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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擅始善终-淳于流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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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雾善听了一笑,说:“爷爷,我只能说抱歉了。第一,我和江宿的关系暂时不会改变,你们说我是他的情妇,那我还要继续当下去;第二,他觉得我给他丢脸,我还觉得他让我恶心呢,我妈提出离婚,我第一个鼓掌赞成;第三,有胆做,就要有胆承担,让你来给他说好话,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去马来西亚去求,看我外公会不会拿刀追出来。爷爷,如果你觉得悔不当初,那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拆开他和赵茜芸,既然拆开了,为什么事后又怀着补偿的心态任由他们这样发展?裕美交给那种人,你还真放心,我就没那么乐观了。”
  “你想要做什么?”张建平一脸警惕。
  “担心的话,现在把他撤下来还来得及。”张雾善慢慢说道,“也不用那么担心,我怎么样也不会便宜了外人的,好歹,我身上也留着您的血。”
  “雾善,你该知道,你爸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三不四的事。”张建平还想着挽救。
  “如果你是指他身体没有出轨的话……”张雾善又笑了一下,“所以说男人不了解女人,在女人看来,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一样,都是背叛,而在我看来,身体出轨虽然是最后的极限,可精神出轨的性质却更严重。”这也是她对江宿一直耿耿于怀的原因。
  张建平看着张雾善一脸随意地说出这样的话,忽然明白了,这个孙女在心里或许已经将她的父亲打入了黑名单。
  法院发出传票后,张佑棠没敢找张雾善,便找了张韫楷,想让他帮忙跟林月桐说一下好话。
  看着苍老了不少的张佑棠,张韫楷心中不能说没有痛,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喊了二十多年父亲的人,可是再痛,也比不上替母亲和妹妹的心痛来得深,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那份离婚协议的签名不是我妈的,是找人模仿的。”
  张佑棠一愣,惊喜道:“真的吗?我就知道……”
  “我妈确实写了离婚协议。”张韫楷狠心开口打断张佑棠的臆想,“她想要离婚,不想分财产。”
  “她想要离婚。”张佑棠重复着张韫楷的话。
  “对,我妈铁了心要离婚。”张韫楷顿了顿,又说:“现在的离婚协议是善善写的,她要帮我妈争取财产,势在必得。”
  “我要当面和你妈谈。”张佑棠忽然说道。
  “善善不会同意的。”张韫楷摇头,“她现在想做什么,没人能阻止,而我,也会全力帮她。”
  张雾善只给他两个选择,要么帮她,要么就滚到马来西亚去陪林月桐。
  身为兄长,怎么能让妹妹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而现在,就是他对张佑棠的最后道别。
  “爸,如果你觉得财产分配有什么问题,可以让律师提出来,我们可以协调。”
  “不是财产的问题!”张佑棠大叫道。
  “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张韫楷闭上眼睛。
  第二天,张韫楷主动辞去云城大区的销售经理一职,在离职信上他推荐了张韫柏接替其职务。张佑棠大怒,一把撕掉他的辞职信,不予批准,可张韫楷去意已决,自动离职。
  这是他想了好几天的决定,裕美他是怎么也待不下去了,是时候出去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
  张雾善赞成他的想法,对他的做法却无法苟同,“你走了,我后面想要把他拉下来就困难得多了。”她转念想了想,又笑了,“也好,子夺父志怎么说也是大逆不道,那就让名正言顺的人去好了。”
  名正言顺的人,非张佑原莫属,可张佑原是长辈,他们请不动,便找了张韫柏。
  张韫柏有自己的事业,虽然小,但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去跟叔叔争夺财产。
  “大哥,我不是让你去抢裕美,”张雾善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暂时顶一段时间,拖住张佑棠,不让他把裕美交给外人。”
  三叔的事,张韫柏从张佑原那里听闻了,那是别人的家事他管不着,可涉及到裕美就不一样了,这毕竟是爷爷亲手创下的事业,怎么能让外人染指?“那我要顶到什么时候?”
