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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后(蝶香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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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听见他夫妻二人的喧闹声,朝更远一点的地方走去,昌嬉基本上过几天就会来找慕容辰闹上一通。听人议论时说起,以前慕容辰隔三岔五的就会去各宫走走,但却一直没有子嗣,如今他却只呆在太和殿陪着我,更是对我保护有加。
  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但在别人眼里看来却并非如此。慕容辰至今也没说要册封我,他在等着我点头,可也明知我不会点头。
  默默向远处走去,身后花昱也只是跟了过来,刚走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背脊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我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尚未反应过来,听见身后一声兵器的撞击之声,“让开!本宫要杀了这贱人。”
  我翻过身,见到花昱正手握长剑架住了昌嬉的杀招,“皇后娘娘请收起您的武器吧!别让花昱难做。”
  “你究竟是护着她还是我?你别忘了你和我的关系!”昌嬉挽手一剑又想发招,却被花昱轻易的破解了。
  “皇后娘娘!花昱是皇上的人,花昱只听皇上的命令,皇上要末将保护骆雅姑娘,末将就要尽职地守护她。”说话间已拆掉昌嬉几招剑击。
  ☆、守护
  昌嬉的火头更大了,挺剑向花昱刺了过去,“你是想以下犯上吗?”
  “住手!”昌嬉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慕容辰一手夺下昌嬉手里的佩剑,抓着她的衣领,怒目而视,“你在朝晖殿里还没闹够是吗?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哪里有半分象个皇后?”
  昌嬉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慕容辰却没想放手,昌嬉有些恼羞成怒了,“慕容辰,你又想怎样?你是不是想在这个贱人面前表演你大婚那日晚上的戏码?有本事你就再撕碎我的衣服,强/暴我一次。”
  “别说啦——”我捂住耳朵,流下泪来,与我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大力的脆响。
  昌嬉此时嘴角也渗出血来,在一旁疯了一般的笑着。
  我低声对身边的花昱说:“花将军,我想回宫。”身上没有力气,感觉快被这对冤孽一般的夫妻弄到快疯了。
  我不想听他们的事情,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为什么他们总要在我面前表演?
  花昱向我伸出手来,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绕过那身前的两人,花昱默默地又跟在了身后。
  回到殿门外,花昱止住脚步,站在了门口,我在他身前轻声对他说:“谢谢!你还是先包扎下自己的手吧!”
  花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面带微笑地点了下头,眼神中似乎在安慰我。
  过了好一阵,慕容辰才又回到寝宫,只是轻叹一声,却没有太多表示。
  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
  却没想到慕容辰心里却是十分恼火,他居然下令让侍卫将关雎宫围了起来,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并细数昌嬉诸多罪过,此时才知道为何慕容辰多年竟无一子嗣,昌嬉容不下别的女人怀上慕容辰的孩子,而慕容辰几乎不踏足她的寝宫,惨死在她手里的女子迄今也不少。
  整个秋天和冬天,昌嬉都被幽禁在了关雎宫里。听人说起她似乎日日在宫里以泪洗面,但仍是吵闹不停,一些话自然又传入慕容辰的耳里,听到这些令他窝火的话,自然也少不了加重惩罚。他二人的大战似乎愈演愈烈,没有休止的迹象。
  但太后似乎却并不过问这事,甚至连大相国也未曾关心过自己的女儿,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的恩怨实在太难明白。
  第一场春雨来临时,我静静地坐在太和宫的花鸟亭里,只是望着亭外的细雨发着呆。花昱静静地站在我身旁已经小半个时辰了,这些日子他与我形影不离,倒是让我想起了狄宁来。但他与狄宁不同,狄宁看着我的眼神里不会带着怜惜。
  “花昱,”我神情呆滞地低语,“和我说说昌嬉吧?”
  最近心里忽然有些可怜起这个女人来,从那日她拔剑相向至今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她的话犹在耳边,偶尔想起。
  一个女人,开开心心地嫁给自己心里一直向往的对象,无论是为名利还是为了真情,在自己洞房花烛夜才发现自己的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已经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了。而那个自己以为的今生良人,却在此时对自己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若换了是我只怕早就已经疯掉了。
  花昱朝我微微转过身,低头将目光放在我身上,“骆雅要花昱说什么?”
