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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在二十年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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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看病!”王景浓马上回绝了。
“景浓,她是月牙儿,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子清,你不要说了,我不会救的,何况我根本就救不了……”王景浓苍老的脸上,写满了伤痛。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放不下吗?那不是你的错。”曹寅叹息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安慰他。
“我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了,你另请高明吧。”说完,就要走。
“景浓,能请别人我还用得着找你吗?皇上在我家。”曹寅无奈地道出原因。
“什么?那我更不能留在这里了。”
“景浓,我不能让皇上知道在这儿是月牙儿,一但请了大夫,动静大了,我就连送她走的机会都会失去的,”曹寅垂头丧气地挽留他,“我求求你了,救救她吧,我永远都只是皇上的家奴,藏不了她多久了。”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现在救不了任何人。”王景浓痛苦地说。
“你救不了赫舍里和索如云两姐妹,不代表你救不了月牙儿!她身子前两天才好,又因为我掉到江里头,现在高烧不断,你能救的!景浓!”
“你不要再说了!”王景浓闭上眼睛,承受着听到那两个名字带给他的痛苦,花了半辈子都没能减轻一点,“我要走了。”
“王景浓!你不要忘了,是谁帮你建起了王家药铺!是谁安排你和心爱的人见面!是谁把你从皇上哪儿救出来的!是月牙儿,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见死不救!”曹寅心急如焚,愤恨难当。
“我在如云墓前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给人看病了,谁都不看。抱歉,你还是赶紧找个大夫吧,晚了就严重了。”王景浓仍然死守着自己的誓言。
曹寅急得团团转,突然灵光一闪,“这样吧,景浓你连夜带月牙儿去你哪儿,在找大夫就好了。对,这么办最好了。”
王景浓看着他,点头答应了。
这时,房间的门被强行推开了,管家挡不住,只能大声喊,“皇上,您怎么来了?容小人先禀报老爷,老爷……”
“大胆奴才,活腻了吧,敢挡驾!”一个尖锐的嗓音划破凝重的空气。
“李德全,行了。怎么,朕见你们家主子,还得通传不成?”说着,一行人已经进门了。
屋里的两个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惊慌失措,皇上怎么会来?还是曹寅反应快,赶紧冲出里屋,跪拜康熙,“微臣接驾来迟,请皇上降罪。”实际上,他心里是想把康熙拦在外面,只要能不让他们见面,皇上再怎么怀疑都没用,只要不见面。
“朕听说你府上的表小姐病了,特地带了御医前来,为她诊治。”康熙说得冠冕堂皇,让御医上前。
“微臣惶恐,落叶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略感伤寒,已经请了大夫,多谢皇上美意。”曹寅表面恭敬,实则在心中大叫不妙,皇上怎么怎么快就知道月牙儿病了?难道……皇上派人监视他?十有八九从他抱月牙儿回来皇上就已经知道了,可能更早……
“小病不好好调理,容易落病根,既然来了,就不要辜负朕的美意,让胡太医诊诊脉吧。”康熙来了个太极的推手退了回去。
“这……落叶已经睡下了,不然明儿再让胡太医诊治吧。”曹寅总算想到一个不太糟的理由来挡驾。
“子清啊,你是不想让胡太医进去,还是不想让朕进去?”康熙索性挑明了说,看曹寅怎么应对。
“微臣不敢。”曹寅没想到皇上会挑明,马上趴在地上谢罪。
“不敢?朕看你什么都敢!”康熙瞥了眼李德全,“李德全,你进去看看有什么不能让朕看的!”
李德全突然跪下劝康熙,“皇上,奴才也认为这么晚了,让胡太医进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闺房,不合适,不然就如曹大人所言,明儿来看也不为过啊。”
康熙冷笑了一声,“李德全,曹大人给你什么好处了?这么帮他说话。”
“奴才冤枉啊,皇上明鉴。”李德全明白自己刚才那番话惹恼了皇上。
“那还不给我进去!”
“喳,奴才这就去,这就去。”李德全连滚带爬的进了里屋,刚好撞上了不知所措的王景浓,“唉呦,谁在这儿?”一看是王景浓,整个傻眼了。
“怎么回事?里屋还有人?”康熙怒不可言。
王景浓没办法,只得现身叩拜康熙,“草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王景浓,往事涌上心头,“王景浓,朕记得朕说过,再让朕看到你,定要了你的贱命!”
“草民没忘,”王景浓认命似的垂下头,“草民早就该追随她们而去。”
“你?你有什么资格追随,她是朕的皇后!”康熙勃然大怒,“如果不是你这个庸医,真的皇后怎么会……要不是月牙儿为你求情,朕早就……”
“皇上,你早就该处死草民了。”
康熙气结,矛头转向曹寅,“他怎么会在这儿?”康熙看得是王景浓,问得却是跪在地上的曹寅。
“是微臣请他来为落叶看病的。”曹寅抬起头,直言不讳。
“草民早就发誓不看病了。”康熙才想发飚,王景浓就抢着说,现在的他心灰意冷,像是看透世事般只求一死,可以解脱。
“你到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李德全,曹家的表小姐情况如何?”
