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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杀游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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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谢笑空呢?面对苏玲的死,何其的悲伤,却又无比的压抑。矛盾着、痛苦着。他爱这个小女生,面对她的死自然悲伤,可又何必压抑着这种痛苦?因为是他一手摧毁了这条生命!他不愿意承认这份感情,因为这份感情是个错误,他做出了彻底的“修正”。只是他下不了手,所以才会借用了王天霸的手,杀了苏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而王天霸被利用,很简单,只要传张具有威胁意味的纸条就可以了。
  有了这个基本的概念,再来想想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冯丽的死代表“金”,苏玲的死代表“木”,李学军的死代表“水”,圆镜的死代表“火”,“土”的位置暂时空缺,设置为X…man。
  首先,金克木,这就说明冯丽和苏玲之间是有关系的。朋友?绝对不可能,这两个人的年纪相差太大,社交范围没有任何交集,不可能成为忘年交,就算是邻里阿姨和邻家小姑娘,但瞅着这两个人之间没有所谓邻居的友好感,就连作自我介绍时,两个人即便坐在一起,彼此也保持着刻意的疏远感,显然对对方都没有太大好感。亲戚?如果是亲戚的话,那么牟菁应该也会认识这个女人才对,即便是不相熟的远亲。
  等等……秦铮忽然想起他从牟菁和谢笑空那里“偷听”来的一句话,说是偷听,不如说是他偷看来的。毕竟他当时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能远远地看到这两个人在“生死”大门处说了几句话,可毕竟声音轻,距离远,再好的耳力也听不真切,所以他只能看,看他们说话的口型,“……原谅她,但是那两个人死的活该……”
  这句话是牟菁说的。
  所谓原谅她,这个“她”一定就是指已经死了的苏玲才对,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不管堂妹还是表妹,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再说少女怀春情窦初开,喜欢上自己未来姐夫也不是不可能的,何况人都死了,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就原谅了她。“但是那两个人死的活该”那两个人无疑指的就是冯丽和李学军了。
  从这句话就能推断出,牟菁是认识这两个人的。而且非常的厌恶这两个人,即便是死了,也觉得这两个人死得其所,报应使然。而这句话是牟菁对谢笑空说的,也证明谢笑空也认识这两个人。
  那好,再把问题回归到冯丽与苏玲的关系上,如果说这两个人是亲戚,那么没有道理牟菁会如此厌恶冯丽,除非冯丽曾经做了什么伤害过苏玲的事来。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能够让着两个女人之间、甚至是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好呢?还是有那么一些沾亲带故的。除非冯丽是苏玲的后妈,不然就无法解释。又或者假设说,冯丽曾经破坏过苏玲家的关系,是个第三者,又或许还来不及进苏家的门,她们就被带到了这个游戏里来。
  由于“土”还未知,所以暂时跳过“木克土,土克水”,接着说“水克火”。
  “水”——李学军,“火”——圆镜。也说明这两个人之间有联系,同样从朋友开始推断,如果说这个李学军信佛的话,经常出入寺庙,从而因为机缘巧合认识了圆镜和尚,讲讲禅说说道,而且这两个人之间也没有那种敌对的感觉,那自然也就说得通在李学军死的时候,圆镜和尚为他“超度”念诵经文的举动了。
  再说“火克金”,这个关系则把圆镜和冯丽联系了起来。而且在冯丽死的时候,圆镜也做出过同样的举动,为冯丽念诵了经文。表明两个人认识,但就圆镜在念诵经文时给人的感觉,似乎他再给李学军念诵经文的时候,要怎么形容呢,感觉更加“虔诚”一些。从这点也就能够看出虽然圆镜和冯丽两个人认识,但是关系一般,可能只是几面之缘,说不定还要追溯到圆镜出家以前的时候,那就太遥远了,而且也没有足够的线索去证明二人之间的关系。
  最后,再想想遗留下来的“木克土,土克水”,“土”暂时设为X…man。这个人不但认识苏玲,还认识李学军。那么,谢笑空和牟菁自然就从所有人里面脱颖而出。

  82、受刑
  黑暗,又是无边的黑暗,这让殷凝无所适从,她害怕黑暗,是个黑暗恐惧症患者,她已经记不清究竟为何会害怕漆黑,她也不打算去探究这恐惧的根源,那似乎是一根扎在心底最柔软地方的刺。不去碰它,它就能和自己和平的共处,一旦想要去拔掉它,它就会用撕心裂肺的疼来抗议。可面对让人失去坐标感的黑,那种如同掉入深幽的海底,汹涌的窒息让她难受,似乎整个肺部都会被挤压的裂开。
  她想逃,逃到光明的地方。这是她此时此刻心里唯一的念头。
  没有方向能怎么样,没有坐标感又能怎么样,难道要永远被困在黑暗里吗?不,她不要!这是她仅存的一丝倔强让她变得勇敢,勇敢的去面对黑暗与未知。
  跑!拼命的呼吸让她的肺胀痛不已!拼命地加快自己的脚步!狂乱的心跳已经快跳到极致仿佛就要爆炸!
