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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甜情涩爱-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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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变幻莫测,尽管他们以前是搭档,是男女朋友,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了解他。她了解的,就只是他的其中一部分而已。

    头上不断传来舒服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一直轻柔地抚摸著她的头,察看干透了没有,可是这样的举动,却令她的心脏砰砰乱跳。

    渐渐地,温暖让她有些睁不开眼,随着倦意朝她席卷而来,令她慢慢地闭上眼睛,而思绪也变得朦胧一片。不知不觉间,白幻幽便进入梦乡了。

    温暖的灯光倾泻在她的脸上,凉风钻进窗缝,拂起了她额前的浏海,而那微风也不时划过她的脸颊,犹如温柔地亲吻她般。可是为什么,在她思绪一片朦胧间,竟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正在抚摸她的脸颊。

    因为她太困了,所以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继续酣睡着。那只大手的主人开始用手指沿着她脸部的轮廓,一直划过她的肌肤,落到下巴处,那移动停止了。

    那动作,很轻柔,彷佛是害怕吵醒她一般。这就像是一场梦,感觉总是虚有似无的,心底却笃定,这是真实的,一点也不像是在梦中的感觉。

    不单如此,轻柔的呢喃声不断传进她的耳里,那声音就犹如天籁般悦耳,一直萦绕在她的耳畔。声音非常熟悉,而且还带著宠溺的语气。

    就在此时,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额上,白幻幽在睡梦中,感觉到熟悉又温暖的感觉传到唇瓣,就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

    心里被疑惑覆上,白幻幽开始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清晨的阳光顿时向她袭来,一时间无法适应这光线,不由得用手背遮住面前的光线。

    可是当她睁开眼睛,在房间左顾右盼时,却发觉……

    一个人都没有。

    白幻幽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唇瓣,似乎还残留住那温暖的感觉,难道,刚才的都是一场梦?可是若果是梦的话,会有那么真实的吗?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合约(下)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二十九章 合约(下)

    每一夜,灯光和积郁在空气中的酒精都在闪耀。白幻幽很少在琉璃阁停留到太晚,她不想自己的期末设计将全部灵感都交付于此。

    窗外始终是一片漆黑,无论白天或黑夜,黑暗始终笼罩,不给人任何想象和希望的空间。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冷漠的,唯有发丝在通风口的冷风下飘摇,将所有情绪掩埋。

    夜,不过是想告诉她,琉璃阁内,所有的生物都寄居在黑暗中。阴霾使他们安心,酒精让他们坦然。炫目的灯光可以让他们褪下虚伪,将埋于灵魂深处的欲望淋漓尽致的展现。

    旋转的灯光下是旋转的人们,尽情舞动的身体仿佛是在世界末日的盛宴上舞蹈。那样僵硬的洞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铁皮玩偶,脚上却穿着红舞鞋,舞蹈,舞蹈,直到发条断掉。

    白幻幽坐在角落里,旋转的灯光在她脸上滑过斑驳的色彩。

    辰昕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面无表情的疏离,就像是一块长年长在琉璃阁经历了风吹雨打却从未被奢靡魅惑的石头。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幻幽的脸颊,呢喃,“好像……”

    白幻幽转过脸,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像谁?”

    辰昕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白幻幽拥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胸口不断起伏着,仿佛一放开,情绪就会崩溃。

    白幻幽犹豫了一下,终究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是安慰年幼受委屈的孩子。她给予他的不多,她也没想过他们之间到底有多深厚的姐弟情。或者,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主从关系,所以失去了也不会觉得太过难受。何况,他本就是她准备让顾怜幽和姑母崩溃的一张牌。

    辰昕知道会有被放弃,甚至是被那人亲自毁掉的一日。所以,当车祸的消息传来时,他不免长吁一口气。然而,在下一秒,他却又觉得有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在他的胸膛上,隐隐作痛,辰昕知道,自己失去了永远也无法挽回的东西。

