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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暴动狂妃 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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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绍伸手勾过她的腰肢,放荡的亲了一下红扑扑的芙蓉面,“好……长得的确不错,跟我回家,当我老婆吧……”

    “嗯~~您都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儿呢。”

    “那你叫什么名儿呢?”秦绍捏捏她的粉颊,邪笑着勾起唇畔。

    “哎呀,人家是这迎春院的头牌秀玉啦,你坏死了!”那姑娘腻在他腿上,两手不停磨蹭着他的胸口。

    我不看还好,这一看,立刻把我给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一步冲进门,给那恶心的女人两耳刮子吃吃。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啊?”老鸨去而复返。

    “我我我,少爷叫我在这里守着。”我垂下头退到一边。

    “哦,那就好好守着。”老鸨耀武扬威地从我身旁走过,跨入门,立刻换上一副巴结的嘴脸,“大爷啊,我们这迎春院最红的姑娘都在这儿了,您还满意吗?”

    秦绍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左搂又抱道,“满意满意,只要你们今天把我哄得开开心心的,这些钱就都给你们……”

    “哎哟……”老鸨猛捏大腿,“我的金主哎……姑娘们,还不好好伺候大爷。”

    “大爷,您喝酒啊……”

    “大爷,您长的真俊啊……”

    “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哈哈哈,这话听上去恶心,却非常入耳,来来来,这给你,这给你!”秦绍勾起一女的下巴笑得好不邪恶。他捏着手中一把银票,撒冥纸似的撒向周围的一群贪财姐儿。

    “大爷你好坏啊,你刚刚还说要替奴家赎身的。”秀玉的屁股一沾上秦绍修长的腿,便死都不愿起来了。

    这恶心扒拉的女人,我呸!我气呼呼地朝地上吐口口水。

    子初会娶你回家才怪!

    “哈哈哈,是啊,你说得没错。”秦绍朗声大笑,“老板娘,我,我要买下她,回,回家当老婆!”

    什么,他说什么?我使劲掏掏耳朵,犹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哎呀,秀玉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这怎么能卖呢?”老鸨假惺惺地挥了挥手。

    “一千两。”

    老鸨的眉毛跳了跳。

    众姑娘不依地围上前来,乱扯着秦绍的衣裳,嘟嚷道,“大爷,你坏死啦。”

    “为什么就赎秀玉姐姐呢。”

    “大爷,你把我们也一并赎了吧。”

    “好好好,别急别急,慢慢来,慢慢来,我一天来买一个,哈哈,哈哈哈哈。”

    “一千两就想买我们迎春楼的头牌呀。”

    “两千两。”

    嬷嬷的眉毛跳了跳。

    “三千两。”

    嬷嬷的唇角渐渐上扬。

    “五千两!”秦绍张开五指,神智不清的叫道,“黄金!”

    众姑娘们把嘴张成鸭蛋大小,嬷嬷便当场瘫倒在地,我看她就快得心肌梗塞了。

    她有中风的前兆,她抖着手和脚,一张嘴咧到了耳朵根子,“卖,卖,卖!卖多少都卖!”

    “咦,看你那副样子,好像坏人哦。”秦绍一手指着嬷嬷,咕咕笑道。

    “阿宝阿鹿,快去拿白纸来,我们和大爷签下买卖合约。”

    “先别急嘛!你也得先让我试用一下,才知道好不好用嘛。”秦绍邪笑着扳过秀玉的脸,一手爬入她两腿间摸索。

    秀玉瞬时涨红了脸,半推半就地捶着他,“大爷,你坏死啦。”

    “我怎么坏了,你这小淫妇不是已准备妥当了么?”

    “哎呀,你们都别这么急嘛,先把正事办了。”老鸨啐了一口扭上前,抓着纸和笔,想先叫他把字签下。

    秦绍用力推开她的手,满脸不高兴道,“你等我先试用了再说,万一不好用,我干吗还要买啊?”

    说完,他将秀玉推倒在桌上,动作利索地解起她的腰带扣子。

    这混蛋!!

    竟然大庭广众的就做起龌龊事来了!

    我气得一个箭步冲入门,随手拿起附近的小红木凳子,“啪!”一记,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秦绍闷哼一声,头一沉,落在秀玉的胸脯上。

    小红木凳子散了架,木片悉数掉落在地。

    我盯着自己的右手愣了一愣。乖乖,这一击,还挺重的,竟把凳子都打散了!

