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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色(网王+樱兰同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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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毫无预警的落在我唇上,趁我还没反应过来长驱直入,卷住我的舌粗鲁激烈地搅动。我睁大眼,本能地想要逃避,却突然感到脸上一湿,口中有淡淡的咸涩味道。是……他的眼泪。他紧紧闭着眼,长而卷曲的睫轻轻颤抖,因为湿润而显得更浓更黑,脸上是……绝望。我心一软,没有挣扎。最后一次,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放纵你。
  啊,真是让人心情不好的星期一!

  讨厌的星期一续

  我心一软,双手垂在身边没有反抗,立夏却突然被人大力拉开,狼狈地踉跄了几步,站稳了之后红着眼睛瞪着我,和挡在我身前的人。
  他有一头短而柔顺的黑发,脖子线条优美皮肤,瘦削高挑的身材。短袖白衬衫,加牛仔长裤,简单的款式,却被他穿得随意而优雅。不过从我的专业眼光来看,以此人的身材和气质,他应该是那种穿个大裤衩也能让人联想到“啊沙滩上耀眼的王子殿下”的稀有种类。
  背影看起来真是不错啊,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啊。我眯眯眼,色心顿起,只不过在此人回身跟我说话的时候,色胆瞬间缩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没事吧,七夜?”镜夜轻勾嘴角对我说。
  “没,没事。哈哈……”大哥你的表情似乎是在说“小样回去找你算账”啊,我看我就算现在没事回去也要有事了,我真想哭。
  我挤出个笑:“镜夜sama,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啊,有事路过,顺便。”他半垂眼帘,居高临下地扫我一眼,似笑非笑,“不然怎么看到这么一场好戏呢,你说对吧,凤七夜同学?”
  我讪讪一笑,低头立正站好,扮演乖宝宝。
  镜夜轻笑一声,修长漂亮的手伸到我面前。我乖乖的把手放进去,跟着他离开。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一眼立夏,如果不是在经过那个孩子的时候他故意紧了紧手,我会以为他已经忘了那里还站了这场“好戏”的另外一个主角了。
  在离开一段距离后,我回头看立夏,用唇型缓慢的跟他说“再见”,说罢低下头不再看他的表情。
  走了没多久,身边多了一个人,自说自话拉起我另外一只手。我抬眼一看发现是岳人,而且是正在生气的岳人。镜夜盯着我跟岳人牵着的手,抿抿唇,移开目光。
  右边是明显在生气的岳人,左边是别人看来春风细雨、但在我看来山雨欲来的镜夜,两边的低气压压得我呼吸都下意识地小心翼翼,深怕一个大喘气招惹他们对我的注意。
  看镜夜赶来的速度和岳人出现的地方,再加上现在的反应,刚刚的事情他们应该都听见了——好吧好吧,听见也好,省得我解释了。我自娱自乐地想。
  “你刚才为什么不躲开?”
  “嗯?”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岳人在跟我说话,“躲开什么?”
  “就是刚刚,他把你按在树上……那个……”真是纯洁的小孩,才说说就脸红了。这种生物不是应该已经绝种了吗?岳人同学,老实交待,你其实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吧?
  “肚子饿了,没力气……”
  岳人怀疑地瞅瞅我,我肯定地点点头。我是真的饿得没力气了,所以……也不算说谎吧!总不能告诉他说,姐姐我想起了先前的旧情人而这俩恰好长得忒像这厮还一脸被抛弃的可怜小白兔样于是姐姐一时心软让他法式舌吻了不过那小子吻技还不错所以我也不算太亏——哎呀哎呀,真是让人害羞的话题。我越想越好笑,一没留神嘿嘿笑了出来。
  这下连镜夜都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看得我一阵心虚,赶紧收起傻笑,挂上正经的表情。
  话说回来,镜夜是为什么事“顺便”来的呢?嗯,更重要的是,就算顺便,他来找我干吗啊?看我吃饭?…_…|||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这么稍微想想,镜夜这么巧这时候过来找我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啊!