    可他还是将公司大笔的钱都用来治疗若洋,治疗他濒临死亡的弟弟。没有了束缚,他笨就可以展翅翱翔,何况,当初是她给予他的身份,他自然有资格继承她的一切。

    肆无忌惮的挥霍在他被人抓到夜面前戛然而止。

    辰昕这时才回忆起来,他的璃月姐姐同时也是他必须要服从的“魅”,忉利天之主最疼爱的“魅”。突然,他觉得那人一定不会死,他觉得那人一定是在暗处冷眼观察着他,然后,嘲笑他的愚钝和丑陋。

    然而,夜只是告诉他,“魅”安排了他的弟弟进入某项药物的临床试验,就算不能救他的命,至少可以稍微延续一些时日。

    那一瞬,辰昕的喉咙扯出一个尖利而怪异的喊声,他撕心裂肺地吼出来,“啊——”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像疯了一样拼命叫喊着,发出的是野兽受伤时的嚎叫。

    他喊着只属于他的语言,所有人都听不懂。一阵阵的疼痛渗到心里去,好痛,辰昕泪流满面。

    在那之后,他退出了娱乐圈,回到忉利天,以“魅”副手的身份,接管琉璃阁,同时,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它原本的主人。

    他相信她一定活着,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她说。

    比如,对不起。

    比如,谢谢。

    比如……

    门再次打开时,白幻幽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她的大学同学。那些人走到场中看到她,然后集体移动到她面前时,其中一个男孩笑着提出共舞的邀请。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转身就走,可是,今天,也许今天有一些特别,白幻幽答应了他,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瞪视下,走到舞池正中。

    手轻轻搭在男孩的肩头,身体轻轻摇曳着。这样寂寞的夜,黑暗在城市的上空飘荡,灵魂游离,在狂乱和孤独中一遍又一遍的舞蹈着。每个人都希望有谁可以按住自己的肩头,让暖流传遍脊背。

    这一切,无关爱情,仅仅是情绪,或是,只属于夜的寂寞。

    霓虹的闪耀有些诡异,在酒精的刺激下,男孩渐渐将白幻幽拥得更紧,嘴唇也贴在她的耳边,游离着,在即将贴上她的嘴唇时,原本被他拥在怀中的白幻幽却被人带离。

    在灯光转暗的刹那,白幻幽看着眼前的人轻笑,“夜先生,您回来了?”

    “是。”夜冷着脸,低声道。

    “可惜,现在时间不早了。”曲终时,白幻幽微微一笑,向后倒退一步,“明天,您应该可以审阅设计稿的初版了吧?”

    离开时,伦敦又在下着雨。从地铁出来后,白幻幽坐上公车,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大雨,蓦然想起某部电影里的台词——你怎知去年流淌的轻烟,不是今日滂渤的大雨。

    夜很喜欢这句话中的禅意。

    但轻烟,终究飘散。

    白幻幽想知道照片中剩下那三个女人到底是谁,想知道母亲口中的千羽和泠涟到底是谁,想知道真相,更想知道——顾幻璃到底是谁?

    她习惯等待,她努力告诫自己不要焦急,真相既然存在,就不会被湮灭。而她,只要一步一步将往事解离,她的身份也终将被解离。

    所以,她带了画板和彩色画笔去琉璃阁,在太阳还照耀着大地的下午。有时,白幻幽在想,如果当初没有洛伦佐,她不会掌握绘画的技巧,不会发现自己对于色彩的敏感。那时,只不过是一时的负气,却不曾想,在未来的某一天,竟然成为了她谋生的手段,她重新振作的梦想。

    阳光有点刺眼。这些日子以来,白幻幽很少在这个时间走入琉璃阁。白天的世界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可是,她还是喜欢黑夜,让她觉得安全而平静。

    白天的琉璃阁空荡荡的,白幻幽慢慢喝着红茶,这是她已经不习惯的味道。她身后站着南星和零,在夜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时,心中蓦然升起一阵恍惚,仿佛,那个人还在这里。

    夜出现在门口时,白幻幽已经拿出笔。她不知道该如何与夜交谈,他们的关系仅仅只是设计师和客户,她需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夜点了一支烟,却不去吸,只是幽幽地看着烟雾,淡淡道,“白小姐为什么要调查林依然?”

