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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帅帅的仆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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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的目光突然暗了下来,神色竟带上了难过。“您不要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害您有家不能回,放弃一切浪迹天涯。您所有的苦和委屈全都是我造成的,我……”阿木的眉紧紧的拧到了一起,显得痛苦不矣。

“阿木!”我赶到他面前将他拉住,说道:“怎么又说这个?离开时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再说的吗?即然都出来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不管是谁为了谁,我们只要能相伴在一起,再多的苦也不怕不是吗?”

阿木抬眼看我,愁容慢慢退去,半晌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我借机笑着拉住他继续前行,边走边说道:“说好了,这可是规矩。以后谁要再犯,定不轻饶。”

阿木的脸上现出一丝轻笑,轻嗯一声算是答应。

行走了大半天,远远的我们就看到了自离家后的第一个炊烟,我立时兴奋不已,可突然想到我们在逃难,不知道可不可以与人接触呢?有些没底,我远声的寻求阿木的意见。

阿木许是看出了我的期望,向那炊烟处望了望说道:“去看看吧。要是人家好,我们也许可以借宿一晚,就算不行,去歇个脚儿,装些水也好。”

“万岁!”我兴奋得高举双手,如得了圣旨一样首先向那户人家跑了过去。

“少爷慢点,您别急啊,等等我。”阿木在我身后不住声叫着,但又不敢太高声。

那户人家姓乌,我和阿木到来时家里只有乌大娘一个人在家,听说我们是过路的想讨口水喝,就很热情的将我们让了进去。

乌家很简陋,比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也差不多,那熟悉的煤烟味儿和热乎乎的火炕,让我一下就红了眼圈,正被乌大娘看了个正着。

“呦,小相公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沙子进眼睛了。”我急忙摸了把眼睛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却与阿木心疼的目光相遇。不想让他担心,我只好用笑容来掩饰我心中突然来的酸楚。

“少爷!”阿木喃喃的唤着我,眼圈也变了色。

我有些急了,不耐烦的嚷道:“哎呀没事,我不是说了是沙子进眼睛了吗?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说完,我转过身开始在背包里找水碗,嚷着要喝水。

那乌大娘人很爽朗的样子,大笑着接过我的碗就到外屋去倒水了。

我不理阿木,直接就爬上了热炕头儿。“好棒啊!”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可真的是太暖和了,我实在控制不住发出了感叹,直暖得我一辈子都不想下来了。

阿木站在地上见我这样喜欢,脸上的心痛没有退去半分,但犹豫再三仍是说道:“少爷。这终是别人家。主人没许,我们这样不好吧?”

“啊?”我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哦……”觉得阿木说的有理,便万分不舍的慢慢向炕边上蹭去。

这时乌大娘揣着热水进来了,可能在外面就听到了我们的话,人还没进屋就大声的说道:“没事没事。什么人家不人家的,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你乌大娘我没这些讲究。呆着吧,这热炕不就是给人用的吗?”说着将一只碗递给我,便用腾出来的手推阿木。“你也别傻站着了。看你家少爷多机灵。你也上去暖暖去,快去快去。”

“阿木?”我嘻笑着向阿木招手,将仍很过意不去的阿木抓上了炕。

“真不好意思,那我失礼了。谢谢。”阿木都被拉上来了,仍是礼貌的道着谢。

“没事没事,呆着吧呆着吧。哈哈哈……你们先暖着,我去做吃的。我们住这儿十几年了,难得来个客人什么的。本来我还想今天又得我老婆子一个人吃饭了,你们来了就当陪陪我,一会儿可别客气啊。”

听说可以吃热的饭菜,我兴奋得双眼放光,直感激得不得了。将手压在阿木腿上,我探过半个身子讨好的说道:“谢谢您。乌大娘您人真好。”

“这小相公,嘴儿莫非是摸了蜜,可真甜啊。”乌大娘指着我笑说,转身出去了。

乌大娘家并不富裕,而且看起来好像比我和阿木以前过得还要清苦,所以饭菜自然也很清淡。但即便这样,与那烤“土豆”比起来,也已经好太多了。而且乌大娘的豪爽和大方,也让我和阿木没有任何的拘束感,反而倍感亲切。几乎没怎么推让,我们当天就决定住下来了。席间闲聊,得知乌大娘与丈夫和儿子一起住在这里。平时靠将打来的猎物拿到城中换些钱来维持生计。过年时在家歇了两天,今天一早那父子俩才拿着昨天猎来的野味儿进城换钱去了。