  “镜夜,”我扯扯他的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镜夜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看来是了。怪不得那段时间对我出去“约会”甚至晚归完全没反应呢!这家伙,真不知道脑子是什么结构的,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啊!果然狐狸跟咱不是一个物种的。
  “别这么笑,很傻。”镜夜微微皱眉,曲起食指敲敲我的额头,“你在学校老实点,别再给我惹事了。”
  我一直都很老实的,跟冰帝那帮家伙比起来,再说我哪有给你惹事,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嘛……
  “听见没有?”镜夜又敲敲我的脑袋,眯着眼,眼神锋利,威胁意味十足。
  “听见啦听见啦!”我苦于无手反抗,只能瞪他一眼,“喂喂,你还敲上瘾了你?”
  他居然点点头,盯着我可爱的额头,颇有意犹未尽的意思:“是不错,很顺手。”
  顺你个头手!我翻个白眼:“你再敲我就找熏姨告状,说你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乱搞男女关系……”镜夜无语地看了我一会儿,一扶眼镜,浅浅笑开,“不过回去之后,我们的确有很多事情需要好好地、深入地、促膝地谈一谈。我也不介意让熏姨加入我们的讨论圈。”
  讨论?其实你的意思是“讨伐”吧!想起熏姨非比常人的八点档口才,我想起一句著名的古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镜夜sama,敲得顺手您就尽情地敲吧!”幸好你没练过大力金刚指……
  镜夜一哂,拍拍我的脑袋:“怎么一副烈士的表情?我回学校了,你去吃饭吧!今天放学,总没有什么约会要赴了吧?早点回家。”
  我点点头,松开手看他离开,然后跟岳人一起吃饭。今天的菜居然是反季的糯米腊肉卷,岳人同学也终于不再给我脸色看了,所以一顿饭吃的很舒畅。
  下午,我积极响应上级指示,坚决不闹事,很老实地从午休睡到放学,哦对了,中途起来一次去了趟厕所。大家放心,我不打呼噜的,不会影响别人学习。
  晚上回去之后,镜夜倒也没有怎么再说什么。一起吃完晚饭,我们按惯例讨论一些工作上的事宜。
  快10点的时候,他合上文件夹,脱下眼镜,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养神。我揉揉眼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抓抓本来就够乱的头发,犹豫了一下说:“镜夜,我告诉你件事。”
  “嗯?”他懒洋洋地半睁开眼。
  “我准备搬出去了。”我平静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这个周末动身。”
  他直起腰,睁开眼冷冷地盯着我。
  “房子……”我没有逃避他的目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房子已经找好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要不是你和环,我真的是走投无路的。你要是……”
  他戴上眼镜,利落地站起身往房门外走,脚步急切得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砰”一声门响。我愣了愣,又低声补完刚刚未说完的话:“乐意的话,欢迎随时来我家玩。”不过看样子……这句话说不说也没太大分别了。

  搬家

  这次大概是我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地撸镜夜的狐狸须,说实话,滋味不太好受。明明快到夏天了,我每天在家都恨不得把冬装裹在身上抗寒,再带个氧气罩……
  不过,我已经铁了心要搬。当初住在他家,那是因为我没有选择,我根本无家可归,走投无路,环和镜夜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毕竟已经算认识了,现在想想,当时虽然镜夜这厮提出许多不公平条款让我焦头烂额,但我潜意识里还是非常信任他的吧。而现在,既然我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又有什么理由死赖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别人家里呢? 他们没有这个义务,我也不认为我有这个权力——即使对他们来说,多养活一个我也只是掸掸灰尘的气力;即使虽说收我房租,可是没见给我的工资有少多少。
  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从前认为是虚幻的世界,彷徨过,茫然过,痛苦过,但是幸好有遇到他们几个——环,镜夜,仙道,岳人,千幻……让我逐渐找到生活的方向,重新有了在意的人和事。也许这么说煽情了一点,但是,我是真的很珍惜他们,即使失去一切,与他们的羁绊我也不想切断。