李德全自从进屋见到床上躺着的人儿,就完全忘了外面的事,只是一味得看着,这曹家的表小姐太像了,根本就是月牙儿的翻版!要让皇上看见了,那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正想着,皇上就问话了,他赶紧出来,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才好。半晌,只蹦出一句,“姑娘已经睡下了。”
这时,里屋传来“冷……不要……好热……冷……”的声音。康熙不顾阻拦冲了进去,来到床边,看到思念了二十年的她,老泪纵横,哽咽着,“胡太医,快来看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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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多数是两个都要看,我想我先写后面的,番外已经想好了,肯定是要写的,周末有
空的时候,找天发两篇吧。
江宁11
胡太医背着药箱,步履蹒跚地小跑进去,小心谨慎的为曹府的表小姐诊脉,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现在变得越发的沉重。许久,康熙见胡太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就是不发一言,忍不住发火了,“你给朕说,她到底是什么病!”
胡太医吓得从床沿上摔下来,趴在地上,颤颤抖抖地说,“回……回皇上的话,微臣才疏学浅,只看出一样。”
康熙俯视着胡太医,半天挤出一个字,“说。”
“臣观这位姑娘,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口唇发绀,高热而无汗,手足发冷,咳嗽喘憋,烦躁不安,鼻唇周围发青,鼻翼扇动,舌质红而舌苔黄,脉像浮紧。分明就是受寒着凉后,未能及时治疗,演化成外寒内热急性肺炎。这并不难治,只是……”胡太医似有难言之隐。
“只是什么?说下去。”康熙心里一紧,手里已经捏出了汗。
“只是……只是……好像,似乎还有病症,微臣瞧……瞧不真切……”胡太医哪里敢说出真相。
“瞧不真切?朕要你这个御医干什么?”康熙现在就差没有一脚把他揣出去。
“常年郁积于心,伤心、伤肝、伤肺。五脏乃精神血气魂魄所藏之处也。心藏神、肝藏魂、肺藏魄。伤神,失魂,又落魄,她就是神仙也会病?加之曾经流产,伤身已久,以至不能生育。现在又因淋雨而引发急性肺炎,恐怕原本已残破不堪的身体,会如风中落叶般,终将凋落……”说话的正是口口声声说不再给人看病的王景浓,“胡太医不敢说的是这个吧。”
“大胆王景浓!你害死了朕的皇后,就连你的结发妻子也救不了,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诅咒我的月牙儿!你该死!”康熙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但这话刺到了他的伤痛处,他不愿承认这都是他造的孽。
听到“月牙儿”三个字,曹寅只觉心惊肉跳。而有这种感觉的又何止他一个,一旁的大太监李德全,和尚跪在地上的胡太医都面如纸色。所不同的是,一个在为床上的故友担忧,一个则因仇人的名字分外眼红。
“是,草民是该死,早该死了,也不用留在这世上害人害己。”王景浓豁出去了,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故友,心中又充满了不忍,“信不信,自然由得皇上,但是,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怎么讲?”康熙像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点荧光,点燃了希望。
“若能寻得扁鹊再世,华佗还生,或能有救。”
“王景浓,不要跟朕开玩笑,你开不起。朕能放过你一次,不表示朕会放过你第二次,你最好想清楚再讲话!”康熙的怒火已经蔓延开了,两眼射出杀意。
“若能解开心结,消散积郁,在配上汤药,好生调养,自然有救。”王景浓充满嘲讽地看着大清国的天子。
“你能救她?”
“草民没这本事,皇上都说草民是庸医。”王景浓自嘲地说着。
“你恨朕?”
“不是没恨过,但现在不恨了,”王景浓坦然地看着眼前尊贵的人,“只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魏哥哥,”屋里的声音触动了落叶的神经,她大叫一声“别走!”,人一厥,便没了知觉。
胡太医赶紧上前把脉,瞬间,他像被雷打到般,半晌,憋出一句,“没气儿了。”
“胡说!”康熙赶在所有人前,抱起落叶滚烫的身体,“朕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为什么,你总是要躲开朕?你真得那么讨厌朕?要用这种方式践踏朕对你的真心?难道,朕的惩罚还不够吗?失去你的音讯二十年,夜夜因思念你而难以入眠,二十年,这还不够吗?朕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朕不准你死!”康熙疯狂的摇着落叶的身躯,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她摇醒似的,当他发现这样没用时,他像个孩子般悲伤地哭泣着,“月牙儿,你为什么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朕?哪怕就一眼,你都没有真真正正地看过朕,始终都没有……”
“让开!她没死,只是休克!”王景浓一个箭步,把康熙拉开,平放好落叶,用手压法想要恢复她的心跳,嘴里念叨着,“你不要死,你死了会有很多人伤心的。这是你教我的急救方法,我用你的方法来救你,所以你一定要醒!”
