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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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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寄阳恭顺地回答着:“痘神的住处在郎镇的镇边,离我们住的这个客栈稍远。我们到得那里时,门前已排了长长的等着取药的人。可能因为发药的是男子的原因,排队等着取药之人差不多都是男子。见状,便由我一人去排队领药,而王将士二人则到四下察看去了。那发药的是一名十七、八岁的男子,样貌清秀,很有教养。听排队的人议论那发药的男子是痘神的侍奴,好像只有他主仆二人在一起。平日里都是那侍奴出去购买些所用之物,极少见到痘神出门,邻人一年之中只偶而见过一两次,还都覆着面纱,是以并没有人见过痘神的真面目。”
  寄阳说完,王语晴接着回道:“太子殿下,小人和曲将士到痘神所住的四周仔细地察探了,可是并不见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只是一座普通的民宅,里面好似有三间房屋,外面围墙也是用普通的砖木搭砌而成。”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又是青天白日的,原也就没指望他们能探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让王语晴和曲平安都下去后,吩咐寄阳先去看过沉烟的伤势再去研究一下那药丸的成份,晚上将沉烟安顿好后,我领他二人前去夜探。

  第四十二章、“痘神”(中)

  和向寒、寄阳来到痘神的住处,果然是一再也普通不过的房舍。以我们三人的功力,可以轻松地翻墙而过。只是对里面的环境一点都不了解,总不能就这样贸然行事。向寒和寄阳都看着我,等着我的示下。
  里面静静的一点声息都没有。可是我却感觉这平静绝不会持续太久的。因为镇上今天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领了他的药,而若要有人染上怪病,他今夜当有所为才是。
  我示意他俩暂时先不要妄动,和我一起到一棵粗壮的古树下隐好身,再等等看。到了树下,向寒和寄阳忙伏在地上,好让我坐到他们身上等候。
  汗,我现在还真的舍不得就这样坐上去了呢。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向寒压低着声音求道:“请主人坐在奴婢的身上等候,莫要站在那里累着主人。”
  看来我若是不做点什么,他二人又会胡思乱想了。我走过去,扶起了寄阳后,蹲下身子,将手探进了向寒的怀里。向寒的身子颤了一下,马上将上衣的扣子解开,我的手长驱直入地就探到了里面。
  面对这样低贱自己的他们,有时也真让人无奈。我不由得有些气恼地狠掐了下他的小樱桃,向寒立刻咬住了下唇,没敢将痛呼出口。
  我抽出手拍拍他的面颊,好笑道:“小猫怎么就这么想让主人宠幸呀?就这么会功夫也要对主人勾引一番?”
  他刚开口说了声不是,立刻就被我凌厉的眼神将余下的话吓了回去,我低声向他喝道:“还不给我起来盯好门户,今夜若是从里面跑出一只蚊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向寒边急跳了起来,边应了声是,将身子隐在树后,眼珠再不敢错一下地和寄阳紧盯着大门。这下,他二人的心思再不敢放在我身上了。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而过,感觉过了好久,就听到门内叭搭一下的声响,那是门栓掉落的声音。虽是声音很小,但在这静夜里却也格外的清晰。接着从里走出一人,向四周看了看,便从容地向镇内走去。
  我给向寒和寄阳递了个眼色,他二人会意地同我一起跟了上去。我们三人尾随着他来到一口水井边上,就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倒了进去。
  看到他的动作,我心里的疑团豁然而解。那一定是致病的药物,郎镇的人会得怪病,都是因为食用了含有药物的井水而致。那人倒完后,便起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我们三人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果然他又停在了另一座水井边。看着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此事已不是第一次所为了。
  就在他倒完药物要起身的时候,我们三人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向寒飞快地点住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寄阳伸手从他怀里又搜出三包药物,递到我面前:“主人,此人就是白天发药的侍奴。这里还有三包,应该是还有三口水井,未被下药,您看?”
  “带上他回到他们住的地方。”
  虽说我是穿过来的,可我还是不信会有什么痘神,就是真有,哪还会贪图人世的钱财?分明就是有人借此敛财。
  带了此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痘神”的住处。进到院子里,就见有一房间里闪着微弱的灯光。我们向那屋子走去,向寒伸手推开了房门。还未进得屋去,就听到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冬儿,事情可都办好了?”

