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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完结+番外-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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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窗外居然纷飞起冬雨来了,云锦走到窗边,虽然隔着玻璃窗也可以看到雨景,但她还是伸手推开窗户,让那潮湿而寒冷的微风吹了进来,雨在风中。丝丝冰冷。云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凉凉的空气,任那纷纷的细雨拂在脸上,烦乱的心绪在这丝丝雨声中虽然稍微平静了些,却又更添了一分凉意。
  静静的看着雨丝在空中纷飞,脑海中回忆着年氏留下来的那些字字句句,这些东西云锦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了,早已经烂熟于胸了,现在她又再一次的在每一个字里行蒋中细细的寻找着,似乎答案就藏在这里面。却又让人摸不到。
  “相思相见长何日?此时此夜难为微。脑海中浮现着那绢秀的字体,云锦轻轻的叹了口气,年氏盛如夏花的生命现在已经消失殆尽了,可是在她提笔写下这些诗句的时候,除了要让四阿哥感动以外,是不是还有盼、有怨、有念、有悔、有泪、有甜?
  年氏当时的心境已经不可考了,但云锦这时候的心思却是让她自己都难以捉摸的。查了这么些时日了,明里暗里、府里府外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马,结果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却又回到了原点,云锦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执着,这样的用心,究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为了还年氏一个公道。
  即使是经历了穿越这种事,但云锦还是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的,虽然之前她也在心理与年氏对话过,但那也只是为了平复自己回到现场时那份紧张的心情,并不是真的寄希望于年氏的灵魂,来给她什么启示。现在调查进入了死胡同,云锦居然在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到真的希望年氏是这窗外雨丝中的一线,给她一个坚持下去的信念。
  云锦伸出手去,接着窗檐上滴落的雨滴,感受着凉风袭来,想来年氏在那个小院里,也常常会这样的失落吧,那时她所有希望和未来只寄于四阿哥一身,她的复宠与否,不只是关乎她一个人,也关乎到她的家族能否重新振兴起来。
  她的家族?云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光明,年氏家族是什么?现在最核心的人物应该就是那流放在外已经被四阿哥弃用年羹尧了。此时他肯定是应该已经得知年氏死去的消息了,但却好象是没有任何的表示,外面的流言中也没有他的掺与。这似乎冷静的有些过分了,想到他之前根本没顾及年氏,直接投入到八阿哥的阵营当中去,或许,,年氏的死与他是有关系的?可是年家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流放在外了,又怎么会跟年氏有所联系呢?云锦皱了皱眉,网闪过的一丝光明,瞬间又回到了错踪复杂的线路上。
  这时窗外的风开始吹得急了,让云锦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一只大手将她拉过一边,自己则去把窗关了起来,原来是四阿哥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云锦的身后。
  “弘时才网好,你也想着凉不成吗?”四阿哥关好窗,回过身来有些责备的看着云锦。
  云锦对着四阿哥露出了点笑容,轻轻的掸掸附在衣袖上的水珠,只要窗户有缝,便能进来东西。表面上看来好象是年氏与年羹尧完全断绝了联系,但真的是如此吗?
  “爷,对不起,云锦想事情想出了神,没让您和十三弟冻着吧?”云锦又对站在一边关心的看着自己的十三阿哥吐了吐舌头说道,“真要是把十三弟冻出个好歹来,十三弟妹还不得把我吃了啊。”
  “看你又有心思开玩笑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十三阿哥笑着问云锦。
  “也不能算是想到什备了,只是有一个疑问”云锦笑着说道,“大家还是坐下来再说吧
  “爷”等大家重新坐好之后,云锦看着四阿哥问道,“年羹尧知道到年氏死讯时,可有过什么意外之举?”
  “年羹尧?”四阿哥皱了皱眉,“没听说他有意外之举,只是写了一篇悼文,寄托哀思。”
  “那悼文的内容爷可知道?相信他肯定应该听到我逼死年氏的流言了。;锦接着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他就不曾骂过我?不”玉里有什么恶言相向?”
  “你是在怀疑年翼尧吗?。四阿哥眉头还是皱着,“别说他现在已经被流放在外,失了势力,就算是他兵权在握又如何,他是我旗下之人,又怎么敢对主子的女人恶言相向?”
