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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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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若在心里呐喊道,来了来了,小霸王终于问起了!他倒不是怕十四阿哥从此以后不罩自己了,而是真怕小霸王又和自己玩“冷战战术”。都在一块儿混了十几年了,像前几天那样见面却不说话,实在别扭得要死,感觉实话实说道:“是在四爷府上下棋得来的。”
  十四阿哥却哼了一声,说道:“往常他总说我不爱惜额娘给的东西,如今他还不是随手就把这只此一件的宝贝给了你?”
  锡若巴不得十四阿哥以为雍亲王是“随手”给的,连忙拼命地点头附议。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头点得太殷勤,所以十四阿哥反倒有些怀疑地问道:“真的只是下棋得来的?”
  锡若心里一跳,连忙赌咒发誓地说是下完棋以后雍亲王给的,却打死也不敢提当时还是四贝勒的雍亲王后面的话。十四阿哥端详了锡若两眼,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却一哂道:“就这么件玩意儿,也值得你藏着掖着瞒了我这么久。”
  锡若在心里狂喊道,就为了这么件玩意儿,那个关起大门跟我冷战了三天的人又是谁?!不过他也知道,在这小霸王面前,根本就没处说理,只好自叹倒霉。
  八阿哥他们见十四阿哥展颜,这才慢慢地走了过来,却绝口不提他和锡若之间的那场冷战,只是商量后天随圣驾去热河的事情。
  老康这一趟去热河,不但准许随驾的皇子大臣们带上自己的家眷出行,还特地准许部分能骑马的女眷跟着围猎。锡若回家以后,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福琳,差点没把福琳乐疯了,简直恨不能连夜不睡地收拾包裹,最后总算让锡若连哄带骗地带着睡了。
  几天以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进驻热河行宫。十四阿哥除了带上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以外,还带上了弘春和弘明这两个大一点的儿子,让锡若直取笑他是拖儿带女。
  福琳如今和舒舒觉罗氏已经混得很熟,刚到热河,姑嫂两个就把各自的老公撇开了,自己带上丫头小子们去草原上当采花大盗。弘春和弘明这对小哥俩却一人粘牢一个,跟在锡若和十四阿哥身边就像两条小尾巴似的。弄到最后被九阿哥嘲笑锡若和十四阿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儿子共带”了。
  初夏的草原,繁花似锦,草色如茵,连带着来这里的人的心情,似乎都明朗了不少。锡若带着弘春,每天只是骑马射箭,有时候便是载了福琳在草原上奔驰,觉得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刚来清朝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只需放开胸怀来拥抱这蓝天碧草,和他怀里情投意合的爱人。
  福琳这次出门,还特地把小狐狸小光带了出来。不想几天以后,小光竟然带着一只漂亮的小白狐狸出现在他们面前。福琳和锡若都是既诧异又好笑,不过也悟道,小光的春天也来啦!
  福琳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小光跟它的“爱人”一道回到大草原上去。她担心小光和那只小白狐狸会被狩猎的人误伤,便把自己收着的一对麂皮项圈,分别套在了两只狐狸的脖子上,希望狩猎的人看到它们的项圈,会当作是家养的动物放它们一马,不过心里终究还是觉得不安。
  锡若安慰了福琳几句,亲自领着弘春还有闻讯赶来的十五阿哥几个,把小光放归了草原。小光临走的时候绕着锡若和福琳打了好多个圈,最后才发出像狗一样的“汪汪”声,带着它的爱人朝草原深处跑去。
  那之后的几天,福琳情绪一直很低落,锡若便尽量待在她身边,想尽了各种法子逗她开心,不想这天锡若带着福琳出去骑马散心的时候,迎面却撞上了八福晋和十福晋姐妹两个。
  锡若多年不见这对姐妹了。只知道当年被自己叫做小白粉的郭络罗。如月,过门以后很得十阿哥的宠爱,虽然府里还有一位嫡福晋是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是乌尔锦喇普郡王的女儿,但是郭络罗氏在敦郡王府里说话却极有分量。
  只是锡若见着这对姐妹,多少有些尴尬。他当年和郭络罗。如月的那些过节和后来的一段恩怨,他只是模糊地向福琳提起过,也不知道福琳究竟知道了多少,便想寒暄几句就掉马离开。不想郭络罗。如月一见到他和福琳在一起,却仍旧露出了夹杂着愤恨和鄙夷的神情。
  福琳有些奇怪地看了锡若一眼,心念一转,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笑着向两位福晋问候了起来。八福晋和十福晋倒也不敢在福琳面前放肆,只好偏身下了马,各自朝着福琳和锡若福了一福。
