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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服人:医妃传(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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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额迹的发丝挑到一边,他望着那张小脸,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国库的钥匙给敌人,明知道那钥匙对自己很重要。
天将降大任于‘医妃’也(8)
他相信她,能相信吗?虽然质疑,他还是愿意相信她;哪怕她真会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发现自己会心甘情愿。
父王说得没错,女人是一种可怕的动物!
“我相信你,哪怕你真会背叛我、哪怕你来到我的身边一切皆是阴谋、哪怕你对我的感情是假的、哪怕你让我用剑刺入自己心脏依然可以活着;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但是,这辈子你是我的。”
秦煜盯着蓝天天,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不是要说给对方听,却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在自己还未彻底消除隐患,还未拿下蓝重光的人头前,她必须得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而自己也不能再对她流露出任何感情,他要强迫着、保持着自己恨她。
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映上一吻,秦煜转身离开了牢狱,倚着阶梯,他轻轻的来,然后轻轻的离去,只带走一深吻与那片情深。
咚咚咚……
砰砰砰……
门几乎要被都仁敲破,守卫站在一边,不敢出声。
‘嘭’的一声巨响,都仁直接把门撞了开来,气冲冲地跨入房内,他冲到床上揪起了秦煜。
“你为何要把她关起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知不知道,你起来!”都仁强行把秦煜从床上拉了起来。
睁着疲惫的眼皮,他从地牢回来,才刚刚躺下而已,盯着一副要揍人模样的都仁,他知道他是为了蓝天天的事情而来。
“她是蓝重光的人,盗了本王的国库钥匙,难道本王不可以治她辈?”秦煜冷眼望着都仁,他为何如此紧张她、关心她。
“她给别人的是假钥匙,她见你为此事忧愁,她说她想替你分担些什么,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地牢那个鬼地方,她的手还受着伤……”都仁又猛的一把把秦煜丢到了床上。
“事实摆在我眼前,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听到都仁的话,心里在暗自激动着,她是为了自己?。
兄弟吃醋,你一拳我一脚(1)
“好,你听好了,我把整个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都仁开始说起蓝天天的‘完美计划’,说她如何要收到对方的信、如何让自己做个假钥匙的、然后偷真钥匙是为了有真实感,让对方相信那假钥匙是真的……
接着都仁又说了如此做的好处,就是让敌方以为自己有了财力,然后轻举妄动便发起谋反,最后因为过于自负而急速灭亡。
秦煜心情汹涌澎湃地听着,可是他的表情却过于的安静,仿佛没有听到都仁的话一般。
原来那丫头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她竟然冒这个险,难怪去看她眼角还有着泪痕。她手上的深深伤口,她孤独的身影卷缩在稻草里边,她……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居然还把她关起来。”都仁径自倒了杯茶水,咕隆咕隆两大口便喝掉。
原来他是如此的了解她,甚至比自己更了解,房内没有说话,一许久后。
“你说完了?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说完了你可以走了,本王还要休息。”秦煜开始下逐客令,他说完后,马上又躺下,听完那些话,他好像若无其事一般。
“……”
突然,都仁又冲上去抓住秦煜的衣领,怒眉瞪着她,吼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人家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居然……”
都仁的抽在抽搐,他真的很想揍人。
“我并没有叫她如此做,是她自己愿意的。”秦煜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砰’都仁的拳头猛地挥到了秦煜的脸颊上,那里顿时红肿一块,收此证明着都仁那一拳的力度有多大了。
“你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对你的爱吗?如果你不珍惜把放开她,还有比你好上一千万倍的人在等着爱她。”
边说着,都仁又举起高高的拳头,朝着秦煜狠狠的砸了下去。他已经不管对方是帝王老子还是天王老子,欺负他喜欢的女人,他决不对方有好果子吃。
兄弟吃醋,你一拳我一脚(2)
秦煜及时的伸手一挡,另一手迅速的挥了出去,也是重重的一拳击在了都仁的脸颊上。都仁那秀美的下颚瞬间肿了起来。
“你凭什么如此关心她,她是我的王妃,我想如何便如何。”这是秦煜的话,他不懂自己对天天的感情,凭什么要自己让出天天。
都仁怒瞪着秦煜,他又不怕死的冲了上去,朝着秦煜的下巴一个钩拳,挨拳那刹那,秦煜只感觉自己的下颚已经脱落一般。
“因为你不配拥有她的爱。”
秦煜忍着痛扑像都仁,把他扑倒在地,然后一拳砸在他那精致的鼻梁上,顿时,都仁血流如柱。
“你就配拥有,你哪点配拥有了,你说啊!”