  “随便!”这些日子都是他一人陪着我,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存在,虽然很少说话,却多了几分默契。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出生父母就为势所逼将她过继给了大相国。大相国表面对她是宠着就着,其实也未曾真心待过她,未真的悉心教导过,不过当她是一颗棋子。从小就有人在她耳边念叨着她将来的命运,谁想到她一心想要的命运居然是如此可笑的一段姻缘。”花昱很简洁地说了几句。
  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幽幽地问他:“是我的存在,她才如此难受的吧?”
  花昱轻摇了下头,“这是命运吧!你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你的命运是因为朝晖殿里的那位至高无上的人才变得如此,她却是一个家族的牺牲品。我家曾经与大相国家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因此也都一直站在大相国的立场上。其实她很可怜,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关心她的,她的刁蛮任性不过都是在掩饰自己的寂寞而已。”
  “你不是很关心她的吗?”我问。
  “可惜我的关心也没什么意义呢!她在乎的人不关心她,别人如何在乎对于她来说都无济于事吧!她很小就有人告诉她,她将来可以母仪天下,如今她做到了,可是却并不幸福。”
  我站起身,走到亭阶边儿,伸手接着檐边儿滴落的水滴,“别人嘴里的命运那不是自己的命运,自己活的才是自己的人生。”想起了当年向冥哲要的这一世的命运,自己早已经不当回事了,也不再奢求了,只想走好自己人生中的每一步而已。
  “人不该是为了活这样一个命运而活着,那太空洞了。”我叹息着。
  “骆雅,你不相信命运吗?”花昱站在身后,右手紧握着自己的佩剑。
  我转身,抬眼望着他,淡淡地笑了,“花昱,我如今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没有人可以摆布我,即使有朝一日真要自杀,那也是自己的选择。”
  他悠远地望着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昌嬉在我说完那席话的几日后真的自杀了……
  用了一条白绫,将自己高挂在了关雎宫的寝宫里。她在夜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第二早宫女去替她梳洗的时候才发现她高高地挂在了那里。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没有闭上眼睛,眼神里带着怨恨。
  慕容辰没有为她内疚过,甚至没为她掉过一滴泪水,只是让人以皇后的礼仪厚葬了她,他甚至没有为她念一句悼文。
  花昱仍然沉默地站在我身边,在知道昌嬉自杀的那日,他眼里潮润过,但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悲伤。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这是她要的命运,希望不是你想要的。”
  初夏来临,慕容辰没经过我的同意,便提出要立我为后。自然招来了众人的反对,包括太后,他们在朝堂上争执不下的时候,我只是和花昱坐在太和殿的花园里看着初夏该看的花。
  “接下来,骆雅要怎么做?”花昱自我沉默以来,此一次主动与我说话,平日都是等着我先开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我望着眼前的石子路,“路是人修的,或是人走出来的,即使前方没了路,只要你肯做第一个走这条路的人,迟早也是会有路的。”
  花昱走到我身前,握起我的手,眼神很坚定地说:“若你真要走一条没人走过的路,花昱愿陪你走。无论前方是荆棘密布,还是悬崖险滩,花昱愿意替你披荆斩棘,不惜一死。”
  “花昱,你……他不会放过你和你爹娘的,你的心意骆雅心领了。况且也不是到了穷途末路,不要轻易言死。”
  虽然最初我是有心要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此时却不再希望花昱为了我做傻事,这些日子,他已成了我在这皇宫之中最好的朋友。即使是沉默的相伴,也是真心的,我能感觉到他已不是当初掳了我时的他。
  花昱放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拂过我的面颊,我惊了一下,有些呆凝。
  “骆雅!是我带你来到这里的,我有责任让你平安地回到荣王殿□边。至于我的爹娘,早在几年前便已经都不在了,我原本想守护的人仅仅是姐姐而已,可如今连她也走了。这皇城以内,再无我花昱留恋的人,唯有你!”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的爹娘都不在了?”