  “自然是等到最合适的人来了之后。”张雾善意味深长地说道,“人选我已经想好了。”她没有说是谁,故意留一个惊喜。
  张韫柏很快就从张建平那里拿到了特许证,在张建平的律师陪同下直接到云城大区办公室上任,根本没经过张佑棠的同意。张佑棠是下午才知道这件事,当场色变,却也无可奈何。
  张韫柏是谁?是张建平大儿子的儿子,是张建平的第一个孙子,按理说是最正统的第二代继承人。一时之间,掌权的幺子和名正言顺的长孙之间的对峙成为裕美最大的热点。
  张雾善从律师那里了解到,诉讼离婚必须要离婚双方亲自出庭,她犹豫着要不要飞去马来西亚找林月桐谈一下,没想到林月桐自己飞回来了。
  原来,林月桐回到马来西亚后并没有跟父母提起这件事,林徵桐也怕这个消息太刺激,两老受不了,也没说。后来是张建平飞去马来西亚,想让林远之劝林月桐回心转意时,林远之夫妇才知道这件事。
  林月桐一直是林远之夫妇的掌上明珠,他们本来以为将女儿交给老友的儿子就是对她最大的关爱,没想到爱女竟然受了十几年的委屈,当下就回绝了张建平的挽回,还打电话给林徵桐狠狠将林徵桐骂了一顿,说他不关心妹妹云云。
  林月桐自然没能逃脱教训,老母抱着她直掉泪,口里不断地骂她为什么不早点跟家里说,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林月桐立刻抱着老母大哭了一场,恨不得将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林远之从林徵桐那里得知张雾善的打算后,连连叫好,又将林月桐骂了一顿,说:“你看你,哪里像我林远之的女儿?善善才是我的好孙女。女儿都为你做到这份上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就这样,林月桐带着对父母的依依不舍和对新生活的坚定向往回到了云城。
  来接机的是张韫楷,他见到林月桐,立刻紧紧地将她拥抱在怀中,低喃道:“妈,我好想你。”
  “妈,也很想……你们。”林月桐眼眶一红,她真的不配做一个母亲。


56 适合

  林月桐回来后,执意要自己来处理离婚的事情,她对张雾善说:“善善,是妈妈太自私,只想着逃避,没有替你和哥哥想过。现在你都帮妈妈做了决定,妈妈不会再逃避了。”
  既然如此,张雾善便将主动权交回到林月桐手中,但暗地里还是跟林月桐的律师打了声招呼,如果有什么万一,最好跟她联系之后再做决定。
  几日的接触让律师足够了解张雾善的做事风格,他慌忙答应。
  张雾善便有时间来处理“原蕾”的事情,自从有人在《V杂志》官网的论坛上提到自己去“原蕾”体验之后,很多人跟帖,让帖子成为论坛最火的帖子,引起了云城本地的一些小众媒体的关注。前不久有一家报纸的记者过来暗访,回去之后写了一篇文章,批评“原蕾”的不明高收费,还指责“原蕾”的服务态度恶劣等等,李瑞为此取消了新客户免入会的体验活动,没有入会的顾客不能在“原蕾”消费。
  论坛上的高关注,记者的恶劣印象,这种强烈的反差越发激起关注者的兴趣,更多的媒体过来走访,可李瑞统统没有接受采访。这个举动无疑将“原蕾”推到了风口浪尖,很多报纸以“小小理发店,竟敢与记者抗衡”之类的标题诋毁“原蕾”,让“原蕾”从一家无名的美发店,以无比嚣张无比顽劣的印象走进了云城百姓的视野里。
  本地电视台的二级节目开始对“原蕾”进行采访,李瑞面无表情但专业有素的形象开始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对着镜头客气地说:“即便我们不再有新顾客,我们依旧要对现有的顾客负责任,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不要侵犯我们顾客的**。”
  还有人不想接受电视台采访的吗?记者们都怒了,搬着摄影机堵在”原蕾“门口想采访顾客,可顾客们早就看了电视,好几天都没人来了。
  张雾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到来的,她将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优哉游哉地走进摄影镜头里,一身火红的连身短裙让人精神一振,记者们都忘了要上前问话。
  李瑞开门让她进去的时候,终于有一名记者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拿着话筒冲上前,叫住她。
  “这位小姐,请稍等,我们是XX电视台的记者,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张雾善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等着。
  难得这么配合的顾客,那个讨厌的经理也没有出来阻拦,一群记者觉得好运来了,无不激动起来。
  “之前有记者暗访说这家店的消费乱收费,收费高,你怎么认为?”