经乌大娘这么一说,我和阿木才想起还有过年这么个事,一时心中唏嘘不已。

吃过饭不久我就有些盯不住了,坐在阿木身边、被炕上的热气熏着,眼皮就打起架来。我是这样,同样奔波了数日没好好休息过的阿木也好不到哪儿去。

乌大娘见了,便体贴的要拿出家中仅有的两床被子给我们用,我们感激不已,并也拿出了自己带在身上的被子铺在了炕上,再三道谢方才睡下。头一粘枕头就睡着了。

夜里睡得正香,突然被阿木遥醒。

“干嘛啊?”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少爷,醒一下,我听到有马蹄声。”阿木小声又紧张的说道。

“马蹄声?”我凝神听了一下,“没有啊?”

“刚刚过去的,不过现在又折回来了,虽然还有些距离,但很快就要到了。”

“马蹄声?”我突然惊醒,一坐而起,有些激动的问道:“什么马蹄声?阿木你真的听到了吗?那马蹄声与我们有关系吗?”危机感终于回到了我的脑中。

“怎么了?”醒在我身边的乌大娘被我惊醒,起身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我完全弄不清状况。

阿木说道:“大娘,您家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的吗?能藏两个人的。”

乌大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向窗口张望了一下,便说道:“你们跟我来。”说完便下了地。

我和阿木被带到院子中间一口水井边上,就听乌大娘说道:“你们下去吧,这是一口干井,足可以藏两个人。我再仍些干草下去,这黑灯瞎火,不易被发现。”

“好,谢谢您。”阿木向井内看了看,转身对我说道:“少爷,你先下去。”

“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向井内张了张,发现两壁光溜溜的,井边连个绳子都没有,便紧张道:“我该怎么下去啊?用跳的吗?”

“跳可不行!”乌大娘急忙拉住我说道:“这井足有五丈深,跳下去非死即伤。”

“那怎么办?”我更急了,耳边似也听到了由寂静夜空中传来的急促马蹄声。

“你等着!”乌大娘急忙跑回屋拿来一捆绳子,不由分说的就系在了我的腰上,然后将另一边系在阿木的腰上。

就这样我被放下了井中,阿木紧随其后。

我刚刚脚沾井底,乌大娘就从井上扔下了一大堆的干草,遮住了整个井口。几乎是同时,身边井壁越发震动起来,然后突然停止。

我紧张的坚起耳朵想听听外面的动静,但可能因为我呆的地方太深了,什么都听不到。漆黑的井中除了四面触手可及的冰冷井壁,我甚至都看到不我自己的手。无限的恐惧在心中扩大,我害怕得只能紧紧的抓住那唯一系在身上的绳子。

突然从头顶传来动静,我一时怕得发出了呜呜声。

“少爷别怕,是我。我在呢,你别怕。”阿木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急切又担心。

“阿……木……”我颤着声唤他,寒冷又紧张得牙齿都撞得咯咯响,眼泪就流了出来。但却并不如刚刚那样怕了。

阿木落到了我身边,将我圈在怀中。两只手在我后背和手臂上不住摩挲着为我取暖,耳边传来他轻声的安慰,渐渐的我不再斗得那样厉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突然传来了光亮,然后便现出了点点星光。只见一个人探头向内张望,我与阿木都紧张得柄住了呼吸,直到那人开口。

“上来吧,人已经走远了。”是乌大娘。

乌大娘的声音让我和阿木同时如泄了气一般靠在了井壁上,好似劫后余生相视一笑。

由于怕留下行迹,所以并没有在井口留有绳子,而是全都扔进了井中。此时我们要向上爬,就只能靠阿木徒手了。

一上到地面,就听乌大娘说道:“像是找你们的,向我打听白天有没有看到两个男人,还有你们的画像。”