都仁腰一挺,迅速一个转身,倒把秦煜按在了地上,他用衣袖抹了下鼻子,他居然把自己漂亮的鼻子打出血了。
“啊,居然打我鼻子,如果我不配拥有,你更不配拥有,至少我不会辜负她。”都仁气愤地也朝着秦煜的高挺鼻梁挥去。
秦煜右手一挡,接住了他落下的拳头,得意道:“哼哈哈,没打着,我……”
‘嘭’一声。
“啊!我的鼻梁,混蛋!”听到秦煜杀猪般的声音,原来他挡下了都仁正面砸下来的拳头,却得意忘形而忽略了从一侧攻来的侧拳。
都仁见得逞,立即从地上跃了起来,匆匆朝着门口跑去。站在门口他望着站了起来的秦煜,终于,对方也已经有两条血龙正直泻而下。
两人都相互砸出了鼻血,虽然滑稽,但是他笑不出来,刚刚秦煜的话让他气愤,让他替蓝天天感到心酸、心痛……
“如果,你的作为伤害到了她,我一定会将她永远带离你身边。”都仁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匆匆离开。
“你敢!”秦煜捡起一条凳子砸向门口,这该死的东西,要么三年五载不回来,要么回来就总给自己惹是生非,现在居然想抢自己的王妃。
兄弟吃醋,你一拳我一脚(3)
啊,气死啦!居然有人公开来抢自己的妃子,而且此人还不是外人,而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
秦煜憋在心里头的气,只能胡乱地砸着房内的东西,以此发泻,那混蛋,毛都没长齐,恋爱都没谈过,他懂个屁。
都仁肿着脸,鼻子周围的血还没有拭尽,气冲冲,他直接去到了蓝天天所在的地牢。
轻轻地走下石阶,她还在睡觉,缩在被窝里头,她卷曲着,就连被子的形状也跟着她一般,像条弯曲的毛毛虫。
都仁慢慢地靠近,他怕吵醒了她,蹲坐在地上,他望着她粉红粉红的脸颊,安静得就像个婴儿,连鼻息呼出来的气都散着淡淡的香味。
“丫头,为什么你要爱上他,你也太没眼光了,论长像,我比他帅;论人品,我比他好;论地位,我也并不低,而且作为帝王的人都后宫佳丽三千;随便怎么一比,我都比他要强。”
都仁望着蓝天天自言自语着。
“嗯,咳咳咳……”
蓝天天翻了一个身,吓得都仁立即站了起来,却见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咳嗽了几声。
暗暗呼了一口气,原来自己还怕她听到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然怕,因为她说自己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自己说出喜欢她,如果她拒绝了自己,那他们还能做朋友吗?
其实他更怕的是她会拒绝自己吧,因为从认识她开始,她似乎就喜欢上了皇兄。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怎敢说出口。
对了,刚刚听到了什么?她咳嗽了?昨晚下雨了,她与大家一样是顶着雨水出门的,看来一定是受寒了。
挨上蓝天天的额,果真好烫,都仁皱着眉头,心里的气愤越聚越多。
把床边不远处的火又添了些柴禾,都仁盯着架子上的衣物,昨天她淋湿了,不发烧才是怪死。
自己都是回去泡了个热火沐浴才去了寒,却得她被关了起来,还未沾上枕头,他又匆匆来到了王宫找秦煜理论。
(麦子现在状态极度不佳,早上吃错了药,居然多吃了三颗胶囊,现在那个心啊蹬在半空,好难受!打劫大家的留言,给麦子的动力!今天的剧情可能有点压抑,转折的地方都这样,期待后面更精彩的故事。)
兄弟吃醋,你一拳我一脚(4)
感觉到脑袋沉得就像灌了钎一般沉重,这种感觉只有生病了才会有,蓝天天伸手探向自己的额头,果真病了,真是祸不单行啊!