  锡若看着当年曾要自己给她请安的郭络罗。如月,心里却是百感交集,便摆摆手让郭络罗。如月起身,自己又朝八福晋看去。他知道老康申斥八阿哥的时候,曾经说过“胤禩又受制于妻,妻为安郡王岳乐甥,嫉妒行恶,是以胤禩尚未生子”的话,等于把八福晋的善妒和未生子也列作了八阿哥的罪状,心里不禁为胤禩叫屈,此时见到这位神态仍旧倨傲的八福晋,心里不觉为八阿哥叹息了一声。
  福琳看出锡若的尴尬,就不肯和两位福晋多说闲话,问候的礼数到了之后,立刻让锡若带着自己上草场的另一边去。锡若心里感激,等和两位福晋离开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立刻伸手把福琳拉到了自己的马上,片刻也等不及似的亲吻着她说道:“我真庆幸自己娶的是你。”
  福琳瞟了锡若一眼,突然伸出双手捏住他的脸颊,故意凶巴巴地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的“野蛮”老婆

  “哎哟哟,我招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锡若死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温柔体贴的福琳,转眼间就变成了“我的野蛮老婆”,只得大叹女人心,海底针,简直比老康的“圣意”还难以捉摸。他一边摸着快被福琳捏成杭州小笼包的脸,一边还得小心翼翼地驾驭着那匹雍亲王那里换来的,鬼知道啥时候会突然暴走一把的坐骑,心里小心的掂量着说起了当年和小白粉的一段公案。
  福琳一脸严肃地听着,那样子让锡若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几百年后应该算是他后人的叶赫那拉氏慈禧太后,而自己每次一被她叫“小席子”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慈禧太后身边的……呸呸呸,小爷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她是小爷明媒正娶的媳妇儿!
  想到这里,锡若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说起当年和小白粉的官司时,嘴角甚至还噙了一丝笑意,眼角眉梢俱是一股沉浸在年少时回忆当中的温柔。他这副风流讨喜的样子,看得福琳又爱又恨,忍不住抱起锡若的脖子,又狠狠地啃了一口。
  “哎哟!”锡若果然立刻从美好的回忆当中清醒了过来,摸着脖子哭笑不得地看着福琳说道,“你还真把我当肉包子啦?”
  福琳哼哼了一声,却又抱住了锡若的脖子,有些幽幽地说道:“难道你就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了吗?”
  锡若愣了一下,眼前却立刻闪现出无数他当年被聂小青捉弄的画面,嘴角抽搐了几下,说道:“记得是记得,可是我每次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都很想哭……”
  “哈哈!”福琳乐得在马背上一颠。锡若连忙伸手搂紧了福琳,唯恐她乐过头摔下马背去。这时身后却传出两声闷笑,锡若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看着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两个,不慌不忙地问道:“笑什么?没看过老公老婆感情好的?”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本来满心想看锡若尴尬,却不料他如此大方,甚至连他怀里的福琳,也是一副“你们两个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倒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终究还是十五阿哥老练些,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们是代皇上来传旨的。”
  “啊?”锡若这回可不敢再托大,连忙带着福琳下了马准备接旨。十五阿哥含笑看了他们一眼,朗声说道:“圣谕!锡若你别只顾着陪你媳妇儿,也来陪陪朕,钦此!”
  我倒!
  锡若和福琳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难怪人家都说老人家是越活越小,老康居然又跑来跟他女儿抢人玩儿了。
  十五阿哥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额附大人,赶紧接旨侍驾去吧。”锡若狠狠地瞪了这个不厚道的大萝卜头一眼,又托十六阿哥把福琳送回营地去之后,自己和十五阿哥急急忙忙地打马朝老康围猎的地方赶来。
  此时猎场上早已是一片烟尘滚滚,喊声震天。老康被一群人簇拥着围在一个土坡上,一看到锡若和十五阿哥过来,立刻招手让他们过去。锡若连忙奔到老康身前,正想下马请安,却被老康一挥手止住了。老康抬手兴致勃勃地指着远处说道:“朕的皇孙们正在比试围猎,你要不要也上去凑个热闹?”