“你做什么?”李德全的高音尖叫着,想要阻止他对月牙儿的亵渎。
康熙拦住了李德全,头脑也清晰了很多,冷然道,“你最好救醒她,不然,别说你,就是王家药铺的王敏敏,朕也不会放过!”
王景浓听到女儿的名字,心里一阵慌乱,但手并没有停下。可是,床上的人儿仍然没有反应,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双手抱拳,举高,用力往落叶的胸口砸去,“嘭!嘭!嘭!”
“不要再砸了!”曹寅再也忍受不了,冲上前去,想要阻止王景浓,“你住手!你会砸死她的!住手!”
“走开!”王景浓一把挥开曹寅,继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十下,他已经精疲力尽了,就在所有人都不再抱希望的时候,“咳”一声又重新燃起了一屋人的希望,沈落叶虽然还没醒,但已经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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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资料查的我好累啊!55555
为了搞清楚肺病、肺水肿、肺炎,我查了一晚上,结果越看越晕乎。搞也搞不清楚,只好东拼拼,西凑凑,好歹写了点,千万不要在落叶的病上挑刺,我可不是学医的。幸好我没去学医,不然肯定会出医疗事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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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男人立马围了上去,“月牙儿?没死,太好了……”曹寅忘情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完全忘了皇上在身边的事。
而王景浓则瘫坐在一旁,气喘吁吁的,对着虚空,心里大叫:我救活了月牙儿,如云,你会高兴吗?我救活了你的好朋友。你还在怪我没能救回你和你姐姐吗?无论如何我也会保护好敏敏的,即使拼上我这条老命,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去找你,请别怪我。
康熙转身对王景浓说,“不要以为救了她,你就可以离开。”
“皇上的意思,草民不懂。”
“朕的意思,你要为她治病,在她完全好之前,不能离开这个随月小院一步。不要忘了,你和你女儿的命都在朕的手里。”康熙说话的样子异常的认真,森冷的表情让人毛骨悚然。
“不要碰我的女儿!”王景浓一付谁要敢动我女儿,我就和谁拼命的样子。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月牙儿要是再出事,朕就让你和你的女儿——陪——葬。”康熙不屑他表现出的父爱,眼睛像毒蛇盯住了猎物般,注视着他。
“卑鄙!”王景浓愤愤然,却也只能破了自己的誓言,无力地点头答应了。
“卑鄙?”康熙回头看着他爱了一生的女子,莞尔一笑,“朕不在乎。只要她能好起来,即使全天下的人骂朕卑鄙,朕也可以一笑置之,只要她没事。”
曹寅望着康熙,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他一直以为自己最了解皇上,没想到几十年的君臣下来,他还是没能了解透。他知道皇上喜欢月牙儿,但他以为皇上把月牙儿强留在身边,是因为月牙儿对东亭的爱,深深伤了皇上的自尊。今天他才明白,皇上爱月牙儿,爱得那么深,那么痴,和先皇一样,都是情痴,所不同的仅仅是表达的方式。
“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赶紧走到康熙的身边待命。
“传朕的旨意,调拨人手守住随月小院。从今天开始,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出这里。王景浓从今天开始就是曹府表小姐的主治大夫,不得踏出随月小院一步,有任何需要,由胡太医置办。”
“喳,奴才这就去办。”李德全领命离开了屋子。王景浓上前为落叶诊脉。
“胡太医。”康熙转而吩咐胡太医。
“微臣在。”胡太医正在沉思中,被皇上一声吓到了,赶紧再次跪下。
“今后,王大夫开的方子,你负责审核、记录、配制和熬药,一切都要你亲自动手,不得假手他人。并且每天都要向朕禀报情况。明白吗?朕把她的命放在你的手里,不要辜负朕的信任。”
“微臣紧遵圣旨。”胡太医磕了个头,心情紧张,庆幸自己有了下手的机会,可以为父亲报仇雪恨。
王景浓把好脉,就开了方子交给胡太医,两人一起出了这间屋子,只剩下曹寅、康熙和还在昏迷中的落叶,气氛变得异常的沉闷。
“子清,你为什么要骗朕?”康熙首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痛心地质问自己最信任的人。
曹寅低头沉默了许久,道出了答案,“臣不想把月牙儿交还给皇上。”
“你……”
“臣不想见到月牙儿从恶梦中惊醒,泪流满面的样子;臣也不想见到月牙儿仅仅听到您的名字,就发抖害怕的样子。那不是臣认识的月牙儿。臣认识的月牙儿,无论对谁都是一张真诚的笑脸,对谁都不设防备,总是无忧无虑,只想让周围的人都快乐起来。那才是月牙儿,像从天而降的仙子,可是……”曹寅说不下去,想到月牙儿现在的样子,他充满的自责。
“你是怪朕,怪朕没有成全她和东亭,怪朕强留她在身边,怪朕让她不再有笑容……”康熙说出了埋在自己心中许久的伤痛,“朕要是成全了他们,谁来成全朕?朕拥有了天下,朕作了明君,到头来却失去了她,那还有什么意义?朕还要那个天下做什么?你让朕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