  花昱眼眶有些红润地凝视着我,“我家原本是朝廷的一个秘密,是先皇早年建立的一支奇兵。从我爷爷那一代开始就一直到现在了,原本一直是由大相国负责暂时监管的。先皇在战场屡立奇功都是仰仗了这支军队,不过我父亲早在很多年前,我刚出生没多久就战死了。我的母亲几年前也已经过世了,我除了姐姐,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我才要守护她,尽管知道她刁蛮任性。可如今她也不在了。”
  “花昱……”有些疼惜地凝视着他,他说出这席话的时候让人心疼。
  “骆雅!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守护你!”花昱的眼睛从来没有如此哀伤过。
  我点了点头,对他微笑着,“可是你要答应骆雅,不要轻易地就赌上性命!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明白吗?”
  花昱从身上掏出一枚黄金打造的狐尾百合挂牌放到我手心,看上去十分精致,“这个你留着,花昱一直想送你点儿什么礼物,但你什么都不缺,唯有将从小带在身边的小玩意儿送你了。希望你喜欢!”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只是对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秘密
  慕容辰与太后之间似乎很不愉快,太后是绝不会允许他立我为后的。我自己也不愿意,可他仍一意孤行,几人都成了僵持的局面。
  我心里担心的却是,这个消息是不是已经传到慕容昊的军中,他若知道慕容辰的意思,一定会胡思乱想吧?他会失去理智吗?有尉迟锦在,他应该不会乱来吧!
  我私下叫花昱去替我刺探军情,他走开的时候,我只能呆在大殿里。隐隐有些害怕慕容辰了,也有些害怕自己走出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暗暗这样觉着。
  花昱回来了。
  慕容辰正在太和殿里批阅奏章,花昱只是手扶着佩剑默默地站在大殿外。
  我站起身,朝殿外走去,慕容辰抬眼看了我一下,“你去哪?”
  “走走!”我淡淡地应了他一句。
  慕容辰向花昱递了个眼色,花昱跟在了我身后。
  两人走到花园的无人处,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花昱象往常一样扶剑立在我身旁。
  “军中传来的战报,荣王殿下最近声势犹如破竹,几线均已攻下几处要隘,正兵发天堑之地凤翔关会师。荣王殿下似乎手下有奇人相助,攻城采用了本朝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重型弩车,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朝廷兵马节节败退。带着铁链的大弩车几乎能击穿近两尺厚的城墙,城门几乎不在话下。”
  花昱只是站着,不动声色地说着。
  我心里浮现出尉迟锦那张绝世的容颜来,看来他也在不遗余力地协助慕容昊,心里总算安宁了些。
  “荣王殿下手里似乎有些奇异的东西,他军中所用火箭也与朝廷的不一样,也是近几月来新增的一项令朝廷军队头痛的武器。据说一旦接触威力无比,能令四周的人都一箭丧命。”
  淡淡笑了一下,只是望着眼前的景色,问道:“就这些了?”
  花昱有些意外地反问:“还有什么?”
  看来慕容昊还未出动“飞影营”,他还没乱了分寸,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没了!只是以为他还会弄出些什么新奇的东西来。”
  站起身,觉得一身都好似很轻松,无论尉迟锦弄出什么来,都不是自己最关心的,我只关心此时慕容昊的心态,我只担心他会因为我而犯错。
  花昱又跟在了身后,只低声赞叹:“看来荣王殿下战术确实精妙,之前南海平乱,我一直以为他用兵如神,没想到对这战争武器也是颇有造诣。骆雅!你看见希望了吗?别让我失望,你不要再轻易选择一条我不想见到你选择的路了。”
  “花昱,我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他曾经对我说过,我是他手里的蝼蚁,他没让我死,我就不能死。”
  两人往回走着,又陷入了沉寂之中,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情。
  正出神,忽然听见身旁花昱拔剑,“小心!”
  茂密的花丛中窜出两人,一人与花昱纠缠起来,两人过招的频率看来似乎来人的武功不在花昱之下。这大内居然还有如此高手藏匿!
