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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团子滚啊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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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问,父妃是不是也这样爱着母皇。但父妃没有说话,这是用着那种凄楚的目光看着自己。

    直到父妃去世后,他渐渐才知晓了一些事情。父妃本是王朝的一名侠客,因为爱上了母皇,所以才毅然放弃自己的故土,选择待在那幽深的后宫,直到后来被弃,他也是一直那样多年未变的深爱着那个女人,那个可以宠爱很多人,却从不会记忆他们的女人。

    所以,他告诫自己,不要轻易去爱,要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才不会去愧对人生。但现在,他……

    ===================================================

    作者有话说:o(∩_∩)o,我就笑,不说话。
   山洞里可很是安静,呼啸的暴风雪被阻隔在它之外,偶尔树枝爆开的噼啪声,就是它唯一的装点。

    夜梵攥了攥拳,最终还是把心底的话语压了下去,虽然他很想质问,想问她为何要把他带到这里,却不给他一个答案。

    炙烤后的肉香袭来,夜梵看向她,她正在那里烤着一只不知是山鸡还是什么的禽类,看起来很是认真,自己盯了她这么长时间她居然都没有注意到。

    不多时,肉烤好了,她把那只鸟类用力一撕,就把它分成了两半,一半递给了自己另一半自己食用。

    这密闭的山洞里看不到外面的天气,只能透过山洞顶上一个窟窿可以知晓外面似乎并没有天黑,看着偶尔从那个小洞里飘进来的几朵雪花,夜梵漫不经心的吃着手中的烤肉。只是越吃越干,越吃越渴,似乎从昨日来他就没有饮过一口水,也难怪他感到口渴了。

    “……”一只装着水的牛皮水囊递了过来,但她并没有说话。

    深深看了她一眼,夜梵还是接过水囊喝了几口,说是喝,倒不如是抿了几口,这个举动看的风朗月眉头一皱。

    “喝完。”她命令道。

    我喝完你喝什么,但夜梵只是顺从她的指令,喝了好几大口,这才把喉咙里的干渴压了下去。随后,边吃着野味儿,边喝着甘甜的清水,倒也还算惬意,虽然这肉还是没经过任何调味儿。

    填饱了肚子,这下可就无事可做了,夜梵只能仔细打量着这间山洞,也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里一阵阵袭上来的干渴提醒他该饮水了,打开水囊喝了一大口,但那股子干渴劲儿,反而没被压下去,而是更猛烈了,他简直都要怀疑再自己会被渴死。

    抱着水囊就是一阵猛灌,直到咽下最后一滴水。但夜梵还是渴的要命,而且还隐约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燥热习染着他,他这是怎么了?

    不由的将视线调向火堆旁的她,发现她依旧镇定自若的加着火堆,仿佛并没有看到自己的窘相。只是,怎么一看到她,就会觉得更加渴了。

    忍不住拉了拉衣襟好让自己可以透透气,但不想,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迅速的攀升上来,甚至隐隐有着燎原之势。

    “嗯~”

    无意识的一个呻吟惊醒了一旁正对着火堆发呆的风朗月,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就是看向夜梵的方向。

    此刻的夜梵也是一副饱受折磨的模样,脸色潮红,呼吸也渐粗重,风朗月身子一抖,有些后怕。不过,细想了下,她还是猛地站了起来,向夜梵走去。

    已经被这股莫名的高热的折磨的几近疯掉,夜梵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月月朝着自己走来,而且在自己面前缓缓褪去了衣衫。

    那白玉无瑕的娇躯仿佛就在自己面前,只需一伸手,就可以碰得到。夜梵狠狠摇摇头,真是神智不清了。

    然而,当那副有些冰凉的柔软躯体贴上自己时,他才恍然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臆想,而且真实发生的。

    “月月,你要干什么,呜……”未完的话语被她的一个举动吞入喉间,他只能随着她的唇舌起舞,起舞。

    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却被她的又一个举动震慑到,她竟然是把那冰凉的玉指探入自己散乱的衣襟,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夜梵无意识的喟叹了声,但也渴望的更多。