    “又是你!”老鸨一手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不说你是他的仆人吗?竟敢对自家主子动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我二话不说,拖住秦绍的脚,扯下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他,生拉活拽地出了门,“我家老爷放了话儿,先带公子回去,明儿再来。”

    “喂,喂!”老鸨追在我身后狂喊。

    我哪敢回头,拖着秦绍沉沉的身子,“咚咚咚”下了楼,也不管他那颗大头顺着楼梯掂量了多少下,临出门时,还没留意让他撞上了左近的花瓶。

    “哐当”一声,好大的响声。

    我拖着他的脚,终于把他救出了迎春院这个大火坑。

    我怕嬷嬷追出门来讨债,于是又拖着他跑出些许路,直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我转回头,急忙放下他的双腿,绕到前头。

    只见他披头散发,头上磕碰了N下,不是包就是肿。

    活该,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寒儿。”他猛地捉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显叫我吃了一惊。

    我扭扭手臂,未能挣开束缚。

    “真得是你?真得是你?”你口里呢喃着,猛翻身坐起,长臂一伸,将我搂至怀里,“寒儿,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是在做梦!”我气呼呼地甩着他的手,“不要拿你恶心扒拉的手来抱我!放手放手!”

    “不放,我不放。”他抵着我的头小声说道。

    “你可恶!”我用力推开他的脸,“我最讨厌酗酒的男人!整个人臭兮兮的,走开——”

    “不走开,我就是不走开。”

    “混蛋!”我使劲推开他,拔腿就向后跑。

    “寒儿。”他起身追了我两步,熟料斜刺里忽然冲出数人,二话不说照面就打。

    秦绍闪过两记虎拳,酒劲发作,晕乎乎地跌倒在地,被人在背上狠踹了两下。

    他闷哼数声,滚落一旁。

    “喂,怎么是你们啊?你们要干什么?”我折转身,气凶凶地瞪着面前四个儒生,随手拿起一根角落的棍子壮胆。

    “哼,老子纵横关西,从没像今日这般丢脸过,四兄弟一齐败给一酒鬼,真他妈见鬼。”青衣儒生大骂道。

    “神经病!输了琴棋书画竟来打人?你们还自称才子么?简直无品!”

    “大哥,别跟她废话,打!”

    “喂喂喂,喂,别过来啊!”我靠,这是法制社会好不好?竟敢打皇后和王爷,他们长了九个脑袋么?

    我举着手里的木棍抵挡了一阵子,毕竟是女人,而且对方又是高手,我哪应付得了。

    这四个缺德鬼,仗着自己有些拳脚功夫便照我全身上下猛攻,管我是不是女人,出招又下流又没品,眼看一巴掌就要抡上我面庞。子初拼命向我冲了过来,大掌一勾,紧紧将我捂在了胸口。

    他背后中了一拳,抱着我向前冲了一步,扑倒在地,把我压在身下护着。

    那四个儒生便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对他拳打脚踢。

    “别打了,喂别打了。”我抖着手捧住他的脸,“子初……”

    子初震动了一下,呕出一口血,合上我身子,头颅沉沉地压在我的肩上,气息紊乱地喘着。

    “喂,别打了,你们别打了,还是不是人哪,他吐血了。就当我们输了,你们赢了还不成吗?”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有当得道理?”

    “这小子害我们那么没面子,不打他难解心头之恨。”

    “别打了!喂,住手吧,你们想怎么样?”

    “王爷,王爷——”

    “青衣,青衣!!快来救命哪!!”我高声一呼。

    须臾,一抹青影电射到我们面前,伸脚踢开其中一名儒生,怒吼一声,从腰间拔出明晃晃的长剑,劈头盖脸地向四人袭去。

    儒生哪是青衣的对手,三两回合下来被青衣打得发散衣乱,拔脚就溜。

    青衣哪肯那么便宜地放过他们,几个纵落追杀他们去了。

    我松了口气,推推伏在我身上的秦绍,“子初,子初你怎么样?子初,你别吓我啊。”

    “寒儿。”他稍稍缓了口气儿,五指紧扣住我的手,“不要回宫了寒儿,你随我走吧。”

    “你在胡说什么呀?先起来。”我推着他站起身,眼看他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急忙奔到他身边扶住他的手。

    秦绍伸手环上我的腰,“你那日为何要对我说那么决绝的话?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儿,你定是有什么苦衷,对不对?”

