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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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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瑛不禁想:忘了防备吗?还是被我感动了?!
  半晌都没反应,“呵呵~~~,你叫霍袪病?!”终于某人有了反应,“那我还叫卫青呢!”
  “卫姑娘多谢,救命之恩”,对方煞有介事地做揖道谢。
  之后,又陷入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细碎光影

  又是将就了一晚,却是叫人很不自在。陈瑛暗自感叹,这人还不如不要醒呢!闷葫芦一个,苦大仇深。
  次日,天再度放晴,两人继续赶路。
  依旧的一身狼狈,依旧的饥肠辘辘。
  战地自然是在边界,两国相交,最是混乱,也是繁华。繁华的是主城区,安逸得很。然而战场周围的小村落,就不那么乐观了。
  终于,在一个上午这剩余的时光过去后。一片村落,浮现眼前。
  令人奇怪的是,已是午时,该有炊烟的,可村子依旧静得离奇。
  “怎么没人?”进了村,陈瑛终于忍不住问了。
  “此处,有军队来过”他不禁皱眉头,应该是散兵,才会如此不严明。
  “哼,真可恶”瑛有些怒意。
  不置可否,他对方没答。
  “呃,好吧”瑛也不再多说,“我们找户有人的家问问如今情况,顺便吃些食物吧”。
  几不可见地点头,之后两人向一户隐约有些动静的小户走去。
  此户大门紧闭,有母亲训儿之声,训着训着两人便哭作一起,让人心疼。
  咚咚咚~连敲好几下,都无开门。
  “里面有人吗?”瑛明知故问,却不放弃地再敲了敲。
  吱~呀~门终于开了。
  “你们是何人?”门内一妇人手握一粗木棍,战斗状,若不是那抖动的腿,还真像那么回事。妇人身边一小孩,不过十岁左右,也是手抱扫帚,做防备姿态。
  “大姐,别误会”瑛知道那妇人是误以为他两来者不善,赶紧解释道:“我夫妻俩本来边处探亲,无奈战事爆发,只得早返。不幸出门不久便遇匪,仆卫都亡,而我两人侥幸逃脱……”之后做泫泣欲滴状。
  霍某人斜觑她一眼,也并未拆穿多言其他。瑛做深情状对望,霍某人终是不敌,有些尴尬地扭过头去。瑛大人低头,得瑟地笑了,肩抖动。霍某人自是不相信她会哭,也未的理会。
  再说那妇人,听完瑛之言语,再看那二人之狼狈状,也就相信了七八分。再看瑛因‘悲伤’而恸哭,也片言安慰道:“妹子,别伤心了”说着自己也泪流而下。
  “大姐,你。。”瑛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静站着,默默等待。而霍某人呆在一边,愁眉不展,也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那妇人抽啼渐消“真抱歉,快进屋吧”,哭够了的妇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还让客在屋外呆滞许久,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些赫意。
  依言进屋,入目的是一普通人家。朴实无华,没有什么好东西。正厅也不到,一张四方桌便占了很大的空间。但陈瑛还是很开心的。找到一个可以暂歇的地方,还能见到古香古色的房子,有幸啊,有幸。
  想不通的问题就别想,这是陈瑛绞尽脑汁后的结论。她一直是个固执的人,但也怕被人误认为疯子。再怎么白目的人,也不可能年代、朝代不分吧!
  原来不用手机、电脑的世界,真是无法过活啊!陈瑛是典型的夜猫子,玩到通宵也是常有的事儿。好在,前两日实在太累了,且又紧张,浑浑噩噩地就睡了。按理说如今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该睡得更好的。可此时的她,无比想念现代生活!
  就这样,天人交战。最终抵不住生理需求的陈瑛,终于睡觉了。至于有无梦里宅,就无可得知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所有俗人的想法。陈瑛自然俗人一个,大中午时才起,也省了一顿早饭。
  推开门,那妇人正张罗着午饭。小孩和霍某人不见形踪。
  “大姐”瑛有些不好意思,“早…,呃,中午早”。
  “扑哧~”妇人不知是被陈瑛的口误逗笑,或是想到什么,见陈瑛终于出门便开口说道:“不早了,该吃午食了”。
  妇人转而又道:“妹子夫君真是极疼你”。继续打趣,“昨日道你受惊又身子不爽利,把大些个房间让给你,主动着和我小儿一道睡。今早,我本打算着要唤你起来早食,他却阻了我,道你太累,还是多睡些”,说完又吃吃笑了。
  瑛不知如何作答,只是闭口,轻笑。
  昨日晚间,那妇人尽力做了一些好菜。席间有些熟悉了,知道那妇人的丈夫和这村落许多男子,为护家园,以牺牲性命作为了代价。换来一阵唏嘘和安慰。又有些庆幸,还好那霍去病把那身铠甲弃了,不然会不会找来些不便?