    “替我最重要的人,寻找真相。”白幻幽一边画着,一边随口回答他的问题,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你这样的回答我并不满意。”冷冷的声音将夜的情绪表现出来。

    “按照合约,我只需要让您对设计稿满意就可以了。”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对白幻幽而言,她熟悉夜的脾性,所以,不会顺着他安排好的思路走。

    “你相信命运么?”

    “该相信的时候相信,不该相信的时候,无视。”

    夜将身体往椅背上一靠,缓缓道,“可是,在我看来,命运,是命运。命运在残酷的伤了一个人之后,让他自己因果轮回的尝尽了更多的痛。”当年,他就是因为怯懦,所以才眼睁睁看着深爱的人踏上那条不归路,然后,命运在时隔数年后,再一次用他不容拒绝的形式让他踏上了一条更糟的通往地狱的绝望之路。

    “千羽是谁?泠涟又是谁?”白幻幽漫不经心地问。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先好奇这两个人的姓氏么?”

    “相片里,哪个人是千羽?”

    “白小姐,你并未完成合约。”

    相逢或是相离,都是命运的力量,只不过有时,低微到被人唾弃罢了。谁又会想到过去自己也无法预测的今日?

    白幻幽将设计稿放到一边的桌上,“如果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您只要写邮件给我就可以了。”

    “不签名么?”夜的手指点了点桌子。

    白幻幽心神一凛,她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离去。就算比对,也不可能发现,因为受过伤的手指和手腕,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笔力,何况,她的字迹早已失去了当初的清秀。

    对有些人而言,追求的是改变。对白幻幽而言,在她身上,除了灵魂以外,已经找不到一丝不变的东西。

    在白幻幽打开门准备离开的一瞬,夜在她背后低声道,“白小姐,你觉得那张照片上,一共有几个人?”

    白幻幽的手停顿了一下,“四个。”难道不是么?

    “你觉得,在毕业典礼上,会有人使用三脚架和定拍照这种功能么?”夜坐在那里,看着那些设计稿,魅惑,带着琉璃一般的幽光,隐于黑夜却不会被暗哑吞没。

    白幻幽明白了,那张合影,其实是由五个人组成。而那个拍照的人,或许,才是最关键的那个人。“那个人是泠涟么?”

    “你觉得呢?”夜笑了起来,灰暗得宛如天色一般。

    “千羽这个名字,并不像是华裔。”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太过强烈,白幻幽这几个月心里一直在转着这个名字。尤其是在夜的面前,她不可避免的想到那个人,那个家族。

    “没错,她是一个庞大家族内斗的牺牲品。”夜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与忧郁,那是他背负一生的曲折坎坷,“同时,她也是忉利天前任的‘魅’,或者说,忉利天的‘魅’自设立以来,一直是由那个家族的女性担任。”

    走出去,有些昏暗的走廊。白幻幽的脸上维持着不变的沉静表情,甚至,连她的脚步声都不曾有半分沉重。她静静地上了地铁,下地铁,上公车,下公车。小小的镇子,孩子们的嬉笑声如旧,领居们热忱的打着招呼,然后回以微笑。

    晚饭,看书,盥洗,沉睡,醒来……

    当清晨再次降临,白幻幽在送牛奶前,先去晨跑。这似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所以当她奔跑到橡树林,嘶声呼喊变成了多余的动作。太阳虽然已经升起,却和烈日一般刺目。最后一道防线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脆弱,就这样,几欲涌出的泪终于获得了自由,奔流著带动所有的悖痛……

    九凤院千羽,才是她的生身之母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深黑(上)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百三十章 深黑(上)