  锡若闻言连忙顺着老康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见爱新觉罗家的小萝卜头们,正“呼呼哈嘿”地在草原上乱跑。锡若心道,我参加这些萝卜头的比赛,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输了更大大地丢脸,便摇头道:“奴才不敢和小阿哥们较劲,还是陪着皇上在这里看看好了。”
  老康却听得哈哈大笑,朝身后站着的人说道:“你听听,这还是昔日的‘满洲第一勇士’呢,居然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来了。”他身后的人却仿佛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回答道:“回皇阿玛,他这叫藏拙,不与皇孙们争锋。”
  雍亲王,小爷……小爷跟你势不两立!……偶尔啦,呜……
  锡若刚把目光瞪向雍亲王,立刻就被那绝对零度以下的目光杀灭了气焰,只好把身下原本属于雍亲王的坐骑当作是他,运足目力使劲地瞪了那个四只蹄子的家伙一会,却只见那马回过头来异常无辜地看着自己,一时气闷,只得又别开脑袋去看爱新觉罗家的小萝卜头们比试,结果刚好看见雍亲王的儿子弘时和十四阿哥的儿子弘春正在争猎一匹小鹿。
  锡若心里一动,转头去看雍亲王,果然见他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锡若知道,弘时比弘春还小一岁,而且在他出生以后大约四个月,胤禛唯一的嫡子弘晖就夭折了。当时胤禛膝下仅有弘时和弘昀二子,特别是在弘时的同母弟弘昀在康熙四十九年殇逝之后,一直到康熙五十年八月弘历出生之前,他都是雍亲王的独子,所以雍亲王也一度将几乎全部的心血投注在了他的身上,对弘时寄予了很大的期许和冀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弘时却不怎么讨老康的喜欢,尽管他是雍亲王所宠的侧福晋李氏所出,而雍亲王的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也没有再生养,可是作为雍亲王实际上的嫡长子的弘时,仍然没有按惯例被册封为世子。
  锡若琢磨着,这事多少让雍亲王有些难堪,以他那种凡事不肯落于人后的性格来说,多半会责怪自己教子无方,说不定还会迁怒于弘时。不过眼下看起来,雍亲王似乎对弘时还没有完全失望,听说还为他延请饱学之士为师,想来希望他能够成为符合老康要求的合格皇孙。
  锡若正在心里嗟呀感叹,抬起头却看见弘春和弘时两个一人扯了一只鹿腿,正吵吵嚷嚷地往这边走过来。他往左右看了看,发现十四阿哥这个正经的老爸却不知跑哪里打猎去了,只好打起精神来帮他照看儿子。
  锡若注意到老康脸上虽然还带着笑,眼神却有些冷了下来,急忙朝弘春丢了个眼色,又微微地摇了摇头。弘春颇为委屈地扁了扁嘴,却还是把抓着的鹿腿松开了。
  老康这才眼神转暖,弯下腰看着弘春问道:“怎么?和弘时吵起来了?”
  弘春看了一眼在老康身后笑眯眯的锡若,觉得心里安定了些,便壮起胆子说道:“回皇爷爷的话,这鹿是我和弘时弟一人射了一箭。因为皇爷爷先前说了,谁能猎到这鹿,就赏一柄玉如意给他,所以弘春有些舍不得放手,并没有和弘时弟吵起来。”
  老康似有若无地朝身后瞟了一眼。锡若连忙立正站好,脸上摆明了写着“此事与我无关”。老康哼了一声,转向他孙子的时候,却又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让锡若大叹他的变脸功夫好得简直可以去演川剧。
  老康看了仍旧紧紧攥着鹿腿不放的弘时一眼,却又朝弘春问道:“那你后来为什么又放手了?”
  弘春挠挠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说道:“姑夫叔叔说过,当哥哥的抢弟弟的东西,就是这个。”说着用手指比了一个爬的姿势。
  “这是什么?”老康不觉愣住了。
  弘春顾不上锡若在老康身后做杀鸡抹脖子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小王八。”
  “噗……哈哈哈哈!”
  老康仰头大笑不止,锡若却吓得脸色发白,暗道弘春啊弘春,枉我平常这么疼你,这回可要被你害死了,压根儿就不敢去看雍亲王现在是什么脸色。锡若心知肚明,这雍亲王可是个丝毫不在乎抢弟弟东西的狠角色,自己这么说,不啻于提前打了他一巴掌,日后他要是回想起这段故事来,不扒了自己的皮才怪!