悠悠地睁开眼睛,恩,谁帮自己盖了被子?会是他吗?她就知道他不会等自己如此冷的,他会相信自己的,可是,为什么睁开眼睛自己还在这个充满着霉味的鬼地牢里面?
蓝天天闻一旁有着动静,她惊喜地转过头,她看到一个颀长的背影,显得有些消瘦。那不是他的背影,没有他那么厚实,是都仁的。
居然会带着丝失望,蓝天天掀开被子想下床,却……
“啊……”
蓝天天尖叫着马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好,天啊,自己竟然没穿衣服,确切的说,穿的衣服只相当于现代的内衣。
“怎么了?”都仁赶忙转过身惊望着蓝天天。
“啊……”比刚刚那声尖叫更大声。
当蓝天天看清转过来的有脸进,他,他,他到底是谁?抚着胸口,仔细一看后,她才发现原来是都仁,可是,他的脸怎么会肿得跟猪头似的?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生病了还有这么大精力,还是,你神经受刺激了?”
都仁跑了过去,坐在床上,想拉近蓝天天。
“啊,你别过来,流氓,色狼……”蓝天天的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
“啪!”蓝天天不小心挥到了都仁脸上。
“哦,天啊!”传来都仁的哀吼声。
“你干嘛?痛死我了,真是!”都仁抬起头,什么,血?他可怜的鼻子再次放血了?
“你个色狼,竟然脱我衣服,人面兽心的家伙。”
突然,都仁冲过去,抓住了蓝天天,按住她的手焦急道:“别动,伤口裂开了。”
蓝天天寻着望过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也被包扎了起来,绸布缠着手的线条紧贴着,显然为自己包扎的人技术很到位。
兄弟吃醋,你一拳我一脚(5)
蓝天天终于安静下来,望着都仁道:“你,是你帮我包扎的?刚刚打到你哪了?我代表这只不听话的手向你道歉。”
彻底无语,都仁颤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她,他知道,一定是皇兄替她包扎的。可是皇兄为何要把她关于此,外面还戒守得如此严密。
替蓝天天把绸布解开,望着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都仁心口一痛,然后抬起头望着她很温柔道:“痛吗?如果永远留下疤痕,你会不会后悔?”
蓝天天被他柔情的模样一惊,然后呆呆地、却认真地摇摇着道:“不后悔!”
“傻瓜!如果你发现他并没有想像中的好呢?”都仁小心地为她上着药,这个疤痕,删不去。
“我想像中的并不是他,他与我想像中的无一处相像。”蓝天天抬着头,认识地想着自己脑中曾经会幻想过的脸孔。
“那你想像中的人是怎么样的?”都仁轻轻地打了一个结,上了自己特治的药,相信她的伤口很快便会愈合。
蓝天天望着都仁,过一会才道:“像你这样的!”
都仁浑身一震,然后望着她,正欲开口。
“不过,只能做朋友,性格太相像,脾气也是……喂,你说,如果我们两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大家会分不清我们谁是谁了?”
