叹了一口气:“人都是软肋的,就连无所不能的三王爷也不例外。那位伊姑娘就是他的软肋,为了她,居然也学他素来不屑的瑶琴了……


  而在靖西王府中的竹楼内,伊轻尘也是难以成眠。原因很简单,她白天睡太多了,晚上却实在是睡不着了。


  那一天枫逸影风风火火的把她抱回来后,便紧急揪来正在睡午觉的何守悟。何守悟本来满脸不高兴,小脸拉长的像个马脸似的。但一查她身上的毒,他立马就生龙活虎起来。没办法,他是医生,天生对古怪的病症和毒药感兴趣。


  他一查之下,发现伊轻尘所中的毒竟是异常古怪,似乎是几种剧毒的综合体,也正是因为是几种剧毒在她体内,互相制约,互相牵制,才会她中毒好几天了,却并不发作。


  好在何守悟曾经深入研究过用毒方面的东西,对这几种毒药倒还并不陌生。也有解毒的办法。


  难就难在她体内的这几种毒药份量都下的刚刚好,才会互相牵制,如果一次只解一种毒,就会打破这种平衡,毒性就会立即发作,当场要了伊轻尘的小命。所以,何守悟不敢乱动,闷头关在屋子里研究了好几天,终于制出一种解药,这才把伊轻尘身上的毒完全解了。


我可以用这个法子……
  何守悟却皱着小眉头,心中还有一丝疑惑。因为他在解毒的过程中,发现伊轻尘身上原本还应该有一种极厉害,极霸道的毒,不知为什么,竟然自动消失。如不是她的脉象上尚有那种毒素的影子,他几乎都看不出来。不过既然这种毒已经解开,他也就没必要对伊轻尘她们说了,以免把她吓到。


  伊轻尘身上的毒一被解开,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千斤重担,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死翘翘的。心中大为高兴。她本想再出去玩的,却被何烟墨禁了足,在王府里怎么玩都可以,就是不能再出去了。


  不但如此,那大枫叶也仿佛没什么事做似的,天天来靖西王府报道,不上朝的时候几乎就赖在这里,生像是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从她的毒解开以后,他就天天要她唱歌给他听,今天她嚎了一天,嗓子都快嚎哑了。丫的,她虽然是个麦霸,可不是歌女。这般唱下来,激情全没了,最后干脆跑了调。惹的那在旁边闲听的何守悟笑的几乎岔了气。


  今天晚间枫逸影临走的时候,云淡风轻地扔下了一句炸弹:“三日后我们成亲,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


  就这一句话,炸的伊轻尘呆愣了半天,然后,失眠到现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伊轻尘心里乱的像一团麻,理不出半丝头绪,


  不错,她现在也十分喜欢枫逸影,但一想到要和那几个女人共事一夫她就头大如斗。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之间斗来斗去,也不喜欢和人争丈夫,更何况,她还想找到做轮回盘的材料回家,在这里嫁人算怎么一回事?


  可是她现在没有半点机会逃走,白天丫鬟仆妇一大群,而晚上何香寒又像个门神似的,和她同睡一楼,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唉!要是有个替身就好了!”伊轻尘叹了一口气。


  咦,替身?!


  她猛地自床上弹了起来。一颗心扑扑跳个不停:“我记得老爷子教给我的法术里有制作替身这一项,或许,我可以用这个法子……”


逃婚1
  转眼间,三天已经过去了。


  这三天里,枫逸影果然守诺,一次也没来过。而伊轻尘也乖乖的,不再闹着要出去了。似乎是安心要做新娘子了。这让何烟墨很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他这义父可真不是这么好当的。这丫头真不让他省心,天天担心她会不告而别,整的他草木皆兵的,这几天里他所有的侍卫都调动起来了,日夜巡逻。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等这丫头一嫁走,他可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一大早,就有喜娘来为伊轻尘绞面,梳头,换嫁衣。


  伊轻尘今天乖的不像话,让她站就站,让她坐就坐,绞面的时候,本来有些疼的,但伊轻尘生像是木头做的,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面上始终笑盈盈的,


  让一旁打下手的何香寒看的心里直发毛,不明白伊轻尘为什么会笑的像个呆瓜。


  但她除了笑的有些呆以外,好歹没做别的惊世骇俗的事。何香寒也就放下心来。只要把这丫头送上花轿,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直到大红盖头盖上了伊轻尘的头,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一回身,不提防踢上了一只椅子。险些把她绊了个跟头。


  幸好她身怀上乘武功,打了个趔趄,便已站定。


  那椅子反而被她踢的连连在地上跳了几跳,险些摔倒。


  咦,她怎么感觉这椅子有些软软的?