    但他不希望这只是自己一个空想,视线调转,夜梵直直看着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风朗月冷着脸不说话,手下继续动作着,只是微红的双颊泄露了她的小心思。

    夜梵持筹了下,小心问道:“你……”

    还没说完,就被她搂着颈子又是深深一吻,虽然她的吻技并不优秀,甚至有事还会磕到自己的牙齿,但夜梵却下腹一紧,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汹涌的欲望呼啸而来,夜梵一把抱起她光/裸的躯体,向那边的石床走去。轻轻把她放在柔软的干草上,还不忘把自己的衣衫先行垫在她身下,以免她被这些干草割伤。

    身子即将覆上的一刻,他还是犹豫再三,“你是不是要真的这么做?”

    风朗月没有说话,但她拉下他的身子,倾情的一吻,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洞外是呼啸的风雪,洞内是火热的一片,男女的爱语声,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这曲亘古不变的旋律才刚刚奏响而已。

    清晨,经历了两日的风雪,天总算是放晴了。久不出窝的鸟兽纷纷跑出自己的巢穴外,庆贺这场大雪终于过去了。

    作为一名习武之人,稍稍有些响动就绝对逃不出自己的耳力,夜梵听着偶尔由耳边略过的细微鸟鸣,断定现在应该是清晨了。

    正要睁开双眼,却被身上异样的酸疼,以及不属于自己的触感惊吓到了!这异常柔软的触感,纤细的肢体,这是一个女子?

    还是小心翼翼的睁开的双眸,霎时一张熟悉的眉眼落入自己眼里,怎么是月月?空出的手臂揉了揉额头,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自己在喝完水后,就很渴很渴……后来,月月脱了衣服,然后……火辣辣的场景立时侵入自己的脑海中。他一直恋慕着的女子,昨日就在自己身下,宛转娇啼着,一想到这儿,身上又是一热。晃晃了头,把这些香艳刺激的画面摇出自己的脑子里,他这才得以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下事情的经过。

    想来想去,他都只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他被下了春/药,而且下药之人,直指身旁安睡着的女子。她?怎么可能!

    被自己的推论吓到,但又没有别的可能,为今之计只有等她醒来了。

    女子安稳的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呼吸都是轻轻的,一副疲累的样子,看来真是累惨了。不然自己的动作怎么可能惊醒不了她。

    想到这儿,夜梵也耐不住有些脸红,他可是清晰的记得,昨日自己不知要了她几次,连她晕过去,自己都没有放过,简直像是一只不满足的饕兽。

    月月虽然是个习武之人,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身体的素质自然照一般的女子好一些,但也不若国内的女子那般强壮,是以自己这般好不饕足,也害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这里又无水可以净身,只能待到镇上的客栈时在解决了。

    小心的起身,尽量不惊动到熟睡中的她,夜梵连呼吸都是放轻了,知道穿好衣服,看到她还是那副熟睡的模样,心里一边是好笑,一边是心疼。好笑的是她竟然睡的这么的熟,心疼的是自己累惨了她。

    穿衣服是个麻烦事儿,万一把她吵醒了呢?但要是点了她的睡穴,她醒后,肯定会浑身酸疼,那岂不是更不舒服了?

    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旁的月牙色肚兜,扶起她的身子小心给她穿戴起来,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臂,但她只是微皱了下眉头,就又睡去了。夜梵擦了擦额上被吓出的汗珠,迅速的给她穿起其他的衣衫。

    等到两人都穿戴整齐了,夜梵快步出去洞外,见外面已经天晴大亮,心里又是一阵放松,看来不需要冒雪往山下赶了。

    回到洞里,夜梵用自己衣服外罩的大氅把风朗月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走出山洞,一路上,还不停的运着内力,帮她暖身,就怕她被冻醒。好在夜梵的认路技术不错,意外的抄了条捷径,就来到了山下的一个小镇。

    景山谷外的小镇,因为比邻着有着医神居住的景山,所以一度因为求医的病患而变得繁华起来,镇上的有些客栈更是毫不逊色一些大城镇里的。

    找了家不错的客栈,另店里的小二烧好的热水,他才把一直安稳睡在床上的风朗月抱进浴桶。先前为她着衣时就被她身上的青紫吓到,现在身上的这些瘀痕被热水这么一泡,更显得触目惊心。