  她从来没有这样拼命的奔跑过,虽然她的眼前没有参照物,脚下也只是黑暗,耳边也没有风拂过,但殷凝就是知道,她在疯狂的跑,跑得奇快,似乎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脚下生风,快得要飘起来。
  忽然,一束强光从头顶直射而下,直直的照到她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来不及反应,猛地摔倒。而那束光就像是黏连在她的身上似的跟着她摔倒之后还惯性的往前滑动了很远。
  粗重的呼吸让殷凝的喉咙里发出一丝甘甜的血腥味,抬起头,用手遮挡在眼前,从指缝里去看光束的源头,明晃晃的白点仿佛来自遥远的异时空,煞白的光线让她的瞳孔骤然缩小,眼睛生疼。
  因为那束光驱逐了无边的黑暗,殷凝转头四下看看,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无边的黑暗、白色的地面、舞台般的光束,这一切只让她的心头顿时闪过三个字——无间道!
  为什么又会回到这里?!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吗?不,应该不是。她有一种感觉,她并没有死,至少在她看来,死亡不会这么简单容易,起码要让她疼到痛不欲生之后,灵魂脱离了肉体,翩然离去才能前往极乐世界吧。就算她歹命,这辈子上不了天堂,只得下到地狱受刑,起码也要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才对,万万不可能直接就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无间道里,让她受苦无间,一身无间,时无间,行无间、永世无间的最最重的惩罚,而且还是第二次!
  “为什么我要来到这里?”殷凝高声喊道。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只是知道上次她来到这里的时候,每次心里一有疑问,就会听到一个非常飘忽的孩童声音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这次她所幸大声的说出来,相信也会有声音回答她的、
  果不其然,就在她的话音刚落,一个飘渺的童音幽幽的响起,却只说了两个字,“受罚。”
  受罚?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要到无间道里来受罚?要知道堕入无间地狱的,都是些极恶的人,犯了极重的罪过才会被打入无间地狱。然而在无间地狱之中,永远没有任何解脱的希望,除了受苦之外,绝无其他感受。是所有的地狱中最最痛苦的一层!
  不等殷凝把心里的想法说出,飘渺的童音再一次回答了她的问题,“杀戮!”
  这个回答让殷凝的心瞬间下沉,手脚变得冰凉。杀戮!是啊,她的的确确犯下了杀戮的罪过,可那些都是被逼得,在那个游戏中,如果想要活命,就不得不遵守游戏的规则,就不得不杀掉别人,她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是被逼迫的,那不是她的意愿!
  “杀伐之心、杀戮之罪、既成事实、无可更改、必须受刑!”
  话音未落,还不等殷凝有所反应,那原本白色平整的地面,登时幻化成无数的白色鬼手,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翻江倒海一般向殷凝所在的方向汹涌而来!让毫无防备的她一下子就被一只只森白的鬼爪淹没!