  “带荣王妃走!”另一人绕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朝我走来。
  分不清敌友,他是谁?慕容昊的人?不,绝对不是!因为那人虽蒙着面,但我能见到他眼底的杀气。还有谁想杀我?我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骆雅!快走!回朝晖殿,陛下不会让你有事!”花昱顾不得身前的那人,竟露出身后的空当来截住正走向我身前的人。
  明显他身后的人并不想取他性命,否则他如此大的破绽为何都没下杀手。这让我更确定了这两人绝对不是慕容昊的人,否则他们怎么会不趁机杀了花昱?虽然我并不想花昱死,但这也是常理。
  花昱在我身前阻挡着两人的攻势,他明显是不敌的,但我深知这二人不会杀了花昱,这才拔腿往朝晖殿跑去。
  此时身前又闪出一人,阻住了去路,此人手握一把折扇,却是此人的武器。折扇上的骨架闪着银白的寒光,明显是金属打造。
  “荣王妃!我家主人有请!”手拿折扇的人伸手在我后脑一击,瞬间恍惚了起来,他动作快到自己都没看清。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不熟悉的大殿,手被反剪缚于身后。我努力地想坐起来,却听见头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醒了?”
  我努力地抬起头,望着高坐在大殿上的那个雍容华贵的身影。
  “扶她起来吧!”身边走过来两人将我扶起身,我坐在大殿冰冷的地面上,凝视着高座上的贵妇。
  “骆雅!你让哀家失望了!哀家给了你机会让你好好伺候辰儿,没想到你依然执迷不悟。昌嬉死了,你以为你就能坐上皇后的位置,翻云覆雨了吗?”太后右手扶在凤椅的扶手上,眼里带着杀气。
  我仰起头,带着傲慢的态度,冷冷地说:“太后太看得起骆雅了!自上次太后教诲以后,骆雅痛改前非,已经没有再使出什么不入太后法眼的小伎俩了。骆雅甚至连话都不再和你的乖儿子说了,何来执迷不悟呢?”
  太后重重地拍了椅子扶手一下,站起身,看得出她此时十分恼怒,“你的意思就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辰儿,你心里只有那个乱臣贼子慕容昊?”
  我放声尖笑了起来,“太后的话太有意思了!你与慕容辰好似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吧?你二人毒杀先皇在前,篡夺皇位在后。我家殿下不过是拨乱反正,怎么又成了乱臣贼子了?太后是否征战沙场多年,杀戮太多,连圣贤书上对这词语的定义都已经忘却了?”
  太后走下阶梯,蹲下她仍带着英姿的健硕身子,伸手钳制住我的下颌,“骆雅!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我别了下头,挣开她的手,“或许骆雅今世是属鸭子的,鸭子死了,嘴当然还是硬的。”
  太后阴郁着双眼,冷冷地瞪着我,“是个不错的女娃!哀家不是看在这些年慕容昊因你多了不少作为,早就杀了你了。可惜你的心不在辰儿身上,否则哀家倒是真想留着你做我的儿媳妇了。”
  我淡漠地哼笑了下,“多谢太后如此看得起骆雅!不过骆雅连心都不敢领这份情。骆雅是不会做乱臣贼子的儿媳妇的,也不会做篡位之君的皇后或者妃嫔!”
  “哈哈哈哈哈……骆雅!成王败寇,如今这皇城在哀家和辰儿手里,谁是君?谁是臣?你分清楚了吗?”太后眼里的杀气更浓了。
  “哈哈哈……”我也猖狂地笑了起来,“太后,您都说了成王败寇,天下这盘棋没真的下完之前,究竟谁才是王?谁才是寇?似乎言之过早了吧?”
  太后显然被我激怒了,眼中杀意明显浓烈起来,愈来愈沉重,“哀家为了辰儿连自己的夫君都敢杀,还怕杀了你这祸国的妖女?”
  “是吗?那劳驾太后动手吧!这深宫中的冤魂怕是不少了,也不怕多骆雅一个。”心里冷笑着,这些年我无数次与死神擦身而过,或许命不该绝,不知道这次又想去看看冥哲这老朋友,能不能如愿呢?怪想他的了。
  太后站起身,拔出身边的一柄长剑,指着我心脏的位置,“既然你一心求死,哀家就成全你!不过你死之前,哀家还是想告诉你。你还是误会了辰儿,他一直以为是他父皇传位给他的。他虽然听哀家的话,但也不会做这大逆不道弑父的事情,他终究是被你影响太深,心里尚有所谓的良知。可这良知只会让他痛苦,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哀家不能留你活在这世上,你只会给他增加痛苦而已。”
  我仍淡淡地笑着,闭上了眼。
  心口传来一阵剧痛时,大殿的门同时一声巨响。
  身子似乎被人扶住,听到太后发出惊叫:“辰儿——”
  耳边传来慕容辰熟悉的声音,带着伤心与绝望,“母后若要杀了骆雅!那也请你杀了儿臣吧!”