  何香寒仔细看了看那张椅子,见它和别的椅子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不由暗吁一口气,苦笑了下。这两天她都被伊轻尘弄的草木皆兵了,可能是精神太紧张了吧?才会感觉这椅子腿像人腿一样软……


  她正想看看这椅子还有什么特别,忽听外面锣鼓震天,鞭炮齐鸣。原来是花轿已经到了。


  屋里的人顿时忙乱起来……


  何烟墨也学别人嫁女的样子,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然后欢天喜地地把伊轻尘送上了花轿,看着花轿渐行渐远,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挥手:“好啦,侍卫们都撤了吧!该干嘛干嘛,一切恢复原状!”


逃婚2
  侍卫们齐齐答应一声,轰地一下,全散了。


  在靖西王府中的竹楼上,所有的人都去送新嫁娘了,楼里连一个人都没有了。


  就见被何香寒踢中的那张椅子晃了一晃,居然变成了一个娇俏如花的少女。竟然是已经被花轿接走的伊轻尘。


  原来她在清早一起来,便在早已准备好的小木人施了法,让小木人变成她的形貌,然后她自己使用隐身咒变成了一把椅子。眼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在木人身边忙忙碌碌,她不是不捏着一把汗的,唯恐被识破。


  好不容易等这些人把假伊轻尘扶下楼,送上了花轿,所有的人都散去。她才恢复了真身。


  她轻顰着眉头,轻轻捶了锤小腿:“呼,疼死了!麻死了!怕是青紫了吧?”


  这何香寒不亏是练武的人,无意中踢了她这一脚,让她险些当场就痛呼出来。连跳了好几跳才稳住身形。幸好何香寒并没有起疑心,不然她铁定露馅了!


  再加上她自大清早就用障眼法变成了椅子,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她却是一动也不能动。谁见过一张椅子自己走来走去的?


  这般直挺挺的站了整整一个上午,她的腿完全站麻木了。


  她侧耳听了听。确信这楼上除了她再无一个人,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站的发麻的双腿,便忙忙地换了一身普通小厮的衣服。悄悄溜下楼来。


  整个靖西王府一团喜气,处处张灯结彩,几乎所有的人都去招待前来贺喜的宾客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偶尔有几个人,还都是丫鬟仆妇家丁之流的。她身穿小厮的衣服,自然是没人去注意她。


  她提心吊胆地转过了几层院落,眼见再穿过一道月洞门就可以看到大门了。忽然眼前一花,一个小小的身影也不知自哪个角落跳了出来,正挡在她的面前,嘻嘻笑道:“伊老大,哪里去?”


你应该不会是想揭穿我
  他声音不大,却险些吓跑了伊轻尘的三魂七魄。她颤巍巍的定睛一看,就看到何守悟这个小屁孩叉腰站在那里,一双大眼睛满是坏坏的笑意,眨呀眨的望着自己。


  伊轻尘忙向四处看了看,见四周并无外人,这才稍稍放下一点心,忙一把掩了他的嘴巴,拉了他躲到一个花坛后面,何守悟笑眯眯地望着她,倒也不挣扎,伊轻尘确定没有第二个人看到,这才说道:“死小孩,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出逃?你不是也看到我上了花轿了吗?”一边说着,一边不善地瞄了瞄他,心里琢磨着是到底把他一拳打晕好,还是直接灭了口好……


  何守悟小嘴一撇:“你造的那个假人也就是能骗骗凡夫俗子,如何能骗的到我?我偷偷的看了,那上面连一点活人气都没有,自然就知道你是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了。我躲在你逃跑的必走路线上,自然一抓一个准,到底被我逮到了。”


  伊轻尘瞪了他一眼:“骗骗凡夫俗子?这么说,你不是凡夫俗子了?那你到底是什么?总不成真是个人参娃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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