  张雾善想了一下,回头问李瑞:“一般记者的月收入大概是多少?”
  李瑞往记者那边看了一下,低声说了一个估计的数字。
  “哦?”张雾善立刻说道,“对记者来说,这种消费是挺高的,对我来说,还好吧,大概就是一件衬衫的钱。”
  记者们按捺住想问她什么衬衫这么贵的冲动,接着问道:“那你花那么多的钱来这里消费,对这里的服务还满意吗?听说这里的服务……”
  张雾善打断发问的记者,疑惑道:“买一件衬衫的钱也叫多?”
  那个记者一窒。
  张雾善又说:“你们为什么不去问V杂志的主编周小姐呢?有什么顾客比她更适合采访的?我相信她会很乐意给你们提供支持的。”
  “周小姐我们肯定是要采访的,我们也想采访小姐你,你难道对这家店就没有什么不满的吗?”
  张雾善认真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说:“有。”
  记者们顿时激动无比,纷纷将话筒举到她面前。
  “这家店每个月白交那么税了。”张雾善说道,“虽然记者有采访的权利,可我们也有保持缄默的权利,纳税人被人围堵得没法做生意了,这个区的警察们还坐在电视机前看热闹,真的是太尽职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还不知道张雾善就是传说中的老板,记者们就白活那么几十年了。
  “话我只说一次。”张雾善那双细长的眼睛一一掠过每一个记者,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进到一家六星级酒店,会不会去采访酒店的负责人为什么一瓶普通的矿泉水收费那么高?你们不会,因为你们没机会进去。这家店收费不贵,只是不适合你们,你们不要将这种不适合强加到每一个人头上。麻雀对鸿鹄说,太远了,你飞不到的,其实很可笑。”
  这一段采访当然没有公布在电视上,有一个记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将它上传到国内有名的论坛上,迅速得到大量地点击和转载。镜头里,那个有着白皙皮肤,冷傲神态的女生,纷纷被网友称赞,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她很不要脸,明明乱收费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有人进行了人肉搜索,终于在云城有名的时尚网站上看到张雾善的个人照片,那是裕美的员工不满足于内部论坛的讨论,而将多方渠道收集到的张雾善的照片放到云城最大的时尚网站上,跟大家分享张雾善的时尚感。
  “善王女”这三个字成为云城最热门的搜索词。
  在这个时候,张雾善一方面出席了林月桐和张佑棠的离婚法庭调解,一方面也迎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刘明玉竟然约她见面。
  张韫楷不放心张雾善一个人去,坚持要陪她过去。
  刘明玉见到张韫楷也来了,有点不自在,她清清嗓子,问:“那天,你爷爷问我一件事,我不是很清楚,想跟你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张雾善直接说道,“你早就猜到了吧,当初叶蓉卉和你儿子上/床的事。”
  刘明玉顿时无话可说,张雾善说得没错,虽然吕泽尧什么也不肯说,可是她从他对张雾善和叶蓉卉的态度上猜到了,可她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想问清楚。
  “当初,他们两个怎么会……”刘明玉犹豫地问道。
  “作为一个受害者,”张雾善斜睨她,不快道,“坦白说,我也很想知道原因。”
  刘明玉脸上登时尴尬起来。
  张韫楷开口问道:“刘阿姨,善善他们两个都分手了,你还要问什么?”
  刘明玉没有说话。
  “还能问什么?”张雾善轻笑,“她本来看上了叶蓉卉当儿媳妇,觉得吕泽尧跟叶蓉卉发生关系再好不过了,可现在听说了我们家的事,觉得叶蓉卉配不上他们家,想问一下当初是不是叶蓉卉下药迷住了他儿子,如果是这这样,叶蓉卉就更不能了,如果两个人情投意合,那就麻烦了。”
  张雾善的话让刘明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绷着脸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张雾善冷哼,“别人可能敬你是吕太太,可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乐于看见儿子劈腿的前男友的老妈。吕副市长不知道你来找我吧?你心里的那点想法不敢告诉他吧?你说,如果他知道你这么想,会不会生气?”