  “上次他也是爷旗下之人”。云锦不以为然的说道,“还不是把主意打到了元寿的头上。”
  “正是因为有上次的事儿,所以他才不敢再得罪我,现在他的生死未来,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呢。”四阿哥依然还是坚持他的说法。然后叹了一口气,对云锦说道,“年氏之死,你就到此为止吧,查了这么久了,仍旧是没个所以然,我看你被此事也折腾的够呛。时不时的就神情恍惚,算了吧,反正有太子这个事儿顶着,对你的流言很快就会过去的”
  “爷”云锦感受着四阿哥的体恤,心下虽然感动,但仍是不肯放弃的说道,“就算不为云锦,为了年氏,也应该查下去的。不管之前年氏之前对云锦做过什么,时元寿做过什么,她都不应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不是我一定不让你查,而是查了没查出结果来”四阿哥摇了摇头说道,“再这样下去,说不得你会作下病来的,算了吧。年氏说不得现在正在天上享福,岂非好过被拘在那个没有希望的小院?”
  “爷”云锦看着四阿哥恳切的说道,“年氏是死在咱们府里的,是死在我去看过她之后,既然看出有问题,就这么放弃了,我总是不甘心,再让我一回吧,再顺着年翼尧这条线查一查,如果还是没有结果,我也,”云锦说到这儿,咬咬嘴唇,“认了”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
  “你也怎样?。四阿哥看着云锦笑了笑说道,“还是舍不得认下无果这种结果是吗?罢了,你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认为年翼尧与年氏的死有关呢?”
  “爷”云锦没有直接回答四阿哥的问题,而是反过问他道,“你对年羹尧这个人如何评价?。
  “治军有序、练军有法、遣军有道、却无半点忠诚可言。”四阿哥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如果是良将不应该懂得为主子分忧,而不是玩弄权势,那不是他可以碰的,也是他碰不起的,所以今天才落了个流放的结果
  “那么,十三弟”。云锦又问更懂军事的十三阿哥道。“爷认为那岳钟琪与年羹尧相比如何?”
  “岳钟琪是难得的将才”十三阿哥看了看四阿哥说道,“但与年羹尧相比,终究是少了些霸气。况且他还是个汉人,怕皇阿玛用起他来还是有些顾虑。”
  “这就走了。”云锦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元寿的事儿,如果年羹尧没有投入八阿哥那边,爷和十三弟一定会坚持用年羹尧,而不会用岳钟琪了,是吗?”
  “应该是这样的吧。”十三阿哥又看了看四阿哥。
  “既然爷和十三弟是这么想。那么年羹尧必然也是如此”云锦笑了笑说道,“也他心里,未尝不会想着,也许爷有一天会重新启用他,毕竟当初砒霜的事儿他一直都没有认,只说是下人背着他做的,如果能有个机会当爷的面为他自己辩白,再表表忠心,说不得爷就会认同了他的说法呢。”说到这儿,云锦又想起一事来,赶紧问道,“爷。年羹尧有没有提出过要来京城为妹妹奔丧的说法?”
  “如果他来奔丧”。四阿哥看着云锦说道,“自然就有了机会能再见我一面,因此也会有了一个辩白和表忠心的机会,对吗?”
  “云锦是这么想的。”云锦点了点头。
  “没有,年羹尧没有提出来京城奔丧的请求”。四阿哥对着云锦摇了摇头,“就算是他提了,也是不会被允准的,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
  “没有吗?”云锦又失望了。
  “云锦”。四阿哥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把这件事儿放下吧,你总这么疑神疑鬼、东想西想的下去,都不象你了,再这样下去,那个快乐的闲适的云锦都快没有了。”
  云锦听了四阿哥这话,心中一震,是啊,自己最近是有些太执着了,就算是年氏之死是有人要对付自己,现在也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就算查不出来也没什么大要紧,要是为它再轻忽了自己身边的人,实在是有些犯不上的。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就不萧规曹随了
  一爷”。云锦既然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认错也是很三,“是云锦太执着了,这件事儿既然爷和十三弟已经在查了,云锦就不应该再去为它费神了,爷放心,云锦会马上吩咐人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交给爷来处理的,以后也再不去想它了,只管相夫教子、管好府务就好,只是有一样,爷查出了结果之后,如果觉得是云锦可以知道的,还请告诉云锦一声。”
  “云锦你糊涂了”。十三阿哥摇着头笑着说道,“四哥才说过不查了,你怎么还想他告诉你结果呢?”
