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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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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娼妇二字尚未出口,展眉霍然起身,照准她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声音极是清脆响亮。
  众人皆是一呆,李星儿被这一掌打的楞在当堂,房内外一时鸦雀无声,众人连大气都不喘,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星儿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颊,只觉热辣辣的一阵刺痛,终于回过神来,张牙舞爪的向展眉冲过来,口中不停叫骂。
  展眉不待她走近,手上不停,迅速的接连又扇了两记耳光,打的是又快又狠,李星儿被打的怔住,瞧展眉神色阴冷之极,心中害怕,倒地大哭打滚,口中叫骂不休,却不敢在上前。
  展眉近前一步,厉声喝道:“反了你!我是这府里的长媳嫡妻,你居然敢骂我娼妇,我不让你见识,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现在就要带荷香走,等老太太回来在做处置,我看谁敢阻拦!”
  众人不敢做声,展眉目光凌厉的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众人皆低下头,不敢与展眉目光接触。
  展眉喝道:“银月,玉镜,还不给她松绑。”
  银月玉镜已看的呆住,听展眉大喝,忙上前急急为荷香解绑,奈何那绳子捆的太紧,两人撕扯半响也未解开,展眉见状,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片,用力向那绳子上割去,方将绳子割断。
  李星儿声嘶力竭的喊道:“韩展眉,你给我记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展眉冷冷说道:“你有力气叫喊,还不如想想待会怎么跟老太太交代。惹恼了我,我让你连做鬼都做不成!”
  见银月与玉镜将荷香架起来,当下也来不及检查她伤势如何,一行四人,直接出了房门。
  李星儿在身后大声哭骂,又推搡笑远不休。
  笑远一脸畏惧,不敢躲闪,口中说道:“你只拿我出气有何用,等下老太太回来,她若提起你骂她之事,才真是麻烦!”
  话一出口,被李星儿当头一口唾沫啐在脸上,笑远不敢擦拭,任李星儿叫骂道:“都是为了你的野种,叫我白白受辱,你还有脸说这种话,我一把火烧了这房子,大家一起死了干净!”
  笑远不住口的央求,左一个姑奶奶,又一个祖宗,只千般小心的赔不是。
  李星儿闹了大半天,也实在没力气,又见笑远如此,只差跪地求饶,方略出了一口气,命人将屋子收拾干净,又自洗脸梳洗。
  笑远见她渐渐消气,涎着脸笑嘻嘻的凑到她身边,讨好道:“此事还请娘子想办法了结,我现在本来就不得老太太喜欢,被老太太知道此事,只怕更加厌烦。”
  李星儿撇撇嘴,满脸不屑之色,说道:“你与那娼妇一起快活时怎没想到。你只要不承认,谁能证明是你的?”
  笑远连声赔笑道:“娘子高见,高见!”
  李星儿厌恶道:“少拍马屁,离我远些,我看见你便恶心。”
  笑远笑嘻嘻的不发一语,任由李星儿奚落。见李星儿神色渐平,方出去自饮酒作乐去了。
  且说展眉将荷香带回院中,心中也是砰砰乱跳,连思好险,将李星儿震慑住,今日之事,可真是凶险万分。
  又仔细查看荷香,所幸皆是皮外伤,也未有小产之兆,方放下心来,吩咐银月用酒细细为她揉。搓四肢。
  过了半盏茶时分,荷香四肢才能恢复行动,口中细细呻吟起来。
  展眉见她恢复大半,才上前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会被她知晓。”
  荷香垂泪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照你的吩咐,将事情办妥,只等着老太太回来,没想到二少奶奶突然将我捆起来,又打又骂。”
  展眉皱眉道:“你可说了什么?”
  荷香摇头道:“任她怎样打骂,我始终未说半个字,她一气,便要将我沉入水塘。要不是被三少奶奶看见,我只怕已经没命了!”