  逐鹿

  好在雍亲王忙着教训儿子,似乎倒没有怎么注意到锡若这句“不成体统”的话。
  老康却笑得直颤悠,末了还摸着弘春的头说道:“你这个‘姑夫叔叔’的话虽然粗鄙了些,不过道理还是不错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原是天地伦常。好孩子,你让得对,让得好!”
  老康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听住了。连雍亲王都停止了教训儿子,抬眼却朝锡若看来。锡若只恨不得脚下突然来了百十只獾子,合力打出一个大洞来,好让自己立刻消失在众人、尤其是雍亲王的眼前。
  这时老康却又发话了。他先是令人取来两柄如意,各自赏给了弘春和弘时,接着又说道:“看孩子们跑得尽兴,这样吧,你们这些大人也都不要闲着了,各自陪着孩子一道上去,没有孩子的就带一个别人的孩子,每队连同从人不得超过十五人,再比试一回吧。”
  锡若巴不得话题快点转移开,便凑趣地问道:“那这回的彩头是什么?武器上又有没有什么限制?”
  老康指着锡若大笑道:“你就记得彩头!”
  锡若故意作出一副穷酸的模样说道:“小家小户的,就指望着皇上打赏过几天好日子呢。”早把自己先前立下的不再讨赏的誓言忘记了。
  老康笑着摇摇头,却命身后的人抬出一座半人高的红珊瑚树,对众人说道:“这就是今天的彩头!武器上没有什么限制。刀枪剑戟,弓箭猎网,由得你们用!”
  锡若听得高兴,连忙招手把弘春叫了过来。这时十四阿哥和其他的皇子们闻讯也都赶回来了,最后确定是雍亲王带着弘时,十四阿哥带着弘明,八阿哥带着他的儿子弘旺,其他皇子也都各自挑了个身手相对矫健的“弘”字辈上场。一时间围场上人声马嘶,刀剑林立,颇有几分肃杀之气。
  锡若悄悄地朝粘紧了自己的弘春问道:“你怕不怕?”
  弘春用衣袖擦擦额头上刚才跑出来的汗珠,一挺身道:“我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不怕!”
  “好小子!”锡若喜得一把将弘春抱上了马背,然后自己也翻身上了那匹黑马,意气风发地说道,“那我们今天就把那座珊瑚树抱回家吧!”
  “呀嗬?你这回很有自信嘛。”十三阿哥胤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身后跟着他七岁大的儿子弘昌,见锡若和弘春一团亲热的模样,便调侃道,“带别人的儿子你也这么来劲,你就不怕为他人作嫁衣裳?回头赢来的珊瑚树进你府里,还是进十四弟的府里都不知道呢!”
  锡若瞪了十三阿哥一眼,怪叫道:“你这就来分化我们的革命阵营了?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什么阵营?”十三阿哥一时没听明白。弘春却有些气愤地对着他说道:“十三伯,我家和姑夫叔叔家那么近,摆谁家里不都一样?”
  十三阿哥听得哈哈大笑,对锡若说道:“难怪人家都说你把十四弟的儿子给抢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锡若不无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结果迎面就接收到了十四阿哥警告的目光,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儿子是我的,你别打歪主意!锡若只当是没看见,转头吩咐了何可乐几句之后,自己哼着“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的小调,乐颠颠地带着弘春朝指定的比赛地点驰去。
  没过多久,一声号角响起,众多参赛选手一拥而出,那感觉让锡若觉得无比像当年校运动会上发令枪响起后的情形。不过大彩头当前,他也顾不上自己穷开心了,连忙带上弘春和精心挑选出来的十三名侍卫里的好手,带着十四的儿子就骑马纵跃而出。
  弘春一边紧紧地跟在锡若身侧,一边扬起脸有些焦急地问道:“姑夫叔叔,我们用什么工具行围啊?网子,还是刀箭?”
  锡若一边指挥侍卫们驱赶猎物,一边朝弘春笑道:“咱们用枪!”
  “枪?”弘春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可是投枪?”