蓝天天扫去了昨日了黯然,与都仁在一起,她的心情总是很晴朗。
深深望了一眼蓝天天,都撇开话题道:“你饿不饿?我去替你熬点药过来。”
他这一说蓝天天又感觉头沉了,摇了摇头,她口里面苦得什么都吃不下。
深深叹了一口气,都仁转身离开了地牢。
她与他在一起,她是快乐的;他与她在一起,他却是痛苦了,亦还要在表而作着开心的模样。说她会演戏,倒不如说他会表演。
在为蓝天天熬好药,端了饭菜过来后,都仁又突然说: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然后又很快离开了地牢。
(现在有点虐我们的天天同学,但是不稍稍虐一下她舍不得离开冰山嘛,不然如何出去学本领。)
兄弟吃醋,你一拳我一脚(6)
秦煜在房里坐立不安,心情浮燥到似乎见人就想冲上去揍两拳,他俊逸脸庞上红红肿肿,完全没有以往的风度翩翩,现在看上去倒像是经常打架的混混。
今天都仁的话,让他极度的不安,那死小子。
在房内来回踱步,他必须尽快灭了蓝重光,不然不止是他那个表弟要跟自己天天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上一架,就连那小妮子也会耐不住那地牢了。
“吴统领,吴统领!”
“王!”
“东刈国的使者什么时候到?”
“从东刈出发,估计还要个五天时间。”
“五天,这么久。”
秦煜又开始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要蓝重光先出手,然后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再一举歼灭,一个余孽都不留。
暗室内,一个五十左右的威严老人皱眉望着属下,虽然经过了岁月的蹉跎,但那严肃而微微发福的脸上线条仍然很显刻,可见年轻的时候定是像貌不凡的男子。
而在堂下,两侧坐着分别坐着四人,正中央一黑衣男子诚跪于蓝重光面前。
“真有其事?”
蓝重光的眸子虽然已经没有年青的亮泽,可是却隐着许多人不及的人生经验与沉淀。
“属下已经查明,东刈使者应该在五日后便会赶到,如果昊日王真与其联姻,那么,他背后又多一个东刈国在支撑,国库的有无对于他来说已经无任何威胁可言。”
他们已经查到秦煜丢了国库的钥匙后,立即与东刈国与姻,本来昊日国与歆月国算得上兄弟国,可是由于真伍修芸的下落到现在还未明,两国似乎有了隔阂。
昊日国只得向东刈国联姻,而东刈素来承服于昊日国,对方既然先提出联姻,东刈国当然不会拒绝。
“丞相,我们再不动手恐怕会失了时机,打铁趁热,现在速速出兵打昊日国个措手不及,没有财力的支援,相信他们撑不了多久。”
王妃休夫,夫比窦娥冤(1)
这时坐在左侧的一个肥臃的中年男子道。
蓝重光又一次拿起手上黑色石坠,左左右右再次反反复复细看了几次,他仍然在质疑着。他本是一个多疑的人,这钥匙来得太快,倒让他不敢相信,再者,宫中传闻芷儿与昊日王两人感情极好,这让他不得不质疑。
“丞相,别再犹豫了,真的钥匙您并不是没见过。七小姐可是为了这钥匙现在还被关在宫中地牢内,昊日王到现在都没去理会,想来他们并没多少感情。”
这时,右侧的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又道,想来这两排人应该是与蓝重光一起逆谋造反朝臣。
“是啊,听说七小姐在牢中受了伤,并且无人送食,丞相,我们得救小姐啊。”又有一人附和道。
蓝重光抬起头,望着这些手下,他的眸中无一丝波动,听闻自己的女儿遭遇牢狱他似乎并不在乎。
“做大事的人不应该有儿女感情,芷儿若牺牲了,老夫自会为她立功臣碑。若芷儿欺骗于我这个父亲,我也定不会练父女之情,逆我的,都得死,不管对方与我有没有血缘关系。”蓝重光的声音很厚,厚到似乎就凭声音就能让对方畏惧于他。
在场所有人闻言皆唏嘘不敢出声,都说虎毒不食子,此言差矣,在蓝重光的眼中,为了他的谋反大业牺牲的人似乎都是理所应当。
“听令下去,广招兵马,从今日起,老夫正式与昊日王展开正面战争。”蓝重光语气不轻不重,份量却是沉得出奇。
握着手上的黑色石坠,他赌了,也只能赌了;若此钥匙为真,那么,此次举战自己必胜无疑;若此钥匙为假,自己更没多少把握可以掰倒昊日王。
都王府。
“这算什么?算什么?”