  银月点头接道:“三少奶奶路过她门口,听见丫头们议论,知道事情不好,忙遣如意来告诉咱们。她自在一旁偷偷看着,万一咱们去晚了,她总能出声阻拦一二。”

  第四十一章 验明正身

  展眉点点头,知道采青见自己去了,便没露面。心中暗赞她想的周到。
  见荷香一味哭泣,又柔声安慰她几句,便让银月陪着她,好好安抚一番刚刚安排完,见悠远带着李贵,急匆匆的赶进门来。
  悠远顾不上说话,先拉着展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见展眉安然无恙,方长出一口气,说道:“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听到消息,便马上进来了,生恐她对你不利。
  展眉见他情急之下真情流露,心中不觉一暖,笑道:“我并未吃亏,倒还给了她几个耳光。”
  悠远摊开展眉双手看去,口中说道:“我几次三番想教训于她,终归碍着叔嫂大妨,不便开口。”
  展眉微微一笑,安慰悠远不必担心。悠远又询问所为何事闹成这般,展眉将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悠远皱眉道:“此事甚是不妙,以笑远为人,这孩子必定是他的。只是他若不承认,可也无法可想。”
  展眉见房中人多,只微微一笑,安慰道:“我以想好法子应付,只等老太太回来做主便行了。”
  悠远因荷香在房内,又涉及到笑远,见展眉胸有成竹,安慰了几句,便出门去了。
  展眉将李贵留下,细问卢媒婆之事。
  李贵又将卢媒婆底细说与展眉。
  这卢媒婆是积年的老媒婆了,全家都指着她生活,倒也丰足。她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只好赌钱逛妓院。有个女儿,嫁给李星儿的远房表侄,就这么算是连着些亲戚,经常来巴结讨好李星儿。所以李星儿便将此事托付给了她。
  展眉点点头,心中很是满意,又悄悄吩咐李贵一些事情,李贵点头一一记下,偷偷瞟了眼玉镜,便转身出门去了。
  至晚上林老夫人回房,展眉正欲带着荷香过去,却见老太太身边的丫头福子过来,说林老太太叫她。
  展眉心知定是因为荷香之事,便让银月玉镜搀着荷香,一同来至林老夫人上房。
  进了房门,只见林老夫人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李星儿林笑远跪在地上,满脸委屈之色。
  李星儿见展眉带着荷香见来,悲悲切切开口道:“娘瞧我的脸,现在还肿着呢。”
  林老夫人皱眉问展眉道:“我才出去一天,怎么就闹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眉还未开口,李星儿抢先道:“荷香与人私通怀了孕,还要诬赖笑远,我一时生气,打了她几下。大嫂不仅不听我解释,反还打我。”
  展眉听她如此颠倒黑白,冷冷一笑,不屑与她争辩,只说道:“她已有孕在身,你出手又如此之重。若真是笑远的孩子,岂不是伤及林家骨肉。”
  李星儿闻言又炸起来,尖声说道:“绝不可能,不信娘问问笑远。”
  林老夫人看向笑远,笑远连连摇头道:“谁知道她与谁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反赖给我,我可没做过。”
  荷香闻言,眼中含泪,看着笑远说道:“二少爷,你好狠的心,你便不顾惜我,他总是你的亲骨肉啊!”
  笑远看看身边的李星儿,缩头道:“你可别赖上我,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
  展眉瞧他那满脸无赖的畏缩样子,心中一阵厌恶。
  李星儿又尖声叫嚷起来,大骂荷香与人私通。
  林老夫人怒道:“别吵了。事情总有个分明。”
  说罢看向荷香,沉声道:“你说孩子是笑远的,你有何凭据?”
  荷香满脸是泪,从怀中取出一物,泣声道:“回老太太,这是二少爷送我的玉佩。”
  双喜接过来递给林老夫人,林老夫人擎在手中瞧了瞧,见确是笑远平日所佩之物。抬眼看向笑远,问道:“这确是你的东西,你怎么说?”
  笑远脸上色一变,目光躲闪不已,李星儿见状,狠狠在他腰间扭了一把。
  笑远疼的嘶一声,口中急急说道:“这玉佩我丢了有些时候了,却原来是被她偷去了,难怪敢赖我。”
  李星儿冷笑接口道:“又是私通,又是偷窃,又是诬陷主子,这样的奴才怎还能留,应该拉下去活活打死。”
  说话间眼睛只死死盯住荷香,眼中仿佛要喷出火一般。
  展眉不动声色,只端着茶杯,悠闲喝茶。
  林老夫人喝道:“你若不能拿出实据来,便照二夫人所说,拖出二门乱棍打死!”