    当白幻幽送完牛奶回到公寓,心情已经平复下来。怪不得当年,她那位便宜祖母是如此的笃定,她可以决定顾幻璃的婚事。所以,天宫莲才会称顾幻璃为“紫之上”。

    白幻幽一边烤着面包,一边恍惚地回忆着在日本的日子,还有她那位便宜祖母说过的每一句话。

    昏昏沉沉的去上课,下课时,发现南星又在学校门口等着。白幻幽懒得问太多,上车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南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第一个想法就是看了眼自己的指纹,然后想到她残留在杯子上唾液也可以让人去验DNA。

    啊啊,原来,除了灵魂以外,还是有一些东西不会改变的。何况,当年她在善见城中,帮助上行天做了多少实验。那里,不可能没有留下她的数据。

    “白小姐,到了。”

    白幻幽惊醒,原来是在车上睡着了。她走下车,直到冷风吹痛了脸颊,才清醒地知道,从她推开欧阳聿修那扇门时,就意味着她已经渐渐回到顾幻璃的生活。

    就算她否认,又该以何种名义否认?

    失忆?

    这种事情,可信么?

    白幻幽站在琉璃阁下,任冷风吹拂着自己,阴冷的感觉打在额头,化作了阵阵刺痛。而她此刻需要这有形的痛楚,为了忽视更剧烈的,无边无际无形的痛。

    她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南星立刻封住白幻幽的退路。白幻幽身形一晃,又退了一步,还是被南星拦住。白幻幽转身看着他,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退,同样,她不想再前进。

    没有炫目的灯光,没有狂乱的暧昧的妖冶的气息,白幻璃通过走廊站在那扇门前,她想,只要里面站着的人不是哥哥,其他人到底是谁都无所谓。

    门从里面被人打开,白幻幽看着零,然后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着站在窗口背对着她的男人。

    “白小姐,你的设计稿,我很满意。”夜转过身,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意竟让白幻幽产生了些许畏惧。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按照合约,我可以知道照片中剩下那三个人到底是谁,还有拍照的人,又是谁?泠涟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的姓氏又是什么?”

    看着零将酒端上来,夜很主动地为彼此倒了酒,然后笑着举杯朝向白幻幽。夜不知道自己的笑算不算勉强,没有什么是让他高兴的,却也不觉得笑出来有多为难。很多时候,笑,对他而言不过是机械化扯动嘴角的动作罢了。

    “问题很多。”

    “的确。”

    夜看着她,并不急于告之答案。他善于等待,也习惯将疑问藏在心底,他只是想看着对方,静待下文。

    “真相并不是总能战胜一切。你认为这句话正确么?”

    这个问题,无关痛痒,甚至显得有些多余,却必须回答。

    “有时候,必须知道真相,否则,就是死亡。”

    “生存和真相,如果二选一,你会放弃哪一个?”

    第二个问题,并没有多复杂。如果连生存都放弃,真相又算是什么?白幻幽耸耸肩,故作羞涩的笑笑,用着她一贯应付这种话题的方法。

    “你想哭么?”

    第三个问题在短暂的停顿之后突兀的响起,措手不及也好,莫名其妙也罢,夜只是看着白幻幽来不及掩饰好那些错愕,什么也说不出来。

    “很惊讶么?只是觉得你的眼睛想要流泪。”

    算是敏锐还是胡乱猜测,白幻幽没有太多把握。太久了,她根本连自己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都懒得去体味,悲伤也好,绝望也好,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都毫无意义。

    她一直感到痛苦,那痛苦早已不光是在心底。她不能对任何人说,也没有人能理解,她也不求有人能够真正明白。如果真想问她为什么,那就先告诉她,甄儿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那个笨笨的小助理会做出那种事情?

    那一夜,顾幻璃做出的反应,除了震惊、痛苦、脆弱,还有竭尽全力生存下去,她不知道还有谁能够依靠。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她无法接受。

    “你在想什么?”夜似乎好奇于白幻幽诧异无措过后,麻木的近乎毫无表情的脸,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我要不要拿一个本子记录接下来你要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虽然死里逃生,可是,幕后黑手还是达到了他的目的。那种比四周悬浮着汽油味以及滚烫的温度,那种窒住灵魂的恐惧,那种肌肤被灼烧并且最终留下的印记,纵然隐灭,终究还是在生命里留下了再也抹杀不了的痕迹。

    不管到底是谁,他真得做到了,让那种恐惧永远留在她心里。伴着痛,享受着永恒的怀疑和忧虑……

    信任谁?利用谁?屈从谁?惩罚谁?