  第四十三章、“痘神”(下)

  屋内之人看到鱼贯而入的我们,和被向寒制服在手的侍奴,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
  虽然屋内的灯光昏暗,可是却掩不住屋内之人的妖艳。那是一名长的十分邪魅妖冶的男子,高挑惹火的身材,流泻着微曲的长长的紫发,映衬着桃花红般的粉面,尤其是那一双镶嵌着琥珀色的眼珠的桃花眼,更是增添了他的狐媚。而每一举手投足更加的风情四射,这样的男子,就是放在我的前世,都是让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蓝颜祸水,不知道在这女子为尊的制度下,得要怎样的女子才愿与之结缘?
  那男子只是一惊之后,便稳住了心神,冷冷地向我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深夜至此有何指教?难道大人不知道夜闯男子闺房会毁人清誉吗?”
  他冷冷的语调听在我耳里,却像是在向我撒娇似的。而那冰冷的面庞,却也是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凉意。我走向屋内唯一的一把长椅上稳稳地坐下,方缓缓地开口问道:“呵呵,痘神真不知道我们此来之意吗?寄阳,将那小奴带过来,向寒你出去再四处看看可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男人想是要上前阻止向寒,可是只被向寒轻轻一挡,便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看来对武功是一窍不通才对。寄阳越过那男子,将那小奴拎到我面前。
  我面色一冷,疾言喝问道:“说,刚才你投入到水井中的到底是什么?”
  那小奴看了看那妖艳的男子,抖抖地说道:“没,没什么。”
  而那妖艳男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我意识到,就这样是问不也什么的。我向寄阳命令到:“将你从这小奴怀中搜出来的药,喂这小奴吃下一点,喂下后看着他,不要让他有机会服下丁点解药。”
  看着那小奴惊惧交加地被寄阳强喂下了药物,那妖艳的男子也不复适才的气定神闲,神色开始紧张起来。不过我也能感觉出来,这还没有触到他的底线。
  就在我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他们说出真相的时候,向寒从外面进来,走到我面前轻声回禀:“主人,在隔壁的房间里,还有一位气若游丝的男子,奴婢进去的时候,发现那人的神志已不怎么清晰,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能过去。”
  哦,痘神的住处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不知道和他是什么关系?按他敢在井中下药,冒充痘神,又能私配解药,应该是略谙岐黄之人,怎么家中竟会放着垂死之呢?
  还好我身边还带着寄阳,我向寄阳一颌首,寄阳立刻会意地向屋外走去。自上次连风离的事过后,我总是让寄阳随侍左右的。
  而那妖艳男看到寄阳在我的示意下向外走去,就要上前跟去,又被向寒伸手挡了回来。那妖艳男见状,惊呼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爹爹。”
  向寒将他推至我身前,不带半分情绪地说道:“伤不伤害现下已是由不得你了,若你能让我主人满意,自是不会伤了你爹爹,说不定还会大发慈悲地救了他。若是不能让人满意,今时今日,怕就是死,也是你们求之不得的了。”
  妖艳男听向寒说完,便用那一双桃花眼瞪向我,那眼中满是气怒、不甘和彷徨无奈。可是看在我眼中,怎么都感觉在向我抛媚眼。还真的是狐媚的男子。
  我无视他眼中的气恨,将头转向一边,再不看他一眼。
  妖艳男虽然长的妖媚,可是却不同于飞雪的柔顺,连风离的顺服,甚至与简兴来的狂妄和战哲的目中无人更不相同。就看他在气恨慌乱中尚能自持,则那一分镇定与泰然就不是他们几人可比的。
  借着桌上的灯光,看出他的年纪也是大出他们许多,至少应该有二十二、三岁吧。这里的男子十六、七岁的时候都已嫁人生子,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便不再好嫁了,嫁也只能给人做侧夫或是奴妾了。而这妖艳男应该是还没有妻主吧,如果有了妻主,哪容得他这般在外装神弄鬼的。