  荷香闻言身子一颤,面色惨白,看向笑远,笑远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荷香惨然一笑,面现决绝之色,颤声说道:“为保我母子,我也只好不要脸面了。我与他亲热之时,在他股间印了一只拇指指印,请老太太明察。”
  此话一出,在坐众人皆是一惊,笑远神色惊疑不定,李星儿则是狠狠盯着笑远,林老夫人脸现迟疑之色。
  只有展眉,心中暗暗好笑:对照指纹这种现代技术,免费让你们见识见识。
  林老夫人微一沉吟,吩咐道:“去把悠远叫来,让他带笑远进内室查看。”
  地下冯婆子听说,连忙出去将悠远寻了过来,笑远还想拖延,被林老夫人狠狠一瞪,只得随悠远进入内室。
  悠远等他褪下裤子,看了几眼,冷哼一声,出来回道:“儿子仔细看过了,确是有一枚指印。”
  笑远本还心存侥幸,听悠远如此说,霎时凉透心窝,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展眉悠悠道:“好险,笑远的骨肉险些不保。”
  李星儿抬眼怒视展眉,展眉又惋惜道:“二妹妹可也太性急了些,从今以后,可要长些教训才好。”
  李星儿且急且怒,一咬牙辩解道:“这是我与笑远玩笑时印上的,定是被她偷看到的,不能作准。”
  林老夫人闻言也觉有理,当下沉吟不语。
  展眉见状,并不着慌,只悠闲的说道:“是与不是,一望便知。人相貌或有相同,这指印上有纹路,人人都不相同。”
  展眉看看林老夫人,继续说道:“二妹妹既然说是她的,咱们大家便都将这拇指印在纸上,在进行比对,不就清楚了吗?”
  李星儿从未听说过指印还有纹路,只以为展眉妄言吓唬于她,丝毫不慌张。
  双喜进房内取出一盒印泥,从老太太起,房中众人皆将拇指印在纸上。
  林老夫人取过一看,面色一变,果然各人都不相同,心中微觉吃惊,又将自己的指印重新印了一遍,上下一对照,果然一丝不差。
  林老夫人命荷香将指印单独在纸上,又遣悠远进去与笑远股上之印对照,悠远仔细查看,果然是同一人所印。
  当下出来回明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听说,拍案大怒,指着笑远怒骂道:“你还有什么好说,你这个畜生,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狡辩。”
  笑远跪在地上,只连连磕头,不敢言语。
  李星儿浑身一软,瘫坐在地,口中哀哀痛哭起来。
  林老夫人喝道:“如此莽撞,怎不弄清楚便责罚,她肚子里的是林家的骨肉,所幸没有闪失,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李星儿捂脸,不敢分辨,心中只是恨绝展眉。
  展眉微微一笑,劝道:“娘且消消气,所幸没有万一。如今还是该做个打算才是。”
  林老夫人看向荷香,沉声说道:“你与主子私通,本该重罚,念在你有孕在身,便暂且记下,等挑个好日子,你便行了妾室之礼吧。”
  荷香呜呜痛哭,磕头谢过林老夫人。
  展眉看向李星儿,笑道:“你当日说,夫君纳妾应该欣然接受,你现在心中一定欢喜。只望二妹妹早日为悠远寻一房,让我也跟着同喜!”
  李星儿心内直如滚油煎烫,只气的五内如焚,又无法可想,被展眉揶揄的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见林老夫人面色不善,只得上前将荷香扶起来,假意安慰几句道:“都是我误会你了,咱们今后便是姐妹了,你只好好安胎,早日为敏行添个弟弟。”
  荷香如见蛇蝎般打了个冷战,李星儿只做不知,拉着手又故作亲热一番。
  林老夫人见状,方满意的赞了李星儿几句,又命双喜亲自去为荷香安排住处,挑选丫头伺候。
  展眉方才放下心来,随悠远自回房歇息。
  回到房中,悠远见再无旁人,笑着问道:“那指印又是你出的主意吧,这法子可真是妙极。”
  展眉咯咯一笑,说道:“此间事了,也该为你纳妾之事忙碌了。”
  悠远知展眉戏弄于他,眯起眼睛,满脸陶醉道:“左拥右抱,倚红偎翠。这齐人之福,多谢娘子成全!”