  它们快速的攀上她的身体,扼住她的喉咙,勒紧她的腰肢,拉扯她的头发,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一片片才甘心。
  巨大的恐惧霎时占据了殷凝的心,本能地求生欲望让她不顾一切的奋起反抗。因为她知道,就是知道,仿佛是身体里早就埋下的知识让她知道,不论她在这里死上多少次,她都会被折磨,永无止境的折磨,而这些折磨则是她内心最恐惧的幻化所致。似乎那些手都是属于被杀害的人,不管它们的主人是谁,但是它们怨恨犯下了杀戮之罪的魔鬼,所以它们要向这些罪人索命!拿回它们的命来!要让这些魔鬼也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被鬼手牢牢地钳住,知道自己没有可能能够逃出这个地方,可是本能却让她拼死反抗,挣扎。不论结果如何,总比乖乖受死、去享受无止无尽的折磨要好得多!于是,殷凝也顾不得那些鬼手摸上去有多么的冰冷僵硬,甚至是湿漉漉黏答答的。这些能够让人心头发麻的触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也根本无心顾及,只是快速的掰开一只只抓着她的手臂,踢开一只只缠上她脚面、小腿、大腿的爪子。
  只是这些鬼手并没有这么好对付的,它们的数量太多,即便一开始被殷凝甩掉几只,可转眼又像黑压压的蚂蚁一样攀爬上来。甚至有几只鬼手仿佛接力棒似的前前后后交接在一起,并且忽然之间幻化成一条长长的、软不拉他的蛇形手臂,向殷凝扑来,死死地缠绕住她,将她绊倒!
  完了!这下完了!
  殷凝知道一旦被绊倒,她就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而且那条好像长蛇一样的手臂又死死的缠绕着她的双脚,让她根本无法再度爬起来!
  眼看着那些鬼爪好似计划得逞似的全部安静下来,一个个都得意的竖立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炫耀着它们的成功。即便它们没有五官、没有表情,可殷凝还是能够感觉到它们近乎癫狂的兴奋,还有即将嗜血的快感!
  她知道,她就要接受一瞬间的巨大痛苦,而后又会再一次经历无边的折磨。好吧,既然逃不掉,那就来吧,只是当她闭上眼睛,她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只是太过遥远听不真切。
  那声音熟悉,非常熟悉,却只是熟悉,似乎并不认识似的,可是又像是一股沁凉的泉水让她焦急、恐惧的心得到了一丝清明和平静,似乎因为那个声音而变得不再害怕,变得勇敢起来!
  只是听到这个声音的似乎不只是殷凝一个,那些白森森的鬼手好像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尽管殷凝并不知道它们没有耳朵是如何听到的,反正它们就是听到了,并且变得更加的疯狂,仿佛不把她活生生的撕扯开来就誓不罢休!
  一瞬间,鬼手们已经被那个声音彻底的激怒,带着要把摧毁的连渣滓都不剩的劲头向这她的方向汹涌而来!它们更加疯狂的变化着自己手指的形状,变成了一把把白色的锋利无比的锯子、匕首、斧子、长刀,毫不留情的对准殷凝的身体俯冲而下!
  凄厉的惨叫声好似一道惊雷划破了整个只被黑与白分割的世界,而来自遥远头顶的那束光就宛若舞台上的聚光灯,冰冷无情的照耀着血腥残忍的一幕。
  一刀一刀仿佛凌迟,感受着血与肉的撕裂,看着腥红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喷溅到白色的鬼手上。妖冶的红和清白的灰形成了一冷一热、一白一红得强烈对比,刺痛着殷凝的眼睛。似乎这种刺目的感觉甚至要比身上受到的活刮之刑还要让人觉得疼痛。
  无力挣扎,只能徒劳的睁着双眼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原来痛到极致之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怪不得有些真正经历过死亡的人说,死亡的一瞬间有些痛苦,之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原来如此……
  战栗,那是疼到极致然后麻木继而痉挛抽搐的感觉,殷凝似乎觉得疼痛的感觉又一点一滴的回来了,从她已经被切割的支离破粹的身体,从血肉中能够清晰可见的末梢神经,从零星粘连在自己躯干上的碎肉中传来。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让她觉得痛彻心扉。
  “呵呵……”一声好听却又无比清冷的笑声在空荡的黑暗中盘旋,带着嘲弄、讥诮的意味。不、这不是刚才那个熟悉的声音,这是另一个声音,也不是无间地狱里回答自己问题的童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是谁在看着她受折磨?还如此不堪的讽刺她?她不知道这声音来自谁,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识得声音的主人。
  蓦地,她似乎知道她是谁,尽管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来说这声音主人的名字,但是心里已经隐隐将她的名字浮现出来。
  只可惜,来不及等她看清楚心头所想的人名,就听到那有些妖冶的女人声音再度响起,无情的、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下地狱吧!”