    夜梵咬了咬牙,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一个巴掌。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克制,竟然把她伤成这样,只能抱着一颗忏悔的心,给她清理了身子,又擦上了身上携带的药膏,这才放下心来。

    把她安顿好,自己跳入浴桶里简单洗了个澡,夜梵穿好衣服,去了趟成衣店,给自己和风朗月挑选了一些当季的衣衫,回来看她还未睡醒,转身又出了房门,朝着景山的方向跑去。

    听着沉稳的足音一点点远去,本来是安睡在床上的女子睁开了双眼。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魅色,白玉无瑕的脸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风朗月早在夜梵为他穿衣的一刻就醒了,之所以一直装作熟睡的模样,只因为她还没想好如何起面对他。
    攥着得来不易的药膏,夜梵步履如飞的行走在大街上,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她的身旁,任何人都不能阻碍他!

    眼见那熟悉的房子就眼前,他更是三步并作两步,一上二楼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房门。

    被推门的声音惊到,风朗月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于是闭上双眼,完全是一副沉沉入睡的模样。

    夜梵奔到床前,见她还是和自己走时一样,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心里一阵失落,但还隐含着一丝窃喜。真好,她没醒,还在。潜意识里,夜梵仍旧是不相信昨日发生的事情的,只当是风朗月不清醒下犯下的过失,并不是有意和自己行这些夫妻间才可以进行的敦伦之事。

    拨开药瓶的蜡封,倒出里面有些粘稠的墨绿色药液,夜梵拉开她的衣襟,细心的把它涂抹在那些青紫的地方。

    风朗月只觉得身上一凉,随后一些冰冰凉凉的液体被抹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感觉一下子舒爽了不少,看来这药膏倒是好药。

    夜梵的手继续蜿蜒而下,却是停在了那薄薄的亵裤边缘。奚影说这药是可以抹那个地方的,而且效果尤为显著。这可是被他们二人调侃了好久才问到的,要用吗?

    夜歌说女子初次尤为疼痛,甚至过于激烈的房事还会拉伤女子内里的肌肤,那种疼痛可是男子无法想象的。夜梵这么一想,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反正用都用过了,看也看过了,再摸个一两下,也应该没差吧?

    下身一凉,私密的地方被轻轻撑开,风朗月心下一惊,慌忙坐起身来,抓住了那只作怪的大手。

    “你在做什么?”

    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就是说的自己吧?夜梵难得的窘了窘,脸颊也有些泛红,“我给你涂药。”说着还扬了扬手上的药瓶。

    我一直醒着,当然知道你在涂药。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风朗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里也需要?”言语里隐含着你在占我便宜的信息。

    夜梵又是一怕,慌忙解释,“不不,是夜歌说如果不上药,就会很疼的。”

    经他这么一说,她也是觉得身下有种难以言明的痛楚,疼痛的来由不言而喻。脸上火烧火烧的,轻轻把双腿叉的更开,她说:“来吧。”

    美景霎时展露在眼前,但夜梵可顾不得生出别的心思。那里已经红肿起来了,隐隐有血丝流出,看起来有些渗人,当下心无杂念的小心为她上起药来。

    上好了药,夜梵抬起头来,轻轻舒了口气,视线有些不敢看床上的娇躯,只能看向一旁,“药上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你都不管我了吗?人家身上好酸哦!”许是不习惯撒娇,女子的语气有些矜持。

    她是在向自己撒娇吗?夜梵诧异,看向了坐在床上的风朗月,不经意对上了一张羞红的月貌。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心里也好像轻松了许多,连言语都恢复了往常的风格,“怎么会?我最爱月月了,怎么可能丢下月月不管。”这话说出来,也不知道脸红。倒是对面的娇人儿,红了一张粉颊。

    享受着为心爱之人穿衣的过程,夜梵更是把动作放的很轻,很轻。还时不时滑过那些白嫩的肌肤,惹得女子些微一颤。

    这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只知道穿完衣服,彼此的腹鸣都是彼此可闻了。在房间里简单的用了点客栈里的餐点,夜梵等店小二把碗筷都收了下去,才将似笑非笑的目光对上有些躲闪的女子,“月月,能否告诉我,昨日为何会发生那些?”