  “你……”刘明玉一惊。
  “别以为谁看你儿子都是香饽饽。”张雾善站起来,拿起包包,“就算当初你儿子和叶蓉卉是情投意合,你觉得我不原谅他,他会顺着你的意娶了叶蓉卉?你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你儿子。”
  开车时,张韫楷问张雾善:“你猜到了刘阿姨找你的目的,为什么还要出来见她?”
  “想确认她的态度而已。”张雾善从他兜里翻出手机,“你这儿有吕泽尧的电话吧?”
  “有。”张韫楷分神看了她一眼,“你找他干嘛?”
  “有事。”张雾善找到了吕泽尧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听到对方惊喜地一声“韫楷”时说道:“是我,张雾善。”
  “……善善?”吕泽尧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你最近忙不忙?”张雾善翻开自己手机的日程表,继续说,“一个星期后回云城一趟,不会多久,两天时间就可以了。”
  “出什么事了?”吕泽尧可没自恋到觉得张雾善突然想见他。
  “有些账,该算一算了。”
  吕泽尧沉默了一下:“好,我这就安排。”
  “谢谢。”张雾善说道。
  “善善,你永远不用跟我说谢谢,这是我欠你的。”吕泽尧严肃地回答。
  张雾善没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在日程表上记下吕泽尧回国的时间。
  “善善,你是不是要对付叶蓉卉了?”张韫楷问道,顿了顿,又说道,“那是不是先让妈宣布脱离关系?”
  “不用,这样就好。”张雾善将手机还给他,说道,“你有什么想法没?”
  “先收回房子吧,毕竟那也是妈的财产。”张韫楷想了想,又说,“前几天我让黄总施加压力,将叶蓉卉除名了。”
  “嗯,我知道。”张雾善笑道。
  用的是当初叶蓉卉设计她的方法,一点儿证据也没留下,让叶蓉卉吃了个哑巴亏,因为损失有点大,加上叶蓉卉名义上还是子公司的职员,没有一个人反对。
  “我听说浪费了不少钱。”张雾善问道,“总觉得不值。”
  “这点钱,以后总能赚回来的。”张韫楷无所谓道。
  张雾善看着他的侧脸,跟张佑棠有那么一点相像,跟她也有点相像,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从前世的冷漠无比变成了时刻关心她。跟她和林月桐相比,他是最晚得知真相的人,也是最两头为难的人,一方面是家庭的和睦完整,一方面是个人的感情纠葛,当初她发现张佑棠和赵茜芸在外面约会的时候,内心也备受折磨,更不要说一直尊敬着张佑棠,喜欢着叶蓉卉的他了。
  “你女朋友会不会怪你?”张雾善忽然问道,“你现在不是裕美的太子爷了,事业要从零开始。”
  “她没说什么。”张韫楷无奈道,“总是有点失望的吧,毕竟当初那么多人羡慕她,一时之间可能放不下面子,不过我会努力创下自己的事业,给她争回面子的。”
  “你就不怕她……”张雾善不好说那么明白。
  “钟婕,不是这种人。”张韫楷笑了笑,“我给她的每一分钱,她都写了借据的,以后要还给我的,我其实有时候挺烦的,个性太独立了。”
  张雾善忽然就敬佩起这个没见过面的准嫂子来了,能让一个男人又尊重又爱慕,真的很厉害。或者说,钟婕很幸运地遇到了张韫楷这样的好男人,而她,幸而不幸地遇到了江宿。


57 等待

  刚想到江宿,回到住处就看到他人了。
  “你在找什么?”张雾善踢开鞋子,将包往茶几上一丢,整个人就坐到沙发上看过去。
  “一点资料,之前好像放这边了。”江宿埋头在卧室里的柜子里翻找着。
  张雾善撇撇嘴,柜子里装的不是她的珠宝就是她的内衣,她可不记得有什么资料。
  过了好一会儿,江宿才走出来,在她旁边坐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张雾善看着他的侧脸,想到那天她打的那个耳光,忽然有点心虚起来,她伸脚踢踢他。
  江宿捉住她的脚,握在手里,张雾善又踢了踢,他才将她的腿拉过去,让她把腿搁在他腿上,然后问:“想问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还很忙?”张雾善侧着脸靠在沙发上看着他,问道。
  江宿睁开眼,瞄过来,说:“还行。”
  “我呢,”张雾善挠挠头,组织着语言,“最近想把张佑棠的股份至少拿到一半,想把原蕾的门槛抬高,专门只做大人物的生意,还有,对付赵茜芸母女。”