    “子初……”

    “寒儿,你从来就不喜欢皇宫的,你怎么会放任自己跳进去?我不信,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

    “皇后娘娘!”青衣匆匆跑来,“您离宫一事已惊动皇上,他现正带人四处找您,您快回去吧。”

    “不,不要回去!”

    “王爷。”青衣皱眉扶住他。

    子初甩开他的手,一把将我扯至身旁,痛苦地吼道,“不要回去,你随我走,你随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任谁都找不着我们……”

    “原来,康王早有这般打算,真是叫人防不胜防。”一道熟悉的冷音灌入我耳中,使我沉沉一惊。

 166 为爱决裂

    166 为爱决裂(4078字)

    “参见皇上!”青衣单膝点地,拳头紧紧一握。

    “皇上。”我喃喃呓语,抬目望着徐徐向此走来的秦殇。

    他一身白袍,银丝缎带束腰,翩长青丝用金线随意一拢垂在身后。

    他含着莫测的笑来至我们身边。

    须臾,一行带刀护卫簇拥着我与秦殇进入积云楼内,堂内客人一看这来头、这排场,纷纷惊起离座,絮絮叨叨议论纷纷。

    秦殇挥挥手,率领我们一群人来至楼上雅间。

    宫南雁奉上茶,率人退了出去,雅间内仅留下我们三人。

    气氛很为凝重,秦殇把玩着手里的杯盏,半响不言语。

    我抬起头,抿抿红唇,望了子初一眼。

    “上元夜私自出来会康王,皇后也算是对得起朕。”秦殇语气冷寂,眼神中瞧不出丝毫波澜。

    我心里微微一抖,“皇上,我与康王是在路上遇见的。”

    “那可真是巧了。”秦殇冷着脸,一步步走至我面前,“朕也觉得呆在深宫甚是无聊,不如民间来得热闹,所以随意出来走走,不期竟会遇到你们。”

    “皇上。”

    “康王伤势如何?”秦殇笑吟吟地注视着他的弟弟,转头对我道,“寒儿,难道你前次没同他讲明白么?”

    “我已同康王说明白了。”我捏捏小拳头,垂首低语。

    “既是如此,康王他怎么还会纠缠于你?”秦殇阴沉一笑,“哦,朕明白了,是康王没听明白,寒儿,不如你再同他说一遍吧。”

    “皇上。”

    “怎么还不说?”他逼近我身旁,墨玉似的眸子凉意深深地凝着。

    “子初……”我的声音微微打着抖儿,旋身朝他望去。

    “你既不愿说,就由朕来替你说,如何?”秦殇一手抚上我的脸颊,语中威胁的意味更浓。

    “皇上……”

    “四弟,你如此纠缠着皇后,不仅让朕苦恼,皇后亦很苦恼。”

    子初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秦殇。

    “朕已赐婚于你,虽说你是朕的亲弟,可也得检点行为,不要惹来流言飞语,处处寻朕麻烦。”秦殇冷笑着捏紧青瓷盏,“到时候,别说是朕,就算母后显灵,亦无法救得了你。”

    “皇上。”我差点跳了起来,拽住他,急急摇摇小手,“皇上,四殿下他明白的。”

    “明白甚好。”秦殇俊颜一展,微微露齿笑道。

    子初蹙起眉峰,冷飕飕道,“你就是这样威胁她的?拿我的性命要挟于她?让她甘愿臣服于你?是不是?”

    子初大吼一声,秦殇蓦然色变,“碰”地击了下桌面,眸中杀意顿现。

    “不是不是。”我哪里还坐得住,像被针戳了屁股似的急忙跳起,冲到秦殇身旁使劲抱住他微微颤着的身躯,一扬头狼狈地冲子初尖叫,“你胡说什么?你别再自作多情啦,你对我来说,哪有那么重要?还用得着威胁吗?我现在再跟你说一遍,我,没有受逼,也没有受威胁,我嫁给子璇,是我自愿的,这个,你突发疾病猝死的母后亦可以作证。”