    他说的那些想必只得就是下药一事,风朗月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要是以往,打死他,他都不敢以这样质问的口气和她说话,但现在可就不同了,他觉得他已经看到了些什么,正把它们牢牢抓在手心里。

    见他不催促自己,只是用那样幽深的目光盯着自己,风朗月心里一阵激荡,不由的回想起了那夜来。发现喜欢这个人,是发现他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后,但奉行只要想要就要得到的原则,她这才离开了许久未出过门的客栈,一路北上,寻找他的足迹,直到经叶萌指点,才得以在景山谷中寻得他。

    当时他就这么悠闲的坐在那里赏雪,自己也是头脑一热,等到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是把人点了穴道,抗在肩上了。后来在树立里来回的走动,也不是因为迷了路,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说出他的心思。后来,还是因为一个胆怯没有说出口。

    假寐的时候,她想了很多。最后只能决定霸王硬上弓这一招,听说女尊国的男子和女子一般都是很重视贞洁的,自己只要把他变成自己的人,那岂不是什么都不用说,就可以把事情解决了!这么一想,她趁他睡熟时,偷偷下了山,买了媚药。

    这媚药抓在手里滚烫滚烫的,自己把它加在了水囊里,以便有机会喂给他。发现那个山洞是无意识的,在吃东西时,见他口渴,就将腰间的水囊递给了他。等到反应过来,这水囊里面是已经加了媚药的,却见他已经喝了下去,这阻止是不成了,只能硬着头皮逼着他把水都喝下去。

    也不知是因为口渴,他竟然那些水都喝了下去,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也就来的顺理成章了。诱。惑他!除了这个,别无他法了,好在他似乎因为媚药的缘故,稍显推阻了几次,也就妥协了。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这么的痛,那撕裂的痛楚简直要逼疯了她,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席卷全身,逼得她不得不和他一同共舞,共同沉浸在这欲望的河流。

    现在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你要娶我!”

    夜梵扶额,月月宝贝,你的表达能力有待商榷,是你是我的人好不好!

    他哪里知道,风朗月可是一直以女尊国的男子为标准来衡量夜梵的,所以理论上就已经为其实是夜梵失身于她,而不是她失身于夜梵。

    “好,挑个日子吧!”他只能这么回答。

    修养了几日,一回到客栈,风朗月就慌忙的指挥自己的旗下的这些小二们,准备婚礼事宜。风朗月要成亲了,这件事可不能马虎。虽然一直被风朗月要求速度,但也是磨蹭了将近一个月才把这婚礼策划好。

    婚礼当天,除了东方黑衣和叶萌夫妇因为叶萌有孕不能前来,其余邀请的宾客皆是到场了,不过叶萌送来的贺礼风朗月很是喜欢。

    那些布艺的小娃娃深得她心,从小她就想要这些,但月楼是允许她有这样快乐的童年的,所以她一直对这些布娃娃很是憧憬,现在叶萌送了它们来,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心愿。还有那个叫抱枕的小玩意儿,软软的,放在椅子上靠着,真是舒服极了。

    托了来送礼的轩辕奚影,向叶萌他们二人表达了谢意,她真的很喜欢这份贺礼,这可比那些玉器奇珍要来的好。

    “一拜天地!”