  这么坚定地提出要搬出去,并不是说我不相信镜夜,只是我始终认为,只有独立,才能平等。依附产生不平等,不平等产生隔阂。只有平等了的交往,才有持续到永久的效力。
  所以一开始决定要搬我也没有刻意地瞒着镜夜,等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也是开诚布公地当面告诉他。可是,果然还是让他生气了啊,虽然早就料到了,看是每天看他面对我那么冷淡的脸,还是觉得很难过。每次逮到机会想要跟他解释的时候,还没开口,那家伙就两眼平视前方,转个身走掉。要不是照镜子的时候还能看见自己,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什么时候被套上了Harry Porter的隐形斗篷。
  这样彻底被镜夜无视的情况一直延续到我正式搬出凤家。
  搬家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浩大的工程,原本就是孑然一身来的,走自然也带不了什么。背上自己买的书和几件衣服,把房间收拾齐整,我环顾了一下这个住了两个月的房间,轻轻带上门,看一眼不远处镜夜的房间,没意外地发现房门紧闭,叹口气转身下楼。
  “七夜……”熏姨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什么时候对你始乱终弃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再说,咱也没那能力啊……
  “熏姨,你再不松手过会儿就可以直接送我去医院了……”
  “你怎么说搬就搬,也不通知我一声呢!”熏姨松开手开始抹眼角,“枉费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我一周前就通知您了可好?要不然那个逮着我就劝我不要搬的大妈是谁啊!
  “情分……”我轻咳一声,问,“熏姨,你最近八点都在干嘛?”
  “八点?看电视啊!”
  哦~怪不得最近说话的语气是八点档的……
  熏姨一叉腰,“你不要给我岔开话题!”
  “我没……”我无辜的眨眨眼,谄媚地抱住她的胳膊,“熏姨,我就算搬家了也会想您的嘛!再说了,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也不远,即使您没工夫来看我,我也会来看您的嘛!我知道熏对我最好了!”
  熏姨勉强一点头,往我怀里塞了个小巧的方形包裹:“我亲手做的你最喜欢的点心。你给我一点不剩的全部吃掉!其实不用这么快搬的呀!也不知道那里条件怎么样……你以后一个人怎么吃饭呀老吃超市便当的话太不健康了!还有啊,以后洗衣服打扫都得自己干了,你没问题吧?那里离学校远不远啊,交通方不方便啊?哎呀,也不知道那里治安好不好!要是有跟踪狂,色大叔,萝莉控什么的可怎么办啊?七夜啊,你果然还是不要搬了吧?……”
  我见她咋咋嘴又欲开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估摸着如果“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要拍真人版的话,我反串一下前者绝对不是问题。
  “熏姨,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来送七夜。”一个清冷的声音插进来。
  “是的,镜夜少爷。”熏姨立刻收敛神色,恭敬地行了个礼,退下去了。
  我如释重负地吐口气,不由自主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镜夜!”
  镜夜示意仆人接过我的简单行李,盯着我我几秒钟,转身就走。
  我的笑僵在脸上,尴尬的干笑两声,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跟着他。还以为他终于不生气了,可看起来似乎还是老样子,跟上去的话会不会又被无视啊?
  我正犹豫着,他停下脚步,微转过头说:“还不走?”
  神啊!他是在跟我讲话吗?一个星期以来的第一句啊同志们!
  “啊?”我一愣,快跑过去,兴高采烈地答,“走吧!”后来据狐狸说那情态跟只趴儿狗差不太多。他也好意思这么说……
  仆人一人一侧帮我们打开车门,我钻进车里,冲优雅入座在我身侧的镜夜嘿嘿一笑,要多傻有多傻。
  然而,这一路大概是我一生中最自讨没趣、最无聊的时刻了。
  车子发动以后,我寻思着这几天的冷战终于有了转机,刚想张口呢,就瞟见这家伙轻靠椅背,闭目养神去了。憋屈得我。
  车子开到中途的时候,我见他睁了眼,才叫一声他的名字,他马上就闭眼装死给我看。即使我偶尔憋不住对他说话,他也完全没有反应。一路上郁闷死我了,原本很high的情绪完全down到了谷底,满腔的兴奋被磨得渣滓不剩。
  我就奇了怪了,既然还是对我执行完全不理政策,为什么还要主动提出送我过来呢?如果不是他的临时提议,我原本准备自己坐公交的,虽然稍微远了一些,但反正也已经去过几次,很熟了。话说回来,狐狸这家伙个性这么别扭的吗?明明平时那么狡诈的一个人,别扭起来真得让人很无力,我不过才搬个家而已,用不着给这么长时间脸色吧!我长这么大,都是我让别人委屈,还没受别人委屈这么长时间过呢!要不是因为我……那个你,你拽个毛,哼!