  “十三弟”云锦白了十三阿哥一眼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了解我们爷啊?你当云锦是傻子还是聋子?刚才我们爷只是叫云锦到此为止而已,哪有一个字一句话是说他自己也不再查了?以我们爷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在明知有可疑之处的情况下,却放之不管不顾的。”
  “好!”十三阿哥击案喝彩,“你当真是四哥的知弃,四哥真是好福气啊。”
  “云锦跟我们爷这么多年了”云锦话是对十三阿哥说的,眼睛却是看向四阿哥,“如果连他的性子都不了解,哪里还有资格再当他的女人。十三弟说我们爷好福气,其实云锦能跟着爷才是好福气,是天大的好福气,远的不说了,就说刚才,我们爷不明说自己还要接着查的事儿,就是为了怕云锦心中还惦记着这事儿,因此而不得安乐,要是换了别人,既然存了这份心思,就应该直接对云锦说自己也不查了,可是我们爷却没有,这是他不愿意欺骗云锦,云锦对此很是感激,按说这是爷的一片好意,云锦应该装不知道的,可是云锦也不愿意欺骗爷,所以还是说出来了
  “既然你知道了”四阿哥眼神很亮,语气却很平淡,“那我也不瞒你,我是会查到底的,年羹尧那边,我也会让人盯着的,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有结果我自会跟你说的。”
  “是,云锦知道了。”云锦笑着对四阿哥说道,“这下云锦可是松快了,爷,您不知道,这几天云锦的心里就象是压着块大石头似的,重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还不是你自找的。”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
  “是,是我自找的。”云锦老实的点头承认道,“本来云锦是一个,很随遇而安的人,管的也不过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琐事,这次代管府务,本是想认认真真的做出一件事来给爷长脸的,没想到居然会把自己给陷进去了,要不是爷提醒,还不定云锦会折腾到什么时候呢?看来云锦就不适合太正经的做事,想要让府里象福晋在时一样的运作怕是不行了。”
  “谁说让你象她了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你只管按你自己的方式做就行了
  “既然爷这么说”云锦瞅着四阿哥,笑得那叫一个甜,“那以后云锦可就不萧规曹随了,只是别过了一段时候,爷再来埋怨府里的气氛不一样了
  “气氛一不一样的倒是无所谓”四阿哥觉得云锦这个过于灿烂的笑容很有些问题。于是赶紧给自己网放给她的权利加了个但书,“只是不能违了规矩。”
  “放心吧,爷”云锦还是那样甜甜的笑着,“云锦不会做出格的事儿的。”
  四阿哥看着云锦那个样子,心里还是隐隐的觉得不妥,可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妥来,再加上云锦能一改这几日的沉重,笑得那么开心,也是四阿哥的心中所愿,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既然你们都不想瞒对方了”十三阿哥见四阿哥和云锦说完了话,也来插上一嘴,“那我也不想瞒你们了,实话实说,我真的真的有些饿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摆膳了呢?”十三阿哥边说边还捂着肚子,“我这里早就唱空城计了。
  “噗哧”。云锦让十三阿哥的话和神情逗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是云锦怠慢了,云锦这就去吩咐他们摆膳
  ,
  等用过膳之后,云锦又提议趁着十三阿哥在的时候。大家一起到年氏的那个小院子里看看。也许有什么他们以后调查需用的东西。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自然点头应了,三人就一起安步当车来到了那个拘禁年氏的地方。
  说也奇怪,前几次云锦来的时候,不管身边跟了多少人,总是会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有些瘪人,尤其走到年氏住的屋子里,也就是她上吊的屋子里,身上就一个劲儿的发凉,所以每次她虽然尽量仔细,但也尽量快的看完所有东西,然后刻不容缓的立即离开,可是这回不同,跟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一起来,云锦非但什么都没感觉到,心里也是安稳不少,或许人家说贵人阳气重还是有道理的。