  锡若摇摇头,随即接过何可乐呈上来的两把连珠火铳,又对弘春笑着说道:“这个来不及教你怎么使了。我先给你一支小的,你就照着我的架势,先找几只猎物试试准头。反正弹药有的是。”说着把先前从十三阿哥那里得来的那只昂里亚国比较小的连珠短铳给了弘春,自己却负起了老康赏的那支长枪,不慌不忙地往侍卫们赶拢来的猎物堆里走。
  “阿弥陀佛,今天不得已要杀生。佛祖和几百年后的动物保护协会,请你们原谅我吧。”锡若口中念念有词,手下却一刻也不停地举起了长枪瞄准。他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本来就学过实弹射击,虽说这古人造的枪不是那么好使,好在有侍卫帮他把猎物驱赶到一个小圈子里,射击距离很很近,倒是省了不少事。
  只听见“砰砰”数响,锡若已经接连命中了好几只麂子和黄羊一类的大动物,有些没有被他一枪击毙的动物也被周围的侍卫们很轻易地捕捉到了。弘春兴奋地连声大叫,自己也学着锡若的样子,举起手里的短铳瞄准。他本来就常年练习骑射,准头相当不错,过了一会儿居然也开枪打中了一只獾子,开心地“咯咯”笑个不停。
  锡若一边开枪射击,一边在口中报数,“ONE,TWO,THREE,FOUR……”装填弹药的动作也是熟练无比。因为他平常有事没事就会背着长枪到郊外去练习射击,所以对戴梓留下来的这把二十八发连珠火铳早已使得得心应手。虽然福琳老抱怨说,这种古代枪械安全性能堪忧,一旦走火了会很危险,锡若却依旧乐此不疲。
  一圈围猎下来,锡若和弘春这对拍档毫无意外地成了今天比赛的冠军。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却都有几分诧异。最后还是老康代表群众问出了心声,“锡若啊,从刚才起就一直听见你们那边动静奇大,竟像是拉过去了几尊红衣大炮。你们姑侄两个搞的什么鬼,啊?”
  锡若和弘春都笑着扬了扬手里的连珠火铳。老康看着他们身后堆积如山的猎物,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这时反倒是太子胤礽在旁边插了一句,“皇阿玛,这珊瑚树只有一座,可是他们却分属两家,究竟应该赏给谁好呢?”
  老康回过神来,也不禁皱起了眉头。锡若和弘春却相视一笑,齐声说道:“我们一起抬回去!”
  “啊?”发出这一声来的,却是弘春的正经老爸十四阿哥。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十阿哥笑得直拍十四阿哥的后背,连声说道:“被拐跑喽,被拐跑喽。十四弟你儿子被人拐跑啦!”九阿哥也在一旁笑道:“一把短铳换走一个儿子,十四弟这买卖可亏大了!”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老康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立刻豪气干云地一挥手道:“来人,把这棵红珊瑚树赏给十六额附和十四贝子的大阿哥弘春!”
  弘春高兴得在原地直跳,锡若见他如此欢喜,心里也着实高兴,便低下头对他说道:“你今天表现得真不错,是个好帮手。姑夫叔叔把这座红珊瑚树让给你!”
  弘春却摇摇头,拉着锡若的手说道:“在姑夫叔叔家里和在我家里是一样的。我想起来的时候过去瞧瞧就成啦!”其他人又是一阵起哄。
  十四阿哥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伸手揪过弘春的脑袋教训道:“多早晚把你送到他家里去!”不料弘春竟回过头,一脸喜色地问道:“真的可以吗,阿玛?”
  “你……!”十四阿哥一时气结,伸手按住弘春的脑袋就想开始蹂躏,不想却被锡若一把又抢了回去。锡若看着十四阿哥笑嘻嘻地说道:“他今天归我,十四爷可不要乱动。”
  十四阿哥在众人似乎止不住的笑声当中,表情扭曲地大吼道:“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
  锡若却故意睁圆了他那双桃花眼,一脸惊诧地反问道:“男人要怎么生孩子?奴才还真是没有研究过。不如十四爷教教奴才?”
  “哎哟……”老康笑岔了气,唬得李德全连忙上去给他捶背顺气。李德全一边伺候着老康,一边笑着朝锡若说道,“额附爷,您悠着点儿贫。回头万岁爷的身子要经受不住了……”
  锡若从小到大就不知道被李德全说过多少回,闻言连忙收敛了那副贫相,领着弘春规规矩矩地站到了一旁。十四阿哥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眼。
  “朕哪有这么不中用?笑几下就受不住了?”老康一口气顺过来,却仍旧满脸笑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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