  展眉见悠远故作一脸色相,笑不可抑,连连推打悠远,悠远将手伸到展眉肋下呵痒,展眉笑躲不止,闹了半晌,方靠在悠远肩上笑喘不已。
  二人玩笑够了,展眉方说道:“李贵已打听清楚,卢媒婆的儿子叫陈大富。你明儿去赌坊里转转,抓他些把柄在手中。”
  悠远点头道:“只交给我便可,你为了荷香之事也累了这一天,早些歇了吧。”
  展眉抿嘴一笑,与悠远携手同入帐中。

  第四十二章 事在人为

  次日早起,悠远进完早饭,便带着李贵打马,向城中走去。
  李贵在前引路,边回头说道:“奴才已打听过了,那陈大富常去高升赌坊,咱们去那,一准能找到他。”
  悠远点点头,二人打马径直来至高升赌坊。
  方是上午,这赌坊内便已聚集不少人,窗上悬着猩红毡子卷帘,显的里面混混沌沌,吵吵嚷嚷之声不绝于耳悠远与李贵在坊内寻了一圈,并未见到陈大富,悠远皱眉,只得按捺住性子,假作赌钱等候。
  正不耐烦间,只见帘子一掀,进来一个人,眼眶浮肿,满身酒气,李贵眼睛一亮,悄悄对悠远示意。
  悠远会意,知此人便是,也不做声,只装作赌钱,靠近陈大富。
  那陈大富正在与人掷骰子,丝毫未察觉悠远接近,两目赤红,口中只顾吆喝:“六,六,六。”
  只是他今天运气似乎不佳,连掷几把,便将身上银子输个干净,陈大富骂骂咧咧的将骰子向桌上一抛,转身便要离开。
  悠远冲李贵使个眼色,李贵忙上前,亲热的唤道:“这不是陈大哥吗,咱们可好久没见了。”
  陈大富正输的没好气,两眼一翻,说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得你。”
  李贵拉着他的手,笑容满面道:“我便是李贵啊。咱们小时候是邻居,你娘卢大娘烧的一手好菜!”
  陈大富勉强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李贵半响,见李贵衣着簇新,锦帽貂裘,一身富贵气,方装作恍然大悟笑道:“可不是小贵儿,我竟没认出来。瞧你混的着实不错,现在哪儿发财?”
  李贵笑嘻嘻的说道:“我现是林府大少爷的贴身小厮。”
  陈大富一听,登时露出羡慕之色,说道:“这林府可是咱们这里首富,难怪我瞧你一身富贵相,有这等好去处,可要提携提携做哥哥的。”
  李贵笑道:“不瞒你说,正是有桩发财的好事要来寻你。”
  陈大富一听发财二字,立刻来了精神,赶着李贵兄弟长,兄弟短,要拉李贵去吃酒。
  李贵笑着拦住他,说道:“我们大少爷也来了,我带你去见见。”
  当下拉着陈大富,去与悠远见礼。陈大富又是作揖,又是行礼,满脸奉承之色。
  悠远点点头,也不看他,只淡淡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四海酒楼谈吧。”
  陈大富一听有酒喝,有银子赚。当下高兴的不知如何巴结悠远才好,扶悠远上了马背,又在前牵马行走,一路上耀武扬威,不住喝斥路人闪开些,别惊了林府大少爷。
  悠远在马背上暗笑,此人如此愚蠢,倒不必费事了。
  及至进了酒楼,早有小二迎出来让到楼上雅座,悠远自点了一桌上等酒席,把陈大富高兴的眼睛都快笑没了。
  片刻酒菜上齐,悠远只略夹了几口,却见那陈大富早已经狼吞虎咽,极力的往嘴里塞酒菜,尚未咽下,口中又塞满,噎的他直翻白眼,忙端起酒杯,满满一杯喝下,方将那一大口食物咽下。
  悠远微微皱眉,恐他喝醉了,李贵忙用力捅了他一把,使眼色给他道:“大少爷还有话说,你怎么只顾着吃。”
  陈大富满嘴流油,嘴里嚼着,筷子上夹着,碗里盛着,眼睛还盯着盘子里的鱼肉,含含混混的说了一句什么。
  李贵暗骂这小子实在贪吃,只得大声道:“大少爷有银子要赏你。”
  话音未落,陈大富马上来了精神,睁圆了眼睛,望着悠远一眨不眨。
  悠远拿出张银票,皱眉道:“你若办的好,这五十两银票便是你的,事成之后,再赏你五十两。”
  陈大富看着那张银票,眼睛都开要化在上面,口中急切道:“便是杀人放火,小的也听凭您吩咐。”
  口中说着,人却已站起来,欲将银票抢过手里,急切之情,着实可笑。
  悠远却将银票一收,冷冷的看向他。
  李贵拉他坐下,笑着道:“我家大少爷看上了城南郑家的女儿郑月娥,只是怕大少奶奶知道阻拦。府里正寻了你娘来做媒,你若能让你娘将亲事说成,这百两银子便是你的了。”
  陈大富一听此事如此简单,当即满口应承,悠远微微一笑,将银票抛在桌上,陈大富立即伸手将银票揣在怀里,也顾不上吃酒。一溜烟的跑回家去寻他老娘。
  卢媒婆听了此事,倒不肯应承。她原得了李星儿的吩咐,定是要寻个刁钻泼辣的。
  陈大富无法,只得取出银票给她,卢氏见如此多的银子,不禁眼红心热。
  陈大富见她动心,更劝道:“你既赚了银子,又讨好了林家大少爷,将来的好处指不定还有多少呢!二少奶奶那里还不是随你怎么说,她怎知是刁钻还是泼辣!”