  因为云锦的心里安稳了,所以也很有兴趣的一样一样跟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介绍着。
  “爷,十三弟,你们来看”云锦拿起一个花瓶来给他们看着,“这个缺口明显是最近才打坏的,也真难为打坏这个东西的人,打的大小既要能保证让人乍一看看不出来,可是仔细端详后却又可以发现,只是这个人却忘了一件事,这断面也太干净了,一看就是最近才断的,这屋里摆的东西大概都是这样的。其实这些物什虽然不是什么古董,但也是值些钱的,这样也是太糟蹋东西了。”
  “爷。十三弟,你们再来看”云锦感叹完花瓶,又去拿起年氏梳妆台上的东西来,“虽然你们的女人不少,但想来对这个还是不大了解吧?这些钗环这类的首饰是不值钱的,可是这保养皮肤描眉画鬓的家什却是最好的
  “还有这些”。云锦又带着他们到书桌那儿去,拿出年氏还没用的那些纸递给他们”她作诗、抄佛经用的纸,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是不错的,可惜却被人用水浸过了。”
  “水浸过的。”十三阿哥重复的说了一遍。
  “水浸过的。”云锦说完之后,也突然有所领悟,眼睛直直的看着四阿哥。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云锦觉得很庆幸
  小为年氏不管是抄佛经还是作诗。用的纸全是一样的。口八被水浸过的一般,所以云锦之前一直认为这也是年氏用来表示自己生活拮据的方法之一呢,可是今天听过那个“矾书事件”之后,再看到这些纸,自然就产生不同的理解。
  “来人!”四阿哥看着那些纸,脸也沉了下来,扬声对外面叫了一声。
  “主子有何吩咐?”苏培盛快步走了进来。
  “去打盆水来。”四阿哥沉声吩咐着。
  “冷的就行。”云锦加上一句。
  “瞧。”苏培盛答应一声迅速的退下了。
  过不多时苏培盛就亲自端了一盆水进来。
  “放那儿”四阿哥一指那个书桌,等苏培盛将盆在上面放好之后,又一挥手,“退下吧。
  等苏培盛退出之后,屋子里也没有外人了,三个人马上就开始了测试工作,连着试了几张,却都没有什么问题,云锦心里也有些怀疑起来了,也许这真的就只是年氏装穷的手法,并不是什么矾书密信?
  另外,还有一什事也是云锦不能确定的,她虽然知道有这个矾书密信的事儿,却并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矾书浸水后能显出字来,但晾干之后再次浸湿是不是还能再显出来。这她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依旧面容严肃的一张一张的小心的把那些纸放在水里试着。想必应该是可以的吧。
  那些纸被试到一多半的时候,终于有一张有反应了,上面呈现出了蓝色的字体,虽然让水浸的多少有些模糊,但四阿哥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上面的笔迹。
  “果然真的是年羹尧那个奴才。”四阿哥脸都有些青了,可见是气得不轻,“他当真是觉得我不舍得杀了他吗?居然还敢在我的府里搞鬼。”
  “四哥”十三阿哥仔细的看了看那纸上的内容,“这上面是说让年氏佯装自尽的,可是现在她为什备却真的死了呢?这个可心,就是发现年氏上吊的那个丫环吧?却原来年羹尧的信就是由她转给年氏的,想来年氏之死的关健就在她身上了。”
  “这个丫头,之前怎么问她她都死不承认,只是口口声声的喊冤”四阿哥的脸绷的死紧,“这回我倒要看看她的嘴硬到什么程度。”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那可心以前不招,是因为当时虽然有所怀疑,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而她又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据,招了就命不保,自然是要死抗到底,只是被关了这么久,审了这么多次。心里的承受能力也已经有所下降,现在有了这个矾书,再加上大刑侍候,没过多久,口供就有了。
  云锦虽然之前灵光一现,怀疑到了年羹尧,但却没想到他真的会对自己的亲妹妹下如此毒手,他在信中让年氏以佯装自尽的方式将四阿哥引来,好借此能够重新复宠,可暗地里吩咐可心的却是借此机会要了年氏的性命,所以那些下人们才会看到年氏一个人进房间,因为可心说会算准时间进去将她救下来的,年氏当然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会想要自己的命,所以并没有怀疑,自己将自己吊了上去,没想到可心时间是算了,却是算准了她送命之后才进去的。