  昨夜,陈瑛身着那妇人旧时的干净衣裳,却还未睡去。不由胡乱多想来。这到底是何年月?那人自称霍去病,难道是汉朝?可,那我自称卫青,他为何不做他想?疑惑啊。。。
  或许是有疑问,却心机太深没表露出来?
  此时瑛不由想起昨夜来:那妇人好心把唯一的一间大些的房让给她和霍某人睡。可那又怎么行?!两人又。。。。。。
  不是真夫妻。
  虽然也一同“睡过”,但那时某人是重伤员!而如今。。
  又不能当着妇人的面拒绝~
  后来,转念一想:两人一个房间,也可以一个睡床一个睡地的。即使考虑到伤员应该睡床……
  那时刚想应承下来,便听到某人的言论,不由夸他有良心和反应不错。
  “大姐,豆子与我相公去哪呢?”起来老半天了,也没看见另外两人。
  “哦,一上午的,便都被我家豆子缠住,也不知做些什么”妇人依旧含笑,“妹子,快去洗漱些,等会儿便要开饭了”
  “嗯,我这就去”瑛快速到井边打了些水,也不知怎么漱开,只得随便含些水漱漱,再用冷水洗脸。头发也没弄,只是拢了拢,不会弄些型款来。
  又回到厅里,妇人一见,便取笑到,“妹子在家定是被侍候着,怎么发也不会绾的?”说着,领瑛来到自己房里。
  瑛昨夜没怎么打量自个睡的房间,早早就吹灭烛火上了床。现下到了妇人房间,定是好好的看了。
  妇人家条件尚可,以之条件,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小康了。
  房间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些家具的。一张雕花的床,有些年头。有些磨损的梳妆柜上,放有一面擦的很是干净的铜镜。看得出主人很是爱惜的。
  “妹子,来”妇人扫呼瑛前去,“坐这”然后指点她坐在妆镜前。
  “妹子若不嫌弃姐姐的手艺,便让姐姐帮你绾个发”说着动手拿梳子。
  “怎会!”瑛忙道,“高兴还来不及呢”。
  妇人莞尔带笑细细地帮瑛篦发,仔细梳着,绾了个新妇发。
  “妹子真是美呢,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妇人真心赞叹,“和我那兄弟真般配,那样的男人也是世间少有”。
  瑛在心里撇撇嘴:又不是我的面皮和男人,有什么好的。这样不屑地腹诽,却做娇羞状。
  “妹子和我那兄弟成亲多久了?”妇人不等其回答又道,“真是恩爱呢”
  妇人眼神落寞,似乎在回忆,总是美好的。沉浸在记忆里的妇人,笑得眼角溢水。
  青梅竹马是她与他的故事。两家是世交,总角之时,两人也是要好的玩伴。长大后,几乎不曾相见。
  游园赏花之会,永远都是上流相亲会。她与他便再逢,他便失了心。
  那日,是她遗心种情之时,还是少女的她,收到一笺信。提诗一阙,令人沉沦。
  诗云:
  谁家女儿如玉锦,
  红颜绿鬓新裁成。
  落入凡尘惜相倾,
  半是半非却不闻。
  昨夜梦中消少年,
  依稀青衣误良辰。
  除罢枝头惊鸿月,
  黄昏影里遗罢春,
  醉后独独不可忘,
  醒时才是幻中人。
  若问青天何曾善,
  得来唯有境秋清。
  她读罢,又是羞恼又是暗许了心。(本诗是某原创,不要细读N…N)
  自此,两人私下里便有了书信往来。一来二去,便深深为对方的才华与心思所折服。
  之后,再自然不过,男方向女方家提亲。本是相交甚好的世家,这样,家长们自然同意亲上加亲的。
  三个月后成亲,应该不慢了的。可两个沉浸于爱情中的人儿,却迫切想再见对方。
  三个月不长,却也足以发生什么。僻如男子家,族人中有人犯了谋反的大罪!既使,男子家只是外亲,也因此获罪流放。
  男子来信,言亲事作罢。女子家人自是再同意不过。然而,女子变得从所未有过的坚定,言同男子一起流放,甘愿此边界地以终老。
  相濡以沫的日子自是美好,既使很是清苦。从被人服侍到服侍别人,其苦与累可想而知。可,即便操劳使玉指变粗,风霜使娇颜退去,能与最爱之人在一起,便是最大的幸福。
  也许这样的幸福让老天也妒忌,战争爆发。男子为护家园,就如此再也不存。
  那样生离死别之痛,他人是难以想像的。她想过随着去了,可他们还有个幼儿啊!