  那小奴这时身上已经开始发痒,但还强自忍耐着。那妖艳男看到小奴的样子,眼里开始有些张惶不安。那小奴看到妖艳男愧疚的样子,颤颤着说:“主子,小人没事的,请主子不用为小人担心。不管怎样,主子都要保重自己,柯侍夫的后事还全仗主子安置周全呢。所有的事都是小人之错,与主子不相干的。”
  呵,这小奴敢是要替主子顶罪不成?只是不巧遇到本太子,恐怕是难如愿了。
  就在我未置可否之时,寄阳推门进来,向我禀告道:“主人,那一男子得的本是绝症,若不医治,恐怕活不过今夜。奴婢现下已给他服下续命之药,是否医治奴婢等主人吩咐。”
  那妖艳男一听寄阳之话,反映神速地就跪在了我面前,决然道:“大人只要能救得小人的爹爹,让小人的爹爹达成心愿,但有所命,小人定当遵从。小人所犯之错,杀罚全由大人做主。”
  我冷笑一声:“呵,没看出来还是位孝子呢,既是如此,寄阳,将那人抬到客栈医治。”看了看被我讥笑也不敢有所反应的妖艳男,喝道:“你二人也一同前去,将这里封了。我不管你找什么说辞,这世上再也不要让我听到痘神之说。至于你,哼,等医治好你爹爹再说。”
  说完,我领了向寒和寄阳先行走出。那妖艳男和那小奴急急地用床板抬了那发病的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回到客栈。

  第四十四章、妖艳男献身

  刚被向寒服侍着躺下,门外更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向寒得了我的示意后,披了件长衫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刚一打开,那妖艳男便快速地来到床前。只见他将长衫一褪,竟就赤条条地立在了床前。
  妖艳男那仿佛吹弹得破的水嫩肌肤,修长匀称的四肢,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肢,就那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真的是一种惑世之美。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就要摸了过去,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和不甘,却生生止住了我向前伸出的双手。就是那目光,让我及时收住了脑中的心猿意马,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淡定:“公子備夜入室,不知有何见教?难道公子这就不怕毁你的清誉吗?”
  妖艳男冲我展颜一笑,笑容妩媚,声音却是凄楚自嘲:“这世上女人要了不也就是我这尚能入眼的身子吗?大人若真能救好了爹爹,就破了这身子又能如何?何况这身子生来不就是要人破的吗?守住他又能怎样?”
  历经两世,哪一个承欢我身下的男子,不是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而屈意侍奉?哪一个男子不是当我为天?能被我宠幸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恩宠。就连男尊国的太子连风离,在我面前也是不敢拂我心意,稍有差池的。而那被我强要了的战哲,眼中所有的也只是愤怒和屈辱,却从不曾有过这样鄙夷的神色。
  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而我之好色,也同样会是要之有道的。心不甘情不愿,即使是再入我心我眼,我也绝不会去沾了半分的。
  看了眼仿佛胜券在握的妖艳男一眼,我冷冷地说道:“公子请回吧,救不救得好你的父亲,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也要看你明日所言是否合我之意。至于公子的身子,美则美矣,可也不见得就入得了我眼。向寒,送客侍寝。”
  跟我时日已不算短的向寒,显是听出了我的怒意,跪在我床前微声劝道:“主人,请莫要生气。就求主人一会用奴婢来消气,莫要气坏了自己。”
  说罢站起身子,狠狠地瞪了妖艳男一样,冷声说道:“这位公子请出去,莫要在此扰了我主人入寝。若有所问,我家主人自会唤你的。”
  妖艳男拾起抖落在地上的长衫,胡乱往身上一搭,羞愤地转身离去。
  次日,当妖艳男和那小奴规规矩矩地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今日他二人所言,决不敢有半句相欺的。