我与阿木对望心中巨惊。

本以为乌大娘会赶我们走,却不想大娘仍是将我们拉到了屋内。

回到屋里,乌大娘借着烛火见我脸上挂着泪痕、浑身仍不住的打着颤,怜惜着便要起火煮些热水为我驱寒、压惊,但我已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怎么好意思再麻烦。阿木更是一进屋便跪在地上,坚持磕了三个头才肯起身。

大娘见我们这样,轻叹了一声,方道:“没事了,他们又向前追去了,我想这回应该不会再折回来了。吓得不轻吧?”后面这句是看着我说的。“去睡吧,养好精神,明天才好赶路。”

我与阿木感激得再三道谢,才重新倒回炕上,不再多言。

夜再次静了下来,却又过于静了!静得好像连空气流动的声音我都能听到一样。迷糊中我似是睡着了,又好像仍是醒着的,只觉得身下渐冷,脑中涨得厉害。迷迷糊糊中只能紧紧的依在阿木胸口,盼着黎明快点到来。

渐渐,窗边现出了朝辉,屋内也有些了灰白,心中的惊惧也开始渐渐散去了。突然,一阵与宁静极不相称的急促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和阿木腾的一下,再次惊坐而起!

第三十三章

乌大娘神色狐疑的向我们摆手,示意我们呆着别动。边下地边问道:“谁啊?”

我和阿木紧张的四只眼睛一齐盯着门口看,只听一个中年男人声音粗壮又哄亮的喊道:“老婆子快开门,冻死我了!”

“娘,我和爹回来了。”第二个声音响起,低沉声音中透着微微欢快。

“是我家老头子和我儿子回来了。”乌大娘面露喜色的对我们说着,便出里屋去开门了。

我和阿木相互对望着,都长出了一口气,才算将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发现是虚惊一场,都不免对刚刚的神经紧张觉得好笑起来。阿木重新将被子拉起盖到我身上,让我再躺下暖暖。一夜两次惊吓的我,虽已知无碍却仍是头晕眼花了起来,便裹着被子倒回炕上,却见阿木仍坐着没动,眼睛直盯着门口看。知他仍不放心,我便也转过头与他一同注意着外屋的举动,强撑着没敢睡下。

“你们不是昨天才走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外屋开门又关门,乌大娘的声音响了起来。

“娘,你不知道。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伙儿人,一眼就看中了我们车上的野货,全都买了。钱虽然给的并不多,但比起我和爹还要再赶两天才能进城来,我和爹合计了一下,也不算吃亏,还能早点儿回来,就全卖了。”说话的是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乌大娘的儿子。

“是吗?那真不错!”乌大娘闻言也高兴了起来。屋外响起了拍打衣服的声音,接着就听一老汉说道:“快,快给弄些吃的!我和大儿一路往回赶,从昨天出门到现在就啃了一个馍。”

“是啊娘,快点儿,我都饿死了。”

“哦,好好。你们先进屋暖和着。”乌大娘忙不跌的应着。

门帘将要被掀开,我与阿木对望一眼,都觉得男主人回来了总要起身迎一下才对,这时突然就听乌大娘说道:“哦,对了,家里来了客人,你们……”

我从炕上爬起来,和阿木正要下地,外面突然就没了声音。细听好像是在低低的细语,我和阿木都狐疑起来,却又不敢妄动。阿木眼角瞥见窗台上一把生了锈的镰刀,便拿再了手里藏到了身后,也一并将我拉到了身后。

门帘被掀开了,进来的是那个年青人,看见我和阿木都稍显僵硬的站在地上,嘴角一歪笑了一下道:“怎么?拿我们当坏人了?这可是我家!”样子得意的很。

随后那老汉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二话没说就抬起手在他儿子头上狠拍了一下,喝骂道:“小畜牲!白长了个把儿!”