  只是殷凝很想笑,很想笑着回答——我已经在了……
  因为她的一句命令,所有的白色利器再一次向着殷凝袭来!

  83、时光交叠

  秦铮对于这个所谓的真相并不着急,也正是因为他已经明白五行相克之间的具体联系,所以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最后一个死者一定是在谢笑空和牟菁之中产生。
  况且他已经有些了解幕后的操纵着了,对于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这个人有着强烈的偏执性,必定会严格遵守这些规则,只要是他游戏规则中所没有提及的,那么一并会被划分到可以缓冲的灰色地带,即便是逃避死亡,他也不会立即实施严重的惩罚。不过千万不要以为他这是仁慈,如果你有了这样的想法,那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很多时候,死亡对于身处无尽痛苦中的人反倒是一种解脱,而这个幕后人却用让你永远都身处于痛苦中的方式报复着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并且极尽一切可能的折磨你,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变态的手段!
  只是现在让秦铮感到不解的,反倒是这轮游戏的死者再一次全部都“新人”,所谓“再一次”,是因为第三关中的“新人”也是全军覆灭。为什么死的都是“新人”呢。这让秦铮有种感觉,或者说是一种猜想、臆测,是不是这些新人之间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游戏?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而这游戏是仅仅在“新人”之间们进行的。可如果真的是这样,是为什么?还是说,这些人全是早就内定的炮灰?如果万幸在游戏中没有死掉也可以活下来,如果不幸就只好死掉?
  着实让人无法理解,又或者根本不需要理解,也许这只是幕后人的恶趣味罢了。毕竟,这些只是假设,就如同他的一些推理、一些假设也是一样,从来都没有或者很少有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而这个游戏,本来就不需要去证据去证明什么,因为对与错都是不重要的,黑与白都是可以颠倒的,在这里唯一重要的就是生命,就是活着,就是生存!从杀戮和血腥里走出来的,想法设法找到关于幕后人的哪怕是一丝的马脚,找到哪怕一块可以一捅就破的墙面,并且坚持到游戏结束,离开这里,活到黎明!如果真有游戏结束的那一天,真的会有黎明到来的那一刻。
  而无论最后的这两个新人中还剩下谁,不论这个人是不是这局游戏的执行者,幕后人的傀儡,这个人都不值得信任。
  离开李学军的房间,秦铮打算回自己的住处,尽管他很像去看看殷凝怎么样了,可是这局游戏还在继续,所以就必须遵守游戏的规则。尤其在知道幕后的人偏执遵循规则的前提下,虽然有些东西可以剑走偏锋,可是关乎他在意的人生死的问题上,他就必须严格遵照规定办事。哪怕心里再担心、再心疼也没有用,只能强忍住担忧,并且安慰自己,还好她有小四陪着。
  只是秦铮并不知道,此时面对昏迷中不断挣扎的殷凝,白夙心疼极了,却又无能为力,让他无奈,更让他揪心。
  他不知道殷凝现在的昏迷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的痛苦。他想帮她,却不知如何下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多想代替她来承受,只是他不能。他想抱住她,可是殷凝却奋力的挣扎,喉咙里还不断地发出咽呜的声音。这让他害怕,不是他害怕她挣扎、挣脱他的怀抱,而是怕他不小心弄疼她、伤到她。
  总之只要是事关殷凝的,白夙的智商基本上都一路下跌,很多时候都不能做出正常的判断。这要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啊!
  白夙只能抓住殷凝的手,用力的吻了吻,转身便走出了房间,他要去找秦铮。
  当秦铮就要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却忽然看到白夙走了出来,神色焦急,“赶快去看看!”
  “怎么、出什么事了?发烧?还是?”一看到白夙焦急的神态,心猛地就揪起、情绪也跟着慌乱起来。
  “发烧倒没有,就是在挣扎!根本按不住,就算我想抱住她,也没用……”白夙皱着眉,心疼的要死。
  “我去看她……”秦铮很想立即冲过去看看,可随即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白夙,“那你呢?”