  可心明面上是年氏的陪嫁丫头,其实却是年羹尧的人,她跟着年氏进到雍亲王府来,本也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来的,只可惜年氏虽然也受宠了一段,但四阿哥却从不将外面的事儿带进内宅里,所以她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后来年家到了,年氏被拘,她也跟着一起被关到这个院子里了,本来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也许就是这样了,没想到年翼尧却传进消息来了,让她先安抚年氏,为以后的复宠做准备,然后就是这个命令,至于把云锦牵到里面,纯粹是可心的自由发挥,年羹尧并没有明确的指示,他只说把事儿闹得越大越好,水扰得越混越好。
  等到那些盯着年羹尧的人传回来消息之后,才知道年羹尧对可心说的也不是实话,他说年氏的死,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个与四阿哥重新接触的机会,其实他只是在钓鱼,正如四阿哥所说,年氏身亡。他一个,被流放的兄长是没有权利回京奔丧的,所以他想的只是看看有谁会跟他联系而已,在他想来,四阿哥是必然会的,因为年氏毕竟是死在了雍亲王府,四阿哥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多少总要给年家一个交待的,而八阿哥那边,说不定也是会有动作的。
  年羹尧之所以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却还有这种自信,想来是因为他这个案子的证据其实并不那么充分,所以占害皇孙的罪名,却只是流放而已,再加上康熙以前对足很看重的,所以他相信,只要有一个适合的契机,自己是一定能重新再得重用的。
  年羹尧并没有猜错,年氏一死,四阿哥这边确实是派人传了个信给他,但却只是一个简单的报丧,而八阿哥那边也有人和他联系,态度上比四阿哥这边倒是亲近的多了,只是他却还是有些犹豫,毕竟现在四阿哥才是他的旗主,上次的背叛就已经让他受够了教,所以这次一定要谨慎才行,否则复起不成,反而送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年羹尧是个有才的,但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怎么能不让四阿哥恼火之极。本来他是想直接派人去做了他的,可是当知道八阿哥那边还跟年羹尧有联系时,虽然心中的怒火更盛,却还是改变了计刮,准备先按兵不动,不远不近的吊着年羹尧,反正他现在还是自己的旗下,与他接触也没什么犯忌讳的,倒是老八那边,希望他行事够周密,别让自己发现他和年羹尧私下里搞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时可就别怪自己不念及兄弟、主仆之情了。
  两份矾书,四阿哥这边虽然调查出了结果,却没有任何的动作,而家人府那边却是对太子以矾水作书传信一事,做出了初步的处罚决定,称应将普奇拟绞立决,贺孟慎拟斩立决,最后康熙改成普奇照前拘禁,贺孟烦改拟斩监候。
  没过多久,康熙又下谕给吏部,“翰林何掉,为人狂妄。众所共知。联钦赐以举人进士,伊当终身感激;乃生性不识恩义,将今时文章比之万历末年文章;将伊女与胤俱抚养;又为潘末之子壹缘,罪应正法。但念其稍能记诵,从宽免死,著将伊官衔并进士举人革去,在修书处行走。如不恢改,著该管官员即行参奏。
  这何掉曾经侍读于八阿哥,与他关系十分密切,明眼人一听这个旨意,就知道是冲着八阿哥去了,康熙当然知道阿布兰是八阿哥一党的,所以才会给他一个教,阿布兰是举报人,处置他不合适,这何掉就成了替罪羊了。至于真正的当事人,废太子二阿哥和八阿哥。却是如四阿哥所料一般,并没有再做什么其他的处罚。
  这些事儿四阿哥并不瞒云锦,他靠在云锦屋中的躺椅上。将云锦搂在怀中,象在讲旁不相干的人和事一样,淡淡的把这些事说给她听,云锦依偎着四阿哥的胸膛,静静的听着,听过之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也不知道说什备好。
  “你真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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