  卢氏白了他一眼,说道:“去你娘的腿,我做了一辈子媒,还消你叮嘱,你倒是自己少吃酒赌钱,让我省心些才好。”
  当下跑到郑家,郑父早已听说林府大少爷纳妾之事,只恨没有门路,如今卢媒婆主动寻上门来,他本也是贪财之人,两人一拍即合,当下便将此事敲定。
  郑父怕卢媒婆反悔,又寻出五两银子送予卢媒婆。卢媒婆问了郑月娥的生辰八字,连家也顾不得回,直接往李星儿处奔来。
  李星儿因荷香之事,又气又恨,接连几日都吃不好,睡不下,只想着怎么报复展眉,出尽这口恶气。
  听卢媒婆上门,忙将她唤了进来。
  卢媒婆鞠躬赔笑道:“奶奶的吩咐,我不敢耽搁,如今寻妥了一门人家,便是城南郑家的郑月娥,年方16岁,生的很是招人疼爱。”
  李星儿目光闪动,问道:“那性情如何?”
  卢媒婆一笑,悄声说道:“按您的吩咐,最是个泼辣货,她爹她娘也不敢惹她。”
  李星儿目光注视卢媒婆,追问道:“你可打听清楚了?”
  卢媒婆忙起誓发愿,连连拍着胸脯保证。
  李星儿得意一笑,打发丹桂寻了一锭银子来赏卢媒婆,又将生辰八字留下,嘱咐她过两日进来一起去回林老夫人。
  卢媒婆自是满口答应,手中握紧银子,转身出了院门,打开细瞧只有二两银子,向地上啐了一口,咕哝道:“才只这点子银子,难怪你不得人心。”
  且说展眉回到房中,银月将一盏热茶递过来,面上隐有忧色。
  展眉微抿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笑看向银月,问道:“你可是担心荷香。”
  银月微微一惊,垂下眼帘说道:“奴婢的心事瞒不过您,二少奶奶生性悍妒,我怕她会为难荷香。”
  展眉低垂眼帘,细品了一口茶,淡淡道:“能不能保全自身,要看她自己,谁也不能总是一路扶着她。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道路,如何走,怎样走,是一路风景还是一路荆棘,不在于路,只在于人。”
  银月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展眉放下茶杯,目光望向远处,口中淡淡说道:“她有难,我可以帮她一把。她若是个聪明的,日后自会为自己打算。若做不到,这种人帮来何用,只会连累自身。
  展眉停了停,注视着银月双目,冷然说道:“我从来不想做个好人,我只想做我自己,我的命运我做主,我就是韩展眉!”
  银月低下头,反复沉思展眉之语,心中缓缓升起一股敬意,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依靠男人,不依靠美貌,只凭借自己的智慧,将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控。她活的真实,活的自信,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自己能追随这样的主子,真是不枉此生!
  银月眼中闪过激动之色,一脸热切的望向展眉。
  展眉微微一笑,知她心中所想,轻拍拍她的肩,说道:“你既能听懂此话,不枉我平日费心教你。”
  银月满脸敬意,正要开口,见悠远一脸笑意跨进门中。便自出去伺候。
  悠远笑着看向展眉说道:“有劳娘子挂念,你吩咐的事情,小的俱已办妥。”
  展眉抿嘴一笑,问道:“可还顺利?”
  悠远点点头,坐下喝茶,将陈大富之事一一细述。
  展眉侧头拍手一笑,喜道:“若成了,此事便有了五分把握。可该好好奖赏奖赏李贵。”
  悠远点头道:“这奴才办事心细又妥当,只做个小厮,可惜了。”
  展眉点点头,说道:“现在府里还是李星儿当家,也安排不了什么体面差事。等此间事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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