  既使半载已过,那藏在心里之痛,永不会散……
  愿为布衣双飞燕,奈何情深缘浅时。今生是再也无缘相见了的,再也不能。这份曾今的爱恋,如今的相思,把它深深埋在心里吧,埋在心里。
  瑛盯着那张似悲似喜的脸,明知道那样很不礼貌,但依旧没有放弃。可以看出夫人曾经也是个美人,即使风霜已让她,有些显老,但风韵犹存之丽也。
  陈瑛试着开口,想要说一些什么安慰的话。可是那些字眼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知道,有些时候,安慰什么的,是最没用的了。
  也许,感受到瑛过于执着的目光,夫人终于从冗长的记忆里醒来。
  “来,看看吧”妇人默默地把瑛的发绾起,别上一支挺珍贵的玉簪,收拾情绪道:“真是漂亮得紧”。
  笑得很真挚,很美。
  瑛倒没怎么认真的看,黄铜镜里也看不出什么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支玉簪上。“大姐,那玉簪很贵重吧”样子有些为难,“怎么。。。”。
  那妇人只是轻轻笑笑,细语着:“这还是我未嫁作他妇时,在街上看到,甚是喜欢,就买了”,然后又看了看瑛,“这个挺适合你呢”。
  瑛知道妇人家并不富有,她怎没能接受?
  妇人似看出她的心思,言说:“留此,我亦用不着了”
  女为悦己者容,斯人已逝,何复再容?那言语,有着无尽的凄凉。瑛只得不再多言,怕再勾起妇人伤心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觑隙览幽

  却是一时的静默后,还是妇人先开口,“走吧,该是吃些午食了,他们也该回来了”
  说着,便动身领着陈瑛来到了前厅。
  阳光,正是最为眀媚的时候。初夏午风微熏,向屋外望去,光亮到让人眼睛微眯。
  瑛向外望去,便不由地半眯起眼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么多女子,用古希腊男神来形容那些健美男子。
  那一恍惚间,一个似神般的男子由屋外走近。那一刻似乎天地里只剩他。此时的他,比阳光还耀眼吧。就像那些。。
  他穿着一件蓝色泛白的长裳,虽说衣有些寒酸,但在他身上穿着,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逸。
  他理应是个武将,却没有武将的粗莽,多了分精巧。他的眉目真堪入画,那些描绘似乎多余。世上真有那样完美的人?
  瑛觉得有些夸张了,这是幻吧!不然怎么会出现漫画中的男子?那人该是从小说里出来的,专门迷惑少女。不是幻觉吗?陈瑛都不信了。不然,又怎会看到神才有的鬼斧神功,一夜之间,便造出奇迹?