  “少爷,小姐,到了。”司机停下车,恭敬地轻声说。
  镜夜睁开眼,眼中清明得很,根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个死小孩,果然是装睡的!
  我们到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夕阳半垂于地平线上将落未落,余晖为万物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朦胧迷人。我租住的地方离春绯家不远,实际上就隔了几户人家,也是在二楼的房间——原本这个地方就是我拜托春绯帮我留意的。现在这个时段周围的住户们都已归家,陆续有灯亮起,一派祥和安宁。春绯应该也已经在家了,他们家灯亮着呢。
  我下了车,抬头望望我以后将要住的房间的门,伸个懒腰。以后,就又是一个人啦!
  镜夜站在我身边,双手插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率先迈步,我赶紧跟上去。他熟门熟路地走到我租的地方,掏出钥匙开门。……这地方真的是由我来住,而不是看上去比我还熟的他吗?
  我租的地方不大,但是一个人住足够了,而且租金也很便宜。不得不说,春绯果然了解我的需要。只不过,作为便宜租金的条件,家具不多,也比较简……陋?啊嘞?
  我万分意外但又不那么意外地发现房间已经完全被改造过了,不管是锃亮得可以找出人影的地板,还是刷得粉白还贴上墙纸的墙壁,更不用说完全更新了的家具和品位。欧式风格、简单线条、几何原色的完美结合,正是我最爱的格调。这里完全成了一个缩小版的杂志样板房了。
  幸好格局还是一样的,不然我就得疯了。一进门过了玄关便是客厅,左侧有厨房和浴间,右侧则是两个房间,一个房间我住,另一个我准备改造成书房,房间的外侧有阳台。房间虽多,面积相应也小得多,比如厨房,因为装了料理台、洗手池,还有许多电器的关系,显得比较挤,如果同时进去两个人,大概转个身都难,不过一个人倒是正好的,但客厅和卧室要大一些。
  我踩进“家”门——这大概是整个房间唯一没有变化的东西了——心情很复杂。你说人想有点隐私咋就这么难呢?
  “小姐,这扇门怎么了吗?”随后跟上的管家问。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啊,这扇门大概是整间屋子唯一没被染指的东西了。”
  管家安抚地一笑:“小姐请放心,按照三少爷的意思,这扇门跟凤家私人警察部直接相连,只要有人用任何方式强行通过,我们便会立刻收到通知,迅速赶来。不仅这扇门,任何可供人进入的地方都有此设定,包括窗户、通风口等,所以小姐的安全问题请不用担心。对了,这是新的钥匙,除非原厂家,否则无法复制。”
  “哈哈是吗?”我讪讪地收回目光接过钥匙,干笑两声,“我不担心,不担心。”
  管家笑笑,帮我放下背包后鞠了一躬便走了,还轻轻带上了门。
  管家大叔你别走啊~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这么不长眼啊~你们家少爷你忘了打包带走啦!