  我斜倚在宽大的躺椅里,向寒在一旁手捧着寄阳为我沏好的玫瑰花茶,小心谨慎地侍候着,而寄阳则伏在我脚下为我做着按摩。我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跪在我脚下的主仆二人,接过向寒手里的花茶,轻啜了一口后,静静地开口:“你二人说说成为痘神的前因后果,我相信你们明天我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妖艳男神思恍惚了好半天,方幽幽说道:“大人,小人名叫欧阳云路。小人的父亲柯氏,在家中是独子,自小受外婆宠爱,因家中并无其他手足,外婆便将祖传的岐黄之术及机括之术传与了家父。家母叫欧阳静,现在是南集郡郡守。在父亲成年的时候,外婆看上了父母双亡的家母,将其接到家中,供养读书,并将父亲许配给了家母。
  不料还未等成亲,外婆和外公也突然染病身亡,家母便收了父亲和外婆的家业。家母对父亲原是很好的,只是没想到在我不到1 岁的时候,家母又娶了家世显赫的杨氏为正夫。没想到杨氏入门后,见到家父生的美艳,便醋意横生,从那之后再不让父亲侍寝。更为过份的是每日对父亲非打即骂,可怜家父自小柔弱,并不敢稍有拂逆。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抱着小人痛哭流泪。而家母因事事仰仗着杨家,所以一向对杨氏的所作所为听之任之。况且正夫责打训骂夫侍们本也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没想到更为过份的是,小人到了成人之时,那杨氏以小人生的狐媚为由,说谁若娶了小人定会被小人迷惑败家,而一直都不将小人配人。
  直到三年前,有一日,杨氏突然对父亲说,要将小人送给同江府的府台为妾奴。那同江府府台比家母还要大上许多,早已夫侍成群,且听说她对妾奴一向都是用过后不是送人,便是卖入青楼,从未有过怜惜的。小人抵死不从,可是杨氏说小人再敢取闹,就将小人的父亲活活打死扔出,而不得入欧阳家的祖坟,就让父亲在外做个孤魂野鬼。
  在杨氏要将小人送走的前一夜,小人和父亲带着冬儿连夜逃出,来到了这郎镇。可是我们三个男人身上本就没有什么银两,更别说生存之道了。万般无奈之下,想起父亲曾传小人的岐黄之术,只好出此下策,诈做痘神,以此换些银两,赖以为生。
  半年前父亲身染重病,小人却是无法医治,眼看就要回天乏术,没想到能遇到大人。小人自知罪孽深重,但求大人能治好小人的父亲,并保父亲平安回到家母身边,小人但随大人惩治。”
  我哼了一声:“你可知郎的百姓因你而遭受了多大的病苦?”
  那小奴急急求道:“大人,小人虽是让我家公子诈为痘神,但小人并未敢伤及人命。而且这些都是小奴一人所为,与我家公子和柯侍夫无关的,小人愿受大人惩治的。求大人开恩饶了我家公子和柯侍夫。”
  我恨声说道:“未伤人命?你以为若是你伤了人命,还会有跪在这里说话的机会吗?你们虽是未伤人带命,难道百姓之苦就白受了不成?我要你二人马上下去想办法做出补救,至于惩治,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你们也不必争着要了。寄阳,你也先下去为柯侍夫治病吧。向寒,你随我到沉烟的房里去看看沉烟。”
  向寒和寄阳应着便侍候我离开了房间,他主仆二人也待我离开后,方敢起身走了出去。

  第四十五章、战哲的礼物

  为了沉烟的伤和柯氏的病,在郎镇一呆就是五日。这五日里,欧阳云路和他的小奴将三年余下的银两,全部兑换成碎银,在一天夜里分放到郎镇各家各户的门前,并放言,郎镇之灾已过,“痘神”已离开此地,从此后郎镇断不会再有此病发作。
  柯氏的病经寄阳诊治后确知,全是因郁结而成。柯氏年青之时,也是南集郡众所周知的绝色之人,在欧阳静未娶正夫之前,本也有过一段美满幸福的时光。而身为女尊国的男子,从小就被教育得以妻主为天,严守男夫德。所以柯氏虽是在家受尽了妻主的冷落和正夫的虐待,若不是为了让自己唯一的骨肉免遭不测,是断不会离家半步的。
  可是缘于女尊国的男人骨子里的对妻主的顺从和归属感,让携子离家的他,日日生活在无尽无休的自责中不能自拨。而每日面对着早已过了婚嫁之年的欧阳云路,那深深的内疚之感更是噬咬的他痛彻肺腑,让他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压抑和痛苦中,终至一病不起。在自觉命不久长的时候,曾对欧阳云路说,无论如何,都希望能有入欧阳家祖坟的一天。所以此番若不是遇到能起死回生的寄阳,此时的柯氏怕是早已奔走在黄泉路上了。而欧阳云路想要达成父亲的遗愿,所要付出的会是什么,是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