  生活不是演戏,怎么可能前几日还落破不堪的人,今夕间便有了万般光芒?昨日像丑角,今日便成了主角。还是,美得不习思议的那种!那一刻的寂静,没有人打破,也不忍心打破。她的眼暂时迷了,他也是。
  生活,有时候还真是戏文唱词一般。转瞬之间,便惊起阵阵涟漪来。
  他从没有认真打量过她。一则出于礼貌,良好教养使然;二则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是没有多大必要的,即使他曾怀疑过她;三吗。。
  对于一个像乞丐一样的丫头,实在没必要多大的必要了。
  即使此时的他,立于门前,背靠阳光。轻易遮蔽住了照在她脸上、额上的阳光,却也掩不了那样夺目的美。
  她的眼眸,不似那众多美丽女子,有双亮晶晶的大眼。而是,细长如狐。是的,就像狐狸的眼,就像一眼望去,人便会被吸走一样。很简单的装扮,却无半点土气,更在媚上添了三分纯。
  这样的女子,足可用倾国倾城来描绘。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给人一种干净,一种安静的灵动。
  是这样吗,他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他再次扫了她一眼,短短的须臾光阴。记住了一双眼。那双眼,是双聪慧的眼。
  那一刻,其实很短,端到只有几秒就被声音打断。却又很漫长,漫长到在两人心里,各自都留下了不浅的痕迹。所以,谁也没察觉出各自的异常样来,一切似乎——还是那样。或许,有什么不一样了。
  或许,这一刻静下来就好了。最初的,是最美的吧。可是,如果真是这样,就没有人会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了。
  所以,很多年后,这样的记忆,已经被遗忘。只属于一个人的记忆,永远是甜中带苦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一切美好,树影婆娑。院落里,还有一些梨花的影子。
  夏至未至的午时,果然美好。这风,也令人微醉。。。。。
  “娘亲”豆子很‘合时宜’地打断了这微妙的氛围。
  “娘亲这是哥哥给我做的”小家伙高高地举起小手,献宝似地亮出地不小的木剑。
  看得出做这柄剑的人很是用心,没有因对方是个孩子而敷衍了事。
  瑛不由地看向霍某人,没想到这人还是个外冷内热的主,却也有这般心细的时候。
  那妇人自是愉悦到笑眯了眼,而那人由自紧抿着嘴,可眼底却泄露了浅浅暖意。
  于是午饭不提。
  午后,瑛帮衬着妇人做了些活,便偷到半刻闲暇,兀自地出了门,在无人之处去休憩。
  “明天便该离开”突然,传来这么一句,陈瑛着实被吓了一跳。
  瑛有些疑惑:他问我意见?还是说要与我分开了?
  “这样急?”陈瑛早已听出是谁的声音,便道:“不能多留几日吗?”。
  “你自是可以留下”男子声音清冷,不带多余感情。
  如果要存骨气的话,瑛该回答:好啊,我们各走各吧!清水绿水,后会无期!
  可为了生存适应环境,还有其他不确定的因素,陈瑛不得不低头。
  何况,她总不能赖在大姐家中啊!虽说大姐家不有些家底,可。。
  毕竟只有妇孺,已一无进项。。
  而且即是夫妻,那她也不能独留的。
  “我跟你走”瑛咬咬牙,也不再不看那人,就这么说了便起身离开。
  或许是怕拒绝吧,这样至少能稍做拖延。
  就如此悠悠又过了一朝夕。
  第二日,向妇人道别,自是说了些不舍的话。妇人也做了些挽留之类。然而,去意‘已决’,不再逗留。
  两人上路,没有多话。然而,瑛终是忍不住,想打破这静谧。
  “那个。。”瑛敢开口,霍某人便面带疑问的看过来。瑛也毫不避讳,道:“这是两国交界,你一个将领,不怕被敌国抓去?”霍某人只是盯着,也不多说话。
  霍某人的眼神更深了。注意,绝不是深情的深,而是,深深怀疑的深啊!仿佛只要瑛在多一句嘴,便会被灭口。于是,瑛很良好的感受到一阵冷意,很自觉地闭上了嘴。
  陈瑛有些讪讪,却还是开口,“你会不会易容”,瑛也是好奇,似乎古人是上会轻功,下会易容,是穿越小说之必备啊!
  那人也没多说,继而盯了她数秒,便走了。
  好在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当然。。相遇到也不易啊!霍某人挑的什么路!是个人都不会选!瑛在没有路的山上爬来爬去,咬牙切齿,只恨不能打他一顿!
  “前面就是关城内”冷不丁的传来这么一句,“如此便分开吧,不论你有什么目的,我都不做计较,只要你勿再靠近我”。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陈瑛隐约有不祥的预感,消化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被弃了!或者说,注定的现实发生了,人家怀疑她,她从现在起便只有一个人了!
  陈瑛,不知是哭是笑,一种无助感在蔓延。。。。。。
  从此刻起,她能做什么,来让自己活下去?