“皇上……”曹寅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皇上,”李德全回来了,“奴才都办妥了。夜深了,皇上不如早些休息,明儿再来看她吧。”
“不用,你们都出去吧,朕想再呆会儿,外面候着吧。”康熙握着落叶的手,端详着她的面容,露出心痛却幸福的笑容。李德全见状,拉着拽着,把曹寅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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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人这么讨厌小曹子,555555,我可是蛮喜欢的,是人都会有点自私的,说句不好
听的,那种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人,是没人性的!(偏激了)
我一直认为人是两面性的,人有自私、冷酷、残忍的一面;也有温柔、宽容、善良的一面
人是复杂的感情动物。(阿~~~~~~~我在说什么啊!胡言乱语。)
江宁12
三天后,落叶醒了,但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她身边除了丫鬟,就只有王景浓和胡太医,康熙反而再也没来看她,小曹子和太监李德全也因为康熙的命令,不能见她。
曹寅好不容易抽了空,来找李德全,“小李子,皇上怎么会知道沈落叶就是月牙儿?”
李德全回忆起那天晚上,皇上回住处后,他也问了皇上同样的问题。他记得那晚的皇上望着天上的月亮,许久,回问了他一个问题,“小李子,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月牙儿,是在什么时候?”
“回皇上的话,应该是魏大人带月牙儿来的那天,那天,她满身是伤的那天。”李德全不禁皱起了眉。
“那你记得朕第一次见月牙儿是在什么时候?”皇上背对着他,让他无法揣摩圣意。
李德全如实地回答,“也是那天,奴才记得皇上那天很生气,对吴良辅的恶行深恶痛绝,还摔了一个皇太后生前很喜爱的花瓶,和一套先帝爷留下的茶壶。”
“朕是痛恨吴良辅,但朕更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月牙儿。”康熙转身面对着怔怔说不出话来的李德全,“只有朕和她知道,朕在很久之前就认识她了。”
李德全眼里满是惊讶,张大的嘴几乎合不上。这时他从未知悉的事,要是皇上不说出来,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你们当然不会知道,”康熙此时快乐的像个孩子,仿佛抱着洋娃娃的孩子在说,只有我有,你们都没有。“朕在那之前很早就认识她了,比你们、比东亭更早。那晚也是朗朗星空,明月高挂,朕假装在御花园游玩,其实在等东亭打探的消息。后来朕心里烦闷,就一个人去散步,回来的时候抓了一盘糕点就跑了。”
“奴才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皇上还不让任何人跟过去,孙嬷嬷还笑皇上是小孩子心性呢,”李德全笑着,像说起了皇上年少时的趣事般,突然反应过来,“难道……”
“没错,”康熙点点头,脸上满是温馨的笑容,“那时才是朕第一次见到月牙儿。她一个人躲在假山洞里哭泣,让朕撞见了,才知道,她被吴良辅罚跪了一天,还没吃东西。朕那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忍心瞧见她哭。看见她吃着糕点的幸福模样,朕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原本鳌拜在殿上的目中无人,让朕的心烦躁难安,但她的笑容就像山间的泉水,流过朕的心田,让朕的心变得清澈透明,让朕的眼睛清晰而明亮。那时候,可能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她指着随风起舞的树叶告诉朕,她叫沈落叶,落叶的落,落叶的叶。但宫里所有的人都叫她月牙儿,所以让朕也这么叫她。”
“难怪皇上知道是她了,奴才见到表小姐时,着实吓到了。”李德全这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一出阿。
“她不记得了……”康熙深深叹了口气,忧伤爬上了眉头,“她要记得,便不会用真名了……”
李德全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皇上,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月牙儿能醒过来,已经是万幸了。”
康熙一阵苦笑,“是啊,朕该庆幸她回来了……”
曹寅呆坐在李德全面前,听完了令他震惊不已的事,难怪,难怪月牙儿那时明知道是皇上,却还口口声声叫皇上“小罗子”,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比他们都早。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了解月牙儿的人,比东亭和皇上都要了解。但到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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