  而我在清醒过来的柯氏的苦苦哀求下,终是饶过了欧阳云路,未再深究他诈冒“痘神”之罪。但仍是让他不得休息的炼做了大量的能增强体力,且略有避毒功效的丸药,于临走之前再次分送到镇内各用户之中,以谢他造成郎镇怪病之罪。
  眼见得经过了这五日的休养和调治,沉烟的伤势也大有起色。除了短日内不敢运功外,已是能行走自如,与常人无异。遂决定即日启程,先绕道南集郡,解决欧阳云路和柯氏之事后,再赴义阳。
  知道我要上南集的决定后,王语晴等人忙在外面将启程之事安排稳妥,我也被寄阳他们服侍着要出客栈。
  就在此时,王语晴进来回禀,说有一名十五、六岁的男子求见。得到我的同意后,便进来一英气勃发的少年。那少年进来后,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由怀内拿出一黑色的锦盒,双手举到我面前朗声说道:“小人是坚国战哲将军的侍人,这是我家主人让小人带给太子殿下的,并再三叮嘱小人,一定要亲自交到太子殿下的手中。并让小人转告太子殿下说,‘承诺之言,决不敢违’,恳请太子殿下收下此物。”
  我刚要伸手接过,已被向寒上前一步抢在手中后,忙跪下道:“主人恕罪,一会让奴婢打开看过后再给主人可好?”。我略微一愣间,便深知其意,是怕这锦盒之中暗藏玄机,伤了我吧?
  我让向寒起来后,对来人说:“此物我暂且收下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只见那人迟疑了片刻,才问道:“太子殿下可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家将军吗?”
  呵,难不成战哲还真的希望我能有什么话带给他吗?我微微一笑道:“你可以转战哲,就说送来之物,本该弃之不要,只是本太子素来不喜为难下人,姑且收下此物,要他好自为之吧。”
  来人想是未料到我会有如此之言,呆愣了半天,悻悻地告辞离去。
  那人一离开,向寒忙伏在地上请罪道:“奴婢该死,未得主人允许,便私自抢下主人之物,求主人责罚。”
  我哼了一声,面带怒容地斥道:“即是知罪,还不将东西呈上来?”
  向寒一听我口中的怒气,吓的连连叩头道:“请主人不要生气,奴婢怎敢私留主人之物?奴婢只是怕这盒中不知这盒内之物是什么,怕误伤主人。奴婢让就打开后,呈给主人。”
  不想让他打开,也是怕真的有什么会伤了他。已经伤了一个沉烟了,不能一个未好,再伤一个。
  向寒不待我说话,便已将锦盒打开。只是盒中并未有什么我们想像中的机关之类的伤人之物,只有一小巧精致的钥匙。
  向寒将钥匙拿在手中,细细地看了又看,确认没什么异样,才将钥匙高举过头,递到我手中。只是他的脸不知是被我吓的,还是有别的原因,竟是胀和通红。
  那钥匙是纯银打制而成,长短只有一厘米,尾端系着一水蓝色的锦穗,在我手中被阳光一晃,闪出层层银波。
  这么丁点的钥匙,能用来开什么呢?把玩了半晌,一抬头,便看到寄阳他们几个扭捏不安的样子。不用问,他们一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而他们的表情也说明这不会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东西。
  我津津有味的把玩了会,便不动声色地叫了声:“寄阳,”
  寄阳果然没让我失望,忙跪在向寒身边,羞涩不安地垂着头道:“主人,好像是贞操链的钥匙。”
  听他一说,我还真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道:“贞操链?那是做什么用的?”
  寄阳的声音更加小了:“主人,贞操链都是用白银打制而成的精美锁链,用来锁住男子的□。所有的贞操链都只有一把银钥匙。被贞操链锁上的男子,再不能侍候别人,也不能私自兴奋的。一般都是男尊国里家有男宠的才会用到,而在我们天香国,因男子都很自尊自律,所以极少有人使用的。如果我国的男子被妻主大人给佩上贞操链,则说明此男不洁,一生都会受人歧视谩骂的。战哲给主人送来银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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