    “不会的,没道理的……”子初固执地摇着头。

    “什么不会?你难道没听过,女人变心,八十八匹马都拉不回头吗?”我伸伸脖子,咽下一口口水,故意昂起头,睥睨他一眼,“秦绍,我现在正式跟你说,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苦苦纠缠了!天下间女子这么多,你还怕找不到你那根芳草?只要你一开金口,有多少女子排着队挨个上你康王府呀?你也不必作践自己,跑到迎春院那种低三下四的地方放浪形骸。就算你要跟你自己过意不去,好歹也得注意下国体,你毕竟是个王爷,就算到妓院找姑娘,也,也不必那么大庭广众就……诶,不说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霍地转身,极力缓下面部抽搐的表情,无畏地迎上他怨恨的双眸,“我,我跟你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我的声音在他恶狠狠地瞪视下,渐渐衰弱下去,很没用地垂下了小小脑袋,绞起了衣袖。

    “寒儿。”秦殇匆匆走至我身旁,伸手捞起我的小手,得意地横了秦绍一眼,“你都听到了,今天的事,朕就不再追究了,若是以后你还来纠缠,朕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云若寒,我看错你了。”他冷冰冰地念着我的名字。

    念得我一阵揪心,垂着的小脸霎时笼上一层惨白。

    “你竟与世间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没有两样?”

    “对,我就是贪慕虚荣,见异思迁又如何?你现在瞧清楚了,可以彻底把我放下了吧。”我气冲冲地放下杯盏,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秦殇投给子初意味深长的一瞥,随我向门外走去。

    **********

    回到承乾宫后,秦殇立时发作。他退了一干宫女太监,狠狠把我甩到床上。

    “说,是不是诚如康王所言,你是为了救他才甘愿与朕成亲?说!”他一手扼住我的下巴,目露沉沉妒恨之意。

    “不是,不是啊……”我用力拂开他的手,向后退爬几步,“说了你又不信,那还要逼我说什么呢?”

    他往床边一坐,倾身凝着我,“你最好不要欺骗朕,否则……”

    “子璇。”我爬到他怀里,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子璇,你不要忽然间变得那么可怕好不好?”

    “可怕?”他微微一勾唇,“你怕我?”

    我抬起头,与他莫测高深的眼波对上一眼。

    他忽而抬手,微微一挑细眉,轻柔地抚上我的面,“你该不会从始至终一直在欺骗朕吧?”

    我瑟缩了一下,垂下眼。

    他使上三分劲,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把头抬起,“说你爱我。”

    “我……”

    “说。”他逼近我的脸,浑浊的呼吸飘拂在我唇边。

    “皇上……”

    “说爱我。”他偏执地盯着我,一倾身,把我扑倒在床上,狠狠地咬着我不听话的唇。

    “我,我爱你……”

    “嗯,朕也爱你,寒儿。”他秀丽的眸中闪过一抹浓情,含着无限湿润,波光盈然。

    “皇上。”我慌张地推着覆在身上的沉重躯体,狼狈地叫道,“皇上你不可以这样,你忘了祖宗遗训吗?寒儿要为妈妈守孝一年,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皇上。”

    “死人订的规矩,不理也罢,朕顾不了那么多了,朕现在就要你。”

    “皇上,皇上!”我慌慌张张地叫嚷着,一手入怀急急摸索。

    伊莲,伊莲,该死的伊莲的药剂叫我放哪儿去了?

    有了!我摸到我的救命绣囊。

    秦殇嫌我小手碍事,一把拉下它,用力撑到床上。

    “皇上。”我侧过脸,瞟着左手里的绣囊,心中发急。

    不打开它,怎么拿药呢?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嘛,你别扯烂我的衣服,我很喜欢这套裙子的。”

    秦殇一挑长眉,“再做十套。”

    他动作麻利地褪了我的外衫,摸索着撕扯我的兜衣。

    “等一下等一下!”

    “又怎么了?”

    “我我,我自己脱,我自己来。”

    他漾着笑的俊眸睇了我一眼,“当真?”

    “嗯,嗯。”快放了我的手,快放了我!

    “怎么忽然间开窍了?”