“爹!有外人在,你别老这么骂我!你老这么说,小心哪一天我也像他们一样,我看你怎么办?!”那小子说着,还用手指指了一下我和阿木,一脸的不平与不愤。

“你敢!要是那样老子就先打死你,再去见你爷爷!臭小子!”老汉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生气,又在儿子头上看似用力的拍了一下,脸上已现出轻笑。

我和阿木看着这父子俩看似火药味儿十足的调闹,心中的紧张渐渐就淡了下来。阿木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一步微躬身道:“乌老爹好,我们……”

“哎……,我都知道了!”乌老爹没有看我们,只是径自脱下厚厚的外衣递给他儿子,方对我们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在路上也见过面,也不算是陌生人了。进了一个门也就是有缘,你们也别太在意了。我也听老婆子说了,半夜里你们也吓得不轻。唉!”说着,乌老爹叹了口气,脸上现出了似是犹豫又似斟酌的表情,突然双目抬起直视着我说道:“其实……我们在路上相遇以后,我和大儿又遇到了一伙人,确切的说……是他们被我和大儿的话所吸引,才停下脚步的。”

听到这里,我抬头看向阿木,发现他与我一样已有些明白乌老爹要说什么了,便没有出声,继续听乌老爹说道:“他们拿出了一副画像问我们,问我们说的那两个很亲热的男人是不是画上的那两个人。”乌老爹说着目光有些不太自在的在我和阿木身上扫了一下,转身坐到炕边点起了一袋烟吸了一口,见我和阿木仍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盯着他看,便似有不快的继续说道:“我们无心加害,事后纵觉不妥,却也因不知你们与那些人之间的原由而无从补救。不过……那些人也因此买下了我的所有野货,也得以让我和大儿提早还家。”说完,乌老爹深吸一口气眉头微皱,很是不耐的又看了我们一眼。突然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将没吸几口的烟袋在脚上敲了敲,站起来说道:“也罢!不论前事如何,即今他们因我父子无心之过找到了你们,而你们却又无意中进了我的家,那我就有责任让事情归到你们遇到我之前的状况。我听我那老婆子说他们已在昨天夜里折返过一次,而且已在家中查找过了,所以我想他们应该会继续前行追赶,不会这么快再次回头。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些东西,就由我和大儿护送你们一程。我们带你们走些小道,就算他们折回也不会轻易撞见。待你们平安出了凤头山,到时的路就多了,你们任选一条,我和大儿也算进了心意了。”

草草吃了些热食,别过乌大娘,我和阿木便坐着乌家父子的马车,趁着夜色上路了。临行时,我悄悄的将五两碎银子放到了炕头儿用被子盖上,以感谢救命之恩和相护之情。

从小屋出来,乌老爹选了一条相对偏僻又好走的路护送我们。一路上还算平静,待日上三竿头时,我们已来到了凤头山外的叉道口。

乌老爹勒住马四下望了望,回身说道:“好了,这里就叫凤尾,有很多支叉,你们选一条吧。选好后,我们爷俩再送上几里路,你们也就差不多安全了。以后的事,就只有你们自求多福了。”

我与阿木商量了一下,决定延着东边向北走,便选了最东边的一条路。

“那个?”乌大指着路问我。

“嗯。”我点头,说道:“我们想向北走,又不想走大路,想着要是能走到东边的边上,再延着向北走,也许会安全些。也许他们想不到我们会走这么偏的路。”

“是啊,那条路好走吗?”阿木看向乌老爹补充问道。

乌老爹看着路想了下,说道:“也没什么不好走的。那路一直走下去叫皮县,过了皮县再一直向东走他三天四天的就到最东边了,那里有一个城叫羊城。像你们这样的外乡人去哪里也不错,至少不会被太多的人注意。”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阿木听后笑了下,没等乌老爹回答便说道:“我想是因为那里地处边陲,每日过路的外地人多不胜数,所以我们也就不足为奇了。”

“哦……”我点了点头。

“呵呵,你去过羊城?”乌老爹抬眉问道。我也好奇的看向阿木。

“不,没去过。”阿木马上否认,又说道:“只是听说过,那里是西北牧民属地与我国相会的地方。每年从那里买进的马、羊、毛皮,以及出关的盐、锦缎和米粮等物品多不胜数。也是个很主要的边陲重镇。”

“哇,阿木你好厉害。”我不无惊讶的赞叹引得阿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也没什么,以前在京城……”提到以往,阿木原本轻松的情绪变得低沉起来,抿了抿嘴方强笑下说道:“以前的事不提也罢。少爷,乌老爹和乌大哥也送了我们这么远,不如就在这里告辞吧。”