  我睁开眼,见到慕容辰正蹲在身边左手扶着我的身子,右手死死地抓住了那柄已刺入我身体不知多深的长剑。
  胸前殷虹一片,不知是他手上的血顺着剑锋浸湿的,还是我心口溢出的,或者都有。眼里泛起了泪花,原来他真的终究是不舍得我死的。
  “辰儿!你莫再与母后胡闹了!你明知道她根本就已经不再爱你了,你为何要为了她这么傻?”太后没再继续挺剑,却也没松开手里的长剑。
  慕容辰忧伤地望了我一眼,悲切地笑了几声,“她不爱儿臣,是因为儿臣做错了许多事,是儿臣咎由自取。可儿臣不能没有她!母后,你忍心让儿臣再次失去她吗?”
  “错?你做错了什么?她嘴里说的就是对的吗?”太后有些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儿臣不后悔这些年你要儿臣做的事情,但儿臣后悔那样对她!如果不是儿臣逼着她去做了那么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她不会对儿臣失望。儿臣也不该将她推给四皇弟,令她对儿臣死心,否则她怎会做三皇弟的女人?”慕容辰悲伤的眼中流下了泪水。
  ☆、变化
  太后拔出了插/进我胸膛的剑锋,慕容辰才抽回手,她冷冷地盯着慕容辰,“情字是这世上最累人的东西!母后一早叫你斩断情丝,你却到如今都执迷不悟!你太令母后失望了!”
  “母后与父皇相持多年,儿臣明白母后心中的痛。也请母后体谅儿臣心中的痛!”慕容辰伸手捂住我胸前的伤口,身前的白色衣襟已经血红一片。
  太后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既然知道情只能给你带来伤痛,你为何还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忤逆母后?”
  慕容辰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试图替我止血,“从小,就连自己最亲的弟弟都和儿臣不亲,更别说那几个不是同母的弟弟了。自从认识骆雅之后,她一直都千方百计地哄儿臣开心,儿臣只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才真的笑得很愉快。难道母后连儿臣的这点儿幸福也要摧毁吗?每次做完你要儿臣做的事情,心情不好时,只要见到她笑,就会忘记自己的不愉快。”
  “辰儿!你今日不杀她,你会后悔一生的!”太后将手里的剑重重地丢在了地上,转身朝大殿上的高座走去。
  “谢母后成全!”慕容辰一把抱起我,走出大殿,对殿外站着的花昱说了声:“传太医!”
  花昱捂着胸口,似乎也受了伤,却立刻领了命。
  慕容辰抱着我走回朝晖殿,一路上只是呆滞地望着前方,没与我说一句话,我也只是沉默着。
  回到他的寝宫,他轻轻地将我放在龙床上,伸手撕破我身前的衣服,我一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他忧伤地望着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信不过吗?我只想替你止血,不想你死!”
  这才松开了手,他拿出身边小柜子里的一瓶药,轻轻地抖落在我的伤口上,伤口传来一阵剧痛。
  “母后没刺多深,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他怅然地站起身,有些落寞地走到一边背对着我。
  没一会儿太医来了,替我诊完脉,对慕容辰说:“回皇上,骆雅姑娘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
  慕容辰点了下头,“你看着办吧!”
  此后几天,他都一直陪在我身边,却也没多一句话,只是替我换药和喂我喝药,眼里都带着浓浓的伤感。
  失血过多,时常昏昏欲睡,但每次醒来都能见到他那张熟悉的脸,都能见到他欲语又止的神态。
  一月后。
  我的伤渐渐好了些,靠在床边儿远远地望着慕容辰呆滞地坐在书案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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