都仁把手上的锦绸撕了个粉碎,取个妃子?冷哼一下,都仁那漂亮的眼睛微眯,皇兄他这么快居然就向东刈国提亲。
王妃休夫,夫比窦娥冤(2)
三天了,他把那丫头关了三天了。他没人命人送过滴水,他从没去过问一下,自己与他解释的何其清楚,他居然不相信。
什么狗屁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现在看来,他只是为了再取一个王妃,就像提前有着预谋一般。而他对地牢的防守却愈来愈严,里十层外十层,生怕自己会带着她飞跑一般。
足足三天,臭丫头发着高烧却不肯吃药,口里一直念着皇兄会去看她,她的一片痴情换来是什么,与东刈国的联姻。
不会,决不,自己决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
“仁儿,你怎么可以与皇兄打架,他现在是一国之君了,不是小时候的表哥了;还有,你这个年纪,胡将军家的儿媳妇已经怀了六个月大的宝宝了,我们都家可只有你这一根独苗,也应该成婚了;”
“喂,仁儿,你又要去哪,额娘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都仁灰溜溜地跑出了都王府,再不跑额娘定是停不下嘴了。
若不是额娘刚刚说起打架的事情,他一定会再找上秦煜,两人再进行一次对决。
自己得去想办法救出那傻丫头了,只要想着那围守在地牢外的‘人山人海’,都仁就头痛,早知道他就不会向皇兄那么大口气了。
“丫头,丫头,你醒醒……”
都仁心痛地摇晃着蓝天天,抚向她的额头,还是与往常一样热,摆在那简陋小石桌上的饭菜一丝都没有动。
她为什么就这么死心眼,前两天还好,今天日她都不与自己说话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让他看得好生心疼。
蓝天天感觉到有人在推自己,悠悠地睁开眼,她浑身无力,似乎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自己应该病得很重了吧,不止是身体上的,也包括心理上的。
她好想他了,可是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关在这里呢?他说要相信自己的,为什么却又食言了呢?
王妃休夫,夫比窦娥冤(3)
“为什么不吃饭?药也没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在生病。”都仁带着责备。
“我,我吃不下!”蓝天天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沾,现在的午饭都已经凉了,她却还是感觉自己没有一点饿的迹象。
“都凉了,我叫他们送份热的过来。”都仁边说着,站了起来。
“不要,我真的不饿。”
蓝天天微微红了眼,她本是什么坚强的人,可是近两日为什么老感觉眼睛里面进沙子了呢?
望着眼前那能与天使伦美的脸庞,他就像是自己的天使,只有他才关心自己。可是,这么完美的他,自己居然没有心动的感觉。
“好,你不吃饭,那么我也跟着你绝食;你一顿不吃,我便一顿不吃;你一天不吃,我也跟着一天不进食;你若饿死了,我也跟着你一起死去;到时候世人便会赞扬我们两的爱情,一起在地牢里以绝食殉情。”
若是平常,蓝天天一定会笑出声,可是现在,她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能说出这样的话只有都仁,虽然看上去很幼稚,可是却是最真诚的,也是发自肺腑的。
不像他,明明承诺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他都会相信自己,可是现在呢?把自己关在这昏暗不见天地的牢房,甚至连来看自己一眼都不施舍,望着手中的黑色石坠,叫自己要如何与他解释。
无奈地望了一眼都仁,蓝天天反过身接着睡去。
都仁就这么呆坐着,只是望着她的背影,似乎已经变了味,她的背影看起来好孤单。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
又是夜晚了,蓝天天一直这么背对着都仁睡着,都仁也没有移动分毫。
肚子早已经开始抗议,想都仁可是喜欢吃的人,饿了两顿后,他实在是憋不住了。突然,都仁站了起来,却……
“嘭,嘭嘭……”一阵乱响后,蓝天天被吵醒。
王妃休夫,夫比窦娥冤(4)
她爬坐起来,转头望着正以‘H’形状趴在地上的都仁,小石桌上的饭菜与药水全散在了他的身上,地上被他整得一片狼藉。
蓝天天扯起嘴角,淡然一笑,他真像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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