  “你去吧,起码这个时候你守着她,比我守着要有用多了。”白夙无奈而又落寞地笑笑,不是他这会儿充好人,成全人家。他只是为了殷凝好,他不要她受苦,所以现在只有让秦铮去守着最好。他当然知道秦铮对殷凝是什么心思,可是秦铮毕竟是学医的,虽说是法医,但好歹也算医生,面对这种突发的情况,临床经验肯定要比他丰富多了。只要殷凝能够恢复意识,能够不再在昏迷中痛苦挣扎就好,哪里还管得了对方是不是情敌?而且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他那么自私,只把殷凝一直拴在自己的身边。
  听完白夙的话,秦铮有点感激的冲他点点头,就立马冲了过去。三步并两步跑过去推门而入,就看到那个可怜的人儿躺在床上,表情痛苦不已,可是四肢却在拼命的挣扎,就好像是个不会游泳却又落水的人。
  其实,这种昏迷中的挣扎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不过这种危险系数是相对于昏迷的患者自身的病症而导致的昏迷程度,或者病患的周围是否存在着不安全的物体而决定的。前者很好理解,因为昏迷本身就是意识障碍的最严重阶段。意识清晰度极度降低,对外界刺激无反应,昏迷程度较轻的防御反射及生命体征可以存在,而严重的防御反射及生命体征则会消失,更有甚者,过度昏迷的话会出现脑死亡。而后者则是指,比如在医院的时候,病人昏迷过程中伴随发生抽搐、挣扎或者癫痫的症状,而患者手上埋有输液针头或者身上带有治疗仪器,都有可能导致危险的发生。
  尽管殷凝的身上没有类似于输液针头一样的东西,可是她此时挣扎的幅度比较大,就像是在挣脱被人强行的束缚、要逃开什么东西的感觉一般,双手乱挥乱舞,双脚也在乱踢乱蹬,由于幅度较大,差一点从床上翻落下去。幸好秦铮一个箭步冲过去接在怀里,牢牢地抱住。并且不断的轻柔安抚,“嘘,不怕,不怕,有我在,不怕,有我在……”
  尽管被抱住,可殷凝还是挣扎不休,而且力气很大。她的眉头紧缩,除了表情痛苦之外,似乎还有些害怕和恐惧,手脚也是冰冷的,身上却出了一层细汗。喉咙里还不断发出痛苦的咽呜声,像是要喊叫什么,只是声音却被封死在喉咙里放不出声音。
  一开始,秦铮也有些束手无策,因为怕太过用力的钳制会伤到她,虽说昏迷中的人对于外界刺激不一定有所感知,可他还是不忍心,所以之前只是轻轻的环住她。只是她太闹腾,看似无意识的乱踢乱打,却带着拼劲的力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只好狠狠心用力抱紧,以免她误伤到自己。而温和地安慰声仍旧不断在她耳畔重复,“不要怕,有我在。“
  也不知道殷凝是否真的听到了这句始终都能让她安心的话,动作的幅度竟然真的逐渐平缓下来,渐渐安静不动,乖乖的躺在秦铮的怀里,就像个被吓坏的孩子躲在大人安全的怀抱中一般。
  “乖……”秦铮亲吻了一下殷凝的额头把她重新放回到床上,然后又把在自己怀里的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环住她。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仿佛时间回到了他们在第三关游戏的时候。那时因为他及时救了差点被赵胜航□的殷凝,他就是这么抱着她的,给她温暖、给她安定的力量。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他还不曾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他不曾“出卖背叛”她,她也不曾讨厌他,似乎时光交叠。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怀里的人,怎么看也看不够。用手捋去她耳边凌乱的头发,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对不起,当时,我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呵呵,如果时间能够倒退该有多好。”
  忽然,殷凝长长的睫毛簌簌抖动起来,微微的睁开眼睛,对上了秦铮的。说不上目光交缠,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良久,秦铮才平静的吐出三个字,“你醒了?”
  殷凝却一脸茫然的答非所问,“为什么抱着我?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占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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