    这是在她做复健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停思考的问题。处在弱势,她唯一拥有的,就是这副皮囊。而夜所代表的黑暗国度,再一次将大门像她打开,只要他开口,就不会再有任何退路。

    “如果设计稿没有问题,我想,一周的时间足够打版和车位。只是,夜先生选好展示它们的模特了么?”

    “你认为呢?”

    白幻幽看了眼零和南星,然后毫无疑问地一摊手,“下周四,我会将衣服带过来。”

    “可以出去了。”夜如此说道。

    白幻幽有些愕然,但她转念想想,一周的时间她并不是等不起,所以,她很自觉的转身,准备离去。谁知,却看到原本在屋子里的零和南星悄然离去,并且随手将屋门阖上。白幻幽心里排演着千万句解释或是抱怨的话,却在夜走到她面前时,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站在她面前,高出白幻幽半个头的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没等她发出半句疑问,夜扬起右手,狠狠地给了白幻幽一个耳光。

    “啪”

    声音很干脆很清亮地回荡在房间内。

    开始只是麻木,一会儿之后,左颊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一次,他打她。

    第一次。

    “连最简单的伪装都做不好,看起来,我真是白教你了。”

    过了很久,白幻幽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原来,他是为了潜伏到医院调查母亲却被父亲抓到的事情惩罚她。

    白幻幽觉得,这种事过程如何并不重要,毕竟,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并且揭开了真相的一角。她本来以为自己会觉得委屈或是耻辱,却发现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大概很久以前,当她从沉睡中醒来却不得不屈从于瞿靖佑那一刻起,心里就已经不再有这种东西了。

    她轻笑起来,将脸微微向左转了一些,“来,这边再来一下好了,只打一耳光怎么能够解恨呢?”

    夜没有动手,她的脖子几乎伸到要麻木的时候。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白幻幽。

    “小野猫……”

    “小野猫……”

    “小野猫……”

    “小野猫……”

    仿佛魔咒一般,他一次又一次地念着专属于他的昵称,那些声音温柔得心痛。夜从兜里掏出一条链子,在指尖轻轻摇晃着,“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开它的?为何安装在里面的定位仪会失灵数年,直到圣诞节前才突然再次启动?”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白幻幽对于那只被她放在卧室抽屉里的脚链出现在夜的手中毫不意外,但是,有些事恐怕只有卡西迪奥才知道。谎言既然肯定会被揭穿,还不如据实以告。

    “比起我和顾天熙,你更信任欧阳聿修。”

    “会想要留在心爱的男人身边这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去追寻真相?”夜的手指深深地陷在白幻幽的衣服里面,“你可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母亲身边有太多双眼睛都在等着你出现。”

    “这倒有趣了。”白幻幽挥开夜的手,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她的脸上始终没有显露多少情感起伏出来,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夜看不出她的情绪,也看不出她每一句话的意义究竟为何。“既然你们笃定我没有死,为什么不去调查甄儿,不许调查是谁暗中动了刹车线,就算尸体被烧焦,难道牙齿和骨骼也会么?我为什么要追寻真相,难道说,我死了,然后又活过来,满身伤痕到不得不换一副新的皮囊。还不够给你一个我想要追寻真相的理由么?”

    白幻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一直在想,是否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真相,唯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九凤院家,就算我是在国外长大,祖母和外婆的区别我还是懂得。可你为什么要给我一个我绝对不会相信的被假象包裹的真实?前任魅是我的母亲对吧?她是你深爱的女人对吧?好,可以,你为了你深爱的女人抚养我,教导我,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并接受。然后呢?”

    白幻幽冷冷地笑着,“我还是要像只老鼠一般,畏畏缩缩的生活在黑暗里,防着我最信任的人,防着不知何时会要我命的人。以我的身体作为代价,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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