  沉默……
  我们两个站在客厅僵持了几分钟,我实在被冷得头皮发麻,动手收拾东西。他仍然站在原地,我不敢抬头看他表情。
  我同手同脚走近桌子拎起背包,手指僵硬的拉开拉链,衣服塞进了鞋柜,书没拿稳掉了一地。最后一火大,差点把桌子给掀了,幸运的是我力气不够大。
  算了算了,反正我现在是透明人,他看不到我现在的傻样。
  我抓抓头,寻思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正想开口问他要不要喝茶,就听到背后脚步声响起,和门关上的声音。
  我立刻转头向后看,空无一人。我恍了一下神,看着地上书的尸体,慢慢地蹲下来,手掌遮脸,只觉得灰心疲惫,连委屈的感觉都没有了。
  这样,就算告别了?明明连“再见”都还没说,明明,我还以为他对我……
  不多久,有门铃响起。我听到了,但却不想动。是春绯吧?她知道我今天会搬过来的。就当作我出门了不在家吧,现在的我实在不想用这样的脸去面对她。
  门铃响了两声以后便归于沉默。我舒了口气,却听见有钥匙插进匙孔的声音。
  除了我,应该只有镜……
  “七夜,”我有些迟钝地感受身后温暖的怀抱,听着他略低的声线在我耳边低诉,“怎么办,才走出那扇门我就开始想你了。”
  我的眼睛莫名的发酸湿润,泪腺开始完全不受控制。刚刚那么难过都没有哭,怎么一听到他的声音却发了疯似的飙泪,真是丢脸。
  这家伙……果然很讨厌!

  the first day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我安安稳稳地裹在被子里,睡眼惺忪,神思迷惘。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嗯……啊,我昨天似乎是搬家了,这里应该是我的新家。昨天镜夜送我过来的,然后他还跟我说……
  “醒了?”房门打开,挺拔的身影步伐优雅地走近,弯腰亲昵地揉揉我的发,温柔而担忧的样子,“怎么脸这么红?没发烧吧?”说罢蹙起眉,缓缓低额。
  我一把推开他,不顾他错愕的目光,猛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严严实实地团团裹住:“我、我没事!你先、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七夜,七夜,你怎么了?让我看看,乖。”他试图扒开被子。
  我更坚决地把自己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真、真的没事!你、你先出去!”
  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低笑两声,拍拍凤牌被子团,然后我就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我居然脸红了!啊我居然当着他的面脸红了!明明是他说出的那种……话,为什么脸红的人是我?难道不应该是他一不留神真情流露,于是欲语还还娇羞无限,然后我可以会心一笑邪魅调戏的吗?吗!吗!!
  敌人还未屈服,我方怎可示弱!我恨恨地咬被子。为什么我要钻进被子?我难道是在害羞吗?当然不是!谁敢说我是我跟谁急!哼,有什么好害羞的!什么叫“才走出那扇门我就开始想你了”?俗!太俗了!简直俗不可耐!八点档加章小妹括号乘以二!这么老套的台词,我才不会感动呢!害羞?哼!
  我摸摸自己越发滚烫的脸,使劲掐了一把,坐起来蒙着被子在黑暗里发呆。
  直到视野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额头也贴上了他的,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掉了。
  这家伙,刚刚其实根本就没有出去吧!这只狡猾的狐狸!
  “七夜,没事吧?”镜夜伸出手缓缓的搂住我,暖暖地抱住了,“在被子里蒙太久要缺氧的。”
  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而且现在的镜夜似乎跟以前有些地方很不一样了。我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他收紧胳膊坚定地抱着。我红着脸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犹豫了一下,迟疑地反抱住他的腰,在相互贴近的怀抱里感受他的温暖气息,倍感安心。似乎只要有他在,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抱了一会儿,镜夜偏过头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轻声笑道:“傻丫头。”又吻了一下。
  “呐,镜夜,”我蹭蹭他的脖子,“那个……”
  “什么?”
  “昨天我们到底……嗯我有没有……那个……啊,我没有那方面意思你千万不要想歪了……”我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恼羞成怒,“不许笑啦死狐狸!我只不过是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嘛,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自己在哭,然后就到今天早上了。中间怎么都没过渡的?——你还笑!”
  “傻丫头。”他双手搭着我的肩膀,微凉的鼻尖蹭了蹭我的,“傻丫头。”
  我涨红了脸,僵硬地任他重新抱进怀里。
  “嗯,昨天你非礼我了,今天早上居然还忘记自己的不轨行径,为了赎罪,你就以身相许吧?”
  “……我非礼你?等我哪天吃了熊心豹子胆再练好六块腹肌的时候再说吧。你非礼我还差不多……”
  “哦呀,被你发现了。事实是,我非礼了你,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为了赎罪,请让我以身相许吧?”
  ……为什么不管情况是什么,结果都是“以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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