    “我我我,我不要搞得活像强暴似的,我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脱。”我口吃加结巴,语无伦次地说道。

    “好。”他晶莹白皙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慢慢松脱。

    我急忙从绣囊里掏出一只棕色小瓶子,匆忙拔着瓶塞。

    “这是什么东西?你又搞什么古怪?”他眉目间一怒,劈手夺过小瓶子,随手丢到床下。

    瓶子骨碌碌滚到墙角,撞上了柜子,慢慢冒起了青烟。

    “我我,我没搞古怪,我,皇上……”

    “看你磨磨蹭蹭半点不会伺候人的模样儿,等你伺候朕,天都亮了,还是朕自己亲手代劳吧。”他眯眸一笑,伸掌抚上我的右腿,“嘶拉”一声,扯下我大半片裙子。

    “喂喂,你来真的?皇上,祖宗遗训,祖宗遗训,色字头上一把刀,臣妾不想你当一个色令智昏、贪图女色的皇帝啊,臣妾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的呀……”

    秦殇大幅度动作的手停在半空中,瞅了我半响,俊面微微抽搐了数下,“你当你在街头说书?臣妾……这两字从谁人嘴里吐出来都没你说得那么难听,活像讽刺作秀,朕不许你说。”

    “皇上呀,你那么英明神武,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咱秦家的祖宗要是地下有知,绝对会跳出来追着咱们打的呀。”言下之意是,你自己坏也就得了,干吗非得拖人下水?

    他嘴角又开始抽了,怪异地瞧了我半天,笑着再度覆上我的身子,“你真是,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天下的事儿,朕说了算,改明儿朕就差人废除那条带孝的律令,不就得了?”

    “不能废除不能废除呀!皇上啊,你还想不想臣妾做人哪?您这头若是这么一废除,天下人一定不会耻笑您,就专门耻笑臣妾淫…荡,见异思迁不说,还连守孝一年都熬不了,呜呜呜呜……”我作势抹了抹眼角,苦兮兮地嚷道,“那些个闲言碎语不会流到皇上您耳朵里,可专门冲着臣妾来呀,唔哇哇哇,臣妾真是好命苦,好命苦啊,先前被天下人耻笑贪图富贵、抛弃康王、勾引皇上不说,以后还得被冠上天下第一淫娃荡妇的罪名,唔哇哇哇……皇上啊……您这不是把臣妾往火坑里推嘛!”

    我唱作俱佳地干嚎着,睁开一只水眸,偷偷窥着秦殇的面色。

    “不许你自称臣妾!”他气恨的伸掌堵上我的唇,“你是朕的寒儿,是朕要拿来捧在手心、独一无二的宝贝爱妻,妾妾妾的,真难听。谁敢胡乱嚼舌?朕摘了他们的脑袋。”

    我翻翻白眼。

    妾妾妾的,我都不在乎,你急个屁?

    “皇上呀,你又来了,你这么下手一杀,人人都当我是罪魁祸首哪,皇上,寒儿命好苦啊,老是被人误解,被人唾骂,呜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啦。”

    秦殇嘴角微微一扬,又好笑又无奈地把我搂到身侧,翻身坐起,“好啦好啦,你别唱大戏了,我不碰你就是,我忍还不成么?”

    我回转头,水蒙蒙地盯着他,“你真得忍?”

    就怕你忍了一天,第二天又神经病发作。

    “嗯。朕乃九五至尊,说出口的话,你敢怀疑?”他挑挑眉,凑到我唇上,亲了一口,“我会数着日子等一年的。”

    好好好,你尽管等吧!我笑眯眯地点着头。

    忽地,他身子摇了一下,一手抚上额际,怪异地望着我,“寒儿,我,我的头,头怎么这么晕?”

    1,2,3!我在心里默念着。

    “碰”,秦殇倒在了我身上,又把我给压上了床。

    奶奶的,他好沉啊!我急忙伸手推开他,抱着一堆破布衣衫冲到屏风后,找衣服换上。

    末了,我飞也似的冲出门,“摆驾摆驾,回雾园。”

    翠心跟着我克难似的小跑,也不顾那轿子晃晃颠颠东倒西歪,把我头上撞了几下。

    这都什么人抬得轿子啊?

    我捂着额头上的肿气冲冲地坐到梳妆台前,“不会抬就早说嘛,逞什么强,痛死我了。”

    “娘娘,拿热毛巾捂一下吧。”翠心垂下嘴角,我知她在偷笑。

    “笑什么笑。”

    “奴婢在宫里呆了数年,哪个嫔妃侍寝时不是欢天喜地的?却从没见过像娘娘这样的,逃难似的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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