    “二拜宾客!”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风朗月和夜梵皆算是江湖人士,对这些繁文缛节自是不甚在意,由于两人都无父无母可以来参加婚礼,所以这二拜高堂也就改成了拜宾客,倒也算是符合规矩。

    送走了喜宴上的宾客,夜梵终于可以回到婚房,去看看自己的新娘子了。喝了交杯酒,掀了盖头,女子那张娇羞的面容终于落入了自己的眼里。

    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在今夜成了自己的新娘,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这是梦,凊不要让他醒来,他愿意在这梦里沉睡下去。

    放下帷帐,拉着娇羞的女子同赴鸳鸯梦,这夜还很长。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成亲数月。一日,夜梵早间起身时,也意外的感到身子不甚顺畅,有些想要呕吐。一天下来,人都是恹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风朗月看了他许久,没有说话,却是在傍晚时,给他不知从何处寻了名大夫过来。

    大夫诊了数次脉搏,又问了夜梵近日来的一些奇异举动,终是在两人平静的夫妻生活间投下了一颗居士,激起了一片荡漾的水花。

    “从脉象上看,这位公子是有了身孕。”

    他怀孕了!父妃当初怀上他是因为吃了送子果的缘故,不然以普通男子的身体是无法孕育胎儿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怀孕,莫非自己已经是女尊国那些男子们那样的体质了?

    本来是当作吸引她的一个手段,才说愿意为他怀孕,没想到真的应验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免去她的怀孕之苦,听说女子产子时也是异常危险的,自己可不想让她经历这些。

    得知夜梵有孕,风朗月表现的很平静,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在夜里的缠绵时,照往日热情了很多,而且还不经意吐出了她的爱语,她说:“我爱你,夜梵。”

    数月后,夜梵历尽千辛诞下了一名男婴,因为孩子是在夜里出生,所以取名为枭。他叫夜枭。

    (至此,夜梵和风朗月的故事结束。)

    =================================================

    作者有话说:无话可说~~
天空高远,阳光灿烂,微风和煦。空气里飘来的是远方的花香和草香,又是美好的一天。

    “咚!”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玄奇老人听到这个声音,脚步一提,就躲得远远的了。风中还能听到他的声音,“第三百八十四次。”

    这个三百八十次是什么意思?放心,答案马上揭晓。

    卧房里,娇小的女子站在床上,对着别她不知高了几个头的冷峻男子,大吼着:“老娘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准爬上老娘的床,你丫的是不是当耳旁风啊!!”

    瞧瞧这怒吼声,都快赶得上那山林里的野兽了,怪不得老人们说女人是老虎呢!

    男子抿紧了唇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看着面前的女子,那深邃的目光简直要看的人发毛了。

    可这女子却不怕他,纤细的指尖点啊点,都要戳到男子的脸上了,“又不说话,你是要气死老娘啊!”这个啊字还说完,女子就觉得身上一阵虚软,连带着气势也弱了下来。

    陡然,身子一轻,却是叫男子给抱了起来。

    轻轻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安抚她躺好,男子语带关切的问道,“萌萌,是不是不舒服?”

    心里酸酸涩涩的,连带着眼眶也热了起来,一滴泪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滑下了脸颊。

    眼里有丝隐痛,男子知晓她为何而哭,无奈,却只能环着她清减了不少的肩膀,轻轻哄着她,“萌萌,不哭好不好?”

    女子不理她,只是咬着唇一径掉着眼泪,那晶莹的泪珠滚滚的滑了下来,滴在温暖的被子上,加深了它的颜色,然后不见了。

    叹了口气,东方黑衣心疼不已,柔声轻哄着她,“萌萌,乖,不要哭了。”

    叶萌哪里会听他的话,这泪水更似和不要钱一样,稀里哗啦落个不停。

    了解她难过,但他更关心她的身体,她看起来不太好,脸色白的好像纸一般,整个人简直都像要消失掉了,吓得他更是牢牢搂住她的躯体,不敢一刻放松。

    然而,她只是抽抽噎噎的哭,摇着头,不说话。

    “走开。”她说。

    东方黑衣皱了皱眉,她在说什么?“你刚才是说了走开吗?”

    “就是这样!”叶萌擦了擦眼泪,圆圆的大眼直直瞪着他。

    “萌萌,不要任性。”他无奈的扶额,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是这些天来他说的最多的话。

    “你说我任性!”她一把推开他,大声质问:“是你一个人把我丢下的,现在都说我任性,东方黑衣,我讨厌你!”

    忍受了这么多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以至于她终于朝着他咆哮起来。

    东方黑衣皱了皱眉,却没有反驳,的确是他错了,但她已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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