  她既然和他约好了,她就要让他开始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好事情,不用他担心,所以她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让他参考参考。
  “记者那些,你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江宿说道,“形象真的弄差了,适得其反。”
  “我心里有数,我想跟V杂志搞个活动,我自己掏钱,他们应该会答应的。”张雾善解释道。
  江宿嗯了一声,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侧过脸来,看着她,尝试着说道:“我最近,可能遇到了点麻烦。”
  张雾善一怔,还没想清楚心里的感觉就已经开口问道:“什么麻烦?”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说你也不懂。”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对方,江宿又说,“我最近或者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过来,有事你打我电话,或者发短信给我,用西班牙语。”
  张雾善忽然担心起来:“是不是你们公司那些……”
  “嘘,”江宿对她摇头,说,“你别管,自己当心就好了。”
  张雾善久久才哦了一声。
  这算不算一种进步?她学会了向他征求意见,他尝试着跟她分享,即便双方都不习惯,但她决定以后都按照这个方向努力,她想让他明白,她不是雏鸟,她有能力逆风翱翔在广袤无边的蓝天上。
  法庭果然没有判断张佑棠和林月桐离婚,而是让他们私底下进行协调。
  林月桐很不能接受,因为她提供的证据那么充足,足可以证明她和张佑棠的感情已经破裂了,可法院却认为她不久前还有想照婚纱照的念头,说明感情还有挽救的可能,驳回了她的诉讼。林月桐吃了个哑巴亏,气得不行。
  张雾善一早料到这种情况,张建平毕竟还有吕大宏这个杀手锏,副市长说话,法院怎么样也要给面子,她也没想过要一步就成功。
  幸好法院对张佑棠在婚姻存续期间赠给赵茜芸的动产和不动产,确定了林月桐的利益,要求赵茜芸即时返还获赠的财产,由法院监督执行。
  张雾善可没时间去管赵茜芸有没有缓冲的时间,直接让律师过去收房子。律师回来之后,转述了收房子时赵茜芸的反应,她一脸难以置信,歇斯底里地阻挡他们进去,还拼命打电话给张佑棠想问清楚。
  “几个人脸上都挨她的指甲刮了几道。”律师心有余悸地说道。
  张雾善听了,嘴角轻轻一扯:“不会吧,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捧着心口,哀切地哭着,用无比哀怜地眼神控诉着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这么野蛮?”印象中,赵茜芸在张佑棠面前一直表现得很温婉体贴,楚楚可怜,她以为在外人面前,赵茜芸就算气急败坏至少也要维持这个形象的吧。
  “您在开玩笑?”律师一脸惊恐道。
  “我从来不开玩笑。”张雾善一本正经道。
  张雾善本来以为赵茜芸至少也要做一下秀给外人看,让外人误会林月桐仗势欺人什么的,没想到赵茜芸那么快就露了底,让她赢得很没意思。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张韫楷告诉她,梁其正及几个和赵茜芸走得比较近的人最近都不约而同地遇到了一些不算小的麻烦,自身难保,已经无暇顾及赵茜芸了。
  是谁干的,张雾善连眼睛都不用眨就知道了。她说不能动赵茜芸,他还就真的只不动赵茜芸,真是听话……
  “接下来要怎么办?”张韫楷问道。
  “我已经宣战了,”张雾善撑着下巴看着电视,“自然要等别人应战。”
  她相信,赵茜芸和叶蓉卉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特别是当她们以为掌握着必胜的筹码时。
  果不其然,云城的一些媒体收到“林月桐二十多年前厚颜无耻甘当小三拆散恩爱情侣,现在更为了阻挡丈夫和亲生女儿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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