  下山入城的路,似乎变得很短又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以何谋生

  陈瑛是想过数以千计从边关野外逃出升天的方法,却独没料到翻座山就轻松搞定的方法!那些埋伏呢?关卡何在?!
  算了,这都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已经到边城内七天了!
  刚开始陈瑛还庆幸着,身上有些首饰,可以换些银两。可是,一个不懂物价的现代人。即使小心谨慎,省吃俭用。自诩精明的她,也少不了被肯蒙拐骗!所以,入城第三天,陈瑛身无分文。
  不过,也是在这几天,她情愿或不情愿地听到很多消息:比如说这里是秦国,兵强马壮的秦,军队战斗力傲然。秦国,也是这次参战国之一;也知道这是个混乱的年代,不亚于五代十国的四分五裂;还有某个和亲的公主,路途遇匪而不知所踪;也知道天子延迟选秀……
  陈瑛最后结论:关我p事,也只要吃饭……
  此时的陈瑛,边饿着肚子边寻找这些什么。
  可似乎这小小要求,也成了难题——讨饭也要碗,不是?
  一切是新的开始了,城市依旧繁华,似乎那场持续了将近一年的战争,只是幻觉。战争过去了,而这里的人们依旧沉溺在声色犬马之中。而一城之外的郊野,却依旧沉浸在悲戚之中。世界从来没什么公平可言。
  陈瑛置身其中,却怎么也不能融入其中。但饥饿感的驱使,让她不断地寻找着什么。那是生存的机会。或许死亡可以让她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她不想打没有定向的战。谁也不知道,而死后是否真的可以回去。
  或许,老天也没有完全忘记她。一家酒楼再为战争胜利而欢庆,走的是文艺范。诗画为庆。这算不算天无绝人之路?虽然她琴棋书画诗酒茶样样不精,但因为恋古情结,也是懂一些皮毛的。画一幅画还可以的,诗吗。。。。。就可以“借鉴”古人们。有个好脑子,就是人性啊!
  于是,已经几天没洗澡,两天没进食的瑛,昂首挺胸的走进酒楼。
  “女子与穷人免进!”守门人一看来人毫不犹豫的挡住其去路。瑛此时自是脏兮兮,毫无看头。这身装扮,一半是因为条件限制,一半是故意为之。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一个没钱没事的女子,一个有些长相却无半分本事防身的女子,一个只身处于弱肉强食古代的女子。还是不能太干净的。
  “今天不是对所有人开放?”幸好这里的字体和中国古代宋体相似,她还是会的。
  “今天是例外”守门人还是有些意外,这落魄不堪的女子,竟还识字的,“但,这地方女子总是不得入列的”,说着有些不耐烦,想是要赶人。
  瑛无奈,很自觉地在赶人前闪开。
  但,她还是坚定着要进去的信念。
  为什么这样执着?这不是废话!只要能进去做些象样的诗来,就可以免费吃喝。更别说得个甲乙丙来,可以得到白花花的银子呢!
  这对于正处于生亡边缘的瑛而言,又是够么巨大的诱惑啊!即使她对于此地,或者说此国,好吧!现在的整个世界的物价都不了解,但还是知道,这门若闹市的酒店,不会少了奖很,那银子一定不少!
  可如今的问题是如何进去?更重要的是,这个办法必须在她饿死之前想到!
  经典版,女扮男妆?难啊!难道古人全是傻了的?还真笨到男女不分?更别说这酒楼里的,个个谁不是人精?
  可是这也是唯今之计,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
  衣要到哪寻?男装啊!这个问题又让瑛一个头两个大!更别说,还要找其他配用了。
  天气渐暗,就在瑛极要绷溃之时,一个院子被她盯上!那矮墙院内正晾着的破衣,不正是她千百度寻的?!此时的瑛,有如看见猎物的狼,眼中泛光~
  陈瑛用仅存的理智思着:此时,应该是收衣时晨了,可竟然没收?!而且,屋中无灯光。那么,这家人可能都不在家!而且这墙这样的矮,自己定能翻过!
  于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人吧,有时候看起来呆呆的,干起坏事来也不含糊。
  陈瑛说干就干,两手塔在矮墙上,有些吃力地翻着。说实话,此时的瑛虽是古代身高普遍偏矮的女子,但也有一百六十厘米左右了,和这时期有些男子身高差不多。也许,这身体原主真是个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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