“哦,好啊。”我也觉得已经送得够远的了,没必要再麻烦人家。便与阿木一同跳下了马车。

“呵呵……”见我们决意如此,乌老爹便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说道:“也罢,我想那些人也没这么巧,就便挑了这条路去追。那我们就此别过,恕不远送了。”言罢,乌老爹向着阿木和我一抱拳,未及多言,便调转马车头,回去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景,我突然心头一动,高声唤道:“谢谢你们,我收回昨天说的话。”

“少爷!?”显然阿木没想到我会在这时说这个。

“怎么了嘛?我昨天骂了他们,可他们一家又救了我们,我过意不去啊。那我说我收回,还不行啊?!”我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煞风景,但说都说了,只能嘟着嘴强辩。这时远处传来乌老爹爽朗的笑声,我寻声望去就见乌老爹抬起一只手在空中摇摆着,虽未回头,但那冰释之意再明显不过了。我兴奋的拉着阿木叫道:“你看你看,乌老爹不气的。”

“唉!”阿木被我拉着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便自地上将行李背起向叉道走去。

我笑着跟了上去,再次将他挽住。虽然并没有挽过他几次,可这个动作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改不掉了。

那条路很细很长,我与阿木直走到再见夕阳也没发现路边的景物有任何大的变化,越走我的心就越慌,直到我们的前面竟然没有路了,我更是急了起来。

“阿木。”眼见天就要黑了,紧紧拉着阿木的手,我紧张的问道:“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此时阿木的表情也满是狐疑,但听我问了仍故做坚定的说道:“我们往回走吧,现在天还没黑,快些走也许可以再走回正路上去。”说着,阿木翻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我仍是满心惧意,但看他明明自己也很紧张,却一副天掉下来也要一人来顶的大丈夫模样,我也不得不装着不怕的样子,很坚定的点了下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阿木看向我的目光,平静中多了些安心的笑意。而他的目光却比他安慰的那些个话都更能另我安心。我们都没再多说,只紧紧的拉着彼此向回折返。

我们又走了一会儿,突然面前出现了一条叉路,这让我们诧异不已,明明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没看到有这条路,可现在……我们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条路来的了,要怎么回去呢?

犹豫再三,最终我与阿木选了左边的路。

一路走下去,身边景色并没有变化之处,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和阿木依偎得更紧了。

突然,前面出现了点点火光,我心头一喜,说道:“阿木,那边有人,我们去问问吧?”

阿木远远的望了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人?我们再靠近点看看再说吧。”

我觉得阿木说得有理,便压下心中期待,与阿木一点点向火光处靠近。

只见对方好像7、8个人的样子,身边的草丛中还有着好多匹马,基本人手一匹。越走得近了,我看得越清,也渐渐能听到他们说话了。突然阿木将我拉住,表情紧张的向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向回走。

我看他那样子也没敢多问,便悄悄的与阿木一齐转身要向回走。可刚一转身,就看到我们身后有两个人直直的从一边的树后走了出来,边系着裤子边说笑,正与我们撞了个正着。

阿木突然低下头,一只手狠狠的捏了我一下,我也下意识的随着他低下了头。虽还不太确定原由,但已多少猜到了。直在心里骂怎么这么背!却又期望着那些人不要上来盘问我们的由来。

可天不从人愿,还没有正式相遇,其中一人已开口叫我们了,“喂?你们俩什么人?”

一颗心在胸中跳得飞快,我紧张得差一点晕过去。

“别理他们,快走。”阿木低着头小声嘱咐,“一会儿我喊跑,就使劲儿跑,别回头。”

“嗯。”我已六神无主,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听随阿木的主意。

“喂?我叫你们呢?”那人见我们没理,已不耐起来。他的叫声也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也慢慢向我们靠了过来。

此时我与阿木离他们还有些距离,感到阿木的手再次用力的撑了我一下,我抬头顺着他的眼色看见草从中似有一条小路,阿木突然大喊“跑!”,我便没了命的向那小路奔了出去。

我以为阿木会在我边,致少在我身手。可没跑多远就感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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